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y险,我从来不否认我是这种人,因为y险有时候会救我一条命。
我一击未成后,毫不理会白少仁的话语,用上我只有三成功力的轻功,翻窗而逃。
如果是平常的我,武当派弟子中根本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我,但是,现在的我,却是怎么也甩不了跟在后面急追的那群人。
一路跑到湖边,但后面的七个武当弟子却是紧追不放的跟到了湖边。
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不一会我就被众人围在中心。
其中年龄最长的一名武当弟子大喝一声道:“布剑阵。”
只见这七名武当弟子排成一个北斗星阵,每人手持长剑,严阵以待。
我一看这个剑阵,心里就凉了半截,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上了,我早就听说过武当七星,传言,此七人练就的正是北斗七星剑阵。
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派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七人合击,功法叠加,几乎无人能破,就算是天境高手也畏惧三分。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的镇山之宝,这是武当开山祖师利用北斗七星之间关联设想到的一个剑阵,在江湖上,北斗七星剑阵几乎与太极拳齐名。
这时,白少仁也假惜惜的跑了过来,对我拱手道:“叶兄,想不到我还有此招吧,这次我看你可是c翅难飞了。”
我看着七个武当弟子围着我直转,不时把手中长剑换一个更适合刺穿我的角度,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从这七个人手里逃跑。
正当我思考破阵之法之时,为首道士喝道:“s剑式。”
剑阵中七剑齐发,像飞剑一样向我s来。s剑术,顾名思义,就是把自己的剑像暗器一样s出去,而七人分不同方位而立,所以一旦s不中,又可以把前方s来的飞剑接手再s,看来,当年武当开山先祖能想出这个剑阵倒也废了他不少脑筋。
本来我要强行破阵是完全不可能的,如今对方也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就在我左避右闪时,还是不停的被飞剑割伤。
这样困在阵中是不行的,看着白少仁在外面那笑得贫血的脸,我边躲闪边慢慢往水边移去。
我这次可能要进行一次最狼狈的逃跑了,看着围着我的武当七星,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借水遁走了。
为首之人这时突然又喝道:“晃剑式。”
七人收剑,并立于地,同时打出七朵剑花,分别从各方向我了过来。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我,那就是“惨”,如果用两个字,那就是“很惨”,三个字“太惨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武当七星的s剑式就让我应付狼狈,那么,这晃剑式就等于是专门像是割我身上的r来着,才那么一招的功夫,我全身上下就跟个血人似的。
“拼了。”我暗叫道。
也不管我还有多少内力,又或是元气恢复了多少,我双手竖起食中二指,看着武当七星的长剑就是一阵胡乱的气剑指。只见一道道黄茫像五雷神机(唐门研制出的类似于机关枪的暗器)似的不停的击在武当七星的剑尖之上。
武当七星被我这一招可是吓了一大跳,那天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指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气剑指的厉害可不是他们能应付得了的,武当七星忙将长剑收回。
只可惜,元气未复的我连带气剑指也是使得有气势无威力,只听得见武当七星的七把长剑被我打得叮噹直响,等他们收回长剑时,发现没有一处破损。
武当七星这下可傻眼了,他们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
当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卖的是什么药,在当我决定豁出去之时,仅有的三成内力也被我用来发那毫无实用价值的气剑指,如今体内这些可真的是空空如也。
不过,这样做也有一点好处,在武当七星还在看着自己的剑是不是完好而傻愣之时,我丹田处又升起一小道热流。我喜出望外,忙提气轻身,向着水面飞去,留下了在岸上破口大骂的白少仁和仍是傻愣着的武当七星。
第十六章 采花同门
我是个贼,身为贼最为得意的便是来去如风的轻功,作为一名曾经受过采花贼和盗贼共同培训过的我,踏水无痕也是我的专利之一。
正当白少仁和武当七星在岸上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时,我早已经提起我那一丝刚刚从丹田升起的真气踏水而去,只不过,曾经踏水无痕的我在这功力几乎全无之时,后来却是完全的靠着我那根本是外行人的游泳技术在水中求生。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在当我刚刚跑出白少仁和武当七星的视野之时,我看到了湖面上停泊的一艘船只。
我确实应该庆幸,因为好运气永远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马上提气轻身,向着水面轻轻一踏便跳上了船。而在我踏上船时,这才发现,这艘正是我在一直就想要来的花魁的船。
我一p股就坐倒在甲板之上,也不去管什么礼仪涵养,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把白少仁和武当七星骂了个遍,当然,我也同时问候了一下和他们所有有关联的女性亲属。
