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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自由与火焰(剧情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菌
【海贼王】自由与火焰(剧情向H)
作者:朝菌

又名只有我的感情不会受伤的世界 / 除我以外,全员皆被喂刀

海贼王嫖文,暂定嫖香克斯、马尔科、萨博、明哥、卡二、青雉

其他人的话看心情吧,读者要是有好的人选的话可以提出来,但是不沾染主角团

女主渣属性,过程np,结尾1V1已定。介意慎入!





【海贼王】自由与火焰(剧情向H) 八月份恢复到南海事件的更新
囤稿中…调整好状态了……对自己稍微有回了一点信心
谢谢这段时间给我投珠和评论的小可爱们~我会继续加油的




【海贼王】自由与火焰(剧情向H) 序Prologue
我这么爱他,并不是因为他长的英俊,而是因为他比我自己更像我自己。不管我们的灵魂是什么做的,他的和我的是完全一样的。——《呼啸山庄》
残酷有一颗人的心
嫉妒有一张人的脸
恐怖,披着神圣的人形
而隐私却穿了人的衣衫
人的衣衫,是用铁铸成
人的外形,是一座炽烈的熔炉
人的脸,一个封住的火罐
人的心,是它饥饿的吞咽之物
——威廉·布莱克《一个圣像》
海圆历*1512年9月 伟大航路 奥瑞津海域
岛屿的海角,蜿蜒的海岸,因涨潮而涌向沙滩的波浪,停泊的海盗船,都在飘移的云影中缓缓旋转——白色的海鸥盘旋落在高高的桅杆上。黑色旗帜在蔚蓝苍穹下翻飞,额头至眼睛位置有叁道抓痕的骷髅头龇牙咧嘴地笑着。
阳光透过光晕照耀在奥瑞津唯一的小岛上,照亮了海鸥雪白的羽翼,照亮了金色的沙子,「弟兄们,干杯!」「喝起来,喝起来」,照亮了火堆上炙烤的海鱼和红肉,「喂!别喝醉了就打架。」「两个臭酒鬼。」,照亮了海贼们手上一个个橡木酒杯。他们大笑着。
蓝的、白的、金黄的、葱绿的,世界是大片和小片的色块,只有海贼们的宴会是散乱混杂的碎:花花绿绿的衣裳,「那是我的肉!」「你不是要减肥吗?」,颜色不一的头发,七歪八扭的棕色酒瓶,「海滩上好像有什么?」,光泽鲜艳的野果——那是灌丛碧绿的叶茎下鼓胀起来的果实。
『老大,海岸上有个小孩!』被外界称为「追击者」的狙击手眯缝着眼睛,绑在额上的头巾写着「yasopp」的字样。
『嗝~』喝得烂醉的红发男人打了个酒嗝,『什么海浪响了?』
『有个小孩!』
『响螺?』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小孩!!香克斯你他妈耳朵被酒淹了吧?』耶稣布大声喝道。
『干嘛这么凶 』香克斯小声咕哝着,放下酒瓶站了起来。他左手的衣袖空荡荡地晃荡着,袖口的位置随意地打了个结。
几个海贼踩着沙沙作响的步子往海岸走去,其他人笑着调侃了自家船长几句,视线全都凝聚到海滩上脚印延伸的方向。
海水涌溅在腿上,鱼类、矿物和藻类的气味越来越重,那是大海的生命力。而在浪潮迸溅又退落的浅滩上,横卧着一个小孩,女孩,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火红色的头发闪耀着细碎的白光和海水融在一起。
『喂!』香克斯加快了脚步走到女孩身边,蹲下去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平躺着。他俯身去听她的心脏是否在跳动,微弱但平稳的节奏让他的也变得平稳。接着,他又打算去探她的呼吸。
长年海航晒成麦色的手抬起,触上了女孩惨白、冰冷的脸。香克斯同时联想到黄油和金属的触感。手指在她肌肤上滑过只是意外,女孩却乍地睁开了眼睛,他心虚地一滞。「她醒了!」不知道是谁惊喜地说。
女孩无神、空洞、灰蒙蒙的眸子正好与香克斯的视线相遇。人偶,他想,但目光不禁陷进那又深又暗的「无」里。
万千丝缕的红色头发在绿茵茵的海水中飘游,一会朝向这边,一会朝向那边。交织,分散,聚合——流动。流动却无法抵达两人的视线之间,在那里,一切恍如定格。
