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低档妓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院落只有我和那白xx还有嫦鄄住,打扫院子的陈伯也只在早上才来这后院来打扫一次,我又不喜人伺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丫头之类的,所以定是白xx和嫦鄄。
本想下去的,但是又想我在树上并不妨碍他们些什么,也就做罢了。
瞥见树下白xx依然潇洒自如的摇着白扇,而跟在他身后的嫦鄄明显是一脸的焦急。
嫦鄄跺脚,道:“主子,现在都已经半年过去了,可是依然没有见你命令我们通知那四个人说那妓女在这里!”
我心冷了半截,一种莫名的刺痛爬上了心头,没有想到嫦鄄在背后是这样叫唤我的。
“主子,您在半年前说时机还没有成熟,半生不熟的,不太好玩。可是现在呢?现在您为什么还不动手?”嫦鄄刚才见主子摸着那妓女送给他的玉佩在发呆,性子急的她,今日现在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从树上望下瞥去,心底发寒,他们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白逸研拧眉回答。又是半年?本是打算要在她开店铺后就去通知那四个人,然后再好好的看场热闹。只是,他今生第一次出尔反尔了……
听此,我一怔。透过浓密的树叶我愣愣地注视着他一头过了腰的长发。
“主子,我只是怕您……”嫦鄄气闷,欲言又止。
“你怕什么……”白逸研淡淡转头,夕阳的红光透过树叶的间隙一点一滴的撒在他的脸上,竟衬得他的俊颜更加的无暇。
“主子,请怒我无罪!”嫦鄄弓身抱拳,声音怪异到极点。
“说罢。”白逸研缓缓地收拢了手中的扇子,眼睛直直望向天边的夕阳。
“主子您是不是……”话到了嘴边,嫦鄄却!!吐吐了起来。
“什么?”白逸研显然是快没有耐心了。
“您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嫦鄄涨红了脸,鼓起勇气,一口气把心中的话给问出来了。
我两眼死死得盯着青苔深深的地面,晚风轻拂过我的耳畔,扬起的发丝在树枝间交绕缠绵。为看嫦鄄的这一句话,我屏住了呼吸。
白逸研脸色一变,正要发怒,突见夕阳红光下有一缕金光一闪,细看下才见那是一根发丝。──树上有人。
而这个是时候在树上的人除了她外,不会是其他的人。
他突然勾起唇角,整个人变得柔情蜜意了起来,“嫦鄄,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可能我真得爱上她了……”优雅性感的声音好听到了极点。
“主子……您、您……”嫦鄄睁大了眼眸,不敢相信她的‘激将’之语会变成真的!
“无论我与那四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都不想交出她了……”低迷的声音含着无尽的悲伤,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向某人低低诉说着动人的爱语。
嫦鄄满脑子的浆糊,主子什么时候跟那四个人有仇了?分明一直都是主子把那四个人当老鼠在玩耍而已。
“主子……您、您……”嫦鄄结巴的厉害,两只凤眼也快瞪成斗j眼了。她总觉得主子在这一刻里很不对劲。
白逸研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嫦鄄虽然不解,但是主子的眼色她还是看得懂。
白逸研嘴角浮现一丝浅浅笑意,一双眼睛荡着盈盈的波光,只是这水波深处却似藏着惊涛骇浪的y谋和邪恶。
白逸研打开扇面,轻遮容颜,只留一双若有所思的眼,像是在期待些什么,又像是在玩弄些什么……
一场游戏的开始,其实连同玩这个游戏的主导者也不知道这场游戏将如何开始 又如何结束,不过这般也好,他就可以随了性子去自由发挥……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我满脑子都只有白xx的那一句话‘嫦鄄,我可能真得爱上她了……’
“爱?”他用的是‘爱’,不是‘喜欢’,只是那样诡异的人会有爱么?
他们是不是发现我在树上,所以故意说给我听的?不,不可能。他们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我在树上久久不能动弹。
晚风乱舞,树叶沙沙。
他……真得喜欢上我了?!
