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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个神…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哈哈儿
于是,吴庸看着自己虽然蠢笨、但是还算听话的徒弟,同样也满意的笑了……
就在吴庸师徒在自家小楼里拾东西准备跑路的时候,首都的另一边,被吴庸挂断了通话的魏建天,此时却也是不好过。
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头发斑白的魏建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手机。
此时的魏建天,距离几个月前的模样,像是突然又老了几十岁一般。
他的头发几乎已经完全花白,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一双眼睛因为这几个月来的熬夜,此时浑浊又充满血丝。
他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勾起背,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看这模样,有谁还能认出,这就是以前叱咤商场的魏氏娱乐集团掌权人?
“好、好……好!连这种江湖杂鱼都敢挂我的通话……”
已经快要被逼疯的魏建天,此时颤抖着手,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谁都敢来随便踩我一脚了?!”
他付出了金钱和寿命,最后居然被对方就这么给坑了。
如果这一次他不下狠手给予警示的话,只怕日后在商场上,谁都敢骑到他头上。
魏建天喘着粗气,嘴角都吐出了一点白沫,脸上的神情越发激动,抖着手指想要拨通其他手下的号码,叫人去给吴庸师徒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可是他此时仿佛全身的力都已经用尽了一般,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不断的颤抖着,手指更是抖得根本没有办法按准手机屏幕。
站在他身边伺候的生活助理,眼见自家上司这副模样,不禁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魏总的身体状况在这几个月里突然急剧恶化,越来越糟糕,他们这些心腹手下都劝他尽快详细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可是魏总却总是不愿意。
也许是心里早就有了不祥的预感,魏建天总是本能的逃避去做全身检查,不管是谁来劝他,他都会翻脸。
而魏建天也总是在心底里安慰自己,他不过只是被拿走了两年的寿命而已——反正自己现在也才六十岁左右,还有几十年好活,肯定撑得住!
但如今,显然这些自我安慰,已经失去了作用。
生活助理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劝道:“魏总,您别太激动,先歇息一下再说其它的……”
眼看助理又来劝自己,魏建天立即本能的暴怒,毫不顾忌形象的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老了、没用了、不能掌控全局了吗?我告诉你,我……”
话还没说完,他便突然在自己的嘶吼声中感觉到一阵窒息,浑身上下都开始麻木无力,糟糕的身体终于彻底支撑不住。
魏建天涨红着脸,口中却发不出一句话,脑海中一阵嗡嗡作响,猛地一头栽倒。
“魏总……魏总!”
助理看着突然倒下的魏建天,茫然的唤了两声之后,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到昏迷的魏建天被送到医院之后,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胃癌晚期,发现的不及时,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如果病人积极配合治疗,一切都采用最好的医疗设备,最多也就延长两年寿命……”
医生扶着自己的方框眼镜,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发现的这么晚?病人也实在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以前就没到医院做过检查吗?”
“算了,病人的家属在哪里,过来签字。”
听了医生的话,一众手下不禁面面相觑。
呆立了好半晌,才有人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去找魏大少爷过来。”
魏建天的独生子魏浩,之前因为在家里面憋闷了好几个月,此时一得到出门的机会,就自顾自的寻欢作乐去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躺进了医院里。
而魏建天本人,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面对自己诊断书上的“胃癌晚期”那一行字,一直都是呆愣愣的不说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胃癌晚期……最多还有两年好活……”他恍恍惚惚想起医生的话,又突然回忆起,自己三个月前去找吴庸的时候,付出的就是自己两年的寿命。
顶多只剩下两年可活…自己为了杀人付出了两年的寿命…自己的身体状况这几个月急剧恶化,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顿时,魏建天突然明白了,他竟然将自己最后两年的寿命,亲手主动给了别人!
他已经没几天可活的了!
