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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谭翔也是有他的小任的。下班的时候,他又出现在了冯一一公司里。
冯一一小小的吃了一惊,问他: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加班
要啊,谭翔帮她拿包,在办公室一片艳羡打趣声里牵了她手,一边走一边小声对她说:我是硬跑出来的。
冯一一更吃惊了,转头看着他。
谭翔同学挺了挺,义正言辞的说:连女朋友生病都没时间照顾,这班上得就太没意思了要是真为这个开除我,开除就开除吧谁怕谁
冯一一哭笑不得的提醒他:前两天好像有人对我说他会好好工作。
谭翔窘了一下,但是硬撑着一口气说:你放心好了我有技术,走哪儿都能有人要。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发动车子,冯一一感动的看着他,心里真觉得这个男人可以托付终身了。
然后她就听谭翔小小声的说了一句:而且我就出来两个小时,接你下班陪你吃饭,然后我再回去,今晚不睡了,肯定能干完的。
冯一一心里更加觉得暖和了,感动的对他笑了笑。
谭翔最受不了她朝他笑了,热血方刚的小伙子一下子激动了,停了车,窜过去压着冯一一吻她。
可能是这两天两个人一起经历的事情多了,感情也升温了,谭翔勇敢的吻住冯一一的唇,笨拙的试图伸舌头进她嘴里。
这个爱干净的小伙子身上总是有一股干净衣服的味道,还有男式沐浴洗发水残留的淡淡味道,冯一一今天虽然鼻塞但是也知道他不会难闻。
她轻轻推开他,我感冒了,会传染的。
谭翔满脑袋都是嗡嗡嗡嗡嗡,被她推开后乖乖坐回去继续开车,车子开出停车场,傍晚落霞的光照进车里,眼前一亮他才缓过劲来,转头不好意思的看了女朋友一眼,可又觉得这么大的一个进步实在是令他特别自豪也特别甜蜜。
令谭翔高兴的事儿还不止终于亲到了他家女朋友。在他硬气的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为此不惜顶撞了他们小组长之后,颇有些胆战心惊的谭翔同学忽然被告知:他升职了。
谭翔在他们公司已经干了五年,一直是最底层的普通程序员,除了本分勤勉,他丝毫不出彩,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有升职的机会,这样忽然之间被升为了小组长,谭翔又惊又喜又想不通。
然后他就跑去跟谭爸爸谭妈妈说:这一切都是冯一一的功劳,因为她旺夫啊旺夫
谭爸爸谭妈妈心里当然觉得是自己儿子能干的原因更多,但是不可否认,这件事令他们对冯一一的好感倍增。
谭翔升职后加薪了一千多一个月,他加班多拿的奖金就多,加起来工资就和冯一一差不多了,小伙子特别高兴开心的带着爸妈去外面吃顿好的,当然没忘记叫上了旺夫的冯一一。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一家人均两百的自助餐餐厅,在h市算是中高档的了,环境灯光都很有情调,谭爸爸谭妈妈一走进来就互使眼色,等谭爸爸不动声色的打听了回来,知道说只要进来了、不管吃多少都要收两百一个人,两个老人又是激动又是担心,雄心壮志兼百爪挠心,本坐不下来,绕着餐点那块儿一圈一圈的转,挑那最贵的一盘一盘往回端。
冯一一感冒未愈,其实不能吃海鲜自助这么生冷的东西,但是不好扫了大家的质,她拿了一碗玉米稀饭和几样清淡小食就坐下来了,谭翔是高兴的没有胃口,坐在她身旁陪着她吃,一边吃一边兴高采烈的告诉她:最近真的感觉特别顺啊这一阵催着我调试的那个活儿忽然就不急了也不知道上头抽的什么风,一会儿一个样。
冯一一细细品着玉米粥,颇有些食不知味。
还好谭爸爸谭妈妈这时候拿了两大盘的刺身回来,谭爸爸一脸明的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儿就属这个最贵。
不过老两口真的吃起来,一口生鱼片咽下去,他们的表情就没那么兴高采烈了谭妈妈看看谭爸爸,谭爸爸几乎是生吞的,她也不敢说什么,但是再看冯一一捧着碗玉米粥在喝,谭妈妈大方的拨给她一大半刺身,热情的说:小冯,来吃完了我再去给你们拿你多吃多吃点
冯一一:
谭翔是在场唯一一个吃得很开心的,谭爸爸谭妈妈看着儿子一会儿就吃掉了一盘最贵的,老两口又骄傲又高兴。
可惜这顿晚饭才吃了一半,谭翔又接到了公司电话,又叫他回去,说是有紧急事情找他。
冯一一盘子里堆了一大坨刺身,都已经软了,她看着就有点反胃,谭翔这时要走,她本不好受的心里更加叹了口气。
谭爸爸谭妈妈倒是很开明,一个劲叫儿子快回去:你做领导了、事情多,快去吧别耽误了,我们这儿有小冯陪着我们呢
