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幻想 姬塔的刺客信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孑然驴火
“这是……那把餐刀?!”
姬塔看着一把被插在柱子上的餐刀,又回想起了自己在上次昏迷前看到的幻觉……白色……掺杂在挂毯、金饰与地毯之间的,显眼的大理石……“这里难道是……”
“你说的没~错”劳伦斯亲王的声音回荡在这间雪白的大厅中,“这里就是一天前你尝试刺杀我的宴会厅”
“一天前?!”姬塔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那么久,但她更惊讶与这位劳伦斯亲王的身体恢复速度“为什么你还能……”
自己当时确确实实的将亲王踢到了柱子上,这种对脊柱的直接撞击应该会让他在病床上躺几个月来治疗骨裂才对。
“为什么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对不对?”劳伦斯亲王从自己的座位走下,拍了拍自己曾经击中过的柱子,却只发出了几声闷响,“这些都是气囊而已,至于气囊里的东西,你已经体验过了不是么”
短暂的停顿之后,姬塔已经被守卫堵住了后路。时隔三十几个小时之后,姬塔再次在这间房间中被迫要进行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你现在肯定在想,为什么这里的样子和一天前大不一样了吧?”
“幻术么……”姬塔的心里已经大约有了答案,但她却不知道这是如何发动的。
“在宴会中以及宴会前的烟雾缭绕可不只是为了渲染气氛啊,那是致幻剂。
不管是你,还是那群来我这吃饭的酒囊饭袋,从进入这间宴会厅之前就已经处在幻觉中了”劳伦斯亲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满意的笑着,“你看到的室内布景是你对东方文化的刻板印象中的样子,要暗杀我,想必你已经做了许多功课吧?就是这些毫无用处的知识让你掉进了我的陷阱”
“你想怎么样”
“~”劳伦斯亲王自由自在的哼着小曲,他知道自己的卫队是不会让姬塔逃脱的。悠然自得的他从手边掏出了一只金属棒,外形、颜色与姬塔身上的别无二致。
“糟糕!”姬塔见到这根金属棒,便本能性的意识到了危险的逼近。自己在睡梦中被用挂了一身的金属棒现在看绝不仅仅是用来定位,眼前这个男人手里抓着的这根相同的金属棒绝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姬塔赶忙抓住自己的衣襟,想要脱下这件挂满了金属棒的洁白长裙。
叮~清脆悦耳的声音由劳伦斯亲王手中的金属棒与一只金酒杯的碰撞之中发出,而姬塔身上的金属棒竟然与之产生了共振。这些同时发出响声的金属棒淡淡的发着金光,并以违反物理法则的状态悬在空中,就像是被一只只无形的手捧在空中一样。而这些“饰品”的佩戴者姬塔,此时却陷入了停滞。她的身体维持在抓住衣襟的姿态,她瞪大了的双眼仍然维持着双目圆瞪的状态,连眨眼都做不到。她因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也无从闭合。
姬塔就好像是在某一个时间点被冻结起来一样,但这个环境中被冻结的也仅仅是她一人而已。周遭的守卫们识趣的开始退场,而劳伦斯亲王也悠悠哉哉地拿着酒杯与金属棒从自己的王座走到了姬塔面前。他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姿态,让姬塔无法调整的视野可以把自己的形象包括进去。他玩弄起姬塔耳边的乱发,或是她的薄唇,而姬塔却连瞪眼都做不到。
“这个姿势会不会太累了啊,我的姬塔~”
叮~姬塔抱在空中的双臂应声落下,她的双腿也随之一软。在短暂的跪了几秒之后,姬塔的身体再次与冰冷的地面贴在了一起。雪白的大理石地板承载着姬塔那宛如珍珠一般的肌肤,而红润的手掌与脚掌则为这件以白色为主的艺术品增添了几分温暖。姬塔就好像是在雪地里玩耍的白裙少女一般优雅美丽,尽管这并不是她的本意。暴露在空气中的眼睛已经渐渐的显出了血丝,眼睛与口腔的干涩让姬塔备受折磨,但她却无法做出任何事来缓解这份煎熬。姬塔的一切行为看上去都被眼前的这位亲王控制的,也许就连仍然自由的呼吸都是亲王赏赐给她的一样。
