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夏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芭了芭蕉
不知道桑旗这个回答算不算回答,不过我有点后悔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明明知道这个问题很可能没有答案。
而且连桑旗自己可能都搞不清楚。
但是我偏偏要问。
有人要娶我,我就嫁他好了。
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桑太太说我不爱桑旗。
我觉得这不要紧,至少我不讨厌他,而且还很享受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
我和何聪的离婚的事情被遥遥无期的拖延下来,明知道他暂时不会跟我离婚,我也懒得找他,权当他没这个人。
他既然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去跟别的男人同居,那我也不在乎给他一顶大绿帽戴。
我和桑旗之间也绝口不提以后的事情,还有爱不爱的那档子事。
我们有点得过且过的意味,他愿意养着我我就让他养着,虽然我不太好养比较费钱,但是他乐意我也没办法。
我彻底过上了金丝雀的生活,桑旗白天去公司,我就在家里面煲剧玩游戏。
有一天是闲的无聊,而欢姐也经常唠叨我说不是躺着就是坐着,不利于胎儿的健康。
我便在小区里面溜达,这个别墅区的绿化做得像公园一样,房子也少,偌大一块地皮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栋房子,所以这里的房价有多高不用想也能猜得到。
我在小区里面晃悠,小区里有一片竹林里面都是淡紫色的贵妃竹,一大片郁郁葱葱,到了冬天还是这么茂盛看上去很美。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很俗,欣赏不了美景,我关心的就是这个贵妃竹尚年轻的时候,它的枝叶是可以吃的,味道跟甘蔗差不多。
所以我在竹林边转来转去,打算寻觅一两棵还没完全长大的竹子,尝一尝是不是真的能吃。
我正在打竹子的主意的时候,边上也有几个女人在聊天,她们也是这个小区的人,不过我跟她们不熟,没有往来也没有聊过。
我好像听到她们在讨论我。
“你看到那个女了吗就是那个大着肚子的那个。”
“她好像是大禹集团的桑总家的。”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是个小三,而且自己还有家庭,却跑来给人家生孩子。”
“听说他以前是个记者可会勾搭男人了”
“是啊,人家桑总本来是有个女朋友的,活生生的被她给挤散了。”
我忽然转身,笑嘻嘻地看着她们说:“能够被我一下子给弄散的,就说明本来就不牢固对不对”
她们冷不丁瞧我搭话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有一个女人怀里还抱着狗,一个没站稳狗便从她的怀里掉下去了,摔在地上一声惨叫。
估计他们没想到我一个小三居然还有脸搭她们的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你你”她们指着我的鼻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着觉得自己站在道德的顶峰来指责别人的感觉很爽吧”反正我这段时间闲着无聊,偌大个小区也没人搭话,这几个女人刚好给我排解一下寂寞。
“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呀,搞散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抱狗的女人不敢跟我说,扭头跟身边的人说。
“就是现在的小三都这么硬气了。”
“小三是这么硬气。”她们不跟我搭话我还觉得无聊,我仔细瞧瞧跟我说话的那个女人的脸:“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看到你老公喝的烂醉,被一个女人开车送回来,好像就是你们家。”
“你说什么”那女人立刻咆哮起来:“你不要胡说!”