谭翔犹豫的看向冯一一,冯一一对他笑笑,是啊,你快走吧。
谭翔站起来,临走他从皮夹里拿钱出来买单,他站桌边呢,谭妈妈离得他最近,眼疾手快的一把给他按了回去
谭爸爸急切的说:你快走吧该迟到了
冯一一看得很清楚,但是也无话可说。忍着陪两个老人吃完了这顿,谭妈妈对冯一一没有猛吃刺身、浪费了两百块钱显得很失望,谭爸爸也一直沉默着,最后冯一一买了单他们脸色才好了一些。
冯一一心里不好受,但是只得装不知道,打车把他们送了回去。
感冒没好全,又吃了一顿生冷的,胃里都跟着不好受起来,冯一一实在没力再照顾两个老人的心情,车到谭翔住的楼下,两个老人下了车,她就原车回去了。
她到家下车的时候正好谭翔打电话来,问她陪他爸妈去逛逛了吗冯一一正琢磨着怎么说,一抬眼就看到了正从楼道里走出来的人。
电话里谭翔还在说话,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人。
他走到她面前很近的地方,冯一一如梦初醒,来不及和谭翔再说一句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可谢嘉树,就那么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冯一一那个瞬间没能控制住自己,脱口而出叫了他一声。她听到自己声音奇异的高,显得很是失态。
而谢嘉树一点都没失态,站住回头,双手抄在米色休闲裤的裤袋里,他微微疑惑的问她:有什么事吗
冯一一本说不出话来。
谢嘉树又看了她一眼,仿佛她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然后他就回头继续往前走了。
一辆很眼熟的黑色车子缓缓从小区深处的绿荫里开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从驾驶室里下来,小跑着替谢嘉树打开车门。
就像那天他为冯一一拦下一辆车、然后做得那样。
冯一一总算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觉得大叔手里的钱包突兀了那是她送给谢嘉树的生日礼物。
那个满身印着logo的名牌钱包,是许多年前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谢嘉树的时候,是那个时候闪闪发光、任快乐的谢嘉树押着她去专柜,强逼她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那个钱包的价位是那个奢侈品牌子的入门级别,但还是花掉了那时候冯一一大半年的工资,她曾为之流过不少眼泪,因为实在太心疼了啊。可是谢嘉树可高兴啦,换掉了印着他名字缩写的定制钱包,换上了满身logo的普通货色。
冯一一记得那是个很晴朗的冬天,他们在一家咖啡馆喝下午茶,谢嘉树非要坐在室外,室外阳光好,闪闪发光的谢嘉树坐在闪闪的冬日艳阳天下,手里玩着冯一一大半年工资换来的皮夹,里面装着他所有的信用卡和现金,他一抛一抛的玩儿,终于皮夹砸在了他脸上可他居然没有不高兴,还很开心的对她说:好啦,别心疼啦这样吧以后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看在这个钱包的份上会原谅你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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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树冯一一站在原地喃喃了一声,轻的几乎她自己都听不见,然后突然她开始大声叫他:谢嘉树谢嘉树
她不顾一切的飞快跑过去,追上了那辆正缓缓开出小区的车,她追上去后用力的用手拍打车窗。
后座上的人隔着车窗玻璃看了她一眼,神情非常平常的样子,然后冯一一听到他语气也很平常的说:先停一下。
本就开得很缓慢的车立刻稳稳的停了下来。
车窗嗡的降下,谢嘉树那张英俊的脸露出来,离得这么近,冯一一又那么用力的看,确定这是真人没错
可真人.谢嘉树用微微有些不耐的口气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这话居然是由他先问出来的,冯一一顿时被噎了一下。
她呆在那里不说话,谢嘉树貌似忍耐的看了她一眼,又问:你到底有事没有话你就快点说,我还有事。
冯一一没忍住长吸一口气,勇敢的直接问他说:这次收购我们公司的财团是你吗
你妈。谢嘉树一派镇定、凉凉的回了她一句。
冯一一不跟他计较这种口角语病的,接着转而问他:是你给谭翔作升职的吧
