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ellyranger
她怀疑陆亚德这次一定是想违约了。他不是说“要把自己上下都喂饱”吗?
凌晓看着对方的眼睛,心里七上八下。忽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担忧之外,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但陆亚德只是叹息一声,接着托住凌晓的臀部,慢慢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
凌晓松了一口气,也不知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
陆亚德扶着凌晓慢慢蹲下去,轻抚她的脸。凌晓抬眸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感激——毕竟他一直都是守信的。她自觉凑到陆亚德胯间,含住湿润涨红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周围扫荡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舌技愈发热练了,没过多久,肉棒便在她的嘴中喷射出浓稠白精。她将嘴角溢出的部分接回口中,连同里面的一起慢慢咽了下去,抬起头接受陆亚德温柔的目光。
两人的性爱在晚饭之前结束,之后便各自收拾,恢复如初,像是这一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而陆芷柔回家后也从不过问什么。但凌晓可不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夜晚,两人仍是回各自房间睡觉。白天的放纵之后,夜晚的孤独让凌晓更加难熬。她惊讶地发现在被陆亚德肏弄一天后,仍然欲火难消。
此时她独自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睡在右边,只盖着属于自己的那床被子,即使陆柏不在家,她也只是挤在原来的地方,将原本丈夫睡的位置空出来。
“为什么我不去找他呢?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晚上在陪陪他又能怎样呢?”
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凌晓站起来,走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经过多日的滋养后,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显得诱人了。
如今她照镜子时,总会隐约觉得陆亚德就站在自己身后,正要从后面抱住自己狠狠地干一场。二人已经不止一次在镜子前做爱了,每次陆亚德都要她看着镜子里被弄到高潮绝顶的自己。现在,她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就会想起自己白天的模样有多么放荡,下面的小穴便又湿透了。
陆亚德将那几套性感睡衣都留给了她,但若不是对方要求,凌晓是不会主动穿上的。可今天,她忽然很想主动穿一次。
她挑了一件深紫色的丝质睡袍,搭配上一双黑色吊带长筒袜。紫色之下隐约现出的肌肤白里透红,摄人心魄,凌晓自己看了都不免面红耳赤。
她分开双腿,在镜子前自慰起来,檀口呼出轻微而动人的呻吟。她不时将指尖上的淫水送入口中,重新体会为陆亚德口交的感觉。她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陆亚德怀里,被他既粗暴又温柔地挑逗着。
忽然,背后一声轻咳将她惊醒。她猛一回头,陆芷柔正坐在床沿边,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她只穿着件白色睡裙,两条光滑的长腿交叉着垂在下面,轻轻摆动。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种问题值得回答吗?”她笑道。
“那你想做什么?”凌晓慌忙遮掩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好着急的呢?”陆芷柔说,“你这些天不是和我哥玩得很开心吗?
全身哪个地方没被他看过,怎么到我面前反而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想干你。”
“你——你都知道了?”
“这屋子里的那种味道又多重,是个人就能闻得出来。况且,你以为那天是谁帮你把我哥的房门打开的?”
“什么?这么说……”
“你现在和我哥这么如胶似漆,可都是拜我所赐啊。你就不打算谢谢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呵……”陆芷柔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倒下问问你呢,你现在想他都想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是不敢去敲他的门呢?我想他今晚肯定很乐意好好招待你的。”
“我……”
“我真的不明白,爸爸根本看不起你,平时就当你不存在一样,可你还把他的话看得跟什么金科玉律似的。他要我守规矩,你也逼我守规矩;他要罚我,你也跟着他一起监督我——你最后能有什么好处呢?”
凌晓低头不语。
“要我说,你不如现在就穿着这身去找我哥。在爸爸回来之前,你就和他一起睡,我帮你们保密就是了。”
凌晓紧盯着陆芷柔的脸,像是没听懂她的话。
“很吃惊吗?”