纵然被令狐悦伤到了整个心都碎了,但纯情的心总是会再起涟漪的……
我的厢房外有河流围绕着,又因四面的窗户都糊的天青色窗纱,所以屋外河水在暖阳的照耀下整个屋子都流光溢彩。波光涟涟,好看极了。
我懒懒得歪着身子躺在床榻上脑袋里想得依然是他的那一句话。
房门响起,不用问话,我也知道是白xx来了。
“桃花妹妹,今日怎么不出去看店了?”白逸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难得犯懒。”我摆摆手,不是我犯懒,只是我被他前晚在树下的那一席话给弄慒了头了,我得好好让自己静一静。
“生病了?”他的手在我不察时抚上了我的额头。
我唬得连忙歪着头避了开来,脸儿微微得泛了烫,要是在往日我对他的这个动作不会太过在意,但是今日,我却不能如往日的那般的自在从容……
他表情一怔,随后就若有所思得盯着我瞧。
我被他这一瞧,耳根子更烫了起来。我局促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救场。
随后他便像个没事人似的斜躺在我的旁边,嘴角微微翘起,“这塌子柔软舒适,难怪你会这么喜欢躺在这里。”他闭了目。惬意地说着话。
我睁着大眼愣愣地望着躺在身旁的他,一时愣住。
这样的情景太诡异了,我猛地坐起身来。由于起身的动作太大了,为了免去尴尬,我笑说道:“白大哥要是喜欢,我明儿叫人也叫人帮你做一张。”
“好啊。”他答的轻松,应的自在。
我却气结,我刚才只不过为了救场随口说说罢了,他还真接得下口去?
呆坐着也怪别扭,于是我拖过榻尾的炕桌,提起茶壶,静静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端起了茶杯轻啜了一小口。茶水刚入口,满腔的苦涩味儿,我眉头紧拧,今日我是中了邪了么?连个茶都未能泡好。
白逸研见我皱紧了眉,含笑起身在炕桌上的碟子里捏了一颗蜜饯轻柔地塞入我的唇瓣里。
突然的亲密唬得我连忙后退了身子去。
他却视而不见地为自己也倒了杯茶,低呷一口后,亦拧紧眉头,“太苦了。”说完后,捻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我噗嗤一笑,“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明明知道这茶水苦,自己偏要试上一回。”虽然只是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从中却可以看出他平素里不是个容易相信人的人,凡事都喜欢亲历亲为了才肯信的。
“见你吃得那么难受,我情不自禁得就吃了一口,与你同甘共苦。”他对我眨了眨眼,再捏一颗蜜饯塞入嘴里。
“白大哥又没个正紧。”我白眼一翻,在和他说闹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正好去南城买些东西,你要些什么?我给你带回。”
“就为这个?”我有些惊讶。
“嗯。”他摇扇,淡笑。
平素里他要是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觉的有什么不妥。可是今日听来却特别的别扭。只因为梧桐树下他那一番话语,已经深深刻印在我的心底,我想抹也抹不去了……
31十面埋伏(慎)
傍晚,日落西边,霞光万丈。照耀在亭台楼阁上,阁楼像蒙上了一层金纱。
白逸研斜倚高阁栏杆,俯瞰着阁楼下那忙着收衣服的身影。
“主子,您找我?”嫦鄄静静走到了白逸研的身边。
“嗯。”白逸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可是眼晴却没有离开楼阁下的那抹身影。
嫦鄄抬头,只见夕阳照耀下的白逸研,昏黄的光线耀红了他的脸,俊美的脸透着红色的光连同那细小的血管都能见得一清二楚。她的心怦然一跳:美玉无暇应该就是形容主子这样的人吧?
