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爱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食性恐龙
这是申家的丫头吧八爷被盯著看也没用不快,反而温和的出声询问,就像是一个长辈对待疼爱的小辈般。
是。文俊有些紧张的代为作答,任他在外头血雨腥风多麽了得,在这位爷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後生,断不敢冒失冲动的。瞄了瞄一直盯著人猛看的安宁,他暗暗叹了口气,不晓得今天所求之事的结局会是怎样了。过去他认识的男男女女但凡有机会见著这位爷的,莫不是小心又恭谨,就算真有什麽心思,也会藏著掖著。
这个安宁,眼神中赤裸裸的好奇,分明带著几分勾人的意味,她真当他是带她来看美男的
让我与故人之女叙叙旧吧伸出一只手,八爷摆出邀请的姿势。
那宽大的袍子因抬手而露出的几分春光,安宁全然看入眼里,反倒是文俊退出时的眼神示意,被她给华丽忽略了。应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麽寻常人见著八爷外头的那些阵仗就知道谨言慎行,能坦然与其对视,还光明正大用眼睛吃人豆腐的,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等到手腕上一阵温热传来,安宁这才发现,刚刚自个儿紧盯著的口变得更近了些:八爷总算想起注意形象的安宁,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收敛目光。
叫什麽名字微微偏著头俯视她,眼中明显带著兴味。这八爷的声音比先前听到时更加温和低沈,像是挺喜欢她的态度。就不晓得,是不是暗暗咬牙切齿在心头,准备问清一切後出刀子了。
谢安宁。纵是有些胆怯,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仍是鼓起勇气来,抬眼与八爷对视。
茶阵是你母亲教的眉眼带笑,八爷的表情,明显不带半分杀意,还真就像是寻常的叙旧而已。
是祖父,我四岁时母亲便去世了。安宁一瞬不瞬的看著这个男人,她发现,在自己说道去世二字时,他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原来,是母亲的故人麽想起过去听过的传言,安宁大胆猜测,这八爷指不定是她娘亲的追随者之一。
就不知,过去关系亲密到什麽程度
想看看你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麽仿佛听到了她心头疑惑,八爷牵起安宁小手,领著她坐到了他刚刚斜躺的长榻上。因为落座,那不太稳固的袍子又展露出了更多风情,凭著安宁的好视力,几乎都能看到他下腹的影了。
话说,这八爷真是文俊口里那个极为讲究的男人为毛裹了个浴袍就见客啊是想色诱呢还是色诱啊
安宁能与播音员媲美的男中音又响了一次,安宁赶紧把目光调转,尴尬的点点头,努力把看到的某些美景挤出脑际。见她回过神,八爷也不以为许的拍拍手,招来下人去搬他的影集。许是这命令有些少见,恭敬的短褂男仆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因训练有素的关系,很快就取了美的几本集子过来:爷,都在这儿了。
来看看。接过影集,八爷一手揽上安宁肩头,把她半圈在怀中,一本本的翻给她看。
被男化的身躯包裹著,温热略带茶香的呼吸喷在颈後,纵是最有自制力的修行者也会心神荡漾几分。更何况,安宁这种小色女。
装作认真欣赏相片,眼睛却认真的打量他的指头,发现是她喜欢的修长纤细形貌,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待到那指尖轻轻从其中一张相片上移到她鼻尖前,这才猛的一惊:她竟被人用指头色诱了
小丫头讨厌看老男人的相片几乎是带著笑的疑问,让安宁有些背脊发毛的缩缩脖子。
八爷,我本想寻个由头,编派点儿理由,但一想到这男人绝对是人中的人,便咬咬牙说了真话,我只是看你的手,看得入迷了。
看的时候在想什麽揽著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来到她腰际後,微微施力,把她整个更圈进怀中。见她柔弱无骨的依过来,跟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他心头一热,环著她纤腰的手慢慢往下方更暧昧处滑了滑,想这双手你时,会是什麽滋味
恩几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安宁简直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抑住她想要翻身扑过去的欲望。
那大手过的地方,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浇灌过一般,敏感又期翼得发热发颤。
而他的声音,就这麽贴著耳廓传到耳心,近乎迷药般灌到大脑中枢,趋势著一种名为兴奋的神经做出迅猛反应。但他却像是还嫌不够似的,轻轻啃著她耳廓。大手温柔得拍抚她小腹,一指隔著真丝衣料浅浅按压她的肚脐。温热的掌心,暖暖的熨在她肚皮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贴近,就像是跃跃欲试的,要去轻贴她腹中隐匿的娇嫩花房般。
心跳陡然加快,安宁觉著,腿间没来由的一阵湿热传来,她就在他这麽轻轻的挑逗几下後,就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难得吃瘪的她,碍於对方身份,又是长辈,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只好傻愣愣的僵直背脊坐著。这种像炸毛猫咪一般的反应,逗乐了男人:喜欢麽真是反应直接的小家夥,只是默默,就这麽湿了
言罢,一个翻身,就著揽抱她的姿势,八爷整个人把她压入了榻中。
刚还轻点她鼻尖的大手,非常迅捷又有技巧的探到了她的裙摆间,隔著底裤轻轻刮了刮那团被润湿的部位:想要嗯
想要。舔舔干涩的唇瓣,安宁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只凭著本能点头,坦言心中渴望。
这里想要,还是刮弄她小花瓣的大手顿了顿,另一只抚弄她小腹的狼爪却是一路往上,托抱著她肩颈,轻压了压她微张的双唇,还是这里想要
还不待她回应,抚著她花瓣的指节就准捻住了那粒半隐在芳草间的小珍珠,温柔的揉捏起来。而压著她唇瓣的一长指,则放肆的伸到她口中,用类似抽的方式轻轻逗弄她的小嘴。
被这样刺激的对待,安宁心跳飞快,只觉著,过去相处过的男人在这八爷面前,全不够看太强大了,诱惑程度简直是压倒的,特别是刚还觉得有些凌厉过分沧桑不已的眸子,这会儿仍是瞧不出太多的情欲,满满盛著的竟只是宠溺与疼爱。
自个儿不动如山,对手却兵败山倒天这便是老男人的厉害麽
合上双唇,下意识的含住那指尖轻轻吮了吮。安宁想要忍住呻吟,却在瞧见他眸子一闪而过的深沈色泽後,不由自主妥协哼哼:唔──要都要
声音真好听。像是在夸赞一个名贵乐器的音效,八爷语带低哑的轻吟。
若不是这声赞叹,安宁会以为,这个男人当真全然无动於衷。
八爷不要麽稍稍觉得扳回几分的她,也不管人家是道上人人恭称的大爷,就反客为主的抬高双腿,就著他压持的姿势环上了他的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浴袍,因为这番磨蹭,自是顺了她心意的滑溜下去。
光裸的肩头,明显出现的巨大疤痕,让安宁本欲继续的动作顿了顿。
小丫头吓著了言辞仍是温和的,但不知为何,她偏生听出了几分冷然来。再看看他微抿的双唇,安宁晓得,若是不解释,绝对讨不著好果子吃:只有肩上
想看全部八爷对她的反应露出兴味一笑,刚还寒气逼人的眸子瞬间盈满柔光。
高大的身子半撑起来,安宁就著他的动作往其身後望去,发现那片古铜色的紧实背脊上,被连绵著的大片疤痕占据。而其中明显有几处,是正在往外渗著鲜红体的:你还在流血
不碍刚准备挥挥手,却惊异的发现,那个被他调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著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著医药箱。
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著疼痛铭记过去。
得知真相的安宁,捂著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
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