正当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之时,我看见了此船的主人、那名岳阳花魁正站在船舱边用错锷、惊讶、意外、诧异的眼神看着全身带血的坐在地板上的我。
此女不愧为百花之魁,只见她眉如柳丝,目弱秋水,白玉般的俏脸之上印着一张樱桃小口,她,几乎就是所有男人专门用来梦y的对象。此时的她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边双眼圆瞪的看着我。
尽管我很不想以这种方式见面,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只得费力的坐起身来,用着应该算是非常有涵养礼节向着花魁作了个揖,道:“晚生叶梦得,见过依依小姐。”
花魁名叫楚依依,在岳阳一带小有名气,听说她每晚都会泛舟于湖上,只与舞文弄墨的文人们饮酒对诗。
尽管此时我全身是血,狼狈不堪,但是,我温文儒雅的气质还是显露了出来。
楚依依也是向我回了个礼,“你…”
我忙解释道:“晚生本来今晚来见小姐时是穿得很体面的,只可惜在还未登船之时遇到几个小贼,抢了钱财不成还要说切我的r去卖,小生虽然身上痴长有几斤肥r,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发肤却是生于父母,怎能让这些贼人说抢就抢,但是,只可惜小生力薄,还是被那几个贼子每人抢了几块去了。”说完,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楚依依听听到我的话后,扑哧一笑,尤如雨后桃花,艳丽非常,尽管她知道我这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笑着对我道:“叶公子,看样子你受伤不轻啊,小女子略懂医术,而且船内还有一些外伤的药物,不如你进仓来,我与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我听言,大喜过望,紧跟着楚依依走进了船舱,我边走边笑道:“难道依依小姐一直都是这么好客的吗?也不问我是好人坏人,就把我这全身是血还满口胡言的人引进船仓。”
“看你样子也不像坏人呗。”楚依依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是坏人,这太离谱了,如果我不是坏人,那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尽管听到楚依依的这句搞笑的评论,身为坏人坯子、以y为首的采花贼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对着一名美女生气是我认为最无德的事情,况且,楚依依话中说的是我叶梦得现在这个文弱书生不像那种坏人,我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楚依依的医术不止是略懂那么简单,清洁、敷药、包扎简直一气呵成,随后便是微闭着眼睛为我把脉,简查我的内伤。
不过,在当她才将纤纤玉指搭上我的脉搏之后,她突然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并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练了什么内功,你是采花门的采花贼?”
我吓了一跳,本来坐着的我一个后退便站在了墙角,用戒备的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神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还是叶梦得这张温和的脸,但是,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一语就道出我的本来面目。
我暗暗提气,发现体内真气除了那游走着的一小丝外,几乎是个空壳子,但是,我是不会缚手就擒的,我双手握拳,将那仅有一丝的真气集于拳上。
“你练的是不是纯阳神功?”在第一次令我惊讶之后,楚依依又说出了让我更为惊讶的话语。
这次,我可是真的短路了,这个楚依依、这个会医术的岳阳花魁,居然连我的老底都揎出来了,我只能用比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你应该叫李弃,而不是叶梦得吧。”
这次我真的要去撞墙了,李弃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除了我自己外不会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和我生活了几天的秋若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想不通她怎么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楚依依见我点了点头,笑着对我道:“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吗,因为我父亲是楚行天。”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不用去撞墙了。
楚行天,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在隐谷时,曾经听大师父花蝴蝶说过,他有一个同门师弟,好像就是叫花公子楚行天。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理会,因为听大师父说起过,这位师叔,因为采花过程中的一次意外而因公负伤了,伤到的正是他那成为采花贼的必要部位,所以,他隐退了。这时我才想起,好像那位师叔正是隐退到了这个d庭湖上。
现在,我有点相信楚依依也是我的同门了,传言,我那位师叔负伤的原因正是让一名很厉害的女子怀上了一个孩子而作为憎恨的惩罚。
我重新坐了下来,喜道:“哦,原来你是师姐,那,李弃见过师姐了。但是师叔,他也在这里吗?”
