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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乔乔
“我也会。”他将脑袋靠到她的小肩膀上,闻着她身上令他愉悦的淡淡体香,“绵绵。”
他试着喊她的名字,或许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这个男人就连声音也是完美的,清悦即带着颗粒感,敲过耳膜会一阵麻痹感。
“流星!快许愿!”安烈指着星空叫住了她,一颗流星从挂着满月的星空中划过,当她看到的时候,已经近乎消失。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流星,即使是转瞬即逝,也是美极。
“你有什么愿望吗?”她随口问道,不知站在了塔顶的人还有什么想要。
男人想了很久,没想出个所以。
夜深,他抱着她下了树,回到宿舍。
几天下来,她还是不爱说话,但也比之前那样视他为空气强,心情不太坏时,会回应他的话,公爵殿下第一次体会到被女人漠视的感受。
为了避刺激到她,安烈还破天荒地主动接触高致,与他商量错开吃饭时间。
谷绵怜的状态要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全天贴身陪伴。
“你不用训练吗?”谷绵怜吃着木糠蛋糕问身旁的男人,这人已经两周没训练,没出勤。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将下年的年假也透支了。”安烈斜眼瞪着她,感觉自已成了跟贴身男佣与近身保镖一样全天24小时侍候着她,还得看她的脸色,受她的气,一大口闷气憋着,不吐不快。
“我没让你陪着。”
“你一个人我能放心吗?”
“……”
“绵绵,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不能感同身受,但我……不想你死。”
温柔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移话题,“这蛋糕的味道有点奇怪,是不是变坏了?”
“是有点奇怪,这里的厨子本来就不擅长做甜点,你就将就一下,等你那天出去了,我让家里的甜点师给你做宫廷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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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她嘲讽地轻哼了一声,将他的话当成客套。
“其实……”安烈很想告诉她,高极从很早就开始给她翻案,但案件涉及的人事比他预计的更要麻烦,将她弄出来容易,但想以正途给她翻案弄出来却很难,很难,没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愿意使用偏门手段,虽然自由,但永远背负着恶名,他不愿意这样,而且没有成事之前,他不想令她失望。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突然觉得心脏跳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头也有种昏眩感,身体有种熟悉的燥热感。
“不是常规添加剂的味道。”谷绵怜仔细咀嚼蛋糕,从中尝出不属于蛋糕原料的味道,“这东西加了料。”
大门传来拧动的声音,谷绵怜意识到危险到来,快速拿了一瓶牛奶警觉地冲进了实验室,将房门反锁上。
她的身体体质奇异,加上长期试药,对药品反应迟钝,药力在她身上发作缓慢,她趁着自已意识还算清晰,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抽血分析,所幸实验室工具齐备。
只是外面的男人……
食堂那个女服务员,换上一身性感的连衣裙用铁丝打开了大门。
“您好,安烈·舍洛克公爵殿下,我是仰慕你的人——艾美莉·休顿伯爵,您未来的公爵夫人。”艾美莉恭敬地跪在了瘫坐在沙发上的安烈前面,执起男人的一只手行了一个吻手礼。
“你现在滚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安烈嫌恶地警告眼前的女人。
“那婊子呢?”艾美莉环顾了一番却发现谷绵怜并不在,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女人的药效发作会比男人要快而且猛烈,“是不是憋不住,偷偷溜了出去找野男人了?真是贱人,不过也好,没有人妨碍我们更好。”
“给我滚!”安烈一向寡漠的表情难得呈现出另一个神态,像困兽般发出危险的呜鸣,清俊的容颜几乎狰狞扭曲。
衬衫上的扭扣被眼前的女人解开,大片淡麦色的皮肤一点点裸露出来,认真训练出来肌肉线条流畅利落,不过不失,每一分都适到好适,完美无暇,看得眼前的女人热血沸腾。
“从你十四岁开始,我便钟情于你,你喜欢处子,我还是。”艾美莉开始褪去身上那条性感昂贵的连衣裙,扭动着火辣诱人的娇躯迫近男人,两颗硕大饱满的大奶子故意晃出乳波,乳头在看到男人胸肌那一刻便硬了,“公爵殿下……”
