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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不要嘛谢嘉树软软的在她耳边闷哼,听起来不适又可怜。
尖尖的牙齿轻轻的磨着耳垂,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耳朵里,令人心尖尖上都是麻的。
你问我在美国经历了些什么事谢嘉树低低的一句话,成功的平息了她的挣扎。把她抱回来,怀里的空虚满了,他心里也重新满了。
好满足,但也好糟糕。
他将脸埋在她衣服里,声音闷闷的:可我不想告诉你。
那些事,有多难我都扛过去了。
我唯一至今没能扛过去的事,是我一直在想你。他抱得她很紧,趴在她身上的重量也很重,冯一一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压垮了。
我真他妈恨我自己他忽然间闷声低吼,痛彻心扉一般,我怎么就那么贱
他的闷吼声有如炸雷一般,冯一一心中轰一声,最后一点自保的抵抗都被炸的粉碎。
嘉树她眼泪流下来,喃喃的说:不是这样的
你喜欢现在的我吗他打断她,问。
冯一一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忽然放开了她,两人分开,他双手用力捧起她脸,离得很近的看着她的眼睛、厉声逼问:说
你以前瞧不起我,你看不上曾经的我,你觉得那时候我幼稚、无法依靠现在呢我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站在你面前,你喜欢吗你可以喜欢我了吧
他眼睛里亮的东西不知道是霓虹还是泪光,总之亮的冯一一六神无主、思绪混乱,只能点头应和他。
谢嘉树笑了,轻微却动人不已的笑容。
太好了。他轻轻吻她的唇,我自己都不喜欢,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喜欢我了。
冯一一想说不是的,但是他的舌头已经又堵了进来
他今晚的吻强势的简直暴戾,吮着她舌头的力道仿佛要把她吃下去,冯一一被他吻很疼,流泪不止,几番生死辗转过去,她心底里深藏的怨与不甘也被激怒起来,趁着司机远远将车停下、他微分神,她咬着他唇恶狠狠的流着泪对他说:谢嘉树我不怕你
不管你要做什么,伤害我或者是深爱,尽管放马过来。
我将祭出我一生所有的勇气
谢嘉树捏着她脸迫她松开牙关,把发疯一样咬得他唇出血了的人解下来,一把扛在肩头,走向他的车。
上了车他又醉了,这次不喊想吐,改为沉默的抱着她、一路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样子,还一直贴着她耳边说胡话。
今晚的司机是那个演技满分的助理,谢嘉树上车后他都没有问过一句话,直接把车开到一个冯一一没来过的小区。
把车停好,助理先生打开他家老板这边的车门,却几次用尽全力都无法把他喝醉的老板扶出来。冯一一本来觉得谢嘉树装醉,但看着看着又觉得肯定是真醉了,连忙下车过来帮忙。
助理先生得她援手,感激而费力的对她一笑,冯一一看他这么冷的天气里鼻尖冒汗,心里更加没有怀疑。
两人一起把谢嘉树架到电梯里,助理先生好像是为了腾出手去按楼层,把大半个老板压在了冯一一身上。
当电梯门将将要合上,冯一一眼前一花、身上一重,再抬头一看助理先生居然已经站在电梯门外面
门完全合上,助理先生感激的微笑脸完全消失,冯一一目瞪口呆,仍然无法相信发生了什么
电梯就在冯一一 o 的表情里到了二十二层。
冯一一吃力的扶着谢嘉树出去,把他靠墙放着,她松了口气,踮起脚摇晃他肩膀:醒醒输密码
靠在墙上的人眼睛微微睁开看着她,声音又低又哑:我的密码没有变。
和以前一样,和她的一样。
冯一一输入自己身份证中间的六位,滴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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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滴的一声,冯一一的心门也彻底的被推开了。
谢嘉树就像块橡皮糖那样黏着她,又重又热的一大坨。冯一一半扛半拖的把这坨挪到沙发那里,揪起他双手往后一仰,一大坨轰然倒下他倒在沙发里,嘴里喃喃着:喝水
像个孩子。
等冯一一倒了水来,他还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这阵刘海有点长了,软软的遮在眼睛上,此刻闭着眼睛的谢嘉树像一个没有烦恼的大男孩。
看着这样的他,冯一一猛然醒悟他这次回来最大的改变在哪里:他的眼睛里有了太多情绪,有了以前从不见的沉郁忧伤。
