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
作者:乔乔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在读大学研究生,有一天祸从天降,被警方以制毒罪判了Si刑。辗转之间,由于身怀名器,被送进了军营充当军需品,免除一Si。在军营里等待她的是四位出身高贵,英俊健硕,器大活差,X格恶劣的名门公子……娇弱毒后VS名门四公子本故事地点虚构,一个腐败充满内战的国家,切勿强行代入现实。感情向,后g0ng全收,先nVe后宠,走肾走心,nV猪技术处,间歇X毒舌,正直腹黑,男猪全渣男,通通技术超烂全非处,其中一男猪带球。?提醒此文涉及不良价值观,切勿与现实挂g。所有用毒,科技大多糊乱摄造,不经推敲,请勿较真。?
收服 Vol.1 身体检查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谷绵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判了死刑,警方以制毒罪将她一个在实验室做打杂的普通大学研究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进了死囚的独立牢房。
只有一扇抽风扇在嗡嗡地抽风换气,牢房只有一个多平方大小,她躺下去甚至不能躺直。
等待她的将是死亡,她还没有展开的人生,即将终结。
她挣扎过,吵闹过,哭喊过,但一切毫无作用。
时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空无又漫长,她不知自已的人生还剩下多少时间,房间里没有日与夜。
四周里散发着腐败恶心的味道。
一切都令人害怕,无助,绝望。
她空洞的望着天花一个角落。
“将32310带出来?”空寂的房间外面传来冷漠而机械的女声。
每一天,她都有半小时的放风时间。
女狱警带着双手双脚被铁锁链拴着的她走出囚房。
走着走着。
好像……方向不一样。
难道是带她去执行死刑的?
但是,即使是被判了死刑,她应该还有复核期!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场冤狱,她可以肯定是有人为了脱罪将她当成了替罪羔羊,但她又可以怎么样,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押她去送死。
还好,她留了一后着,即使是死,也有人陪葬,地狱之路一点也不孤独。
恐惧感一下子蔓延全身,身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的跳动变快,但呼吸却变得困难。
监狱里守卫深严,手无抓鸡之力的她绝对无法逃脱。
转眼,她便被带到了一个她没去过的房间,房间看着比关她的那间牢房要干净明亮,周围放置着各种药品与医疗用具,几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挂的医务人员在里面忙活着。
一个看着有几分姿色的少女,被脱光了全身,双腿大张开被绑在检查椅上。
有人在给她抽血,少女毛发旺盛的下体正塞了一条手指大的胶棒子,一边有人在记录着。
椅背突然升起,少女由平躺立了起来,下体塞着的胶棒子,滴嗒——跌到了地上。
“c。”人员捡起了那胶棒子评价道。
椅子被调回原来的高度,少女从椅子解了下来,拉到了一边换上了衣服。
“上前。”后面的女狱警粗鲁地推了她一把。
看着不像是执行死刑,让神绷紧的她松了一口气。
“衣服脱掉,躺到上面去。”一名狱警将她手脚上沉重的铁锁链打开,两名后退了一步用手枪对着她的头,防止她趁机逃脱。
“衣服脱了!”年长的女狱警不耐烦地训斥道。
她才羞耻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褪去,全身不着片缕地走向检查椅。
“腿张开。”医员粗声吆喝着。
谷绵怜只好顺从地大大张开自已的双腿,异常地羞耻,即使四周都是女性。
“嗯?”医员望着她的花户好一会,再仔细看了一下资料,“脱过毛吗?”
“没。”她小声应道。
然后,她感觉到自已的花户被医员粗暴地掰开,几个医员同时凑到了她腿间,认真地审视着。
“有过性行为吗?”
