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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母妃是想抱孙子不假,但是绝对不应该是她!”老太妃说得斩钉截铁:“她如今声名狼藉,又非完璧之身,就算是生下麟儿,就冲着她的出身,孩子也会被人看不起。”

    “我的孩子,谁敢看不起”夜放的话一如既往的冷傲。

    老太妃一声轻哼:“放儿你糊涂!”

    夜放抿抿唇:“母妃息怒。”

    老太妃此时心里是万千纠结与挣扎。

    她看不上花千树,不关乎门第之见,而是她如今声名尽毁,若是抬举了她,将是王府的耻辱,今日之事就已经是个教训。

    自己原本也只是想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谁知道她竟然不知恩以报,反而得寸进尺,真的勾搭上了自家视若珍宝的儿子!

    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

    简直就是不守妇德,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她一千一万个看不上。

    而且这花千树过于聪明,又是个好招惹是非的,若是真的高抬了她,日后在后院里肯定能掀起风浪,不好掌控。

    所以,老太妃压根就没有想过让她为王府传承子嗣。

    按照以往的脾气,这种女人,她会毫不犹豫地一碗落胎药灌下去,然后逐出王府,任她自生自灭去。

    可是,这孙子,的确是她想了盼了很久的,可以说是望眼欲穿。

    尤其是前些时日,晴雨的话,犹如兜头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一个透心凉。老太妃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夜放压根就没有碰过这几房姬妾,瞬间令她恼怒之余,有些心灰。

    她在花千树的院子里将夜放好生一通训斥,要延请名医,为自家儿子医治顽疾。可是夜放又告诉她,不是自己不行,而是对于她们,压根就没有丝毫的兴趣。

    所以,她才又动了为自家儿子再好生挑选几房姬妾的心思。

    孙子,想来是遥遥无期了。

    今日冷不丁地听夜放说,花千树有喜,她心里也是骤然一喜,衍生出欢喜来。最起码,这可以说明,自家儿子并非不中用啊。

    只是这孙子,究竟是去还是留

    始作俑者凤九歌小心翼翼地拽拽她的袖子:“老太妃,花姨娘既然已经有了七皇叔骨肉,这可是喜事,那板子就算了吧”

    老太妃懊恼地拍拍九歌的手:“难为你这个孩子,既心善,又宽宏大量,竟然能容忍得了这种女人。有你求情,那二十大板也就罢了。不过,断然不能任由着这个女人在府里继续兴风作浪。不若这般,我另外给她寻一处安身之处,差个产婆伺候着她,等到瓜熟蒂落,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不能让你受委屈。”

    “不行!”夜放率先斩钉截铁地表示反对:“她不能离开王府。”

    “母妃已经退让了一步!”老太妃沉着脸,脾气上来,丝毫不逊色于七皇叔的气势。

    凤楚狂嬉皮笑脸地插嘴:“我侯府宽敞。”

    “荒唐!”老太妃一口否决。

    一时间气氛有点剑拔弩张。

    花千树瞅瞅这个,再看看那个,觉得自己今天是真的冤枉,就不应当踏出那霓裳馆,到现在,谎言越滚越大,阴差阳错,自己正是骑虎难下。

    等有一天谎言揭开,老太妃还不熟了自己的皮子

    她两眼一闭,就直接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夜放大手一伸,就揽住了她的水蛇腰,毫不犹豫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身子太虚,经常无缘无故地晕倒。若是赶出府外去,那些奴才多有怠慢,母妃您能放心得下吗”

    凤九歌自己也知道闯下了一点小祸,不好收场,见花千树“晕倒”,立即夸张地催促:“救人如救火,快点送她回去休息为好,至于其他的,我们再商量。”

    背了老太妃,那都是自己人,万事好商量。

    夜放见老太妃不再执拗,便抱着花千树,直接踏步回了霓裳馆。

    花千树蜷缩在夜放的怀里,双眼紧闭,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想着逃过老太妃这一劫之后,自己又应当如何同夜放解释清楚

    直到缠成了一团乱麻,仍旧没个头绪。

    尤其是窝在夜放的怀里,他的心跳沉稳而又有力,令她的心也相跟着跳得急促起来,慌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夜放低头看一眼怀里的人轻轻颤动的睫毛,还有逐渐晕染了红晕的面颊,紧绷的唇角微不可见地轻轻上扬,手臂紧了紧。抱着她一直进了霓裳馆。

    核桃正在提心吊胆地守在门口,见到自家主子活蹦乱跳地出去,竟然被夜放抱着回来,双眸紧闭,面色不自然地呈现潮红,立即一声惊呼:“姨娘,你怎么了”

    花千树不好张口,继续装死。

    核桃瞬间就双眉一皱,吓得哭出声来。

    夜放满心地不耐烦,没想到这个女人跟前的丫头竟然都这样聒噪,轻哼一声:“死不了!”

