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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口酥糖
李锐一边跟他寒暄着,余光一边扫过江衍歆,还有水面上折射出来的晃荡阴影。
那两只交迭在一块的腿,可不是一个人的,是一男一女。
他不经心里有点佩服这个在圈内风评好到变态的邱堔昭,真是看不出来,玩女人玩出这么多花样,偷情偷到健身房。
尤其是这个江衍歆,看着纯的要命,说不定野的跟匹脱缰的马儿一样。
随便聊了两句,李锐就很门儿清地打算撤离。
“江小姐,下次有机会的话,还请你也给我推荐几套女士内衣,我们邱总这御妻之术,可是圈内出名的。”
李锐的皮相是不差,也年轻,但那眼里冒出的光和略带猥琐的笑意,就很冒犯人。
邱堔昭的笑意没达眼底,但也没说什么。
江衍歆依旧甜甜地开口道,“李先生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介绍我们店的销售经理。”
李锐挑了挑眉,“江小姐这就差别待遇了吧,邱总您就亲自伺候,我就销售经理了?”
这话的意思未太过明显,暗示江衍歆是个见钱眼开的二奶,谁包不是包,邱堔昭名声这么好,又不可能跟她有结果,还不如跟了别人更好。
江衍歆的笑意忽然冷了下来,让那柔软的皮相变得有些锋利。
“我不接外单哦李先生,邱总呢,他不一样,他是私人订制哦。”
说到“私人订制”四个字,江衍歆非常体贴地看了一眼邱堔昭。
目光含情,如水柔软。
李锐没想到能在一个女人这吃瘪,酒桌上把美色当菜,这是公认的玩儿法。
只不过调戏两句,就被下了面子,让他心里不怎么舒服。
菜瓜一样的脸色有点荒唐,邱堔昭也给他好脸色看,反而将手掌搭在了江衍歆的脑袋上。
像摸看门狗一样摸了两下。
李锐自知无趣,灰溜溜地跑了。
江衍歆锐利的目光自他走后就了起来,又恢复到了没有棱角的小包子样。
邱堔昭饶有兴趣地多看了她两眼,“牙倒是挺锋利。”
江衍歆忽地抬起脸来,搂住了他的腰,“要试试么,邱先生?”
潋滟的双眸专注地只倒映着他一个人,嫣红的双唇半启,莹白的齿贝只露出一道缝隙。
她刚才说——他是她的,私人订制。
邱堔昭的后槽牙,忽地一痒。
有趣。





纵火 温度
江衍歆扬着的小脸充满期待,软软的小嘴里闪着水光,她起了锋利的牙齿,只想向他索取一个吻。
邱堔昭做生意做到这个岁数,对于女人和小孩,他是慷慨且包容的。
但这并不包括他底线以外的事情。
在结婚以前,他或许会像别的男人一样,对江衍歆这样的女人无法抗拒。
但是,他已经结婚很多年了,长期的禁欲与自控,已经不容许他轻易犯错。
心动、摇摆,会在邱堔昭的内心发生。
但出轨、越界,这是一件关乎自尊与原则的事情。
更何况,对于已婚的男人来说,接吻比上床更为可怕。
如果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邱堔昭的自控力失衡而发生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那里面,也一定不包括接吻。
他不会吻自己太太以外的女人。
邱堔昭的指尖触到她环抱着自己腰腹的小手,温软、嫩滑。
但只一秒,他便将那青葱十指给一根根掰了开来。
话音凉薄,“江小姐,不要随便挑战已婚男人的底线,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肃穆又正经,邱堔昭在说出训诫的言论的时候,格外像个长辈,又很像个领导。
江衍歆活动了一下被他狠狠掰下来的十指,并不在意地笑道,“好的,邱先生。”
*
游泳馆内自备淋浴间,所以也附带了一排储物柜,用于客人存放临时用品,类似毛巾、手机、沐浴露之类的。
淋浴间在泳池的外部,储物柜摆放在过道上。
顶部的吊灯昏暖,路过的人都只能看清轮廓,不像大堂那样连脸上的毛孔都能照亮。