渐渐地,香克斯看见那片幽暗变得明澈,酝酿起一抹微暗的红——是他发色的倒映,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犹如篝火堆上腾起的火苗,闪烁,跳动。
『这红发,我说老大,这孩子该不会是……』
挑细琢的五官。苍白的肤色。而她睁开眼后竟毫无活物的气息。活着,却没有生气。浑身不舒服的耶稣布挪揄道,为了压下那种诡异的不协调感。说着,他也蹲下,想用手肘去戳香克斯……
所有的动作都无限趋向于同一个瞬间。女孩向右下方转动的眼球。白皙的小手搭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海贼们绷紧神经。好快的速度,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
毫无表情的女孩站在耶稣布身前,高举着握紧的拳头距离他的脸不到半寸。纤细的手臂被香克斯拽住,她看向他,眼睛眨巴眨巴透着疑惑。
随后,她的身体前后摇晃,双眼如坏掉的灯泡一卡一顿。最后她的双腿无法再支撑下去,整个身躯沉下去,软软地顺着手臂上的力倾倒在香克斯身上。
『喂,老大,我刚刚毛管都竖起来了。』耶稣布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
『我们是不是捡到什么不得了的…唔…小孩?』拉基·路问一旁紧皱着眉头的本·贝克曼。
女孩的脖颈上戴着一条项链,项链上是一个银蓝色吊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太阳炙烤得太久,那吊坠落在香克斯胸膛袒露的皮肤上,有些发烫。
他拿起那形状像天体仪的吊坠打量着:一圈又一圈交错银色环体镶着碎钻,交错的球状空间里嵌了蓝色透明的玻璃球,仔细看的话,那蓝色是一块圆形的结晶体。
环体刻着奇怪的符号,还刻了一个名字「vinter·synthia」,旁边是一组数字「1500.05.20」。
『文特尔·辛西娅…吗?』
香克斯盯着那吊坠,想到女孩刚刚突然攻击耶稣布的速度和动作。迅猛又流畅,却给人一种上了发条的错觉。
这时候的他还仅仅流露着「遇到好玩的事儿」的兴奋,嘴角向上翘着,大海的气息比以往更让他愉悦。
后记:出生不久的幼兽在某个时间睁开双眼,而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生命体会被它视作「哺育者」,从而向对方表现出依赖之情。这种现象最初是在鸟类身上发现的,所以也被称为「雏鸟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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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自由与火焰(剧情向H) 革命军篇-Chapter1黑色的笑声
海圆历1521年11月 新世界 波拿巴特岛
半轮圆月朝西边凸起,乌云飘近。群山上蛰伏的阴影不可思议地扩散,包裹住整个波拿巴特岛。
尖锐刺耳的鸣笛和咚踏行进的脚步交响。街道密密麻麻挤满了「白帽子」,携着火枪、长刀和捕棍,组成一条条蜿蜒曲折的白色百足虫,无数只脚踩着凌乱的节奏。巴头探脑的行人和摊贩们注目、转身、后退,被驱赶到墙角和房屋前。
辛西娅踉跄着在青瓦屋顶上站起来,右手紧捂腹部,刺眼的红色血液浸透衣衫沿手腕和手臂淌着。握刀的手扶着烟囱,疙瘩不平红砖和墙泥划破手指和掌腹。
她望着四处搜索的海军,咂咂嘴嘟哝道:『你们难道就不知道要往上看吗?』咬咬牙,沿着青色的瓦片走,屋顶很长,走到尽头时,悬挂着大型灯箱的酒店在对面与她对望。
点亮了窗框的建筑外墙与辛西娅所在房屋相隔着一条护城河。她粗略地目测那河道的宽度,十六丈,或许再多一点,接着她摊开了右手。手指大张着甩去血浆,又在裙子上胡乱蹭了几下,直至擦干。
汗珠自发际淌下,夜风扑面。水分在脸颊蒸发带来了一丝凉意,缓解呼吸锯木般进出肺部的灼烧和疼痛。辛西娅审视着一片片颤巍巍的亮黄,视线最后停驻在边界规整的、凝固的黑色中。
呼吸缓缓吐出。接着,脚下瓦片「喀嚓」碎裂、耳边的风咋咋作响、身体被空气和重力拉扯——她猛地跳过了屋顶到酒店的间距,从护城河上方跃过!
