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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食性恐龙
八爷说,八分饱易长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花花如是道。
感情,刚刚那一堆的美食还没完全把他喂饱啊
听八爷的没错。安宁笑著收回手,决定领著吃饱喝足的大夥儿一起去闹新房。
因为知道魏家男人们的身份,加上刚刚的一系列检查後,五只也都对这间屋子稍稍放了点心,也便乐得陪她去闹腾。主要也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八爷刚刚私下给黑子传了消息,事情很棘手,让他们不准让安宁落单。曾文本来也被视作了宠物头子,这会儿也收到了黑子的示意,明白该尽量延长本次的闺蜜聚会时间。拿出往日里狗腿卖萌的招,开始给安宁出起了馊主意:不如让他们给演演是怎麽怀上的,给主人今後也借鉴一下。
这不好,我才不想被孩子绑住
那麽我们为了新娘今後福利,帮她测下新郎们的各项身体指标
这个好持久力什麽的,确实应该得给个足以让人信服的数据,我才能放心把姐妹交给他们
於是乎,人家夫妻间的事,安宁这不省心的便硬是领著五只进去闹腾了。结果当然是引发了三位准新郎官的不满,次日凌晨五点,魏家便派了直升机来,把他们打包送走了。名头挺好,说是怕安宁再被追杀,特意调来的军用战斗机,绝对安全。
打著哈欠的捣蛋六人组,只好乖乖上了飞机,踏上回程。
只当是直接跨城飞行的他们,在乌黑的夜幕中足足飞了两个多小时,这才落地。
飞行员只说到了目的地,任他们如何质问都不再发一语,郁闷的安宁直想放黑子咬人。
这不是八爷的地盘下了飞机,安宁尚存了侥幸之心,巴望著这是八爷用来保护她的新法子。把她弄到陌生地方,让可能危及她的坏蛋全找不到人。可惜,黑子干脆的摇头打破了她的妄想,那这到底是哪儿
直升机已经离开,六个人走在不算平坦的山路上,有些不著方向。但又不敢停,生怕降落处会有什麽特别的埋伏。一直行到天明,众人这才从花花临走时的一包牛上知道了魏家少爷们的意思。
原来,那牛上分明写著这是你们闹洞房的回礼。
看样子,睚眦必报的特,在魏家男人身上,是非常明显的。
安宁无语的摇摇头,举起手刚想把那包牛扔掉,却在抬胳膊时发现了前方的景致:你们快看
所以,这才是伴娘礼物男人们互看之後,得出如是结论。
我想是的。乐观的安宁难得板起脸,脚步沈重的往那山道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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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七十一章 老屋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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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谢家老宅黑子本就不白的脸色,此刻更黑下去了几分。
很久没来了安宁点点头,瞧著前方没了木板的索桥,怔怔出神。
谢家老宅是典型的四川民居,六进的院子,坐落在山间,迎风而立,颇为气派古朴。唯一让人纠结的是,院落两面皆是悬崖,背靠山脊,正面这头的索桥明显年久失修已没了木板,让人无法直接抵达。
里面有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望远镜的香蕉,瞪大了双眼,难得的主动出声。
你当我谢家人死光了祖宅自是有人看守照拂的忍下白眼,安宁就著曾文拖她的手,大步往前。山边留下的索桥铁链,结实又牢固,若非木板腐朽掉落,这桥一定百年如一日的耐用。可惜,纵然五个男人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安宁却是绝不可能踩著那铁索直接横渡过去的。
主人请等等。黑子的安抚声让人心宽,瞧见一旁猛搓树藤的曾文与橙子,以及不知在一旁捣鼓什麽的香蕉,安宁决定等等看他们会做出什麽让她惊讶的事。刚松口气,软下身来想坐一下,一个硬实宽厚的垫便自动为她挡在了硬石之上。紧接著,一块柔软蛋糕与特殊包装的浓香果汁赫然出现:花花,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秘密。像是魔术师身上永远藏著你无法预测的一切,一板一眼的花花还能凭空弄把美小勺与蛋糕相配。
这勺子似乎是我年前送给青青的礼物。安宁终於明白,这个吃饭时间比人多一倍的男人,特殊能力是什麽了丫的积谷防饥的能力太强大就算没事吃个饭也都晓得往身上藏美食,而且还装袋打包封存连过期日期也有标注
所以,八爷其实是怕她偶尔不小心迷路到山林,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把这只人型异次元食品存储器送给她的麽