“不在,他现在住在南湖,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因为你和他很像。”楚依依回道。
“哦?哪里像?”我惊异道,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个师叔和我现在这个样子长得像。
楚依依淡淡的笑了笑,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句:“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然后再狡桀的一笑,便去和船夫商量着怎么回南d庭了。
我们两个再交谈了几句,便收起了船顶上的魁字,架船离开了岳阳,一路往着南d庭湖驶去。
差不多天已微明,我和楚依依经过一晚的相处也是熟络了不少,根据楚依依说的,我们的船已经差不多到了那个隐居的师叔住的地方。
将船泊在湖中一个名为凌云塔的小岛边上,我和楚依依一路调笑的走到岛中心。
隐居果然是隐居,我除了能看见一个只有四间平房的被人称为四合院的小院,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跟随着楚依依进门见到了楚行天,在一见到他时,我就知道为什么楚依依说我和楚行天很像了。并不是说模样,而是气质,那种温文儒雅的气质,难怪以前楚行天会在江湖上被人称为花公子,果然是人如其名。
在一见到楚行天时,我就发现他体内的气机牵引着我体内那微弱的真气,这,是同门之间有着相同真气的人的感应。
我上前行礼道:“弟子李弃,见过师叔。”
楚行天在一见到我时也是吃了一惊,同门之间的特殊感应也让他知道了我也是他的同门,而且,他发现眼前这名青年真的很像他。楚行天也不做作,微笑的点头后便与我交谈了起来。
“你就是花蝴蝶的弟子么。怎么和他写来的信中说得不一样,他可是说过你长得很像他的啊。”楚行天慢慢说道。
我知道大师父与这位师叔之间以前经常通信,信中肯定说过了我的事情,于是,也不隐瞒,用上缩骨变形,脸型一下子就变成了我原来那张英俊而又带点邪异的脸。
楚行天见我来的这么一下很是吃惊,连道:“奇、奇。”他当然不是说这门功夫的神奇,而是说我这个人的神奇,要知道,采花贼这一行业可是最危险、最容易被人追杀的,只要采过一次花后那些通缉榜文贴得满天都是,如果我有几张不同的脸,那谁又会去怀疑我呢。
一旁的楚依依也很是吃惊,与我已经熟络了的她,一双玉手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兴奋的在我脸上像把玩一件玩具似的又揉又捏。
我坏坏的用舌头舔了舔楚依依的手心,弄得她噶噶直笑,同时笑道:“其实师叔不知道,刚才我用的那张脸正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在外面,谁又会想到叶梦得和花留香是一个人呢!”
