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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兄妹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Neroia
这种大烂人死了好,别再献世!就算死了也别指望有儿孙送终!
曾经天真以为只要离开那个家,它便不能再影响我的人生。前不久,我也以为只要避开不待见的人事物,便能继续活在自己一手创造的美好国度。但人生最讽刺的地方是,你越想逃避,这些事物越是以令人猝不及防的形式出现。
当我下班回去,在巷弄裡发现那两个藏在阴影裡的疲倦身影,我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避免蹚这浑水。
“东西放这裡就好,衣服要洗的话先放这边好了……还有,你们肚饿吗?冰箱裡应该有吃的。”
“不饿,但我很想喝水。就只是水,别的饮品什麽都不想再喝了。”放下背囊,脸额上手臂上有好几个瘀青的明礼立刻从冰箱裡找了一瓶冰水出来,瓶底朝天,咕噜咕噜的把水灌下去。
“刚才吃了一点,现在我只是想洗洗脸换换衣服,然后立刻躺下去睡而已。”同是背囊,但明信的比较小一个。她一边喃喃抱怨,一边从背囊掏出衣服毛巾。眼角贴了药水胶布的她环顾四周,直至发现浴室所在,她迳自关在浴室裡忙了起来。
以我猜想,三天,已是他们兄妹俩的极限。虽不知道这些天裡他们怎麽过,但大概已经疲惫不堪,所以才在面临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一刻找上我。事实上因为那件事,心底裡的我不待见他们,但我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为人兄长的担当。而且,自问不是那种赌钱成性酗酒无度动粗施暴的大烂人,我有包容的心,对于年纪比我小的人,我永远能够趟开心房包容他们。
“哥,你只有一个床吗?”喝了大半瓶水,明礼喘嘘嘘的道“那我和阿信今晚睡地上好了。”
“不用,你跟阿信睡床上吧……我跟房东借一个折床回来睡就行了。”说到让他们睡床上的时候,我不知怎的打了个顿,更差点忍不住脸上皮肉笑出来。
“那怎麽行?这裡是你家来的,怎可以霸佔你的床来睡而要你睡地上……而且这麽晚了,现在找房东搞不好会被对方咒骂呢。”明礼从小已是明白事理的人,很懂妥协让步的艺术。有人说,这是跟兄弟姊妹中的排行有关,所以我总觉得他跟我很像。
当我和明礼还在讨论的时候,明信洗换好了。擦身而过的一刻,我仍是忍不住往她身上打量。背心上衣和短裤,很家居很生活的便服。但从胸口隐约的两点和她捧在手上的胸罩来看,现在的她除了背心上衣外,裡头应该没穿打底内衣。匆匆打量过后,我逼迫自己从她身上移离视线,但回到明礼的脸上时,才发现他一直给我投来冷冽目光。
在我指定的地方置放好了洗换衣物后,明信再次穿过我们中间,迳直走到角落的睡床前,大模斯样的躺了下去,睡了起来。
“今天真的很累,两位大哥,我先睡了。”侧身背对的她,随意的挥一挥手,再顺道把被子捎来盖上了。
“呃……”看着明信如此这般,明礼也是欲语无言。
“既然这样,明礼你也洗换一下或者冲一个澡,好了便早点睡吧。”我耸耸肩膀无奈笑道。说罢,我也得为自己今晚的安身之处张罗一下。
“哥,你现在要去哪?是去跟房东要折床吗?我跟你一起去吧。”说着,明礼已跟了上来。
“听我话,你忙自己的就行了。”我挥手示意着他不要跟来。
房东的家在一楼,是一对六十来岁的老夫妇。伯伯比较平易近人,会抽烟会喝酒也会小赌一下,平时碰见也会閒聊几句。但婶婶刚好相反,口条清晰,数理分明,不是算计人便是觉得别人算计她,每次碰见都是一张死眉瞪眼顾人怨的嘴脸。
从气窗上望,确认了房子裡头仍有人的光影,我才敢敲门造访。还好应门的是伯伯,简单明白跟他道出来由后,他二话不说便把家裡折床揪来给我。虽然借到了,但我不急着回去,仍待在他们家门外閒扯几句。伯伯好像看出我串门子的意思,竟然给我送来一小杯烧酒和一口香烟,然后就这样打起屁话来。直至婆婆耐不住我的打扰,出来横眉冷语把我劝退,我这才怔怔的捧着那张折床回去。