“我还是不明白,”凌晓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一,我有了你的把柄,以后你就不会再帮爸爸找我的麻烦了;第二,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出于女人之间的同情,我不想看着你整天跟在一个不在乎你的男人后面苦着一张脸。这理由够了吗?”
“我明白了……”
“不过你记住一点,我还是和之前一样讨厌你,你也千万不要再指望我会和我哥一样肉麻地管你叫妈妈。从今以后我们各顾各的就好了,我也不会再跟你抢……”
“抢?”
“没什么,”陆芷柔打断她的话,“现在还愣着做什么?去吧,我哥那个混蛋现在说不定就在一边想你一边摸他那根丑东西呢。”
她起身拽住凌晓,不等对方说话便往陆亚德的房门口拉。
“好了,进去吧。我已经帮你把门锁打开了。”
凌晓走上前,扭动把手,再回头看时,陆芷柔已经不见了。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额头上冒出汗珠。她大口喘息、身体颤抖,几乎就要打退堂鼓。
忽然她被人重重推了一下,整个人跌进门内,接着门在身后关上。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房中床上的陆亚德,后者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右手握着胯间高高竖起的阳具。
二人面面相觑,四周一下子十分安静。
“妈妈?你……”过了半晌,陆亚德终于开口道。
“不要……什么都别说,求求你……”
凌晓走过去,爬上床,伸手握住陆亚德的肉棒,俯下身去与他接吻。之后,她顺着陆亚德的身体一路向下,游走过胸口、腹部,最终来到了那让她朝思暮想的地方。
她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便将整根肉棒一口含下,如饥似渴地吸吮、吞吐,脑袋在对方胯间上上下下。
她将大腿跨过陆亚德的身体,使阴部对准他的脸,缓缓压下去。陆亚德从来没有和她像这样玩过,她却凭着本能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
“求你,帮我舔……”她并没有说出这句话,陆亚德却已经这样做了。他的舌头伸进凌晓的蜜穴,猛烈搅动着,任凭爱液流到脸上,同时双手抚摸着两侧的丝袜美腿,偶尔还用小指勾动搭在臀部上的吊带。吊带勒得很紧,弹打在臀部上时发出“啪嗒”的声响,配合着二人用力地吸吮响声,共同奏起一阵淫靡的交响乐。
“嗯……好舒服……好儿子的舌头,把妈妈舔得快要去了……”
凌晓高声喊出这淫荡的语句。她第一次说出来这样下流的话,此前,哪怕再激烈的高潮,也不过是让她胡乱呻吟一番罢了。
她发现这样的话喊出来其实那么容易,而在喊出来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再次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妈妈的舌头也舔得我很舒服呢,技术比白天更好了。”陆亚德趁热打铁附和着凌晓的淫语。
“我想让儿子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
凌晓在陆亚德的龟头上吻了一下,接着转过身,蹲在他的胯间,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花心,然后一下子坐了下去。
“进去了……儿子的大鸡巴又插到妈妈里面了。”
她一边说,一边快速上下套弄起来,又粗又长的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到了她的子宫口,疼得她直皱眉。可她仍然没有丝毫停歇,反而上下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
她将长发甩到背后,抓着陆亚德的手腕,引导到自己的胸口。
“妈妈的胸部又大又挺,摸起来很舒服。”陆亚德一边揉一边评价道。
“那就摸吧,”凌晓说,“妈妈也喜欢被你摸。”
凌晓慢慢跪坐在床上,下身与陆亚德完全贴在一起,让肉棒卡在肉穴中,一前一后耸动起身体,曼妙的腰肢淫荡地扭动着。
肉棒在其中搅动许久,凌晓已高潮了两次,仍是不住地扭动身子、套弄肉棒。
“妈妈,我快要射出来了,可以在里面吗?”陆亚德又一次问道。
“啊,不行,还是……”凌晓听了,便立刻就要抽离出来。可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肩膀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陆亚德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子宫口处,凌晓能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感觉。
“不、不行……不能在里面……”她拼命挣扎,却起不了身。每一次好不容易拔出一节,便又被按着坐下去,又在肉棒上套弄了几回。
“妈妈,我就快来了,没问题吗?”陆亚德又问道。
“不要,我会拔出来的……让我……”她还没说完,便感觉一股温柔的液体喷进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沉浸在不可言喻的美妙快感中。
“他射进来了……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凌晓身体瘫软在陆亚德身上。高潮过后,她看着下体交合的部位,那里正往外流着白浆。她不禁抽泣了起来。
“妈妈,对不起,是我违约了。”
“不,没关系的”,凌晓吸了吸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妈妈愿意让儿子射在里面。”
陆芷柔靠在墙上,擦了擦湿漉漉地下体。抿着嘴,眼中满是落寞。
欲望空间 欲望空间(17)
【欲望空间】第十七章·心病2020年7月7日作者:jellyranr字数:10035一连几天,胡小黎起床后都是呵欠不断。而这天她甚至突然晕倒在走廊上,鼻子里鼾声作响,程中拍了她十来分钟都拍不醒,只好把她抬回了床上。于是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晚上没睡好?”
