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绣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他连忙扭头,耳上一片通红。想不声不响地退出去,偏偏文鸟落在榻上,却是在秦雪玲珑浮凸的娇躯上跳来跳去。
玄昭不由大急,轻声道:“小白,小白!”
叫了几声,这名唤小白的鸟儿不理他。不仅如此,反而在秦雪白皙的大腿上走动起来,睡梦中的秦雪只觉身上痒痒的,不禁嘤咛一声,秀眉微蹙,眼见仿佛是要醒来了。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玄昭无奈之下,只得快步上前,伸手一捉,就将小白捉进掌中。他原本微微弯着腰,直起身来,忙欲转身离开,谁知天不凑巧,秦雪恰在此时睁开眼睛——
二人四目相对,秦雪尖叫一声,抓起手边的鸳枕就往他身上砸去:“登徒子!”
可怜玄昭心中着实没有丝毫轻薄之意,忽见一物迎头砸来,下意识抬臂一挡,手中的文鸟已经重新飞了出去,直扑秦雪面目。
秦雪顿时花容失色,忙闪身躲避。但她睡了这半晌,本就身上懒懒的,更不用说花径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身子一动,那玉势就顶着内壁一撞。
她不禁娇哼出声,小手胡乱挥舞,这一抓,忽抓到一个又欲又烫的东西,不等她恍然此物为何,小白落在她腿间,细细小小的爪子恰好抓着堆积在她腰间的罗裙,秦雪几乎要哭了,原来这鸟儿停留的地方,竟是她鼓鼓的馒头穴儿。
一时之间,二人都又羞又惊,尴尬非常。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玄昭的肉棒还硬着,且刚刚被嫂嫂摸了个正着。秦雪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的衣衫尚还齐整,但那下半身,不止美腿全露在外面,此时私处也不过只是裙子轻轻往上一掀,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停在娇花儿上的小鸟。虽说隔着衣衫,可这鸟儿跳动时,她如何感觉不到?只觉花腔里一阵b一阵更快地抽缩,湿润的淫水涌出来,浸泡着那根安静停驻的玉势——
面前还站着自己的小叔子,秦雪发现,自己竟淫荡无耻地发起了痒。
半晌,方才听到玄昭干涩的声音:“……别动。”
秦雪螓首低垂,颊上通红,只见一只修长似玉的大手伸出,慢慢探向她腿间,她一动都不敢动,额上渐渐沁出香汗。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就在玄昭的手马上要接触到小白时,这鸟儿左右看了看,忽然又一跳。这次跳到了秦雪大腿上,秦雪不由一颤,玄昭只得又伸手去捉,奈何他因怕冒犯到秦雪,动作间愈发小心翼翼,但这文鸟极为灵活,若是快速出手还好,如此慢吞吞的,哪里捉的住?
当下便见它左跳一下,右跳一下,一时重新落在秦雪的花穴上,一时又在她腿根处蹦跳徘徊。秦雪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花穴里还插着一根假物,如何不紧张?
偏偏玄昭就站在她身前,二人相隔不过寸许。虽然他谨守着视线,可那捉那鸟儿,便不得不盯着秦雪的下体。衣袖拂动间,他身上的幽兰清香好闻至极——
那是不同于夫君的气息,但又掺杂着雄x都有的,教人脸红心跳的热意。
=====================================================
小道长的助攻——小白【doge
萧老师:某只鹦鹉为什么那么讨厌???
