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你要干什么呢?」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手使劲地捏着我的脚。「你叫什么
名字?」「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后我就叫流明了。」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脚心的
泥沙,然后把我的脚托到胸前,伏下头,伸出娇嫩的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
下。我一激灵,接着就舒服了,虽然还有点疼,不过她的舌尖很温柔……我觉得
自己是陷入了温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牵着我来到清潭边,让我坐下,撩起水,
清洗了伤口后,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
在我的腿上。
「别,别,我还没漱口呢?」她躲避着我的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
推着,「很脏呢。」「一点也不。」我固执地托住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冲着我,
她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有点惊慌,我吻下去。「那么,就来吧……」明明的身子
软了,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迎着我,我才发现,她很会接吻,并且似乎很
了解男人,她的抚摸都恰倒好处……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但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
看我,我吓了一跳。
「秋水妹,看见了?」无崖子的声音响起来了。明明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
了一下,我愣住了。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扫过去,再扫过手足无措的
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离开了,我看到无崖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
容,他过来了。
「怎么样?流兄,明明的味道还不赖吧?」无崖子得意地看着我。的确是阴
谋,他们是设计好的。我觉得很难受,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李秋水的,我就
是觉得自己被当作他们彼此折磨的工具了,这滋味很不舒服。我把目光转向明明,
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明明显然也是被利用的,这让我好受了一点。无崖子蹲下身
子,伸手在明明的脸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着我。「你觉得这么弄,
有意思吗?」我应着无崖子的目光。「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让我舒服,
我也不能让她舒服了,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在一起是为什么呀?就为了彼此折磨?」「怎么是折磨呢?你知道
她多喜欢我么?」「你喜欢她么?」「你不觉得她很美么?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么?那你喜欢的那个人怎么办?」无崖子愣了一下,不过依然不动声色,
「你这个流殇是什么人?」
「其实,我就是你们的朋友,大老远地赶来看看你们的。」「朋友?我好象
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爱怎么说都行。你觉得跟李秋水在一起还有味道么?
除了还留恋她的身体。」
「你胡说!我还喜欢她。」「有时骗一骗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觉得自
己很了不起,的确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欢,你英俊,而且有本事,
连天下最有本事的两个女人也在争夺你,现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着这
争夺继续下去,对么?你自己想体会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还喜欢另外的一个姑
娘,对么?到底是怎么样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
要?还是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你说的都是什么?」
无崖子的目光变得非常柔和了。我还想继续唠叨,明明突然挡在我的身前,
她张开双臂挡住我,「人,您……」我意识到无崖子是要杀我了,也意识到明
明是在用她的生命来保护我,这一刻,我觉得很害怕,同时很激动。「死丫头,
你觉得他哪儿好?」无崖子没有动手,他站起来,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挡在我的身前,她闭上眼睛,
但不躲开。
「无崖子!你真没本事,枉你练成了绝世武功,枉你自负才情超群,你他妈
的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你杀我呀!杀了我,就没有一面镜子让你看到你自己了,
那样你就可以继续玩了,继续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边的人,挺好的,不是么?」
「你觉得你是镜子?」我站起来,绕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个女孩子保
护的滋味很好,同时作为一个男人也应该干点什么吧。
「我知道,你要杀我,不是因为你看见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为你很清楚,
李秋水玩男人是因为你,你还挺得意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说明李秋水离不开你。
你要杀我,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疼,对吗?一个自负有通天本领的人也觉得疼,
虽然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愿意让别人扎你的心窝子,对吗?杀了我,你就不疼
了吗?」「你这么说,就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对么?」无崖子的嗓音有点嘶哑
了,他现在一点也不英俊,显得有点恐怖,脸发青,眼睛通红。
「你真聪明,连我不想死都知道。」我乐了,但一个劲地肝颤,我自己没有
什么,还有明明,她保护了我,那么就是已经冒犯了无崖子,她也会死吧,尝试
着用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别人,这感觉很来劲,我以前很不清楚这滋味,现在,我
得做点什么。「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对吗?」「你的存在对我是一个障
碍了,我要杀你。」「很简单,我根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输了。」
