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作者:叽里咕噜
一句话简介:破瓜很难。恶趣味脑洞文,三观不正,违反生理常识。女主没有心。和完结文《欲生欢》在同一架空古代背景下,但主要人物情节没有联系。┊┊看┊书┊就┇上:oop﹝wop﹞18.
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娘亲的洞房wоо⒙νiρ
“如意啊,你可要享福了。”
这是二月初的一天,这天自打清早起,所有见到如意的人都对她这样说。
他们说的享福是什么意思呢,如意不太懂。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吧,她要享福了,如意想。
如意从生下来就叫如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爹爹是谁。打从记事起,她就跟娘住在钱家大宅里,如意的娘生下如意后奶水丰溢,便在钱府谋了个乳母的差事,母女二人在钱府一住就住了十多年。
今年,如意十叁岁了,她们从此更不会离开钱府了。因为,如意的娘今天就要嫁给钱府一整座大宅的主人——钱荣钱侯爷,成为他的第四任夫人。如意也跟着一跃升天,成了贵女,侯爷还大方地表示赏她姓钱。
“钱如意?也太俗气了吧……”如意心里头直嘀咕。
不过,和其他烦心的事比起来,这还不算什么。钱侯爷年近知天命,娶的前叁任夫人都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名门娇女,到了如意的娘,虽说只是填房,但出身着实低了点。一个来历不明的低贱乳母,赖在候府十几年,摇身一变成了当家主母,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想编排出多少故事就能编排出多少故事。候府里里外外早都议论开了,听得如意头疼。
如意懒得理会,她娘亲低调,别人不晓得她娘的本事,如意却再清楚不过了。
如意娘亲生如意生得早,如今也才不到叁十岁,一身雪肤白得跟乳脂一样,眉目之间满满的都是风情,偶尔出一次内院,外院的男仆一个个看得眼睛都直了。
生的美也就罢了。钱府养了不少优伶,其中不乏绝代佳人,可她娘有一样好处,是旁人都比不了的。
如意的娘有一对硕大白嫩的奶子,奶水充足,当年同时喂养如意和候府的小公子钱文还有得是富余。所以,虽然出身不明,乳娘的差事倒是谁也干不过她。
钱小公子的娘是侯爷的第二任夫人,方老相爷的嫡亲孙女,也是第一任候府夫人的表妹。这位方夫人据说相貌甚美,和当时还年轻的侯爷站在一块儿,人人都称赞是一对璧人。可惜,方夫人儿女缘颇浅,嫁过来多年,怀上一胎落一胎,好不容易生下了钱文,没高兴几天,自己却没撑到儿子满月。
钱小公子大概娘胎里头就没养足,自小体弱多病,侯爷怜惜他襁褓里丧母,又见他身体病弱,一直不舍得叫他断奶,足足吃奶吃到了七八岁,如意娘亲的奶水也就一直流了这许多年。
没错,直到现在,如意的娘也还有奶水。乳娘的差事算是做得兢兢业业,数年如一日。
至于富余的奶水去了哪儿……
如意撇撇嘴,反正她没吃到呀!
如意虽说懵懂,这些天听了太多流言,倒也跟着操起了闲心,惦记起一件事来:
侯爷那么老了,还行得动房吗?
如意关心这事是有缘故的,虽说侯爷现在看着健壮如牛,可年纪到了,谁知道哪天就要翘辫子,若是她娘生下个一男半女,堂堂候府总不至于让她们饿死,不然的话……
母女同心,她娘的事就是她的事,所以,她娘的洞房,如意准备亲眼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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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怎么会是你
候府的内院,如意了如指掌。外边喜宴正欢腾的时候,如意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当口,踮着脚尖儿遛进了候府深深处的一个院子,当中坐北朝南的那间就是一对新人的卧房了。
如意歪着头想了想,没有去打扰新娘子的心思,顺着墙根悄悄躲到了新房的后侧,在院墙、廊柱和一口大缸形成的隐秘角落里藏下来,手指沾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捅破一个小洞,矮下身子安静地等待。
亏得夜色朦胧,院子里人来人往,如意藏在这夹隙当中,竟没被发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吹拉弹唱的乐声自远而近,众人调笑吵嚷着将这方院子挤了个水泄不通,如意知道这是拥簇侯爷入洞房的时刻了。
不过如意却不急,趁着外面吵闹,小心地活动了下僵掉的双腿。
等到闹洞房的人被赶跑,喜娘伺候用过合卺酒,下人们给二人卸去冠饰衣袍,笑着道声福退下的时候,如意才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凑到先前捅开的小洞上,屏住呼吸认真偷看。
侯爷醉得好生厉害!