药力开始起效,男人胯下的巨物开始充血,全身燥热难耐,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神阴冷邪佞。
艾美莉又是紧张又是兴奋,颤着手解着印着皇室标志的皮带扣,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第一次,她离他如此的接近,他比远远观望的还要英俊高贵,只有他才配得起她。
为了接近他,身为伯爵千金的她还低三下四地给一些地位低下的贱民端茶倒水,如此委屈卑微都是为了他,他会明白她的心意。
安烈的吐息越来越密集,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这摧情药是她家的其中一个生意,价钱昂贵,而且只卖给皇室显贵,药力发作后,必须与异性进行性交,吸足够的异性贺尔蒙才能减缓药效带来的躁热感,而且药效异常长久。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他就逃不出她的掌心,她要成为公爵夫人,然后,扶他成为塔拉多尔的国王,她要做王后。
拉链被小心地拉了下来,少女风十足的淡蓝色碎花四角裤在他身上没有半点的违和感,充血勃起的巨物隔着薄薄的布料散发着热气。
艾美莉神高度集中,对男人那个隐若隐现的巨大尺寸又爱又怕,紧张地执着男人的裤子,一鼓作气往下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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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带着灰尘的网球拍重重地拍了下去,艾美莉应声倒下,安烈在她倒在自已身上之际将她推向相反的方向。
谷绵怜长吁了一口气,放下网球拍,拿了喝剩的牛奶给安烈灌下去。
“你没事?”安烈望着神状态与自已完全不一样的谷绵怜。
“我本身比一般人有更强的耐药性,药力发作会比较慢,对身体的影响也比较小,做完血液分析后,实验室里头又刚好有可以代用的化学品,就顺便解了,不过,离完全代谢还需要一些时间,我现在身体还是有点热热的。”
“那你快点给我解药,我好难受。”药力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谷绵怜将剩下的牛奶往男人的性器上浇下去,阴茎受到了冻牛奶的刺激猛地一翘,上面密致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狰狞地浮突起来,布满整个茎身。
“绵绵……你在说什么?”安烈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解。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这玩意这么丑?”少女丢掉手中的牛奶盒抚上被牛奶淋湿的傲人凶器,答非所问,男人皮肤偏白,性器的紫红色也相对浅淡,但是这么一对比紫黑色的脉胳就呈得无比丑陋,而且异常密集吓人。
以前他一直戴着两个避孕套,所以她从来没发现这玩意居然长得这么丑陋,跟脸简直差天共地,所以是因为掩饰这一“缺陷”才带了两层超厚的避孕套吗?
“你恨我?”
他长了这张脸,没有女人不拜倒在他的碎花内裤下,包括她自已,即使被强奸,也能自我安慰叫了颜正活差的鸭子。
若他当初破处时有一丝温情体贴,她也不至于恨他。
她没有回答他,继续把玩着那丑陋的玩意,令它变得更加雄气赳赳,因为药物的影响,男人浑身无力地瘫着,任由她把玩着自已的性器。
没有两层避孕套的保护,第一次直接被女人抚弄着,又敏感又兴奋,特别茎头的粘膜,被极限地拉扯着绷到了极致,铃口微启,不流地冒着前列腺液,两颗卵囊也微微地滚动着,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谷绵怜凑到了他的耳畔,轻呵了一口气,男人的耳朵好像特别敏感,一碰就发热,“你想被强奸吗?”
安烈滚滚了喉结,望往身边的少女,讨好地用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噪音跟她说,“只想被你强奸。”
自从高极认定她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即使定力再好,也难以招架,在她的挑逗下,欲火焚身。
蓦地,谷绵怜阴笑着将男人推到,还从旁边扯了一条领带将他的手捆绑起来,压在了头顶上,从喉结一路下去,男人急喘着,期待着更加深入的接触。
“嗯……”安烈愉悦地喟叹了一声。
谷绵怜如他所愿,吮住了他的茎头,将上面的牛奶与汁水舔食干净,他没有洁癖,但光想到女人的口水沾到上面,他就恶心得不行,那曾想过女人的口腔原来这么舒服,他甚至挺着胯,将自已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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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要吗?”
