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原本静谧的林子,此刻却因为两人的拼杀而变得异常热闹,兵器相撞噌噌有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概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李冉冉反手紧握着匕首,与来人对抗着,没想到这家伙那日被足足打了五十军棍,竟然恢复的这么快,只转念一想,这打的人也都是红燕的,谁知道五十棍子下去,有多少是实打下去的。
没想到,你还没被打死啊李冉冉一边阻挡着对手的攻击,一边刺激着对方,对战十招之后李冉冉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影风并不在附近,若是就在附近的话定然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自己,她知道如果没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离开自己半分的。
而此刻,已经这么久了也不见他出现,李冉冉可以肯定他必然是被什么人困住了,而这个世界上能困住影风的人想到这里,脑中莫名的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可目前的情况不由得她多想,只能一心一意的奋力拼杀。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就更不能留下活口,受死吧是的来人正是一个半月前设计陷害姚琳的人,却因为李冉冉的缘故而使得她不仅无法潜伏在军营中。为此三殿下勃然大怒,若不是姐姐为自己求情,或许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自从做了三殿下的暗卫,她们每日都得小心翼翼的,完成任务力求尽善尽美,三殿下的格看似温文尔雅,却实则心狠手辣,杀伐决断不带一丝心慈手软。
这次自己的任务就是杀了眼前的五殿下蓝灏,还不能让人看出是被杀,而且还要营造出被野兽袭击的假象。这次任务再失败,那她只能以命来抵偿。
手中的刀紧握,挥刀下去的力道与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知道五殿下唯一的武器就是此刻手上握着的匕首,这把匕首她是认识的,传闻是由玄铁所制,硬度仅仅低于金刚石,自己手上的刀虽然没有它那般坚硬,可胜在长度。只消好好利用,那玄铁也不足为惧。
李冉冉手中握着匕首,心道,在这般缠斗下去不是办法,她的劣势太过明显,未曾触及到对方分毫,那大刀已然砍向自己,若是这般,到最后一定会给拖死。
索放手一搏。
反手握刀,站直了身子,一瞬间将身上所有的弱点暴露在外,这般怪异的举动果然让对方有了一瞬间的惊诧,人往往就是这样选择的东西多了,就会心不坚定。也只是这一瞬,李冉冉抓住时机,将匕首掷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把刀的长度,就是想躲开却也已然来不及了。
女子愣愣的看着李冉冉,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才惊觉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可已然来不及了,那把冰冷的匕首,此刻正直直的在自己的喉咙口,进入腔的空气越来越少,肺也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她知道这一刻越是挣扎,便越死的痛苦。从未曾想过在暗卫中排行老四的自己,会有一日死在眼前这个女人手上。
而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五殿下背后的人影,不由的艰难的勾起嘴角,姐姐,我又让你失望了,这次,这次以后,便再也不会有人让你失望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倒下去时嘴角那一抹释然的微笑,不知为何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这样的人自出生到死亡都是身不由己的吧,就像前一世的自己,因为组织的束缚,无法真正快乐的活着。
只这般想着,却忽然感背后有不寻常的动静,而后只觉背后一痛,有什么东西深深的嵌进了里。
艰难的转身,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女子便那般静静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自认为感觉敏锐的她竟然之前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等她出手的一瞬间,方才有所哦察觉。女子没有蒙面,这般的表现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有自信能让自己死在这里。
渐渐麻痹的后背预示着背上的暗器是有毒的,不及多想,眼前的女子已然再一次出手,而李冉冉只有狼狈的闪躲的份儿。
美女,你这般突然出手,懂不懂江湖规矩啊就算身体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可李冉冉嘴上依旧不饶人,似是这般吵闹一些就是真在这里死了,也舒坦一些,靠这么牛逼,有本事不要用暗器,咱们赤手空拳的打一场。
你丫聋了,没听见老娘说的靠,这暗器还用不完了