江衍歆和邱堔昭的柜子挨在一块儿,两人肩并肩地站在柜门前。
邱堔昭从柜子里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林郁烟一小时内打了叁通未接电话。
一般八点到九点,是他固定的健身时间,林郁烟不会挑这个时间来说些无聊的事情,所以,今天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找他。
他将毛巾披在肩头,没有犹豫,便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江衍歆的猫眼忽地眯起,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几滴掺着凉意的水滴从她发上甩过,滴到了他的胸膛、肩头和脖颈。
手机里的电话传来铃的声音,邱堔昭的注意力却集中到了江衍歆那丰满的胸上。
火红的泳衣下是白的透明的乳。
那一小片的布料怎么能遮住那淫荡的小穴。
邱堔昭的喉头紧绷,他单手举着电话,另一只手扯下了毛巾,开始擦拭着被她溅到的水渍。
江衍歆随意擦了两下,就将毛巾扔到了一边。
她单臂抬起,将半湿的发丝拢了拢,然后侧身靠在柜子上,仰着头,无言地看着邱堔昭。
不断凝着水滴的发梢搭在她的肩头,黑得沉重。
她挺翘的双乳离他的胸膛很近,近到稍微一靠近,他们就会肌肤相触。
而过道的灯光昏暗,人烟稀少。
除了那个关掉的监控,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电话里突然传来声音——
“老公,你在哪呢?我刚刚打你电话……一直都没人接。”
邱堔昭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手机里。
一丝不苟地接着电话,喷胀的肌肉在昏暗的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是在呼吸一般。
江衍歆的目光落在他那个被撑得饱满的泳裤上。
那薄薄的弹性布料,将他的尺寸勾勒的十分清晰。
那肉鼓鼓的性器,硕大、粗长。
即使隔着裤子,她也能看出那阴茎的轮廓。
邱堔昭的耳朵里听着林郁烟的抱怨和控诉,视线却停留在江衍歆的丰乳细腰上。
她猩红的猫眼指甲在暗夜中一闪。
江衍歆的后背擦着冰凉的金属柜面,两只胳膊像蔓藤一样绕到了他的脖颈,柔软又滑腻,江衍歆的体温像她的笑容,暖暖的,带着一种甜腻。
那挺翘的双乳被挤压在他的胸前,可怜不堪,不断地被她狠狠地左右磨蹭着,铁一般的硬与绵一样的软相撞,他们的身体,都难以自控地颤了一下。
压住了喉头里那声满足的喘息,邱堔昭的眼睛打量着她,白白的小脸上还沾着湿润的水珠儿。
那两瓣温热的唇正在吻他的下巴与胡茬,专注又认真。
邱堔昭的意识开始产生了割裂。
脑子里是林郁烟尖锐的嗓音,而身体里浮现的确是江衍歆的温度。
她将两只胳膊越绕越紧,被纠缠的凛然身躯无法动弹,电话里还在喋喋不休地跟他抱怨关于家里的事情。
他公事公办地捕捉着关键信息,“好。”“你安排。”“都可以。”
而身体的温度却在逐渐升高。
她从口中伸出一条不安分的小舌,一下卷住了他凸起的敏感喉头。
吮吸、厮磨,他的喉头在她的唇舌下,狠狠地上下滑动着。
小腹内蹿起一簇凶猛的火苗,熊熊地往身体的各处烧去。
邱堔昭沉沉黑眸腾地燃起了暗火,他低下头,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警告她。
江衍歆在他的紧盯下勾起了唇角,无辜的面庞分外纯情。
她踮起脚尖,将嘴巴抵上他没有电话的那只耳朵。
她轻轻说道——“邱先生,你硬了哦。”




纵火 戒线
邱堔昭的听觉被分为了左右声道。
左边是林郁烟尖锐的抱怨话音,右边是江衍歆的轻柔呵气。
林郁烟在电话那头把林宙健突然昏倒的事儿说了一遍。
语气有点焦急,“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听小耿说爸爸下午办了住院手续,情况不是很好,我们晚上过去一趟吧。”
