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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瞪什么瞪以为自己眼睛大啊比瞪眼睛箫沐阳自然不甘落后。
瞪了会儿,陆澈突然想通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己犯不着和他计较,转身不再理会他坐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着眼补眠。
李冉冉进了马车祁璃正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感觉到她进来了才睁开眼,本来闭着眼的时候就已经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了,不知道应该将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还是眉间,这一睁开眼,似水的眸子似是有让人静下心来的能力,看着让人感觉安然。
沐阳说你找我虽说媄男在前,她应该无耻下流的,可媄男的身份太过神秘。她可不敢随便下手啊,要是像之前长的要死一样,是个不好惹的主,最后惨的还是自己。
李冉冉坐在祁璃的身旁,等着他开口,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再看手势像是在给自己把脉。
你,这是做什么这家伙不是蓝昭的国师么,还带给人看病的可是自己的中的蛊毒连花无用那个自称神医的老头都无能为力,他这般又是为何
臣罪该万死祁璃探完脉搏,突然单膝跪在李冉冉的面前,平静的脸上竟然满是自责和懊恼。
纳尼祁媄男,你不要这么啊,难道老娘命不久矣了靠,不要这样吓老娘啊啊自己刚刚才决定要好好在这个时空闯出点名堂的,现在就告诉自己,自己要死了么
本该是如此,但是,这热蛊因为被寒玉镇压的太久,无法找到突破口自爆与体内了。祁璃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李冉冉不解了,这不应该是好事么怎么就该死了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开口解释道,只是这热蛊虫自爆以后,便溶于寄主的血之中,每到月圆之夜,寄主便会欲望出奇的强烈,若不能得到满足便会爆体而亡,每月周而复始,再也没有解药。是他的过失,昨天若是一见到她便让她饮下自己的血就不会这般了。寒蛊的蛊毒自己已经养在身上许久了,此刻居然排不上用处了。
纳尼,祁美人的意思是老娘不会马上死,只要每月的月圆之夜能够得到满足就好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因为蛊虫的死自己也会一命呜呼呢,不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想ooxx么,自己现在身边有个陆澈,他可是一晚上能三次呢,有什么好怕的。
是这般,只是。祁璃刚想开口,却被李冉冉打断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自责了,就算你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不是。只是一个月一次么,你要知道女人可是一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逆天成这样了,老娘还有什么怕的。李冉冉拍了拍祁璃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突然转念一想,自己来了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一定是这身子还没有发育,不然怎么会这般一马平川。可心里有暗暗的期盼不要来大姨妈,她是属于那种一来大姨妈必痛经的妹子,那种感受,也只有痛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
殿下祁璃无语,怎么会有女子这般这般的说这种私密之事。
突然感觉脸上的蛊虫又开始移动了,面色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右脸耳处,低着头。
怎么了突然的反应让李冉冉有些措手不及,祁璃脸上那隐忍着疼痛的表情就像是当初受蛊毒困扰的耶律拓一般。
微臣无碍,只需独自呆一会儿便好。祁璃明明已经疼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却还在那里逞强,他不想让她留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样子,但凡蛊毒发作的时候,自己的脸上红色的血管就会异常清晰,那样子太过丑陋,他不想被人看到。
怎么了,什么独自待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很痛苦么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在自己面前痛苦成这样,自己要是走了,还是不是人啊
欲上前细看,却被一下子推开,摔在了马车的角落中,他越是这般李冉冉就越是不放心,一点一点的靠近,柔声道:那里疼么,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这般轻柔的语气,似是怕稍微声音大一些就会吓坏自己的宝贝一般。
低着头的祁璃或许是因为这般轻柔的语气,或许是其他,慢慢的抬起脸来,就算隔着面纱,脸上猩红的血管依旧清晰,莹白的脸上到处都是,交错着显得面目狰狞。
怎么会这般。李冉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惊跳,手轻轻的抚上那张本应该绝色的脸,带着疼惜的拿下他蒙着的面纱。