“没。”
“啊……”她不小心地尖叫了一下,下体被塞进了一根同样带着润滑液的胶棒子,异物感让她本能反应地缩小穴,将胶棒子夹得死死的即使椅子被摇高,那棒子依然没有掉下来。
然后,棒子再深深浅浅地探索着甬道的形状。
“a++++”
收服 Vol.2 军营
她被带去了新的地方,清洁身体后,换上了一条新净的白色及膝吊带连衣裙,但没有穿内衣,裙子里面空荡荡,凉飕飕,胸前的乳珠因为冷空气而将薄薄的衣服突起。
之前的锁链也没有重新锁上,换上了一个轻便的电子脚锁,与扣上了手扣。
完全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像是带她行刑,以这个腐败的国家而言,不可能再浪金钱在毫无家世的她身上然后再弄死她。
她环视着四周,四处都是高墙铁网,倒也与监狱有几分的异曲同工,一层层的交接,将她带进了越来越中心的地带。
难道是想将她培养成女间谍或是特工,怎么可能,莫说她身手不行,光凭身材她也远远不够,而且她只是个微不足微的小人物。
一群穿着赤裸着上身,身材结实高大的男人在铁网的一边整齐地叫喊着,裤子是统一的暗蓝色。
这个颜色是——军装。
所以这里是军营。
为什么?
微风掠过,树上的枯叶纷纷地下落,同时将她及膝的裙摆稍稍地吹起,她本能反应地用腿夹着裙摆防止走光,毕竟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在操练着的男人突然一致地转身,同时看到了她。
这世上,竟然有那么俊美的男人。
她被前排其一个男人吸引住了眼光,高挑的鼻梁,深邃的眼睛,淡薄的双唇,致完美的五官甚比她在电视里见过的任一明星,黑亮的头发在风中飘逸着。
完全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什么看,快走。”身旁的女狱警粗鲁地押着她的肩膀向前走去。
她赤着双脚走着在过道上的水泥地上,上面偶然还有些细小的砂石,又硌又痛。
路过的军装男人都下流地望着她没有穿内衣的胸口上看去,然后,又鄙夷地扬了嘴角。
看出男人那带着嘲笑讥讽的神色,明显在笑她胸小。
唇膏也敢笑她平胸,凭什么,凭裤档的弧度,她基本可以推断刚才那男人的尺寸也就比她7厘米长的中指长那么一点。
门咔嚓地关上,将她的注意力重新带回眼前的现实。
房间里的陈设依然很简单,前面一位年长看着很有威严的长官面无表情地拿着一个文件夹坐在了一张大班椅上,看到了她,稍稍看了一眼,然后再埋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夹。
两侧还站立着两名腰板挺直的年轻军人,跟路过的军装男人不同,这两人严肃冷漠,对她的出现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仿佛她不存在的一样。
一名军人敲了敲门,在长官的点头下,拿着一盘东西走了进来,行了一个礼,将东西放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谷绵怜望着盘子上的针剂,身上升起了一阵可怕的惊栗感,令她头脑空白一片。
“我们国家一个自主而民主的地方,即使对像你这种作罪多端的死囚也一样。”长官淡淡然地开腔。
讽刺十足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胸口,她好想将盘子上的针狠狠地扎到眼前的老男人身上。
但也只是幻想,她的脑袋一直被一把手枪对着。
“现在我给你一个生的选择。”长官用一种救世主的语气说话,“军人是国家最重要的守护者,在保卫国家的同时,他们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解决他们身体需求,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可以酌情减你的罪行,比如由死刑改为无期。”
收服 Vol.3 没有选择的选择
长官身旁像化石一样的军人,在没有长官的命令下,自觉地拿起了盘子里的针剂,熟练地将药剂吸入针筒里。
谷绵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那清澈鲜艳的蓝色药剂是什么,是一种快速致命的毒药。
没有选择的选择,至少能拖着一天就是一天,从她被拘留到入狱,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但只要还有生的机会,她就不能放弃。
女狱警已经离开,换上了两个年轻的男军人押送,这里的到处都充斥着男人酸臭的汗味,但是相对监狱的腐臭味还是好得多。
军营很大,她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一个大楼下。
不断地在交接,她吃力地将路线记了下来,四周都是监控与守卫。
军人敲了敲门。