谷绵怜慢条斯理地沿着脉胳舔弄着,男人的阴茎就像一条布满纹理的巨大烙铁,粗硬又烫手。
“来吧,强奸我吧。”安烈一副任人鱼肉的表情,用那么英俊的脸说着淫荡的对白,有一瞬间她真想办了他,毕竟那摧情药在她身上也不是毫无作用,即使吃了中和剂,她的身体还是有点燥热骚痒。
游戏才开始……
小手游离开战意高昂的狰狞阴茎,抚摸着大腿内侧这种平时极少被眷顾的地方,果然男人的呼吸声更加粗重,健硕的腹肌起伏着,大腿的肌肉也绷紧起来。
她从重新舔弄起那狰狞的凶器,小手上下绕着“8”套弄着,按压着上面盘起的脉胳,茎身要比之前没有带套的还要大上许多,这药效真比她知道的还要凶猛。
在她一流的技巧下,顶端上的铃口微微翕动着,泌出了一点点浓稠珍稀的液,她的舌尖像蛇信子一样灵活地往里面钻,铃口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骤然开启,积累在茎身上的液正要薄喷而出。
“我靠!”男人发出响彻云宵的吼叫声,整个身体猛地一抖,正要喷涌而出的液全被堵在了茎身之中,茎身几乎要炸裂,一条纤细可爱的发带正勒在茎头之下,安烈回过神,压着声音望着谷绵怜,“绵绵,我不喜欢这种玩法,解掉。”
“我也不喜欢,但解不掉了。”谷绵怜趁着他说话的期间打了一个死结,纤细的发带甚至陷进了皮肉之中。
“你这样会废掉我的,知道吗?”安烈气得全身在哆嗦,拳头紧紧地握着,上面的青筋也暴起,他从来未曾如此愤怒过,她是自己除亲人之外,唯一宠爱过的女人,但她却一点也不珍惜他。
“你已经毁了我。”谷绵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其实也害怕,她知道这些男人生起气来有多可怕,药性只是暂时,她又不敢杀死他。
“解开,我饶了你。”安烈忍着杀死她的冲动,好言相向,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阴茎持续充血,呈现出不一样的黑红,上面的粘膜皮肤扩张到了极限,仿佛一碰就会爆裂,谷绵怜犹豫着,理智在搏斗,注意力全集中在男人的阴茎上。
啪——木椅子向少女挥动的瞬间,砸到了跃身挡着她的男人后背上,安烈将她护在了自已身下,挡住了突然而来的攻击,连眉头也没皱受了这么一下。
只有那条烙铁般的大棒子不小心戳到她大腿上时,男人才吃痛得冒出冷汗,他用口解掉手上的领带,迅速扯一个衣服挡住下体,防止自已的春光泄露给眼前这个凶徒看到,趁她发愣的瞬间,将她劈晕,还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并且用衣服盖住了她那张令他作呕的脸,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你不是……”
“那药的确对我有效果,但也没那么有效果,我的身体质素也不错。”安烈皮笑肉不笑阴冷地瞪着她,正在寻找合适的利器来解除眼前这个状况。
谷绵怜胆颤心惊地望着男人那条被发带紧紧勒住的阴茎,因为刚才的举动,陷得更深,就算想用剪刀剪开也难于下刀,几番尝试,茎身划出了几道刮痕。
“要……要不我……帮你弄?”
“你帮我?”安烈讽刺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几乎要将她杀死,眼白全是红血丝,如同困兽般发出戾气的寒意,无助绝望又想拼死一搏。
他不死心地想要将剪刀的尖端硬挤进去,但即使是他忍得住这种痛,发带陷得太深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让尖端挤进去,那么,只剩一种方法——用刀片割开,但是那样相当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失血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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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谷绵怜只好找出自已的秘密武器——一块超合金小刀片,本来她是打算逃狱时用来切断电子脚镣的。
超级锋利的刀片发出诡异的金属光芒,谷绵怜屏息静气地将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发带的死结上,只要将死结上层的带子割断,那么下层就会因为张力给解开,而且有了下层的阻隔,就不容易割到皮肤。
尖锐的刀尖将带子上的纤维一点点割断,阴茎的充血也不断地刷到极限,液不断地积聚着,安烈忍着熊熊怒火,努力地调整着呼吸以造成身体上的颤动影响到胯间的少女,他可不想一生的性福都断送在她的手上。
谷绵怜也很小心,将最后那点紧扎在一起的纤维削开,发带立即被撑开,拥堵在茎身中间的液失控般狂喷而出,全射在她的脸上,鼻子,脸额,双唇,甚至是眼睫毛。
解除束绑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过度的神紧张令他几乎要虚脱,他拿过谷绵怜手中的那个小刀片,仔细地研究着,“这玩意,是你自已弄的吧?”