其实一开始她心里就觉得不对劲了:如果公司被收购是早就在计划中的事情,那么她来时盛承光应该会跟她提一句的。而且盛承光不太会把她安排到即将有大整顿的公司。
那么这个忽然来收购合并、大手笔打包票不亏待老员工的大财团就有点可疑了。
可是猜归猜,冯一一并不敢往深处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怕什么。
但是如今,谢嘉树直接出现在她面前了。
谢嘉树又是好久不见了。
上一次见他离得这么近的距离见他,还是他刚开了刀、在医院里呢。现在他看起来气色挺不错,身体应该恢复了吧他神情很平和,甚至去年刚回来时眉目间那股戾气和冷意都消失不见了,眼前的谢嘉树,平静的令冯一一觉得熟悉又陌生极了。
她刚才问的这句话,换做很早以前的谢嘉树肯定会暴跳如雷、指着她鼻子叫她滚,或许还会动手;换做去年刚回来时候的谢嘉树,大概会冷冷的对她说:谭翔是什么玩意儿一坛屎吗我怎么会认识那种东西
可眼下的谢嘉树,却语气很平常的反问她:我为什么要作升职你觉得我有这个需求吗
冯一一被他问的答不上来。
她总不能说:我怀疑你给他升职是想要离间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看她又一次愣在那里不说话,谢嘉树这回没有掩饰住神情间的嫌弃之意,但是他仍然保持着克制,有礼貌问她说: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冯一一手指紧紧扣在他的车窗玻璃上,徒劳的最后发问:真的不是你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眼前我们不是已经告别过了吗我都已经快要成功的忘记你了。
谢嘉树总算看了她一眼。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稍有不耐但还是挺心平气和的反驳她,还认真的问她:难道这个小区你全买下来了吗禁止我出入
谢嘉树冯一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冲他大叫了一声:你敢说那个收购方的视察员真的不是你
谢嘉树用略略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很无奈,然后他说:好吧,我发誓我不是那个什么视察员你可以让我走了吗
他这语气简直像是她在骚扰他
冯一一真算是尝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更苦的是: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谢嘉树
冯一一茫然的松开了手,谢嘉树就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立刻叫司机开车,还迫不及待的就升上了车窗。
冯一一控制不住的追上去两步,又停下来,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目送那辆黑色车子驶出小区她脑子里已经全乱了。
谢嘉树虽然这样那样,但是他不至于会骗人。
可是就算他和公司收购的事情没有关系,他人毕竟来了这里,冯一一觉得这事儿还得和谭翔知会一声。
只是这话要怎么开口呢
这样说吗:我曾经有一个高、帅、富前男友,我们非常相爱、也非常合得来,但是因为我们爱的太过轰轰烈烈,而我想过平凡的生活,所以我和他分手了我抛弃了他。
谭翔会不会觉得她言情小说看多了
冯一一想着这些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烦恼的爬起来拿手机,给谭翔发了个短信问他睡了吗。
过了半个小时后谭翔才回复她:没,我还在公司加班呢。你怎么还不睡觉啊现在时间很晚了。
冯一一觉得短信说这事可能比较好一点,就开始开场白了:我们好像没有聊过之前的事情关于前任的那些事儿。
谭翔回的很快,冯一一仿佛看到了他按键如飞的认真样子:我高中的时候和同桌有一点点暧昧,但是都没牵过手,应该不算谈恋爱吧后来上大学,大二的时候正式交过一个女朋友,是我同系的大一学妹,谈了一年之后我们就分手了,因为她那时候要出国念书了我们只牵过手。几年前我刚进我们公司的时候,我和公司里两个女同事分别有几次吃饭看电影的事情,但是后来她们陆续都调动出国工作了,就再也不联系了。
这倒霉孩子冯一一简直不好意思把谢嘉树和沈轩说出来了,因为感觉她要是说出来,他可能会更受打击的:我有一个高帅富前男友,我抛弃了他。后来另一个高帅富追求我,我没有答应。然后前面那个高帅富回国了,我们在一起了,还睡过了,但是最后我又抛弃了他