李冉冉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迟缓,她知道,若是中了毒应该立马封住道,坐在地上调息逼出毒血才是,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由她所想,渐渐的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这人和刚刚那个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么。
腿上早就中了三枚毒镖,现在已经到达极限了,颓然倒地,四仰八叉的躺下,仰看着手中拿着毒镖,朝自己走近的女子。
她的脸上至始至终都没有过一丝多余的表情,虽说从她的行为来看是要杀自己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杀意,就是出手的瞬间也没有杀气,好似一个木偶一般重复着原先的动作。
李冉冉倒下的位置就在之前被自己杀了的女子旁边,艰难的转头,自己的右手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在女子咽喉处的那把匕首,她不想死,就算从处境来看她是必死无疑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做着垂死的挣扎。
站着俯瞰着她的女子明明已经看出李冉冉的意图了,却未曾阻止,只是定神看着没见丝毫的动作。
李冉冉本就怕死,她做不到认命,就算在别人眼中这只是可笑的不自量力,她还是想活下去。只差一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匕首周围的寒气了,奋力移动的手掌却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原本扎在手背上的暗器也这般直接贯穿了整个手掌,那一瞬间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疼了,只是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白,这是要上天堂了
脑子一瞬间的放空之后,又感觉一阵眩晕,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她,要死了么原,死亡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有点冷。
怎么会在这么冷呢人死之前不是应该还是有余温的么可这种冷意却并不让自己排斥,甚至觉得熟悉。
当影风满身是血的来到林子的深处之时,地上躺着两个黑衣女子,一个咽喉处被着一把尖利的匕首,他认识的,这是陆澈给冉冉用来防身用的,也就是说这女子是被冉冉所杀,可再看一旁的女子,与刺杀自己的人一样没有带面罩,看到这里影风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这些黑衣人来自与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他也只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传闻这个神秘的组织叫做暗没有记录说是谁创造了它,只听闻暗中的人,都穿着一袭黑衣,常年蒙面,而只有暗组织中实力前三强的人才能不蒙面示人,因为但凡是见到他们的人从没有活着的。
很显然,冉冉再遇到一个暗的成员将她杀了之后,又遇到了埋伏着的另一个,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虽说她武功因为记忆恢复而有很大的进步,可,这个人的功夫,定比她强上不知一点。
蹲下身子对着那未蒙面的女子探查了一番,才发现,竟然被人一掌震断了全身的经脉,难怪身上不见丝毫伤口,若是此时按压腹,嘴中定然会涌出大口的鲜血吧。
有人救了她。
影风的脑中立马反应出这以信息,可前思后想,却想不到一个有这般武功造诣,和冉冉熟知的人,会是谁无从得知,周围除了打斗的痕迹以外,其他的痕迹都很淡,失血太多,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了,可这个是非之地必然不可久留。
未见到她的尸体,好似心也定下了,拖着满身的伤,尽量不留下痕迹的离开。
他不知道冉冉是被谁就揍的,周围也没有痕迹指明方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奈,心中竟然恳求起老天,求他不要让她出一点事。不去找她是因为影风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而他曾经答应过,绝对不会比她先离开这个世上,让她为了自己伤心。
夜风起,吹干了一地的血迹,吹散了这林间的腥味,树林又一次回到了原本的静谧,独留两个躺在地上孤零零的尸体。
李冉冉觉得,自己一定是到了地狱,不然为何会这般忽冷忽热的,冷的时候似是被扔进了千年寒冰池,热的时候就好像在下油锅。
这般的煎熬也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才渐渐的平息了,脑中只想着大约自己前世作恶多端,才没能上天堂直接下地狱,被地狱里的小鬼整日虐待吧。
正等待着下一轮的蹂躏的时候,痛苦却一下子减轻了,原本冰火两重天的身体,渐渐的觉得舒适,感知才慢慢回来了。
她在哪里为何会感觉身体像浸泡在温水之中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刚才舒服了一会儿,身子又开始感觉热了,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她的脸定然涨的通红,讲不定头上还冒着热气,她,快蒸发了吧
