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170)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可惜了。”王任说着趴到了地上,用嘴巴把遗留在地面上的尿液全都吸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了。当他舔干净地面,蛤蟆一样四肢着地的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琼薇正惊讶的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呢。
“不脏。”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说,“就是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王任夜里没有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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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留在了城市里,他直接去了阿靓家。
那间大大的太阳房里,暖融融的。王任屁股还没有沾到沙发,半路上就听到阿靓在问,“我妹妹到底怎么样了?找到没有?”
“我刚问了。已经有线索了。”王任说。不过他并不知道,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急死我了。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王妈,把我做的燕窝银耳莲子羹热一下拿到太阳房来,,”阿靓迫不急待的迎了上来。
阿靓从没有逼王任离婚。总是和男人保持着这种半即半离的关系。这倒不是说她不想结婚,而是她知道,一旦她这样做了,不但得不到她期望得到的,连以前已经得到的也要失去。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满足于现状。
正因为如此,王任虽然和正妻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但是关系却是阿靓更好一些。钱也到了阿靓这里不少。
“要不我们去卧室里先把正事办了?”王任刚才亲历了琼薇副总指挥和大首长的那种事情的刺激,心中正有一腔激情需要向外发泄。
“就在这。”阿靓说,“不觉得在这里像在原始森林里那么刺激吗?!”
阿靓的太阳房内郁郁葱葱,真的像原始森林里一样生机勃勃。她没有安装增湿器。这年气候不正常,这些本来应该十分干燥的日子,因为连日下雨,已经和黄梅天查不多了。
王任很满意阿靓。女人不但年轻漂亮,而且非常懂事。从不抱有任何奢望与幻想。为了躲避反腐的打击,他一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为的正是保住自己和这个女人,以及委托这个女人看管的财物。甚至他到省城的家并不不觉得那是家,到时来到了阿靓这里才觉得到家里了。
“生活费快用完了。”阿靓说。
“在你这里那么多钱,你用吧。”
“你不说我是不会用的。”
男人一听这个,心里暖暖的。这种人心里最大的东西便是钱。
“最后一笔放到你这里的两个亿,你拿出两百万来先用着。找你妹妹也需要钱。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进贡都不敢收。以前收的都像是定时炸弹。退也退不去,那些人明着都说不会卖你,但是关键时刻谁敢保证?只要审讯的人说‘你交代了便给你减刑。’那时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他又说,“这钱留着反倒是祸害。我不会要去了。如果将来我出事了。你用它周济一下我家。孩子已经走了,你照看一下我的父母。我老婆肯定不会管他们。这钱你随便用。不用它过点好日子难道还要等它自己烂掉,惹出大麻烦不成?你注意别漏富就可以了。”
想了一下觉得不放心,又说,“这个‘不露富’范围可广。比如不许老在网上买东西。网上表面上买卖双方互不见面,实际上每笔买卖都有记录、存档,几百年都消除不了。还不如到实品店。还有,存款不能用自己的名字。那等于是在往自己脖子上套绞索,人完蛋了,钱也得不到,”
“知道了~~~~~~~~”阿靓撒娇着说。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以下几段没有必要看
女人就是女人。一个常把油门当刹车的生物你能指望她懂什么?
王任说的是那些曾经收过‘好处费’的人的纠结之处。当上面要求动交代的时候。你相信了,交代了,你就全完了。反腐对于动交代,退所有赃款的人并没有一个特别的优待政策。所以没人会动交代。动交代就是自杀。
这个有待政策应该是,如果你交代了,退了所有的赃物;除非是累犯,就这件事来说应该不予追究,也不公布案情,还不能影响工作。如果有有隐瞒的,另案另说。当然这样的政策太过优惠,可能也没人信。
但是对于纪检部门也不轻松,在审问中嫌犯有可能交代了全部事实。可是他们却并不这么认为,总认为你还有所隐瞒,总想再挖出点什么。好让他们立功。
对于不少人来说,受贿有时是迫不得已,别人都收了,只有你不收,那别人肯定把你当成潜在的告密者,不能容你。你的官位早晚不保。
至于纪检部门说什么‘如果你不坦白,下场肯定更惨。’这话也说不通。怎么更惨?不就是下几年大狱吗?家里还有钱花呢。不贪腐的家里哪来的钱?用什么去监狱里捞人?