为了一个女子。嘴角带着苦笑,却不敢说出口,那女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自己于她明明就是个陌生人吧,可她眼中的疼惜却这般的真挚,无论她表面上表现的多么下流无耻,没心没肺,藏在这副伪装下的那颗心是多么善良多么剔透,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再多一份负担呢。
蛊虫渐渐的平息了,祁璃也拿起面罩默默的带上。
她是你心爱之人祁璃脸上的那抹苦笑其实已经是答案了,为了心爱的女子愿意忍受这般的疼痛,他一定爱的很深。
是要一生命运牵绊之人。之前还在怀疑命运的,此刻居然拿命运做起搪塞的借口了,继续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似是不愿意再交谈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澎湃的不得了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么个大美人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看样子还是被人辣手摧花了,哎谁没有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过去呢。在行礼中拿了件完整的衣衫,穿好了,出了马车。
刚下马车,远远的就看见了小守儿和陆青那小子,身后还跟着影风。
小守儿见到自己的娘亲,将手上抱着的大堆东西全都扔给了一旁的陆青,陆青本就已经拿了许多了,却还是无奈颤颤巍巍的接住,饱满的额头上已然出了细细的汗。
怎么这么皮,那里像个小姑娘李冉冉嗔怪道,一边捏着她的小鼻子一边帮她擦汗。
那是娘亲教得好小守儿倒是将李冉冉的厚脸皮学的个十乘十,小舌头一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了,娘亲看,那些都是小守儿和陆青哥哥一起抓的。
李冉冉这才抬起头,看向陆青,果然那小家伙身上挂满了鱼手上还提着两只兔子。虽说出来有带干粮,可怎么也比不上这山间的美味啊,
可原本在身后跟着的影风,却不见了踪影,这家伙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昨晚的事情,怎么就跑了。
陆澈看了看影风消失的方向,趁着众人不注意便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只是到底功夫不如影风,没追去多远就找不到他的踪影了,却突然被人以剑抵住了脖子。
昨晚之事,不准向她提起影风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昨夜已经足够,足够他用一辈子去回忆,回忆她绽放在自己身下妩媚动人的模样,也足够他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一辈子了
自己只希望,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澈点头,只是他还是不懂,若是影风心里没有她,照他这么冷的子,昨晚大可以转身离开的,可他并没有,而昨夜他们三人一同缠绵的时候自己从他的眼中明明看到了那种比自己还要浓烈,还要炙热的迷恋,而他们二人之间的每一次律口动,在自己看来都是影风对于她的膜拜,那种对于自己心中女神才有的膜拜,可,他为何要这么说。
你走吧。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他的心,很乱。
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要一见到她心便会控制不住的飞快的跳动,无法再像以往一般平静。
他知道这般是做不好暗卫的,而她的身边又时常会有危险,自己若是无法控制住心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怎么能护她周全
箫沐阳见有吃的,第一个摩拳擦掌的上前,从陆青的手中拿过兔子,开始剥皮拆骨刚想让陆澈给自己找点树枝来点火烤兔子吃,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脸一黑,气呼呼的进了树林,找柴火去了。
找完柴火回来,发现陆澈那家伙居然又出现了,天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逃避劳动的,将柴火往他脚边一人,示意他点火:看什么看,集体劳动不准偷懒
李冉冉他反正是舍不得差使的,影风是这里武功最好的他想差遣也没那个胆子,小守儿是自己讨好的对象,而陆青又和小守儿关系好,祁璃人又不错再说两人也不熟,算计来算计去,能被自己欺负的人也就只有陆澈了。
可他算了半天,忘记了一件事情,陆澈他可是这片大陆上公认的第一杀手,惹到了他同样没好日子过。
陆澈横了一眼箫沐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璃一副柔弱的书生样,只能认命的拿起柴火,生起火来。
一行人吃饱喝足,又将行迹掩盖了一番收拾了行装,日头也已经西斜了。刚想上路李冉冉却出了情况。
我肚子疼这疼痛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还带着一种让人有不详的预兆的熟悉之感,有些虚弱的捂着肚子,在树林里找了个空旷点的地方,解下裤子,那一刻,她震了
天煞的,谁能告诉她亵裤中间的那抹红是什么情况