想运功将这股热意从身体内逼出,却发现丹田中丝毫没有内力,怎么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连身体都没有了,哪里还会有丹田这种东西。颓然的放弃挣扎,只等着自己找到机会了,就是地狱也给你闹翻天。
可等待着的难受没有出现,好似有一双手贴在自己的后背之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的真气,注入身体之中。
渐渐的平息了体内的灼热。缓缓的睁开眼,李冉冉才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居然没有死
碰到这么强大的对手,自己没有死,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定然有人救了自己。低头看见不着寸缕的盘坐在浴桶之中的自己,感受着身后那双略显冰凉的手掌处传来的丝丝凉意,有些熟悉,有些亲切。她已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可,这家伙也太大胆了,才多久没见,原本亲个小嘴都被吓跑的人,竟然敢这般大胆的将自己扒光刚想开口调侃两句,却听身后的人说道:专心点,试试看能不能运气。祁璃的声音依旧是带着魅惑的,光是听着李冉冉便不由得小心肝乱颤。
按照他说的尝试运气,虽说不明显但是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之中,已然多了几丝真气缭绕其中,只这些真气是自己并不熟悉的有些微凉。才顿时意识到,是身后的祁玥输给自己的。
好了,没事了,别度真气给我了,这样太伤身了。她已经可以睁开眼中气十足的说话了,自然是没事了,可祁玥却不听,贴在背后的手还是没有离开,李冉冉不高兴了,忽的转过身子,想阻止祁玥的动作。
可刚坐稳方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祁玥原本伸直了贴在自己后背的双掌此刻竟然好巧不巧的落在自己的前。
祁玥从三日前便一直都这般给李冉冉度送真气,此刻已然有些虚脱了,竟没有感觉到李冉冉转了个身子,贴着她的闭着眼继续输送着。
李冉冉觉得自己也不是个雏儿了,便不去计较这事儿,人好心救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原本如搓衣板一般一平到底的,竟然变得有些起伏的时候。
一瞬间,一道惊雷在自己的脑中划过她,她,她的小终于开始发育了有感觉到贴着自己的的双掌之间传来的丝丝寒气,惊诧之下,立马身子往后仰,热涨冷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万一这寒气入了口让着好不容易开始勇敢生长的小又缩回去,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无法触及到李冉冉的身子,祁玥方才睁开了眼睛,疑惑道:怎么了你体内的毒还未除,若是没有内劲抵挡着,很容易被反噬。原本就足够白了,在真气消耗过度之后更让他的脸色苍白无比,此刻的他褪下了一袭妖娆的红衣,这般坦诚的在李冉冉的面前,虽说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这般相见了,可这次不一样。
李冉冉有些羞涩的两手遮住口,扭捏着道:咦,人家小的第一次被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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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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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玥40 祁玥的美
不知为何看到李冉冉双手遮挡着口,佯装羞涩的模样祁玥会觉得一瞬间太阳暴起,突突的跳着。
只看她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可以确定是真的没事了。似是安了心,眼前一黑,往后倒去,真气耗尽之后,原本就孱弱的身子更加不禁折腾了。
祁玥,你怎么了喂李冉冉还指望在看到祁玥脸红一回,谁知直接就昏了过去,嘴里小声嘀咕着,不就长了这么一点么,竟然比老娘还激动。
原本温润的水渐渐有了凉意,李冉冉微微打了个寒颤,从浴桶中起身,又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把祁玥也给拖了出来,放置在一旁的床榻之上,看着面前这莹白的身子,瘦的腰身,修长的腿,感的锁骨和前两点殷红,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双眼的李冉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看着,眸中贪婪的光乍现,就是此刻祁玥已经晕过去了,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身子轻轻的一颤。
