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你是怎么教训他的”
“我为什么要教训他他为了汉宝两肋插刀,借少师的手教训那些顽劣子弟,有什么不对为了表示奖励,我说要带他出宫去玩。”
有父如此,何愁儿子不淘气难怪那小子前嫌尽释,乐得屁颠屁颠的。
“那你出去就是,来我这里做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听闻我的王妃娘娘前几日一听说旧日相识来了,就立即迫不及待地跑出宫门去叙旧,还给为夫认了一个干儿子,为夫怎么也不能不闻不问啊。”
花千树轻哼了一声,并不解释。他的消息倒是灵通,也或者是有人故意在他面前搬是弄非,还不知道怎样添油加醋,就是要气死你才好。
她意有所指地感慨一声:“难怪人家都说蝎子的尾巴后娘的心,还有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如今算是见识到了,日后纵然再苦再难,花生也是坚决不能离开我半步的。”
这话一半是说给自己听,一半是意有所指,故意说给夜放听。
夜放玩笑着指指外间刻苦练功的那些宫婢:“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处心积虑地教导下面人怎么勾引我这不是在给花生找后娘么让我这个做夫君的,简直受宠若惊,不意思意思配合一下都不行。”
花千树冷笑:“怎么配合像当初黄鼠狼咬鸡脖子那样么”
夜放无奈地摇摇头:“小心眼,这么一点事情过了五年了,还被你拿捏在手里。”
“想要心怀宽广的有啊,光女人都往你怀里塞了**个了,长安女子的表率,多好。我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量,还自私记仇”
夜放一直紧盯着她的脖颈看:“你再跟我说一句赌气的话试试”
花千树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
夜放坏笑着舔舔唇角:“你看我嘴角上有鸡毛不”
“你敢!”花千树已经是色厉内荏,咬着牙关:“你若是敢凑近一步试试!”
夜放知道她生起气来,一点情面也不讲,聪明地顿住了脚步:“能不能不要这样小气这都许多天了,气还没有消么”
花千树“呵呵”干笑:“我生不生气与你何干”
夜放轻叹一口气:“你已经打了她的脸,令她恼羞成怒。若是再咄咄逼人,惹恼了她,吃亏的还是你。”
“我就算是不招惹她,一直以来吃亏的也是我!她那阴谋诡计就没有断过。”
“你是不怕,可我担心花生。”夜放凝重了脸色:“难道你就不怕她将气撒在花生的身上吗”
花千树一阵默然。她当然害怕,这也是她最怕的:“我就是想赶走谢娉婷!并未想将二人置于死地。谁知道谢心澜竟然这样心狠手辣。”
夜放默了默:“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是谢娉婷竟然就连你也对付不了,对于她谢心澜而言,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就成了弃子。”
“可我一直有一种感觉,谢心澜留谢娉婷在宫里,想要对付的人应当是你,不是我。谢心澜跟你是一路人,那日里那场计谋虽然令我百口莫辩,但是并非天衣无缝。而且,她那样痛快地杖毙了她们二人,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第五百九十七章 暗下毒手
“许是你当众揭穿了谢娉婷与付缓缓的丑事,谢心澜有些羞恼。”
花千树讶异地眨眨眼睛:“你知道”
夜放坦然点头:“知道。”
花千树左右端详他一眼:“你这好歹也算是被绿了吧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夜放勇敢地向前踏进一步:“本王为什么生气”
“这不公平!”花千树一字一顿:“凭什么你的火气都发在我的身上当初我跟凤楚狂说了两句话,你差点就掐死我!欺软怕硬。”
“你是你,她们是她们!不值得本王生气。”夜放向着她走近一步,揽住她的腰:“难道你盼着我吃醋”
花千树一缩脖子:“别胡闹,小心又被孩子看到了胡说八道。”
“花生正在写字,我告诉他要专心致志,不能一心两用,而且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爹爹,什么叫非礼啊”
夜放愕然扭脸,小花生就站在自己身后边,仰着小脸,一双眸子里充满求知欲。
花千树羞窘地呵斥:“不好好写功课,又跑出来做什么”
小花生一本正经:“夫子说了,做功课要勤学好问,不能不懂装懂。”
夜放轻咳一声:“这非礼呢,意思就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不合礼节的意思。”
花生恍然大悟,有模有样地点头:“花生明白了,就像是那日里爹爹亲娘亲,娘亲却来而不往,没有亲回去,那就是非礼也。”
夜放愕然,连连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花千树气得直咬牙:“可教个屁!给我滚回去做功课!”