她那久违的大姨妈,就这般无声无息的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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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9.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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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高潮毁节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惊出林中飞鸟无数,守在远处的影风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一个飞身上前,却呆呆的停在两米开外,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只见前方,女子的亵裤已然解下,长衫遮住了下身隐秘的风光,可却遮不住白皙的大腿,和大腿下的亵裤上,那抹妖艳的红。
远远的站着,背过身子去,开口道:夫人,怎,怎么,了。影风那叫一个尴尬啊二十六岁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抹艳红意味着什么,只是,这不是姑娘家都会经历的事情么,叫的如此凄厉。
就算脸皮比墙后的李冉冉在这一刻也囧了,深深的囧了,拉上裤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身下什么时候流血不是她能控制的。
向影风求助,要他给自己拿些棉布,先将就着用
靠这样老娘以后的老脸往哪里放,哪里还有威信可言这东西,不好意思,你从来没有过。
只感觉小腹又一阵抽搐,纳尼,纳尼,要流出来了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啊
影风还在尴尬,可听到救命二字本能的上前,脑子没有多思考就将下身还赤裸着的李冉冉抱在怀中。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手臂上传来的滑腻感,让他的心更乱了,那是什么,还带着股血腥味。
没有节的李冉冉在这一刻,哭了。
呜呜没脸见人了怎么办她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两手遮着脸,哭的那一个叫悲怆啊
好歹她李冉冉好色无人敌,调戏美男无下限,吃干抹净不负责,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影风一动不敢动的抱着,被她的哭声挠的心里越来越乱,嘴巴要比脑子动得快:我会负责。脱口而出,他便后悔了这话怎么是他能说的。
负责你妹啊这里没有卫生巾,更不会有410的夜用给老娘安全感,负责能当卫生巾用啊李冉冉怒了让她穿越,好她认了;穿越后灵魂附体的身子还是中毒的,好她也认了;有事没事还被追杀,ok她也可以忍受,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她也不怕。
可,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大姨妈,还这么突然,若是一穿过来就有也就算了,现在算什么事情啊谁能告诉她这个时空的卫生棉长什么样啊你妹啊老娘现在还把血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这男人虽说厉害,可不是自己能碰的啊
老娘,以后怎么做人,老娘连节都丢了,已经没有可以丢弃的东西了
卫生巾是什么影风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李冉冉会这么伤心,而且嘴里还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不是他脱线,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何物,听着好像很重要,若是她能解释一下,自己立马就去找来。
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我许久不理它,但当我需要它的时候,它总是静静的呆在那里,触手可及;它带走我的烦恼,却从来不会有怨言,我可以丢弃它,可它永远不会丢弃我。它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以绵柔,也可以干爽,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李冉冉声情并茂的解释着,前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卫生巾的好呢,直到失去了才措手不及。
影风的脑子有些用不过来,把这段话简一下就是卫生巾它是个东西,而且可长可短,可大可小,为什么他想歪了来月事了不应该好好躺着休息么,怎么,怎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影风没来由的脸一黑,道:这个东西以后不准再想语气中,透着的霸道,竟然这般自然的流露出来。
靠你丫不准老娘想老娘就不想啊老娘现在巴不得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丫的,老娘没办法再用到它了,难道自己在脑子里yy一下都不可以啊李冉冉气鼓鼓的,光顾着斗嘴,都忘记此刻自己是什么状况了。怎么样,瞪着老娘干什么,你再凶,我纳尼,纳尼纳尼这家伙在做什么,靠,隔着蒙面的布,亲你妹啊
影风对着她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平静,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和一张一合的薄唇,只觉得呼吸开始不顺,已然忘记自己脸上还蒙着面,对着她的唇,就印了下去,柔软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一点一点的传到他的唇上,只这般就让人舍不得离开。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属下该死。明明已经想好只要那一晚的回忆就好,可他只要对着她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她是主子的妻子,而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一手培养他到了现在的位置,心中有歪念已然是不忠,却还给自己找借口,不仅是那晚,还有现在