--
朱门绣户 yùsんùωùЪIz.cǒм .不(,c)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一时秦雪忽想到她之前不小心摸到的淫物,她早经人事,自然知道,那是玄昭的阳根。
……原来他早已硬了,是因为看到她……念头闪过,她花心里又是一酥,疯狂翕张的穴口越蠕动越厉害,秦雪发现自己竟有了要泄出来的冲动,她霍然起身,推开玄昭就往外走。
但方欲举步,脚下一软,酸麻的娇躯支撑不住,只听她“啊”的一声,一大股的晶亮汁液喷了出来。罗裙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纷纷落下,只露出一截细白小腿和赤裸莲足,但见她足边,一根乌黑玉势骨碌碌地滚动着,棒身上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液,还弥散着一股奇异甜香。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可怜秦雪原本是想躲开玄昭,哪知一时忍不住,竟眼睁睁地在他面前泄了出来,且还不小心让假阳具从自己的小逼里滑落。
从古至今,大概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如她一般,淫穴里塞着假鸡8,在小叔子面前被生生高到高潮的罢……念头闪过,她忽觉腰间一热,原本要软倒下去,一只大手已牢牢揽住了她,接着,堵住了她犹在娇喘的唇。
“唔……”
秦雪浑身都酥了,许久不曾被夫君滋润的身子,在忽然沾上男人那火热结实的身躯后,便如同久旱逢甘霖,再也没有了丝毫招架之力。
她真的被霍陵调教得太淫荡了……虽说每天都用假鸡8玩着,可那没有温度的死物,如何是男人能b得的?更何况,眼前的玄昭,与夫君长得一模一样……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一时之间,她心中竟冒出一个念头,左右自己醉酒那晚也已含过他的鸡8,左右夫君也没有为此事怪罪过她……
忽然她一个激灵,为自己这厚颜无耻的想法羞愧不已,忙欲挣扎,但玄昭猛地将她往怀里一按,还在她唇瓣上游移的大舌用力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唔……嗯,嗯唔!……”
此时此刻,玄昭几乎要醉倒。
……这约莫,是个再美好不过的梦罢。
梦中充满了他荒诞的妄念,极尽香艳,极尽缠绵。他见到了嫂嫂衣衫半解的风情,那个骚浪无比的小人儿更在他面前泄了出来,果然……再没有逼她更淫荡的骚妇了。
大哥不在家,她就是这样白天黑夜地b里都含着假鸡8,时时都用那淫物捅自己的?
太骚了……若是任由她这么浪下去,她怕不是要去找旁的男人来一晌贪欢。既然如此,索性不如他来满足这个淫妇!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欲念一起,便再也难以压制。当玄昭吻上那两瓣朝思暮想的红唇时,更是情火狂涌,血脉贲张。
其实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他的一切想法都只是借口。
嫂嫂再如何风骚,也不是他该亵渎的。他对不起大哥,亦对不起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苦修,对不起当初发下的誓言。
“唔……嗯……”
可是,一切都迟了。
怀里的温香软玉教人爱不释手,他的吻愈发热烈,虽然带着莽撞与青涩,但这般毫无技巧又强硬的吻,恰好让秦雪x软骨酥,不禁探出香舌回应他起来。
=====================================================
羞(*/w\*)
--
朱门绣户 .弟C嫂X(,c)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玄昭愈发兴奋,死死缠住嫂嫂的舌,她嘤咛一声,游鱼般滑开,玄昭立刻追了上去——
经过秦雪这几番引逗,他很快学会了如何吸吮她的小嘴,当下将她吻得神魂颠倒,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手也渐渐向下,探进了她湿哒哒的腿缝儿里。
秦雪的裙下不着一物,接触到他的手掌,娇吟声越加热烈,只见她小脸微扬,眸色似水,那般娇怯又妩媚的模样真真教人心动神摇,玄昭心想,自己就是死在她身上,今日也值了。
当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覆住她肥厚柔软的花瓣。他虽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但当日曾见过兄长和嫂嫂欢爱,往日读过的医书里也曾写过女子身上种种密处。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因此玄昭先是用手肉了肉,肉得穴口开了,方将指尖插入,他一面吻,便将嫂嫂按在榻上,唇瓣分开,二人之间黏着一道晶亮银丝,美人儿不由轻吟道:“二弟,不要……”
她不唤二弟还好,这一唤,玄昭便想到自己做出的是何等背德淫乱之事,心中欲念反而越发强烈。
只见他一面释放出胯下凶物,一面伸手扯烂嫂嫂衣襟。曾经惊鸿一瞥的圆大雪乳立时弹跳而出——秦雪衣内,也是没有穿裹肚的。
玄昭一摸向那对玉桃,便重重揉捏起来,手指还在她的小逼里噗嗤噗嗤进出着,近乎赤裸的美人儿躺在榻上不住扭动,呻吟声高高低低:
“啊,不要……嗯,二弟,不行,不能肉了……嗯哈,别插~”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可惜她的娇吟求恳,对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最烈的春药,而她这般情状,究竟又有几分是在拒绝,几分又是渴望?