“好像这样还不够呢,姬塔~你的眼睛都红了~是不是睡的不太好呀~”
“……”
“我猜对了~姐姐我还真是善解人意呢~”
叮~“……!姐……jie……”
意识的殿堂在顷刻之间分崩离析。尽管姬塔此时正在抓紧时间思考着这句“姐姐”的含义,但自身精神的崩塌让她连一句话都没想明白。眼睛和口腔的干涩着实给姬塔带来了痛苦,这份无可阻挡的睡意对于姬塔来说也许确实是一种赏赐。在姬塔陷入沉睡之前,一股像是解脱了的快乐短暂的在她变得微弱的意识中停留了一秒左右,随后便与其它的情感一同被吸进了昏睡的黑洞中……“……呼……哼……呼……”
…………………………………“呼……”在一次悠长的呼气之后,姬塔艰难的从并不短暂的催眠魔术中苏醒过来。
“你醒来啦~”与姬塔预期的不同,甜美的女声从她的耳边传来。蜜桃味的湿热喘息也在同时冲击着她的侧脸与耳朵。强烈的刺激让她很快的清醒过来,睁开睡眼,观察着自己眼前的人影。
那是一张成熟妩媚却又英气十足的女性的正脸。紫水晶一般的眼睛正与姬塔的琥珀色的眼睛对视着,似乎好像要分个高下一般。
“你……你是谁?!”姬塔感到自己正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她本能的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再次被绳子捆在了身下的床铺的两端,“你放开我!”
“啊呀?啊呀呀?我的姬塔小姐,你不会没认出我吧?”眼前的女人将自己卷曲的刘海拢到到后,又把那副假胡子放在了自己的嘴唇附近,“我是你的劳伦斯亲王呀~”
“什……诶?”姬塔抬起眼睛,看着这个不断的切换着两套妆容的女人,“你竟然是女扮男装?!”
“我还以为在宴会上就露馅儿了呢~原以为是姬塔小姐善解人意,看破不说破,结果原来是洞察力不够,压根就没发现啊~”女人将假胡子扔到一边,又放下了自己的头发。她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胸罩揉搓着姬塔丰满的双乳。“那这么说~你还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咯?”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放开了姬塔,转身到不远处的大床边寻找着什么。
“哈咿?!你别……嗯!你别碰我!”姬塔这才发现,自己的裙袍早已不见踪影,她现在竟然只穿着自己的内衣裤裸露在这个明显有些奇怪的女性面前。
趁着女性正在寻找什么东西的时候,姬塔定睛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这里大概是这个女亲王的卧室了。雍容华贵的装饰布满了这个空间,而自己正躺在一张紫色的沙发躺椅上。她的上半身被沙发的靠背垫起了一部分,而她的双手则在手腕处的白布的绑束下被固定在自己的脑后。越过她自己傲人的身体,她的双脚也被同样的白布条束缚在沙发床的末端。白皙的皮肤与身下的紫色床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得她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粉嫩,更加纯洁。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姬塔扭过头,冲着女人的背影呼喊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你穿着你的衣服啊?~你不觉得那些布条很熟悉吗?”女人似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转过身望着姬塔,“那些是些多余的边角料,你的长裙我会做成一件符合我癖好的白色纱衣,再帮你穿上的~趁你睡觉的时候~”
“你说什么……你?”姬塔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你不是……暗杀的委托人……”