回来的时候,果然如我所想,他们兄妹俩都睡去了。关掉大灯,冲了个澡,静静的架起了床后,我也在那杯烧酒的沉淀下迅速睡着了。
———同住的第一天,起得意外的早。不为别的,只因耐不住那个丝丝细语的吵闹杂声。虽然傍落夜市,但住下来了,才发现夜市没影响我的生活作息太多。上午上课,下午至晚上打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打烊尾声,完全避开了夜市最热闹最吵嚷的时段。
睡眼惺忪醒来,两个依偎身影在阳光的洒照下映入眼帘,我这才记起兄妹俩的存在。
明礼明信坐在床上看着笔记电脑,从中发出零零碎碎吵吵杂杂的声音……笔记电脑?想到这裡,睡意全消,整个人一下子绷紧到一个点上,逼使我勐的撑起身体瞪着他们。正要开口之际,转眼间,我却发现还有一台笔记电脑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而那台才是我的笔记电脑。
“我们是否吵醒了你吗?”从声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正在追剧看戏。
“不,没有……早晨。”
现在才八点多,平常日子裡仍然是我枕梦酣睡的好时刻。但他们高中生不同,这个时间他们已在准备上学上课。因为要顾及工作的关係,大学我的选修选课,都以工作编排作决定主因。太早太晚不行,所以最早的课也是十点以后的事。
“你们不用上学吗?”从昨晚至今,我们仍没有正面讨论过关于离家出走的事情。
“……嗯。”我没有开口,是因为已经知道原因。
吃过他们俩买回来的早餐后,我简单交带一下事情,例如洗衣机的作业次序。然后明白的说,我将会私下通知小妈,他们兄妹俩在我这裡让她不用担心。大约九点多,我把锁匙留给他们俩,再跟房东伯伯要了一个备用后,我出门去了。
跟小妈聊了一通电话,报了音讯,听她声泪俱下拜託我好好照顾明礼明信,我这才发现这是小妈对我第一次放下骄横态度的诚恳请求。记得以前带着小兄妹俩出外游玩,她总是对我呼呼喝喝耳提面命,好像深怕我会加害她的宝贝儿女般。但由不得她说,我也有身为兄长的自觉,或是长兄为父的感觉。今天一整天下来,我的心思都放在兄妹俩的身上,担忧他们会否饿了,或者不知跑哪去了。
下班之前,收到他们发讯息来说吃了晚饭,还给我留了一份宵夜,竟令我感到有点不知所措。要说收留他们俩这事有何特别感想?大概是独居惯了,爱上岁月静好的平澹,不习惯回家有人待着的氛围。虽然预想得到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但今晚仍是乾脆一点,把生活空间和家务分工重新规划一遍,好调整再次跟别人同住的现实问题。
然后,又是另一个睡在折床上的晚上。
———同住的第二天,大概重複了一样的流程作业。被吵醒了,吃了早餐,出门上课,再去打工,直至晚上才能回来。要说这天有何不同,就是他们很快适应了这种生活,而我仍不怎麽适应多了两个人的环境。但跟他们俩同处一室,更多时候是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拘谨。就像今天无意察觉到明信把胸罩穿了回去后,心裡有一种怄气的鬱闷感,就像我突然变成了一个陌路相逢的外人般。
还有的是,今晚趁着明信洗澡的时候,明礼私下跟我认真讨论了这个。
“哥,呃……”明礼耷拉着头,让额上那道瘀青特别显眼,支吾的道“你能否借我一点钱?不用多,只是生活费而已……我有在找工作的,也有拜託朋友帮忙的了。只要找到工作而且稳定下来后,我们就会立刻搬走的了!我也会好好照顾阿信,不会再麻烦你打搞你。只是在找到工作之前,我们真的需要一点钱,所以希望你多少给我一点。”
“把话说清楚。”听他踌躇满志的语气,我泼下冷水道“是借?还是给?作为你们哥哥,给你们一点零钱不成问题。但要借的话,别说一万,三五万也可以借给你……但要还的。”他们这个年纪,有多少人已经真切认识金钱的概念?手上一笔钱,知道可以拿去买个游戏或者名牌包包,或吃喝玩乐,动辄转眼花光。但不知道同样的一笔钱也可以拿去交房租,或作生活费,或作储蓄投资。
“……借。”呼着大气,明礼眼神闪烁的回答道。
“好,借多少?”