此时她已上下失守,虽还想并起双腿,其实身上无力,不过徒劳。玄昭用手指j了她一会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潮红的小少妇和她香软多汁的胴体。
他正在犯下最大的罪行,可是他甘之如饴。
他探手,握住阳根,沉腰下去——
“啊……”秦雪的淫穴早已泛滥成灾,一接触到那坚硬的滚烫龟头,立刻迫不及待紧紧含住,甚至还使力往里吸。
阳光之下,只见那肉棒又长又大,不及夫君的粗,但是那惊人的长度,轻易就能捅进她的骚子宫里。秦雪忽想起那晚帮玄昭含鸡8的滋味,如此一想,又想到当时被霍陵撞破的光景。
……她怎么,怎么能如此放荡。夫君对她那样好,她就是死了,也再无颜见他!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念头闪过,她霍然惊醒。当即从那意乱情迷之中恍然过来,拼命挣扎,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不行,二弟……嗯!不要!”
但玄昭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手牢牢扣着嫂嫂的腰,结实的腰部一寸寸下沉,那粗大阳根也往穴里越插越深。
秦雪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根本不需过多开发,且她之前还插着假鸡8含了半日,穴儿里又松又软,不过顷刻功夫,秦雪就感觉腿间又涨又热,一根驴样的东西捅进来,将她双腿撑得根本合不拢,她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她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j了,且她自己,竟觉得舒爽无比,淫水涟涟。
=====================================================
小道长是坏掉了还是没坏呢【嘻嘻嘻
--
朱门绣户 .双双清醒(,c)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一时之间,秦雪只想一头碰死。玄昭正连声低喘着,极力忍着一鼓作气直接g进去的冲动,生怕伤到嫂嫂,忽然看见了她颊上的莹莹泪光。
玄昭身体一僵,浑身仿佛都凝固住。
……他真是个畜生。
他对不住嫂嫂,更对不住大哥!
颤着手,他轻轻帮秦雪擦掉了眼泪。肉棒又一寸一寸地从湿软花径中抽出,棒身上的凹凸青筋摩擦过花壁时,立时换来身下美人儿一阵娇颤。
玄昭默默将肉棒拔了出来,一语不发。胡乱整理好衣物,嫂嫂还躺在榻上默默流泪,他小心翼翼帮她把裙子盖好,目光不敢落在她脸上。
拾好后,他转过身,只低声说了一句:“你日后,不会再看见我了。”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这天下午,玄昭连晚饭都没用,就带着小童离开了。秦雪独自在帐内睡了半日,丫头们都见她脸上似有哭过的痕迹,但观其声色,又都不敢开口问,不过愈发小心伺候罢了。
如此三日之后,霍陵终于从兵营返回,却觉家中气氛压抑非常。
他不及更衣,便听说秦雪有三日不曾进食,不过在丫头们的百般苦劝下喝些米汤罢了,忙进上房来,秦雪正卧在衾内。
只见她白白一张小脸,三日的功夫,竟消瘦许多,看见霍陵来了,眼睫一颤,两行泪水便默然滑落。
“……夫君,”只听她轻声道,“你休了我罢。”
话说完,只觉心痛如绞。
整整三天,秦雪一刻都不得阖眼。因为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到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和玄昭的缠绵。上一回还能说她是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可这一回呢?她分明知道眼前那人就是玄昭,就是她夫君的孪生弟弟!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果然,她生来就是个荡妇吗……夫君不过不在家几日,就做出这等放荡无行之事,她不仅愧对父母长辈对自己的教诲,更对不起的,是霍陵的一片真心。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
成亲之后,对妻子温柔体贴、千依百顺,上孝敬岳父岳母,下善待妻子娘家兄弟姊妹。秦雪数年无所出,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反还要安慰她。更不用说身边从来干干净净,连房里的丫头都不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如此?