「咚。」——砖块从手边剥落,掉下,短促沉闷的碰撞声转瞬间被河道吃进肚子里。
辛西娅单手抓住建筑的凸出的腰线,摇摇欲坠地悬在半空。她的指腹牢牢陷进墙砖里,隐匿在墙体里的管道传来不顺畅的流水声,似乎是酒店被抓疼而从喉咙发出呻吟。
『辛西娅,你说雷德佛斯是不是不舒服,老是「咿呀咿呀」叫。』『船怎么会叫,它们又不是活物。那只是船体木板松动了。』『当然会叫啊!你想想big mom的「吟唱者」,不也老喊着「船啊船」「船啊船」,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唔——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被那水管的声音逗笑了,扯着腹部的伤口,从紧紧咬合和齿间挤出一声轻咳。然后她喘着气,把自己晃上头顶的窗户,一条腿搭着窗台,攀爬到房间内。
『呼…呼…』辛西娅靠着墙瘫坐在地毯上,手掌捂着腹部感受到一大片湿意,温热的血浆和泛着冷意的躯体落差极大。刚刚的一番折腾让她浑身脱力,意识几乎丧失。
『该死的……』想到不久前的海战,她不禁咬牙切齿地咒骂,青雉就有够难搞,为什么卡普那疯老头也跑来新世界凑热闹?她今天可真是倒霉。但青雉也中了她一发子弹——自然系总是那么容易掉以轻心,『呵、活该。』
她放下手上的长刀,从绑在大腿的武器带上抽出一把转轮手枪。枪口朝上。扳动装填口盖。另一手快速旋动转轮。两枚弹头圆钝的子弹混着四枚弹壳退落。意识开始随着身体晃啊晃啊,房间无底的黑逐渐漫入脑袋。她在身上四处地摸索着,就像要抓住意识的峭壁,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
确切地感受到伤口有在慢慢愈合,但在那之前,她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晕过去。糟糕透了。捏碎一颗子弹就像捏碎一颗花生,辛西娅把子弹内部的火药倒在掌心,胡乱地抹在触感狰狞的伤口上。
『啪—哒—!』——打火机的火苗亮了起来,空气立马传来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唔唔唔!!!』辛西娅死死咬着下唇,把声音堵嗓子眼,额头冒出的细细的汗渗着寒意。她能清晰地感到肌肉组织在灼烧下坏死,而疼痛使头脑清醒。
『呋呋呋呋呋…』笑声回荡在一团黑暗中、回荡在四面墙壁围堵的空旷中。
空气凝结 打火机画着光弧飞越空中 如灰色岩石雕刻的轮廓被最后一丝火苗点亮 刀鞘和刀刃划出锐利的白色 翻滚的焰火在气流中熄灭
『吱嘎——!』如利器刮过磨刀石的刺响。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户泛着浅色的光,墙上梯形的光影中困着黑色的瓶体。朦胧中,两道身影塑起模糊可见的姿势。戴着太阳镜的男人坐在角落里,辛西娅横握这个刀柄,身体前倾俯视着他。
刀刃在距离他的脖子几毫米的地方停下了,遭到一张无形的网阻挡,『别乱动。』她低声说道,用词具备威胁。仿佛此刻身受重伤、攻击被挡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呋呋呋~哪里来的小老鼠。』一直在暗处窥视的男人双腿大开,雄狮般慵懒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嘴角上扬几乎咧到耳根,笑声从他的喉咙滚动着。
他的语气和笑声让辛西娅莫名的冲动,想要抓烂他的脸。她沉默地盯着眼前的活物,眼睛慢慢适应黑暗。沉寂。不自然的沉寂。
那沉寂流动着,膨大、膨大、裂开,「铮」地冲破线和刃的边界!爆发出木料吱嘎和碎裂声——她脚上卯足了劲,直直地向着沙发中央踹去。
男人纵身一跃,撑着辛西娅的肩膀翻到她身后。连同沙发一起碎裂的地板还在噼啪作响。
『欸——反应不慢呢。』辛西娅略带遗憾转身看着男人。换作平时,她一定将对方身上最缺乏防备的部位踹爆。
『呋呋呋呋…』男人低声笑着,撤下附着的武装色霸气。但当他感觉颈边锋利的灼痛后,嘴角瞬间垮了下去,『哼、原来是条会咬人的狗。』他很肯定自己躲开了刀刃,然而手指轻轻将血液擦掉,送到唇边舔进嘴里,味觉向神经反馈着甜腥。青筋在额变鼓动,垮掉的笑却机械地回归。
暗处食指微动。
几道反射月光的细线割开黑暗。辛西娅毫不力地闪身躲开朝她高速弹来的攻击,长刀大幅挥出,落空。她再度旋身,穿着靴子的脚直扫向靠近的气息,猛踢在男人咽喉的位置。
再次被蜘网般的屏障拦下后,借着旋转动作的尾巴,她挥着刀撕开那网。细浪状的火焰缠着刀刃翻涌又伏下,从半空中延伸出交错的火线,缩短、湮灭。
短暂的火光中,辛西娅看见无数被烧断的银丝。
刀锋和左臂卡在看不见的桎梏中,辛西娅肚子马上受到一记重踢。砰地一声,脊背撞到墙上。
痛感更强烈的是腰腹处的伤口。来不及痛呼,便滚到一边,闪躲开蛇咬般紧追的足剃和丝线。