「输了?我会输?」「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输了,再强大也不行。我
劝你还是别杀我,跟我赌一局,比一比,谁得到了幸福。你不会不知道幸福是什
么吧?要不,我给你讲讲?」「你一点也不怕死?」「你看你说的,我不是正在
争取活下去吗?咱们就在这儿斗心眼呢,我赌你不愿意输,你赌我怕死,不是就
这么简单么?你可别动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杀了,让我自己在这儿熬着,是不
是就不那么光明正大了,你的本
?|
事可比我大。」「我要是不跟你赌这一局,我杀
了你,然后我自己去找一个幸福呢?」
「不会吧?那样我也没办法。其实这一局很简单,我赌你杀不杀我,你赌,
就是赌上自己以后的人生,是有点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赌得起?你现在杀
我,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输了,是一个挺好的捷径。要不,你马上动手得了,省得
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够戗,来吧!」
「秋水妹说的不错,你就是一个魔鬼。」「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就是镜子,
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对么?」无崖子狂笑了起来,震得我耳朵直
嗡嗡,一个劲地要栽跟头。「这本《小无相功》你拿去,你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
那样,我赢了也没意思吧?」我的腿一个劲地哆嗦、发软,同一个伎俩,用了两
次,我不行了……无崖子走了,李秋水又来了,我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说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还得到了《小无相功》,你的
嘴是什么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着。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懒得起来了。明明
看着我,目光迷迷糊糊的,她也懒得过来保护我了,觉得再那么来一次,精神太
累。「你要是也想杀我,就杀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没词儿了,也实在没本事
跟你嚼舌头了。」我性躺下了,点上烟。明明托着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大腿
上,很软,很有弹性。「流殇,你说的,我听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胆
子很大的男人。」
「多谢夸奖。」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跟我西
夏去,好么?我想听你胡说八道。」「你不想继续玩了?」「你告诉我,幸福是
什么,好么?」「幸福是什么?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我已
经很累了。」「小妹妹,人哪能那么总舒服着。」「你叫我什么?」「现在,你
比我年轻,叫你妹妹不对么?」「你太放肆了,我永远也不是你的妹妹。」「对
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的都是
什么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被
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
「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不要,我的魂都出壳了。」「我现在挺来劲的,
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你用你的性命来保护我,对吗?」「那怎么了?
你不会武功呀。」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
道了,现在,我报答你。」「疼呀!」「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一点一点地向她
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轻微地蠕动着,她
的手揉着我的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
她也正看我,她的脸很红,嘴唇咬的紧紧的,我衔着系着蝴蝶结的带子,一拽…
…
「不要,不要亲那里么,脏的……」明明的腿夹过来。她的腿很漂亮,就是
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的
点'^b点&
皮肤很好,她的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
在在我掌握中的宝贝。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执地
衔着她的阴毛,她的毛毛还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软软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
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阴部,她的阴户不怎么饱满,中间的缝隙细细的,
阴唇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实男
人得到快感,并达到射精,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
谐。我细心地用舌尖把阴毛梳理好,那样阴部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
是处女,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着她的大腿,顺着阴唇的方向从下至上,很
投入地舔了一条,她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脸对脸,
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的脖子的经脉搏动着,晶莹的肌肤很细润,她的乳房也不
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很好看。「你撒手!你怎么老爱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头窜过来,光溜溜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压
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的腿缠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来她以前就是这么
干的,恐怕花样不多,连前戏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湿没湿,那么涩涩地捅进
去虽然挺刺激的,不过有点费劲呀!「你老实点,不动不行吗?」我从她的热吻
中挣扎出来。她有点疑惑,「这样不好?」
「你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了,你躺着别动,我好好地收拾你。」「不要,你弄