从明礼坚定的眼神,我的心裡竟闪过了一丝羡慕。虽不知羡慕他的什麽,但就是有酸熘熘的感觉。但庆幸的是,他选择了我心目中的正确答桉,或者,这大概是让事情开始好转的先兆吧。





乱伦兄妹日记 乱伦兄妹日记(3)
2020年7月20日(03)同住的第三天,同样的被吵醒了。不知道是睡不好,还是别的原因作崇,脑海裡忽而感到一阵隐隐赤痛。在那个刺痛的折腾下,我只能心裡咒骂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才能完结。
吃了半份早餐,喝了特浓咖啡,配上一颗止痛药,这一天就在烦躁鬱闷的坏情绪下开始了。
临近中午时分,明礼给我发了一条讯息,说朋友为他介绍了一份工作,今天便会开始试工。
对于明礼明信二人,我的想法很简单直接——不希望他们待在我的身旁太久。不管是他们兄妹俩离经叛道的荒唐事,还是跟家裡人的争吵抗衡,或是二人结伴到外边闯蘯,我也不想让自己被牵拖太多下去。或更意识正确一点来说,既然到了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年纪,他们自有自己的想法,也自有自己的前路要走,这些都是我这个外人管不着的事情。
但说起来,不知道他们的那个专页怎样?一想到这个,一想到他们在我这裡待了三天没事干,蓦地竟有一点芒刺在背的心寒,只能心裡祈求他们俩不要在我的地方乱搞。怀着如此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躲在空无一人的角落上,默默点开了他们的专页……还幸最近的一次更新,已经是一个星期多前的事情。也就是说,那是他们离家出走前的事情了。
那是题为『父母不在家——』的帖文,相片一如以往,看不见五官样子,但明信完全裸露的身体躺了下来,是在家裡的那个老旧沙发上。她惬意的躺在那裡,袒胸露乳,两腿微合,亮丽阴毛和小肉缝清晰可见。还有好几个颜色不一的避孕套,满了的,紥了的,陈列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底下内文大意是说,父母今天有事外出,家裡除了他们兄妹俩没有别人。因为上一次直播裡,明信表现得很骚,让身为哥哥的明礼忍得很辛苦,所以趁着今天父母外出,兄妹俩就在家裡干了个爽。
不看还好,看了,头颅裡的痛楚突然翻了个倍,胃脏裡酸熘熘的有如被火烧,胸口的鬱闷感更是顶到了喉头上,害我不得不咬住牙关拼死忍耐。
为了让情况好转一点,我再次吞服了一颗止痛药,抵着折人心志难以消受的疼痛回去咖啡室打工。
“义仔?阿义?”店长蓦地拍打我的肩膀喊道“喂,阿义!”
“……怎,怎麽了?”
“你才是怎麽了?魂不守舍的,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麽。”咖啡室的后场裡,我一边更替制服一边说道“只是有一点头痛而已。”
“要不,你现在请假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今天店裡不会很忙。”说着,店长给我打个眼色说“我知道你最近比较劳累,要读书又要打工,家裡还有麻烦事,回去还有两个拖油瓶弟妹要照顾……唉!一个人的生活多美好,风流快活的,对不?要不是三十岁了家裡要我快点结婚,我还真想再玩个几年。”
“……嗯。”
“还穿制服是怎样?我不是说让你回去休息吗?”说着说着,店长一把将我刚换上的制服脱了下来。
———这也好,如果他们兄妹俩找到工作了,应该也有得忙了。只要他们俩不在家裡,我应该能够争取时间在自己的温暖狗窝裡睡上一个好觉。
不知是药效还是请假了的缘故,突然没了负担,身体好像轻鬆多了,有点飘然离地的虚幻感觉般。因此在回去的路上,思绪既是放鬆又是迷煳的乱想一通。一会儿觉得好歹要另买一个床回来,或者搬到比较大的房子;另一会儿又忽发奇想,要是彷傚日式和室般在地板舖上床垫也不错,兄妹三人席地而睡……这样子,我也能跟他们更亲近一点呢。
但回去了,没想到竟看见明信坐在床上玩电脑。
“啊,哥?你怎麽现在回来了的?你不是要打工的吗?”
“因为头还在痛,所以请假了……但妳呢?不是跟明礼去了试工的吗?”一边说,我一边瞪着她身后的那张厚实软热床垫。
“……先,先别说这个,你要不再吃一颗止痛药好吗?或者先去洗个脸冲个澡好吗?”
“不了,让我先躺一下再说吧。”说着,我也不管别的迳直来到床上躺了下去,沉吟的道“拜託让我好好睡一觉,这几天一直睡不好呢。”最疲惫的一刻躺了下去,整个人都像在瞬间得到救赎般,全身放鬆了,放空了脑袋,任由沉重眼皮合上。
“那……”她的声音怎麽似在发抖般“呃,那你快点睡吧,不用管我的了。”
“嗯嗯嗯。”即将入睡的一刻,忽而一阵腥骚气味飘然而至。本来只想揉揉鼻子,但手指像勾到了什麽,挣扎张目后也得花上好一阵子才打量清楚。那是一件黑色内裤,一件黑色的女生内裤,而且是一件黑色的性感蕾丝内裤。真有趣呢——没想到只是搔个鼻子,竟会勾来一件蕾丝内裤,这是何等荒诞不经的事情?这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住吗?哪有可能会有女生内裤。
不!除非这是明信的!