“我已经写完了,爹爹说要带我去玩。”
“就这么一句话就将你收买了”
夜放不满地轻咳:“夫人请注意措辞,为夫可是他亲爹。”
花千树只瞥了他一眼不做搭理。
花生狡黠一笑:“花生才不像娘亲这么好哄,娘亲是不知道,爹爹好威风,我们夫子见了他都要害怕。我觉得,有一个这样威风的爹爹也不算是坏事。”
花千树瞅一眼夜放的装束,这也能算得上是威风应当是拉风才是。那夫子肯定是被吓到了。她扭脸进屋,翻腾出一件锦袍,没好气地丢到夜放的身上:“换了!”
夜放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我觉得挺好看的,正打算让宫里的针线房做三件一模一样的,我们正好一人一件。”
"我才不要!”小花生一脸的义正言辞:“我若是穿上,岂不就成了兔崽子”
“噗!”花千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花生拽着夜放的衣襟,连声催促。天色已然见黑,再不出去玩就晚了。夜放立即脱了外面衣裳,换上锦袍。
“板栗!”花生兴奋地喊:“出去玩喽!”
喊了两声,都不见板栗跳出来。花千树随口吩咐宫人:“去找找那只泼猴,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影儿”
宫人领命,在院子里房檐树梢上找。
“在那呢!”有小太监指着头顶的琉璃瓦。板栗弓起脊背,身上的金毛都炸了起来,满是警惕地瞪着脚下。
小太监秦路见它不动弹,顺手从一旁抄起竹竿,搭在房檐上,板栗往常就会顺着竹竿爬下来。
今日,板栗有些受惊,从房檐上径直跳了下来,而且,直冲冲地冲向那个小太监。速度很快,不像是跳跃,倒像是攻击。
但是谁也没有留意。因为板栗太小了,充其量就像是一个小奶猫那样大小而已。秦路也只是微微地侧了侧脸。
板栗呲着牙,口中发出了一声“吱吱”的狠厉的叫声。与此同时,爪子向着秦路脸上挠了过去。秦路躲开了脸,可是脖子却中了招,被板栗的爪子挠破,有血珠渗出。
他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抬手去挡。板栗一跃就跳开了,然后径直向着花生的怀里冲了过来。
板栗虽然只是个畜生,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暴躁地急脸过,花千树吓了一跳。而夜放反应更是迅速,一把就擒拿住了它的脖子,反手甩至一旁。
夜放的手劲儿绝对不小。板栗一声哀嚎,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窜到了窗台上。
花生立即就要上前抱它,被花千树拦住了。因为,那个被抓伤的小太监秦路,“咕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口唇发青,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他中了毒。脖子上的伤口迅速发黑,肿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众人全都大惊失色,胆小的宫人爆发出一声惊叫。
夜放上前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后沉声下令:“传御医!立即杖毙了这只猴子!”
“不要!”花生惊恐尖叫:“它是我的朋友,谁也不许动它!”
花千树明白,板栗陪伴了花生两年,就是花生在卧龙关里最要好的朋友。不由分说就杀了它,对于孩子而言,的确有点残忍。她望向夜放:“先看看情况再做处置吧”
夜放点头,命人寻布袋将猴子先行罩了起来。御医急匆匆地赶过来,那小太监已经两眼翻白,完全晕厥。
御医抹一把汗:“启禀王爷,这伤口之上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多亏您封住了穴道,否则怕是回天乏术。”
夜放眸光一沉,腮帮子微不可见地动了动:“检查一下那只猴子。”
板栗在布袋里左冲右突,似乎是精疲力尽,蜷缩成一团,不再动弹。
御医带上鹿皮手套,小心查验,脸色也不好看:“它的爪子缝隙里藏了毒药,而且被喂食了药物,所以才会变得躁动不安,无缘无故地伤人。只要见血,这毒药就能立即进入体内,迅疾发作,致人死亡。”
花千树紧紧地搂着花生,心里一阵后怕。板栗是花生的玩伴,平素里一从司成馆回来,板栗就会立即扑到花生的怀里。今日应当是夜放的到来,令它感到气势慑人,一时间不敢近前。否则,花生肯定是第一个接触板栗的人。
它脾气变得暴躁,哪里会管你是否是自己的主人,肯定会立即发动攻击。那么,此时,出事的,就一定是花生。
有人对着孩子下手了,还这般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人会注意,一只猴子的行踪。而板栗从不怕生,经常会在别人的肩膀上跳来跳去,对人没有丝毫的警戒之心,谁都能暗中下手。
被夜放言中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你等不及了?
