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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虐渣宝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半晌之后,他方才长舒一口气,撩开眼皮“还好,姨娘服用的剂量应当还不算多,初显症状,但是可以医治。也幸好您并不是真正妊娠,否则,这药性也会波及腹中胎儿。老夫给您开药调理,您再自己用意志力克制,坚决不要继续服用,就无甚大碍。”

    花千树疑惑地问“此人若是想要取我性命,何须这样大费周章只消一味毒药,我怕是就性命不保。”

    程大夫摇头道“这醉心花的毒几乎无色无味,用银针试探不出,下毒更比较简单,不易被觉察。而且它虽然毒性不大,但是因为发作的时候最是折磨人,可以以此掌控要挟中毒人乖乖听从自己的吩咐。多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物用来控制别人为非作歹。”

    花千树略一沉吟“如此多谢大夫,此事我暂时不想张扬,能否请你帮我暂时保守这个秘密”

    程大夫点头又摇头“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王爷追问起来,老夫不敢隐瞒。”

    “这并非是什么机密之事,我只是暂时不想打草惊蛇而已。若是这毒对我暂时没有太大伤害的话,汤药我也暂时不想服用。等到寻出这下毒之人再说。”

    程大夫颔首“拖延两日倒是无妨,只是姨娘一旦停止服用这毒药,药性会加速发作,将会痛苦万分,难以忍耐。”

    花千树暗自咬了牙“那也必须要忍。”

    程大夫叮嘱几句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第一百九十章 小心翼翼的试探
    花千树呆坐了半晌都没有动。

    她在思索,究竟是谁

    凉茶冰镇在井水里,若是下毒,谁都有机会。

    这些时日里,院子里也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凉茶与绿豆汤放在一块,谁口渴了便喝一杯,想要避开众人耳目动手脚也并非难事。

    先是花架倒塌,再是门口泼油,自己传出有身孕的消息之后也不过是在霓裳馆住了几日,那人便一直紧追不舍,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加害自己的机会。

    这是第三次出手了。

    而且这一次的动机透着怪异。

    前两次,显而易见都是冲着自己腹中的胎儿,这一次,对方不嫌麻烦,数次下手,却好像是想要想办法控制自己。

    会是谁呢

    吟风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个性泼辣爽直,好打抱不平,与自己越来越投缘。

    鸾影,两人虽然多有误会,但是如今冰释前嫌,相处得也算是融洽。

    凤檀,是自己进入霓裳馆之后第一个向着自己示好,表示善意的人,不争不抢,低调沉稳,淡然若菊。

    将三个人翻来覆去地想,也猜度不出谁能有什么可疑之处。同样,也谁也不能完全否定。

    她又想起乐师赵阔,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会不会是他暗做手脚,再加以提醒,借此接近自己

    可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泄露自己的底牌,这自己知道他懂得使毒,委实不是明智之举。

    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与吟风排练完毕,大家说说笑笑地散去的时候,花千树随便寻个由头留下了赵阔。

    两人立在房檐荫影之下。

    “凉茶的事情,多谢赵乐师了。”

    赵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姨娘客气。”

    “我的凉茶被人下了醉心花的毒。”花千树淡淡地道,留心看赵阔的表情,波澜不惊,显然早就知道“赵乐师竟然能够品尝得出来,可见深藏不露。”

    赵阔极谦恭地道“姨娘您过奖,我只是略通一点医理而已,事有凑巧。”

    “看来,赵乐师应当也绝非是一个普通的乐师这么简单。”花千树小心试探。

    赵阔摇摇头“家父在世时是个郎中,在上京城多少也算是小有名气。我没有子承父业,但是自幼耳濡目染,也略通一二。”

    对方刻意接近讨好自己,却又暂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看来与自己一样,还在小心地试探。

    花千树微微一笑“我相信,就凭赵乐师的本事,帮我找出这下毒之人应当不难。”

    赵乐师再次摇摇头“姨娘高看我了,我只会弹琴作曲。”

    花千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试图激将“如此说来,我也只能回禀王爷知道,让他差人守株待兔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坐以待毙。”

