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想到这里,花千树的心,猛然哆嗦了一下。
她与凤楚狂和凤九歌以前并不熟识,但是,镇国侯,她可不止见过一次。
当初他还在京城的时候,出入过花家几次,与父亲吃酒,对着自己的三个兄长赞不绝口,一直感叹自家那个混小子不长进,要将凤楚狂送到父亲的军营里历练,让父亲严加管教。
这都不是事儿,最大的事情是,镇国侯见过她!
虽说是女大十八变,自己眉眼已经与幼时不同,但是万一他目光毒辣,认出来呢
顾墨之见她一直发呆,便扭脸问:“怎么了”
花千树自然不能告诉他,此人乃是自己旧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老侯爷还没有见到自己,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她微微蹙眉:“突然想起来,厨房的灶台之上还煲着鸡汤,也忘了与王妈交代一声将火封小。我就先行回去了。”
顾墨之展唇一笑:“微末小事,王妈怎么可能不知道”
“王妈今日或许会外出。”花千树随意寻借口,接过顾墨之手中的篮子:“我便不掺和你这公事了,我也不懂。”
顾墨之也不勉强,吩咐适才那个士兵:“送夫人回府。”
花千树一口婉拒:“不用了,这篮子也不沉,再说了,总共也不过只有几步路,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顾墨之也不勉强,花千树转身就走,想想顾墨之并不知道镇国侯身份,一会儿可莫莽撞地得罪了他,又扭脸叮嘱道:“那人一看就非富即贵,而且满脸正气,不是奸诈之像。我猜测,应当是朝廷派遣来微服私访,考核官员政绩的钦差大臣。你可别冒冒失失地将人家抓起来严刑拷打,得罪了人家。”
顾墨之依旧是浅笑着点头:“知道了,我不会莽撞。”
花千树提着菜篮,转身匆匆拐过街角,又不放心地顿下脚步,隐藏了身形,悄悄探出头去。
顾墨之待她离开,方才敛了面上笑意,直接朝着面摊走了过去。
面摊老板并不识得他,热情地招呼:“客官吃面”
顾墨之挑拣镇国侯身边的空桌坐下,颔首应道:“吃面。”
旁边桌上四人在他靠近跟前的那一刻,就不约而同停止了吃面,警惕地关注着他。
顾墨之微微一笑。
老板将面下锅,仍旧扭过脸来与镇国侯闲聊。
“当时西凉黑压压的数万大军将我们顾总兵与凤萧夫人包围在中央,可以说是插翅难逃!但是我们顾总兵骁勇善战,武艺高强,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手中银枪一挑,就如哪吒三太子在世,将那些西凉士兵打得是鬼哭狼嚎,不伤凤萧夫人一根寒毛。
厉害的还在后面,我们凤萧夫人眼见顾总兵以一当万,对方那是想用车轮战术,累倒顾总兵啊。情急之下,单手捏起莲花指,微阖双目,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道金光,从凤萧夫人身后缓缓升起,耀得众人都睁不开双目。然后,那道金光化作一只金凤凰,腾空而起,口中突然就喷出一道漫天火焰,瞬间大火熊熊,直接烧了西凉大军的粮草!”
这老板许是说书听多了,讲得是绘声绘色,犹如亲眼所见一般。
镇国侯身边坐着一位络腮胡子的大汉,与蒋彪一般形容,闻言忍不住就是一呛,面条差点都从鼻孔里出来。
他一阵急咳:“原本听到传闻,被人添油加醋,就觉得过于玄乎。没想到,这卧龙关里,说得更加神乎其神。这顾总兵吧,
第四百九十章 镇国侯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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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躲在胡同之内,眼见顾墨之对着镇国侯大礼参拜,然后客气地招呼镇国侯一行人离开。看方向,应当是前往军营方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只是不知道,镇国侯无缘无故地跑来卧龙关所为何事
她一时间也有点忐忑,愣怔了片刻,便转身慢慢地回了总兵府。
总兵府里,
士兵和新请来的丫鬟婆子正在抱剑的指挥下,忙碌着清扫院子,布置修剪着院子里的花草。
见到花千树,他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计,恭敬地叫一声凤萧夫人。
花千树漫不经心地应着,佯作不知,玩笑着问抱剑:“今日怎么这样勤快跟过年似的。”
抱剑眉开眼笑地解释:“回夫人知道,是镇国侯大人巡查边防,今日莅临卧龙关,可能要小住两日。我家公子命我将院子好生打扫一遍,将客房清理出来,不可以怠慢。”
花千树“喔”了一声:“哪个镇国侯”
抱剑笑嘻嘻地道:“还能有哪个镇国侯自然是先帝亲封的镇国侯爷。”