陡然间明白了这一点之后,魏建天再也支撑不住,顿时一阵剧烈咳嗽,口中血腥味弥漫,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生生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承受不住这血淋淋的真相打击,顿时又一次昏了过去。
“魏总、魏总……”看护他的众多手下慌了,一群人围了上去,连声呼唤道。
只可惜,昏迷中的魏建天一声都听不见。
众人见状,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一种诡异的气氛却开始在病房里弥漫。
毕竟,自己一直跟随的老板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等到魏建天死后,魏浩那个蠢材可不像能撑起大局的样子。
如果自己以后依然盲目的衷心效力,那么等到将来魏浩惨败到一无所有的时候,自己可是同样捞不着半点好处。
人嘛!总是要为自己和家人打算的……
于是,此时魏建天的众多手下,不由得就开始起了小心思。
就在自己父亲病危、手下人心浮动的关键时刻,此时的魏浩,依旧还没有得到消息,继续着花天酒地,丝毫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
玄翊并不知道,吴庸和魏建天两人之间,刚刚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当他循着恶咒的气息,一路追到城郊外的二层小楼时,才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一片凌乱的灰尘和院中荒芜的杂草。
住在这里施恶咒的人,像是提前预见了危险的发生,在他到来之前,就已经逃走了。
恶咒的气息追到这里,同样也中断了。
环视四周,只见空荡荡的破旧屋子里,还随意丢着几口黑色的皮箱。
当玄翊冷峻着眉眼,用脚尖将皮箱给踢开的时候,却发现这些箱子里面,满满当当摞着一层又一层的现金。
随着屋外一阵轻风吹来,箱子里的钞票也被吹起来,随之散落了一地。
看起来,是因为这里住着的人,因为转移的太过匆忙,无法带走所有的东西,所以就将这些钱财给落了下来。
玄翊冷冷扫视了一眼满屋的钞票,再次用足尖将地上堆积的钱扫到一边,露出了地板上一块小小的血渍。
像是曾经有人流着血,从木质楼梯上滚落下来,不小心将血液洒在楼梯口附近,即便事后清理过几遍,但在此处却依旧残留了一小块痕迹。
这块血迹浸染在一楼肮脏凌乱的地板上,又被一叠叠现金遮挡住,非常的不起眼,如果不是玄翊眼神清明锐利,只怕也是会忽略掉这条微小的线索。
玄翊俯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指节,在地板上的血迹处一抹而过。
他皱着眉头微微思索了一下,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兜。
已经凝结出实体的童童,则是从他的口袋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大哥哥、大哥哥,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玄翊凝结着冷意的眼眸中,终于划过一丝温和,他将自己沾染着血腥味的手指,凑到衣兜边,问道:“童童能嗅出这个人血液的味道吗?”
只见三寸大的小人,抱着玄翊的指尖,仔细的闻了闻。
然后他又从口袋里面跳出来,迈着自己短短的小腿,跑到地板上的血迹附近,再次凑上去认真的嗅了嗅。
“我闻出来了!”
童童再三确定之后,便高高兴兴的蹦跶起来:“我嗅得出来,这滴血属于一个老头,但是他现在不在附近!”
玄翊闻言,又追问道:“那童童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对于血腥味,鬼要比人的感觉敏锐许多。
有不少冤魂恶鬼,有时候单单凭借着仇人一滴血的味道,就算时隔多年,也能追踪仇人到千里之外。
所以一般的修道人都知道,在与冤魂厉鬼这些东西交手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它们有机会记住你鲜血的味道。
如果这次不是吴庸师徒走得太过匆忙,又想不到玄翊身边竟然聚拢着这么多妖修鬼物,只怕也不会留下这么大的一个纰漏。
听到玄翊的问话之后,只见童童在空中飘了一圈,左嗅嗅、右嗅嗅,最后看准了一个方向:“这滴血的主人,此时正在向更远更偏僻的地方跑。”
“他离我们大约二十里左右,现在依旧在移动中。”
“谢谢童童,你真棒!”玄翊一边温声夸奖他,一边捧着心里美滋滋的小家伙,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中。





导演是个神…棍! 第69节
然后,他面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看向吴庸师徒逃走的方向。
“二十里左右……”他喃喃道,低下头略略沉思了一番。
……
“呼、哈呼……师父,咱们还要跑多远,甩开追击的那人了吗?”