林宙健一直有高血压,随着年岁的增长,各种并发症都一起出现。
早两年林家的建材生意就已经不如以前,林宙健也是常年备着私人医生,家底再厚,也经不住一个顶梁柱病了。
邱堔昭沉沉回了句,“好。”
电话没挂,林郁烟的呼吸声儿还在。
邱堔昭并不急着打探,而是眼珠子朝下滚了半圈。
江衍歆柳条儿一样的手臂正抱着他的后颈,温软的身体密不透风地挂在他身上。
白得刺眼。
林郁烟犹犹豫豫的话音半响才开口,“老公……刚才小耿跟我说……他那个茶馆的生意,好像不行了……”
邱堔昭沉默地听着,没有吱声儿,只留着男人沉稳的气息传入话筒。
叫林郁烟一声儿、一声儿听得有点不安。
她这个弟弟的确是不怎么省心,而且有点不成器,自她结婚后,更是败家无度。
老爷子一病不起,妈妈又太软弱,她这个大姐是嫁出去的人了,又不可能每天回来看着弟弟。
林家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日渐衰败,人心涣散,叫她怎么能不急,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跟她貌合神离的丈夫。
邱堔昭对家庭的责任感不差,能帮的,不能帮的,大多也都伸了手。
但一次次的,叫林郁烟愈发难以开口了。
江衍歆的身躯跟他的紧贴在一块儿,她嘴里正叼着邱堔昭的薄薄耳垂,细细地吮吸着。
轻轻地、小心地,她没发出淫糜的口水声儿,只有皮肤的湿润触感,让邱堔昭直接感知到。
她没有刻意刁难他,只是想报复他一下。
他用严厉的口吻警告她,那她就用切身行动打他的脸。
邱堔昭的思绪在缓慢运转着,耳朵里一字儿不漏地听着林郁烟的话音。
空着的右手动了动,抬起,按住了她的后脑。
五指陷入了她湿软的发丝中,轻轻抚摸着。
就像是在摸一个圆润的达摩珠,并不带感情的,纯粹是他思考时的一种习惯。
江衍歆没有打断他的下意识行为。
反而扬起了脑袋,让他五指陷的更深一点,几乎能攥住她的滑嫩后颈。
软软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在跟他控诉,他方才那凶巴巴说话的样子。
邱堔昭的眼在她的脸上来回打量了几圈,指腹沿着她的头皮下滑。
手指绞住了她的湿重发丝,将她的后脑猛地向下拽去。
头皮被扯痛,她的脑袋被迫向上高高扬起,尖俏的下巴划出一个脆弱的弧度,脖颈修长,脆弱而又白皙。
那双潋滟的眼眸里也盛上了一圈晶莹的泪花儿。
邱堔昭高大凛然的身躯紧绷着,但不仅是因为江衍歆的挑衅,更是因为他此时涌上了怒气。
父亲住院,林耿脑子里想的却是借嫁出去的姐姐卖惨来捞一笔钱,他给了林郁烟那么多次机会,她却每一次都选择做一个懦弱的帮凶。
邱堔昭的沉默夹带了藏于暗流下的浓浓不悦。
他深潭一般的双眸钉在江衍歆嫣红的双唇上,泛着水泽的娇嫩花朵儿此时没那么妖冶了,反而看着有些无助。
他的五指上了劲儿。
将她的脖颈下压到一个残酷的姿势。
凶猛的气息在他们之间萦绕,而林郁烟从电话中,只能感受到一点紧张的尴尬。
热火一点点从胸膛烧向指尖,他将那无处发泄的欲火与怒火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
江衍歆紧绷的头皮痛得仿佛要撕裂一般。
邱堔昭冷冰冰的眼底毫无感情,就像江衍歆第一次见到他一样,看着她,却只是像看一只蚂蚁。
这一刻,江衍歆似乎发现了这个完美男人面具下的一点裂痕。
他是一个内心冷漠的男人,不管是对于妻子还是别的女人,他所进行的区分并不是感情,而是责任。
她灼灼的目光与他冰冷的双眸对视上,忍着头皮的痛楚,她咬紧了口中那声几乎要压抑不住的呻吟。
他们两在沉默中对视着。
江衍歆昂起的脑袋脆弱又坚强,在他坚实的手下,她不过是一朵任人摧残的小野花。
但那副野蛮生长又不认输的样子,真是有点傻不愣登的。
妄图来勾引他,可是她真的知道走进深渊的代价么?
