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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黑化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杂猫
宋府中整个大宅都扯满丧幡,白花花的一片,正厅堂里摆着一具棺材,一对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女,正趴在棺材上大哭,身后一长相阴柔美艳,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正温声细语的劝着。
周围围着一群丫鬟小厮。有的低着头,有的也在默默低泣。
“我的孩儿啊,娘不想你走啊”贵夫哭的撼动不已,却突然又恨铁不成钢的哭骂道“你真是活该啊”
听到此句,那年轻男子开口“爹,别骂阿弈了,让阿弈安心的走吧”
旁边扶着贵夫是中年女子,神情憔悴,对年轻男子说,“只是可怜了清欢,刚嫁过来两天,这畜牲就见了阎王,我真是再没脸见你母亲,如果”
“不用多说!娘,从小我就希望能嫁给阿弈,两天前我来到宋家,从此便与宋家永不相离”年轻男子轻轻说道,神情却不容反驳。
中年女子欲言又止,看着他坚决的态度,叹口气“终是宋弈对不起你,她没了,以后娘和爹来疼你”
之后十几天府中风波渐微。
你死去的事迹却成了私底下丫鬟小厮和外边老百姓的话语笑谈。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宋小姐这辈子也算享了福啊
几个宋府丫鬟聚在一起吃酒,醉酒胆子也大,其中一个不知怎的蹦出来这样一句。
“不过死的惨啊,听说在那春风楼里嫖妓,凌晨二楼却着了火,救出时人皮肉就焦了”另一个感慨
旁坐的另一桌吃客正竖着耳朵听,八卦之魂燃起,见她们言之凿凿,就问“你们为何了解如此详细”
“我那好友正是前去救人的一个,她亲眼所见,尸体搬出来时,还与那娼妓交颈而卧,要不是两具尸体都呈焦黑状,在场的男子都要回避了,哈哈哈”
吃客又问“既然尸体烧焦,那是如何确认身份的”
“宋小姐有一块贴身戴着的玉佩,和当时头带的玉冠,加之仵作检查,身形年龄都符合,就确认无疑了”
吃客感叹“这宋小姐风流成性,新夫在家不管,却去厮混,死在春风楼也算是自作自受”
远郊深山密林中,有一隐秘宅院,你就身在此中。
床上,你臀下被垫一枕头,肉穴正被一粗大男根抽插。
撑的穴口发白,唇肉随着粗大的抽插,被弄得翻进翻出。淫液被带出来,染的那粗壮的肉棒如包浆般发亮。
阴毛被打湿,两个阴囊伴着巨大撞击肉穴的力度,“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断,清脆亮耳。
你似痛苦似愉悦的皱着眉头,仰起纤细的脖子,双手无力的抓握住男人撑在你身体两旁的手臂。
“不要~,太快了,向清欢,你给我慢点”
回复你的是他炙热的吻,舌头钻进你的口腔,勾起你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抢夺你所剩不多的气息,分开时一道道银丝牵连在你和他的唇间。
他直身把你无力的身体抱起,架起你的双腿放在腰侧,你不禁用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颈,大腿随着他的动作夹在他腰腹间。淫水失去肉棒短暂的堵塞,全都流到了男人肌肉鼓起的腹前。
可还没流尽,就感受到炙热的龟头又抵在你的穴口,伴着滑腻的淫水, 噗嗤 一声插进你的穴中。
垂直的角度,让肉棒进的更深,龟头硬硬的顶在柔软宫口。
你被刺激的啊啊的叫出声。
听见你的呻吟,男人眉间见笑,低头贴着你的耳朵,喘息的说道“阿弈,我操的你爽吗,有没有那些男人操的你快乐”
说着又使劲往上一顶,狠狠的撞到软嫩的宫口。你被撞的浑身酸麻,淫液如注般涌出宫口,浇在那龟头上。
刺的男人连架着你双腿的手臂肌肉都纠结出来。男根更是青筋暴起。
缓过这一阵,回复你的是更激烈的插入。“噗嗤噗嗤”的声音连屋外都能听见。
结束后,你的身体被男人环抱在怀中,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交迭,他的男根还放在你的穴中,你不爽的微微挪了挪臀,立刻,他的掌贴着你小肚,又给挪了回去,最后反而插的更深了,堵着那一滩液,难受之极。