“是呀~是扮演反抗势力的我委托你潜入这间宫殿行刺扮演骄奢淫逸的劳伦斯亲王的我~是不是很很奇妙呢~”女人此时已经用黑色的方形头巾以及与其相连的淡紫色面纱遮住了自己俊秀的脸庞,现在出现在姬塔面前的正是七天前在帐篷中委托姬塔行刺劳伦斯亲王的女人,“顺带一提我的真名叫劳·伦斯~语言就是这么奇妙不是吗~仅仅靠着一个简单的停顿就能够将男人与女人的姓名区分开来。”
“为什么要这么绕啊?!你如果这么想死的话,我可以随时给你一刀,甚至不会找你收费!”姬塔被眼前这位始终带着点调侃的女性彻底的激怒了。
“因为~刺客是没有荣誉、没有后路的~消失在一次任务中并不会让任何人为之惋惜,终归只是可悲的消耗品罢了”女人将头巾与面纱摘了下来。她快步的走到姬塔面前,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这样~就不会有人会对你的失踪产生任何的兴趣,也不会有人来妨碍我得到你了~”
“哼,我的朋友可不会放过你的!不管是路利亚,还是碧,还是我优秀的团员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姬塔重申着自己的身份,高手云集的骑空团的团长,“你最好不要死在他们到来之前”
“哦~没事~骑空团的事我今晚就能搞定,不用劳你费心~”女人的充满挑逗意味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野性与疯狂,“你倒不如好好考虑考虑从今往后如何与我共度余生~”说着,女人舔舐起姬塔的脸颊,而姬塔则由于女人的手而无处躲藏。
叮~叮叮……令姬塔毛骨悚然的金属碰撞声突然回荡在卧室中。她赶忙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原先被固定在自己身上的金属条如今全部被挂在了一面墙上,看上去这原本是这位劳·伦斯的某个机关。
“啧……真会选时候”劳气嘟嘟的撇了撇嘴,她随手用茶几上的金属棒敲了敲桌上的酒杯。金属棒们再次共振并发出微光,随后便不再做声。看样子这是劳与外界进行沟通的通讯机关。
“为什么我每次想吃甜点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搅局,我还不能不接待!姬塔,你给评评理!我是不是应该颁布个什么法律,让他们在我和姬塔卿卿我我的时候不要打扰啊~”劳·伦斯一边熟练的缠着胸,一边和姬塔打着趣,“先睡一会儿吧姬塔~我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劳将自己之前用于伪装的头巾和面纱为姬塔戴上。黑色的头巾遮住了姬塔的眼帘,而紫色的面纱则隐去了姬塔眼睛以下的部分。金色的挂坠则像是姬塔那头金发的延伸,在面纱的边缘闪闪发光。
“会有一点呛,忍一忍就舒服了~要乖哦~”劳将桌上的酒杯中的液体倒在了姬塔的面纱上,甜腻的香气再次充满了姬塔附近的空间中。
“咳咳!唔咳!这是什么!咳咳!你给我拿开!咳咳咳!”薄薄的面纱显然无法承载大量的液体,那些没能被吸收的药液就顺着姬塔的呼吸进入了她的鼻腔与口腔,让她一瞬间有了一点呛水的感觉。姬塔的胸腔因为呼吸节奏被打乱而开始大幅度的起伏,她原本平静甜美的呼吸声也随着窒息的感觉而变得歇斯底里。
轻微的缺氧让姬塔的视野中开始闪烁起繁星,而视野本身也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就好像是为了凸显出这些并不显眼的星星而刻意调低了亮度一般。与先前的绑束不同,这次手腕处的绑束完全处在姬塔的小嘴能够抵达的范围之外,更别提她的嘴上现在还盖着一块湿漉漉的面纱了。处在这种针对性措施之下的姬塔也只能与其他完全没接受过任何训练的平民少女一样,扭动着手脚以期挣脱,但连姬塔自己本身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姬塔白里透粉的手脚在挣扎中不断的摆动,粉嫩的脚趾一次次蜷缩着的伸向半空,随后又在床垫上绝望的伸展着、拖动着。橙红色的足底与紫色的床垫所形成的色彩搭配让紧急补妆中的劳·伦斯都看呆了眼。
原本是在地上寻找她先前有些放飞自我而随手扔掉的假胡子,但却很快的被姬塔来回摆动的足趾牵扯了全部的注意力。她望着红润的脚趾在半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又在紫色的床垫上发出沙沙的拖行声。姬塔全身上下透出的粉嫩无疑象征着纯洁,而她身下的紫色床垫则象征着成熟、性格甚至淫靡。而被捆在这张沙发床上的姬塔就像是沉进世俗泥沼的仙女一般,无助却又令人充满期待。
