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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婳
正在她迷惑不解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富有磁性的沉着声音:“不好意思,我注意到你发现了她的年龄不太对,是吗?”
柏妮转过头去,面前站着一位拄着象牙白手杖的兔耳绅士,灰白的头发有些许长,垂落在肩头,他的脚一高一低,有些歪斜地站着。
兔耳绅士那深邃的红眼睛静静凝视了她一会,随后转过头去,又深深地望着面前的画像,低哑的声音说道:“她在嫁给我之后才说出了她的真实年龄,南迪家的肖像不能造假,包括一应信息都是完全真实的,所以——这也是你感觉奇怪的原因。”
恩的父亲——这位南迪先生用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手杖顶部熠熠生辉的红宝石的光洁表面,继续说道:“你很像她,也许这是恩那小子这么依赖你的原因,不过他从没见过她的母亲,大约只是巧合。”
她又看了看那张画像,脑海中对比了一番自己,摇了摇头道:“您说错了,我并不像她,只是发色和瞳色相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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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51血缘
“并不是说你们的相貌。”兔耳中年绅士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便明显地刻在了脸上,这痕迹并不丑陋,反而像一杯岁月醇厚的美酒,为他增添几分成熟男性的风采。
他伸出手,只在他妻子的画像上轻轻略过,好似不忍损坏她的美貌:“是说你们的气质相似。”
柏妮心中一动,她掩饰般地用手指绕了绕自己的卷发,思考着如何从这位南迪先生嘴里套话。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真切地望着那副惟妙惟肖的肖像画说道:“说来很不好意思,我其实是嘉莉女士的影迷。她真是荧幕中的不老女神,以叁百岁的高龄退休,然后幸运地嫁给了您。”
头发灰白的老南迪先生看了一眼柏妮,他垂下眼睑说道:“是吗?但我依然觉得,幸运的是自己。”
他摇头叹息了一声:“她实在很有魅力,那种颠倒众生,让周围的所有事物都黯然失色,让一切不切实际的奇怪感情都变得特殊的魅力有一件事,说来很让人害羞,我即使在她已经过世十余年的现在,仍然担心她的骨灰某一天被人夺走。”
兔耳绅士微笑着,微微绷紧的唇使他的面容透出一股奇异的悲伤:“嘉莉就是这样的美人,大约是从小被当做间谍培养的缘故,我从不知道她哪句真话,哪句假话,她到底是认真与我恋爱?还是只是利用我呢?”
她讶异地瞪大了双眸,略带急切的话语便从她嘴边蹦了出来:“她是个间谍?她做演员不怕被人发现吗?”
老南迪先生沉吟了一下,他用余光不自觉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以一个父亲相看儿媳的角度。
既然是儿子的同学,那么家世也差不到哪里去,最差的估量是贫困生,但至少自身也积极向上,与恩结婚之后,专心照看南迪家的产业也好
老绅士的思绪在头脑中转了一圈,最后默然地说道:“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许多年之后,老南迪先生站在这幅画面前,都会想起父亲带着自己去参加名流宴会的那个缥缈而宁静的夜晚。
在那时,南迪家的能源矿生意还没如今一半的鼎盛,他们扣扣搜搜地拿手头仅剩的钱租了套大庄园,为了能结交上这附近潜在的客户,发展些人脉。
年幼的他站在一群小大人的圈子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插入他们的话题,只好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正在尴尬的时候,嘉莉·斯图尔顿握着一柄长长的黑橡木烟斗,从富丽堂皇的旋转楼梯上缓步走下。
她当时已经完成了对尼古拉帝国的布局,回到联邦做了一位荧幕影星,也同样在暗中为联邦调查局服务。
她倾身,拖着长长的裙摆走下来,那美丽仿佛战胜了一切,所有人都专注地、垂涎欲滴地盯着她,在她身边打转,试图殷勤献媚,好获得美人一瞥。
南迪先生垂着耳朵站在那里,看见她慵懒地吸了口烟气,往前走着,手中的白帕子便悄然掉落在地上。
嘉莉·斯图尔顿的身后刚好站着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豺狼先生,这位眼镜先生,望了她一眼,露出一个对于两人都涵义深远的笑容。
眼镜先生刚想弯下腰,接住这美人递来的暗示性的一抹香波。
幼年版的南迪先生便抢在那位豺狼先生之前,像个小绅士一样,或者像只憨巴狗,跑过去捡起她遗落在地的手帕。
他自己傻乎乎地、呆头呆脑的,并没有发现当时嘉莉夫人笑容里露出的不虞。
大约是五年后,他上高中,在学校又见到了她,她受院长邀请来教授外国文学鉴赏。
严苛执行住宿制的新泽高中,见到一位新老师是很稀奇的事情——更何况她授课风格活泼,且依然风华绝代,容颜不老。
每次上课时,她总喜欢用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光幕上画出她想象中的文学着作中主人公的形貌。
她天马行空般画下自己脑海中的想象,又征询他们的意见,比如男主人公的头发应该是黑色还是蓝色,女主人公的裙子应该是绉丝还是绸缎?