你气的反手就想打他,却想起来自己被下了药,天天软着那一摊身体,连走会儿路都累的要他抱着,还是算了。
所以就威胁他“向清欢,我告诉你,你最好快点放了我,我爹娘早晚会查出是你这个狗东西在害我,到时候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却听见他笑了笑,柔声对你说“阿弈,你的棺材半月前就下地了,你觉得你爹娘还会找你吗”
你听此震惊的扭头看他,瞪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他阴媚的脸还是对你柔柔的笑着。
你再也沉不住气,惊异害怕的眼睛瞬间涌上泪水。用无力的双拳狠狠的打在他身上。
却被他一只手随意拽住。按在你头顶,又把你压在床上,就着没出来的肉棒,开始抽插。
你气的扭头不看他,被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下巴扭过来,你看见他阴翳的双眼盯着你。
“你不是很喜欢被操吗,我在这里日日夜夜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就这样,你真的被他操了一辈子,最后死在了床上。
太可怜了哈哈哈哈哈哈





人外黑化短篇合集 树妖*你1
树妖*你
不知道什么缘故,刚放寒假回家你父母就带你回了小时候生活的老家里。
那是个远山中的一个很大村庄,被郁郁葱葱繁盛幽静的山林包围。记忆中的小时候总会在清晨听见翠亮的鸟鸣声,还有远山被轻薄的水雾覆盖,如身处仙境一般。
那是大自然未经雕琢的美,除了老家,你再找不到和它媲美的地方。
明明很喜欢那样的地方,但是为了生活,你和你的父母必须窝在这繁华的城市里。承受污浊的空气,和夏天无处可避的燥热。
今天终于要回去了。
从八岁离开,到现在上大学,这是你第一次返回老家。
村子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一栋栋结构复杂的木制楼屋聚在一起,被雨水和时间洗礼呈现陈旧的灰褐色,大部分的木楼屋脚长满了杂草,透过腐朽的宅院大门缝隙,院中有的杂草长的甚至比人都高。房子处处用致的雕花装饰栏杆,门窗和屋檐。虽然红漆早已褪下,还是可以看出它的曾经的华贵艳色,与现在这一片破败的暮色显的格格不入。
你小时候经常听村头老爷爷说村子的历史,这里被神明保护,年年风调雨顺,虽然人数不多,但人材辈出,历代都会出个有名的大人物,将军状元,数不胜数。
古代讲究衣锦还乡,落叶归根,村中那一栋栋致庞大的木制屋楼就是见证,都是那些大人物回乡修的,古代的平民百姓可是没有资格和金钱建造那样美的房屋的。
这一栋栋房子比当时京城里的豪绅都要漂亮,高宅大院,仆人成群,鼎盛时,比得上一个繁华小城。
只是最近一百多年来,不知为何它没落了,年轻人也陆陆续续出去闯荡,定居大城市再也没回来。这里现在只剩下几个无儿与女的老人在此处苟延残喘。
你和父母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把大院落满地的杂草和一层的堂屋打扫干净,十几年没人住,屋内灰都集了厚厚的一层,到天黑时,一家人都累的不行,晚上凑合的在客厅铺了一层薄薄的被褥,睡了过去。剩下的准备之后慢慢清扫。
第二天早晨,你爸爸早早的叫醒了你,带上车子后备箱囤的米面粮油,去了村中所剩不多老人家里。
等回去吃过了早饭后,你爸爸又带着前几天在城里特意花了大价钱买的白酒,和寺庙买的香烛,又准备出去。
你看到他匆匆忙忙出去的身影,喊到“爸,你拿那白酒干什么,老人家又喝不了”
他停住回过头扬了扬手里的香烛说道“不是送人的,是去祭拜,要不要和爸爸一起去”
想起十几年没去过家里的祖坟了,拜拜祖宗也挺好的,于是便起身跟了过去。
爬过了弯弯曲曲的山路,到了一处山头。走的腿快折了。
小时候你记得路没这么远的呀,今天怎么这么累。
你正低头看路,躲开地上的碎石与坑坑洼洼,和尖刺的枯枝藤蔓。再抬头却发现走在前面的爸爸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仰头瞧着什么,又隐隐听见他说道“怎么枯了。。”