第48章 我被揍了
他很生气我知道,但是我绝对不是胡说,那天我真的看到了。
有一天夜里我突发奇想,一定要吃米粉,所以桑旗陪我去吃,回来的时候我在小区里面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老公坐在副驾驶,一个妙龄女郎开车将他送回来。
然后就停在了他们家门口,她老公和那个妙龄女郎还当着我们的面腻歪来着。
为什么会认出来是这个女人的老公,可能是我做记者的敏感吧,见过他们夫妻二人一次所以就记下来了。
我这个人记人特别有一套,一般见过一面就不会忘掉。
那个女人反应过来之后,就指着鼻子对我一阵破口大骂,中心思想无非就是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自己有老公还不要脸替别人生孩子,现在还嫉妒他们家庭完整,往他身上倒脏水之类的云云。
我等着她骂完,她好像实在是没话可骂了,喘息着站在我的面前我才慢慢反击。
“跟你纠正一件事情,桑旗没有结婚所以我不存在是小三,而我现在正在和我的老公分居,我已经提出离婚是他不同意,再说这是我的事情关你们屁事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后面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是记者出身,口齿伶俐,针针见血。
她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本来我是闲着无聊,在小区里面转悠转悠陶冶情操,被她们这么一弄,心情便郁闷起来。
我不开心,她们也别想好过。
我看向另一个女人:“这位太太姓徐吧,您的存在好像也不太光彩,上次到你们家来又踢又打的那位应该是你老公的正房吧,而你呢,徐太太,我是叫你二太太呢,还是偏房”
她一秒炸毛,作势就想扑上来,我轻轻巧巧地躲过去。
差不多得了,看她们抓毛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赢了。
不过跟市井泼妇较劲,我赢了也胜之不武。
我转身飘然离去,留下他们在原地跳脚大骂。
我才不会骂街,骂人一时爽,但是那些恶毒的词语从自己的嘴巴里喊出来,感觉对自己同时也是种伤害。
我这次能赢得这么轻松多亏欢姐,将小区的这些住户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经常会在我和小莎面前念叨,我虽然不搭话但是都记着,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
忽然,我的后脑勺传来剧痛,有人用石头砸我,我捂住后脑勺便感觉手心潮潮的,拿到面前来一看,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我转过身来,那几个女人一看到我手上有血便吓得四散逃跑,那条泰迪跟在后面一阵猛追。
说不过我就用石头丢我,这些女人真是
我看着落在我脚边的那块硕大的石头,脑袋一阵一阵的晕,还好这里离家不远,我硬撑着走回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了门铃。
小莎过来开门,看到我一手的血便慌的尖叫起来:“夏小姐,夏小姐,你怎么了”
“别嚎,你会开车吗先送我去医院。”
“我不会呀!”小莎还是年轻,一慌神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欢姐听到声音跑出来也乱了阵脚,回头就要去给桑旗打电话。
我把她给喊住了:“他今天下午有个会,不要吵吵。”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也不是豆腐做的,砸一块石头就会稀巴烂。
“你先去拿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跟着我。”我对小莎说,然后在门口的鞋柜上面摸了一把车钥匙。
桑旗的车库里面有好几辆车,但是他都不给我一个人的时候开。
我拿了车钥匙去开车,小莎着急忙慌的跟着我。
“你拿毛巾堵着我的后脑勺,我来开车。”我对小莎说,因为不知道自己伤得怎么样了,如果是头骨被砸裂开了那就麻烦了,如果只是皮破的话那倒没事,缝几针就好了。
我遇事一向冷静,看到我这么冷静小莎也逐渐平静下来。
于是她用毛巾按住我的后脑勺,顺便再让她往我嘴里丢了一颗糖,然后我舌头根子下面压着糖块,将车飞快的开往医院。
我大概是头一个脑袋被炸开花的女性自己开车来医院的。
我到了医院,小莎飞奔着去找医生。
还好我的情况不重,医生扒拉了一下我的脑袋对我说:“是皮破了,头骨没事,我替你缝两针。”
我听到缝针就有点发憷,因为我对麻药过敏又不能打麻药,只能忍着痛龇牙咧嘴地让医生给我缝针。
缝针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医生把我的后脑勺那一块的头发给剃了,还好我的头发比较多,外面的头发放下来里面是看不见的,只是如果把头发给撩起来的话,那就秃了一块。
给我缝好了针,医生就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
小莎帮我拿了药,扶着我长椅上先坐下来。
她惊魂未定:“夏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打麻药我都缝好针了,现在还能感觉怎么样”疼是有点疼的,不过可以忍受,我向她扯扯唇:“药拿好了,我们就走吧!”
