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你,其他的女人都是白骨精”他斜着眼从他的发丝中看我。
平日他都将他的头发梳上去,露出坚毅的额角,今天却没有。
蓬松的刘海搭住了他的眉毛和一只眼睛,令他俊逸的脸显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他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气,但是我自认我并没有惹到他。
作为一个金丝雀我活的真是特别艰难,一个人在家里睡觉也能得罪了我的金主。
他撑在墙上的那只手并不老实,手指居然长到能够穿过我的发丝去抚摸我的脸颊。
他的动作轻浮眼神轻蔑,令我非常的不舒服。
我忍着我想抽他一大嘴巴子的冲动,一只手捉住了他对我上下其手的手指:“怎么桑总今天晚上去烟花巷留连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回来想在我这个孕妇身上找到安慰”
“千万不要撩拨我,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样”他忽然弯腰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向他的房间里走去。
动不动就被他抱着走,我对这项操作已经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反抗,蔫蔫地缩在他的怀抱里。
他晚上喝了不少仿佛体力不支,步履有些蹒跚。
走进他的房门,就直接将我放在了沙发上。
我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他就翻身将我压住。
他只压到了我的上半身,至于小腹那里他特意留意,身体悬空着。
他还不算烂醉,好歹还有残留的百分之一的理智。
我都懒得问他我哪里惹到他了,这位爷似乎喜怒无常。
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我的淘宝浏览记录,放到他的面前给他看。
他有些懵,眯着好看的桃花眼在我的手机上面从上到下迅速地瞄了一眼。
他没看懂,我就直接告诉他:“我今天买了最新的防狼喷雾,现在已经在邮寄的过程中,我还特地发了顺丰快递,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到。”
他眯着眼看我,在房内略显白色的灯光下,他的唇上有着一种不太自然的红色,像是和哪个女人热吻之后留下的唇膏的痕迹。
我此刻恨不得那个防狼喷雾现在就在我的手里,让我对着他这张俊脸一阵猛喷。
“你觉得我是狼哪一种狼”他冷哼,忽然埋在我的颈窝用力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的耳垂本来就敏感,而且他咬的用了些力气,我浑身颤了一下,顿时怒意从我的心底身上来。
情不自禁地举起手对着他的脸打下去,他的动作比我快,即便喝醉了,也有很敏捷的反应能力,立刻捉住了我的手腕:“价码。”
“什么”
“你变笨了,夏至。像你这么聪明的脑瓜,平时我只需要说上半句你就知道下半句。”他似乎没了什么兴致,翻身从我的身上下来,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你不是很喜欢钱吗一千万能买你给我生个孩子,那我要买你的一晚你出多少钱”
“今天晚上我不卖,老娘卖身也是看心情的,想卖一分钱也卖,不想卖的时候千金也别指望。”我也坐起来整理下自己凌乱的领口,我发现自己的衣服上也带着一些他身上的香气。
“敢问桑总今天晚上临幸了几个女人”我斜着头看着他,两只手肘杵在膝盖上,手掌捧着自己的脸颊,凶狠中自然还带着一点点萌。、域名
“你身上的这股味道,如果只是一个女人的话,那恐怕那个女人是把一整瓶香水都倒在自己的身上。”我打了个喷嚏,差点把口水都喷出来了。
我得回个房间洗把澡换个衣服,身上有任何来历不明的女人的香味,我都睡不着。
我刚站起来,就被他捉住了手腕:“今天晚上既然你不卖,那就白送。”
论力气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一向是很识时务,好汉不吃眼前亏。
“是哪个女人让桑总这么不开心三个四个都没把您喂饱,还回到这里找我这个孕妇的麻烦,我只是想安安稳稳的给你生下孩子而已,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他抬头斜睨我一眼,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给我生孩子,听起来好像不错。”
“呵呵,你高兴就好。”
第32章 只许州官放火
他良心发现,终于放我回房间去洗澡。
我洗澡的时候胸口起伏,发现我居然在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生气他的衣领上有女人的口红印,生气他身上带着庸俗的脂粉味,还是生气他的唇上残留着别的女人的唇印却来强吻我
慢吞吞的洗完了澡,裹了浴巾连湿头发都懒得擦,就从浴室里走出来。
桑旗坐在我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放在扶手上,仰着头看着我。
看来我的房门形同虚设,以后门锁都不必锁了。
“桑总,我以为你放过我了。”
“你想多了,我是来洗澡的。”他身边的沙发上放着他的睡衣。
我不禁要笑问他:“你房间没有浴室”
“我房间的浴室里没有你的香味。”他把肉麻当有趣,手里拿着睡衣站起来向我走过来。
他站在我的身边,因为他个子高,所以稍微低头就能看到我领口里的风光。
我将领口用手给攥起来,他冷冷地嘲笑:“好歹是我孩子的妈,何必这么小气”
“能看却不能吃,我怕把你的鼻血给整出来。”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要洗澡就去洗,不要影响我睡觉。”
他真的进浴室去洗澡了,我在坐在梳妆台前看着一桌面的瓶瓶罐罐发愣。
这些护肤品不是我的,我很少用这些东西,不是我不想用也不是我皮肤有多好,而是我买不起。
给何聪家装潢的这段日子,我恨不得省得吃树皮,所有的钱都贡献出来装他那一栋小别墅。
结果,人家嫌我贡献的太少,直接把我卖了两百万。
我看着镜子的自己发愣,冷不丁抬头自己的脸颊旁边多出了一个人的脸。
现在已经是午夜过后,还好我的心理够强大,要不然的话会被他吓得魂飞魄散。
他心情好像略微好了一些,真是狗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他摸摸我的湿头发,然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吹风筒来插上电源帮我吹头发。