李冉冉才意识到现在是大冬天,这会儿子又刚泡了水,扯过一旁厚厚的棉被就往祁玥的身上盖。又随意的拿起一旁的红色长衫披在肩头,不是她有穿别人衣服的癖好,而是,找遍了这间屋子也没能发现自己原来身上穿着的衣裳的踪迹。想想也是,原本穿的衣裳一定扎满了洞,还都是血可此时再看身上的伤痕,一个个极淡的粉色,若不仔细看本无法发现,哪里想象得到当时受的伤有多严重啊。
系上腰带,被有些宽大的红色长衫包裹着,李冉冉蹲坐在床榻之前,看着他苍白的面容,眉头紧锁,似是睡的很不踏实。原本觉得陆澈和祁璃已经足够瘦了,可看到祁玥的那一瞬,才意识到,他竟比他们还显得单薄一些。
手轻轻的抬起,放在那紧锁的峰眉之上,将它们抚平。
垂手又持起一缕银白的发丝在手指之间,这一头的雪发,再配上银白色的面具下苍白的脸,看的她心疼。他们好似只遇见过四回吧,可为何就有这般的牵绊了是因为连心蛊么若是她死了,那他和祁璃便也不能活着了吧。
想到这里,李冉冉才勾起嘴角笑了,就这般想吧,其他还能有什么呢掖了掖被子,才起身探查周围的情况。原先李冉冉还很好奇这银色面具下的面容到底是长什么样的,可,反倒是这一刻,如此好下手,却不想了。她好似有些承担不起,将这面罩拿下来之后的后果。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屋子中呆了几日,从身上的伤口愈合程度来看,至少有十日了吧。其他的伤都愈合的差不多了,体内的毒也基本被逼出来了,只是右手手掌上那一道暗红色的疤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曾经,只差一点,她便又一次死在别人手上。大约手还没有完全的好,此时竟会觉得有些用不上力,想到当时那种痛到已经麻木的感觉,此生定然不会忘记。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
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草药味,简单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巨大的浴桶,屋子的后头是一间厨房,生着火炉上头还有煨着一罐药,大约是给自己吃的,光是闻那味道便已经能想象它的苦味了,难道自己这几天都一直受着这药的摧残
闻着那药喂小身板就止不住的一颤了,立马离开小厨房去了外头,说也奇怪这间茅草小木屋的周围全是树而且还是那种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从门口望进树林,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黑压压的,应当是坐落于在一片密林的深处才是,只原先侦查训练的那树林自己早已透了,也未曾见到有这间小木屋,她这会儿会在哪里
祁玥还在昏迷,也不知离上次被刺杀,到现在已经是第几日了。影风和冷夜必定急坏了吧。
这般想着,心便越来越焦躁不安,甚至有冲动就像这般不告而别了。周围的树木将小木屋围住,只露出头上一点点的天空,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李冉冉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冬日的太阳本就像假的一般,她最讨厌冬天
刚转身进屋想关上门,就听见里面的祁玥道:快进来,天就要黑了。声音就似棉花一般无力,为了救李冉冉让她能早日康复,祁玥的真气耗尽,好在刚才躺了一会儿,才稍稍恢复。强撑起身子,似是要起身。
别,您老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有啥吩咐小的来啊李冉冉上前,一把按住祁玥要起的身子,郑重其事的道,她虽说平常不正经了些,可到底还是知恩图报的,见到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忍心让他下地啊。
好,将小厨房的药倒在碗里,端过来凉着。祁玥无奈的一笑,勾起毫无血色的嘴角,声音虽然柔软无力却是别具一格的妖娆魅惑,是的,李冉冉想不到用别的词来形容祁玥,只要一见到他,满脑子便都是形容女子的词。强迫自己忽略掉手掌下那莹白的肌肤丝滑的触感,转身,提起长衫的下摆,往小厨房去了。
虽说很讨厌那股药味,但是李冉冉还是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去取药,找了一条沾湿的布巾,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可就是因为太关注手上的动作,完全忘记了自己穿的衣服拖在地上,又不小心踩到了衣角,一下子左脚拌右脚,身体失衡,药罐也飞了出去。
嘴里不由得惊呼啊随即而来伴随着一声器皿掉落在地,摔得粉碎的声音。
祁玥本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想着端个药罐总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却不曾想,李冉冉这家伙就是会时不时的犯犯抽风,听见小厨房里传来尖叫声的一瞬间,便飞快的起身,甚至都不顾及自己未着寸缕。
是的,原本被子盖着,他又体力不支,想再休息一会儿便去寻衣赏,哪里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情急之下,早已忘记了。
摔倒的那一刻,李冉冉想着若是挣扎,说不定会伤到别的地方,还不如一动不动,调整好位置,让屁股先着地这样就不会太疼了。索闭着眼,等待屁股开花的那一刻。
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倒是被一个微凉的怀抱包裹住了,睁开眼,祁玥的脸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连端个药都不会。有哪里烫到么这般责备中带着浓浓的担忧的语气,