你跟上前,顺着他的目光看,那里有一颗巨大的快有10米宽的古树,繁大高耸的树枝上几乎快占了整个山头,把周围的草木都挤在身下不敢出头,虽然树枝上光秃秃的,个别地方被系上了破烂的红布条,却一点也不减那满树霸道震撼的生命力。
你看爸爸那愣着有些伤心的表情,无语的说道“爸。。冬天树不枯会冻死的,它看起来也不是四季青啊”
你爸爸听此低头看你一眼,一副懒得和你解释的眼神,接着便走到树干前,拿出酒与香烛,一个打开浇到地上,一个抽出叁根点燃插在地上。
做完这些又扭头看你,“过来跟我一起拜拜吧”
你连忙摆手“我以为你要去祖坟呢,这树我才不要,爸你自己拜吧”
说罢便转身去了别处转悠,绕着树干在山头乱转。
你爸爸叹口气便不再管你。
你绕着树干转着,却越转感觉此处越熟悉,你好像记得山头某个方向的风景,那个方向上有一个山的山头没长树,被一个巨大岩石占着,虽然现在冬天,树都秃了,模样大变,但那个标志肯定没错。
于是你边走边查看,最后真的在西南方向,树的左后侧看到了远处山头的那颗巨石。
脑袋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灌入。曾经好像看到过什么。
你瞬间被吓的心脏碰碰跳,浑身激起一阵冷汗,斜眼瞟到身旁那颗巨大树干,再不敢咋咋呼呼毫不尊重,像瘪了气的气球。缄默着低头萎缩的小心翼翼的挪到你爸身旁。
害怕的抓住他的衣角,犹豫不已,最终扯了扯,声音细弱哀求的说道“爸。。咱们快点回去吧”
你爸奇怪的看突然胆小你一眼“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等爸爸祭拜完”
你内心焦躁不安,像被炙火烧灼,更蜷缩着低头躲在你爸身后,恐惧的想疯狂的拽走你爸跑。但又像被暗处恶狼盯上一样,害怕打草惊蛇反而会死的更快。
只得煎熬的看着你爸一下又一下虔诚不已的对着巨树跪拜。你的神经这时已经紧绷的快要炸掉了。
好像漫长艰难的时间过去,等你再回过神来,已经安全到家了,你爸正在你身旁急切的唤着你名字。
此时你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双眼无神,把你爸吓了半死。
终于反应过来,你答应了一声,像肾虚严重的病人,萎靡不振,“爸。。”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山头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你爸联系之前你的反应,猜到了一些。
你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是盯着你爸的眼睛告诉他“爸,你以后不要再去山里了”
被社会主义教育十几年无神论的你,被一段突然唤醒的记忆彻底打碎。




人外黑化短篇合集 树妖*你2
树妖*你2
整个宅子被里里外外的清扫干净,用了整整叁天,你踩上木制楼梯,伴随着吱呀声,到了叁楼。
妈妈把叁层阁楼上的窗户都打开通风,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就是呆在大大的窗户旁看风景,看山,看树,听鸟叫声,发呆。
此时你也走上前,习惯性的照着小时候的样子,漫无目的盯着山头方向瞧。
只是你的眼睛突然愣住,那颗树竟然就显伶伶的出现在你视野中,在那正中心的山头上长着。
身体惊炸的动乱声和巨大的木窗关闭碰撞声音过后,你听到自己急促的底喘。
你失魂落魄的下了楼,你爸正歪在摇椅上玩手机。
你走上前
“爸,我们要在老宅里住多久啊,我想现在回去”你快要忍受不了这里了。
你爸直起身。
“怎么了宝贝,来之前你不是挺高兴的,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你委委屈屈“爸,咱们快点回去吧。好不好,我真的一丁点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你爸看到你愁眉苦脸的神色,面色无奈的拿起了他的手机,手指划了几下,给你找出了一篇今天刚发出的热门新闻
“a市由于爆发病毒,为防止疫情扩散,已于今天凌晨全面封城,各位市民请保护好自己安全,做好防疫”
你的家就在a市。
你瞬间哭出声,摇着你爸肩膀“怎么办!!我不想待在这里!!”
