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对了,除非捉j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信息就是了。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
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
“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你老公也不管你了?”我没话找话。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
“你别骗我,你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唉,真是头痛,我实在忍不住有点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还干了她,关你鬼事。
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自嘲地说:“你至少该谢谢我这个拉皮条的吧?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客官?”
“你想我怎么谢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又不听,听你又不信,你想我怎么样?求你原谅不成?关你什么事啊,陈师奶!”我感到酒气上涌,于是再也忍无可忍彻底撕破脸。
她将刚刚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还以为她要用来泼我,连忙闪身,却只见她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幽幽地看着我,低声说:“本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那间房,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将珍姐当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结婚之前将自己送给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而已,为什么你都不肯告诉我?”
听见曾经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心动,何止心动,如果在以前,我多半还会狠狠地心痛一番。不过,也许当年那一刀c得实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经放完了吧。我竟然连一丝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的唯有寂寞。仿佛看见时光如河水般徐徐流逝,而自己的心却在其中缓缓地沉了下去。好像曾经有谁同我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说人的一生只能谈一次真正的恋爱,其余的不过是无谓的c曲罢了。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但现在我忽然想到,过往那些失败的经历大概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算不上吧。而我的心却已经死了。在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次真爱降临之前,我便已经把自己的心杀死了。当时,我所感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寂寞。
于是,在这样一种心境之下,在我的意识回复理智之前,我漠然地说出了一句狼心狗肺、天打雷劈的话:“陈师奶,想红杏出墙,为什么不亲自上阵呢?”
所以吃完宵夜之后,我们就去了酒店开房。
/ interlude
(青青:)
其实我知道,说出那样一番话,会有什么后果。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但当时,我只是想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发现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错过了,才懂得珍惜。我还记得,曾经他说过,错过,又如何。
他说我想红杏出墙,但其实,我只不过……今夜不想回家罢了。
interlude out /
5。偷香
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为香艳的一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偷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但心情什么的,连一丝快乐也没有。其实我不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r体,是两回事。所以,如果我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做a,只会有快感,不会有快乐。或者令人费解,因为快感的全称是快乐的感觉,没有快乐又怎么会有快乐的感觉?我曾经见过一些人,以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觉,但其实他是没钱的。我的情况与此类似。但是,没钱而尚且能感觉富裕,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没有快乐而只有快感,却是一种悲哀。在那一晚我才确认,原来我已经不爱她了。与此同时,我问自己,我究竟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心死了,难道要偷一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偷我的东西罢了。
一关上房门,我便将青青拉入怀内,搂着她的纤腰,调笑说:“你想一起洗,还是分开洗?”
她抱紧我,咬唇说:“今晚不想跟你分开。”
我心中一荡,将她拦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挣扎着娇呼:“衣服都还没脱呢!”
我呵呵笑说:“怕什么,这里有干洗服务。”
她喘着气:“等下火灾地震什么的,你打算l跑出去啊?”
“有这么巧就是天意如此,l跑又何况?”我一手抱紧她,一手打开淋浴器。
“我可没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你!”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颈位置的肌r,温热湿润,很是煽情。
“你咬吧,被你吸干我也心甘情愿,…噢……”随着温水洒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我便明白,不会心痛的人还是会r痛,而且……好痛!
“轻点轻点轻点!r都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咬啊?你见过人家吸血鬼有像你这样死劲咬的吗?用嘴嘬啊晓不晓得?你这样会咬死我……噢!”她终于松开口,唇角的血被温水飞
快地冲走,脸上的水珠不停地洒落,有一瞬间,以为是她的泪水。
但马上她便露出一副梨花带雨的笑容:“又是你让我咬的,咬死你也活该!”