就在城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吴庸师徒两人,此时正顺着较为平坦的柏油路面,在艰难疲累的逃亡转移中。
赵小宝身上拖着一口装满法器的沉重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袋书,此时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抹着额头上的汗珠问道。
此时的吴庸也是累得快要抬不起腿来。
毕竟他的年纪大了,就算有邪法护身,但是一段这么长的路程跑下来,他的身子骨依旧还是吃不消。
但现在还远远没有到达安全的地方,他们两人怎么能中途停下来歇脚?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走!你平日里吃的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跑这点路怎么还不如我这把老骨头!”
吴庸从后面不断踹着赵小宝,呵斥道:“咱们下一个藏身之处离这里还远着呢,别磨磨蹭蹭的。”
您是不磨蹭,因为您把所有的行囊都让我背着,可不是跑起来很轻松嘛……
赵小宝心里腹诽着,但是却不敢顶嘴,只能拖着一身沉重的行囊,继续埋头前进。
只不过,吴庸此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张皱巴巴的脸陡然变得阴沉起来。
他转过头,阴惨惨的看向他们两人的身后。
“算了,先停下来吧!”
吴庸冷冷的说道:“已经晚了,对方马上就要追过来了。”
他可以感觉到,追击者那一身毫无遮掩的锐利气息,此时正在飞速靠近,离他们师徒两人越来越近。
以对方的速度,他们师徒两人绝对逃不了。
吴庸此时也不禁恨恨的咬了咬牙。
对方究竟学会了什么样的法术,竟然以超越常人的速度,这么快就追了过来?
难不成是道家早已失传的《缩土成寸咒》?还是佛家传说中的《神足通》?
不管是哪一样,如今看来,他们双方之间的战斗,已经是无法避。
想到此处,吴庸顿时冷下了脸色,恶狠狠的说道:“徒弟,放下所有的东西!”
“对方既然穷追不舍,那咱们也得早做准备才是……”
既然你想把我们逼上绝路,那我们就让你……有来无回!
吴庸的脸色越来越骇人,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们带来的法器和书籍……
……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玄翊已经追了过来。
当他开着车从马路上飞驰而来,看到路边正在用两条腿逃命的吴庸师徒时,双方的目光一接触,一时间不由得都怔了一下。
开着车吹着空调,一路舒舒服服追过来的玄翊:“……”
用两条腿跑路,一路上又苦又累又热的两师徒:“……”
什么鬼?!
双方脑海中同时闪过了这句话。
其中,吴庸更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把自己噎得背过气来。
亏他刚才还一直在猜测,对方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快就追上了他们,不知道是用了那种高深莫测的术法……
结果对方tmd竟然是开着车追过来的。
而玄翊则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在现代社会,居然还有人在逃命的时候都不肯坐车?
刚才那个二层小楼坐落在城郊,离首都的市区中心那么远,难不成对方每次都是这样来回跑着过去的?
那座残破的小楼里扔了那么多的钱,哪怕拿出一点点,都足够买一辆车了吧?!
对此,没有驾照、也不习惯雇佣司机的老年人吴庸,则是表示:“……”
以前他去市中心谈生意,都是对方大老板特意派出司机,来回包接包送的。
双方各自无语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被气到半死的吴庸,这时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他站在马路当中,手中罕见的拄着一根青蛇缠藤紫木拐杖,望着正从车上下来的玄翊,阴狠的呵呵冷笑了一声:“阁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凌厉的一身气势,实在是年少出英雄。”
“我只是个老头子,带着一个不成器的小徒弟,师徒二人一直以来相依为命,只是不知道哪里惹到阁下?”
“阁下一直咬着我们这对孤苦伶仃的师徒不放,究竟是什么意思?”