秦雪知道,多少女人背地里对自己眼红不已。霍陵值得最好的,是她对不起他。
一时她心灰意冷,待霍陵回家之前,已下定决心。
是她没有颜面再耽误这个男人了,纵使她痛苦不舍,又如何能自私地伤害霍陵?
“……我筑下这样大错,且一错再错,你就是让我一条绳子吊死,也是应该的。”她的声音又轻,又低,断断续续。待说到后来,不禁哽咽难言: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今日我自请下堂,只求你给我娘家一点脸面,夫君……”说到此处,又摇头,“不,我已没有资格再叫你夫君了,你打我,骂我,都是我该得的,我……”却是气噎声阻,哭成了泪人儿。
这里霍陵风尘仆仆归家,如何能想到妻子一开口,对自己说的竟是这些话?
只见他站在原处,面上的神色几经变换,复杂难辨。但自始至终,他没有露出一丝怒色,反倒在秦雪哭得哽咽起来时,忙上前搂住她,轻轻拍抚她的背:“快别哭了……我不怪你。”
又见他顿了顿,声音虽很低,但依旧坚定:
“此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
肥肥的三更(●′3`●)
珠珠又变少了【大哭qaq
--
朱门绣户 .之秘(c)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你只是一时想差了,并非有意对我不起。雪儿,我不舍得你,难道你就忍心舍我?”说话时,霍陵轻柔拭着妻子颊上泪痕,线条冷峻的下颌绷得紧紧的。
秦雪与他夫妻数年,哪里不知他如此模样,心内远不似表面上的淡然从容?
——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这种事上能做到无动于衷,霍陵一而再再而三地退却,不过是爱她至深罢了。
她独自在家中想了三日,心中百般的情绪——后悔、痛苦、愧疚、害怕……——如同乱麻交织在一起,只觉五内俱焚,万念俱灰。
此时这腔心绪又在霍陵所表现出来的无怨无恨面前被彻底击倒。若他盛怒大骂,甚至是对她羞辱责打,她心里反倒好受些。
但如今,只让秦雪愈发自惭形hui,一时她霍然起身,合身扑上去,拔下墙上挂着的一把青霜剑。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那剑曾是霍陵行伍中所用,虽已磨损了,但剑刃依旧锋利雪亮,只见秦雪将剑刃往脖上一横,含泪道:
“我配不上你,你如今舍了我,再去寻更好的罢!”
说罢手上一用力,就朝自己颈间刎去。电光火石间,霍陵飞身抢上,一把夺下她手中长剑。那剑锋还是在秦雪颈上割出一道血痕,浅浅的,但刺目鲜血已涌了出来,霍陵又急又怒,连手都在颤抖:
“你这又是何苦,这又是何苦!……雪儿,我从来没有哄你,不是你对不起我,原是我……是我一直在瞒着你,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霍家兄弟,血脉相连,心意相通,若其中一人对女子动情,另一人必然也无法抗拒。”
“我和二郎,我们……生来就必须共享同一个妻子。那人,就是你。”
……
且说建德年间,彼时南疆还未被纳入大梁版图,边关屡有战事,当时的霍氏先祖,还是信艳伯和上将军的霍平、霍安两兄弟,便驻守于镇南边城。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这兄弟二人手足情深,从小一道习武,青年时一道上阵杀敌,结下的深情厚谊教人赞叹不已,偏偏天意弄人,兄弟二人竟也爱上了同一个女子。
因霍平不忍弟弟失落痛苦,分明与那女子两情相悦,却替弟弟向女子家中提了亲。而霍安不知兄长也心仪于意中人,正在欣喜若狂之际,却不知兄长此举,给霍家带来了一个绵延百年的诅咒。