反腐遭遇全面抵抗,不是因为中国人太坏了,而是因为反腐部门的愚昧。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百分百的正确,把同盟军都搞成敌人了。
为了保证党和国家的持续发展,一方面要大力反腐,更应该做的事是保证内部不要有新的腐败发生。不然老的下去新的出来,反腐都成了游戏了,还有什么意义?
如何保证不发生贪腐才是问题的关键。现在的方法肯定是治标不治本,并没有触及问题的实质,抓住一个算一个;高薪养廉也不行,高薪养廉肯定是低效的代名词。
中国的贪腐的根源在于全民素质太低。无论谁当官都是一个德行。无论多大的官都摆脱不了身上的那种平民素质。很多劣迹由此而生。
一个天天吵吵地铁上能不能吃东西的素质真的不可恭维。
战争期间,共产党的战斗力最强。因为那个时期共党内部没有什么私利,不想国民党,抢着要个人财富。那时共党成员的私利就是最大的发挥出个人的能力,凭此确认自己的地位。这就保证了它的站而无不胜。现在不行了,现在都有个人财富了,为了追逐个人财富,腐败便发生了。你这时候还用老一套抓人的方法,怎么能获胜?国家又怎么能不受影响?
王任的小心是对的。这是因为在这个社会里,坏人小心了没事;好人不小心反倒蒙冤。琼薇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这之后,琼薇遇到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大的挫折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什么原因,琼薇的事情在外面已经出现了各种本的流言。什么‘哪个文工团的被中央的睡了的同时,还有琼薇,琼薇也被中央领导给睡了;’‘什么人家别的女人要钱财,琼薇贪腐要地位。’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穿来穿去便传到小薇老公的耳朵里面去了。
那时候有一阵子这种流言传的到处都是,五花八门,什么“有个领导最喜欢三个‘樱’;另一个喜欢琼薇。”
还有谣言说什么,“只要领导裤裆里一痒,她们便要直接飞中央。有专人专机接送。”
“年迈的领导会直接打电话说,‘那个小*,我有点事。你来一趟。’差着好几十岁的女孩会马上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立即‘出差’。”
“到地方后话不多,一老一少会立即交织在一起,搂搂抱抱,摸摸弄弄,直到上床。那么大动静弄出来的事情,几分钟便结束了。通常女方也得不到什么性满足,或者性欢愉。完成任务而已。”
“你说他们两个谁动?”这么无聊的话题照样有人讨论。
“也咱们平民百姓一样男的压在女的身上?”说这个有意思吗?
“他们办事戴套吗?”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吃多了撑的?
“谁给她们买套?他自己不能出去,又不敢让老婆买。”“秘书买吧?”“女方自己带的!她还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完事后肯定要一起吃顿饭吧?”“山珍海味随便挑。”“操逼不能算腐败,可是操后这顿饭应该是腐败了?”
“路费谁报销?这个可是腐败。”
把个正经事说得好像多么见不得人似的。不过是几次跨越年龄障碍的性交而已。
最为不幸的是,在另一个城市,小薇事情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了她的老公耳朵里。你想,媳妇出类拔萃,却很少家。作为一个中国人身旁的风言风语肯定少不了。
最为不幸的是,三人成虎,流言多了你不信也得信。
小薇老公的心里顿时难受的要死,他不像那个什么‘樱’的老公那么有肚量,心里想道教一般的疼。这种痛苦还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只能咽进自己的肚子。连父母都不能告诉。
这次小薇老公到媳妇的驻地探亲以后,媳妇却临时要走。‘她要干什么去?’小薇的老公顿时多了个心眼,把自己的手机打成录音,悄悄地塞进了媳妇车座位的缝隙中。如果两个人车震,他便会得到证据。
但是,手机没有录下两个人乱搞的证据,反而录下了一段奇怪的对话。
男,“去了以后大首长如果要黄金水怎么办?”