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著,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作家的话:八爷,哦不疤爷是俺此文写得最顺,且目前为止最爱滴角色,木有之一俺可以说俺爱疤爷麽不晓得有木有和俺一种念头滴妞哇喜欢疤爷滴表忘记投票支持他哦有乃们滴支持,疤爷兴许会发挥得更好哦挤眼乃们懂得
.
上流爱情 第四十章 激情四溢(限)
.
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
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
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
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
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
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
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
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他还半点不带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
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
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
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
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
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
小妖,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
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
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
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
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
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
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
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
啧──
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浓浓春潮从花中汹涌而出。
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
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
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
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
.
上流爱情 第四十一章 调情圣手(限)
.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
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
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
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
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
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
真是不错
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
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
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本没法让你满足
瞪大眼,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
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
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
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
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著到达高潮。
小家夥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
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著,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听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
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著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
你遇见我母亲时,不也很年轻想不出什麽安慰的法子,安宁便打算用一贯的招数,力求通过话题转换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是在吃醋果然,禁渊本还有些微敛著的眉头,全部舒展开了来。
微笑回到他脸上,虽说眼角有些细纹,但这麽近的看过去,安宁仍觉著他不过长自己几岁,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并未有半点老相。
不可以麽刻意撅嘴撒娇,突的觉著他有些像她父亲,而且,比亲生的更加疼她。
虽然,没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亲密,但她却觉得心头被甜意涨得满满的。只可惜,他还惦记著旁的女人。
岂止是年轻简直是弱小至极。大喘气的讲话,让安宁抱以怒瞪後,这才咧开嘴来,不再逗她,我初见你母亲时,刚刚入行,不过九岁挂头的年龄。
她美麽见他眼中有著怀念,她便未打断,由著他回忆过去。
美,美极了,待人也极好,我还曾认她当义姐。当初我去做事,失败了险些丧命,也是她去帮我求的饶搂著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像是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岁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过往。
你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吗安宁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何对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对於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来说,是多麽难得且弥足珍贵。何况,她的母亲当年应是对他不求回报的。
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