夜放一张脸上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这样大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着孩子下手。多亏反应快了一步。
他紧咬着牙根,吩咐御医:“想办法,让这只猴子清醒过来。”
御医眸光闪烁:“小人尽力一试。”
“不是尽力,是必须!”夜放斩钉截铁,缓缓扫过院子里的宫人:“猴子是有灵性的,适才是谁对它下的毒手它一定记得。只要能将它救醒,本王就有办法,让它找出下手之人。”
御医低垂着头:“小人从未给牲畜看过病,手里拿捏不准,请允许小人回去斟酌一二,将药煎好之后命人送过来。”
夜放颔首:“好。”
御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躬身退了下去。花生心疼自己的玩伴,眼泪汪汪。
夜放屏退了众人,将秦路也一并抬了下去,然后看向路遥。路遥沉声道:“它藏在指甲缝中的毒药的确是剧毒,但是身子里所服的药极是简单,只消银针刺穴即可清醒。还有,秦路应当是谢家的人。”
夜放心里已经是了然。这宫里的人全都是老油条,将这宫里局势看得清清楚楚。御医不敢擅自解毒,唯恐果真如夜放所言,这猴子安然无恙之后,再找出下毒之人,有什么牵扯。他这是缓兵之计。
而且,秦路假如是谢家的人,那么,背地里下手的,除了谢心澜,应当不会再有别人。
花千树一直不说话。夜放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
花千树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夜放将她一把拽住了:“你要做什么”
花千树紧攥着拳头,一字一顿:“还能做什么拼命。”
夜放紧抓着她的手不放,沉声道:“找谁拼命”
花千树几乎是歇斯底里:“还能有谁我杀了她,我绝对不会饶过对我儿子下手的人!”
“千万不要冲动,”夜放紧蹙着眉头:“事情还没有查清,你手里有证据吗”
“我不要什么证据!即便就是有证据又怎样对于翻云覆雨的当权者来讲,有个屁用!谁敢制裁她我就只有这一条命,让她尽管朝着我来!”
花千树几乎是疯了一般,狠劲地挣扎,想要挣脱夜放的手,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若是没了性命,花生怎么办”夜放干脆死死地搂住她的腰,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就是不放。
花千树急得直跳脚:“你不就是想要护着那个女人吗那你还要招惹我做什么你能忍就呆在这里做缩头乌龟吧,你给我滚开!”
路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娘娘,王爷,不好了,小太监秦宝死了。”
花千树正在挣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死了”
路遥点头:“中毒而亡,而且,跟秦路所中的是同一种毒药。”
夜放与花千树都明白,她所说的同一种毒药究竟是什么意思。夜放一声苦笑:“杀人灭口。”
自己不过是一句试探而已,对方就如此谨慎,而又心狠手辣。如此一来,死无对证。
花千树愣怔住了。这就叫呼风唤雨。就算是在自己的盘丝洞,对方想要一条性命,不过是轻而易举。就算是打上门去又如何就像是夜放所说的,无凭无据,不是上赶着给了对方治罪的理由
她颓然地垮下肩膀,瞬间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夜放挥手示意路遥退下去,然后将花千树拥进怀里,让她的脸埋首在自己胸前,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你这些时日太紧张了,会把自己逼疯的。”
花千树艰难地抬起手,缓缓向上,搂住夜放的腰身:“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已经是殚精竭虑,可是仍旧还是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夜放轻声细语地劝慰:“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花千树开始闷声地啜泣,紧紧地攥住夜放的衣服:“我绝对不能轻易饶了那个女人!”
花生懵懵懂懂,见花千树哭,也觉得难受,抱住她的腿,怯生生地扬起脸:“娘亲”
夜放抬手揉揉他的头顶,又转过来安慰花千树:“这里的事情交给路遥和鱼丸儿处置,我带你们出宫散散心吧”
然后压低了声音:“此处人多眼杂,我们出去再说。今日之事,我一会儿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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