楚依依听到我的话后惊讶道:“原来你就是花留香。在你刚刚上船的时候,我看到你和我父亲一样的亲切,所以才让你进仓疗伤的。想不到原来你就是最近败坏无数少女贞节的花留香。”
我故作y笑,对楚依依恐吓道:“我是采花贼,不败坏少女贞节难道我还去行侠仗议么。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不过已经迟了,你早就引狼入室了。”
从小与楚行天这种人呆在一起的楚依依早已经对这种调笑完全老练了,她自然不会理会我的这种话语,白了我一眼,在我手上掐了一记便不说话了。老实说,如果楚依依还像那些刚出道的少女一样惊锷,那她也就不会去当岳阳花魁了。
楚行天与我交谈了近个把时辰的废话后,便将我安排在了北面的小屋中暂行住下,而我也是乐得如此,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真气未复的我确实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太阳现在正是晒着p股的时候,一到床上就闻着床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睡了起来。
第十七章 采花之心
一觉睡到了半夜我才幽幽的醒来,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起来,而是楚行天在这半夜三更敲着我的门把我吵了醒来。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后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只穿着里衣便进了门来。
我诧异的看了眼仅穿着里衣的楚行天一眼,暗自奇怪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搞什么。不会是他在失去了作为男人最为宝贵的尊严后,他变得喜欢上了另一种调调吧?
一想到这,我全身就不停的起着j皮疙瘩。
楚行天进了房后把门轻轻的关上,先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然后使了个眼色要我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上。
我并未动,其实,我并不想过去,那样子好像显得两人亲密了点。
楚行天低声道:“师侄,快过来坐下,白天依依在,我不好和你说什么话,现在她不在了,我正好和你说说采花门的事。”
采花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称了,第一次就是昨晚刚见到楚依依的时候听她提到过。
我应着楚行天,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可没有和一个坐在一张床上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还被我怀疑有点那个。
楚行天慢慢说道:“师侄,你听你师父讲到过采花门吗?”
我摇了摇头。
大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关于采花门的事,他除了每天要我泡在情花水中练功外,便是整天的说着他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光荣的迷j了某个名门大派的少女。而且,那时的我除了有兴趣听着大师父讲的这些外,便是天天跟着天y秀才画春宫图。关于采花门,印象中,似乎就算是大师父他什么时候提起过,我也是早就忘记了。
“其实,你师父和我就是采花门的嫡传弟子,当然,你也是。采花门,曾经是一个魔门的分支,就像曾经的光明圣教和现在的天魔圣教一样,只不过,我们只是魔门没落的一派。”
对于第一句话,我并不吃惊,在听到楚行天讲到采花门时,我就已经猜到我和采花门的关系了,只是想不到的是,采花门这个专产采花贼的门派还会跟魔教扯上关系。记得我毁了金家的药园后,那天在武林大会上金家使劲的把我往魔教那边扯关系,看来,他还是扯对了。
“你也许会笑,魔门内的门派虽然都是同源的门派,但是魔门内部却比江湖上的各个门派竞争还要激烈。而且,魔门中都是冷血、毫不讲究道义的人,就拿上次的光明圣教的覆灭来说,魔门中的其它分支却更多的是兴灾乐祸。”
“我和你师父曾经也想过要光大门楣,但是,江湖上的采花贼太多了。”
“我和你师父就想过要壮大采花门的声势,所以,当时的我们就选上了当年江湖上最有名气的两个女人作为采花的目标。你师父选的正是云山的白云仙子,而我,则是去采了玄y派当年的玄y天后”
我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我还以为魔门内部不是铜墙铁壁的关系也至少要像那些白道一样,在另一门派落难之时出手帮一把,但是,魔门之内真的是太无情了。当然,我更惊讶的是我大师父和师叔当年为名扬江湖的而选上的女子。云山的白云仙子我可是听说过的,那天只是在金家被人一提,人们就露出那如痴如醉的表情,而我,自然也可以想像她出那出尘脱俗的美丽。而另一位玄y天后,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她能与云山的白云仙子齐名,可见,她至少也是那种美得不能想象的人物。
“只是想不到,你师父和我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在事后被那位仙子给废了,而我也差点被人吸成人干。”说到这里时,楚行天无奈的笑了笑。
我诧异道:“难道不是你被人切掉了那个吗,怎么又变成大师父成了废人了?”
