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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还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讽:“你不都不想要他了么,还顾及这么多做什么”

    他手上用了力气,我的睡衣就被他扯开了。

    我没有穿胸衣,里面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间迷离了起来,笼着一层令人心悸的狂乱。

    “不要”第二声都没喊出来,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下来了。

    我的手指冰凉,呼吸急促,无力招架。

    我虽然一张嘴硬,但是对于男女之事,我还属于个雏。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忆的状态,根本没感受到当时的感觉。

    我承认,我迷失了,迷失在桑旗此刻看似深情的眼神中。

    迷失在他巨大的热情中。

    不知道我是不是发生错觉了,我怎么觉得桑旗的热情是和痛楚交织着的。

    等到我脑子逐渐清晰的时候,我几乎是不着一缕地躺在他的怀里,身上盖着被子,我和他应该是只差最后一道防线了。

    他始终没有下的去手,但是也没有松开我。

    他抱着我,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颈窝里,戳得我有点痛。

    我的肌肤能感受到他的肌肤,很烫,好像也很凉。

    我的感官都发生了错觉了。

    事已至此,我从他怀里跳出来也都被他看光了,所以,我选择不动,继续窝在他的怀里。

    他紧紧抱着我,用快要把我勒死的力度。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快要窒息了。”

    他这才稍微松开一点,但仍然抱着我。

    我微闭着眼睛,温暖的怀抱令我昏昏欲睡。

    我快睡着的时候,才听到桑旗开口。

    他的声音,嘶哑却透露着性感,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孩子我要了,你也我也要了,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生孩子,何聪我帮你解决掉,我会娶你。”

    这算不算他的承诺

    我怎么不敢要呢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桑旗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去洗手间洗漱,在镜子里看到我满脖子的吻痕。

    现在想起来,还有种战栗的感觉。

    我摸摸我的皮肤,上面一粒一粒地浮现出鸡皮疙瘩。

    我想起昨天晚上临睡前他说的话,他肯给我婚姻。

    但是当他说出孩子他要的时候,我怎么感觉到一种舍身忘我的英勇就义的感觉呢。

    我洗漱完,换了睡衣去楼下餐厅吃早餐。

    正吃着,桑旗给我打电话。

    “在做什么”他声音低沉。

    “吃早饭。”

    “哦,吃完早饭呢”

    “看电视。”

    “看一天的电视”

    “不然呢,金丝雀不就是这样的生活么”我嘲讽地笑。

    “看来你没过过金丝雀的生活,人家可不是这么过的。”他说:“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在家也能吃饭。”我没什么热情,不想出去吃。

    昨天晚上和他争执了一番,第二天起床他好像什么都忘掉了。

    但是我不一样,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我再这么拖下去,就不能打掉他了。

    等他长出小手小脚,大了只能引产,而引产很残忍的。

    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把他生下来。

    但是,事情要到如此不能收拾的地步么

    “我来接你。”他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他长得帅,他说什么都有理。

    我连护肤品都不擦就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他。

    他十点多就回来了,我看看手表看着向我走近的男人:“你今天十点半明明还有个内部会议。”

    “你这个脑子真的不简单,这么多天的事情还记得。”他走近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脑袋,拖我从沙发上起来:“去换衣服。”

    “换过了。”

    他低头看着我身上的牛仔裤和卫衣,皱了皱眉:“你确定”

    “我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我拧拧眉:“我不是光鲜亮丽的姚可意。”

    “我从来没说你是她。”他也没强求我去换衣服:“你腿现在能走了么”

    “除了不能爬树。”我说。

    “你这张嘴,就不能客气点”他牵住我的手往外走。

    “不能。”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很不习惯。

    我倒宁愿他傲娇的样子,但是自从他到医院去承认孩子是他的,好像对我的态度就变了。

    他忽然停下来,我差点撞上去:“干嘛”

    “别逼着我亲你。”他看着我领口里的皮肤,上面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他的嘴角升起一个笑容,竟然是充满愉悦的。




第25章 我女朋友
    怎么看我和桑旗目前的关系,都觉得有些诡异。

    他接我出去吃饭,为我打开车门,还很亲切地帮我系安全带。

    “想吃什么”他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问我。

    “我以为你准备来接我吃饭的时候都想好了,你不知道男人问女人吃什么,只会有一个答案”

    “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我。

    “随便。”

    他唇角漾起笑意,当他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有些桃花。

    桃花眼不是说眼睛的形状长的像朵桃花,而是这个男人的眼睛很勾人。

    我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对着倒视镜整理自己的乱发。

    他带我去吃单位价值上面烤,味道相当好,吃过这个再吃其他的牛肉,就等于嚼干柴了。

    “味道还算不错”他用剪刀将大块的牛肉剪成小块放进我的碟子里。

    “凑合。”他给我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么贵的牛肉我平时也吃不起,傍大款的时候能多吃就多吃一点。

