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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倾国:将军夫人不好当苏清欢陆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m愚

    “出事就晚了。”世子恨声道,“以后出事一定要叫醒我,不要逞英雄,记得你是个女人,我才是男人。”

    “好好好,我的小男人。”苏清欢捏捏他的脸蛋,“原谅我了”

    “以观后效!”




第79章 大局落定
    徐夫人出去找苏清欢了,回来又是一番盘问。

    她是看起来粗糙,但是内里十分剔透之人,见苏清欢有意隐瞒,也没有多问。

    苏清欢诚挚地感谢她的收留之恩,向她辞行,要带着一家子回去。

    徐夫人忍不住和她抱怨起了徐大当家:“都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帮里这么多事情,押送个粮食他偏要去。”

    苏清欢自然安慰她几句。

    而被抱怨的徐大当家,远在千里之外,站在船头打了两个喷嚏。

    “还有多远”他问身后的人。

    “回大当家,过了前面险滩,就进了兰江,水流湍急,顺流而下,就能到明城。行进一半的时候拐弯,就能停在城外。”

    “你小子现在还试探我,以为我没拿定主意跟随谁”徐大当家哈哈大笑,声音坚定,“咱们既然选了主子,那便是死,也只能跟他一起死了!”

    “是,大当家。”

    “下去告诉兄弟们,过险滩的时候多注意。平安过了这里,以后咱们都是光明大道。”

    “是!”

    他们没有发现,旁边芦苇掩映中,停泊着几艘小船,有一艘小船在他们离开之后,像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果真如你所料,”贺长楷接到加急送来的情报,匆匆扫过几眼后递给陆弃,面色冷凝,“这个逆贼果然找了粮草来。兰江上,水流湍急,无法拦截……”

    “不能为我所用,就毁掉。”陆弃接过来扫了一眼便扔到一边,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宝剑道。

    “如何毁掉我们没有那么多水下功夫好的人能分出去……”

    “并不难,在河道最窄的两岸设伏,放火箭,烧粮草。”陆弃道。

    “兰江宽阔,找到这样的地方不容易;而且水克火,用火攻并不是上策。”

    “那就派水鬼凿船。”

    “我得到的消息,这次运送粮草委托的是盐帮的人。还有人,比他们更擅水吗”贺长楷反驳后,大手一挥,“升帐议事。”

    两人都很清楚,这批粮草意义重大,绝不能落入贺长楷手中。

    贺长楷营帐中,谋士将军们立了两排,你一言我一语,但是都没有足够好的主意,反而像几百只鸭子在吵架。

    有人道:“就算贺长瑞得了这些粮草,也不过能多撑几个月,不足为惧……”

    几个月戴着面具的陆弃一眼扫过去,说话之人顿时觉得后背汗毛站立起来,生生止住了话题。

    “回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贺长楷正是烦躁的时候,怒道:“没看到正在议事吗不见!”

    来人支支吾吾地道:“回王爷,来人自称是盐帮的人。”

    如果因为害怕触怒王爷挨军棍就不再禀告,日后耽误了正事,恐怕王爷要的就是他项上人头。

    “盐帮”

    贺长楷立刻想到这是有人要通风报信,又喜又疑,吩咐众人散去,又道:“把人带进来。”

    陆弃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冷眼旁观。

    众人早已习惯他在贺长楷面前的优待,鱼贯而出。

    “盐帮现任帮主徐顺拜见王爷。”来人进来,俯身就拜。

    贺长楷愣住了,就连陆弃眼中都有讶然之色一闪而过。

    原来以为是对方的叛徒,不想来的竟是对方老大

    “徐大当家请起。”贺长楷端坐着,手挥了挥手,气势十足。

    徐顺起来,说话之前先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恭敬敬献上道:“事情复杂,个中事宜,王爷看过此信便知。”

    贺长楷身边的侍卫下来从他手中接了信,撕开后查验一番信纸,这才递给贺长楷。

    贺长楷一目十行地看了信,脸色先是惊讶,而后笑容慢慢绽开,又把信递给陆弃:“这封信,想必你想好好看看。”

    陆弃接过信看过,依旧面无表情,只按在剑鞘上微微颤动的手,显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苏清欢,你好大的胆子!