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对方的气息和脉搏跳动,他的存在、呼吸、心跳都是她的猎物。靠近他,打倒他,把他打倒在地上,把他的脑袋踩进深陷的坑中。
辛西娅双瞳凝缩,左手长刀微颤着斜斜切出,那颤动并非来自她的手,而是巨狼芬里厄在嘶吼,长刀比主人更兴奋,它渴望着鲜血。凌厉的刀气锋利得宛如气旋,搅散逼近身躯的利丝。火焰的细浪骤现,在男人肩膀上擦出血腥的气味。横扫的足跟撞击对方肉体。肋骨断裂的震动让她偷乐,下一秒,脚踝却被丝线缠上,拖拽着她砸向天花板……
暗无灯火的空间里,红炎乍升乍落,银线和兵刃擦溅出白光,它们不时从黑暗中跃出,跃入一块落地镜的眼帘,显露出躁动,争锋相峙的躁动。
躁动席卷辛西娅的大脑、骨头、血液、意识,只剩下本能。木料吱嘎粉碎。瓷器叮叮破裂。刀刃铮铮作响。喘息。咒骂。嗤笑。低哼。渐渐地,她在声音的间隙中感觉到重量。
不可想象的沉重。那是芬里厄滚烫、狂野的核心。比已知的任何物体都重、都热。她有种错觉,正在打斗的并不是她,而是刀。而自己的体力,已经跟不上长刀的节奏。
所以,当她被踹倒在房间中央的床塌上时,她丝毫也不意外。又或许有一点——那床竟没有崩塌,是质量太好?还是运气太好?
辛西娅双手被丝线束缚着高举在头顶,随即,就像扯线木偶一样,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一根根从刀柄上松开。
『哐——当!!』长刀从床铺上弹跳,落在地毯和木板被掀起一块的石头地上。
『呋呋呋呋!』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发出怪异的音调,『乱咬人的狗还是绑起来比较好。』
『那你可要绑牢了。』辛西娅挑衅地说道,床柜上几个银器的反光刚好映在了男人脸上,堂吉柯德·多弗朗明戈,她立即认出了这张辨识度极高的脸。最近因为圣多雷亚王国和西海的纠纷,贝洛·贝蒂他们可没少在她面前念叨这个名字。
急切的敲门声和紊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两人的余光都瞟了一下门口的位置。
『岛上的海军在找你吧?』多弗朗明戈用肯定的语气问她。
『』辛西娅沉默。外面响起含糊不清的询问和对话。
『你今天真是幸运,我最近可是超级不爽那帮海军。』多弗朗明戈意味不明笑着,『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真想帮她的话,还不如将她松开。
『很遗憾。』伴随男人声音响起的,是皮带扣子被解开的金属碰撞声。『你的意见并不重要。』
『你不会是……』缠在脚腕的线如套在恶犬脖子上的缰绳,猛地紧,辛西娅就被拖到床边。双腿自顾自地打开成一个毫无防备的角度。她挑眉,顿时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我不觉得你这样可以帮到我什么。』
『呋呋呋!当然可以,相信我。』男人往前一步,俯下腰,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你待会能叫得浪一些。』
『笃笃笃!!』敲门声已经到达了正对着两人的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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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自由与火焰(剧情向H) 革命军篇-Chapter2达观者
裹在身上的衣物被割裂成碎布散开,冰冷锐利的丝线和流过皮肤的夜风让浑身立毛肌缩。皮带扣松开、链条拉动,犹如密闭的瓮中摇晃碎铁,反复发出回声。
辛西娅面带愠怒,绷着劲意图踹向多弗朗明戈。不料缠在脚上的束缚猛地一紧,温热的血从切开的伤口涌出。微微的灼痛感让敏锐的神经末梢扭动翻滚。彻底被激怒的辛西娅放弃白力气的挣扎,只冷冷地瞪着多弗朗明戈。
『多弗朗明戈,你发什么神经啊——』
名字被直接被对方报上台面后,多弗朗明戈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语调诡异又沉闷。
他边凑近去看她,边发出怪异的的笑声,嘴唇拉扯到露出反光的牙齿,『这不是四皇的船员吗?不对,现在应该是——革命家干部,对吧?这幅模样可真是够狼狈的。』
辛西娅扭过头没搭理他。明明是第一次说上话,这人干什么装得一副对她很熟悉的样子。她也不知道今天撞上了什么霉运,要不是顾及到身上的伤和门外的人 ,恐怕她现在轻易就可以挣脱束缚,拳脚都招呼到对方那欠揍的脸上。而不是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般任人鱼肉。