冯一一蹲在他沙发前面,伸手轻轻推他,嘉树嘉树,你要不要喝水
谢嘉树没动,哼了一声。
冯一一再叫他,他一伸手扯的她倒在他身上。水泼了他一脸,杯子也掉地上了,咕咚咕咚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不管真醉还是装睡,谢嘉树都被泼醒了,睁开眼睛很震惊很委屈的看着她说:你干嘛啊我已经很难受了
冯一一哭笑不得,从他口撑起来,用手给他擦脸上的水,不知道是不是溅到他眼睛里了,他看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鹿。
冯一一被他看得心口疼得发紧,手轻轻在他脸上,柔声问他:真的很难受吗
谢嘉树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
我的心里,真的非常难受。
那你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你不是叫我喜欢你吗我喜欢的男人不喝那么多酒。冯一一手指轻轻点在他嘴唇上,柔声说。
谢嘉树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有些发空。冯一一被他那眼神看得莫名的心如刀割,吸了一口气,伸手覆在他眼睛上。
盖住了眼睛,他就还是当初的那个男孩子。
谢嘉树静了一小会儿,伸手来抱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女上男下、静静拥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冯一一轻声说:我要回去了,现在很晚了。
不,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谢嘉树把脸埋在她肩头衣服里,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倦。
再过一会儿,等到他真的松开手,他的手无力的落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冯一一反而舍不得他了。
她拉他坐起来,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水,他仰在沙发里不肯动,她就把水杯放到他手里、喂到他嘴边。
凉水喝起来甜丝丝的,憋闷焦虑的心里好受了很多。谢嘉树舒坦的靠在沙发里,嘴唇上因为沾着水湿湿亮亮的,他抿了抿,忽然说:冯一一,你没良心
冯一一正捡起地上从包里散落的东西,抬头反问他:啊我怎么没良心了
我满脑子都是你,可你满脑子都是离开我。他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幽幽的说。
不管我心里多么不甘多么犹豫,我的确满心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谢嘉树现在对人说话时和气婉转很多,也语气多变,但是有一种语气,从过去到现在他只对她一个人用,就是像现在这种:脆弱、傲娇、委屈、不高兴极度的需要她。
冯一一抱着她的包,看他微闭着眼睛靠在那里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少年,她心头悸动不已,暗自长叹一声,放下包靠过去,依偎在他口。
谢嘉树伸手环在她肩膀上。
今晚不走了好不好他继续用那种无限委屈的语气可怜巴巴的说:我不能开车了,这里又不好打车,况且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啊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吗万一我醉死了呢
胡说八道冯一一掐他手臂。
他很甜蜜的喊疼啊,然后抱着她继续哀求:你就在这儿睡一晚吧房间随便你挑
他声音从膛里传出来,低低荡荡的震着冯一一的耳膜。
一帆回学校了,今晚不住家里,那么她不回去的话应该也没什么人会关心。
冯一一闭起了眼睛,靠在他口。
她当真如他所愿不走了,谢嘉树又开始作,一会儿皱着眉一个劲的喊头疼、躺在她腿上让她给按摩了足足半个小时,一会儿又兴奋的跑到浴室去、挽着袖子亲自给她洗刷浴缸,还死皮赖脸的邀请她一起泡澡。
大半夜的,他满屋子上蹿下跳,冯一一被他烦的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好容易把他安顿下来,她想起来他还没吃晚饭呢,草草的给他下了一碗泡面,他冰箱里没什么吃的东西,只能给卧了两个蛋在里面。
谢嘉树吃的干干净净的,连一口泡面汤都没剩下。
然后冯一一打发他去洗澡,期间拒绝了他故意或者无心的各种邀请和诱惑折腾到凌晨,总算把他赶回房间去睡觉。
