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人不教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漫林
其实情侣之间也没什么好做的,看电影吧最近也没上什么好片子,大冬天的也受不住去玩儿什么游乐场的,也不能选运动量大的,傅益谦想了想,“想去玩儿保龄球吗?”
“保龄球?”姜芝一下来了神,“好呀,我和我爸去过几次,但那个时候太小了,后来我爸老不在家就没人带我去玩儿了。”
决定之后,吃完早餐拾了拾就开车去了一家俱乐部。
进门儿柜台后的服务员亲和的问是会员吗,傅益谦想了想应该是报了自己手机号,他和陈随风出来玩儿,动不动陈随风就用他手机号办一堆乱七八糟的卡,钱是充了一堆,可除了常聚的那几个点儿,其他地方还去不够叁次。
更惨的是他手机上天天被发一堆广告短信,陈随风看见之后觉得自己的决定简直太英明了,傅益谦也懒得理他。
“先生您好,您是本俱乐部的vvip会员,这边请。”
到了里面后感觉还挺热的,姜芝脱下大衣,傅益谦去买了几瓶儿水喝果汁。
“知道怎么玩儿吗?”傅益谦回来问她。
姜芝摇摇头。
“我教你。”说话间傅益谦拿好一个球,助走了几步,就看似随意的把球送了出去,只听哐的一声轻轻松松的十球全中。
姜芝一看感觉很简单的样子,想着她这么冰雪聪明的,这哪儿还需要学,充满信心的也拿了一球送了出去。
.....球走一半儿就脱离轨道了。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迷之自信逗笑了,尴尬的有些脸红,躲在傅益谦背后,不想让他看她。
傅益谦笑着安慰她,“没事儿,第一次都这样,我教你。”
如果一个老师说他要教你什么,请首先在心里铭记他是一位老师,他是有职业习惯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姜芝有种自己在上体育课的错觉,还是那种体育老师很严很严的体育课。
“要助走,四到五步,别太快。”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拿球,身体摆正,肩放松。”
“它有一个过程,持球,摆球再送球,摆球的时候手臂要自然。”
......
教的人力求做到尽善尽美,姜芝这种好学又要强的学生更是学的认真,两人那架势像是待会儿要参加什么重大比赛似的。
以至于在他们不远处的小男孩儿都看呆了,扯了扯他妈妈的衣角,“妈妈,他们是国家运动员吗?”
男孩儿的妈妈看了看,蹲下对他说,“可能是吧?你看那个姐姐多认真,你也要好好学呀。”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紧张培训了她20来分钟,姜芝就掌握了要领,拿起一颗球,按着傅益谦教他的步骤送出。
哐当一声,十个保龄球相互碰撞全部推倒,一瞬间有种解压的趣味,姜芝开心的一下就抱住了傅益谦。
“乖学生。”傅益谦在她耳边说。
“那是!”姜芝有点儿小骄傲,觉得自己没给他老师丢脸。
学会了自然玩儿着玩儿着就上了瘾,傅益谦看着时间快到点儿,就和她说该走回家。
“哎呀,没事儿,把这局玩儿完,不然多浪呀。”她这种及时行乐的性格才不管那么多。
一局玩儿完又开了一局,傅益谦在她身上都能清楚的洞悉那些未成年人为什么会有网瘾的,对玩儿这件事还失去自制力太差。
最后是傅益谦把她从俱乐部拎出去的,姜芝还振振有词,“这哪儿能和网瘾比较,这是运动对身体好,你看才一会儿我的体力就更好了了。”
傅益谦开着车送她回家,“是么?那怎么在床上那么容易晕过去?”