玄翊没有理会他的狡辩,只是眸中含着逼人的锋芒,默默地攥紧了自己手中的斧柄,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知道,对方既然身为害人的邪术师,却一直没有被道界捉到,手上肯定有几分真本事。
他并不能因为刚才的事情,便对这两人丧失警惕。
果然,就在玄翊踏上地面的那一刻,他便敏锐的察觉出,有几丝不起眼的微弱光芒,正悄悄汇聚成几条细如发丝的线。
而这些线,则是以他的立足点为中心,正在纵横交错的悄然蔓延开来……
第50章 恰似故人归
几丝微不可察的细微光线, 以他所踏足的地方为中心,正在悄无声息的延伸向四周。
玄翊的眸光一动,已是敏锐的察觉出了这些细线的存在, 暂时却没有显露出来。
此时双方已成剑拔弩张之势,所以彼此都没有废话。
玄翊刚一落地,吴庸便眼神一利,抖手甩出几个黄纸裁成的小人。
这几个小人飘飘飘忽忽的落在地面上, 迎风便涨, 瞬间变作半人高左右,被剪刀裁出的眼眶黑洞洞的一片,空洞的嘴巴裂开, 陡然间露出一口尖牙利齿。
只见这几只轻飘飘的纸人脚一沾地,便俯下身来, 干扁扁的四肢着地,向玄翊猛扑过来, 张开一口阴森森的牙齿就要撕咬他。
这几只小纸人虽然看似来势汹汹, 但是力量却实在太过弱小。
玄翊看也未看, 手中持着的紫金小斧一挥, 寒光熠熠的斧刃在空中挥砍几下,几丝寒芒闪过, 顿时便将这几张纸人凭空割裂成几截。
碎裂的纸片晃晃悠悠的落在地上,便再也没了动静。
可谁知, 这些纸人只是作为道具掩人耳目所用。
在玄翊挥砍下那几张纸片的同时, 吴庸趁着他正分心的时候, 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凶光,似乎连一直佝偻着的背都挺直了些。
他将自己手中的青蛇缠藤紫木手杖狠狠往地上一杵,眉眼倒竖, 厉声念道:
“此油不是非凡油,鲁班仙师赐吾烧邪师邪法油,弟子头带红火帽,身穿金火衣,脚踏火云鞋,烧得东方邪师,烧得西方邪师,烧得北方鬼怪妖魔,烧得中央邪法,怀胎妇人,一切魍魉化灰尘,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口中咒语的念出,他手中拐杖上缠绕的青蛇,石雕的眼珠子动了动,竟然仿佛活过来一般,缠着紫木杖身向上蜿蜒攀去。
同样由石头雕刻的嘴巴僵硬的张开,猩红的蛇信一闪而过,一道炙热的烈焰蓦然从它口中喷出。
只见那通红的火焰翻腾着,细细的火苗自动向玄翊的方向涌去,而此时吴庸则是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将胸中这口气向火苗一吐。
这口气一经出口,立刻便化作席卷而来的狂风,冲向正在逐渐燃起的烈火中。
火借风势,原本还稍显微弱的火苗,陡然间暴涨至一丈有余,铺天盖地的火势已经将玄翊团团围住,凶猛的火舌逐渐逼近他的身边,顿时便能感觉到一阵几乎令人窒息的炙热灼烧感。
看这架势,吴庸竟是想要活生生烧死自己的对手。
玄翊见此,面上的表情才终于微微有了些讶异。
并不是因为自己此时被烈火包围的危险境地,而是没想到,吴庸居然还真的有几分手段。
这道《五雷油池火符咒》,他以前也见别人念过,只不过威力却没办法跟现在相比。
看起来,面前这个邪术师之所以能够兴风作浪这么久,却依然能够从道界协会的抓捕中从容脱身,依靠的并不仅仅只是日常生活里的小心谨慎。
想来他手里面还是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真本事的。
玄翊终于敛了些自己的轻敌之心,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炙热火焰,顿时眸光一凝,伸手从身上取来自己这次特意带来的法器。
一面风格古朴、雕刻自然的阴阳铜镜,上面刻有阴阳八卦。
大约是使用的年限已久,所以青铜的镜面略有擦伤刮痕些,很是不清晰,只能照出一个大概的模糊人影。
不过玄翊此时拿它出来,也不是为了照镜子。
他将这面阴阳青铜镜往上方凌空一抛,只见那面铜镜竟然就这样滞留在半空中,上面雕刻着的阴阳八卦正对着眼前围上来的熊熊烈焰。
古朴的青铜镜身被火光照出暖融融的光,玄翊手捏剑指,指着凭空而立的镜面,唇齿轻启,轻声念着《驱邪煞咒》:
“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
“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
“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吉吉如律令!”