谭翔可能会觉得她在讽刺他,或者是她脑子不好。
冯一一拉了个枕头盖在了自己脸上。
过了会儿她重新镇定下来,再拿起手机一看,谭翔五分钟前发来了短信,但是内容并没有追问她的前男友,他说的是:亲爱的,你不是也要出国了吧
冯一一喷笑,一晚上心里的忐忑不安和犹豫不定都消散了一些。
她带着温柔的心情回复他:不是的我今天遇到了我的前男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声。
那么是他要出国了吗谭翔忽然发来这样一条问。
冯一一笑得不行,完全不觉得这个话题悲伤了,一边笑一边回复他:你正经点
谭翔没有再回复,但是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他声音带着笑意,在这个冬夜里显得很温暖:我很正经啊女朋友大人我都没有吃醋呢打滚求表扬
冯一一也在笑,笑着说:你心情很好嘛加班还这么开心
谭翔顿了顿,声音里的笑意压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身上从未有过的飞扬之意: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和美好我真的没想过,我居然还能做那么大的事情
他话里的踌躇满志令冯一一觉得稍稍不安心,但她还是鼓励了他加油。
谭翔最后挂电话之前对她说: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最好的生活
冯一一没有答应他这句话,温柔的对他说了晚安。
到最后他们也没能说完前男友的事情。冯一一这一整晚都在做梦,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第二天她朦胧里很早就醒了,特意比平时提早大半个小时爬起来,出门前做了一个面膜,细细画了淡妆,又从衣柜里心挑了一套黑色的正式套装穿上身总算镜子里的人看起来神了一些。
冯一一就这么神奕奕的出门。因为单身公寓户型小,开发商设计了一个鞋柜在门外的墙上,冯一一出门时都是先关门再换鞋的。
可当她像往常一样弯腰换鞋时,忽然听到对门有人出门的声音,她换好了鞋子、轻松的直起腰站起来,正想着要不要跟邻居打个招呼,然后看到了她的邻居,她就又像昨天那样愣在了那里。
谢、谢嘉树
又是谢嘉树,从她对门那户走出来,他明显没用门口的鞋柜,是穿好了皮鞋直接走出来的,他随手带上门,从呆呆的冯一一面前走过,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冯一一咬着牙叫住他:谢嘉树
谢嘉树正走到电梯那里伸手按下键,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

我把这栋楼全部买下来了,昨晚已经打过定金给这栋楼的原房主,今天开始办过户手续。所以请你不要再质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现在是你的房东,请对房东客气尊重一些。
说着电梯来了,谢嘉树径直走进了电梯里,他抱着肩靠在电梯壁上,两条长腿微微交叉着,面无表情的看着电梯门在他与她之间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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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 分节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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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原本已经快要闭上的电梯门重新打开了,门内谢嘉树神情未变,抬眼看向门外出现的那个人。
冯一一暗中咬着牙快步过来的,可惜到底没有他的不动如山,那脸板的太过沉了,走进来以后她转身用背对着他,被黑色套装掐出的那抹细细纤腰挺得笔直。
她一言不发,谢嘉树也不说话,一片沉默里,冯一一忽然敏感的察觉到背上发热,并且一阵发紧,那种周身紧、恨不得咬着唇缩成一团的动人感觉她飞快的回过身,恰好还来得及伸手抵住他口。
冯一一睁大眼睛瞪着已经离她很近的人,话说出口,她自己都听得出来她的声音颤的厉害:谢嘉树
谢嘉树低头看向她,神情不明。电梯里的灯是冷光源,照得他脸色更加似玉一般,两人离得这么近,近的能让冯一一很清晰的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而他的眼睛那双眼睛