邱堔昭沉沉话音响起,“以后生意上的事情,先跟我的秘书预约时间。”
林郁烟听着邱堔昭有些冷漠的话音,不由地呼吸一滞,“可是……那是我家……”
焦急的女声有点令他心烦,邱堔昭不耐地打断了她,“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被他直接打断,林郁烟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聊下去的余地。
有些讪讪的,心里也有些失落,“我在家等你。”
她总觉得邱堔昭不爱她,但每一次,他又出手帮她。
所以她总是在这里面左右徘徊,让她分不清邱堔昭对自己的,到底是爱还是义务。
电话挂断,邱堔昭的五指攥紧了江衍歆的脑袋。
他寂冷的面庞在黑暗中更加深邃,沉沉的话音仿佛覆上了寒冰,“江小姐,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了,不要总来惹我。”
江衍歆的杏眸缓缓眯起,她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嗓音比之前锐利了一些。
“邱先生在怕什么呢?我们只不过是玩玩儿,何必防我防得那么紧呢?”
凉薄的双唇忽地一翘,他讥诮地说道,“我们?不,你错了,江小姐,要玩儿,也是我玩儿你。”
说完这句,他豁地松开了她的发丝。
头顶的吊灯晃悠起来,邱堔昭的双眸从昏暗里显露。
目如寒星,冷得可怕。
“适可而止吧,江小姐。”




纵火 情欲
适可而止?谁适可而止?
要谈无辜,那她江衍歆可顶儿一个无辜。
扑棱着水光的睫毛像是放了慢镜头的动态画面,在邱堔昭的眼里一寸寸地放大。
江衍歆撅起水润的双唇,满脸都是逼得男人发狂的纯情勾引。
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头皮上的痛楚确实分分明明,一点儿都赖不掉。
这男人疯起来比野狗也差不了多少,江衍歆真想一口给他手咬断了才好。
美人骨嵌了点腐烂的汁儿进去,浪荡又狡猾。
用邱堔昭的话来说,那就是“欠拾”。
“呃嗯……邱先生,喜欢这样粗暴的吗?”
甜得发腻的音调,此时像滑溜溜的小蛇一样,呲溜一下就从耳朵钻进了他的脑神经。
操。
寒凉的眸子染了猩红的雾气,辗转在最深处的,是望不尽的深渊。
有种女人,你警告她,她还摇着狐狸尾巴得以洋洋,好像他刻意对她手下留情,是给了脸了。
一声冷笑。
邱堔昭的五指瞬间紧,湿软的头发被他绞进指缝中,连根拽起。
直到眼下那张挑逗的小脸终于露出了痛苦的扭曲,他心头那股蹿起的无名火,才算下去一些。
江衍歆的皮肤白且透,因为太过娇嫩,连细微汗毛下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见。
胸部的尺寸严重不符合她的身材标准,被泳衣罩住的两个奶子又大又软,如果落入他的掌心,上面将会布满鲜红的指印。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在挑衅谁。
邱堔昭不是一般的男人,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满足的男人。
“咚”的一声,寂静的走廊像地了震。
江衍歆连人带背的,被他狠狠摔在了金属的门柜上。
细胳膊细腿,哪经得起这样的不怜香惜玉。
恼怒极了,她倨傲地抬起下巴,似乎是对邱堔昭的行为很是不满。
话音确实捏了腔调的,圆滑得紧。
“邱先生,要是摔坏了可要你负责的。”
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俯身的男人冷冷地勾起唇角,“看来江小姐战果累累。”
江衍歆委屈地咕哝了一声,“邱先生偏不信我,你对我来说,从来都是不同的。”
娇哝软语,谁说不受用呢?
江衍歆这个“不同”说的是句难得的实话,但邱堔昭确实一点都没信。
喷胀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将她包裹。
滚烫的热气喷进江衍歆的耳蜗,“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衍歆的眼珠子悄悄滚了一圈,娇滴滴地抬起胳膊,挂在了他有力的肩头。
昏暗的走廊内,晃荡在半空中的两截手腕,令人遐想。
应了他的疑问,江衍歆甜甜露出了两颗大门牙,“当然是仰慕邱先生。”
邱堔昭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两秒,轻声笑了一下,“我和夫人很恩爱,江小姐不必在我身上浪时间。”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是、吗?有、多、恩、爱?”