女,“要就给呗。平时都白白放出去了也是浪费。”
男,“那我就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小薇的老公一直不明白。后来他听人解释了才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偷偷的把黄金水送给别人了。东北人说话,‘这个败家娘们!’而自己却以为他去搞破鞋。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最让小薇老公不放心的是孩子的问题。曾经怀疑过自己的精子活力不够,不能生育。也做了一些治疗,采取一些措施,可是收效都不大。
然而这时奇迹发生了!虽然男方检查的结果仍然不那么好,可是老婆怀孕了。
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以后,加上以前的怀疑,小薇的老公再次坐不住了。总想带孩子做一次dna检查。嘴头上的理由是,‘做了以后便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反对检查最厉害的反倒是小薇的婆婆。婆婆以前什么事情都向着儿子,唯独这一次她不干了。“查它干什么。是你媳妇生的便可以了。如果不是你能拿他怎么样?扔到大街上不成?”
可是小薇老公的拧劲上来了,像他们这种独生子女不论性格多么软弱,对于她们来说父母的话都是可以没有理由的拒绝的。非要检查不可。
当儿子坚持要查的时候,小薇的婆婆又自己先找到检测中心,“能不能只查y染色体一项,不查dna全部?”验dna时并不是全部检验,那样太费工夫,公安部规定,查dna时只要查2个规定的点。结果出来了。。。。不过这是后话。我们以后一定要知道。当然,结局不那么好。
(6)找7,无能福音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常的生活中还有另外一种同样不正常的桃色事件正在酝酿。另一场风花雪夜的好戏也正在上演。
与琼薇发展国家力量的努力相反,另一场阻止大首长的科技发展计划的行动正在进行。那个叫约翰的歪果仁正在无能神教的教堂里享受着这个教的两名成员的妻子。
他的任务原本是检查这个教门,利用他们,让他们干掉一个对他们威胁非常大的中国科技人员,琼薇。不知怎么,自己首先中了桃花运。这个教的教竟然把他的一个美貌小妾和另一名教徒的妻子一起交给他玩一次。
歪果仁虽然一开始也有些想不通,‘这种事他们怎么也能干得出来?’不过他很快便想明白了,这个教一定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他在得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上司曾经做了说明,这个教现在缺钱。给钱,这是驯服他们最好的武器。
这个强健的外国男人男人终于继续动手了。
男人轻轻的拉下美女红凤的黑色长裤,扒下她通红的小内内,露出里面同样鼓鼓的,肉肉的,更加富有弹性的,但是黑黢黢的两个小面包一样的小黑屁股。
那充满活力的两块小健子肉或者说是脂肪球,正像弹簧一样一下一下的自己在那跳动着呢。尤其是它与大腿的交界的地方,两边的肉都很多,都在向交界的地方挤,准备夺取更大的空间。一挤便挤出两条大大的肉摺。
‘好好训练一下,她可以让它们自己动。’男人想到这里,不由自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那块肉上,享受弹性。
这便是受贿的好处,你自己的妻子都不敢保证她时时事事都能听你的话,满足你的欲望;可是受供得到的女人可以。别人进贡的女人,嫖娼时得到的女人,不管她们心里是否喜欢你,她们的身体必须为你提供最好的服务。这便是性服务的魅力所在。是人类的一种享受。这也是它难以禁止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臀部开始有了反应,它正在扭来扭去的准备迎接男人的交媾,臀缝间一嘬一嘬的。吸进去的是常温的空气,吐出来的却是略带骚味,湿热的潮气。但是,她的动作突然慢了起来。
“怎么了?”约翰问道。
女人用她难能可贵的、双眼皮的丹凤眼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婉容瞟了一眼。
外国人马上明白了。“泥,出去。”他对婉容说。
婉容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去了。
婉容穿衣服的时候,一对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紧紧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白色的女人终于出去了。她随手关好了门后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红凤想听听对手离去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听见。