我咬着牙,从齿缝中吸着丝丝凉气,感觉伤口处的血不断地被冲走。我冲动地吻上她散发着血腥的唇,在飞洒的水花下陶醉于她那湿热温软的口腔内。她动情地回吻着我。温婉缠绵,难舍难分,有一刹那,我仿佛回到了那已经逝去的日日夜夜,曾经为她心痛的短暂刻骨的时光。
我细细地为她抹着沐浴露,似是抚摸一件艺术品般爱不惜手。慢慢地,她开始有点气喘,有点脸泛潮红。
她捉紧我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你从哪里学的一双坏手?”
“看日本学的,难道你以为我是做鸭的?”我一边嘻笑,一边还加快了动作。
“坏,哼…你也就只能看看了,可怜的男人,嗯…”她娇喘着,还敢挖苦我,真是不识好歹。
“哼!可怜吗?我反倒觉得没看过的人才可怜,错过了多少名作啊!”我y笑着把她推向高c。
“嗯…啊…噢…呵…”她在高峰处徘徊难舍的美妙欢呼,是我一生之中所听过的最动人的仙乐。在这千回百转的仙乐渐收之时,我的下身沾满着淋漓的汁y,逆流而上,迅速填满了她高c过后的空虚。她死死地抱住我,口中喃喃地念着:“真好、真好,就这样、不要动……”
我用力地挺着身体,感觉自己化身为一棵大树,被一只雪白的树熊所依赖着,甚至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一刻,虽然我知道她快感强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如果我们无法追求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那我们就只好拼命填满最深的欲望。
我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欣赏着她起落有致的线条、温润如玉的玲珑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脸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我轻轻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缓慢地轻抚着那一片腻滑。我果然还是最爱女人的小腿!心念及此,便不由俯身将脸贴往那一片嫩r。她格格笑,说我是个拜足教徒。我不否认,更伸出舌头,从足踝舔到膝弯,从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娇笑连连。舌尖继续往上,越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把青青痒得紧紧并起了大腿,夹住了我的头。
“夫人,夹错了,这是相公的大头,夫人要夹还是夹下面那个小点的吧。”
“多嘴,俺喜欢夹大的,别拿些小东西来糊弄老娘。”青青装出一副狠样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
“夫人,你作死了,你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气,快快松开,否则相公要打你p股了,等下打得你p股开花可别怨我!”
“偏不放你,奈我何乎?”她笑得更欢了。
我双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处用力揉了几下,登时把她痒得弓起身子。我于是趁机挣脱,将她反转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r上抚压,j笑着说:“小娘皮,别看你一身s,还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你说,让我怎么疼你好?”
青青晃动着身子,股r一颤一颤地惹得人色心大动,嘴上还不肯求饶:“相公,你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你玩啦!”
我略加点力,拍了一下r光乱颤的雪股,上面就现出了一小片红印,触目惊心,看得我欲念大炽,我不禁y笑:“你敢打相公,相公为什么不敢打你?相公不但要打你,还要用g子好好教育你这小娘皮,让你知道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
我将青青狠狠压在身下,rg从后面顶开她下身的娇怯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杀得她娇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说:“你说,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嗯?”
“奴不说,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呜…”
“都怪相公平日待你太温柔了,令你恃宠生娇。岂有此理,正所谓棒下出贤妇,夫人别要怪相公狠心,你实在是太顽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劲狠抽狠c,也来不及细品那花径中的千百般好处,便已渐渐有了s意,只好停下来喘息,一面问:“夫人,你可悔了?”
“呜…死相公,你还不放人家起来,你压死人家了!”
“你认不认错?”