“爸爸也没有办法呀,宝贝再忍受几天,城里开封了咱们就回去”
晚上,你睡回了小时候的房间,这个房间有一扇窗,也正对着那个山头。你睡前把窗户死死地关上了。
夜里,万籁俱寂。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从何处,出现在房间中。
平时睡的很沉的你,今夜突然惊醒。
你听到有人在你耳边喘息。
阿弈,我好想你啊 声音伴随着一阵凉气吐到你脸上。
伴随着清冷的喘息声,那人冰凉的手掀起你的被子,接着他的身体躺到床上,冰凉宽大的胸膛把你整个人裹在了怀中,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你全身僵直,舌头打结,发不出一点声音。
冰凉的手肆无忌惮的挑开你厚厚的睡衣,抚摸你细软的皮肤,先是肚子,再往上,是挺巧的浑圆,两颗樱桃被他挨个把玩,在冰凉和揉捏刺激的作用下,一个个都硬硬的低着他手心。
你听到他清脆的笑了笑,“阿弈离开了这么久,都成大姑娘了”
他寻到你的嘴唇,冰凉的唇附到你温热的唇上,下唇被他含到嘴里,细细的舔舐。接着是舌头,撬开你的牙齿,钻进你的口中,与你软热的舌头搅动在一起,如恶鬼般,把你口中的温热和津液全都急不可待的渡进自己口中,只是一会儿时间,你的舌头已被他吸的微微发麻。
他从你唇上离开,稍稍满足了自己压抑的欲望后,双手紧揽着你的腰,声音温柔的说“啊弈,睡吧”
第二天清晨,天还擦黑,爸妈的房门被你猛烈的拍开。
你哭着大叫“爸妈,我们快离开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你只得把心中的恐惧告诉他们。
你小时候,曾经和村中的小伙伴去山里玩,一起去山里采野果。那种果子,只有较深的山里有,非常的甜,糖分大。只是可以摘的时间只有9月中旬短短的两叁个星期。
平时不易吃到,所以几乎每个小孩子都馋那个滋味。五六岁七八岁的,父母管束没有以前紧,就约在一起去山里。但是一群小孩,啥也不知道,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就是林子潜处里瞎转悠。
你就是那次迷路的。当所有的小孩到了中午都平安的回了家中后,你父母才发现只有你不知所踪。
你父母挨个的问了所有小孩,结果得到的全都是一句话“她说她看到了果子树,可我们一转头她就不见了”
所有村民都出动找你,最终第二天在那个山头的巨树旁找到了沉睡的你。
小时候的你对那段记忆一无所知。直到几天前在山头奇怪的记起。
其实你就是被那树妖带走的。恢复记忆后你清楚的记得那个树妖的样子,你记起被他抱进巨树中的另一个世界,如恶魔的空间,光怪陆离,阴暗邪恶。小时候的你当时就被那个世界吓出了毛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被他放了出来,并且封闭了你的那段记忆。
爸妈,你们不是说我小时候曾经失踪过一次吗,我不是自己丢的,我就是被我爸祭拜的那个树妖带走,还有昨天晚上我被鬼压床了,就是那个树妖!!咱们离开这里吧,我会被他带走的,我真的好害怕
你爸听此却突然笑了“闺女,怕什么,那树可是咱村里的保护神,爸爸今年突然决定回老家,就是这位神明托梦,要不然,咱们现在就被困在a市了,可没这么安逸”
“爸!!你被骗了,那不是什么好妖怪,真的,咱们快点走吧”你最后近乎哀求道。
“说什么胡话呢,那神明保护咱们这个地方快一千多年了,怎么到你这里就成妖怪了,快回你房间睡去。天天熬夜玩手机,鬼不压你床压谁床”
你瞬间沉默,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才发现,那个妖怪就坐在床沿。他微笑的看着你,拍拍身边的床榻,对你说“阿弈快过来”
你尖叫着,可另一个房间你的父母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最终被他再次带去了巨树中,这一次,你再也没有机会出来。
曾经的守护神堕落后,肉身变成了凡物,可是对你的渴望成为强烈的执念,让他快要消散的灵魂变成了恶魔。
他不用再被信徒束缚到这片小小的地方,再次找到了你。




人外黑化短篇合集 外星触手
杜冰打开了手机上的支付软件,某呗欠了小一万,而自己的叁张银行卡所有钱加起来也只剩几千块。
她是个月光族,又喜欢超前消,其实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她是不会面临今天的窘境的。
但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仿佛一夜之间全球都开始了大裁员,明明无祸无灾,却到处大萧条,手机上最近关于裁员的新闻也出来了,调查发现大约叁分之二的人都在最近几天面临了被迫离职,这表明几乎所有的公司都差不多开光了中底层员工。