嘉莉夫人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唇瓣轻轻地淌出甘霖般甜美的话语,柔缓的声音不像在念诗,像在歌唱:
“我们年轻时,把那些罪恶与贪婪当成理所应当,欣喜若狂地追寻曲折隐晦的道路,却在年迈时,悔恨不已,自以为用廉价的泪水,便能洗清过去的乌黑。”
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身上,他总是在上课前第一个到,然后守在前排的座位上,望着她在阳光照耀下如同碎金子般的发丝。
他积极地回答她提出的问题,并总是目光游移着,回忆她话音中的每一个字词与停顿。
她是否记得自己的姓名呢?纵使他在这门课上已经努力许多,他依然担心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只是一个浅淡的薄影。
当嘉莉夫人又一次提出对某个外国名着人物的疑问,他正好望着她裙子下纤细笔直的小腿发怔,她返过头来,凝视教室一圈,然后点到了他。
不出意外地,他搞砸了一切,他结结巴巴地站起来,连问题是什么都没听清。但当他垂头丧气,觉得自己一定要被她讨厌的时候——
她却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晴朗明亮、温暖的像是阳光般的笑容。
他霎时红了脸,像是电线杆上容易被人惊扰的鸟雀般,一听见响动便扑腾着翅膀跳远,他的心脏也七上八下地跳着,克制不住地向她飘近。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他进入社会,学会许多成年人肮脏玷污的手腕。但他从没有一刻,会停止想念她,所以出于某种想要了解她的渴望,他调查了她的生平。
嘉莉·斯图尔顿是个间谍,倚靠自己的美貌迷惑一些权贵的女间谍,一般人对于这种间谍也有个隐晦的统称——称她们是“燕子”。
她堪称女间谍的巅峰,做成了许多常人不敢想的事,包括但不完全的成绩如下:
颠覆尼古拉政权,将才华横溢而被人民信重的大皇子拉下皇座;拿到了许多资本家偷税漏税的证据,插手税务局,为自己狂揽了千万税金。
但美人终有一日会老去,她也会在这数不尽的浮华中疲惫,也会考虑在自己疲乏无力的老年,嫁给一个能照顾自己的人。
南迪先生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他对着她求了无数次婚,终于在这一年,和嘉莉夫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夏季的蝉鸣也嘈杂得可爱,婚礼上乐队的乐章是如此清新的韵律,而她美目中的流盼,像是无数可爱事物的迭加,是太阳,月光,闪耀的瑰宝。
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恩·南迪,虽然他生下来便病弱,孱弱瘦小的身体像只可怜巴巴、养不活的幼猫。
他们倾注了许多爱意在这个孩子身上,但完美的爱情,终究有一天要破裂。
他知道了,她生下并遗落了一个孩子在尼古拉帝国,他不敢置信,因为对于后代,南迪家族的训导是很重视的,他提出要去寻找她生下的那个女孩,嘉莉夫人拒绝了,说她只是不想再找回那份令她不愿回忆的记忆。
他们爆发了争吵。
一年后,她因为产后并发症状去世了。
南迪先生悔不当初,但此时一切都晚了。他只得骗自己的儿子,他的母亲是因为难产去世,并不是因为生下了恩。
灰白头发的老南迪先生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不乏悲哀地说道:“这就是个陈旧的故事,不值得留恋了。”
他返头看向柏妮,面容仿佛又苍老了许多:“恩应该还在房间里,我和你说的事情,不要告诉他,我很少看见他如此重视一个人了,希望你们的结局不要像我们老一辈一样。”
柏妮望着他缓步倾斜着走远的背影,不由得陷入了思绪当中。
她听完这个故事,就有些怀疑,不,现在是非常怀疑这位女士——嘉莉·斯图尔顿,就是她传说中的,素未谋面的母亲。
首先之前那位银狼将军就说过,大皇子殿下遇人不淑,与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人相爱;其次是嘉莉·斯图尔顿的岁数,刚好和大皇子是同一年代的人,还刚好做成了颠覆皇位继承权的事情,又刚好生了个女孩,这也太巧合了
柏妮并不怨恨嘉莉夫人,但对她的情绪还是很复杂。这个美丽的女人大约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人舍不得怪罪她,虽然她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她捂了捂额头,那么怎么做个亲子鉴定呢?难道要她跑去找恩拿血样?