“京城凤家”
“正是。”
“侯爷与谁一同来的凤世子与九歌郡主可曾同行”
抱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只有侯爷和随行将士。”
“那侯爷为何不住军营,而是要住进总兵府呢”花千树再次疑惑地问。
花千树对于军营里的大小事情,自从那一次战役之后,就不再过问,今日却一直紧追不放,这让抱剑觉得有点奇怪:“说起来呢,这镇国侯府与我家公子勉强有那么一丁点的渊源。我家公子与凤世子乃是旧识,当初凤世子还亲自前往山庄,给您和我家公子送过新婚贺礼呢。”
“什么”
抱剑说到此,可能有点骄傲:“这是我家老爷后来的书信里提到的,我家公子自然不好意思与你说起。当时,您和我家公子抗敌的事情在京城传扬得沸沸扬扬。许是凤世子听说之后,有点误会了,就备下一份大礼,亲自跑到顾家山庄贺喜。我家老爷真的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来信询问我家公子,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交情。”
这些事情花千树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最初的时候就是觉得这凤楚狂也太不靠谱了一些,听风就是雨,听到一点谣言竟然就登门恭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死皮赖脸地向着人家顾家家主讨要喜酒喝。
现在抱剑这样一解释,花千树顿时就明白了两分,自己与顾墨之并肩抗战的消息传到上京,在民间坏了那南宫金良的名头。南宫金良瑕疵必报,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复她与顾墨之。
但是南宫金良班师回朝,一直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上京那里一直都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应当就是凤楚狂此行,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南宫金良忌惮凤楚狂与顾家的交情,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不知道,若是凤楚狂得知,他送的贺礼对象,就是自己,会是怎样的想法。
如此说来,镇国侯前来卧龙关纯粹只是公事,并非是因为自己而来,是自己一时间多虑了。
只是总兵府总共就这么一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只是晚间过来休息,万一碰面呢
还有,他若是问起自己,去岁那场战役,如何破了金格尔的天煞阵自己乡籍何处若是顾墨之向他澄清与自己的关系,他追问起夫家是什么人,在谁的麾下,自己又如何回答
她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罢了,赶紧回去,将弃了的面巾重新戴上吧。
幸好只有几日,只要躲过就好。
抱剑又紧
第四百九十一章 能否见一下贵夫人
顾墨之见到这几碟小菜,顿时不好意思道:“我平日里就喜欢这几个小菜下酒,府里下人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场合,竟然又端了上来,让侯爷您见笑。
慌忙吩咐一旁抱剑端走。
这臭味熏得自己简直受不住。
不知道的,还以为锅里煮了大粪。
侯爷却像是见到了知己一般:“原来顾贤侄竟然也好这一口,咱们二人倒是臭味相投。”
顾墨之不由就是一愣,讪讪地点头:“侯爷您不嫌弃就好。”
两人落座,推杯换盏。
侯爷眉开眼笑,只将那臭鱼烂虾往顾墨之跟前推:“今日本侯是夺人所好了,一起吃,不必客气。”
那臭鳜鱼锅底点了炭,臭味更加浓郁。顾墨之强忍着吃了两口,便不再动筷子。
酒过三巡,镇国侯便问起:“这卧龙关不过是弹丸之地,不够顾兄弟你施展手脚,待到任期期满,可愿意另外寻一份锦绣前程”
顾墨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摇摇头:“多谢侯爷好意,暂时,墨之还不想离开卧龙关。”
这个回答令侯爷有些出乎意料,有道是男儿志在四方,他顾墨之考取功名,难道就不是为了一展宏图与报复
镇国侯试探道:“本侯爷知道,此前有些事情可能令顾兄弟有些失望,但是如今,朝堂之上有摄政王坐镇,求贤若渴,对于顾兄弟你也是赞赏有加,有重用之意,难道顾兄弟你就甘心一辈子屈居在此,碌碌无为”