谢嘉树塌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光着脚站在房间的门口,巴着门非要她陪一会儿才能睡着,冯一一简单收拾了厨房和浴室,进去陪他。
他坚持把主卧让给她睡,所以他睡得是次卧,枕头和被子都是簇新的,英俊美貌g市第一的谢大少躺在白色蚕丝被中间,闭着眼睛享受冯一一给他擦头发。
他嫌吹风机吵不肯吹干,冯一一只能拿干毛巾一下一下给他擦,他一直安静的像是已经睡着了,这时忽然又动了一下,慢慢的弯身去贴着她,伸手环抱住了她的腰。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要不喜欢我了他脸在毛巾下,声音很低,像在做梦,我刚才是不是又没表现好你是不是又要嫌弃我幼稚了
冯一一听了却失笑,说:我又不是你家长,什么表现好不好
谢嘉树仰起脸,看她,神情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总之令冯一一非常心疼。她轻柔的把他脑袋搬回枕头上,给他拉好被子,在他额头上亲一下,你快睡吧,真的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见~
待会儿见。他躺在那儿很高兴的纠正说。
凌晨时分,已经是新的一天了,他说得也没错,冯一一没在意,笑着关了灯,带上门出去了。
本来睡在陌生的地方,以冯一一警惕的格应该睡不沉的,可惜她晚上喝了小半杯红酒,又被谢嘉树折腾的那一通,实在累的够呛,洗漱后上床,她一沾枕头就入睡了。
梦里她梦到房子着火了,特别热,她在火里拼命跑,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脚步却迈不大,眼看火舌舔上来,她心里特别着急绝望困顿难受的挣扎着醒了过来,冯一一睁眼看到黑乎乎的天花板,正要长出一口气,口却立刻传来热而酥麻的奇怪感觉,湿湿的蠕动吸吮冯一一失声尖叫,埋在她口的人却很开心,重重的吮了一记。
冯一一猛推他,可是她穿着他的大t恤做睡衣,宽松的余地刚好容他钻进来一个脑袋,她怎么推他都妥妥的在她衣服里。
混乱害怕里只想着把他从衣服里弄出去,她用力的拉着t恤往上拔,终于把谢嘉树那个混蛋的脑袋露出来了,但是t恤也已经卷到她脖子了,领口那么大那么宽松,谢嘉树顺势毫不费力的往上一扯,顿时冯一一就打赤膊了。
打赤膊的冯一一又气急又羞愤的直哭,手捂着口往旁边滚,顾上不顾下,顿时身上唯一的小内裤又被他扯下来一大半。
谢嘉树谢嘉树她害怕的大喊,眼前突发的这一切真的令她十分恐惧。
谢嘉树从她后面趴上来,一只手强行进她双手捂着的口,掂了一只手指在上头用力揉捏着,他人在她耳边兴奋喘:嗯我在这儿呢继续叫啊
谢嘉树你放开我你别这样对我冯一一哭着说。
谢嘉树把她身体掰过来一点,不强迫她了,只是压着她不许她逃,他俯身去亲她,乱发沾了泪水贴了她满脸都是,他也不嫌弃,嗯嗯嗯的跟她磨着亲热着。
这很有效的安抚了冯一一从梦中惊醒的不安,剧烈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她喘的越来越厉害,闭着眼睛昂着头喘气。
谢嘉树的头发因为钻她衣服里弄的乱乱的,黑暗里他眼睛格外发亮,趴在她身上的样子像只狩猎的雄狮。
给我好不好他一只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在她腿间的,已经磨的她腿心的了,他人在她耳边又低又软的求:给我嘛
冯一一完全被他弄昏了头,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腿心被他膝盖用力一顶,顿时没说出来话,逸出一声软绵绵的娇吟谢嘉树扑上去吃她嘴巴,黑暗里全是接吻的声音,充满欲的声音,令人听着不由得紧,他大手握着她一条腿从已经半湿透的小内裤里退出来,他一挺腰,怒意勃发的小魔王朝肖想了不知道多久的地方顶了过去。
才陷进去顶部圆乎乎的一个头,两个人俱都忘情的一声长吟。
这二十八岁的处男对上二十八岁的处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老房子着火。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不能让破折号生儿子,否则我们叫他小魔王的时候会很害羞呢~
骁爷表示这些都算他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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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一一其实并不觉得特别疼,只是感觉非常混乱、非常害怕。