冯一一觉得热,如同置身火中,可是下一秒又似四面冰墙、十里雪原她咬着牙用力推着他、不让他靠近,可是谢嘉树强势的压过来,任由她的手抵在他心口,他像是本不怕心脏被她压碎那样用力。
他的强势令人心惊,冯一一没坚持多久,手臂一软,他已经又倾近了一步,此时她背后已经是电梯门了,避无可避,冯一一能做的只剩用力扭开脸。
谢嘉树果然更压过来,眼前黑影重重,他热而清新的呼吸都已经扑在了她耳畔,冯一一脚都软了。
只听一声很轻的敲击声,然后谢嘉树竟然退开了。
冯一一愣在那里起码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是他先进的电梯,还没按下楼层键她就进来了,然后她也没按楼层,所以刚才两人的沉默里,电梯其实一直停在那儿。
现在谢嘉树按下了负一楼的那个键。
他轻松的退回去,若无其事的整理被她弄乱的衬衫,有颗扣子被扯开了,他慢慢的扣上。
冯一一也慢慢的从电梯门上站起来、站直,默默的转过脸去面对着电梯门,她此刻窘的恨不得扒开门跳下去
又是叮的一声,负一层到了。
冯一一没有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可她刚才连一楼都忘记按了。
羞愤欲死的站在那里,她深深的低着头,偏偏谢嘉树还在她身边凉凉的提醒:你不出去吗麻烦借过一下。
反正也不可能比刚才更丢脸了,冯一一保持着埋着头的姿势,往旁边让了一步。
谢嘉树掸了掸衬衫口处微皱的地方,昂首挺的走了出去。
去公司的路上,冯一一给盛承光打了个电话。
她当然不是去向她家老大诉说刚才的丢脸事迹的,她此刻迫切想知道的是:你知道谢嘉树为什么会来h市吗是不是生意上的事情是吧
他去h市了我还真不知道。盛承光颇有些意外的说,我知道他上半年撮合了一笔巨额风投,接下来会有波及到数个圈子的大动作,但是具体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参与,所以并不是那么清楚。而且我现在和谢家的长乐集团合作的事情也是嘉树一手促成的,为了避嫌我并不能打听太多。
盛承光对她肯定是知无不言的,但是那些巨额风投、大动作、一手促成太高洋上了,冯一一听得直发晕,顿时都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做着那么大生意的谢嘉树,哪来的时间和心思再想起她呢
大概真是巧合真的是她的自作多情和多疑吧
就像早上在电梯里那样,他只是想过来按一个键,她却叫得像是要被强奸了一样
冯一一脸上又发烫了,用手背贴着脸颊凉着,她愧疚的对盛承光说:老大,真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很忙,我还拿这事来烦你。
子时第二胎又生了个女儿,盛家一家都开心得不得了,可是这个小女孩据说和小熊小时候很不一样,据说特别磨人、整夜整夜的哭。子时坐着月子不能烦神,别人带又不能放心,所以盛承光现在什么都不干,就待家里伺候月子和孩子。
可盛承光的心情非常好,语气听起来比平时还轻快:没事你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的好。明天我抽空和谢嘉云联系一下,她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行,多谢了。
有了盛承光的话,冯一一像是有了主心骨,到公司的时候她心情已经平静的差不多了。
心情平静的走进公司,她立刻敏锐的发觉今天公司里气氛有一些奇怪。
没等她空下来抓个人问,她手下的那些小姑娘已经成群结队的跑过来了:组长一会儿开会的时候我帮你抱材料吧
组长我帮你拿文件袋
组长喝水吗我给您泡茶送进去
冯一一知道肯定有事情发生,但她也不着急问,就这么一边收拾手里东西、一边笑笑的打量着她们。
小姑娘们眼睛里面都冒着粉红色星星呢,有一个最按耐不住的果然就说了:组长收购咱们公司的大财团真的派人来啦那个视察员啧啧啧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啊一模一样
有其他的姑娘异口同声的反驳:胡说明明就比传说中还英俊
一群人在那儿流着口水点头,冯一一却已经脸上挂不住笑容了,垂着眼睛、慢慢的收拾着手里的文件,她尽量令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已经来了你们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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