主人,吃。指指日期,花花示意她东西还很新鲜,硬要她吃。
基於一晚没睡,早上又受了些惊吓,肚子确实也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安宁还是忐忑的把蛋糕与果汁塞进肚皮。味道不错,而且蛋糕并未受到挤压,果汁也像是刚从榨汁机里倒出来一般新鲜甜美。舔舔双唇,奖励的亲了花花脸颊几下,安宁转而探看其他几只的动作:咦香蕉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锯子
秘密。吃货原来是不管陪聊的,安宁叹口气,不再赘言,只歪靠在其前合眼休息。
不过片刻时间,那边厢已全然准备妥当,只等著安宁来过桥。
说是过桥,不过是两棵大树捆绑在一起的木台子。架在那山间晃晃悠悠的铁索上,权充做踏板。虽说个把小时就能弄出这般成绩,已是极好的,可安宁这种平日里最大运动就在床上的懒人,怎麽有胆踩著小牛皮鞋过去巴巴的眼神一扫,那边厢就伸出了两条胳膊,某忠犬极贴心的提供全程帮扶陪伴。
阿文最好了。扑过去,在其怀中蹭了蹭,安宁闭上眼,手脚学那无尾熊姿态,把自己固定在他膛里。
不要张眼。呼吸平稳的男音混著山风袭来,吹得耳朵有些迷蒙。知道他们身下是万丈深渊,安宁一直不敢张眼,直到听见可以睁眼了的声音後,这才徐徐张开:好久没来了。
橙子去敲门。俨然已成为宠物头目的曾文,抱著安宁,朝一旁满脸微笑的刀疤男下令。对方竟也点点头,乖乖的迈著大步上前敲门。安宁捂著嘴偷笑,旁边三只当下投来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不过,在紧接著发生的状况中,勿需安宁多做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在笑什麽了。
高大的橙子气势汹汹的去敲门,结果,打开门後却没瞧见人。
背脊一阵发凉的男人,差点想掏枪示警了,却被裤腿上一阵拖拽阻了行动:吓你从哪儿出来的
驼背的老头个头矮的只到他腰际,莫怪这高个子一时间没看到对方了。
年轻人,不要太狂。老头嘀咕了一句後,也不管人家敲门做什麽,碰的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没被夹著鼻子的橙子,轰一下恼了。掏枪的动作挺利落,可惜,刚准备站出标准击跨步,脚上却一阵不稳,整个一八五的高壮身体就这麽笔直的躺倒在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靠怎麽回事
哈哈哈──驼叔最爱整人,橙子你怎的去惹他老人家,快去给人道歉分明是她示意曾文支使人去敲门的,这会儿偏生说成了人家的不是。这女人,还真叫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人。无奈的男人,好容易用刀割断捆绑双腿的麻绳,却在安宁的新一轮命令声下软了脚,不是真还要去吧
这下子,不仅是戏谑的安宁点头了,就连与他相交十年以上的兄弟们,也没半点出手帮忙的意思,纷纷抄手表示想要看戏。他的人缘真有这麽差麽忿忿然的橙子,在点头哈腰敲开门再度被莫名缚住胳膊後,苦哈哈的琢磨起平日里自个儿的行事方式来。
看来驼叔没原谅你呢已经闲闲坐在黑子腿上喝茶吃油小饼干的安宁,小手一挥,橙子不得不再往那两米多高的实木门边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贴在门柱边敲门,只伸条胳膊出来,就不信这样那老头还能把他给捆了
不信邪的结果便是,这位单兵作战能力过硬的男人,在驼背老头子跟前一次又一次的被弄倒,十分丢脸。
我来吧吃罢茶点,跃下黑子膝头,安宁弹了弹指甲,慢腾腾上去敲了敲门。
男人们一直紧绷著的心,在驼叔开门,并恭敬行礼後,松弛了下来。本来还打算躺在她後头,随时准备为其垫背的橙子,自是最为不著头脑的一个:主人,为什麽驼叔不为难你啊
你敲门的方式不对。优雅的走在前头,跟著那矮个儿的驼背老人身後,安宁心情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已是多年未能回来,但这屋子,连带守屋子的人,都是记得她的。这是个让人心情颇为愉快的事,没人愿意被遗忘,所以驼叔不愿听到非谢家式敲门声。
两长三短一轻叩的方式,是谢家祖宗留下的,小一辈里基本也只有本家的人还知道了。
屋子真美。香蕉满眼惊豔的赞叹著。
显然,这位从小基本混迹大都市与各个国家的机械高手,极少亲见这种中式的民居。而且,所有的砖木结构构架中,连一颗钉子都没有用到,是非常神奇的事。榫卯接头的构建方式,过去的很长时间里,都被作为东方的神秘工艺而受世界推崇。就连现在社会科技发达,也仍有大把高知识分子愿意来研习这个。
酷爱机械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拜师学艺了:主人,我喜欢这个。
待会儿让你见见图纸。安宁对自己人的大方,那是由来已久的。