如意眯起眼睛,心中略有不满,看这架势,今夜晚圆房是没得指望了。
果不其然,她娘去挽了个发髻的功夫,再回到床榻边上,钱侯爷已经睡得沉如死猪。
如意兴致缺缺,正要起身离去,眼睛余光却忽然扫到她娘嘴角渐渐浮起的一丝笑意。
只见她娘笑盈盈地取来被子给侯爷裹了个严实,心情不错的样子,回过身敲了敲妆台,道:“还没藏够?快出来吧!”
如意惊得全身一颤,一个“啊”字憋在喉咙里就要叫出,却忽然瞧见妆台下头爬出个人来!
如意瞪大双眼。
出来的却是钱文钱小公子,想是在妆台下局促久了,爬起来时险些跌了个趔趄,如意的娘刘金仙忙搀了一下,嘴上还笑他:“让你别来,偏要受这个罪,怎么着,一晚上都离不开我呀?”
钱文被刘金仙一拉,趁势就往她怀里跌,双手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了胸脯上,扯开薄薄的衣襟,便将嘴巴凑到那对肥白巨乳上一通吸吮,神情如痴如醉。
刘金仙不出声,微微笑着,任由钱文在怀里胡闹。
等钱文吃了个痛快,刘金仙也被他揉得香汗淋漓,笑唾他:“瞧你那猴急的样子,见了亲娘也没这么着急。”
钱文尚还青涩的脸面上微微泛红,嘟囔道:“你可比我亲娘还亲,”说着拍了拍刘金仙的肚子,似是惋惜一般,“等他生出来,还不知道有我的吃没有。”
什么?!如意没听懂,往前凑了凑,恨不得将耳朵伸到那两人边上去。
刘金仙搡了钱文一把:“说什么胡话,哪有爹跟儿子抢奶吃的,害不害臊!你呀,以后学着点你爹,”刘金仙朝床上酣睡的侯爷努努嘴,“为了替你遮掩,硬是把我抬举成侯夫人了。你以后待你儿子要有这一半好,我可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钱文恼羞道:“说的好听,谁知道他还有什么算计没有?再说……”钱文眼睛眨了眨,“你又不是没许给他好处。”
听了这许多,如意渐渐咂摸出味儿来了:她娘这是怀了钱小公子的孩子呀。
钱侯爷想要孙子,人尽皆知。侯爷自打第一个儿子成亲就开始盼,一直盼了快十年,偏偏两个成年的儿子就是生不出来,快五十的人竟一个孙辈还没有。这下子,倒是平时弱不禁风的钱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没到束发的年纪就在她娘的肚子里种了个孩子出来!
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偷窥被发现
可是不对呀。
她娘怀了钱文的孩子,却反而嫁给了钱文的爹,这是哪门子道理?
如意皱着眉头,想啊想,想了好一会儿才绕过这个弯弯来。
钱小公子不是早就定亲了嘛,自小就说定了临城宋家的闺女,宋家和钱家是世交,两家人就盼着再过几年到了两人年纪合适的时候成婚呢。钱侯爷这是既不想放弃得来不易的孙儿,又不想破坏和宋家的婚事,所以只好亲自披枪上阵把她娘娶回来,好给她娘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正统的名分?
啧啧,实乃舐犊情深,钱文还真是有个好爹,如意默默感叹。
不过,钱文虽说个子窜得急些,依然不过是和她一样的半大孩子,她娘到底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如意依然有些迷惑。
此刻,屋里突然传出她娘刘金仙呜咽的呻吟声,如意又往前头凑了凑,只见里面的二人好像听见了她的心声一般,这便要当场演示一番怀孩子的情境给她看!