顾墨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坦然一笑:“卧龙关固然清寒,但是这里有墨之一群同生共死的朋友,有墨之想要毕生守护的人。更何况,卧龙关虽小,却是西凉攻打长安的交通要道,能够在此,竭尽所能,守护我长安百姓的一方安宁,也算是墨之的功劳一件吧”
镇国侯眸光闪烁,玩笑道:“顾兄弟你不愿意离开卧龙关,莫不是因为凤萧夫人吧”
顾墨之恰恰被镇国侯一语点破心思,略有尴尬道:“侯爷玩笑了。”
镇国侯捻须一笑:“早就听闻凤萧夫人巾帼不让须眉,竟然能够轻描淡写地破了金格尔的天煞阵,本侯也敬佩不已。只是不知道,凤萧夫人师从何处又是哪家将门千金”
他有意无意的试探令顾墨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知道花千树身上有秘密,尤其是避讳京城里来的人,一时间支支吾吾,便吞吐不清:“那天煞阵有这般厉害吗凤萧说只是寻常可见的阵法,兵书之上便有记载。”
他并不擅于说谎,镇国侯老姜弥辣,望着他微微一笑:“金格尔的天煞阵在西凉可以说无人能破,许多年来,也只有当初花将军精通阵法的大公子破过一次。后来金格尔吸取教训,在其基础上再加改进,应当更加厉害。南宫金良好歹也算是武将世家出身,尚且都无计可施,怎么可能是寻常阵法”
顾墨之听镇国侯提及花将军,心里便不由自主地撞了一下。
凤萧也姓花,其间是否有关联她说自己夫家惨死,被周烈所害,难不成她是花家人
他在京城的时候,关于花千树的事情闹腾得沸沸扬扬,他自然是有所耳闻,但是刺杀周烈那日,分明就是花千树与夜放大婚,可见,刺客并非是花千树。
二小姐花千依如今又是侯府的世子妃。
会不会,她是花家遗孀,随了夫姓
但是,这孩子又无法解释。
他第一次对于花千树的身世产生了好奇。
面对镇国侯一再的试探,他再次敷衍过去:“一个小小的阵法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说道。凤萧平日就喜欢钻研这些兵书阵法,关键时刻竟然能够派上用场。”
他越是敷衍推脱,镇国侯心中愈加起疑:“本侯冒昧,不知道能否见一下贵夫人,请教一下这阵法玄机”
他此行
第四百九十二章 镇国侯的圈套
“如此说来,这凤萧夫人其实并非是你家总兵大人的夫人”
蒋彪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满脸的遗憾:“我们弟兄们全都眼巴巴地盼着两人能捅破这层窗户纸,水到渠成呢。可惜啊,两人一同出生入死,在总兵府里,相敬如宾,比那真正的两口子看着都般配,就是不往一堆儿凑,把我蒋彪都愁得上火。”
副将佯作无意试探:“此事可急不来。毕竟,这民间妇人丧夫那还有三年守孝一说,你家凤萧夫人刚刚新寡,就立即改嫁委实不妥。”
“说是新寡,你说我家夫人一不穿孝,二没有立个牌位,也从不哭天抹泪的,对于夫家更是闭口不谈。让我蒋彪说啊,那夫家当初还不知道如何薄待她呢。更像是偷偷从夫家跑出来的样子。”
蒋彪好不容易自作聪明一次,倒是真的一言中的。
夜间见了侯爷,副将便将白日里从蒋彪处打探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镇国侯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计较。
夜里,万籁俱寂,多数人已经沉入了梦乡之中。
突然一声惊呼:“捉刺客!”
嗓门巨大,一声吼,直接将侯府的门窗都震得颤了三颤。
已经进入梦乡的人惊坐而起,生生被这一嗓门吼出了一身的冷汗。
脚步声,呼喝声,此起彼伏。
顾墨之警惕心最高,一把抄起床边的银枪,便冲了出来。
花千树猛然从睡梦里惊醒,听到外面捉拿刺客的声音,就在自己院子附近,也不由一惊。
府中现在有贵客,这刺客莫不是有什么图谋万一有事,顾墨之可担当不起。
刚刚睡醒,脑子不太灵光,不假思索,立即披衣下床,推门冲了出去。
漆黑的夜幕里,一条矫健的黑影腾空而起,另一人如影随形,手里的一对儿判官笔,逼得那人连连后退。
顾墨之也闻声而来,一挑手中银枪,直接向着那刺客面门之处。
“住,住......”刺客一边狼狈躲闪,一边急得语无伦次。
追赶那刺客的正是镇国侯身边的副将,怒声呵斥:“你他妈才是猪呢!夜半三更,鬼鬼祟祟的在这总兵府里,一看就不安好心。”
“住!住......”刺客越急,嗓门越大,反而说不清楚。
侍卫们蜂拥而至,手里挑着的灯笼将这一片照得雪亮。
“咦,这不是杨磕巴吗”副将收了手里判官笔,诧异地问。
顾墨之一听这话,感情是认识,慌忙也撤回了刺向刺客心口处的银枪。
刺客捂着心口喘了两口气,指着副将破口大骂,磕磕巴巴,急得跺脚:“你,你个憨瓜,老......老子都......都说了住......住手!你耳朵里塞......塞了鸡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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