“你确定你不再休息一下等会你还要开车”
“你怕我开车把你给撞死”这个时候我还能笑的出来:“放心吧,刚才我脑袋开花的时候都没事。”
“我知道,但是你脸色发青,还是休息一下为好。”
她说休息就休息吧,她也是为我好。
我在长椅上坐着,一扭头看见桑旗从电梯里大踏步地走出来。
他一定是回了家,然后欢姐告诉他我出事了,他就赶到了医院。
但是他怎么知道我来这家医院的
这家医院不是离他们家最近的,是因为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的技术比较好,所以我才选择来这里。
桑旗几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俯身看我,他的动作幅度有点大,额头差点撞到了我的额头,我现在比较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不能再被撞了。
他脸色铁青表情严肃,一只手扶着我的肩:“怎么弄的”
“出去遛弯的时候被人给揍了。”我轻飘飘地回答他。
“是什么人”
第49章 打伤了我的女人?
他捧着我的脸:“伤到哪了”
“大哥,你轻点晃,这不是冬瓜。”他一把拉我的脑袋,我的头就晕。
他把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然后用手轻轻撩开我后脑勺的头发。
我不知道我头上的伤口有多长,反正医生也缝了不少针。
我不知道我的后脑勺有什么好看,还是医生给我缝出了一朵花,他好像看了蛮长时间,然后忽然弯腰将我给抱了起来。
“我只是伤到脑袋,又没有伤到腿。”
“别吵。”他脸色似乎比我还难看,抱着我就走出了医院。
他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后座上,然后小莎坐在副驾驶,桑旗发动了汽车。
我不能仰面躺着,只能趴在后座上,像一只乌龟。
脑袋还有点阵阵的发晕,流了不少血。
我问小莎:“还有牛奶糖吗”
她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来给我。
嘴里含块牛奶糖,立刻没那么晕了。
他一直没有说话,问我为什么好端端的被人开了瓢,他既然不问我也没说。
等到了他家之后,他将我抱下车,然后一直抱进他家里。
客厅里除了欢姐还有其他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下午拿石头砸我的那个女人,男的一脸惊恐,是她老公。
见我们进来了,那男的就扯着女人几步跑到我们面前,先是一脚踹向女人的腿,让她刚好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桑总,桑总”男的也直挺挺的在我们面前跪下来了:“是我家里这个婆娘不懂事,冒犯了桑太太,是我缺乏管教,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我在桑旗的怀里纠正他们:“我不是他太太。”
男的吓坏了:“是的是的,以后会是的,都怪我们家这个婆娘乱讲话,她什么都不懂”
看他的样子,只差跟我们磕头了。
我不太习惯一个大男人跪在我的面前,桑旗抱着我的手没有松,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便绕过他们抱着我走进了电梯。
隔着电梯的玻璃门还能看见那俩人跪在地上,男的不停地骂那个女人:“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你居然敢拿石头砸人你怎么不把我给砸死你知道桑总是什么人么,你以为跟他住一个小区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了你这个蠢婆娘,怎么不去死”
我听的烦了,把脑袋往他的怀里埋了埋:“你家的电梯不太隔音。”
“是啊,那得换了。”他淡淡的,抱着我走出了电梯。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拧亮了台灯,两只手撑着床头柜皱着眉头看着我。
忽然他撩开了我的裤腿,露出了上次车祸受伤时的疤痕,歪歪扭扭的挺长一道。
“跟我认识短短没几个月,却弄得破破烂烂的。”
“现在退货也来得及。”我不能平躺着,只能侧躺着,脑袋一阵一阵的晕,隐隐的还能听到楼下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你把他怎么了他们吓成那样”
“有什么能把他们吓成那样无外乎是两个,一个是钱,另一个是命。”他替我拉好被子。
“那到底是钱还是命”
“钱就是他的命。”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桑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知道桑旗那他们怎么了,能住在这个别墅区的,想必都不是穷人,那男的一定是做生意的,桑旗很有可能切断了人家的财路,才把那男的吓得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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