心中竟然起了想要自刎谢罪的念头,却还是不敢放下李冉冉,抱着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他此刻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可从他的眼里他还是能看到清晰的挣扎,他在挣扎什么是因为耶律拓么
突然,李冉冉笑了,笑的异常开心,她终于想到怎么气死耶律拓那个王八蛋了,他那熊脑子一定不会想到,亲自挑选派来保护她的人会爱上自己,心口的那抹伤,还未愈合,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假装,想起的时候,还是会心疼,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笑出了眼泪,一滴泪划过眼角,落在影风的手臂上。
她怎么在哭。
可还未来的及思考,脖子已被怀中之人环住,她的嘴角明明在笑,可眼中却含着泪,隐隐的还带着些伤,看的他心痛。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一个用力,将蒙在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此刻正抱着她,一只手都不能用。
当这张神秘的脸,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李冉冉一点一点的看着从英气的眉,到有神的眸,从挺立的鹰钩鼻,到感的薄唇,他的眉宇间有着荒北人特有的犷,可整张脸又似更加巧些,有些像是现代的混血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李冉冉轻巧的说道:既然该死,那,现在就死在我面前。她要将他一步步的攻陷,要让他完完全全的成为自己的人。
怀里的人儿残忍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影风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脱,他想放下她然后在她面前自刎谢罪,可,她似是并没有让自己放下的意思,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没有放开。
死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咬舌。
下定决定,将舌放在两齿之间,闭上眼,决然的就要用力往下咬,却被人捧住了脸,锁住了唇,灵巧的舌头,似是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搅动。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不知所措,带着试探的回应着。
绵长的吻,停下了,李冉冉捧着影风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她在笑,眼中却没有泪,影风有些苦恼,女子的心,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
傻瓜,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我这般轻柔的语气,只有在和主子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守在屋外才听到过。
这一刻,却是在对自己说,受宠若惊,大约就是这般吧。
想清楚了,以后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凤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是询问,更是命令。
影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当做无声的承诺。而他此刻才想明白,为何她要这般做,一步步的将自己的心防击败,一步步的让自己掉进她设好的陷阱里,就算觉悟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他陷得太深。
笑什么计谋被识破的李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男人,没想到这么聪明。
属下不敢。索这般沦落了,他的心反而不会再难受,就让他这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吧,为她,哪怕是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又有何惧
记住,以后要叫我女王大人李冉冉一时间,又开始了她的恶趣味
影风看着怀里的人瞪着眼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怎么又抽上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有的人就是这样,或许他长的不是最好看可只要他笑起来,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他的脸上一般,让人一不开眼。
是。这个字是他专用的。
只准笑给我看李冉冉霸道的命令道。
是,我的女王大人。影风不解,怎么从未发现,她这般霸道。
笑的这么风骚,看老娘不把你的嘴亲残了。李冉冉最受不了的就是媄男的勾引了,环住他就又想凑上嘴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贱到家了,才会担心这个女人还特地找过来