    还是鱼丸儿有眼力,不敢多问,只上前撩开了门帘。

    夜放径直进屋,淡淡启唇:“出去。请大夫过来。”

    鱼丸儿就有眼力地拽着核桃出了屋,并且掩上了屋门。

    夜放双臂一甩,花千树直接像个破布包袱一般,被甩到了床榻之上。

    她屁股当先着地,不由就是一声闷哼,暗中骂了一句娘。

    夜放一声轻哼:“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花千树装死被拆穿,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夜放带着青青胡茬的下巴,透着冷毅。眼神再往上撩,鼻子,眼睛,好像带着怒气,又好像没有。

    一副棺材板一样冷硬的脸,猜不出什么情绪。

    先讨好地笑笑:“七皇叔真是火眼金睛。”

    夜放居高临下,紧盯着她眼睛:“本王特意交代过你,让你安分守己地守在霓裳馆,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你好像当做了耳旁风。”

    花千树因为前世的愧疚,对于夜放从心底里有些畏惧,从床上坐起身来,喃喃辩解:“我这些日子,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也没有生过是非。今日里的确是事出有因。”

    凤九歌仗义,自己也不能赖在她的身上不是

    “前院人多眼杂,你压根就不应当出去!”夜放蛮横地命令:“你原本就不是安守闺中的千金小姐,成日抛头露面,识得你的人不是少数,如今已然今非昔比,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花千树向来逆反,在将军府的时候便是这样,兄长们越是严令禁止她做的事情,她越是迫不及待想要尝试,就比如,逛浮生阁。

    对于七皇叔的命令,她已经是言听计从,而今日的变故,也有点始料未及。可是七皇叔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令她心里颇不好受。

    赌气道:“我知道今日令皇叔您失了颜面,我的身份留在王府里,对于您而言,就是侮辱。不若就如老太妃所言,放我出府,自生自灭好了。”

    夜放鼻端突然就喷出怒气来,眸子也骤然间眯紧,冷不丁地抬起手来,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缓缓摩挲,带着危险的意味:“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王府逃离本王身边嗯”




第一百五十七章 柳江权只是一条狗
    “不,不是。”花千树心里紧张,迫不及待地解释:“我只是不想被七皇叔您嫌弃,我纵然再不堪,也有自己的娇傲。”

    “是吗”夜放挑眉,语气缓和许多,有些阴晴不定:“我以为你要带着本王的骨肉私奔。”

    呃

    这话又从何说起

    花千树脸颊抽搐两下:“七皇叔,您,您是知道的,我们是清白的,这孩子不可能是您的,呀呸,我压根就没有身孕,是九歌郡主情急之下,信口开河。”

    夜放努力绷紧了脸,指尖上的力道轻柔了许多:“可你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我母妃那里,你怎么交代”

    花千树老老实实地道:“实话实说。”

    夜放轻嗤一声:“你当本王母妃是可以骗着玩的吗她会立即打残了你,信也不信”

    花千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那怎么办我压根就没有欺瞒老太妃的意思。”

    “弄假成真。”

    “什么!”

    “我们还有时间,足够你真的怀了本王的子嗣。”

    夜放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本正经,所以花千树也立即就信了,将头摆得欢快:“不行,不行!”