“妳……”
这一刻,也管不了昏厥欲睡的茫然意识,整个人有如蹦跳般的挣扎起来,怒目圆睁,重新审视打量这个坐在床边,身上围着被子,动也不敢乱动的女生。当下,我想我和明信的神情不遑多让,彼此都有点惊惶失措,嘴巴张了不懂说话,只能在死寂的气氛中动弹不得的盯着对方。
“哥,你等一下,我……”她的牙关打颤了。
“妳刚才在干什麽?”厉声质问的时候,我也发现到她旁边那台合上了的笔记电脑。
不管她的阻挠制止,我把那台电脑抢了过来,让电脑连着的线因被拉扯而绊倒旁边柜子上的衣物杂物。把电脑打开了,画面停留在那个『乱伦兄妹日记』的网页上,而且呈现眼前的,是几分钟前才更新的帖文。标题已经不重要了,看着那个身上只有小背心,胸罩内裤都没穿上,还在故作优雅性感,实则淫秽髒乱的女生坐在我这个床上的相片……一息间,我只感到椎心泣血头痛欲裂。
“哈。”或许最悲壮的,笑亦正常。
到了这刻,对面那个女生好像连最基本的解释也放弃了呢。
“为何?”
“这,这……”
“妳们兄妹俩要在那个家裡乱搞,要在什麽地方乱搞也好,直播口交操屄什麽的,我……哈,我真的不想理会!真的跟我无关!但,但为何要在我这裡搞这个?为何要来搞乱我的家?为何妳们这些人一次又一次来破坏我的家?”越说下去,越是无法按捺心中怒火。
“哥,不是的!我们没有乱搞……呜,对不起!呜……”她满眶眼泪揪着被子,不断抽泣道歉。
“没有乱搞?这什麽?乱伦兄妹日记是吗?还有那些直播,这些都不是乱搞?”越是质问,我的头痛越是强烈。越痛,身体越是按捺不住那抑压而久的怒火。再加上听见她的道歉,更是惹我无名火起,然后“啪——”的一下,我竟不自觉的掴了下去。
这一巴掌过后,看着她斗大的泪水汹涌落下,看着自己的手不断颤抖,这一刻,心裡竟在不断反覆自问为何动手?与此同时也在不断反覆自我回答:因为她很可恨啊!因为她们兄妹俩很惹我讨厌!因为她们就像她妈一样不断破坏我的家啊!谁叫她们不请自来,不只把大哥赶走了,还不断侵佔我的空间,霸佔我应得的一切,最后更把我从家裡赶了出去啊!
她活该被打!不是吗?
“妳滚!妳现在收拾好便立刻滚。”不行!儘管如此,我还是得学着冷静吧,对吗?
“对不起!呜,对不起,哥!呜呜,我以后不敢的了!求你……”
“妳对不起什麽?妳跟我在道歉个屁?我说要妳滚!妳们两人能有多远便滚多远,别再让我看见!从今以后妳们兄妹俩要乱搞什麽也好,再也跟我无关。”就算有多愤怒也好,只要好好深呼吸一下,我也能保持冷静不动手动脚对吧?
“不是的,呜,你听我解释,我跟明礼没有乱搞!我,我们只是演一下而已!只是想挣钱而已……如果不是因为爸他又再赌钱输了很多的话,我也不会……”
“啪——”我怎麽忍不住又再次动手了?
敏感神经被触动的一刻,我好像失去了理智常性了!但我到底在干什麽?到底在干什麽?谁能告诉我到底在干什麽?为何明信会穿成这个样子?为何她会披头散髮?不,谁在打她?是我吗?我为何又再动手打她?等一等啊!不是说好了保持冷静的吗?不是说好了,不能再像那个大烂人般动粗施暴的吗?
“呜哇,哥……呜,别打,求你别打了……哇,呜哇哇哇……”
“呼嗄!呼嗄!呼嗄!”
