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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三郎
而李冉冉脸一黑,瞬间,军医被吓得跪下了,喬倩也一脸正经的跪在地上,姚琳了脑袋,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原先和自己一起玩闹,科打诨,在军营中捣蛋的李冉冉了,此刻她已然是整个蓝昭的主人,受万人敬仰的女帝,自己这般没大没小,不是欠揍的表现么。不由得双腿一软,也跪在了地上。
李冉冉只是习惯黑脸,没想这么多,回过神来,脚边已然跪了三人。
都跪着做什么姚琳,你丫骨气呢见到老娘就跪了当心不给你发俸禄。这般的说法自然是表明了她压没有将刚才的话放在心上的意思。
姚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马起身,道:老大啊,别这样啊你知道我还要回去娶丈夫的,若是不给我俸禄,到时候那什么给我婆婆下聘礼啊姚琳听连俸禄都要没有了,立马站起身,对着李冉冉又是一阵勾肩搭背。
恩,知道就好,现在给我看着好好学,到时候入了无回之地你和喬倩相互照应着些。你这家伙胆大心,有她在后面看着我也放心些。怎么今日才发现这二人竟然正好可以互补,一个格冲动,又不顾小节,另一个则心思缜密,可又差了些冲劲儿,这般配对干活,正好弥补。若是这次杖打好了,倒是后老娘给你上个几万两银子,回家去风风光光的将相公娶了。
好,一言为定,不对,我们都有活儿干,你一个人做什么,难道就吃饭喝茶,看我们卖命啊姚琳没见过真皇帝,只是山里有唱戏的人,他们的戏文里唱的,什么亲自领兵出征,皇帝一般都是在军队的最后方,喝着茶,等消息的。
难道她也来这出。
我,我明日就去码头,前往大顺都城。有些事情,她要一个人去解决,她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出面只是派兵攻打的话,长乐曜祀自然连冷夜的脸都不会露给人看的,再者就是司马晔还在大顺的天牢之中,她也要去救他啊
请女皇三思啊国体未稳,您这般贸然行动,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蓝昭无主可该怎么办啊喬倩到底是喬尚书的孙女,若是这时候在朝堂之上说这话的定然是喬尚书无疑了,这般的刻板无趣,连语气都近乎一模一样啊
我说,喬倩要不你不要带兵打仗了,我将你祖母的官位顺袭给你可好。这般古板啰嗦。挖了挖耳朵,一脸的不在意。
李冉冉径直出了营帐,见众将士依旧站的笔直,一动不动的,英眉一皱,喝道:都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哎哟,虽然自己没有下令让她们解散,见她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也该看清楚局势,抓紧时间的么。
众人一听,吓得撒腿就跑,心中暗道,女皇啊,您又没说准许我们离开啊
所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李冉冉方才招来众人,于主帅营帐之中,将自己的计划说出。
明日一早,我会独自前往大顺,不出意外,会将大顺帝引到这里。李冉冉一脸认真的指着位于蓝昭西侧的码头道。不出意外,此话一出,引来了此起彼伏的反对声。
都给我住嘴,老娘要活捉长乐曜祀你们说除了这个办法最快,还有什么办法老娘的男人,将来你们的王后此刻还在大顺,生死不明,万一日子久了,腹中的胎儿显了怀,你们说,到时候岂不更加凶险
可秦瑞妍也没有想过李冉冉会有这么疯狂的计划,一国之君孤生一人在两军即将开战之时前往敌国,还要能安全的回来,并将敌国的皇帝引来蓝昭,这般,怎么总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可行么
可什么都给我好好准备着,若是到时候有一点差池,你们很可能就没有了我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了。李冉冉一手着自己的口,一手贴在脸上,一脸幽怨的对着在场的众人。
引得一些自制力差的,差点儿就呕吐当场了。
商议好了战术,天已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躺在床榻上的那一刻,李冉冉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累的不行了,又觉得躺着床板太硬,后背又没什么,隔得有些疼,索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第一次发现了小的好处,居然都没有觉得口有压迫感。
夜渐渐的深了,李冉冉的呼吸也越来越平稳,昏暗的营帐中一个人影闪入,察觉到一丝异动的试图睁开双眼,可又觉得那气息是自己熟悉的,便也就继续倒头睡了。
冬夜外面无意是寒冷的,身上寒气未散的陆澈只进了主帅的营帐,却没有马上靠近李冉冉,而是在火炉旁将身子烤暖和了才慢慢的靠近。
摇曳的灯光,照在李冉冉巴掌大的小脸上,她的英眉微微的蹙起好似睡得不太安稳,陆澈上前,小心翼翼的将那一抹川字抚平,眼中带着痴迷,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两个多月了吧,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起过自己。