有多恩爱?
比林郁烟和陈云还恩爱?
邱堔昭此刻拒绝她的样子,就像是个笑话一样,让江衍歆想笑出泪来。
好虚伪的男人。
好虚伪的夫妻。
赤条条的两条玉腿向前跨了过去,她环着邱堔昭后颈的手臂一点点紧。
突然紧贴的身体令邱堔昭的思绪愣了几秒,而后才反应过来。
白花花的乳肉被夹在他和江衍歆之间,好不可怜。
十分有份量的两团丰乳,被他的坚硬胸膛,狠狠蹂躏成了淫糜的模样。
厮磨的两具身体,在微妙的情欲中一点点煎熬着邱堔昭的理性。
江衍歆踮起脚尖,滑溜溜的皮肤擦过他的大腿内侧。
生机勃勃的玩意儿被她撩拨得凶狠一跳。
黢黑的眼积攒着暴风雨,乌云遍布地盯视着江衍歆。
“你敢吗?”
一阵发笑,“我不敢?”
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滑嫩的豆腐肉,像被磨砂纸从敏感的地方轻轻刮过,又痒又有一种奇异的快乐。
“呃啊……”娇得发腻,邱堔昭的指头愈发用力,将她的乳肉掐出了鲜红的印记。
他俯身,将还未刮尽的胡茬硌着她耳后的肌肤。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些莫名的恼火,“奶子这么敏感。”
“呃嗯……”被隔着布料捏住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鼓出,淫糜得有些刺目。
江衍歆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朝那硬邦邦的地方又靠近了一些。
柔软的双唇压在他的胸前,纤细的胳膊正面环绕至他的后背。
妖媚的藤蔓缠住了这座看似不可侵犯的神邸,她抬起下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双唇微嘟,两片粉嫩上染着诱人的水光。
“邱先生,人家好湿呀……”
本该熄灭的欲火从下腹凶猛烧了起来。
一滴闷热的汗,从颊边滚落。
那双沾染了情欲的眸子毫不遮掩,邱堔昭却面无表情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旁边就是淋浴间,江小姐可以痛快地洗一个澡。”
“夫人正在等我,就不奉陪了。”
……他妈的。
玩完了就撒手,情趣玩具都比他实用。
江衍歆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陪着的笑脸,腻得格外假。
邱堔昭不动声色地撤开了身体。
眼珠子却在那副有点失望的小脸上徘徊了一下。
小狐狸,还没成呢。




纵火 香烟
“老公,老公你来了!”
刚出电梯口,林郁烟便哭哭啼啼地扑进了邱堔昭的怀里,浓重的消毒水味混杂着她身上的dior真我,邱堔昭忍不住皱了眉。
他转头望向助理,“怎么样了?”
“有点中暑,医生说老爷子体质偏弱,要注意休息,平时多调理。”
邱堔昭的目光在周围梭巡了一圈,冷哼一声,“他人呢?”
揪着他衣领的柔弱双手忽的一紧,林郁烟绵连不绝的哭腔戛然卡壳,眼神闪烁地躲避着他的目光,“小耿、小耿他……”
“编不出来了是吧?”
“老公……”
“如果我今天没来,你也便算了。”
林郁烟赶紧摇了摇头,“不是……”
“茶馆的事,你让他自己来见我。”
“我知道。”
相顾无言,一旁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邱堔昭自家的事,谁也不敢打听。
林郁烟拉着邱堔昭在病房外坐下,刚从icu转入特护的林宙健还在昏迷中,心跳和呼吸已经平稳。
邱堔昭沉默地看着躺在病房里的那个老人。
林宙健岁数已高,年轻时有多威风凛凛,此时便有多沧桑垂老,连普通的夏日外出,身子骨都已承受不住骄阳。
那曾是无数次照耀在他身上的希望。
林宙健也算是他曾经的导师。
即使不是为了林郁烟,他也一定不会撒手不管。
“老公,我想今天就留下来陪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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