可他看到了什么这女人竟然,竟然和野男人在小树林里鬼混这男人是谁,怎么看背影这么眼熟
啊李冉冉看到兴冲冲跑过来,一脸捉奸相的箫沐阳,不由的惊呼,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自己的裤子还没有穿上不由的惊呼,将身子贴紧了影风。
影风好似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立马起身,逃似得脚下用力,飞身跑了。而箫沐阳,还不解气,一路追了许久,嘴里骂骂咧咧的:死女人,有本事别逃你你你有本事就别回来,别回来我,不就还没有长大么,再等两年,我保证,一定比他们都帅。一路追,一路骂,骂道后来又变成了抱怨。
影风和李冉冉逃开了箫沐阳的追赶,停在之前的那片湖前,李冉冉又忍不住笑了。
影风也笑。
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怎么在见到箫沐阳的第一时间,两人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逃跑呢。
影风将李冉冉放下,将自己的手臂喜干净,又沾湿蒙面用的黑布,地给她擦身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等等还要回去的,别,别这么急。李冉冉见影风这么着急的开始脱衣服,吓的她提着裤子就想跑。
影风横了她一眼,不予理睬,在纯棉质地的亵衣上撕下一块,脸有些红的递给李冉冉。
李冉冉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再一次为自己的思想猥琐而懊恼两人都整理妥当了,影风才又抱起李冉冉,朝马车的方向去。
你怎么这么了解的,说,是不是之前有过好多女人这家伙连垫棉条这种事情都了解的这么清楚,靠,自己怎么这么着急就把他收了。
影风不语,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脸红什么快说,不老实交代老娘我,阉了你
年幼时,曾经被卖到过青楼。他不瞒她。
好嘛,那还是不是处男靠,她简直变态了,怎么对这个这么在乎的。
昨夜之前是,昨夜之后便不再是了。隐晦的回答着,若是她还听不懂,那这辈子自己多不会与她说话了。
昨夜,昨夜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我说,我怎么上的人是陆澈,原来你这家伙等等,昨夜不会是三个人纳尼,这么彩刺激的事情,自己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哦不三人行,只有在岛国国粹里面才看到过
她错过了,错过了,错过了
影风,俊俏的脸庞又红了一分,她非要说的这么清楚么
二人回到停靠马车的地方,众人一下子没认出来抱着李冉冉的黑衣人是谁,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影风。
影风虽然未蒙面,可依旧是无表情的样子,一行人也未曾将这一事让在心上。能看出两人之间的端倪的大约只有陆澈了,虽然李冉冉被抱在影风的怀里,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他居然还傻兮兮的高兴
箫沐阳早已回来,见李冉冉和影风来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回到马车上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了,人都齐了,便上了马车,可,原先的车夫却被箫沐阳一早付了钱赶走了,离开之前还被祁璃下了药,七天之内不能说话。谁来驾马车,成了一个问题。
最后,大家一致看向影风。
影风未多说,坐在马车外开始驾车。
马车之内,箫沐阳一个人靠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李冉冉一眼,就闭眼睡觉。
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越来越喜欢黏在一起了,不知道躲在角落里讲什么悄悄话。
陆澈坐在李冉冉的身旁,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处,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在问是不是不舒服
李冉冉眨了一下眼,算是承认了。陆澈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帮她轻轻的抚着。
手掌的温度从自己的小腹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这个家伙,原先看见的时候不是对着自己瞪眼睛,就是闭上眼耍帅,没想到这么贴心。
祁璃看着二人的举动,又见早晨两人双双从树林中出来,大约也猜到了些,又见李冉冉好似肚子真的不适,起身过去执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他不仅仅是蓝昭的国师,还是花无用的嫡传弟子,医术自然是了得的。
可是来了月事温润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似是在问吃饭了没一样平常,倒像个专业的大夫。
嗯。李冉冉点头,虽不疼,却总觉得小肚子难受,腰还酸酸的,之前一点预兆的没有。
这些日子,好生休息,不要乱动。这也在祁璃的意料之中,本来她的身体就是因为热蛊缠身,一直要触碰极其寒的东西,才让她迟迟不来月事,而体内的蛊虫已经溶于骨血之中,而寒玉也让她摘下了,这月事自然是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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