「笃笃笃」「笃笃笃」——门外的人似乎开始不耐烦了,敲门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阿嘞?里面有人吧?把门打开!』
『随便搜完这就回去交差!就跟战国说那小姑娘跑掉了!』
『既然没干劲,一开始别出手不就好了吗?』
『早知道人是冲你来的,老夫才不凑那热闹!』
『……』
房间内的辛西娅和多弗朗明戈都听出来门外讲话是海军大将青雉和中将卡普,却没人对那声音作出反应,又或者说是根本不打算作出回应。
『别这么冷淡啊,我可是很守信用的,说过会帮你。』
多弗朗明戈毫不劲地提着辛西娅的一只腿,往一旁压去,毫无遮掩的阴部便暴露在空气中。他强制地将非正常体型尺寸的性器贴紧阴户,用力地来回碾磨,前后滑动,甚至故意顶弄紧闭的壶口。
『你到底要干什么?』
忍住从颅顶到脊背的恶寒,辛西娅视线快速地在地板的长刀和窗户间掠过。显然,不管是眼前的七武海,或是门外的海军,她都不乐意在这陪他们耗时间。
『干你——』
『……』一阵沉默后是毫无波澜的语调,『我才不要,快放开我。』
早就适应了黑暗的双眸盯着男人,辛西娅试图搞清楚对方的意图。难以理解——她并不认为他在开玩笑,但面对眼下的状况做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事,完全不符合逻辑。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不耐烦,『现在可是我说了算。』多弗朗明戈直接用行动昭示他的主控地位,采用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进入她的体内,非常干脆,犹如尺寸不合的瓶塞硬挤进狭窄的瓶颈。
胯间发烫的阴茎触碰到的是湿滑的黏膜,雌性又热又软甬道内像是有无数的小嘴一样,贪食地颤动着吮吸他的肉柱。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恶劣的戏弄,那现在他的性欲可以说是被激烈地撩拨起来。
硕大的顶端挺进甬道后很快就抵达宫口,但多弗朗明戈并没有全部进去,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手掌用力地拍在辛西娅高抬的臀部上,发出响亮的「啪」声:『放松!』
辛西娅咬牙切齿地闷哼着,感觉捅进体内的凶器简直就像要把她身体劈开两半一般。她尽量放松身体,甬道内分泌着润滑的体液,好适应对她来说尺寸严重不合的巨物:『绝、对、要、踹爆你!』
『明明有人在也不吱声,未太没礼貌了吧。』
伴随着男人怠惰的尾音,大门「砰!」一声被踢开,走廊的光线涌进客房,让昏暗显得更黑暗。惨白的楔形光线捅破黑纸般照亮了男人高大的背影,以及那块放荡布料褶皱下持续律动的男性肉体和淫猥的阴影。
两位不速之客和跟随在后头探身的海兵短暂一瞥后,便同时撇开了目光。
『老夫什么都没看见!』卡普连忙闭着眼转身,摆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悄声对库赞说道,『走吧、走吧!』
房间里充斥着雌性的香味和血液的腥,浓烈得呛人。库赞皱起眉头,再度瞟向余光处隐藏在暗夜中一缕似红非红的头发。同时闯进视野的还有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不着一物、在空中分开、足尖无力地垂下。
隐约可见的丝线在光线下闪着银光,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女人双腿之间,遮挡住了女人的脸。但从库赞的角度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私处被一根恐怖的巨物撑开,扩张得极致的软肉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
『随意打断别人的好事,未也太没礼貌了吧,库赞大将?』多弗朗明哥看起来完全不像被打扰了,应付式地回头望了库赞一眼,而后旁若无人地继续着腰下的动作,『不过,这家伙吸得更紧了。喜欢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吗?嗯?』
他的手掌顺着辛西娅柔软的腹部向上,手下是血液粘稠的触感。他缓缓摸到她被火药烧焦的伤口,停顿片刻,才滑至浑圆的乳房上使着劲揉捏,手指夹着逐渐变硬的乳头拉扯,用拇指指腹按压抠弄。逼迫着她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弓着腰缩穴肉、宫腔像小嘴吮吸男人肉棒般紧贴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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