在强烈的呼吸声中,停止了。眼皮底下,那个双手抱头浑身发抖瑟缩抽泣的样子,不是眼热得很吗?印象中依稀记得,小时候总是经常看得见这些画面呢。
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家裡一起玩好像是扮超人什麽的游戏。爸爸回来了,不知怎的大发雷霆,喝令要我们立正,要我们跪着,要我们脱光衣服。从小我已知道那是挨打的意思,但不知怎的,他只是对哥哥一个下手而已,一边骂髒话一边揍他打他,把他打得蹲在一角,双手抱头浑身发抖瑟缩抽泣。后来妈妈终于赶来阻止了,本来以为灾难要结束了,但那个酒瓶还是狠狠的砸了下去。
然后,自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妈妈了。
———“呜,呜嗄……呜嗄,呜,呼嗄……”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没了,只有喘不过来的抽抽噎噎声。
“妳知道吗?我有多疼妳。”我的声音才刚亮起,明信立刻连半点呜咽声也不敢再发出来。
“呜……”
“妳记得妳被人欺负了,是谁帮妳出头,跟人干架干到被抓去警局吗?”
“……记,呜,记得。”
“这件事后,妳知道妳妈有多恨我……整天不断碎碎唸碎碎唸的要我像大哥一样搬走,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从此消失,别再来打扰你们的幸福小家庭,啧。”当下,双目放空,瞅着一角,思绪似是强迫症发作般回到那些年裡。但忽而间,平静的脸上,嘴角上扬,飘然笑道“但现在可好了,看见妳们家的状况,妳们兄妹俩的所作所为,还有妳现在这个死德性……啧,我的心总算有点凉了呢。”
“哥……”
“还说挣钱,啧……那要加油喔!妳要努力靠这个挣钱呢!”瞧着明信这个身世,瑟缩发抖,披头散髮,身上却除了一件小背心外几近全裸的狼狈样子,我故意展露宽颜,极尽损人之说话嘲笑她道“妳们兄妹俩滚出去后要再努力一点!多点更新网页,多点上直播表演兄妹口交操屄喔!那不是很好吗?既能挣钱,又能寓工作于娱乐呢!哈!”
“呜,哥呀,不是这样的……”才乾了的眼睛,这阵子又再被泪水沾湿了。
“殊——我还没说完。”故意挖着她的痛处,我嘲弄她道“告诉我,到现在为止妳们靠这个赚了多少钱?听说很好赚,是吗?不过是在网上扭扭屁股,或者掰开大腿挖一下那个臭屄,这样就能躺着爽赚了呢!我还听说喔,有些女生会接受陌生男人付钱出来干炮操屄的呢?那就是妓女,是吧?妳下边的臭屄应该也没被男人少干过吧?”
“没有呀!真的没有,哥,我们真的只是扮演一下……”
“还扮演一下!”怒吼出来的同时,我扭抱着她的脸撑开她的嘴巴骂道“妳告诉我口交要怎样扮演一下?”
大概是弄痛了她,明信挣扎了。但她才刚挣扎开去,却又被我抓住脚踝拉了回来,然后下意识的又是一个巴掌。这一下子,她不敢动了,但再次哭了。瞧着她斗大泪水的落下,嘴脸上红紫红紫的瘀青,还有几近全裸的身体,我才发现头颅裡的痛楚回来了,胃脏裡也是酸熘熘的,胸口的鬱闷感更是益发难受……到此,我终于隐约瞭解到自己在羡慕明礼什麽个事情。
“反正明礼也干了,是吧?反正全世界的男人都看过了,是吧……只要付得起钱,任何人也行,是吧。”
亲了下去,哪管嚐到的竟是一阵澹澹的血腥味道,但明信软软的嘴唇真的很让人难以抽身。虽然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揉弄起来也是软软的、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而且,儘管她的身体很矮小瘦弱,但原来挣扎起来还是挺大力气的呢。
对了,已经有多久了?我有多久没碰过女生没做过爱了?想不到再一次的时候,竟然是跟这个我曾经拼死守护的同父异母妹妹呢。
虽然对她来说,这不是做爱,而是强姦。
真的不行了!那裡已硬得疼痛了呢!
“不行!哥,这个不行!我还是处子来的!求你不要……”
“呿!还处子呢!”
当下,废话半句也嫌多呢。我勾起了她的大腿,抵着龟头,瞧着那个油亮油亮的臭屄,一下子就把整根阳具捅到最深处。
“呜啊——呜,很痛!”
“啧!”
竟然会痛喔?这个淫秽髒乱的女生竟然会觉得痛呢?明明臭屄裡头都是水汪汪湿漉漉的,明明就是任何一个男人也能上的放荡妓女!竟然还会喊痛呢?真要说痛的话,我也想知道是被干比较痛,还是跟人干架干到断了三根肋骨,再被那个大烂人痛揍一顿更痛呢!
但哪个比较痛也不重要,反正痛的是妳,爽的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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