姜芝假装没听见,看着窗外找话题打岔。贪玩儿的后果是什么呢?就是她刚下车就碰见了她妈妈和她小姨买完菜回家正准备进小区口。
“芝芝?”姜芝的妈妈在身后叫着她,看了看她身旁停着的车。
“妈?!”姜芝一下慌了神。
傅益谦从后视镜一看便下了车,姜芝内心满是问号,您下来干什么啊。
“诶,傅老师?”妈妈和小姨走近。
姜芝正想着怎么解释这么个略显奇怪的情况,傅益谦便开口结了围,老道熟练的不得了,谦敬的说,“阿姨您好,沉老师好,我家就在附近,所以正好顺路送一下姜芝。”
“对对对,上午做实验来着,出校门儿的时候正好碰见傅老师了。”姜芝顺着往下编。
有了家里的交情这很正常,姜妈妈微笑着说,“麻烦傅老师了呀,过年后就没见了,你看正好准备做午饭,就一起去趟家里吃顿饭。”
姜芝立刻浑身都在拒绝!这感觉也太奇怪了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姜妈妈脸上的微笑一下都被她的拒绝叁连弄的僵住了,把她拉过,低声说,“芝芝,你干嘛呢?”
就算要拒绝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儿啊。
她小姨赶紧缓和了一下这尴尬的气氛,“傅老师,您别在意,姜芝她可能有点儿怕生。”
怕生.....这个理由也是绝了。
傅益谦低笑了一声,“没事的阿姨,沉老师你们和姜芝先回吧,我们改日有时间再聚。”
“好的好的,傅老师你别介意呀,姜芝她不是那个意思的,我们改天一定好好聚聚。”气氛都被姜芝搞砸了,姜妈妈只能不好意思的说。
等傅益谦走后,在回家的路上她妈妈对她进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从尊重师长讲起延伸到怎么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方方面面对她进行着神的洗礼,姜芝姐过她妈妈手里的菜一句一句认真的听着,不敢有一丝怨言,就这都差点儿没被她妈逼着写个思想行为检查,好好反省自己个叁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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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让我好好拥抱拥抱傅老师和芝芝宝宝吧!
我也是绝了......点成了保存.....一直都没发出去....
得亏我上来看了一眼,被自己蠢哭........
育人不教书 它们不断冒出来
姜芝和沉夕在餐厅择菜,她看了眼她妈在厨房忙着炖汤,压低声音问:“小姨,你最近是不是交了个新朋友啊。”
沉夕愣了片刻,“什么新朋友?”
“礼拜五晚上我在校门口看见你和陈随风在一起。”
沉夕回想了起来,“你说他啊,酒吧碰见的。诶?你怎么知道他叫陈随风?”
“他和傅老师是很好的朋友,先前见过几次。”
“这世界怎么这么小?”沉夕笑着起身把择好的菜送进厨房。
“是啊,那个什么定理不是说只要认识六个人就能认识全世界吗?”沉夕出来后姜芝就边拉着她往客厅走边说。
“哎哟,你想说什么还得来客厅?”沉夕坐在沙发上。
姜芝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问道:“小姨,你还要继续等他吗?”
沉夕倒水的动作顿了顿,她的恋爱说起来别提有多戏剧了,男朋友去美国读书读一半儿突然给她发了个短信说不爱了要分手,第二天沉夕就联系不到他了。
“我不是等他这个人,我是等他还我钱。”沉夕自嘲地说了句,“他在美国读书我给他交了两年学,钱总该来和我算清吧?”
姜芝知道小姨说的是气话,沉夕从高中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哪儿是算算钱就能算清的。
钱是借口,放不下是真的,茫茫人海又去哪儿等这么个人。
“那你觉得那个陈随风怎么样啊。”姜芝靠在沙发上。
“他?挺逗一个人吧。”沉夕又添了句,“嘴里可能没几句真话,感觉挺滥情的。”
“我觉得他不至于,怎么也是傅老师朋友呢。”姜芝脸上带了些笑意,“再说,还有什么比滥情的人突然专情更让人看得心动呢?”
自古人们就爱看那逍遥浪子回头,滥情的人专情,无情的人深情。
“这种是看多少年都看不腻,但我不信会有这个人肯为我放弃他那花花世界。”沉夕挑挑眉。
“别一棒子打死,说不定人本身就是那专情的人呢,只是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而已。”姜芝还是希望小姨能打开些自己的心扉。
“你就别操心我了,你呢,不打算谈个恋爱?”