闻言後,无限惊喜的香蕉,已开始晃动那无形的尾巴,巴巴的望著了。向来沈默且冷面的他,难得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悦,满满的毫无掩饰。
驼叔,让张老来吧我问问屋子情况,顺便让他领香蕉去学榫卯结构法。心情不错的安宁,干脆提早让他去学那木工,省得对方一直用能穿墙似的眸子盯著她背脊猛瞧。张老是谢家老宅的管家,有什麽事找他准没错。待到他安排了人领香蕉去学习後,安宁这才敛了神来,正色询问,屋子修缮都还不错,可有旁的访客到来
回小姐,只得爷定期派人来探看,运送物资,并无外人。张老一身中式衣袍,眉眼满是明,并不是个愚忠的管家。族里的某些事。也是他能自个儿做主的,所以安宁这麽一问,他便有些警惕起来,略躬的背脊挺得笔直。
张老,我只是来拜拜祖先,瞧瞧母亲当年的屋子。安宁笑著抿了口茶,不咸不淡的说著,也没给人安心的意思。
安宁的母亲早逝,其实是件顶不光彩的事。
那一切的过往都被锁在那间屋子里,太久没有被人触碰,几乎快被世人遗忘了。这一次,她不经由谢家族长带领,径自领著几个外人来,说要看屋子。明显,不是兴之所至的缘故。所以,或许知道些什麽的张老,惨白著一张老脸,对大小姐的要求,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拒绝。
气氛似乎僵持住了。
有下人来礼貌询问,是否要备饭,安宁不吭气,张老也不敢妄言。他一直都憋著没说话,虽然饿了主人肚子於理不合,但他却总是巴望著,这位大小姐能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放上一放。
饭且不急著吃,先看屋子吧放下茶盏,安宁微笑著挽著黑子胳膊,领著曾文和橙子一起往内进的院落走去。
花花留著,别的不用做,就是等著上菜的。
这吃货除了有特别的储藏食物手段外,判断毒素的技能也是一等一的好。老屋子已被这些老人们管了太久,安宁这个大小姐的到来,更像是一只误入群豺领地的小羊羔。纵使这些豺狗都是服侍谢家的老人了,却也免不得让这几日被莫名追杀的安宁,生出几分别样的防备心思来。
是小姐。张老终是敌不过安宁的坚持,缓缓的跟了上去。
走前挥挥手,给那些个候著的下人施了个眼色,他们便自顾的散去了。主子来了,准备屋子,准备吃食,准备祭祖事物这些都是要忙的。纵然,他们并不期待这位主子的到来,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只希望,给族长那边发出的消息,能快些有回复,也免得他们这堆留守的老人惶惶不安。
安宁多少也是知道张老意图的,脚下步子加快了些,六进的院落,不过五分锺便走了个通透:开门
小姐,使不得张老赶紧冲将过来,伸长胳膊拦在屋子前头。
开门魏家既然送她这个礼物,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安宁非常有理由相信,屋子里能够唤起她当年的某些记忆,也定是储存上了大把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今天来,自然是要揭开秘密,把一些疑惑给解开的。
小姐这是老爷亲手贴的封条,当年当年的事儿,老爷也说再不许人碰的张老固执的挡在那儿,不算高大的身形,毫不畏惧的直面两个近两米的壮硕青年。
别拿父亲来压我,这屋子的所有权,我已经拿到了,张老,请你开门吧看著自顾自上演被欺负的老人家大戏的管家,安宁笑著摇头。接受到暗示的曾文,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破旧的文书来──赠予函,族长亲印。
张老瞪大了双眼,颓然的放下胳膊,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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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七十二章 肌肤饥渴(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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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还以为自己会再被摔个十来下才能碰得了那木门。却不想,张老放下胳膊後,就像是整个被拔了牙的毒蛇,半点攻击全无了。
开门吧安宁的语气颇为平淡,就像是即将打开的不是尘封已久的秘密,只是个路边垃圾桶。事实上,只有被她挽住胳膊的黑子有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著。平日里站立行走都颇为有姿态的美人,现下几乎是整个人歪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
主人曾文有些担心,倾身过去探看,觉著不对劲,刚想说些什麽,却被捂了嘴。