随着白逸研的视线,嫦鄄往下望去,只见桃花正忙碌着收着清洗干净的衣物。
她不由得鄙视啐道:“这个妓女也够蠢的,那衣坊店一天就能挣个几百两的银子,她却连个丫头也舍不得买!”自己洗衣做饭忙个要死不活的。
此时,风拽起,落下一树桃花,洒得她满身皆是桃花瓣。桃花纤手拂去脸上的花瓣,不经意的一仰头,却对上了白逸研那深邃的眼眸。
白逸研对着楼阁下的桃花灿烂一笑,见她一愣,不由得弯弯地勾起唇角,双手缓缓地在胸前收拢起手中的折扇,两眼眨也不眨得定定得盯着桃花。桃花瞪了他一眼,低头,甩袖,拂去身上的花瓣,捧起收拾好的衣服的木质圆盆子快步走进院落。
只到她身影不在,白逸研才缓缓转回眸,离开了高阁的朱红栏杆,往里屋走去,慵懒地撩起衣摆,在桌边的太师椅上坐落。
嫦鄄跟着走过去,扳过桌上倒扣着的茶杯,为白逸研斟了杯茶。
白逸研一边优雅饮着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地命令道:“嫦鄄,明日我引桃花去穆山,你且偷偷跟着,等我给你暗号时,你就放出青花蛇来。然后你就出去玩上一天,明晚上就不要回来了。”
“主子您不会是想要那蛇咬那妓女吧?”嫦鄄睁大了眼睛,惊讶得连同眼珠子都像是快要掉下来似的。
“这事你且不要管。我说的你照办就是了。”白逸研摆摆手。
“是。”主子终于是要行动了,嫦鄄好看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起,两只眼睛都在散发着兴奋亮光。妖矣邙又毒辣。
树木葱郁,花草鲜嫩。
又见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洒下光斑,圈圈点点。圆球般形状,白白亮亮的,极是好看。
“白大哥今日唤我出来是为何事?”我歪头低问。
“桃花妹妹且看栈镧景美不美?”白xx回头,眯着晶亮的眸专注地盯着我的眼。风扬起他的发丝,妖娆缠绵宛如千丝万线。
“风景?白大哥今日唤我出来就是为了看风景?”我微愣了一下,紧接着怒火中烧得翻了个白眼,“白大哥!我还要做生意呢!”
“桃花妹妹这半年来一直都闷在衣坊店里,实在辛苦。出来走一走,疏散疏散筋骨,是有好处的。闷久了对身体不好。”白逸研低沉是男音在我耳畔柔柔响起。
呃!说话就说话,趴这么近做什么?!我连连后退数步,身子倚到树杆上,惊飞了在树枝间停栖的几只鸟儿。
鸟儿扑翅高飞,落下了几许羽毛,白xx随手在空中握了一只粉色羽毛,微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发间c了上去。
呃?!我瞪圆了双眼。这般的动作未免太过亲密了。
碧草如茵,绿叶旋舞而下……
白逸研拾去我发间落叶,笑道:“女孩头上就应该多带些珠啊花啊什么的,太朴素了反而失了朝气。”
“嗤!我又不是土财主!再说带多了那些‘珠啊花啊’反而显得俗气了。”我撇了一下嘴,那些‘珠啊花啊’可是都要大把大把的银子,我现在留着那些钱有更重要的用处。
白逸研挥开手中折扇,优雅得遮了半张容颜,只留一双墨黑的眼。低头,轻笑,“我看桃花妹妹你是舍不得用银子倒是真。”
“啐!舍不得用银子怎么的?节简是美德。再说我又没碍到谁,要用不用那是我家的事。”我轻啐了一声,心事被看穿的刹那显得特别扭。
白逸研哈哈大笑,单手拢扇,以扇轻敲了我的额,“小财奴。”
我招架不住他的狂笑,不由得面河邡赤了起来,“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左手轻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挑了眉眺望远处,看看草,看看花,随后便转了话题,“走了这么远也累了,我们到前边的碧草坡上休息一会儿。”
“嗯。”我点了点头,正好体力不支了,也该找一处地方休息一下。
……
而隐藏在暗处的嫦鄄则气闷地绞紧衣袖。主子这是在做什么?!一路上和那妓女说说笑笑的!为什么她总有种感觉,就是有一股甜得像蜂蜜似的味道正从主子的身上淡淡得散发出来……
错觉,那一定是错觉……
到碧草坡上,白逸研向隐在暗处的嫦鄄使了个眼色。
嫦鄄马上会意,她的淡绿衣袖口一开,一条青花蛇从她的衣袖里串了出来,飞速地向白逸研和桃花的所在的方向s出去……
正和白逸研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天,突然白逸研的脸色一变,他快速地抱住了我的身子,把我重重的护在怀抱里。紧得我都快窒息了。
“白大哥?!”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唬了一跳。
“嗯……”白逸研的脸色突然青了起来,可是我却还陷在迷雾之中,根本就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见白xx左手一挥,把一条青花蛇狠狠地甩了出去。
我脸色惨白,惊道:“蛇?”又联想到他的脸色发青,难道──“白大哥你有没有事?”我焦急地环住他的双臂,紧紧捏住。
“我、我的腿被蛇咬到了……”平素里潇洒的音调被粗喘所取代。
“你不是会武功么? ”我气急大吼,“会武功的人怎么不躲了开?这么容易就被蛇给咬到了,你也太没用了!”