你毫无保留的摊开你自己、让另一个人嵌入你的身体,能不害怕么
谢嘉树非常亢奋,在她身上折腾的地动山摇。冯一一双手扶在他肩上,掌心能感觉到他肩部坚实的肌,因为兴奋和用力,他整个背部线条绷的紧紧的如果从后面看应该十分赏心悦目吧
如果从后面看,她现在一定很狼狈,像只青蛙似的,大大的张着腿
喔谢嘉树一记重击,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长吟。
这一下像被他直接顶到了心上,又涨又酸,冯一一控制不住的紧缩和颤抖,在一片混乱里她昏昏沉沉的想:他叫起床来比她还厉害。
她前半场的时候还能喊痛、不要、轻一点,后半场几乎都在哭。从来没有感觉过谢嘉树是如此的陌生,甚至觉得他本不喜欢她啊只顾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明显很舒服,偶尔不紧抱着她起伏冲刺的时候,他昂起头喘气叹息,能看到那张英俊的脸微微有些扭曲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真是极了。
漫长的水深火热里,冯一一时而觉得很委屈,因为他不管她,时而又觉得特别满足,因为她竟能让他如此。
嘉树她哑着嗓子喃喃,眼角不断的滑落眼泪。
谢嘉树其实已经了一次在她里面了,只不过完了伏在她身上喘了一会会就又迫不及待,相隔时间太短,冯一一本没发现。第二次当然就没那么快了,虽然那里面紧裹的湿滑幼嫩依然令他的灵魂惊叹窒息,但他已经能控制住自己一些了,还能跟她说话,声音喘的像跟人打了一架:嗯舒服吗宝贝儿
他叫她宝贝儿,又热又黏糊,比身体里那硬野蛮的东西还让冯一一起皮疙瘩。她转过脸不看他,可他追过来,热烘烘的追着她吻,每一口都用力的吮她,简直想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说话他霸道的命令她。
冯一一这一刻简直恨死了他,恶从胆边起,猛的转脸狠狠瞪他。昏暗的室内只有墙角一盏夜灯,她带泪的眼睛闪闪发光,谢嘉树瞬间被迷了心窍,意乱情迷的扑上去:你真美
一边说一边下面小魔王一个劲的顶进来,像是没有尽头似的,冯一一涨得直往上躲,被他压住了肩膀,他狠而舒服的一声喔,将她堵的满满,冯一一绝望的哭着抓他,女孩子这种时候哪里还有力气,指甲挠上去也只是浅浅刮破一层皮,微刺的感觉反而更添刺激,谢嘉树耸着腰折腾的更起劲了
打不过、说不听只剩下求饶了。时隔多年,冯一一做起这事依然得心应手,手脚像章鱼一样缠在他肌紧绷的身上,在他耳边软软的哭求,什么好听说什么,怎么谄媚怎么说。
谢嘉树耳边听着奉承,下面被紧紧裹着,从生理到心理都雄心勃发冯一一最后哭得快昏死过去了,呜咽着说:我是熊猫血,找不到匹配血型我会死的
我是熊猫血,找不到匹配血型我会死的,所以你开慢点啊别撞车
我是熊猫血,找不到匹配血型我会死的,所以你自己去玩蹦极吧。
像往日重现了一般,黑暗和极致的体验令谢嘉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然在身躯之外,他的灵魂依然像多年前那样年轻、幼稚、相信爱情,他的灵魂单纯喜悦的爱着当年的女孩子,可是眼下满室的欲动喘息里,他的女孩子被压在男人身下无助的细吟哭泣着熟悉的人,陌生的场景,太刺激。
这些年孤独而克制的夜晚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闪过脑海,谢嘉树内心如海浪咆哮,更加用力的压制着她,像那些夜晚荒诞的想象中做的那样,抱着她、在她耳边说着令他魂牵梦萦的那些话。
冯一一快死了,他教什么她就说什么,断断续续的说:喜欢喜欢你这样永远不离开你
两人交颈缠绵,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脸,冯一一闭着眼睛满脸是泪,而谢嘉树埋在她脖子的脸神情愉悦有如迷幻梦中。
他不知足的重重捣了几下,终于浑身一僵、挺着腰顿在那里,过了足有十秒,他发出一声放松的喔,满足的软倒在她身上。
心里那股劲其实还是没过去,他赖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缓缓的磨她,被折磨的女孩子喘息哭泣、软语求饶黑暗里,男人笑得像只吃饱了以后舔爪子的狮子。
第二天冯一一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钻在她下面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冯一一记得很清楚,所以当察觉有什么在她下面深入浅出,尖叫声都到了嘴边了她又硬生生咽下去,只涨红着脸用力的合拢腿、往上缩。
下面掰着她腿的人顿时被她夹住了脖子,暧昧又威胁的嗯了一声。