姜芝谈到自己一下就有些紧张,还没那个勇气开诚布公地说自己和傅益谦在一起了,连忙起身岔开话题,“吃饭吃饭,我觉得饭快好了。”
傅益谦回家随便吃了点饭,陈随风就找上门来,进门儿就放下一箱酒。
“怎么,这是想起来孝敬我这个长辈了?”傅益谦给他开了门,看着那箱酒就知道他无事不登叁宝殿。
“我可去你的。”陈随风拍了下他肩膀,“厂子里新从法国酒庄那边儿弄了一批,味道特别醇,先给你送来品品。”
“我听着怎么就那么感动呢?”傅益谦瞥了他一眼。
“那可不,开一瓶?”陈随风说着就往餐厅走,“开酒器在哪?”
“柜子最上面一层。”傅益谦抬手示意了下。
开了酒两人碰了下,酒味确实醇厚,傅益谦下意识就想姜芝要在就好了,也喝几口看她喜不喜欢,晃了晃酒杯回了心,“说吧,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啊。”陈随风故作潇洒。
傅益谦都懒得接他话,就那么不屑地看了他几秒,陈随风被看得尴尬地咳了两声,开口说:“你们学校,有个老师叫沉夕,你认识吗?”
傅益谦猛地就憋不住了笑,笑出声。
“你笑个鬼啊。”陈随风顿时觉得没面子。
“笑你纯情呗。”傅益谦的胳膊搭在旁边的椅子上,“陈公子还有这么小心翼翼的一面实在少见,我这人禁不住乐。”
“你就损我吧,快说正经的,问你认不认识沉夕呢!”陈随风还有点着急。
“认识啊。”傅益谦喝了口红酒,意味深长地又说道,“还不是一般的认识。”
“别介吧?”陈随风眉头皱起,“你打过人注意?看起来不像啊。”
“打她主意的人只有你。”傅益谦低笑着说,“她是姜芝的小姨。”
陈随风没一口酒噎死,“骗人玩儿呢吧?”
“我闲地骗你?你过年在家里不是见了?姜芝妈妈叫沉林,沉夕是她妹妹,两人名字组起来就是一梦字。”傅益谦说着还在餐桌上写了个梦字。
陈随风迅速在脑海里翻着过去的所作所为,别女朋友还没追上先得罪了人外甥女,“我过去对姜芝没做什么不妥的事儿吧?”
“这个嘛,不好说。”傅益谦轻敲了下桌面,“但你追沉夕肯定是个大工程。”
“为什么啊?”
傅益谦喝尽酒杯里的酒,说了句,“她心里有人。”
晚上姜芝洗漱完后看了会儿电视剧,觉得无聊就给傅益谦发了条微信消息。
芝芝:在干嘛啊。
微信消息发出去没一分钟,傅益谦就给打来了电话,姜芝笑着刚接起就听到他说,“想我了?”
电流让声音更加磁性了几分,语气里都是惬意,姜芝趴在床上翻了个身问,“你呢?”
“你说呢?”傅益谦按了提,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了浴袍,他刚洗完澡。
两人谁也没回答谁的问题却又像是都得到了答案,姜芝起身走到阳台上,望着远处说,“从我们家往外看就能看见你家小区。”
傅益谦也走向阳台,“是么?”
“只能看见小区,看不到你住的那栋楼。”姜芝坐在阳台吊椅上说。
明明上午刚见过的,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可还是觉得想念,想念的情绪拦也拦不住,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明天上课,坐第一排吧。”傅益谦的发梢还微湿着,窗户外是点点灯火,家里只开着一盏暗灯。原本一个人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闯进了你的生活,你就觉得哪儿哪儿都少些什么,哪儿都不顺眼。
“您的课是就靠我提高上座率了吗?”姜芝打趣他。
“我想,你就在我眼前。”傅益谦说得认真。
他第一次让姜芝坐在第一排时就是那么想的,他想她就在她眼前,一抬头她就能看到自己。他想她离他最近,近了,他就觉得没那么远了。
姜芝嘴角上扬,依旧笑着说了那句甜甜的,“好呀。”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有没有喜欢的诗人还有文学,两人都是学理的简直是在硬聊。
准确来说,是姜芝在硬聊,傅益谦在文学上面还是有造诣的,但姜芝不行,偏偏她还非要让傅益谦讲给她听。
“你这是把我当文学补课班儿了?”傅益谦再给她讲完一首诗后忍不住问她。
“诶呀,别人一讲什么诗词歌赋我就犯困,可是你讲我就能听进去啊,你就再讲讲嘛。”
行吧,为了满足女朋友文学素养的爱好,傅益谦就由着她了,大晚上开启了诗词讲堂。
傅益谦讲的诗大多是大气磅礴那一种,姜芝一句一句认真听着,听着听着她就越发觉得自己好像能想象到傅益谦生活的一部分,她能想象到他翻开书本的样子,她能想象到他为一首诗心潮澎湃的样子,她能想象到她没见到过的样子。
这样的感觉真好啊。
傅益谦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2点了便对她说,“又晚了,该早点休息。”
“还好啦,现在休息还能睡7个小时。”姜芝跳上了床。
“嗯,还有7个小时就能见到你了。”
说了晚安就要挂掉电话时,姜芝突然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关于爱的描述是什么吗?”