“还行,没什么。”
“你说没什么的时候,肯定就是有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因为想我想得睡不着,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很乐意陪你……”
“闭嘴,去死,”胡小黎又翻了个身,“别乱开玩笑了,我现在没心思想那些事。”
“那是小纯又有什么麻烦了吗?”
“嗯……”
“跟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帮忙。”
“嗯,你说不定确实可以帮忙的,”胡小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她最近总是做噩梦,经常到了半夜就哭起来,问她梦到了什么,她也不愿意告诉我。”
“是吗?那还有别的什么吗?”
“别的……”胡小黎轻咳了一声,“没了。你今晚能不能看看她做的什么噩梦,能帮她解决的话就更好了。”
“好。”
当晚,程中来到胡小黎房门前。胡小黎打开门,小声说许纯已经睡着了。程中跟她进屋,见许纯脸色红润、睡得正香,鼻子中还有轻微的鼾声。
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胡小黎,后者示意他再等等。过了一会,两人忽然听见许纯开始抽泣。
“她……”
“嘘!”胡小黎叫他别出声。
程中遂不再说话,接着使用能力打开了许纯梦中的景象。四周环境忽然变了,程中大略看了一圈,根据装修摆设的风格,应该就是那天晚上酒店顶楼的房间。
梦中的许纯正坐在床上,身上只搭着件单薄的粉色睡裙,两条光溜溜的小腿缩在胸口。她低着头、抱着膝盖,眼神怯怯的。
“出了什么事?她好像在害怕什么。”
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在房中,向着许纯一步步走去。
“是他?”程中一眼就认出那个人正是许祥。
“爸爸……”许纯冲着来者小声说道。
许祥却没有说话,竟一把扑在许纯身上,伸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许纯拼命抵抗,却根本阻止不了。
“不要……爸爸……”
程中与胡小黎都惊呆了,他们显没有想到许纯竟会梦见自己被父亲性侵的场面。
程中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拉起许祥,拽到地上。许祥还想反抗,却被一拳砸在脸上。
“滚!”
许祥逃走了,只留下原处衣裙凌乱、抽泣不住的许纯。
胡小黎坐到许纯身边,搂住她,柔声安慰。过了一会,许纯终于平静下来。
程中遂解除了能力,与胡小黎回到了现实。
两人见许纯已经安静睡去,便轻声走了出去。
“她爸爸真对她做过这种事吗?”
“像这样的梦,只会是经历过才会做的——她没有告诉过你这种事吗?”
“没有,”胡小黎说,“她在医院和我说过很多,却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我是真的不明白,”程中不由得想起许纯挡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出了这种事,她竟然还要维护那种人——她到底怎么想的呢?”