    赵乐师为难道“在下也很希望能够帮到姨娘,可惜真的爱莫能助。”

    花千树警觉自己有点过于心急,明显带着试探的态度,赵乐师怎么可能不起疑心

    他虽然是暂时帮助自己躲过一劫,但是他原本就居心叵测,警惕心定然是高的。

    自己现在是在跟他交锋

    在还没有探清他的目的之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花千树嫣然一笑“是我一时间六神无主,所以有点强人所难了。”

    赵阔冲着她拱手“赵阔愿意为姨娘效犬马之劳,只是此事真的不是小人所长。若是姨娘想要以毒攻毒的话,小人倒是有一点愚见。”

    以退为进。

    花千树急切追问“什么妙计,直说无妨。”

    赵阔略一沉吟“对方想要下毒,必须是趁无人之时暗做手脚,姨娘要想守株待兔,恐怕会打草惊蛇。小人听闻,这世间有些毒药,令人接触之后,便会发生皮肤溃痒。姨娘不若以此来寻找下毒之人。”

    花千树立即满脸激动“好办法,你可知道是什么药”

    赵阔谨慎摇头“只是听闻,并不曾见过。府中大夫应当知道这些名堂。”

    花千树感激地点点头“若是能以此查出那背后暗算我的人,必当重谢赵先生。”

    赵阔略作谦逊两句,便告辞走了。

    花千树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刻意给了赵阔接近的机会,算不算是与虎谋皮

    现在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临机应变,自己能否算计得过阴险的夜幕青与多疑的柳江权

    核桃在一旁悄声提醒“姨娘,王爷来了。”

    花千树扭过脸,才发现夜放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自己的院子,正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怎么面对

    花千树规规矩矩地向着他屈膝行礼“参见七皇叔。”

    恭谨而又生疏。

    夜放明显就是一怔。

    “适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见到本王便这样不情愿”

    花千树低垂着头,努力掩藏自己的情绪。

    “不过是跟府上乐师商谈戏目上的细节罢了。”

    “真的吗”夜放抬步慢慢走近,在距离她三尺距离处站定“你们看起来很投缘。”

    花千树有那么片刻的犹豫,应当怎样委婉地提醒夜放小心提防赵阔可是他这样夹枪带棒地说话,令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告诉夜放,自己是在刻意接近赵阔,为了能够将计就计,杀了柳江权吗

    夜放若是追问,自己如何知道赵阔的身份,自己又应当怎么回答

    “七皇叔好像有点多心了。”

    她犹豫的表情,夜放尽收眼底,眸子里跳跃的热切,一点一点变得暗凉。

    “关于这个乐师,你有没有想要与本王说的”

    花千树心中一凜,难道夜放是猜出了什么

    他固然睿智,但是前世里赵阔下毒,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夜放即便是怀疑他的身份,也绝对不能猜度出他的手段。

    可自己断然不能如实说啊,让夜放知道自己也是重生吗

    她抬起脸,勇敢而又坦然地对上夜放的眸子“七皇叔怎么对一个乐师感兴趣”

    夜放勾唇落寞一笑“因为我很好奇,本王的侍妾为什么如此器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乐师身边有危险,竟然隐瞒了我,去向一个奴才求助”

    他知道适才自己与赵阔的话他全都听了去

    显然,最初的隐瞒,已经令夜放生了怒气。

    果真,夜放眯起眸子,冷冷地望着她“你怪罪本王不能将心里的事情与你和盘托出,怪我不信任你。你自己又何尝不是你这样做,原本就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难道本王就连保护自己女人的本事都没有”



第一百九十一章 好像有点矫情了
    完了

    夜放虽然不是雷霆大怒,但是他的情绪看起来比发火还要阴沉。

    醋罐子又被打翻了,不对,谈不上吃醋,而是小心眼子。

    这男人自尊心太强了也不是好事,过于的狂傲,也令他受不得丝毫的轻慢。

    “敢不敢跟本王解释敢不敢回答我的话”夜放继续咄咄逼人地问。

    花千树情不自禁地就倒退了两步,紧靠在墙上“凉茶里面有毒,是他第一个发觉并且提醒我的,我以为他会有好的主意。”