“咳唔……唔……”
麻醉剂的效力开始呈几何式的在姬塔体内激增,姬塔的动作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慵懒而随意,到最后甚至连呜呜的叫声都被省去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已经从门缝中传来,劳·伦斯意识到没有时间耽搁了,要怪就只能怪这个来的不凑巧的人了。她试探了几下之后,便将姬塔的双手从沙发的扶手或者说靠垫上解下。
手腕处的绳结仍然没有被解开,劳仅仅是将这双手放到了姬塔的小腹处。姬塔性格的腹部轻轻的托起这双洁白无瑕的双手,虚握的手指上点缀着粉嫩的指甲,这是造物主赐给人类的尤物,而劳·伦斯无疑想要将这份奖励据为己有。
在将姬塔向下拖了几下之后,劳轻轻的托起姬塔那双在脚腕处被缚在一起的玉足,轻轻的舔了舔圆润的足底,随后将紫色的毛毯垫在姬塔的脚下。她为姬塔轻轻的盖上这件毯子,又在身体的各处为她压紧。毯子的末端一路延伸到姬塔无力扭动的脸颊下方,成功的与紫色的面纱对接。她一边为自己粘上了终于找到的假胡子,一边伸出手撩开了姬塔额头上的黑色方巾。被眼睑遮去了上半部分的琥珀色的眼睛再次失去光彩,就像是一块沾满灰尘的橙色漆器一样失去了那份清澈的感觉。承载着这块琥珀的眼白此时也渐渐的被血丝布满,而姬塔的眼睛却依然不甘的微睁着,望着自己无法看到的碧空。
“呼……呼……”
姬塔的呼吸节奏再度回归平静,深沉而有节奏的呼吸声让人光是听着就能够冷静下来。在将姬塔的头巾放下来、遮住她半睁着的双眼后,劳·伦斯完全的沉浸在这份厚重的呼吸声中,直到第四次响起的敲门声才将她的注意力从姬塔朦胧的睡颜上移开……“劳伦斯亲王,您好”
“哦?这不是间谍总管么?请问您有何贵干啊?”身份回归了劳伦斯亲王的劳·伦斯仅仅打开了门缝,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在身后昏睡的姬塔,“我刚刚在与小妾午睡,有失远迎请多包涵”
“没有的事,这是一份委托我亲自带给您的密信,否则我也不会来打扰您……”男人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卷纸,递给了劳伦斯。
“哦~是那件事,我正想找人问呢,感谢您”劳伦斯看了看纸背面的印章,瞬间就想到了这封密信的内容,“那……”尽管已经十分注重礼数了,但劳伦斯亲王依然用沉默暗示着对方“现在不是一个谈天的好时机,请回吧”
“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过方才,我听到您房里传来一些痛苦的喘息声……请问是不是小妾做了噩梦啊?”男人将头压得很低,期望着面前的亲王不要误会自己的意思,“我知道一种草药的配方,具有安神的作用……”
“哦?那还请您务必告诉我”劳伦斯想到能让姬塔睡的更加安详,便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几分钟后,劳伦斯的一名侍女便跟随着这位间谍总管一同前往了草药市场………………………………………墨水的香味是将姬塔从午睡中唤醒的第一份刺激,随之而来的还有笔尖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以及渐渐变得浓郁的茶香。
“呼……我怎么又睡着了……头好疼……嘶……”姬塔昏沉地摆了摆头,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而卧室内的同居者则在轻轻的笑了几声后便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嘶……对……我是被那个女人给……”姬塔的嘟囔声比之前清晰了许多,她的身体正在从一场不自然的睡眠中苏醒,“啧……为什么又被绑起来了……”
姬塔再次感受到了被绑成大字形的身体,以及在脚趾附近的异物感。
“什么叫『那个女人』啊~都说了我叫劳·伦斯了”劳·伦斯有些不满的回应着,“看招!”