刘金仙的上身早就脱的一丝不挂,这会儿连下裤也被褪到脚踝处,两条白嫩的腿大张着,钱文就跪在她面前,双手环着刘金仙的腰肢,头埋在她两腿间,哼哧哼哧地吸吮着什么。
“嘶——唔——啊啊,啊!”刘金仙双眼紧闭,脸上浮出痴迷沉醉的神色,丰满曼妙的身子扭动不止。
可惜,从如意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大半是钱文的后背,要紧的部分全被他的身子给挡住了。
如意气得直跺脚:“什么嘛,他到底在吸什么嘛,怎么比吃奶还专心?!”
好在钱文这次没吃多久就站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只见他下身一根赤红的肉棒高高挺起。如意边看着边在心里头暗自称奇,钱文那根小棒子,她小的时候也没少摸啊,怎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长成这么粗长的一根了,她娘使了什么高明的法术?
钱文自然不知道如意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他几步走到已经摊成一汪水的刘金仙面前,捉住对方的两根腿抬高到肩头,先在大奶子上抓了一把,又摸到刘金仙嫩红的牝户上,手指在小缝里划过,牵带出透明的细丝。
钱文称赞道:“嚯,奶娘的蜜穴又热又湿,我可忍了好久,这次真要不客气了。”
刘金仙被钱文架着仰倒在台上,如意瞧不见她娘的头,只听她娘呵呵笑道:“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了?不就是为了安胎忍了几天,一直讲一直讲,哪天没用嘴让你舒服上了?”
“那能一样?”钱文边嘟囔着,边将一根肉棒缓缓插入,直到尽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接着,钱文抱住刘金仙开始了一阵狂乱的抽送。
如意在窗外看了个目瞪口呆,不过很显然,她娘的肚子是用不上她多管闲事了。这回如意把一颗心稳稳揣在肚子里,悄悄抬起身子准备溜走。
“如意?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侧响起,如意惊了一个哆嗦。这声音浑厚深沉,分明压低了声音说话,听在如意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如意头脑来不及反应,身体依势转了过去,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头。
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我是你哥哥
那人把如意拉开,借着被如意捅破的窗洞瞧了眼,嘴里突然发出一声嗤笑来。
如意觉得那笑声有些熟悉,想了一下,忽然想到:“这不是小侯爷嘛!”
老侯爷子嗣不丰,到现在堪堪只有叁个儿子,这一位便是原配孙夫人生下的嫡子、未来要承袭南安侯爵位的钱敬钱小侯爷!
小侯爷在府里尊贵仅次于侯爷本人,再加上钱敬性子有些冷傲,不似侯爷和气好说话,平日里下人们反倒畏惧这个小侯爷多些。
如意明白她娘和她地位卑下,全靠她娘和钱文的首尾以及侯爷大发善心才能在候府立足,若她娘不规矩惹恼了小侯爷,怕是连侯爷都难以保全她们母女。
再说,若是这桩丑事传开了,渴求儿孙之心和堂堂南安候府的脸面,哪一个会在侯爷心中更重要呢?如意觉得,她们根本毫无胜算。
如意惴惴不安,心里头直打鼓,嘴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知该如何对钱敬开口。
钱敬回过头来,见如意就快缩成一团了,眉毛一挑,又轻轻笑了声。他也不多言,拖着如意便往偏院走,坚实有力的手臂握在如意的肩头,如意觉得她就跟被老鹰逮着的小鸡子一模一样。
如意不敢挣扎,顺着钱敬往前走,只小声哀求道:“小侯爷……”
钱敬的步子一顿不顿,对她呵斥了句:“别出声。”
哦。如意立刻闭嘴,心想:小侯爷看起来倒也不是很生气啊……
没走几步道路,钱敬将如意推进一间屋子,自己转身闩上门。
屋里点着几盏昏黄的灯火,如意看了看四周,认出这是西偏院的一间厢房,被侯爷用作小书房的。只是不知,小侯爷大半夜将她带到这里用意何在?
钱敬闩好门,一回身,便看到如意一张小脸满是惊惶之色,欲言又止的样子,在灯火照映下,别有几分可爱。
钱敬心里暗笑,故意扳着脸,逼到如意近前,斥责道:“这么坏的丫头,夜里不乖乖睡觉,跑去偷看旁人洞房花烛,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呀?”
如意头脑一时不清楚,好死不死的,大不敬的话顺着嘴边遛了出来:“小侯爷不是也偷看了,该怎么罚你?”