她正万分苦恼,便看见恩从身后昏暗隐蔽的转角处探出了个头,冲自己眨了眨眼。
柏妮捂住嘴巴,琥珀色眼眸中流露出惊讶、震沮的神色,她低声问道:“恩,你一直在这里听墙角?”
他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好听的?我早就知道了,刚刚只不过在等你。”
当她再度见到这个可能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的时候,便不知如何和他相处了。
柏妮只好垂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绕着袖口,用那种柔和平缓、不带攻击性的声音慢慢说道:“你知道你有个姐姐吗?”
恩偏头看了她一眼,长耳朵支起来一点点,像是只侧边鼓起的毛茸茸帽子的边缘。
他目光中透出茫然:“我没想过这个,大概在我心里,那个距离千里、不知名的姐姐也不会和我相遇吧。”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只蝴蝶蝶翼,在她雪白面颊留下纤长的阴影,面庞掩映在昏黄灯光中,像是阴霾与纯澈交错的隽永画卷。
柏妮依然忍不住将埋藏心中的问题问出了口:“如果说,我就是你真正的姊妹,你要怎么办?”
他不假思索地说道:“即使是这样,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目光中惊疑不定的神色几乎透了出来,柏妮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低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可那是不对的呀!血缘关系终究是跨越不去的鸿沟,你不可以”
他的红宝石眼睛在黯淡的棕黄光线在折射出固执、谵妄的光,他的脸庞像是褪色明显的瓷砖,上面斑驳的痕迹像他此时不稳定的情绪。
恩微微笑了一下:“可我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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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52-53if线费恩黑化囚禁be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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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54学院开放日
柏妮凝望着窗外的枯枝,感觉自己处于一个不可控的漩涡当中。
她不知自己应该对恩做出何等反应,激烈的拒绝?或者表露出令人厌恶的品性,将他慢慢推远?
紧接着,她没有实感和罪恶地这样想道,既然自己要抛弃无用的道德感,不如干脆去蛊惑来一个可靠的男朋友,与恩对立?
浑浊不安的思绪在柏妮的脑海中起伏沉淀,氤氲出莫名的喜意,她觉得这是个好方法,但同时又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自己并不是个道德界定的好人,因为她与尚且存疑的亲生弟弟交.媾之后,并没有一丁点的悔恨难受;也并不想谴责自己的功利心。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从纯白光阴中,一脚踏进浅浅的灰色边界,而她毫不犹豫。
直立高中一年一度的开放日,恰好是军训结束之后的那天。
校园开放日使学院里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柏妮从菱格纹窗探出头望去,各个社团的车在街道上摇摆跑动,像极了在春节里,劈啪作响的炮竹声中翻滚火红的舞狮人群。
柏妮站在窗口,凉爽的风不时拂过脸庞还有她单手打开的剧本,一时间书页像树影声哗啦作响。
剧本上只有两句她需要说的话,她饰演奥利维亚剧目里的盲女小姐,这个角色是沉默而内向的,多数用舞蹈来表达内心的感情。
柏妮的目光偶尔掠过人群,又停留在台词本上,但下方的一个人影陡然吸引了她的注意,是之前训练他们班的雪豹教官。
他硬质的银白短发修的很短,几乎看不见上面的斑点,他正皱着眉头看着周围拉扯他的学生,不甚耐烦地捋了捋袖子。
她忽然想道——这不就是送上门练手的恋爱对象吗?
正当她望着楼下怔怔出神的时候,昆汀抬起头,似乎在找那一束凝固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的黑曜石瞳孔像两汪被阳光曝晒的浅水谭般通透,而他目光警觉,像是嗅到猎物的猎犬一般富有攻击性。
柏妮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又仿佛出于某种不想让人知晓的心虚,她将玻璃窗掩上了。
昆汀正搜寻着那束奇特而专注的凝视,身旁的朋友忽然拍了下他的肩膀问道:“你干什么呢?这个时间是时候去会场了,不然前面的好位置都被占了。”
他仍对刚刚的注视耿耿于怀,但也只是点了点头,随着另一个上校朋友离开了街道。
柏妮将台词本搁置在一旁,看见那条她马上要换上的演出裙。
周身萦绕着一种平静的思绪,她打量了绿裙子片刻,随后拿出了剪刀,将膝盖处的开叉口往上剪了一公分。
她换好整套服饰,在镜子前整了整身上的褶皱,便听见利娜的敲门声,橘猫似乎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喵喵道:“柏妮——社长找你!”