胡小黎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于是接下来几天里,程中每天晚上都要去给许纯驱逐梦魇,直到她安详入睡方才离开。
“要不我也留下来和你们俩一起睡怎么样?”他笑着问胡小黎。
“也行,不过你得先把下面那根碍事的东西割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倒是可以信你,但我不相信你下面那根东西。”
于是他只好继续一个人睡了。
除了打听安保部队的进展之外,程中近来也的确无事可做。
沐雨清之前告诉他的那些话让他十分好奇。程中试图打听安安的身世,他偶尔会去找安安闲聊,但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孟婕也说程坚从未告诉她安安的事。
而种种疑惑反而加强了程中的判断:那场爆炸多半和安安的身世有着某种关系。与此同时,贺绮的那双眼睛也好像总是紧盯着他的后背。程中很清楚,陆伯在辞职后特地将自己安排在这栋不知来历的别墅里,自然有他的用意。而贺绮自己也不否认自己除了保护之外还有着监视的任务。这样一来,程中也不得不好好估量自己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
“只能祈祷大哥哪天自己从天上掉下来吧——他到底死哪去了?”程中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这句双关语,心里暗暗发笑。
不过眼下另一件事倒是让他越来越担心了,那便是许纯。她自从住进来之后,整日愁眉不展。虽然程中可以每天晚上帮她暂时解决噩梦,但那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胡小黎旁敲侧击地想打听许纯的事,也是一无所获。当然她也理解,毕竟这样的事,谁能说出口呢?
许纯的精神显然也一天比一天更衰弱了。她总是两眼无神,吃饭时常常打碎碗碟,早上又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叫她几声都不答应。而胡小黎则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直到她恢复神智方才离开。
这种情况实在令人担忧。
“她这种样子还有办法恢复吗?”
“不知道,但只怕很难了。她还这么小,却生在那种恶心的家里,经历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换作是我,或许也会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吧。”胡小黎苦笑道。
几天后,胡小黎独自出门了,她说这天是她父亲的忌日,便要回家为父亲守灵一天。程中本想跟着一起去,但转念又觉得她父亲的死跟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去了反而弄得两人都尴尬,最后还是作罢了。
许纯的状况已经逐渐好转了些,夜里也已经不再做噩梦了,可白天的时候心情仍然不好,程中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一直闷在心里。胡小黎也不放心,临走前蹲在许纯面前反复嘱托劝慰。程中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温柔的一面,调侃说她越来越像做妈妈的人了。胡小黎听了沉默不语。
到了深夜,程中照例在睡前去查看许纯的情况。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做噩梦?”
他走到许纯房门前,却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声,他第一反应觉得许纯又做噩梦了,可是下一刻他却觉得不像:这种声音和之前的都不同,细细听来,好像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点微妙的感觉。
“这种声音……难道她是在……”他想到这,摇摇头,轻轻在门上叩了两声。
“啊?谁?”
“小纯,还没有睡吗?”
“嗯……我睡不着……没事的。”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程中尽量问得委婉。
“没有,谢谢……”
“我可以进屋吗?”