“呜…是奴错了,相公,你饶了奴吧。”
“好,帮相公舔干净g子就饶了你。”
“……相公,你还是打死奴吧……”
“你…岂有此理!”我又狠抽了几十下,终于忍无可忍将一股浓烈的快感彻底喷洒在她身上。
“相公,你好坏,你又把人家弄脏了。”
“哼,相公还未抽够呢,洗干净p股等着我拿大g子抽你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你别恼,等奴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她娇笑着亲了我一下,便飞奔往洗手间去了。
我追过去,见她正要坐到厕盆上nn,便说:“青儿,那里不卫生,我来帮你吧。”
她笑骂:“要你帮?你给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挠,偏要闪到她身后,把着她两条大腿将她抱起,一边口中还“嘘、嘘”地催n。
青青低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连连告饶:“好相公,这样人家n不出的啦…”
“好青儿,n一个给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你。”
青青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只听她“嗯”了一声,一道水线从她下t由下而上弯出一条y媚的曲线,不偏不倚,直落厕盆中央,稍倾,水线渐渐收底,变成淋漓水滴,直至彻底消失,只余下几点在纤草间闪动的盈盈水光。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机挣脱下来,扒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狠的,腻声说着不依:“你好坏!羞死人了!”
我抱着青青呵呵傻笑:“青儿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干青青的身子并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俯下身舔弄着她娇怯的小y唇,却听见她低唤:“相公,过来。”我连忙凑前,她贴着我耳朵叽咕了一阵,我听得色心大动,于是快快躺到她身边,她则掉转身跨在我身上。我抱住圆翘挺滑的雪股,头脸深埋入她的股间嗅了嗅,只闻到一丝淡淡的女香,略带点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与此同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腔体,但滑动过程中,几次触到了硬物,看来青青并不熟练。我促狭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马上浑身一颤,吐出我的分身,呢声说:“好相公,别碰那儿!”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
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r,那双r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
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r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青青俯下身,将r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r。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
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
“我还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c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c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c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c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c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
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
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当时已经知道,她明明爱我却又拒绝了我。
【全文完】
资深玩家
我叫王耀,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大概是为了让我光耀门楣吧。可是,我却不能人如其名。
说起我来,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那叫个风光啊!谁叫咱天生长了一幅讨女孩子喜欢的脸蛋儿呢?高挑的身材,长而尖的脸庞上有深邃蓝色的眼睛和高高的鼻梁,大概是由于这种特征的缘故吧!旁边的朋友都说,我长的像老外。爸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主要产业是房地产,管着几千号人。因此,我的家境自不必说,自小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别人的初恋都是难忘而深刻的,我的初恋却是糊涂而飞快地,也许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初恋”。
跟我好的第一个女孩子是一个长的不咋样的女孩子,我们是在迪厅认识的,要说也怪,一向高傲的我,那天怎么就迷迷糊糊跟她好了呢?
刺激而强烈的光,忽明忽暗地照耀着正在陶醉于迪厅里的男男女女。在一轮激烈的蹦跳之后,我坐着喝酒,正抱怨,没有人陪时,一个刚才跟我对眼很久的女孩子主动跟我搭腔,就这样在酒精的刺激下,两颗都需要温暖的r体缠绕在了一起。
缠绵的地方是靠近迪吧的宾馆,这个风s的小娘们一到宾馆就急切地给我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宝贝,你的家伙可真大啊,枪很正点啊。在我身上揉搓抚摸了一会,直接跪下吸住了我的大j巴,进进出出,有时候把j巴抬起来,吸起来y囊,搞得我乖痒痒的,他的姿态活像是在吃雪糕。不大一会我被他挑逗的欲火缠绕,两只手慢慢地把他的头拉起来,顺势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她的乃子丰满而挺立,皮肤光滑而细腻,ym多而不乱,我坏笑着把她推倒在洁白的床上,她那妖娆的身体立刻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我也轻轻地倒在她的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她的木瓜奶,她的乃头硬硬的,乃子滑溜溜的,同时,我的嘴巴也没有停下来,亲着她的嘴巴与脖颈,她的身体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应该就是女人的体香吧。
她的反映也很激烈,轻轻地呻吟着,啊……哦……我的嘴巴也慢慢游移到她的乃子上面,我像是吃包子一样,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用力地吸了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抚弄地她的y蒂,不一会她的下面的y水就泛滥成灾了。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挺起了自己勃起的大j巴,她顺势拿起套子给我套上,我抬起她的大腿,轻轻地c进了她的y户,进进出出,刚开始节奏比较缓慢,她的呻吟也比较慢,当我快捷凑抽动之时,她啊的一声开始大叫起来,啊……哦……地叫着。
在我换了两个姿势之后,终于啊的一声s精了。她的y户上面流满了浓稠的jy。
回想当天的事儿,我想,那天大概是那个冬夜太冷了,都需要彼此的温暖,抑或是酒精的刺激吧!