她越来越紧张,自已好像被送到地狱之门一样,等待她的是未知的一切。
良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的一颗心被吊得越来越高,皮肤的毛孔全竖起。
“开门!”军人变得不耐烦,拍门的力道也变重。
半刻后。
咔嚓——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吵死啦。”一个年轻英俊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角吊着一口烟挨在了门框上,微卷的头发略为凌乱地垂在了光洁的前额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军人嫌弃地用手挥了挥驱散空气里烟味,将谷绵怜粗暴地推了给他。
她完全没有戒备地被推撞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鼻尖被撞得吃痛。
男人居高临下地蹙着眉地望着她,似醉非醉,一双黑眸带寒气,五官深邃明朗。
“真丑。”连声音也是透骨的冷。
丑你个妈的,谷绵怜虽说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好歹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说过丑的,她,好想毒死他。
军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你这是在瞪我?”男人那双看着有些迷离氤氲的眼睛望着她,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没有!”她口不对心地吼道,气管被他掐着,呼吸开始困难。
男人松开了她,将她拉到了屋内,突然其来被拉了一把,她重心不稳狼狈地重重摔到了地板上,门被关上。
痛得她差点哭了出来,膝盖白皙的皮肤立即透出了淤血的青紫色。
男人没有理她,走进了浴室,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然后,打量了一番四周的情况,这像是一个四人的宿舍,有四个床位,比她的学生宿舍要大得多,有沙发有电视,另一边好像还有个小花园,门开着,她可以看到小花园那里有一棵青葱的大树,甚至还闻到淡淡的花香。
“进来。”男人从浴室里叫喊了一声。
谷绵怜还在观察环境,一时分神并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聋子吗?”男人不耐恼地叫喊着,谷绵怜才发应过来他是在叫唤自已。
“怎么了?”谷绵怜小声应道。
“进来。”男人重复道。
“好。”他人很嚣张,她心里再是有气也不敢得罪他,张望了开着门的浴室,从地上爬起来,走了进去。
收服 Vol.4 硬了 H
男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诺大圆形的按摩浴缸里喝着红酒,微卷的头发滴着水,双眸垂着,眉梢上扬,给人一种非常锐利嚣张的感觉。
“帮我捏腿。”男人将一只肌肉绷紧的腿搁到了浴缸的边缘。
谷绵怜乖顺地走了过去跪坐在一边,卖力地揉按着男人的小腿,绷紧的肌肉犹如石头一般硬实,很少做重活的她,没几下就累瘫,手指头也痛了。
“你没吃饭吗?”男人对她的力道极为不满。
谷绵怜又加重了几分力,即使已经筋疲力尽,手指已经很酸软。
男人突然眉头一皱。
啪——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大手一拉,整个人被甩到浴缸中,手臂还撞到了缸边,整个脑袋还在水里淹了一下,大量的洗澡水被灌进了口鼻,不会游泳的她受惊狼狈地从水中爬起来,拼命地拍着胸将水呛出来。
“力气不是很足吗?”男人挺身粗暴地伸手掐住谷绵怜纤细的脖子,本来就被呛得缺氧的她,一下子脸都红起来。
直至她就快要断气,他才松开他的手。
谷绵怜跪在浴缸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吊带小白裙被完全湿透,半透地贴在了身上。
“啊……”她吃痛地尖叫了一声,一侧的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捏了一下。
“真小,烈那个害人,挑什么处女,净是一些没胸没腿的九流货色。”男人眯着眼上下地打量她,目光极为挑剔不满。
虽然她知道这个国家败腐无能,但也没想到连所谓的军人居然可以这样可恶无齿到这个地步。
“怎么,不高兴?”男人一脸的不满意,但手却没有停下来,扯下她一边的吊带,谷绵怜羞耻,但又不敢阻止他,男人虽说长了一张还算清秀的俊脸,但是身上的肌肉一分也不少,厚实绷紧地贴在高大的骨架上,充满力量感。
谷绵怜垂着头不敢出声,唯一兴幸的是他长得还好。