想到这里,蒙在面罩下的脸有些难看了,可看着李冉冉疲惫的小脸,就是像责怪她,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心一下子软了,手掌搭上她的肩头,轻柔的按压着,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温热内劲,这般能让她更快的放松。
陆澈暗暗的发誓,自己真的是出于想要给她单纯的按摩,才这般用内劲的,而不是为了让她
唔嗯唔温热的双掌已经来到了腰腹处,李冉冉只觉得周身一片舒适,睡梦中的她都忍不住轻吟,腰身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迎合着按摩之人的手掌,轻微的扭动着。
只,这般之后,那原本舒适的按摩方式,渐渐的变得生硬,李冉冉睁开眼,半眯着双眸,似是嗔怪一般:陆澈,动作软一点,大腿里面也好酸。
这时候的李冉冉半点防备都没有,迷蒙的双眼明明丝毫不带媚意,可却因为抬起头而露出的那一片感的蝴蝶骨,和口那若不仔细看绝对无法发现的微微隆起,显得媚意十足,惑了的正是半跪在床上,为她按摩的陆澈。
在李冉冉宣布她会对自己负责那一刻开始,陆澈便将自己当做了她的男人,没错,不是她是自己的女人,而是自己是她的男人。这般的所属关系,让他下定决心非她不要。
这两个多月以来,忙碌的时候便什么都无暇顾及,可一旦停下来,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而听到大腿内侧这几个字的时候,陆澈就好似被电击了一下一般,身躯一颤,手掌更是颤抖到不行的贴向女子内侧的大腿,那里好热,好温暖。
隔着亵裤,揉压着,原本还是单纯的揉压。在感受到大腿处的那一抹湿意的时候,陆澈觉得自己已经乱了,无论是气息还是心,都叫嚣着,凌乱着,不顾一切的附上趴着的女子。
李冉冉只觉得,睡梦中陆澈在为自己按摩,而且好舒服,舒服的她直接有了感觉,本还以为夜里能藏住自己羞人的反应,可,身上趴着的身体,还有那某处搭起得的小帐篷,宣告着今夜有一件事情,将会无休止的进行。
别,你这么太急了,我还唔她还没有准备好,毫无前戏的进入,又是这般后入势,李冉冉忍不住蹙眉,丫的,就不能温柔一点技巧技巧很重要啊
伴随着床板的吱嘎声,还有身上男子的喘气声,李冉冉有些懊恼的捂住嘴,这家伙难道就这么喜欢菊花么每次,每次都是那里
得到了一次释放,陆澈方才趴在了李冉冉的身上,有些怜惜又有些自责的看着她要的红肿的下唇,温柔的吻着,添啃着,可埋在身体中的炙热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陆澈,你丫就知道爆老娘菊花李冉冉压低了嗓音却丝毫不掩饰咬牙切齿的语气,更是蛮横的一转身,强迫某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唔瞬间的抽离,让陆澈一时间不适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李冉冉,她怎么这般狠心,说起来他对菊花情有独钟,是因为他上次惊奇的发现,只要一触碰那里,冉冉就会忍不住的呻吟,扭腰,且高啊潮的很快。
唔你妹啊睡觉,明日一早,老娘还要赶路呢许久未见到陆澈这双小鹿斑比一般的大眼,李冉冉也着实有些想念,暂且不计较他第二次爆自己菊花,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下,侧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便闭上眼继续会周公去了。
虽说小兄弟还没有低头的意思,可看到李冉冉那张疲惫的小脸,陆澈也终是不忍心再扰了她的好梦,拥着怀中小小的人儿,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今夜他又会是一个无梦的好眠。
第二日清早,若不是床榻上有一丝可疑的体干掉的痕迹,李冉冉还以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呢。
冬日的早晨天亮的有些晚,李冉冉跨上马背出发的时候,营地之中还到处都是火把,只燃了一夜,火势不太迅猛了,策马一路向西,没多久便到了蓝昭的西码头。
影风和陆澈早早的便等在那里了,船也已经准备好。
船只一路向东,迎着晨曦明媚的阳光,直行向前,李冉冉勾起嘴角,心中道:冷夜,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到大顺,三人才分开行事,他们靠岸的地点是在平水镇的最右侧,那年人迹罕至,就是有驻关的军队把手,也有许多处的死角。
李冉冉知道长乐曜祀定是等着自己的到来,索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大顺。
似观光一般的游了一下平水镇,又一路走马观花,明明去大顺帝都瑧瑒若是正常的行程的话最多十日,可她却一路走走停停,直到第十五日方才到了瑧瑒的西大门处,这一路上自然能感觉得到有多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自己,这在暗中潜伏着的人都已经着急的不行了,还以为她入了皇都之后定然会第一时间冲进皇,谁知李冉冉这女人居然找了间破烂客栈,又要了些热水,关上房门开始洗澡了。