“咿!”从赤裸的脚心中传来的瘙痒感让姬塔吃了一惊,稍有些坚硬的物体的末端却十分的柔软,细小的绒毛就好像在自己脚底的掌纹的每一道沟壑上散着步一样、姬塔本能的绷起了脚丫,但清脆的折断声与粘稠的触感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趾缝和前脚掌一带。
“唉唉唉!别乱动嘛!”劳赶忙起身,从桌子上捡起了原先还被夹在姬塔足趾之间的饼干。原本只是用羽毛笔轻轻的刮了一下姬塔的脚心,哪想得到她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细长的棍状饼干在刚才的蜷缩中应声折断,而细碎的饼干屑则残留在姬塔的趾缝中,引得姬塔更加发痒。
“别动,我来帮你”
冷淡的祈使句让姬塔本能的停下了挣扎,等待着劳·伦斯将自己从瘙痒的地狱中解救出来。
“咿?!你在搞什么!”
姬塔等来的却是一条贪婪的舌头。
劳用双手扳开姬塔的两根足趾,随后用自己的舌尖轻轻的粘起皮肉上的饼干屑,从这方面说,劳的确是帮助了姬塔。
“你看你~把我的甜点桌都弄翻了~”劳一边埋怨着,一边继续用舌头清理着姬塔的趾腹与其下的前脚掌。
被绑在这个茶几上的姬塔用力收缩腹肌,终于将自己的上半身拽离了桌面,她发现自己仍然处在那间该死的卧室中,而那位劳·伦斯正盘腿坐在自己的脚边,身旁放着几卷羊皮纸与一只羽毛笔。墨水瓶则被她识趣的放在了远端,以防被姬塔的双脚碰洒。姬塔的目光很快就被自己的双脚吸引住了。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左脚的纤细脚趾之间竟然被塞进了许多茶点。棍状饼干、巧克力饼干、夹心饼干,甚至在缝隙最大的大拇指与二脚趾之间还被塞了一只被咬了一口的茶饼。难怪劳·伦斯将姬塔的脚丫称为甜点桌。
“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姬塔咒骂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你等会儿,别再打翻我的酱料桌了!”劳·伦斯赶忙用双手扳住姬塔的右脚掌,使其不能轻易移动。在控制住了姬塔的右脚后,劳将刚刚被折断的饼干棍捡起,轻轻的在姬塔的右脚拇指上划了一下。瘙痒的刺激同时提醒了姬塔关于其右脚的五根脚趾上那粘稠的感觉。劳将蘸了塔塔酱的饼干棍在姬塔的视野中晃了晃,随后便放进嘴里轻轻的拒绝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劳有意的控制着自己的进食速度,确保能够用这根断成两截的饼干棍为姬塔展示一下她的五种酱料,而姬塔那边除了嫌弃与恶心之外,也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羞涩,她想必也没有和其他人这么“亲密”过吧。
“哼……要杀便杀,随你便吧”姬塔意识到挣脱无望,便躺回到茶几上,祈祷着死亡的到来,至少这可以让自己少些屈辱。从自己双手和嘴巴传来的香喷喷的味道以及各种香料的混合味道让姬塔意识到,在自己还在昏睡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与嘴唇已经先一步被当成餐桌了,如果说自己的双脚是甜点桌的话,那么自己的双手和嘴巴可能就是小菜桌和正餐桌了……“我要杀你的话早就杀你了,只要将柱子里的麻醉气体换成毒气就可以。但你现在还活着,你就没想到为什么吗?”劳·伦斯走到姬塔的脑边拧开了什么东西,见姬塔也不再挣扎,便一屁股坐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坐垫上,继续盯着自己脚边的羊皮纸,“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呢~我的姬塔~”
“什……咿!”姬塔还没来得及反驳,熟悉的瘙痒感再次从自己的脚心传来,引得姬塔一阵扭动,本就处在茶几边缘的小脑袋大幅度的后仰,想要通过肌肉的收缩来抵消源源不断的痒意,但奇异的香味却又从自己身旁的香炉传来,“咳咳……你……你打开了什么……咕咿!”在被呛到了一口之后,姬塔从肌肉收缩中问出了这句话。
“那个是给你的一个小游戏”劳停下了手上的骚扰,让姬塔多品味一下他脑边的香甜空气,“那个香炉里的是具有麻醉效果的熏香。香炉的喷口与茶几桌面的高度平齐并朝下,如果不想睡觉的话,你要做什么不用我说……反应真快呢~”
姬塔一听到她最不想听到的“麻醉”与“睡觉”的词语后,便立刻收缩起了腹肌,将自己的上半身挺在空中。
“真……真是恶趣味……你可真是个变态……”姬塔一边绷着劲儿,一边从嘴里挤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咒骂。
“那可真是多谢~毕竟姬塔小姐你~比较容易勾引我这样的变态呢~”
“咕咿!呵哈!”