看到这些惊人的数据,杜冰又欢喜又忧愁。欢喜的是,她离职不是因为个人价值被否定,所以对自己的虚荣心有些安慰,忧愁的是,现在的大环境,她可能用不了几天得沦落为都市乞丐了,找新工作估计比登天还难,房租再过几天就要到期了,存款只剩几千,父母早已去世,还有几个朋友,但她们现在也不会太轻松。
无处投靠,该怎么办。
坐在自己布置的致的出租屋里打发余下的时间,杜冰现在想出了办法,十几年没去过的乡下,爷爷奶奶还留有一间老屋,她上一二年级时曾在那里度过两个暑假,印象里是大大的院子,没有铺水泥地,都被种成了各种各样的蔬菜,还有几亩薄田,她留在乡下自给自足,不至于会在这大城市里沦落为流浪姐。
正打算着,门突然被敲响,杜冰很疑惑,这个城市没有知道她地址的人,她也没点外卖没有快递,会是谁。
走到门口,墙角有一把伞,杜冰握在手里,最近几天,天下大乱,她一个独居女性,更应该警惕。
打开猫眼,却是漆黑一片,只模模糊糊看到个站在门前的身影,看来楼道里的灯坏了。
“谁呀”杜冰问道,内心很紧张,声音带着压抑的平静。
“是我,郤清”清亮温润的声音从门缝里穿出。杜冰嘘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伞,这个是人是她工作上的同事,以前还一起出差过几次,是个再礼貌温和不过的人了,长的又好看,白净又带着书卷气。在所有同事中人缘都特别好。
只是他怎么找过来了,杜冰觉得自己并没有和他很熟悉,只是一个比较喜欢的同事。
不过还是打开了门,郤清站在外面,看着她,脸上带着和平时一样清爽舒服的微笑,只不过眼神很柔和欢喜,没有平时对待其他人时礼貌的距离感。
他率先开了口“知道你离职后,花了几天,问了同事,又查档案,才找到你原来住这里”
“你怎么突然想起找我了”杜冰问道,不过并没等他回答,然后弯下腰,从玄关的鞋柜里拿了双拖鞋,独居女买来起震慑作用的男士拖鞋有了新的用法,摆在了郤清脚边。
蓝黑色的拖鞋,和杜冰脚上粉红色的一双款式一模一样,很明显是对情侣鞋。
杜冰看到郤清站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双拖鞋,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也不动,人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心里感觉很奇怪,叫他道“愣在那里干嘛,进来呀”
郤清抬头看她,抬起脚换了鞋子,沉默的跟在她身后,温柔顺从的被她领着到了客厅沙发前坐下。清郤看着温馨的小屋,原来这就是她生活的地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都是她的气味。
杜冰引他坐下后,就去了厨房,橱柜里有一盒她一直不舍得喝的名贵茶叶,偶尔心情好时才会拿出来尝一尝,到现在还有满满的大半盒。杜冰拿出两个被子,泡了两杯。
把热茶递给郤清,杜冰又问道“说吧,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郤清的解释道“你也发现了吧,这个世界乱套了,现在只是经济崩盘,后面还会出现大危机,会导致全人类死亡,我现在是来救你的”
“大哥,你看小说看多了吗”杜冰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捧着被子喝茶的郤清,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感到很错愕。“况且咱俩也没有特别熟啊,真出现世界末日,你不应该先救自己或者家人吗,找我干嘛”
郤清抬眸沉静的与杜冰对视。“我只想救你”
星历5816年,外星文明入侵地球,在掌握地球生命形式,基因数据后,先是控制了整个地球高等文明,抢夺所有资源,后投放研制出的超级病毒,致使地球所有多细胞生物全部死亡。
杜冰成了唯一活下来的人,很幸运又很可怜。
原来她那帅气温和礼貌的同事—清郤是个披着人皮的外星人。
还记得从休眠仓里醒过来,杜冰第一眼就看到站在旁边的肉团蠕动体,先是惊吓后是恶心,生理不适到简直要自戳双目。
杜冰被吓得忍不住大叫,隔着透明的玻璃状防护罩,声音惊动了一旁的肉团,结果那团肉在杜冰的注视下更加激烈的蠕动变形,变成了活生生的清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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