另一边的吊带也被他扯下,少女的酥胸便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突然一拉,将她扯到自已的胸膛前,她被迫半挨在他身上。
“好小。”男人修长白皙的大手在她尖翘的酥胸上游离,指腹上的薄茧磨擦着她柔嫩的皮肤,盈乳上的嫣红乳珠立即敏感地勃起。
他尝试着单手将她一对盈乳给包住,还真能一手将两边的乳头给捂起来,然后,又抓着一边揉搓起来,从来没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的谷锦怜紧张得全身发抖。
谷绵怜的盈乳不算很太大,但形状好看,又尖又翘,弹力十足比那种大而松的手感好太多,他摸着摸着就有点欲罢不能了。
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物硌住了自已的大腿,在微凉的水温中散发着热量。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然后,尝试着不着痕迹地移开自已的大腿。
男人立即洞识了她的意图,将她一压,她未经人事的小花穴就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他粗长的性器上。
谷绵怜被烫得浑身一颤。
收服 Vol.5 名器 H
她立即用手撑在他腰腹上,抬起自已的小屁股,然而,她一边抬起,他的阴茎也竖起,茎头怎么都能碰到她的小花户。
男人的眼神好像有点变化,然后将焦点移到她的小腹。
“把裙子掀起来。”男人淡淡地说,小白裙虽然已经是半透明了,但他依然无法看清裙底下的风光。
他只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有点与众不同。
谷绵怜手握了握,然后羞着脸,将那裙摆向上掀起,将自已饱满的小花户裸露在男人面前。
所有的尊严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掉光。
她守身如玉的身体,却被他一步一步地猥亵轻薄甚至——侵犯。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小花户下摩挲了一番。
“天生的吗?”
粗砺的指腹磨蹭着她的花缝,力道加深,磨到了她从没被男人碰过的穴口。
“看不出下面倒是长得挺好的。”
她知道自已是名器,只在阴阜部分长了一小坨软毛,稀稀拉拉的,还能看到下面白滑的皮肤,阴唇白滑无毛又厚又肥,像个大馒头,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有性经验的她,性知识极为丰富。
她守身如玉就是想将自已的身子留给自已心爱的男人,与他相伴一生。
所有的希望化成一个个灭掉的泡沫。
即使没有爱情,敏感的身体在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触摸下,娇嫩的穴口流出了粘腻的淫水。
男人抽回了自已的手指,指腹与指腹磨擦着好像在研究一样,然后再凑近嗅了嗅。
“来给我磨磨。”
“……”磨什么?谷绵怜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磨肉棒,磨大屌。”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放松地将自已“大”字形地摊开。
茎头若有若无地碰到她的花户,她稍稍向后退了一点,第一次在现实见到男人的那个玩意,比她在各种爱情动作片里见到同种族的都要长,男人皮肤白皙,那东西呈干净的暗红色,茎头呈攻击性的三角型,茎角锋利地翘着,像一长茅,嚣张跋戾地立在森林之中。
男人见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伸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拉,让她失重心直接坐到了他的长茅上,她小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腹肌上。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他肿胀的性器上,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刚好将他的茎身夹着。
陌生的灼热感让她身体有点酥软,敏感皮肤的被迫紧贴着,穴口很自然地泌出了再多的淫水。
“动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摧促。
谷绵怜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双小白腿架到他的身侧,小手抵住他的腹肌上,摇着腰肢前后磨擦着男人的粗长。