白xx虚弱一笑,喃道:“当时情况太急紧了,我来不及施展武功……”
“白大哥……”那蛇本来是该咬到我的,白xx是为了我不被蛇咬,挺身相护,可他自己却被咬了。
“白大哥,是我连累了你……”
“不要说些傻话,这又不是你的错。还好那蛇的毒性没有那么强,现在只要把毒挤出来,再吃了解毒丸就没事了。”
“白大哥被咬到哪里了?”我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上下察看了起来,见他的左大腿上的白裤上浸有一汤子红红的血。
我真是笨!在白xx被蛇咬到的那一刹那,我就应该察看蛇毒的,说话这一会儿功夫恐怕蛇毒已经蔓延了……
我连忙双脚跪在他的身侧,撕掉了他的白裤,露出被咬得发了肿的大腿。连忙用双手用力地挤压着两个蛇印处,挤出黑色的血y。这次他是为了我才会被蛇咬到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他没事,要是他有个什么闪失,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得安宁的。
白xx喘息如牛地对我说道:“我衣服里面有……有解……解百毒……的药丸子……你……你……”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白大哥~~白大哥~~”我努力的摇晃着他的身子,他像根木头似的左右摇晃着,就是不应我一声。
他说他身上有解百毒的药丸子?
我脑袋冷静了些,连忙在他的衣袖处摸了又摸,觅到了一红一白的两个如同么指般大的小瓶子。
我拧紧眉,这两个瓶子哪个才是白xx说的解百毒的药丸?
毒与医向来是不分家的。白xx教了我用毒,自然我也懂了些医理。于是我把这两个瓶子的药丸分别打开,拿到鼻子间闻了闻。药香清甜,这两味药都不是毒。
怎么办?
都不是毒事情就更难办了,到底哪一瓶才是解药?
我牙一咬,痛了嘴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两味药都不是毒药吃了也不会死。
我索性把两个瓶子都倒了出来,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去。
只见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几下,发出痛苦得闷哼声后,那些药丸被他全部咽了进喉咙里了。
随后我抱住他的硕腰,拉起他的左臂环住我的脖子,吃力得扶起他的身子往下山的路走去。希望半路上能遇到个人,不然要我驮着他到城里去,我非累死不可。
走到半路,遇到了两个樵夫,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里。寻了一家医馆后,我塞了些碎银谢别了两个好心的樵夫。
医馆里药香扑鼻,宽敞整洁。
那大夫给白xx把了脉后,捋了捋胡须,抬眼望向我,道:“这位公子的蛇毒已经解了,姑娘请放心。”
“全部都解了么?”我小心确认。
那大夫点了点头,又道:“你带他回家好好休息,等明天他大概就会醒过来了。”
“明天?为什么要等这么长的时间他才会醒过来?”我拧眉,“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人被蛇咬了的,哪有人会昏迷这么久的?”
“姑娘有所不知,看这位公子大腿上的伤口,老夫断定他是被一种叫‘青花’的蛇所咬。这种蛇虽然毒性不大,但是中者会马上陷入昏迷中。这位公子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那时正好有姑娘在场,不然恐怕也会因陷入昏迷而导致蛇毒在他身体里蔓延,最终死去的……”
我听得脸色又是一白,难怪当时白逸研一被咬就昏死了过去。
付了诊金后,我雇了辆马车来。待回到了衣坊店里,入了内院。才听店前掌柜林叔说嫦鄄今日一大早就急冲冲得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等到了天黑,月当空时,也未见那嫦鄄回来。
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白xx现在正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那嫦鄄偏又不在!