我真是受宠若惊,按住了他的手:“这位托尼老师,我付不起你的美容美发的钱。”
他抖开我的手继续帮我吹头发:“你白白把你的浴室借给我用,帮你吹头发也算是礼尚往来。”
“浴室也是你的。”
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发丝中跳舞:“这些护肤品好用吗”
他这么问,肯定是他叫人买来的。
“没用,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应该不会太难用,我看女人们都用这些。”
“哪些女人们都用这些”我忍不住抬起头问他,他的吹风筒里的风吹到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眼前的世界都变得迷离起来,特别是他。
他穿着白色的睡袍,在我的世界中显的特别的虚无缥缈。
他有时候是一个特别美好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
但有时候又像是一个魔鬼,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幻想。
他关了吹风筒问弯下腰来,脸贴着我的脸,鼻尖对着我的鼻尖,我们俩隔得太近以至于对方看对方都是斗鸡眼。
“你这么问我好像隐隐的感觉出了一丝醋意。”
“我吃醋也是正常的,毕竟桑总这么好,那么多女人都想爬上你的床,我也不例外。”
他好像很意外我会这么说。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很少对他说一些什么拍马屁的话。
偶尔谄媚他,反而觉得不太习惯。
“说的好听,我现在给你机会爬,你倒不爬了。”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条件有限,要不然头一个爬的最欢的就是我。”
夜深了,我懒得跟他打嘴仗,拨开他的手:“今晚我要自己睡,你滚回你的房间。”
我还没走的离他有半步就被他拦腰抱住,又给拽了回来。
他很不要脸地拉下了自己睡袍的腰带,然后将我裹在他的睡袍里。
“你觉得你能逃得了你就逃。”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我耍起无赖来,我一个小女子,确实没什么办法。”
我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他裸露的胸膛。
我留意他的脖子,没有发现吻痕什么的。
他的胸肌发达,我用手指头戳了戳,像两个方形的大面包,还相当有弹性。
他立刻捉住我的手指,挑了挑眉:“不能给我吃就不要挑逗我。”
“我是在挑逗你吗桑总,你的神经线太弱了。”
他家的小区外离的不远有一个钟楼,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钟响。
一点钟了。
他是人中之龙,明天还日理万机。
我是个待产的孕妇,也得早点休息,所以我们俩都不具备熬夜的潜质。
所以这个晚上几乎没有悬念,他当然没有滚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挤在了我这张相对于他那一张更为宽大而显得稍微有些挤的床上。
跟他打嘴仗打了一个小时,我整个人又困又乏。
我刚刚合上眼,他就捧着我的脸颊,嘴唇在我的眼皮上面碾压。
我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向她伸出一只手:“电话给我!”
“要电话做什么”
“打给今天晚上伺候你的女人们,问问她们怎么这么多人都没把桑总给伺候好,还要晚上回来折腾我。”
“我即将要花一千万,难道不能让我物有所值”枕头很软,他的整张脸都几乎陷在了白色的枕头里。
他的肤色不算是特别白皙,但是也不黑,哪怕是现在是现在这雪白的枕头中也不觉得违和。
他有的时候美好的我多看他一眼就想哭泣。
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和桑旗呆久了,我就变成了琼瑶小说里的女主角,脆弱又敏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直在说晚上那些女人们的事。”他语气中居然有些不满。
“敢问我放什么火了我是今晚去了鸭子店被桑总你抓住了还是怎样”明明我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稳,却无端端地遭受无妄之灾。
“你真要去鸭子店倒也罢了,保不齐里面还有个把素质高一点的小鲜肉被你凌辱,但是明知道是渣男,却要装出那副嗲兮兮的模样向我求情,夏至,我忽然不知道如何评价你了。”
第33章 何聪变成清洁工了?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晚上他忽然燃烧这把无名之火。
我中午给他打电话哀求他放过何聪,难不成他当真了
我当时的口吻连何聪都听得出来我在讽刺他。
我不信人精一般的桑旗居然听不出来。
他的智商什么时候掉线了
我抿着唇,得意洋洋的笑。
难不成这晚上又是唇印,又是香水味,又是三四个女人如狼似虎的包围他。
敢情这是向我示威来了
虽然挺幼稚的,但是我心情居然有一点好。
我也侧过身,面对面地看着他。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如白昼,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有人说,你在别人的眼睛里是什么样你在他们心里就是什么样。
此刻在他眼睛里,我很美。
仿佛,包裹的仙气的仙女。
我摸摸他挺直的鼻子,又摸摸他唇形完美的嘴唇,然后在他的下巴上打圈圈,一直往他的脖子下面滑,滑到了他的喉结上。
他吞咽了一下,挺立的喉结在我的手指肚下方上下滑动一番。
性感的人连吞咽唾沫都性感。
我低低地笑了。
他似乎对我的笑容很是不爽,忽然捉住我的手便往他的身下探。
虽然我以极快的速度抽回手,但是在霎那间我也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部位。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膨胀到不能直视。
我此刻只能以笑来化解尴尬:“桑总身体真是好,晚上经历了那么多美女依然坚挺。”
“经历个屁。”他忽然发火,张嘴就骂人:“那些女人恨不得把乳胶漆往自己身上倒,一个个脸白的像艺妓,我一看到她们身上所有的腿都软了。”
明明知道他不要脸在说流氓话,但是却忍不住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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