说完,猛然意识到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钱敬一愣,他平日里被抬举惯了,哪里会想到如意竟敢回嘴,转过这个弯来,只觉得十分好笑,他抬起如意小巧的下巴,故作认真地问:“没错,这么说来,我也该受罚,如意想怎么罚我呀?”
怎么罚?小侯爷今天怎么回事?是疯了吗?!
如意惊诧不已,眼睛眨巴个不停,小心地开口:“我娘她……”
钱敬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娘真是个好样的!不过……”他玩味着,眼神晦暗不明,“你娘以后不也是我娘了么,我是你哥哥呀。如意可还没认过我这个哥哥呢,来,叫声哥哥听听。”
如意越发不懂钱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他越靠越近,虽然两人的身子并没沾上,炽热的男子气息却咄咄逼人,让她不断向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
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被带到书房
面对强势的钱敬,如意本能向后躲闪,一不小心,后腰撞到侯爷的书案上,如意跌了个趔趄,身子一闪,差点要摔倒。
钱敬把她扯了回来,大力将如意按在书案边上,仔细端详起来。
这张脸他一点也不陌生,只是从前总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放到她那个娇媚可人的娘身上,几乎不会注意到刘金仙身边那个瘦瘦小小、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小姑娘。
今天在幽暗的灯下观瞧起来,这小姑娘长得倒也不赖嘛。如意和她娘一样有白净细嫩的面皮、乌黑的头发,眉毛细细弯弯,新月一般,给整张脸带来不少生气。五官拆开来看哪样都不甚出众,可凑在一块儿、放到那张小小的瓜子脸上,却又很难挑出哪里不好。虽说总是呆头呆脑的,可在她这个年纪,不解风情本身就是一种风情。
钱敬有点吃惊,同在一座候府里生活了这么些年,他好像直到今天才第一次看清楚如意的脸。总的来说,如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只是不知除了脸以外,其他的地方,又有多像她娘呢……
钱敬喉结微动,目光向下移去,巴掌大的脸蛋下头是一段白皙的脖颈,只露出一截儿,剩下的都掩在衣领里。偏偏那衣领尽处,如玉的肌肤上生出一颗小痣,似是专门为了勾人才这样……
看到这,钱敬突然很想扯开那恼人的衣领。
虽然这丫头身形还稚嫩,细瘦伶仃的,半点看不出来她娘那样的丰腴线条……可不知为何,钱敬以往明明更偏爱年长的妇人,此时却觉得若扯开那段衣领,只会看到前所未有的诱人景色……
这样想着,他忽觉呼吸沉滞,通身也跟着燥热了起来,再开口时嗓音莫名的嘶哑:“你多大了?”
“嗯?”如意被他凶恶的目光瞧得汗毛耸立,讲话也磕巴起来,“哦,我、我、我十叁了。”
“我都不知道,你还是个小结巴?”钱敬又向前一步,将如意困在他强壮的双臂之间,“有过男人吗?”
“什、什么?”如意被他吓了一跳,却又想起他前一句话,忙解释道:“我不是结巴。”
钱敬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么,真是,很难让人相信啊。问你话呢,有过男人没有,怎么不回答?”
他也靠得太近了!
如意这会儿几乎被钱小侯爷推坐到了书案上,后背就快贴上侯爷心爱的玉笔洗了,她只能努力绷直身子,可这样前胸便快要贴到男人的胸膛上了!