男人准备再次品味红凤。大毛手毛毛糙糙的在女人身上游走了一番后,直接摸到了女人关键的部位。没想到刚一到地方便摸到了一手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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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爱抚,完全没有了平日戾气。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浆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偷偷的做了个鬼脸。
一直头紧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显然对如何处理手上粘的东西产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时弹钢琴一样,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飞快的上下弹动着。如果红凤的后背上有键盘,她可以听到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鸣曲。
清脆而又有节奏的手指在弹动中使粘液中的水分蒸发了不少,部分粘液干涸了,成为了固体。这时男人发现这个‘浆糊’和中国人做饭用的‘芡’、木匠用的‘乳胶’有很大不同,干固以后没有那么坚硬,仍然是柔软的。接着,不耐烦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干净的后背上反复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干净了。
如果是婉容,这时候会一动不动的任凭男人操作,完事后再使劲的冲洗那部分皮肤;可是这时候男人手下的却是红凤,她可受不了这个。不是怕脏,而是忍受不了人家动,自己却不能动。虽然按照教的交代她必须伺候好这个男人,但是她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腾出手来抓抓大腿啊,挠挠腮帮子啊,总之是不肯闲着。
慢慢的,曾干净以后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停的摸索着。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女人阴埠硬硬的毛发的时候,突然又停了。‘她这里有毛?’男人脑子里的电灯泡不由得一亮。
约翰长到这么大,如果不是到中国来了,见到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下体没有毛的。身上,以及关键部位都是这样。不是没有毛,而是毛很多,不好看。所以都除掉了。除毛的方法很多,什么‘化学法’‘绳绞法’‘特殊剃刀’‘巴西蜡除法’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约翰来到中国以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他发现很多中国妇女的身上有毛!尤其是她们的腋下和阴埠,竟然还有长长的浓密的毛发。这时他觉得,其实这些毛发也很美。
‘这个女人的腋下会不会也有毛呢?’约翰想。手跟着心走,几乎同时也到了女人的腋下。
果然不负众望,那里也有浓密的黑毛,而且很长,弯也不很多。成色不错。在伸手抓一把,小时候在祖父的农庄和小伙伴捉迷藏,在草堆里偷吻小女孩是的感觉都出来了。
他忽然产生了将两个女人做一番对比的想法。“嘿嘿。刚才那个女人她不能走!我怎么能白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呢?”
这明明是为约翰准备的机会,跟红凤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歪果仁不顾红凤的忌讳,光着上半身开门找人。他准备看看那个女人走远了没有。他猫着腰,偷偷的拉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头去。没想到刚想外一探头,马上眼前一黑,几乎撞到了一堵厚实的肉包子上。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两个肉球。于是他把刚刚轰出去,这时还站在那里的婉容又叫了来。
“泥~~进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他对婉容说。“沾到这里来。”
“不要叫她。我们自己搞……”红凤试图阻止让另一个女人进来。但是她没有成功。约翰不理她,而是监督着婉容脱去了身上的每一根布毛。
“泥~~~~~也狠漂亮。”约翰说着把手也插到婉容的腋下,热乎乎的也有毛。
婉容现在在想怎么能让红凤离开了。她要找机会把信的事情告诉约翰。两个女人在一起定有一场争风吃醋的争斗。
“泥~~~~~~起来,泥们站在一起。”约翰不但没有把两个女人分开,反而让她们站到了一起。
红枫非常不满意的,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两个冤家赤条条的,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一高一矮。