    他停止了烤肉,托着腮看我:“凑合你还吃这么多”

    “你请客不就是让人多吃的么”我用筷子敲敲他手里的夹子:“快点烤,我还没吃饱。”

    他居然乖乖地听话了,将大块的粉色的牛肉放在了铁丝网上继续烤。

    明火舔舐着牛肉,将粉色渐渐变成了灰褐色。

    这种牛肉特别容易熟,而且油脂都是包在里面的,不像一般的肉肥肉瘦肉分离,吃起来会腻。

    反正,猪五花我也喜欢吃,只要是肉。

    怀孕前我就是一个食肉动物,怀孕之后我则变成了食肉狂魔。

    “你不吃蔬菜”他夹胡萝卜到我的碗里。

    我很嫌弃的用筷子拨开:“别打算把我当兔子一样喂我。”

    他不怎么吃,就是看我吃。

    我嘴里抱着牛肉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破产了,钱只够我一个人吃”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的邪邪的:“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我埋头继续苦吃,听他说他的恋爱史:“有个女孩追我的时候卖吃货人设,跟我出来吃饭,下狠心点了两客牛排,你知道两客牛排是多少”

    “不知道。”我懒得动脑子。

    “两客牛排加起来是一斤牛肉,她吃了半块就吃不下了,当着我的面就吐了,以后我再也不吃牛肉。”

    他以为这么说会让我恶心,我才不会。

    我笑嘻嘻的含着牛肉看着他:“那你请她吃的一定不是单价是三位数的牛排,不然的话打死她也舍不得吐。”

    “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食量跟你一样大”

    “我只是怀孕了。”

    “没怀孕之前呢”

    “食量更大。”我吃完了所有的牛肉,托着腮等甜品。

    他点了我喜欢的榴莲蛋糕和榴莲布丁,我吃了一口,瓦斯泄露的味道溢了满口。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享受,他也用小勺挖了我的蛋糕一小块放进嘴里。

    我问他:“怎么样”

    “没有你脸上的表情那么美味。”

    “乌龟吃大麦。”我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我的盘子里的甜品,然后满足地点点头:“很好吃。”

    “那,下次还带你来吃”

    “嗯。”反正他愿意掏腰包我就愿意出我的胃。

    正要起身,有个人向我们的桌边走过来,好像是桑旗的熟人。

    “阿旗。”那人很惊喜的模样:“难得中午你出来吃午餐。”

    他们俩攀谈,我继续坐着舔盘子。

    太好吃了,考虑要不要打包几份回去看电影的时候吃。

    我听到那个人在打听我:“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答的干脆。

    我的牙颤了一下,咬到了盘子边,还好我的牙齿坚固,不然的话恐怕会被崩掉。

    他们还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

    桑旗的我女朋友这四个字,着实给了我震惊。

    其实,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也搜索过关于桑旗的情况,据说他还没有某种意义上承认过的女朋友。

    不知道我算不算第一个

    我觉得,我不是他女朋友,我顶多算代孕。

    他似乎在照顾我的感受,很快就结束了攀谈,很绅士地扶起我。

    我很不客气地挡开了他的手,只是怀孕初期又不是七老八十,不需要他来搀扶。

    他送我回他家,我坐在副驾驶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手背上一热,他的一只手敷上了我的手。

    抖开他,转过头来,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下次别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我。

    “什么也不是。”连代孕都不算,我没打算留下孩子。

    他没再说话,拐弯的时候幅度特别大,我差点倒在他的身上。

    他送我进了门才走,我回房间还没坐稳,就有人送外卖过来。

    隔着盒子我就闻到浓浓的榴莲味,看了看纸盒上的ogo,猜到是桑旗让刚才我们吃饭的餐厅送来的甜品。

    他观察入微,看得出我喜欢他家的甜品。

    不过,中午吃撑了,现在就是龙肝凤髓我都吃不下去。

    让小欢把甜品放进冰箱,我回房间睡午觉。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何聪打电话来了。

    我挂掉,他再打。再挂掉,他又打。

    烦不胜烦,接了按了免提扔在一边。

    “有话说有屁放。”

    “小至。”他声音沮丧,如丧考妣:“你得帮帮我。”

    “这话就搞笑了。”听他语气是遇到困难了,我便立刻满是精神。

    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手机:“我现在既没工作也没地方住,你能帮你什么”

    “小至,我被降职了,很可能会被开除。”

    “你降职了关我什么事”

    “我是被桑旗降职的。”

    “据我所知,桑旗不是你们集团的。”

    “但,他是我们集团的合伙人,他跟我们总裁说一句,让我去死都可以。”他声音惶恐,充满了无助。

    仿佛,比那天我被赶出了家门还无助。

    “他把你降成了什么”

    “市场专员。”

    难怪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市场专员是他们市场部最基础的职位,也就是销售员,是个人都能干。

    从原来的总经理变成了销售员,怪不得他腆着脸求我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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