楚行天听到我这句话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床板上,然后用略带哀伤的口气说道:“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看来,他还是放不下面子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们的约定就是让那两个女人直到生下孩子为证据,很显然,我们成功了。但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而我,也被破了精关吸走了所有精华,现在已经也是无用之身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隐谷时,大师父虽然自认是个采花贼,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出去采花的原因了,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里面。而这位师叔,应该是已经性无能的师叔,看来他也失去了作为采花贼最为保贵的东西。
我悲哀的看着这位可怜的师叔,道:“师叔,节哀顺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美好的明天还等着您呢,现在采花门不又出了我这名优秀的弟子吗。”
楚行天喜笑言开:“正是,我今晚来就是想教你点东西的,来,师侄,跟我来。”说着,楚行天便引我出了房门,到了他的房间。
进了房,我发现楚行天房里与我的房内摆设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张床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
只见楚行天走到了他的床前,坐下后拍了拍床面,对我道:“师侄,来,过来坐我旁边。”
我真的越来越怀疑楚行天变成性无能后是不是喜欢这种调调了,我听到他的这句话,见了他那“轻柔”的动作,全身总是不自在。
“师叔,还是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我结巴道。
楚行天听到我说的话,真是为之气结,一改温文儒雅的气质,怒道:“小兔崽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叫你过来就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我只好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了楚行天的旁边。
只见楚行天将手伸向我的背后,我不自觉的挪了挪。
“咔”,楚行天伸向我背后的手掰动了一个开关,突然,床铺猛烈的摇晃了起来,直到摇到我头晕眼花这才停止,不过,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床铺向下一陷,我们掉进了一条供一人左右通行的密道。
通过密道,与楚行天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他自称为连楚依依都不知道的私人密室。里面的收藏让我感到吃惊,整个暗室里并不是什么黄金珠宝,而是一整房的y乐器具,楚行天一件一件的介绍着他的这些极品收藏,而我的嘴巴则惊讶得从来没有闭上过。
像摆在我前面的那张春椅,听说那可是鬼机子大师的得意之作,在上面可前后左右使用十四种交h姿势。在右边是一张y床,据说此床可用机关调正振动,让人在床上交h更添乐趣,在旁边的一个木架上,上面有着木质雕刻的男人阳物,那些玩意儿几乎是栩栩如生,传说,那些可都是只有鬼机子的才能制做出来。而墙壁上也画满了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各种男女交h的春宫图,比以前在隐谷时和天y秀才画的要更多。在这里,除了女人,几乎是应有尽有,而且,仅仅是看到那些图画就会让人下身血脉喷张,这里简直就是地下y宫。
看到这些东西,现在我相信了楚行天除了没了男人的功能外,他还算得上是正常的男人,不,应该叫心理还算正常的采花贼。
不过,一代名贼不愧为一代名贼,看着楚行天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我把他和y魔划上一个等号,当然,楚行天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是一涨千丈,可以和我的偶像楚留香、唐伯虎媲美。
我确实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我是个下迷药偷人的采花贼,但是,这些房中宝贝简直是我千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不过,采花贼毕竟是采花贼,要这么多东西也是没用。
我用着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暗暗想道:他不会是自己没有能力了,用这些东西来玩的吧?还好他说过楚依依都不知道这里,不然,我还真怀疑这家伙变态到把楚依依弄来了。
楚行天走到一个书架之前,那上面都是d玄子…房中术黄帝内经等双修书籍,他得意道:“怎么样,师侄,我这里还算过得去吧,这里的工具可都是连当今皇上都在羡慕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人不能y但意还y的家伙,收集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传言,那位极度荒y无道的皇上曾经就用了天价买下过鬼机子制作的一个叫旋转木马的器具,如果那位皇上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宝贝,也许楚行天能在一夜之间成为富甲一方的人物,当然,也有可能曝尸荒野。
楚行天见我如此表情,更加得意,笑道:“师侄,这些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我张大了嘴巴,这些东西虽然对我采花贼没有用处,但是,如果我以叶梦得的身份拿这些东西出来玩玩也是不错的。我能想像出那些青楼艺妓们在这些工具上,受我蹂躏的样子。
“其实,我就是鬼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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