如意心里焦急,不知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却也不敢不回答小侯爷,脸上一臊,细声细气道:“没有,还没有过男人。”
说完,头低得更深了。
钱敬倒微微退后了半步,盯着如意的脑瓜顶儿,略微有些犹豫。
世间女子,贞操一事最为要紧,若是娶回家里生儿育女,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好。可要说到床笫之事,钱小侯爷觉得成熟解意的女子才能让男人达到至上的欢愉,给处子破身,不过为着一个虚名,于男子而言,着实是力气又沾不着什么乐趣的。
钱小侯爷久经风月,这时却不太确定要不要招惹这小姑娘,他平日横行惯了,风月之事从来只管自己发泄,一贯没太多耐心和女子温存,万一她哭哭啼啼起来……
钱敬犹豫的当口,如意满脑子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幸好侯爷书案上镇着作画的绢纸,不然她的屁股都要硌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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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漫长的一夜
先前窥视洞房已经站得两腿酸麻,这会儿早过了就寝时间,如意整个人又累又困,却被钱小侯爷困在小书房不得逃脱,渐渐便有些支撑不住了,脑子昏昏沉沉,坐在书案上的身子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少女困倦得眼皮子都要合上了,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在白皙的脸上投上两片乌云一样的阴影。这番形容,看在钱敬眼里倒是新鲜,深觉这貌不惊人的小丫头也另有种娇憨可人的情趣。
钱敬自己都蹊跷,这可是如意啊,之前看了那么多年,压根想不到有一天竟入得了他的眼。下身的燥动坚挺却骗不了人,只能解释为急匆匆赶回来参加他爹的喜宴,许久没沾女人身子,这时饥不择食,也就顾不上那许多了。
好妹妹,这回我也算为你破一次戒了,钱敬在心里头跟自己打趣。
钱敬将双手握在了如意臂膀上。
如意从昏沉中惊醒过来,屋内似乎比方才热了许多。南安郡即使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也谈不上有多冷,何况侯爷的内院走到哪儿都燃着炭火盆,如意觉得自己汗都快冒出来了,便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将冬衣的领口稍微扯开了一点。
小侯爷哪里会看不到呢。
“如意,你这是做什么?”钱敬似笑非笑看着如意,低声问道。
小动作被察觉,如意脸上一晒,呐呐道:“有、有点热。”
“哦?”钱敬失笑,“热就……就把衣裳脱了,我帮你。”
“啊?”如意又是一哆嗦,她想她平时也不是很笨,可今夜晚小侯爷说的话她怎么总是听不明白呢。
她还没回过神儿来,钱敬的双手已经摸到了领口,松花色的外袍被男人修长手指夹住,拇指顺势轻轻放在了如意脖颈上。
“小侯爷……”如意忐忑不安,心中如同擂鼓一样隆隆作响。
“嘘——”钱敬另一只手按到如意的嘴上,女孩绵软柔嫩的唇肉弹到手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颤。
“噤声。”钱小侯爷简单明了地下了命令。
如意乖乖闭了嘴。
如意脖子上那颗浅棕色的小痣,这下子终于在钱敬的掌握之中,他毫不客气地摸了上去,小小的一颗,微微凸起,如同玉色肌肤上的一个标记,提醒着看到的人,一旦越过了它,可就没办法回头了。
那也管不得。
如意领口处雪白的肌肤被摩挲得泛起了片片粉红,衣带早已松垮,外袍轻轻一扯就滑落下来,钱敬呼吸涩重,将脸贴近少女微微挺起的胸脯。
眼前风光比他期望的还要美,平平无奇的抹胸不能完全遮住含苞欲放的嫩乳,上缘露出一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沟回,而抹胸之下,小小的乳头竟然已经迫不及待形成了两点坚硬的突起。
钱敬的双手攀了上去,隔着抹胸掐住如意的乳头肆意揉搓起来,边揉搓边笑问:“这里,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
如意莫名燥热,怎么脱了衣裳反而更热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小侯爷却在这时偏要问话,他是又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如意晃晃头,她好像没听清楚。
如意犹豫不决,看在钱敬的眼里是另外的含义,他面色微沉,心中略过一丝不快,身体却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这如意还真不简单,总能让他发现意外的一面啊。
如意禅 (又名 破瓜记) 书案上破身
如意何曾遇到过这样的挑逗,通体燥热不堪,小腹处更有一股温热涌动,坐也坐不住,身子抖得像筛子,两条腿就如被火炙烤一样,在裙下不住乱扭。
钱敬一直眼也不移地盯着她瞧,这会儿看见女孩春情初绽,更是淫欲大炽,把心一横,径自解开下衣,将坚硬如铁的玉茎掏了出来,直直抵上如意娇嫩无比的下身,双手将抹胸退向腰间,一双绵软丰润的乳房弹勃而出,樱红色的两点凸起在灯火照映下娇艳欲滴。
“啧——”钱敬忍不住赞叹,果然是刘金仙生出来的闺女,看着不起眼的一个人,脱了衣裳竟然也是骨肉匀亭、玲珑有致,假以时日怕是要比她娘更招男人疼呢。
在钱小侯爷的意识里,大凡含苞待放的少女,这样的时刻该是羞怯矜持些、欲拒还迎的才对,可这如意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脑子迥异于常人,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困住脱了衣裳,脱口而出的却是:“脱了好,这样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