“……那女子乃是南疆本地夷民中的‘花蛮’,‘花蛮’一族,最擅驱使蛇虫,制造蛊毒。”
且南疆夷民,多桀骜不驯,性情刚烈,那女子不能容忍情郎的此等背叛——既然你如此在乎手足之情,既然你为了弟弟甘愿拱手送上心爱之人,那我就让你们兄弟二人,永生永世、祖祖辈辈,都必须共享同一个女人。
新婚当晚,那女子在兄弟二人喝下的酒中下了一味被称作“灵犀引”的蛊毒。
中蛊者只要蛊毒不除,若与女子欢爱后,终其一生便只能与此女交合e。若与旁人有肌肤之亲,当场七窍流血。且若情动时不能及时与此女交合e,渐渐地,就会身体虚弱,直至血竭而亡。
又因此蛊一母一子,中蛊之人会因蛊毒而心意相通、t感相交,所以,方才称作“灵犀引”。
这原是花蛮夷女用来保证情郎对自己一心一意的手段,却被那女子将子母蛊分别下在了霍氏兄弟身上。随后她飘然不知所踪,兄弟二人,从此背上了共妻的背德命运。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这么多年来,我霍氏嫡脉男子或一心一意,或终身不娶,皆因此蛊。”
因为,只要兄弟中有一人动情,剩下的人同样也会对兄长或弟弟的爱人产生渴望。若不纾解,便只能在煎熬中痛苦死去,因不忍看着至亲手足惨死,一代又一代的霍氏先祖,只能让出妻子,与兄弟共享。
每一代人,或两三个,或四五个,都在床帏之间奸淫着自己的嫂嫂或弟妹。嫁入霍家的女子,无一不要接受被丈夫分享的命运,每一个霍家子弟,哪怕心中有百般的愧疚痛恨,却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对兄弟之妻动情。
外人看来,都说霍家男子一心一意,洁身自好,从不三妻四妾,且对妻子极尽疼爱呵护。殊不知这个家族的内里正做着天底下最淫乱最悖逆的背德之事——
共妻,且世世代代,绵延不绝。
说到此处,霍陵长叹一声:“一代又一代,家里始终都在寻访名医巫道解除此蛊,但空耗许多人力,一无所获。”
及至霍陵高祖父那一代,甚至想过索性便不娶妻生子,任由血脉断绝。但霍家乃开国元勋,与国同长,此举无异于背弃列祖列宗,在父母亲人的激烈反对下,只能作罢。
其后霍陵高祖父便立下了一条规矩,每一代中,若有男嗣诞生,便不得再生育。不管此嗣究竟是兄弟中谁人之子,都视作长房宗子,承继家业。
因此从霍陵曾祖父起,霍家开始一脉单传,相安无事不过数代,谁知,霍陵的母亲,竟诞下了一对双生子。
=====================================================
霍将军心里苦.jpg
--
朱门绣户 .夫妻决裂(c)
γuzんàiwu.6p┆(yuzhaiwu.vip)
于旁人来说,双生子乃是吉兆,但在霍家看来,不啻于晴天霹雳。共妻的诅咒又再次开始循环,至少在霍陵这一代,他,和他的孪生弟弟,谁都无法逃开这份宿命。
屋中一时静默良久,说完这个天大的秘密,霍陵只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但又如释重负。
被他牢牢箍在怀里的秦雪起初还在挣扎,此时早已一动不动,只是脸上犹带泪痕。他暗叹一声,拿出帕子轻柔地为妻子裹着伤,半晌,方才听秦雪道:
“……所以,你不怪我,是因为你早就做好了将我送给旁人的准备?”
霍陵心头一刺,抿了抿嘴,却不答言,而是道:“二郎为何从小出家,其实也不是我上次说的那个缘由。”
什么身体虚弱,不可沾染凡尘,都是用来敷衍外人的借口。真正的原因,是霍陵的父母不想儿子再重蹈覆辙,将其中一人送入空门,冀望能通过苦修来对抗那个罪恶的诅咒。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