没我哪知道你的衣服这么长,踩到了。李冉冉有些别扭的要挣脱祁玥的怀抱,却发现这家伙竟然越抱越紧了,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没好气的道:干嘛,想吃老娘豆腐啊
若是放开了,便被你什么都看去了,那我才是亏大了。将李冉冉搂在怀中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自然不是为了不让她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子,两人
早在先前便坦诚相见过了,而是为了掩饰此此刻身子的虚弱。
又不是没见过。李冉冉小声的嘟囔着,可还是不争气的老脸一红,祁玥的身子太过美了,在刚刚搬他去床榻上的时候,就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她从未曾想过,竟然会觉得一个男子的身子美,还那般贪恋的控制不住的盯着看。她本以为自己喜欢肌男呢,越是像耶律拓那般的就越能激起自己的征服欲,可在看到祁玥的那一刻,才第一次了解到原来男子的身子也能美的这般动人心魄。
色女。这二字从祁玥的嘴里蹦出,竟然还带着些嗔怪的意味,听得李冉冉骨头都酥了。
那你这般抱着色女不放,岂不是投怀送抱就说不能勾起她的色心,你看这不又露本了,踮起脚尖,腾出一只手勾住祁玥的下巴,就像个逛花楼的大爷调戏小官儿一般,别提有多得意了。
胡闹,要都被你撒了,我还得再煮一碗祁玥一仰头,逃离李冉冉的魔爪,放下她的身子,道:帮我去柜子里拿件衣服。便大大方方的转身去抓药材了。
李冉冉一撇嘴,倒也不说什么听话的去拿衣服了,只她刚进了房里,祁玥便矮下身子从脚底拔出一片碎片,刚才太过着急了,连鞋子都没穿便跑了出来,情急之下,还踩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碎粝。用布巾擦干血迹,又点止住出血的脚底,又听见李冉冉走近了,才起身洋装在抓药材。只刚才那片从脚底下拔出的碎片还未来得及藏起来,就那般摆在地上,好在药罐颜色深倒也不明显。
祁玥,你怎么都是红色的衣服啊看着手上的衣服几乎与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辙,李冉冉不由好奇的问道。
嗯。祁玥抓着药,又拿出一个药罐子,要了点儿水放在炉子上继续煮。
李冉冉又见他没有穿鞋,放下衣衫又进了屋子取来黑色的长靴。可,这天气到底是冷了些,这长靴显得有些单薄了。
看着祁玥嫩白的脚踝窄薄的脚背,李冉冉便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想要帮他穿鞋。这般的举动着实吓到了祁玥,有些措手不及的退离开来,却不巧弄疼了伤口,好不容易止住的鲜血,又一次涌出。
为何,对我这般好看着那地下印着的触目惊心的血迹,李冉冉有些木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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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下卷|41.月影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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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玥影横斜
看着地上点点的血迹,心,莫名的疼了起来,抓着那脚踝的手也不由的用力,是的,她在心疼,心疼眼前这个男人,或者她想不透,为何要待自己这般好。
因为爱么
可,他们好似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连心蛊么
可,也不用做到这般。
心,毫无准备的慌乱了,看着手中那窄薄的脚背上一清晰的筋脉,一瞬间感觉呼吸都乱了,她想要这个男人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不知为何,脑子里就突然涌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看着就这般蹲在地上看不见表情的李冉冉,祁玥有一瞬慌乱了,她,在想什么,问自己为何带她这般好,到底是为何呢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觉得她不该受伤害的;只,看不得她那样痛苦;只,心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她,会拒绝吧,就是不拒绝,自己也没有资格接受的,她身上的热蛊虽说不是自己亲手下的,可那蛊虫却是他提供的,若是被她知道了,定然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里,祁玥愤然挣脱开来,血滴溅落到了李冉冉的手背上,那般触目的红,似是盛开的牡丹,妖娆绽放,美的不可方物。
李冉冉起身,将祁玥按坐在长凳之上,眸似是带着魔力,将人深深的吸引,只见她又半蹲着身子,抬起手背,将滴落的血滴送到唇边,灵巧的舌一扫,那抹艳红便被她卷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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