    冲锋陷阵、两军对垒之事,自有他去做,她是向天借的胆子,如此胆大妄为!

    虽然信上言简意赅,但是他已经能从字里行间想象出当时的惊险细节。

    他不敢想象,如果徐顺做了其他选择,她该是什么下场。

    他现在只想立刻插上翅膀飞回去,把人绑起来,狠狠抽一顿,认错都不停手!

    徐顺面上淡定,但是心中忐忑不已。

    他以最大的诚意来,赌的是镇南王心胸开阔,有招贤纳士之心。

    若是残暴恣睢,一言不合,很可能就将他推出去斩杀了。

    结果……他十分满意。

    贺长楷非常高兴地接待了他,也承诺了比贺长瑞给他的更多的东西。

    徐顺激动之下,道:“云南战乱,苦的是百姓。这些粮草我愿意捐给王爷,等战事结束后,再捐纹银百万,以做后续休养生息之用。”

    贺长楷更高兴了。

    等徐顺晕晕乎乎地被带下去休息后,陆弃终于开口说话。

    “让我们的人,藏到粮草船中进城,里应外合。”

    “我也这般想的。”贺长楷抚掌大笑道,“这次,弟妹和锦奴,是最大的功臣!”

    听着他自然地说起“弟妹”二字,陆弃挑了挑眉毛,嘴角弧度愉悦。

    “九哥,”他开口道,“大局已定,我多留无益。我明天就回去。”

    “回哪里去!”贺长楷狠狠瞪了他一眼,“有没有点出息!不就是个女人,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陆弃站起身来,“九哥别忘了,是你口中那个女人,四两拨千斤,替我们搬掉了前方最大的石头。而且,”他露出痞笑,“有了她,我还要什么出息!”

    “滚!”贺长楷骂了一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深夜,陆弃在灯下把自己写给苏清欢的厚厚一叠信装进包袱中,眼前浮现出苏清欢的一颦一笑,脸上不由带上温柔的笑意。

    所有思念,都写在其中,却从来没有发出去的勇气。

    他害怕一旦宣泄出这些思念,得到了她的回应,就再也没有留在战场上的勇气。

    她的一声呼唤,就能让他放弃一切。

    现在好了,他带着这些信回去,就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又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抄写一百遍!



第80章 偶遇疯狗
    苏清欢并不知道陆弃的咬牙切齿,从盐帮出来,她决定在县城里采买些东西再回去。

    家里又多了个杜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咱们去买些江松三梭布,等孩子出生后做贴身衣裳,穿着舒服。”苏清欢拉着林三花往布庄里去。

    大欢连声附和:“对,三梭布最好,又软又透气。除了贵些,什么都好。但是为孩子,咱们不心疼钱。三花,我给我干儿子干女儿买!”

    大欢过惯了穷日子,省吃俭用,唯一,不,唯二能让她大方掏钱的,一是女神苏清欢;二就是林三花肚子里的孩子们。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孩子有种近乎执拗的喜欢,苏清欢很不解。

    林三花不忍拂她们的好意,摸摸肚子笑道:“那他们就借两个姨母的光了。”

    “也该给他们起名字了。”进门的时候,大欢嘀咕一句。

    林三花假装没听到。

    这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布庄,店里的伙计见她们三个衣着普通,并不十分热情,但是也没有恶语相向。

    三个人聚在三梭布前面,低声交谈,商量着买多少,要买什么花色。

    “夫人,您这边请——您小心脚下——”伙计殷勤的声音响起,带着恨不得低到尘埃里的卑微和讨好道。

    苏清欢没有回头,却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夫人,慢点。”

    她放下手中的布,慢慢,慢慢回头。

    而进来的夫人也似心有所感,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其中满是嫌恶憎恨之色。

    正是程宣的妻子王夫人。

    说话的是程宣曾经的大丫鬟画屏,此刻做妇人打扮,穿着碧绿色的窄衫长裙,头上,手腕上都戴着亮闪闪的名贵首饰。

    王夫人梳着堕马髻,头上斜插着两根简单的玉钗,穿着一件七八成新的藕荷色褙子,皓腕上露出半截铰丝银镯,装扮得简单却又一丝不苟。

    金银有价玉无价,手艺无价,所以头上没有一丝杂质的翠绿玉钗,工艺复杂精致,工费远超过银子本身价值的镯子,无一不都是王家那种另类的装b。

    她腹部隆起,显然月份已经不浅,然而脸上却全然没有将为人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扭曲。