阿文,我想看,现在就想看。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这屋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进,何况当年被封时,她还算是最後一个亲见的呢
不舒服就说。曾文与黑子交换了个眼神後,无奈抿紧薄唇,转而去帮橙子开门。
雕花木门上的白色封条,异样扎眼。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开张老,默契的上前撕掉了封条。
门开了,记忆却没有回来。
阿文,你说人死後,会不会有灵魂安宁紧紧挽著黑子胳膊,慢慢步入那间尘封已久的屋子,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能随时飘散在空气里。
不会。曾文愣了愣,来到她身侧,小心的回答到。
作为杀手,若是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信仰,那是绝没法完美完成任务的。若不是当年遇上了她,这位全球杀手排行榜前三甲的男人,绝不会有事没事的与人一起探讨这些稀奇话题。他的时间,大部分用於终结人的生命之上。
我真希望有。言下之意是,她也是不信的。
那就有。黑子沈声说到,看来,他是被安宁难得的不安给惊到了。
怎麽办什麽也没有了连灵魂都没有了安宁像是没听到黑子的话,自顾自的沈浸在思绪中。平日里清亮明透的眸子,此刻全然被雾气所染。一副意识完全迷离游走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黑子与曾文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後,一前一後的拥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张八仙椅上。
转头想唤人,那老管家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四人与这死寂的屋子。
主人安宁谢安宁你看看,大家还在,都在曾文试著与她交流,蹲下身来,一下下按摩她冰凉双足,想要让她的血尽快流动。黑子只是抱著她坐著,与她面对面的互相凝视著,想要用肯定的眼神唤回她思绪。
可就这样,她那迷离的双眸也仍是没什麽焦距,只忽远忽近的看著黑子。
这不是第一次曾文仰著头,在黑子投来的询问目光下坦然到。
橙子,却弄些热水来嗯──主人想要做些什麽的黑子,被安宁突然疯狂拉扯他皮带的动作给怔住了。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曾文赶紧反手去把门关上。也就这片刻功夫,安宁已拉开了黑子裤头,把那半软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这样,才不会走不会走安宁自言自语著,手上动作也没停。
黑子不敢乱动,只双手稳稳圈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後仰倒地。
曾文也没有再动,他眼神动了动,想到了什麽,站直身来,俯趴在她肩头,轻轻的吻著她颈侧脉搏:主人我们都不会走永远不会反复的呢喃,让黑子陷入片刻怔忪,这是他脑子在飞速运转的征兆。
主人她想到什麽似的,带有兽的眸子闪了闪。得到曾文点头确认後,黑子的深邃双眸中难得显露出几分柔情。可惜,正抚弄他身下男物的女子无心观察。她低著头,双眼紧盯著那黝黑的冠头,白皙的小手不断的撸动爱抚著。那模样,像是个寻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门心思的摆弄著,全然不管周遭一切。
主人,我也不会走,我们都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永远都是。黑子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呼吸有些急,却没有妄动,只是由著她把他男弄得笔挺僵直。浑厚的呼吸喷出来,似乎提醒了沈浸手间活计中的安宁。有些张惶的抬眼,她像是不太能辨认面前的人身份:你真的不会离开不会像他们那样与我妈妈一同离开
不会,主人,我不会。坚定的摇头,黑子额头与她相互抵著,正色到。
你真好。安宁眼眶红了红,突的转头,望向一直沈默亲吻她的曾文,你也不会走麽我听见的,你说你不会走可是我见过你身上红红的,和他们一样,你真的不走
不走,主人,我与他们不同,就算有红红的,我也不会离开。曾文鼻头有些泛酸,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房,大手交叉著罩住她一双绵软。右掌心下,跳动的心房正与他无声交流著,让他想起了两人的初遇。
她的眼神与当日重叠在了一起,那种惊惶与不安,那种期翼与渴望,径直的投影到他心间。
原来,把过去深埋心间的人,并不止是他一个。
真好你们都不走真好安宁似乎放下了心来,软在黑子怀中,双手环上他宽肩,喃喃低语著。
曾文与黑子对望了一眼,两人合力把她揽抱了起来,雄健的身躯一前一後紧拥著她,给她温暖,让她安心。