李冉冉也是通过影风告诉自己才知道,原来箫沐阳一直住的这些个破旧的客栈也都是他自己旗下的财产。从中更是看出箫家生意做得有多深蒂固,就是明面上你以为将箫家的产业在整个大顺都剔除了,可这大街小巷之间,一间破旧的小客栈,一个不起眼的卖纸钱香烛的老妇人,都可能是箫家的产业。
入了客栈之后洋装要了热水,又从房间的暗道进入了地下,箫沐阳是出了名的铁公,还是个十足十的奸商,或者不应该单单把责任推到他一个人身上,毕竟这是箫家祖祖辈辈们每一代的奸商头子,给流传下来的。
在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箫家产业上,都有一个通往底下通道的入口,连接着其他的据点,他们丝毫不伸张的在这城市的地底下静默的存在了近百年。
等到李冉冉再次从地道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皇旁的某户不起眼的人家的小院子里了。
天还大亮,李冉冉命人找了一间茶白色的长衫,头发用青色的发带高高束起耳朵马尾。一双银丝暗绣祥云花纹的青色长靴,这般的装束是她在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长乐曜祀的时候,所穿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好似这般的思想并不属于李冉冉,而是身体中的另一个人,她当年其实对长乐曜祀是有感情的吧。明明是那般清冷的一个人儿,却唯独对着他会有一丝丝人气,可蓝灏接近长乐曜祀注定是带着目的的,她要的是守儿,当年她听闻一个穿着黑袍,不露面目的男子说守儿的血能够换她的热蛊痊愈,才这般一步步的算计,来到当时还只是三皇子的长乐曜祀身边,甚至要助他夺得天下。
可,那时的蓝灏脑中所想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然后回到蓝昭,夺回她应有的东西,为长姐讨回公道。
其他的儿女私情,她不敢想,当时的情形也不容得她多想,守儿是长乐曜祀一母同胞的幺妹,出生的时候他们正在大顺的边疆一举攻打荒北,眼看着拿下一座座城池,眼看着大顺的锦旗又要上新的土地,这个孩子的出生无意是巨大的喜悦,当年的大顺帝龙颜大悦,甚至不惜八百里加急,传来了消息,还要生为亲哥哥的三儿子给他的小妹取名字。长乐守儿,这个名字还是当年蓝灏取的,取名的缘由,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一个女孩儿,叫守儿让人感觉很温暖。
而她终究在守儿的满月宴上,带走了那个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丢下了曾经承诺要同她坐拥江山的男子。
说起来,第一个告诉自己要以整个江山作为自己的后盾的人不是耶律拓,而是长乐曜祀,那时候的他年少轻狂,却不喜权贵不好武,好文。却因为蓝灏的出现,改变了他,为了让女子能开怀,他甚至改变自己的天,逐渐的成长为曾经最厌恶的人。
不再是把酒言欢,醉酒当歌,意气风发的快意男儿,反倒成了多方算计,尔虞我诈,冷血嗜杀的一代帝王。
太色还早,算起来也就大约下午三点的样子,李冉冉迎风而立于朱红色的城墙之上,看着前方一片亭台楼宇,她知道她的冷夜就在这里,可她也知道自己傻兮兮的找绝对不可能找到的,索飞身入了皇之中,帝王的寝殿,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金色的门环被金龙的五爪抓着,周围更是一大片的祥云雕花,这般的工细作,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里头。
李冉冉微微一笑,左右无人,闪身进入了殿内。
里头也太大了,光是用来隔离的幔帐就有三道之多,巨大的龙榻,红木的大床,皆雕刻着一条威严的五爪金龙,腾云驾雾,眸子以鎏金点亮,口中喊着的夜明珠,竟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真真实实的嵌进去的。
不由高呼,果然是土豪啊
床榻上的锦被也是丝毫不低调的金色,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红木的红加上黄金的明黄,永远都能给人一种贵气逼人的感觉,李冉冉饶有兴致的坐上龙榻,随后又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总觉得古时候的床太过硬了,因为地下是木板,就是多垫再多的棉花被,都是硬的。
就算这寝殿之中无人,却依旧焚着香炉,烟雾缭绕之间给人安身养的感觉。此刻的李冉冉觉得自己不单单的再是自己了,身体里占得更多的是一个叫做蓝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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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 母皇风流 大结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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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原来的自己原这般像,记忆中她其实是认定了长乐曜祀这个人的,可又背负着恨,不敢奢求太多,只在长乐曜祀一次次的付出与温暖中,她的心也软化了,若不是最后那黑袍之人的逼迫,她可能不会离他而去的。