劳的羽毛笔毫不意外的又一次爬上了姬塔的身体,只是这次,这根羽毛的活动范围不只停留在脚心了。这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姬塔的双脚上轻轻的游走着。合适的力道总能一次次的冲击着姬塔能承受的极限,让姬塔在与痒意战斗的过程中止不住的后仰。少女那颤抖着的身体向外散发着热气,她的额头附近早已是香汗淋漓。
但劳似乎在享受挠痒的同时,更加期待姬塔睡过去的样子,不如说她挠痒的目的最终还是让姬塔昏睡,所以她也没有停下来和姬塔联络一下感情。尽管劳·伦斯从来没有告诉姬塔自己在忙什么,但是她自己知道,这些文件的死线就在今晚,而自己要打理的事宜和姬塔的乳量一样大。如果不像现在这样手动制止自己的话,她恐怕是可以和姬塔玩一天,但对死线的恐惧让这位女扮男装的亲王不敢怠慢,还是选择了暂停一下和自己的爱人的嬉戏。
劳的骚扰很快就变本加厉。她用一只手攥着羽毛笔和姬塔不断扭动的右脚进行着游戏,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姬塔的腰间,轻轻的掐着她的痒痒肉,又或是按摩着姬塔的肚脐。她的嘴也没闲着。姬塔醒来时恰好是她休息的时间。现在休息的时间要结束了,自己也必须要快点“收拾干净”。在歪着头咬了一口仍然被夹在脚趾之间的茶饼后,劳的舌头快速的舔舐着姬塔的脚丫,以及粘连在上面的所剩无几的酱料。劳一边用自己的下牙为姬塔的脚丫刮着痧,一边借此机会将残留在掌纹中的酱料清洗干净。而姬塔此时则因为从下半身传来的无尽的痒感进入了呼吸过度后的碱中毒的状态。她轻微弯曲的胳膊肘渐渐的放平,她的身体也由此渐渐的向下低沉、回到了熟悉的茶几上。
“不……咳哈……不可以……”
姬塔在咳嗽中喃喃自语着,长时间紧绷与瘙痒让姬塔的腹肌达到了极限。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再驱动它们帮自己远离眼前这个朝着自己喷射有些刺鼻的香味的喷口了。
“咕唔……咳咳!”
为了中和药味而大量混入的香料呛得姬塔睁不开眼,但喷涌而出的香气却着实清凉。空气的流动与薄荷的香气为姬塔燥热的身体带来了一丝凉爽,也让姬塔被渐渐麻醉的身体多了一个放弃抵抗的理由。在接连的咳嗽中,香炉中的麻醉气体接管了姬塔的身体,而姬塔不曾屈服的意识也在麻醉剂的蛊惑下做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决定。在渐浓的睡意之下,乐观向上的姬塔也变得消极而慵懒,她一边品味起香气中的香型组成,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小脚,配合着劳的手指与舌头,让她确确实实的为自己除去一些痒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