没曾想这个还跟我没有任何感情的女孩子,知道我的家庭背景之后,硬是要见我的父母。一看就是个城府极深的女孩子,得,还是远离这种女子吧!
此后几个月了,我都在游离在几个女孩子之间,不过,这些女孩子大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女孩子罢了,他们有的喜欢的是我的脸蛋,好让别的女孩子羡慕,以此炫耀自己的魅力无限。有的喜欢的是我能做她的提款机。如此这般,我走过了风流而又刺激的23岁。
我能如此这般的风光于校园之中,游离在各色女孩之间,还由于我身边有两个贴身的哥们儿。一个是打小玩到大的刘军,一个是来学校认识的贾刚。我们都叫他刚子,这小子真是人如其名,看起来,长的人高马大,应该是强硬的,其实全是假的。说起这来,那还能演变出一个故事来。
刚到学校的时候,我们三人住在一个寝室,相处的巨好。有一天晚上,我正在跟一个女孩子在专卖店买衣服,接到刘军一电话:
“喂!在哪呢?赶快到学校旁边的‘吉利网吧’一趟吧!”
“什么事儿,我这正买衣服呢?”
“快来吧,来晚了,你可知能在医院到医院找我们了。”
“好,马上。”
我把新女友送上车,旋即打了个车赶到了网吧。原来是这么回事:两人在上网打游戏的时候,那叫个热烈,大喊大叫的,打扰了一个正在失恋的混混儿。人家让刚子小声点,刚子反倒过来骂人家,这厮哪能受得了,又赶上心情不好的时候,混混儿立马召集兄弟,非要刚子付出代价才肯罢手。
事后才知道,这混混来历也不简单,听说是在学校打架也是不要命的主儿,社会上更有一帮自己的兄弟。
“嗨!哥们儿,我兄弟骂你,那是他的不对,我让他给你道歉好吧!”我拉着刚子对混混儿客气地说。此时的刚子已被吓得p股n流的,颤巍巍地接着我的话说,“是我……我不对,大……大哥,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放过我吧!”
本来平时说话就不利索的刚子,此时变得愈加结巴了,一句道歉的话,硬是让他说了半天。
“靠,那有这么简单呢,这样就想了了吗?”混混儿瞪大了眼睛。
“那你想自己样,这样可以吗?”我拎起电脑桌上的啤酒瓶,猛然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顿时,鲜血染红了头发,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混混儿发了怔。说,“好,算你小子狠!”
自此之后,刘军和刚子更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两个家伙最让我讨厌的就是总是背着我嫖妓,而且喜欢玩3p,两个搞一个j,每次回来都跟我详细地讲嫖妓的过程。不过每次说的都大同小异。
一个挺着j巴让妓女口交,一个抓住妓女的p股来一回隔山打牛,时不时还拍打着妓女,三个人还骂来骂去,说着那些污言秽语,如此这般两人交换一番,也就完成了发泄的过程。最吊诡的是他们告诉我一个妓女用啤酒瓶cy部,还有yd吸烟,刚开始我不能相信,结果他们拿出藏在手机里面的视频,我在相信了,尽管如此刺激,还是不能把我拉到他们嫖妓的阵营里面。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我知道妓女跟你不会有任何感觉,只是个性机器而已,急切地逃掉衣服,你在哪里猛烈地抽动,她在哪里若无其事,而且妓女的都是松弛的,抽起来没有一点感觉,跟一个木头人做a会有什么感觉呢,没有前奏,没有调情,做a还有什么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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