对于这个黑袍之人,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守陵人了,只她一直参不透,在这场以天下为棋盘的棋局里,他到底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是一枚推动棋局进行重要的棋子还是一个闲的蛋疼没事干,左右手对弈的下棋人
现在她无从知晓,而之前在皇陵之中她的脑子也处于有些混沌的状态,虽然事情都记起来了,可还未理顺,现在想来到时候要特意去一下皇陵,仔细的询问一番。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亲殿中等着,只是这般等着看着日头渐渐的西落,只这帝王的寝殿之中是常年不暗灯的,因此就是外头天已经黑了,这寝殿之中虽说不是灯火通明,却也灯光摇曳。
长乐曜祀已经许久没有进过自己的寝殿了,终日在御书房中,独坐,或是发呆或是傻笑,那一日,她明明已经到了大顺境内了,可可恶的淮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三言两语就让她掉头回去了。
原本满心的期待,却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心里空落落的,再次得知她到来的消息,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一点儿都不着急着来皇,一路上走马观花,玩儿的不亦乐乎,可他渐渐的发现,她所去的地方,都是当年自己陪她去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知名小吃,著名景点,她就像是在重拾记忆一般,将每一样处都认真的游历一遍,每每看完传上来的密保,心头的欣喜便更多一分。
可她已然入了瑧瑒,却进了一个小客栈,洗了澡之后便熄灯睡下了,也不知为何大为恼火的长乐曜祀,挥手将案几上的奏折,笔墨纸砚一一扫落在地
她这般,是做什么前一刻让自己以为她在回忆自己,可现在却这般掉自己的胃口,她是断定了自己逃不出她的手心,摆脱不了她的毒才这般肆意嚣张的么
看着一地的残骸,突然又忘了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愣愣的站立着。
一旁的小德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整理起纷乱的地面,又心疼的道:皇上,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您这般,伤害的只有你自己啊小德子虽说是新来的太监,可却备受长乐曜祀的亲睐,朝堂上甚至传闻他是用了什么妖法,甚至是勾引了天顺帝才能得这般的宠爱,可也只有小德子知道,其实皇上只因为自己没头没脑的不知轻重的话语,觉得自己并不似其他的人那般死板,才这般优待自己的。
每夜若是皇上睡不着,定然会拿着那一支被握的有些弯曲的狼毫笔,一笔一划的刻画着一个女子的模样,小德子原先看着这女子太过清冷了,眉宇间无论对谁都是淡淡的疏离,可越到后来就与不一样,渐渐的画上的女子变得爱笑,而嘴角的笑容竟带着些许的痞气,小德子还以为皇上画的是两个人呢。
可将原先的画稿摆出来,才发现,这画上的女子竟然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只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孤傲清冷,一个灵动可爱,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算计。
而皇上在看了自己这两张画的对比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一气之下将所有的画都烧了,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继续画过。
可,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又一次提起了笔,而画的,则全是那女子巧笑美目的音容笑貌。
是啊只一个女子,朕又何必为她这般长乐曜祀似是在肯定小德子的话,却更像是在劝说自己一般,黑色的龙袍大袖一甩出了御书房,徒步回了自己的寝殿。
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寝殿门口那大亮的灯,不知为何他会觉得冷,是啊,这皇本就是时间最寒冷的地方,而他也正是这皇之中当之无愧的冷情冷心之人,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不惜手足相残,在得知父王要追杀她的时候,更是对父王都下了手,他明明发誓一定要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竟然连一个意欲杀她的人都不愿意让他存在。
寝殿之外,女提着灯笼,坐在门廊上,靠着柱子,脑袋一摇一摇的,看来真的是困了,而长乐曜祀这些时日以来几乎没有回寝殿的时候,这小女觉得困了又见没人,犯了懒坐在廊下便闭上眼会周公去了。