冯一一在他肩膀上轻轻踢了一下:你快起来变态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轻,但是变态听得很清楚。变态一咕噜坐了起来,扬手把药膏扔她肚皮上:我变态变态还给你上药
冯一一瞄了一眼,是消炎的药膏,她脸更红,嘴硬说:变态弄的
谢嘉树头发乱糟糟的坐那儿看着她,听了之后眸色暗了暗,笑得不怀好意:怎么弄的你还记得吗变态弄得你舒服吗
一边说一边手往她大腿内侧滑,冯一一连忙收了腿往床里面滚。这一动她才发现浑身都疼,抱着肩看看自己身上,目及之处,遍布暧昧红痕。
她倒吸一口凉气,谢嘉树察觉了,躺过去把不情不愿的人搂过来,轻声对她说:我没控制好力道,下次不会了
冯一一当然不敢说没有下次这种话惹他,但是心里总是酸酸涩涩的。她仄仄的不肯说话,谢嘉树却难得的有耐心,柔声的不断哄着她。
早起的男人声音沙哑,柔着嗓子听起来格外温柔,哄着哄着冯一一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抬手擦,他捏住她手贴在他心口,脸凑过去吻她的眼泪。
后悔啦他声音里也带了一丝苦涩。
冯一一手被他抓着,脸蹭着他下巴,鼻音浓重的犹豫着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第一次。
谁不是啊他很轻的嘀咕了一声。
冯一一被他逗笑了,忽又觉得像这样史无前例的亲密时刻真的很好。男女做过了这事之后真的就不一样了,冯一一依偎在他怀里,不敢对他说,但是她心里甜蜜又炙热的想:这是我的男人。
也终于有一种感情,是这个世界上唯有她能拥有的了。
嘉树她抬头亲吻他下巴,轻声呢喃。
谢嘉树很温柔很喜悦的嗯了一声,低头也来亲她。早晨这么好的时候,小魔王张牙舞爪的戳着冯一一大腿,可他只是这么抱着她,在她嘴唇上很轻的吻,像是爱怜着他世界里全部的脆弱珍惜,满足又骄傲。
真奇怪,谢嘉树心想,这比晨起的欲动更令他心神荡漾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两人没睡几个小时就醒了,冯一一下床的时候脚软差点摔了一跤,谢嘉树叫她请假一天她不肯,争执了几句,出门的时候谢嘉树又黑着脸了。
冯一一又累又困身上又难受,没神的靠在座位里,语气听起来有些淡淡的说:先送我回家换衣服吧。
谢嘉树克制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到了路口拐弯的地方,车往她家那条路拐去,一个红灯停下来等,他摘了墨镜往仪表盘上一甩。
这种以生气表达心疼的幼稚行为,冯一一太熟悉了,伸手拿过无辜的墨镜,给他折好放起来。下车的时候她倾身去吻他脸颊,柔声对他说:开车小心点。少喝咖啡,不要喝酒。
被顺了毛的人总算转过脸来正眼看她,就是语气仍然不太好:啰嗦
冯一一抿嘴笑,解开安全带下车,刚打开车门就被他拽住了拖过去。激情四的一个热吻,他嗓子都哑了几分:晚上我还去接你
冯一一觉得心口热的快要融化了手抚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她热着脸嗯了一声。
这下谢嘉树完全的高兴了,依依不舍的放她下了车,看着她走进楼道里,他才调转车头匆匆赶去工作室。
冯一一用钥匙打开大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这个点冯爸应该还在睡觉,冯妈应该出去晨练了。
可是不巧,冯妈今天包饺子给儿子送去学校,一大早没去晨练去了菜场。冯一一这边蹑手蹑脚的往房间走,正好被从厨房出来的冯妈撞个正着。
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冯妈惊讶的问。
冯一一吓的浑身血都停住不流了:我她结结巴巴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冯妈看她那样儿更怀疑了,再一想确实昨晚十点多本来要打电话问她怎么还不回家的,后来一帆来了个电话说要给寝室里的外乡同学送饺子吃,冯妈盘算着明早买什么菜和什么馅,就彻底给忘了女儿还没回家这事。
你昨晚是不是没回来冯妈声音高了几分,又惊又怒的问。
冯一一害怕的腿肚子都软了,只想赶紧逃跑,一边往房间跑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那个什么啊我上班要迟到了妈你快忙你的去吧
冯妈几步追过来扯住她,眼神凌厉一扫就伸手去扯她衣领,拉开羽绒服里头的男士格子围巾,冯妈眼前一花女儿白生生的脖子上密布叠加着一个个暧昧红印冯妈长长的倒吸一口气,抬手就是两巴掌,你和那个谢嘉树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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