    “还有呢还有什么可以向我解释的比如,他一个乐师,怎么会一眼就看出来那凉茶里有毒”

    夜放的问话意味深长。

    花千树支吾道“他说,他父亲是郎中。”

    “然后你就对他深信不疑还要重用他”

    夜放对于赵阔明显的敌意,令花千树相信,夜放一定是对他有了疑心。

    “可实际上,他的确是给我出了一个极佳的主意。”花千树反驳“可以帮我找出背后暗算我的人。”

    夜放“呵呵”一笑“你可以如虎添翼,也令本王刮目相看。”

    “你在怀疑什么”夜放略带讥讽的话再次惹恼了她“你安排了人一天十二时辰在我的左右,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还怀疑什么怀疑完了凤楚狂,你又怀疑赵阔,千方百计地试探,你究竟有完没完”

    “我只是想多一个人保护你”夜放恼怒地道“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将本王想得那么龌龊”

    “我这样想你就觉得龌龊,那你对我的猜疑呢假如你是我呢假如我演戏欺骗你,试探你,你能不能轻易原谅一句为了我好,就可以推脱掉所有的过错吗”

    花千树咄咄逼人,每一个字,发自肺腑,带着谴责。

    你说为了我好,所以将我囚禁三年。

    你说为了我好,所以派人监视我,一次次地欺瞒我。

    收起你自以为是的为了我好吧。

    花千树敏感地感觉到,自己离夜放好像越来越远。两人之间的误会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横亘在两人之间。她甚至根本就找不到这误会的根源在哪里。

    夜放转身拂袖而去,带着蓬勃的怒气。

    花千树想,可能真的是完了。自己太不识好歹,太胆大妄为,太不给七皇叔脸面了。

    自己就要被彻底打入冷宫了。

    莫名其妙地烦躁了一日,晚间的时候,夜放命人送来一瓶灰褐色的药水,仔细叮咛了花千树它的使用方法。

    正是今日赵阔所提及的药。

    花千树紧握着药瓶,翻来覆去,就跟自己的心一样,两面都被煎得酥黄焦脆,嘎嘣响。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却是觉得,夜放的心思更加难以琢磨。

    他不是生气了吗

    他这算不算是讨好认错

    果真就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自己若是一直紧揪着此事不放,会不会是太不知好歹了

    原谅,自己心里太憋屈;不原谅,看起来又有点太矫情。

    其实,说白了,还真的就是自己矫情了,自作多情地以为,夜放对自己会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所以傻乎乎地认为,他骗了自己。

    想开了,他就是在利用自己而已,不过是给了一点甜头,自己就上钩了。等到鱼钩划破了嗓子,就生出愤慨来。

    重新定位,别自作多情,自己非但不能生他的气,还要感谢人家的不杀之恩呢。

    就是这么一回儿事儿,别把自己这颗豆包当干粮,自然也就想开了。

    核桃叹着气,对自家主子实在无能为力。

    能让一个尊贵而高傲的男人忍气吞声地低头,主动做出让步,这不是宠上天是什么

    自家主子怎么就没有一点自觉性呢她就不能顺着毛撸吗非要一次次招惹得自家王爷怒火滔天地拂袖而去。

    绳索用药水浸泡过晾干,第二日刘妈煮好凉茶之后,核桃照旧是将水罐的口封好,用绳子缀着沉入井水里,然后就安心地请君入瓮,等待着结果。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核桃从厨房里涨红了脸跑回来,跑得气喘吁吁。

    “姨娘,我捉到那个暗中下毒的人了。”

    花千树顿时也激动地起身“谁”

    “是寥寥适才我在厨房里见她,她的两只手都是通红的,快要肿起来了”

    “寥寥”花千树有些诧异。

    上次自己将她赶出院子,被严婆子又安顿在了厨房里,负责打水,劈柴,烧火,这些原本鱼丸儿的差事都尽数归了她。

    这些日子里,闷头干活,倒是安生了不少,也并未听闻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寥寥的确与自己有过节不假,怀恨报复也有可能,尤其是她在厨房里做事,负责担水,想要在凉茶里做什么手脚,也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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