    夜放松开手,微微勾起一侧唇角,带着威胁的冷笑:“你不愿意”

    过于直白地说,会不会伤了他的自尊

    花千树搜肠刮肚地搜寻拒绝的理由:“老太妃说了,她不希望我诞下夜家的子嗣,我们怎么可以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

    夜放转身就走:“那本王就爱莫能助了。等到一会儿府中大夫会过来给你请脉,老太妃可能还会派两个有经验的婆子进来伺候你。你究竟是想继续瞒下去,还是即刻坦白,那就随意好了。”

    花千树只将牙根咬得发酸,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若非是他在老太妃跟前说得有鼻子有眼,言之凿凿,老太妃怎么可能相信九歌的一句玩笑

    自始至终,她花千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这叫什么事儿

    是他将她一把扶上了虎背,然后不能得逞就撂摊子走人让她骑虎难下。

    这不是红果果的要挟是什么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将夜放叫住了:“七皇叔!”

    夜放脚下一顿:“想通了”

    花千树略一沉吟,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我想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夜放转过身子,疑惑地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前明明一直都很嫌弃我。”

    夜放自鼻端一声轻哼,像是在笑:“你错了,不是以前,是现在,本王依旧很嫌弃你。本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诚如今日你所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应有尽有。至于你么”

    他鄙夷地上下打量她一眼,轻描淡写而又不屑地问:“你哪里来的自信”

    花千树一噎,自动忽略掉这话对于自己的侮辱:“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与你”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太踏马暧昧。

    夜放兴味盎然地挑眉:“与你怎样你以为本王对你感兴趣”

    然后,他一脸恍然,带着促狭地问:“你今日跑去前院里一番折腾,应该不会是真的如九歌所言,对本王一往情深,吃醋了吧”

    前一刻还风疏雨骤,一脸的狠厉阴鹜,一会儿又是这般和风细雨,眸底溢满玩笑揶揄,阴晴不定,他这样突然的态度转折令花千树一时间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应答。唯恐一不留心,便令他又怒火滔天,自己定要吃苦果。

    她干笑两声,避而不答:“我的心思,难道王爷您还看不出来吗”

    夜放一本正经地摇头:“看不出来,本王想听你亲口说。”

    花千树脸上一僵,唇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两下:“不用这样直白吧”

    夜放眸光闪烁,目光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言不由衷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日后也好有个提防。”

    花千树的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十分牵强。

    而夜放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她的脸上,有些痒,有些酥,就像是在挑逗。她先是烧了耳根,后是红了耳朵。

    花千树努力稳住心神,决定开诚布公地与夜放谈谈:“明人不说暗话,七皇叔,既然你对我毫无兴趣可言,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今日你这样做,究竟是什么用意”

    夜放居高临下地一直紧盯着她,双目灼灼,令她情不自禁地感到似乎被他的目光灼伤,有些滚烫,也有些刺痛。

    她倔强地扬起脸,勇敢地直视着夜放,毫不示弱。

    “本王以为你知道。”夜放终于缓缓开口。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将我带回王府,却又厌弃我,画地为牢,将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讨厌见我,却又不肯放我走,留着我碍你的眼。而今天,你更加莫名其妙。你明明可以袖手旁观,也可以开恩为我求情开脱,可你却顺水推舟,在众人以及老太妃跟前制造了这样的误会,令我无法解释。

    您七皇叔做事,向来不是随心所欲,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所以,我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我又应当怎样配合你”

    夜放默然片刻,方才开口:“自然是不想让你早点死,你对于本王而言,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利用的价值,原来,仅仅只是利用的价值。

    “你在顾虑夜幕青与柳江权,所以不喜欢我抛头露面”

    夜放缓缓摇头:“你认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他们二人就是劲王府”

    “难道不是”

    夜放清冷地讥讽一笑:“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太高抬他们二人了,柳江权也不过只是一只走狗而已。本王还不至于将他劲王府放在眼里。”

    花千树自然懂得其中的隐情,甚至比夜放还要清楚。

    陷害花家的主意,是夜幕青出的,陷害自己父亲通敌的罪证是柳江权伪造的,他们所犯下的罪过,绝对不仅仅只是屠杀花家这么简单。

    隐藏在背后那些肮脏而又狠毒的阴谋与龌龊,更加令花千树深恶痛疾,恨得咬牙切齿。

    “柳江权不仅仅只是一个刽子手。”她暗中握紧了拳头,却又努力装得云淡风轻。

    “你错了,无论柳江权做了什么,在花家灭门一事上面,他所充当的角色,仅仅只是一个刽子手。若是没有人授意,就凭借他柳江权与劲王府,没有胆量敢明目张胆地对付你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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