随着他口中咒语一字字念出,只见半空中悬吊着的青铜古镜微微震颤一下,随后镜面开始雾气升腾,竟是将离自己最近的火焰凭空吸入镜中。
随着镜身的不断震颤,那些来势汹汹的炙热火焰,竟是瞬间被全数摄入镜面中。
而原本模糊不清的镜面,随着烈焰的涌入,居然反而越来越清晰。
只不过顷刻间,地面上所有火焰已经全部被摄入镜中,只见那炙热的赤焰正紧贴着纤毫毕现的清晰镜面,不断翻涌着,烧灼得整个铜镜都微微泛红,炙烫灼手。
看到自己使出的咒术轻描淡写的就被破解,吴庸顿时面色一变。
但他却丝毫不敢迟疑,停也不停,直接念出第二道咒语,生怕玄翊腾出手就来拾自己。
他抬头望着半空中炙热烧灼的那面铜镜,眼中顿时划过一丝戾气,竟是对准了那面古镜,开口念道:
“我今施咒于神水,”
“驾鲤十里游莲座。”
“起持掌心万标转,”
“银川悬河三千尺。”
“偶登龙头上宝观,”




导演是个神…棍! 第70节
“三符降下南天门。”
听到他口中的念念有词,玄翊顿时一挑眉梢,一时间有些讶异。
不为其它的,只不过此时吴庸口中所念的咒术,却并非往常的那些邪法咒语,而是一道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符咒,名为《净水咒》。
净水咒是佛教之中,供奉仪式其中的一个环节。
凡是供奉在神像前的清水,放置前都要口中念诵净水咒,以示对神像的清净与尊敬。
每次放置清水的时候,都要把水举过头,念三次咒语,在用食指大拇指拈水点三次,说给无量众生听。
《地藏经》中有一段记载:“念净水咒,方生智慧,不忘经书,生聪敏,能觉悟!”
而出家戒律中也有“一钵水中八万四千虫”的条律,僧人们每次供奉前,都需要念诵《净水咒》超度这些生灵。
如此正常的佛家咒语,显然并不是拿来害人用的。
只不过吴庸此时所念的咒术,却只有下半首,而将整个《净水咒》上半首给突兀的截去了。
望着还在念念叨叨的吴庸,玄翊不禁心生警惕,面上却朗声笑道:“你没事偷人家佛家的咒术做什么,而且还丢三落四的乱改一气。”
“上半首——郡亭枕上望海潮,白衣大士对我曰。南海闻得妙音住,发愿速种智慧因。南海证得清静地,须往乘坐般若船……你怎么不念?难不成是害怕佛家的大师们听见之后,会来找你麻烦?”
他颇为嘲讽的说道。
“哼!黄毛小儿,口气倒是不小……”
吴庸听到他的嘲讽,眼中的戾气越发深重,但是口中的念词却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念动,一遍又一遍,越来越快。
而随着他的念诵,果然,奇异的事情便发生了。
只见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道道清泉,竟是直冲天上的铜镜而来。
瞬间,冰凉的泉水全数溅在炙热的镜面上,原本被烈火灼烧至赤红的镜身,陡然间受到冷水的袭击,顿时冒出滚滚白气。
光滑的镜面上,竟然硬生生裂开了几条细微的缝隙。
眼看禁锢自己的铜镜裂开,原本被摄入镜中的火焰,也随之从缝隙中悄悄冒出头来。
玄翊见他想放出烈焰,眉头一皱,干脆信手一挥,紫金小斧旋转着呼啸而出,直击已经出现破碎迹象的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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