“什么?”傅益谦问。
“是阿来写的。
亲爱的父亲问我:告诉我爱是什么?
就是骨头里满是泡泡。
这是一句傻话,但聪明的父亲听懂了,他笑了,说:你这个傻瓜,是泡泡都会消散。”姜芝顿了顿,才说了最后一句。
“它们不断冒出来。”
它们不断冒出来。挂掉电话后的傅益谦摁灭手机,这几句话他早就读到过,可读到时自己并没有任何感想,也不觉得有什么浪漫。
现在却坐在床边回想着姜芝一句句说的声音。它们不断冒出来。
他将手机扔在一旁,低声说了句,谁说姜芝语文差了?
她造诣高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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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人们就爱看那逍遥浪子回头,滥情的人专情,无情的人深情。
可咱傅老师哪种都不是啊。
也不知道大家爱看不?
开始填坑啦,作者长跪不起。
育人不教书 宇宙光年
郭倩:呦,小芝,你又回去你那专属座位了?
姜芝打开群消息看了眼,扭头找到她们几个坐的位置笑了笑。
芝芝:这不从形式做起,离知识更近嘛!
林悠悠:离算法知识近一步,我就离当场去世近一步。
许来秋:哈哈,怪不得你坐最后一排,再坚持坚持!这个学期就要过去啦!
上课前十分钟傅益谦进了教室,一进门就看到想见的人乖乖坐在第一排,脸上带了笑意。
往常上课姜芝的眼神都会跟随着傅益谦的一举一动,毕竟坐第一排除了课件黑板也没什么活物能看了,但她现在突然涌上了些许害羞,像掩饰什么似的低头乱翻着书,余光却偷偷瞄着他。
看着傅益谦放下书本,拷了课件又调调麦克风,“这节课我们来讲讲关于距离的算法,从大家熟知的光年引入。”
说实话姜芝顿时觉得这课实在是有点儿难听进去,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这种感觉。
抬眼看一眼傅益谦在讲台上严谨地传授着知识,而自己脑海里不自觉充斥着满是十八禁画面,耳边传来他爽朗的声音却又联想到他在自己耳边的低喘声,简直混乱。
调整呼吸,看到ppt上放着一张关于宇宙行星的图片,浩瀚又神秘。
傅益谦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边写下距离两个字边说:“我们用光年计量天体间时空距离。”
“目前人类所探索到的宇宙深度已经达到150亿光年。”傅益谦放下粉笔,“大约是1.42x 10^23千米,可以说是最远的距离。”
“但我们普通人能感受到的最遥远的距离却不是这150亿光年,而是你与那个无法拥抱的人,之间那可能不到十几厘米的距离。”
姜芝抬起头看向傅益谦,正想着傅老师今天怎么课讲的还有些文艺了呢,又听到他笑着继续讲,“可对于要成为程序员的你们来说,最遥远的距离恐怕是你们和算法了,你拼命想和它互动,但它偏不给你运行。”
课堂上的同学都笑了笑,傅益谦也言归正传讲回来课程内容。
下课后傅益谦让姜芝跟他去办公室讨论下计算机比赛的相关事宜,姜芝和舍友们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跟着他。
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总觉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的目光瞟过来,姜芝想了想,肯定是因为自己“做贼心虚”。
“下课了啊,傅老师。”
“刚下。”
迎面走来两位老师双方便稍作停顿,姜芝也礼貌地问候了下又继续跟着傅益谦出了教学楼。
“诶,我怎么还觉得傅老师和他旁边那女生挺有恋人那感觉呢。”说话的老师还回头看了眼。
“这可不敢瞎说。”另一位老师赶忙压低声音。
“我知道,这不没别人,我就是看着两人长相般配。”
“长相确实挺搭。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还是得注意点。”
出了教学楼傅益谦的脚步越来越快也不知道是在赶什么,走了几步又意识到不妥放慢了步调。
“傅老师您着急咱们就走快点,我步速可快了。”姜芝说着还像演示一样快步往前走。
傅益谦轻笑着拉了她一下,“到也不急。”
两人就这么并排着走到办公楼,上楼刚进办公室傅益谦就砰地一下关了门,把手里的书仍在了那沙发上,单手将姜芝抱了起来。
“诶诶诶,傅老师你干嘛?”姜芝被吓了一跳,怎么就突然偏离轨道了呢?