柏妮应了一声,便和脸颊毛花花里胡哨的橘猫撞了个对脸,利娜脸上的毛全混着七的奶油,她甚至用爪子去捋毛,殊不知她越捋就变得越七斑斓。
橘猫的两只毛乎乎耳朵抖动了一下,她呆愣愣地望着惊呆的柏妮,语气像小孩子般心虚道:“怎么了?”
柏妮头疼捂额,悲伤地说道:“...你都在吃些什么?”
“我们班摊子上搞的虹大蛋糕!”橘猫得意洋洋地竖起尾巴抖了抖:“巨无敌好吃!”
柏妮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演出时间,急匆匆地跑下楼去,奔向会场后台的演职人员化妆室。
高跟鞋与台阶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她泉水般的话语融合成和谐的交响曲,她急切地喃喃道:“我先走了,别忘了去看演出!糟糕,可能要迟到!”
每当节目结束,会场就爆发出一阵热闹如雷霆的喧哗鼓掌声。
雪豹教官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的演出,他的思绪滑向了别处,毛绒耳朵安静地伏在头部两侧,身后圆滚滚的、带着圆斑点的棒状尾巴微微上翘,一动不动。
仿佛留在此地的只是一个与他一模一样、栩栩如生的僵直木偶。
在那个暗中窥视夜晚之后,他没有再试图去看她一眼。他坚信她终将变成他心中斑驳尘封的记忆,而自己会渐渐遗忘那一幕,重归军中肃穆而沉静的生活。
前面的台上又奏响了新的曲子,音乐声几乎响彻半边天,雪豹教官提着装矿泉水的塑料袋,皱着眉头看向前边。
一个熟悉的绿裙子女孩跳了上去,她的脸上满溢着笑容,昆汀不懂她为什么那么开心。
盲女的舞蹈有种拉丁特色,节奏明快,动作简单随意,而且腰部动作较多,表达出这个角色强烈的钦慕般的感情色。
她穿了条开叉的裙子,扭腰时裙摆摇曳露出白皙的大腿,她笑着,脸颊的颧骨上的梨涡陷下去,然后旋转,跳跃,跺脚,鞋跟与地面发出沉闷又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曲摇滚乐章,
鸡蛋黄的灯光映着她的白皙大腿上,散发着像是牛乳般丝滑美味的色泽;上面渗出的晶莹汗滴是那么美味,像是雨落时玫瑰花瓣上滚动的甘霖。
昆汀站在那儿,他的咽喉因为饥饿而滚烫的情绪冒起了烟,他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动人的轻声吟唱,雪白的肌肤,还有沉红的花瓣,让他忍不住撕咬着将她整个吞下去。
他不由自主地顺着人群往前,往拥挤的舞台挤去。
她随即旋过身来,以一种脸微微后仰的姿态,腰肢一下后弯,然后又提起,她撩了下淡绿裙摆的一角,对自己示以敛的馥郁微笑。
他头脑空白,头重脚轻。
暮色仿若白昼,流盼将一切镀上黄金,而这舞台上只有这一个人。
落日,星辰,大楼的装饰和树上的花环,黯然地做了陪衬。她又从那夜糜乱的画面中脱颖而出,再次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星光环绕的月亮,皎洁地洒下余晖。
昆汀分不清内心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是艳羡那拥住她的少年,还是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他又在渴求着什么?是爱情,还是肉.欲?
他感到自己在这分不清爱欲的浑浊池中挣扎,而她正睁着一双微微下垂、纯洁无暇的眼睛,高高在上地望着他。
她像是像藤蔓一样柔软的附生兰,就寄生依附在他这棵树上,攀缠交错。
昆汀隐隐感到了绝望,他内心经久不息的,难以抗拒的熊熊燃烧的念头,开始与他仅剩的理智做起了斗争。
这感觉无法消除,让他的心头仿佛压抑了沉重的石头,恨不得降下场瓢泼大雨把自己淋个透。
——像恶魔在耳边的呢喃,像热切的朋友的絮语,像令人颤抖的,能销熔心脏的欲之火。
过了许久,演员们闭幕下台后响起阵阵雷鸣掌声,他才震怖般醒过神,为自己邪恶的想法而颤然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他皱紧了眉,狠狠揪住自己的耳朵,使那竖起的圆被压伏下去,连蓬松的毛也被按倒在一边。
——不、他不该这么想的....他是个军官,他应当有他拼死一争的荣誉和职责。
他不应当垂涎于少女的美貌,而忘了自己应该抱有的道德底线。
雪豹教官忍不住伸手探向了自己肩头的军章,默默叹息道,他所效忠的军队啊,请你告诉他应当做些什么吧,无论如何,他内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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