男人将狭长的双眸闭了起来,全身放松地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起伏着。
她的腿心又软又滑,而且水多,将他磨得很舒服。
“再快点。”语气比刚才的好一点。
其实她很累了,这个动作很消磨体力,加上她本来就不是个爱做运动的人,已经筋疲力尽。
谷绵怜粗重地呼吸着,穴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吮一吮地缩着,像一张软糥的小嘴吮着他的茎身。
收服 Vol.6 军需品 H
男人不满地睁开了双眸,眸色一沉,谷绵怜心头一惊,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生怕他不知又会对她做些什么。
他突然挺身握住了她的小翘臀推动了起来,她失重地向他胸膛上一倒,腿心前面的小肉核被他的茎角狠狠地刮到了,激得她浑身一颤,穴口立即冒出一坨淫水,小手也不自由地扶在了他的胸肌上。
她抿着嘴,防止自已尖叫出声。
“不,轻点……”
磨了好久,她觉得自已的穴口开始发痛了,但男人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磨得更重,她有点受不了。
但她更加不敢求饶,得他更折磨自已。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她往后一推,她被磨得火烧般的穴口才离开他粗长的性器。
她的屁股才离开,他粗长的性器重新弹跳起来,高高地竖起。
“用手给我弄出来。”男人命令道,又重新瘫到了缸边喝起了红酒。
阴茎在水中高高地翘着,她难为情地伸手握住了茎身,男人稍稍地向后抑,茎身还沾着没有让洗澡水稀释的淫水,摸着又烫又滑。
她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性器,茎身上的脉胳微微地在跳动,她学着片子里女人的做法,上下绕着“8”套弄着他的茎身,他真的好长,好像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很快淫水就被化掉,皮肤间的磨擦变得明显,男人满足地眯着眼,胸膛明显地起伏着,嘴巴还小声地呻吟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包着下面两颗卵囊揉捏着。
“再快点。”
谷绵怜听话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个东西虽然又大又硬但怎么也比捏腿容易,突然,她用指尖一刮顶上凹陷的铃口,茎身一颤,男人发出一场低沉的喟叹声,一道浓白的液体从铃口里爆喷了出来,在透明的洗澡水中游离。
然后,男人从缸里起来,从旁拿了一条浴巾,随意地裹着下半身走了出去,谷绵怜赶紧也从水里起来,将退到腰上的吊带重新拉回到肩上。
但是小白裙已经湿透,她全身也滴着水,在浴室门口不敢出去,怕将地方弄湿了,惹到他。
“我衣服湿了,能不能给个毛巾我擦擦,还有我没有衣服。”
男人在柜子里翻衣服,斜望了她一眼,然后将胯下的毛巾丢给她。
“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她接住了毛巾,身体上的衣服还滴着水。
“在这里,‘军需品’所有吃穿用度都是由所属的营舍提供,‘军需品’在服务期间为营舍私有,所以说,你的吃喝穿全由我们提供。”
“军需品”在这里是军妓的雅称。
所以,那你得给我换洗的衣服啊!谷绵怜腹诽道,但又不敢发作,觉得眼里这个卷毛男人在说一堆人模人样的废话。
男人磨蹭了好一会,然后从柜子里翻了一件衬衫给她丢了过去。
其实她想问,按道理,她不是第一个“军需品”,总会有新“前人”的用品留下吧,但肉眼所见并没有任何女性用品。
她抹干了身子与头发,穿上了男人的衬衫,男人相当高大,目测过了一米八,衬衫在她身上长到了大腿。
收服 Vol.7 隐忍
所以,她依然没有内衣,唯一兴幸的是衣服不透光,虽然胸前的两点还是突出来。
“跟我来。”男人随意换了一身衬衫西裤出门去。
她不敢多问,光着脚丫子跟了出去,一路上,依然各种或下流或不屑的眼光,中间也遇到几个女人,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各种夜场风格的低胸包臀裙,还有少女暴乳超短裙。
按她推理,这些女人都是不同营舍的军人提供的“直男”风格衣服。
真可怕。
不,应该同情的是自已,她连衣服都没有,难道她的“前辈”都是没有自已的衣服,一直都是穿着他们的衣服吗?
他带着她来到军营的食堂,男人腿长,她一直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光脚走在地板上,又硌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