是他没见过的东西,相当锋利,大小跟剃须刀刀片差不多,但硬度要高上许多。
“弄着玩的。”谷绵怜当然不会跟他坦白是用来切割电子脚镣用的。
“很好玩吗?”安烈将刀片小心地放在一边的桌面上,伸手勾起她的脸,吡牙笑着,阴茎一轮狂喷后,依然没有疲软下来,“那我们玩点刺激的。”
谷绵怜浑身一颤,身体的危险警报响起,立即逃向大门,才拧动门把,就被男人擒住,压在了门后。
“轮到我了……”他像捕兽一样,咬住了她的后颈,将她完全压制着,慢慢地削掉她的皮毛,将她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撕掉。
药效对他的影响其实不少,让他的战斗力严重下降,只不过,用来对付两个弱鸡女人的话,足够有余。
“我不敢了……呜呜……”烙铁般的大肉棒傲立着,抵着她浑圆的小肥臀顶压着,她知道男人这种神状况入她会有多可怕。
名贵的连衣裙被完全撕裂掉,连同美的胸罩也被脱掉丢弃到一旁,小内裤他有更好的方式解决,所以留着。
门板的冰冷刺激着娇嫩的乳珠,乳珠立即勃起滚成一个诱人的小红莓,大手顺着小腹擒着其中的一只奶子,肆意挑逗,阵阵酥麻感由尾椎骨往上窜,加上药物的剩余影响,穴口春潮涌动。
下一秒,恢复全盛状态的性器狠狠地刺了进去,盘起的脉胳像是天然的罗纹刮蹭着内壁的层层嫩肉,跟带套的感觉完全不同,谷绵怜被上面的脉胳磨擦得浑身一个哆嗦,高潮了。
安烈也一样,粘膜紧紧相贴的感觉,他更加深刻地感觉她的湿润与软嫩,要不是他刚泄了一次,他也忍不住。
因为高潮,甬道在抽搐痉挛,像是在吞食他的阴茎,持续地刺激着他,为发生早泄这种事,他动了起来,在不停蠕动着的甬道中披荆斩棘。
“不……”本来余韵中容纳下他的东西已经够吃力了,他还要动起来,谷绵怜完全招架不住,深处弯曲的瓣膜被粗暴地勾拉牵扯着,那种快感狂热得令她战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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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绵怜尖叫着,指尖划在门板上挣扎,结实的大门被男人撞击着砰砰直响,她越是尖叫,他便越入得深,加上这个陌生的体位给了他全新的体验,子宫下降,他更容易顶到花心,甬道变得扭曲,磨擦更大。
男人依然是技巧全无,只不过,看似粗暴横蛮的动作其实多了一丝温情,他看着她因自已的入侵而潮红的脸,通过她的表情,调整着令她快乐的节奏。
“嗯……啊嗯……”有了药力的影响,身体更加敏感,她一次次地到达了顶峰,意识开始模糊,但男人还没有消停的迹象,依然兴致高昂,“不,够了……”
谷绵怜已经不知道自已第几次高潮,头脑也开始浑沌,安烈果真停了下来,退了出去,甬道被撑开了一个小缝,大量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结果男人只是将她翻了个身,抬着她一只的小白腿又顶了进去,谷绵怜徙然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因为身高的关系,男人一直曲着膝,而她则踮着脚,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脚掌前端那一点接触面上,她一点也不敢松懈,生怕男人会顶入那最脆弱的部位。
而男人偏偏在这个时候不使力,任由着她往下坠,圆硕的头毫不客气地往深处钻,将她的身体搅成一坨软泥,快感不断地在炸开,她一次次地疯狂。
身体几乎失去了自控,花心的撞碰也变得麻木,她疲累得垂着眼皮,突然温热的双唇贴了上去,涣散的神智骤然清醒过来,男人俊美极致的脸庞近在咫尺,躁动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的心律推到了最高。
“你好香。”男人眷恋地闻着她呼出来的气息,用自已的气息以作交换,顺便抹掉她唇上的液。
温湿的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风暴席卷全身,酥到骨头里,连骨头都软了,她直接瘫在他的怀里。
他就着插入的体位将她抱到了沙发上,过多的高潮令她连手指都提不起,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他的确很生气,但是最终,在最危险的一刻,她还是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保护自已,没有白疼她。
但差点废了他,他也没那么容易原谅她。
“水……我渴……”叫喊过度,她的噪子又干又哑,唧吧唧吧地咽了几下水口。
安烈看着她脸上的液,恶趣味地抹进她的口腔。
谷绵怜一边舔着,一边瞪着他。
“好吃吗?”