我牙一咬,算了!白xx也是为了我才被那蛇给咬了。我就将就着照顾他一个晚上罢。
月隐云端,厢房灯明。
由于我一个女孩家不好进他屋子里睡,剩下的几间厢房又没有收拾。思来想去,只好把白逸研带去我的房里去。一来方便照看他,二来他又不是没有呆过我的房间。再则我又不是古代的女子,对男女同居一室没有多大的感觉。
打了个哈欠,将就将就,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
半夜,天地皆静,只剩下树上或草丛堆中的夜虫在“吱吱──”地叫个不停。
半睡半醒间,我好像听到白xx的呻吟声。
我拧紧了眉头。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连忙从榻上起身到他的床榻前,双手才接触到了他的身子,就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大跳,天!他身上的温度高得都可以把j蛋给煮熟了。
那大夫不是说白xx身上的蛇毒已经都清除了么?那白xx现在这是什么一会事?“白大哥,你醒醒~~”我颤着双手不停摇晃着他的身子。
呜呜~~良心安不安是一回事。以他来历不明的xx身份,要是今儿他死在我这里,我恐怕也不能活命了。
终于见他蹙着眉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放松得咧嘴一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也终于不用死了~~
“你在关心我?”他的嘴唇发白,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得让人不忍心听。刚睁开的静谧的眸子更是清亮的如同两湾深潭水。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能不关心么?”明知这是答非所问,但是我还是把这话给说得理直气壮的。
“嗤!”他一笑,唇角像生了花似的,特别的好看。
“你笑什么?”我嗔怒道。
“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脸红。”他淡淡阐述。
“你──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不要在耍贫嘴了。”本想咒骂他的,但是想到他现在还是个病人也就算了。
“嗯……”我话音刚落,他就又是痛苦得呻吟了一声。
“白大哥~~”我叫唤,刚才被他一打岔,我居然忘记他的身子正烫如火在烧。
“你……你下午是不是把两瓶子里的药都给我吃了……”他问得有气无力。
“呃,是啊,有什么不妥么?”我揪着心,难到他身子发烫的厉害是因为吃错了药?
“嘶──”他倒抽了一口气,“你还真狠……一下子既然把那些药都让我吃去了……”
“可、可是我闻了,那些药兵并没有毒啊。”我绞着双手,低垂着首,低声地在为自己辩护道。
“就算那是补药你也不能这么给人吃啊,是药就有三分毒!这我早就教给你了……”白xx无奈扶额,低低叹息。
“对、对不起嘛,我又没有经验。再说、再说当时我很紧张……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多想就把那药给你吃了……”
“你终于承认你紧张我了?”白逸研两眼媚笑成丝。但是他在心里却直在冒冷汗,用药也能用‘没有经验’这四个字来推脱的责任么?这可是一个弄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事情啊。
“啊?”呃、呃~~我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我脸一僵,补救道:“就算你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也会紧张的,毕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可是为什么感觉好像越解释越糟糕?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哦。是吗?”他的语气摆明了就是不信。
我恨得把牙咬得死死的,可是现在好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那你现在什么样了?”
“现在死不了,不过要劳烦你去帮我弄一个姑娘来。”
“啊?!”我瞪大眼睛。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左手已经发颤得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你这只大色鬼──”居然要我帮他找姑娘?!不要脸!
白xx白眼一翻,抚额低叹道:“那个红色小瓶子里的是c药,那c药只要一颗就能让人欲生欲死,更何况是一整瓶子的c药……”
“c药?!你现在中得是c药?!”我骇然,“可是看你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是中了c药的样子。”依然还是那么的冷静,依然还是那么的潇洒。
“拜托~~桃花妹妹~~那是我定力好。你摸一下我的额头,就可以体会我现在有多么的难受了。”白xx有气无力得闷哼了两声。
真得假得?我狐疑地伸出手去摸了他的额头,“啊──”
不去摸还好,一摸可把我吓惨了,“天!你这是要烧开水么?”
“这还不是被你赐得。”白xx又朝我翻了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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