“一边去!别碰我。”红凤恶狠狠的对婉容说,说着一膀子横着撞了过去,把比她大好几号的女人顶开了。她未必想争宠,却一定要呈强。
婉容也不抵抗,索性躲到一边去了。
“来~~来~~~~”歪果仁一看不高兴了。连忙把婉容拉来。“站好了,不许打架。”他说。约翰听得懂汉语,知道是红凤一直在捣乱。可是按照他的脾气,女人越捣乱越是好女人。他驾驭的住。
当两个赤裸裸的女人完全站在一起后,约翰站在她们的身后仔细的端详起来。他绕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转了几圈。然后站在她们的对面,蹲了下去,蹲在了地上(这个蹲工,还是他在中国学的),仔细观察着。他的观察能力曾经受到过专门训练。能够迅速判断出优劣。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各有千秋。小的像个精灵,浑身上下到处都充满了活力;大的肥白娇美,异常的性感。
男人禁不住走到她们的身后,各用一只手抓住了她们的屁股。感觉立刻便出来了。小的皮肤紧绷,充满弹性;大的柔软娇嫩,感觉充实。
约翰又看了看女人们的大腿。一个又瘦又细;另一个足有黑的那个的三倍粗,还长,大洋马的后腿一样。
“听我的口令。把手举起来。”约翰自己先举起了双手。
两个女人也举起了双手。
果然两个女人都有腋毛!约翰高兴地跟什么似的。他先站在婉容身体的一侧,用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从正面搭在婉容的肩头,余下的大拇指正好在她的腋窝里。约翰用拇指在女人的腋窝里不停的摩擦着蹭得人肉味都出来了。
“你们互相搂着肩膀。”约翰乘胜追击说。
婉容很随便的把两个人之间的那只手放到了红凤外侧的肩膀上;红凤却要费很大的力气,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婉容的肩头,而且样子很难看。
“我不搂。”红凤发脾气了。说完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两只小兔子一阵乱颤。红凤一发火,除了教不管是谁都不给面子。
“这样吧,”约翰说,“泥,试着把他摔倒,泥要是能把他摔倒,想干什么都可以,”约翰对红凤说,边说边指了指婉容。
没想到,红凤真的一下儿蹦了起来。她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她一把抓住婉容的双肩想把他扳倒。
婉容虽然不像红凤那么生猛,但是她身大力不亏。红凤想一下扳倒她也没那么容易。一看对方想摔自己,也把两只手放到对方的肩膀上。两个人摔跤手一样。光着屁股,塌下腰来,大相扑一样打了起来。
红凤个子小,反倒是动进攻的一方。她见上三路赚不到便宜,便弯下腰想从底下抄婉容的大腿。虽然抄到了,可是人家那么大个,你瘦小枯干的哪里搬得动?双手勾住对方的大腿,连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你奶奶的走!”
结果人家纹丝不动。只是被抓住的那条腿的膝盖稍微软了一下。并没有摔倒。
婉容的膝盖一软,身子自然要往下走,而她的身下正是刚刚钻进去的红凤,那么大的两只奶子正放在红凤的后脊梁上。红凤哪受得了这个分量,“窟嗵”一声,跪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哈哈哈”约翰笑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别打了!为什么要我们打,让外国人看热闹?”婉容制止道,
红凤吃了亏,仍然不依不饶,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我已经怀孕了。碰掉了教会惩罚你的。”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红凤嘴上没说。行动却把她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无能神会惩罚你的!”婉容把无能教的大神都搬出来了。
“你起来。我不打了。”看到实在无法曲声,红凤终于说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开了红凤。
红凤立即像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红凤疯起来多少有一点不计后果的意思。她起身后趁人不注意,突然飞起一脚向婉容的小腹踢去。
世上办事最怕这种不计后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为不但特别凶狠;而且毫无顾忌,完全无法预测。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常人会考虑代价,‘如果我这样做了,警察会把我怎么样?单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被怎么样?我的家属今后会怎么样?’考虑了这些之后,他们会动放弃一下些对社会威胁特别大的报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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