“你自已也尝尝。”
谷绵怜趁其不备往自已脸上抹了一坨硬塞到男人的口腔里,指尖抵住了里面的舌尖,露出狰狞的笑意。
“自已的味道好吗?”
男人表情一变,咬住了她的手指,以示惩戒,谷绵怜想拔也拔不出来,她越使劲,他就用咬得紧,还用舌尖磨蹭着那纤巧的小指头。
“痛……”
舌尖上的颗粒磨擦着指腹,居然也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谷绵怜身体有了反应,抖了一下,安烈以为真咬痛了她,吮了一下再松开,她连手指头都那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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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抱着她去了茶水间,体内被那根东西因为药效不知疲惫的东西一直顶撞着。
“能不能中场休息一下……”
小穴被他磨得近乎麻木,很痛……
安烈单手倒了小半杯水凑到她唇边,谷绵怜着实是太渴了,一饮而尽。
“你不知这种摧情药的药性吗?需要吸异性的贺尔蒙,高潮越频密,药性就越强,控制射是有效减缓药性的重要手段之一。”
“……,你怎么那么清楚……”
“自我十四岁起,这种事隔三差五就发生一次,防不胜防,身体甚至出现了耐药性,换是一般人甚至是意智坚定的人都熬不住,失去自控力,不像我这般头脑清醒。”
“那你有没有……”被人得逞,后面的几个字她不敢说出口。
安烈看着她,想起了她的反应,答非所问,“你当初不愿意吗?”
压在心头的委屈因这迟来的话而触动,继而爆发,谷绵怜颤着下巴哭了,眼泪簌簌而下。
千方百计想接近他的女人无数,只要他勾勾手指,再清纯的女人也会乐意为他张开腿,掰开穴,不要命的还会下药迫他就范,他从来没想过会有女人不愿意跟他做爱,而且,当初她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重罪死囚,一个性奴,他并不需要怜惜,也不需要尊重,所以他,与他们并没有善待她。
男人的表情骤然凝固,身体的灼热渐渐冷却,无声地从她身体退了出来,将她抱回自已的床上。
“对不起。”
谷绵怜哭着哭着便睡着了,安烈找人带走了艾美莉,还顺便将房子整理清洁了一番。
胯间的巨物因为没有吸到足够的异性贺尔蒙一直高昂地抬着头,特别难受,他虎视眈眈地盯着身旁的少女那个腿间那处鼓起,想起那个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面那又湿又热还要紧致的滋味,一道急火在身上乱窜,他摇了摇头,将目光移向白花花的天花板来分散注意力。
少女一个翻身,不偏不绮地直接往那巨物踹过去……
“嗷……”安烈一个弹跳,痛得嚎叫。
谷绵怜被他吓醒,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醒来,睁眼就看到那根狰狞的东西依然一柱擎天地竖着。
“你不是有抗药性吗?怎么还硬着。”
她伸手想去戳戳,被安烈抓着,严词警告,“你敢戳下去,我操到你失禁。”
“不戳就不戳嘛。”谷绵怜悻悻然地回手,好想弹。
“喂,你能不能给我解药?”
“不能。”
安烈脸色变冷,但是口已开,没有再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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