接下来便是一阵激情的纠缠。
不同於以往的旖旎无边,这一次,三人似乎都有些疯狂,连带的动作也带著十足野。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且男人们都是异於常人的壮,安宁被伤到了。可她却没有半点不快,疼痛让她感受到现实的存在,让人领略到真实的意味,让她无比心安。在这间老旧的屋子里,她亲见了母亲与其情人的交合,也目睹了两人同赴黄泉的过程。而这一次,因为黑子与曾文的配合,她似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想起了那些一直不愿触碰的细节。
好黑子阿文身体被完全占有著,前後都是。
她挺著腰,感受著两个男人滚烫膛的熨帖,享受著一前一後的迅猛冲击。带著淡淡铁腥味的气息,随著交合的激烈越发弥漫,有些被撑破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下巴搭在黑子肩头,她慢慢环视房中一切,细细的回想著过去的点滴。
男人的粝呼吸,汹涌撞击,急迫律动,统统像是背景音乐般演奏著。
她想,她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那场幼年的梦魇中,一点点走了出来。先是八爷的那次刺激,再是,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真切感受身体被占有被拥抱的滋味。
黑子你慢了
是主人太紧。
那麽阿文,你太快
主人,我停不下来。
真好我喜欢你们一起的感觉安宁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漂亮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闪著勾魂妩媚。先前那毫无焦距的模样,全然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男人们也不提,只顺著她的喜欢继续律动。
两个强健的高壮躯体紧隔著一层膜摩擦著。
火热的男物被同样炙热软嫩的壁吞吐著,挤压著,传递著酥麻的震荡。
她的指头紧抠在他背脊,她的双腿紧夹住他腰臀,她的背心紧贴著他腹,她的翘臀紧连著他胯间她与他们,就像是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毫无空隙的,交叠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对方的情欲与激荡。
坚实的男体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两个男人,连脚丫子都没放过的爱抚著她。加之那强有力的抽,近乎疯狂的贯穿,让她随著两股大相庭径的节奏攀上了情欲高峰。那一刻,她觉著,下腹的抽搐有些近乎痉挛,而她的双眸也闪过一抹霞光,脑际的空白处,瞬间盈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餍足感。
腹中的热流奔涌而出,滚烫的浇灌在两男物之上。
紧接著,便是那带著兽的嘶吼,滚烫的阳便浓浓的灌入到了她的体内。
眩晕的感觉,让她几欲迷惑,又让她无比清明。
我想起母亲的话了。她说。
男人们面面相斥,沈默了许久方才开始动手帮她整理衣衫,清理刚刚欢愉过後的残痕。
想起便好。黑子并不明白前因後果,至少不如曾文知道的多。他只晓得,她好了,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我们先出去曾文却仍是有几分後怕的。
安宁这模样,过去有过一次。据说,最初是更加严重的,因为安静的耐心拥抱,整整两年,她才走出来。而他上次亲见的时候,比现在还轻些,只是安抚的亲吻拥抱,便能唤醒她神智。
如果继续留在这儿,他很担心她会再次发病。
谢家之所以封了老屋的许多地方,一则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则也是为了这位动不动就不对劲的大小姐。
安宁患过肌肤饥渴症,神状况也极为不稳,所以,谢家对外,并没有正式的承认这位大小姐。也为此,安静为了她放弃族长之位,甚至嫡子继承权时,没人过多阻拦。因为安宁的病,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看管,而安静,自是最适宜的人选莫属。
当然,只要不受刺激,安宁也是顶正常的。正常到,完全忘记了她母亲的遗言,只是偶尔独自一人呆著时会觉著片刻的不适罢了。今日见了这屋子的再度犯病,似乎是毫无预警的,又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一切,都让不信鬼神,却信仰自己第六感的曾文,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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