傅益谦没几步就走到办公桌前将她放在了上面,环抱着她双手撑在她两侧腿边的桌面上。
傅益谦俯身凑得更近,姜芝坐在桌边,膝盖都碰到了他的大腿处,想拉开些距离却又被圈着无处可躲,左看看右看看放弃了这个想法却突然笑了。
“笑什么?”傅益谦的呼吸打在了她颈部。
姜芝觉得有些痒,微躲了下,“笑你不矜持。”
还矜持个鬼,傅益谦这一节课上的呀,姜芝就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却碰不得,看得见却摸不着别提有多磨人。
“顾不得。”傅益谦到坦诚地很,说完便吻在了她红润的嘴唇上。
吻得急迫却又温柔,姜芝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傅益谦的温度与爱意。
细吻绵长,末了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吻地软了,再吻下去怕是只剩不务正业。
傅益谦又将她抱起,坐在了椅子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打开了电脑。
姜芝怕万一有人突然进来,那这个姿势岂不是太过火了些,想从他身上下来,就摩擦着挪了下。
“别动。”傅益谦扣紧了握在她腰肢的手,“再动就带你干点儿正事。”
姜芝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他说的那哪里是正事,怎么还颠倒了呢,小声说了句,“你说的那是坏事。”
“坏事儿哪儿有那么好?”他说着打开了比赛的章程。
姜芝还是有些不安,“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啊?”
“谁敢?”傅益谦又着了魔似的轻吻了下她,“没事儿,要有人进来我们就灭口。”
姜芝被逗笑捶了下他肩膀。
“这是比赛的流程吗?”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屏幕上的文件。
“嗯,这个比赛比较复杂。报名审核之后有两个星期的前期准备时间,然后需要去南城和所有参赛队伍碰面,再做一个星期,抽签、展示、答辩最后评奖。”
“那岂不是前两个星期如果准备的够多,最后就会很轻松?”
“前期工作如果准备好最后确实会轻松些,但这个比赛难就难在主办方在最后一个星期会临时下达一些附加功能的要求,很考验编程能力,所以最后一个星期还是很关键。”傅益谦又将鼠标滑到下面让姜芝看要求。
“那如果一开始架构选的不好不就会很惨?”
“所以接下来有的忙了。”
“还要去南城。”姜芝皱起眉头,她面对麻烦的事第一反应都是避开,“怎么去呀?”
“学校会统一安排机票、住宿、车辆这些,走的时候会通知学生和指导老师,你只需要跟紧我就好了。”傅益谦柔声说。
“参赛的队伍多嘛?你还有别的学生需要指导吗?”
“没。”傅益谦看着她满脸担心,她倒是不怕比赛难度什么的,就是怕这些稍边缘化的事,“因为这个比赛很重要,每年参赛队伍应该都挺多。”
姜芝咬了咬下唇,傅益谦又说,“你别紧张,我和你一样都第一次参加这个比赛。”
傅益谦本就才来这儿任职,去年学校就想让他带队伍,他因为忙着开发项目就婉拒了,今年系主任又准备交代一声,却发现他已经报名了。本想着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多带几支队伍,可想想他这次肯参赛已经出乎意料,也不能要求太多便作罢。
“啊?”姜芝听到他也第一次参加这个比赛有些惊讶,怎么感觉那么不靠谱呢,“我以为你很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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