若是遇到平常,长乐曜祀定然拔出佩剑,将人斩杀了,可今日,也不知怎么想的,有些残忍的勾起嘴角,似是在向那个斯毫不关心自己的女子宣战,上前,拿开小女手中的灯,一把抱起那娇小的身子,径直朝寝殿中大步流星的走去。
他就不信,没有她李冉冉,长乐曜祀还真的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只,在抱着惊魂未定的小女,踹开自己寝殿的大门,抬头看见坐在床榻上那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的时候,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抱着小女的手突然的放开,不知所措的反握在身后,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的惶恐,还有不确定,快要将他逼疯。
是错觉么。那摇曳的灯光下,坐在床榻上的身影真的是她么。
小女本就听说天顺帝好龙阳之好,被他抱起的时候已然起了一身的皮疙瘩,现在如获大赦的一溜烟跑出了殿外。
看来曜祀,今日好兴致啊。唔,李冉冉觉得这话绝对不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口的,怎么这么酸啊
灏儿。长乐曜祀如梦初醒,只有他的灏儿会叫他曜祀,是的,他的灏儿回来了,可,为何他不高兴他已经分不清楚灏儿和李冉冉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爱的是当年的灏儿还是现在的李冉冉,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灏儿,是李冉冉,那个将自己狠狠的侮辱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李冉冉,那个笨拙的一口喂酒给自己的喝的李冉冉,那个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摇曳着柳腰的李冉冉,那个,笑的时候好似整个世界都变亮了的李冉冉。
就算她此刻穿着当年初遇时同样的衣衫,可她不再是她,而他也不再是他了,他现在脑中的竟是那一袭青灰色衣衫,假冒小厮的她。那个一脸笑,蹂躏自己的她。
李冉冉,你到底想作甚就算你装扮成灏儿的样子,也终究不是她不是,从来都不是你只是你啊。
切还以为能骗过你,没想到这么难骗啊你若要蓝灏,那很抱歉,这里没有,而我来接我的男人,告诉我他在哪里。是啊,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是灏儿,而自己就算继承了蓝灏的记忆,可她终究还是李冉冉,从来都不是什么蓝灏,只,为何她的心里会有一丝丝的疼因为记忆的原因么,因为他对自己说你不是蓝灏的时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在伤悲么还是她嫉妒,嫉妒这个已经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女子,竟然还有人这般的心中念着她,爱着她
可孤王又改变主意了,无论是灏儿还是冉冉,我都要。忽而长乐曜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突然龙榻的正上方,猛地掉下来一个笼子
李冉冉大惊可想要逃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险险的躲过差点压住自己的铁杆,翻滚到床塌之上,心中却不解,她要来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这笼子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还是说,这家伙从一开始早就有将自己关在这寝殿之内的想法,自己只是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而已
看着李冉冉脸上惊讶的表情,长乐曜祀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个这笼子似是看猎物一般的看着她笑道:我本打算若是你来了大顺进了皇,便设法将你困在寝殿中,没想到你自投罗网,我竟不费一兵一卒简直就是上天助他,而这女人已经注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你个变态,你难道要老娘吃喝拉撒睡全在这床上啊李冉冉觉得她定是出门忘烧香了,才会这般倒霉,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变态一样的对手啊
何止是要你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孤王还要派二十个人每日早晚轮流在笼子外看着你,让你的吃喝拉撒睡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你说这般是不是很有趣他本就是极端的,只要做成这般他还真的做不出来,现在这么说多半是恶心恶心她而已,果不其然,床榻上的女子露出一脸恶心的模样,皱着眉头开始研究起笼子的构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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