“不,别进来,”许纯的声音显然很慌乱,“求你,不要进来,让我自己呆一会。”
程中将手按在门把手上,但想了一会还是收回了。
“好好休息吧。”说完,他便回自己的房间了。
程中躺在床上,回忆着这段时间的情报,以及此前与胡小黎的谈话内容,思考那场爆炸案的前前后后,试图得出一个最合理的结论,但越是思考,就越是陷入疑惑,不知不觉闭上眼睡着了,床头台灯也来不及关。
睡到半夜,忽然几声脚步让程中惊醒过来。虽然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出有人进了自己房间。
“这么晚了,是谁?”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看向门口,来者竟然是许纯。
她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一头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脸蛋红扑扑的,牙齿咬着下唇,两手遮掩着下体私处,眼睛四下扫视。
程中被她这幅模样惊呆了,一时竟不敢出声。
“或许她走错了屋子。”他想许纯应该很快就会出去的,如果此时叫住她,只会搞得更加尴尬。
可许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继续向自己床边一步步蹭过来。
“你……睡着了吗?”她小声问道。
程中没有回答,只是偷偷眯着眼瞧。
许纯见他没说话,便大着胆子继续接近,慢慢爬上床,跨坐在程中身上。
灯光照在许纯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光滑细腻的身体在程中眼前一览无遗,较小的躯体上,那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微微晃动,细小的乳头惹人爱怜,而她胯下那光溜溜的白虎阴唇更是让程中忍不住举枪致敬。
程中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嘟的声响,但许纯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体向后挪了一些,接着开始解下程中的裤子。程中此时平躺在床上,穿的仍是早上的长裤,因此许纯只是勉强解开纽扣与拉链,接着小心翼翼地将内裤往下拉动。
程中在这样的刺激下早已经兴奋勃起了,因此许纯的进一步行动显得十分吃力,程中的龟头也被扯得生疼,但他还是尽力忍耐着。
终于,许纯扯下了内裤,程中的阳具急不可耐地冒了出来。他看见许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里,嘴角冒出笑意。接着,她低头凑上去,鼻子轻嗅着龟头处男性的体味。
此时此刻,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许纯想要做什么。程中想赶快叫住她,可是既不敢、又不舍。他不知道此时叫住许纯后,该怎么面对她,同时许纯也正用脸颊剐蹭着他的肉棒,像一只顽皮的小猫,这种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实在有些难以自拔。
他心里也无法理解,许纯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事?当年他在安保部队中也曾接触过和许纯遭遇类似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在遭受性侵后对于身边的所有男人几乎都带上了恐惧。他本以为许纯也会是如此,而白天许纯也的确一直躲着自己,看上去对自己十分害怕。
可此时此刻,她正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下,用脸颊磨蹭自己的阳具。程中简直不敢相信,但他清楚这不是在做梦——如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做梦的感觉了。
过了好一会,许纯停止了动作,将头抬起。程中松了一口气,以为就此结束了。但下一刻,许纯竟忽然握住肉棒,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s舌头与程中的龟头触碰的一瞬间,那温热的口腔包裹敏感地的触感,让程中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仍是尽力忍住了。
许纯见程中没有作反应,便大着胆子继续动作。她似乎想要继续往下含住肉棒,但她的嘴实在太小,再进一步显得十分艰难。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套弄,却无法再前进一分,反倒是她的牙齿磨得程中又疼又痒。
她尝试了半天,终于放弃了,只停留在原处,含住龟头的同时,在口中用s舌头尽可能舔舐,还“吸溜吸溜”地吮取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
过了一会,她终于抬起头吐出嘴里的万物,又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被唾液弄得晶莹反光的龟头,同时抬起眼眸偷看程中的脸。
程中一动不动,许纯因而也就大着胆子继续玩弄起来。她顺着棒身一路向下,将整条肉棒舔得湿淋淋地,最后连下面的睾丸也没放过。程中心中都暗暗感叹她怎么会有这样热练的技巧。
接着,许纯慢慢起身,转了个方向。程中见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许纯的臀部与她较小的身体简直毫不匹配,腰部的纤细线条往下忽然急剧扩张,两团淡粉的丰满臀肉又大又圆,在水光的映衬下像剥开皮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程中忽然想到了孟婕,但立刻又打消了念头。
除了这对无与伦比的肉臀之外,许纯胯间那少女私处更是让人惊叹,两瓣粉嫩干净的阴唇紧紧咬合在一起,只有一条细缝,四周没有一根杂毛遮掩,这纯粹至极的景象却也是淫荡至极的诱惑。
程中几乎忍耐不住要揉一揉许纯的大屁股,或是摸一摸她光溜溜的白虎蜜穴。
但还没等他理清思绪,许纯又一次开始了进攻。她再一次低下头含住程中的龟头。这一次她似乎是适应了程中的尺寸,没有再让牙齿给程中造成太大的疼痛感。程中甚至已不知不觉放松了身体,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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