    能让自诩涵养极佳的贵妇气成这般模样,苏清欢觉得自己道行不浅。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因为程宣书页中夹着一副她的小像,提了一句诗,又被王夫人无意中发现,从此她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那句诗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苏清欢见过那副小像,却没见过那两句诗。

    后来被王夫人以爬床为名整治时,她才看到了作为“证据”的那两句诗。

    她不是程宣的沧海,只是他错过的一滴水,因为失去,而被他无限放大。

    苏清欢其实理解一个骄傲的女人,发现丈夫竟然爱上了一个丫鬟而不是自己时那种挫败和崩溃;但是这不是她百般刁难甚至恶毒发卖自己的借口。

    苏清欢微微一笑,对小二道:“这匹三梭布我要了,还有这个,这个,都会账,帮我搬到外面马车上。”

    竟是完全目中无人的态势。

    “我去付银子。”大欢完全没意识到空气中的凝滞气氛,害怕苏清欢抢着付钱,就自己跑到掌柜的面前,拍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财大气粗道,“剩下的给我换成现银,一会儿买东西方便。是不是啊,娘子”

    “嗯。”苏清欢笑着点点头。

    林三花迟疑着道:“这布也太贵了吧……”

    “不要紧,咱们不差钱。”苏清欢笑道,“走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着,心情愉快,给咱们家添丁!”

    简直岂有此理!

    王夫人怒了。这贱人,竟然过得这么好,出手阔绰,夫君还养得起小妾。

    “站住!”她怒气冲冲地道。

    林三花和大欢都回过头看她,眼神中传达着“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的不满。

    苏清欢没有回头,道:“疯狗咬人,不能回头咬狗一口。咱们走!”

    两人这才听出原来她和王夫人有仇。

    大欢忍不住指着王夫人道:“你那么凶做什么!身边跟着那么多下人,做主子的却一点儿涵养没有,丑态毕露,像什么样子!”

    苏清欢有些意外地看着大欢。

    还从来没人敢当面质疑过自己的涵养。王夫人向来也以出身名门望族,家中底蕴深厚,自己姿态优雅为傲,何曾听过这种毫不留情的斥责。

    她当即冷了脸,道:“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逃奴给我抓住,交由官府处置!”

    逃奴是要在脸上刺字的,王夫人此话相当毒辣。

    “好大的脸!”苏清欢冷笑一声,“我苏清欢立了女户,在县衙里白纸黑字记着,怎么就成了你家逃奴饭不可以乱吃,话更不能乱说!我劝你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吧!”

    “贱婢,你敢诅咒我的孩子!”王夫人突然爆发,面红耳赤,形象全无。

    苏清欢忽然有些同情她。

    初次见到王夫人的时候,她还觉得她一举一动,都优雅有度,虽然心中有嫉妒,但是却无法否认她的美。

    那时候,她脸上的笑含羞带怯,看向程宣的眼神,温柔缱绻。

    后来,她发现了苏清欢是程宣心口的朱砂痣,顿觉爱的信仰轰然倒塌。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

    因为她太爱程宣,所以才会如此歇斯底里。

    “走吧。”苏清欢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

    王夫人要上前追打她,身后的画屏和丫鬟嬷嬷们连连劝说。

    “你还是收敛些吧。”苏清欢迈出门口后又回头冷冷道,“老祖宗最重脸面,若是她知道她的孙媳妇在外做如此泼妇姿态该不高兴了。”

    “你还敢拿老祖宗压我!我敢卖你一次,就能卖你第二次,贱婢!”

    苏清欢完全不理,出门后见到被盐帮护卫领着买玩意儿回来的锦奴,擦擦他头上的汗道:“走,跟娘回家。”

    她有家,有相公,有儿子。

    程家呵呵,根本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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