得我心慌。」「心慌还不好?」「不好!」她又搂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来
了,毕竟,不能太自我了……没坚持多久,我虽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饿,我也
不是铁打的罗汉。
睡醒的时候,明明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在清潭里给我洗衣服,我才发现自己
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穿着挺舒服的绸衫,很轻滑,象明明的肌肤。「明明,你
说我好么?」我抻开身体,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头也足了,毕竟睡了一个
好觉。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夸我两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我看见烟盒和打火机都在旁边,
于是点上,很惬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你说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
的,我对自己的表现都很不满意。」我撇嘴。明明放下了衣服,过来,坐在我的
身边,很认真地看我。「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行么?」我别开脸,不看她。
这沉默有点异常,我再转过来,看见她的眼帘低垂,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
滚下来。「这是怎么了?干吗哭呢?」我连忙坐起来,伸手给她擦眼泪,她就倒
在我的怀里,险些把烟头弄掉了,「我没骗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
们说的不是一个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与正在飞瀑边舞剑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
非常好看,她神清气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其实不早了。」李秋水冲我笑笑,
收了剑势,伸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走过来,「无崖子走了,不会再来的。」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是啊!我也该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
丝憧憬。「对了,你女儿呢?」
「寄养在姑苏。」「要不咱们去接她?」「不必了。」李秋水飘开了。我知
道她大概是想避这些记忆,其实逃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不过
我不打算再罗嗦了,毕竟她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没必要一定要让她完全摆脱
过去吧?「那些奴隶已经释放了,我们可以走了。」「大哥!你的书不见了!」
明明走过来了,神色间很焦急。「没了就没了吧。」肯定是鸠摩智,他偷了《小
无相功》,追也追不来,因为后来他的确是练成了的。
从大理的无量山到西夏的灵州,晕!在地图上用卡尺量也量得惊人了,实际
走起来就更艰难了,宋朝可没有铁路,更谈不上飞机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
我实在没有什么信心的。我不会赶马车,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认为我应该会,
这让我很挠头,不过总不能让漂亮的女孩子赶马车吧,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不打
算去灵州了,不过好奇在驱使着我,我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其实什么也没
发生,唯一的感觉就是艰辛,路远难行,从夏走到秋,从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
我也彻底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了,期间我学会了修马车的手艺,是李秋水教的,
她似乎什么都会。
「你这动作不对,手肘要抬得高一点,对,弓步也要深一点……」明明很耐
心地指点我练武。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被迫练武,我知道是有必
要的,不能总让女孩子来保护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到什么时候,我就必
须强大起来。李秋水潇潇地站在不远处旁观着,进入了四川后,她就不怎么爱说
话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可能是对她那个师姐天山童姥
有所顾及吧?天山童姥现在应该还不是天山童姥,应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矮美
人,我不太想见到她,因为见到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现在在李秋水的阵营里,
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够毒辣的。明明看到了李秋水,连忙退到了一边,她始终保持
着仆之分。「妹妹,你看我练的怎么样?」
我笑着,很得意地把这两个月学的掌法耍了一遍。「算是很不错了,通常的
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的意思是还很差劲?」李秋水笑而不答,走
过来,取出了一口镶着宝石的短剑,「这口『蛇吻短剑』给你防身吧,进了蜀中
总用得上的。」「你是大高手,要不,你传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杀人的武功,自己练了也就罢了,是不打算流传下去的。」听
了李秋水的话,我突然觉得更通透了一些,这个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发生
了一点变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还很讨厌江湖的格杀,这与她的容貌吻了,
那么高贵,典雅,美丽,她原本就应该是高贵典雅的吧?
恢复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实武功本身并不杀人的,要看练的人如何使
用,对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天气开始冷了,我们也开始过栈道,这栈道实在不是人走的路,马车也过不
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没有星月,漆黑的一片。我打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发
觉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不过明明没那么沉得
住气,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吧?我觉得也不怎么得劲了,把
手按在蛇吻短剑的剑柄上,还一个劲地冒汗。旁边的绝壁上一只夜行的飞鸟掠过,
我不由自地一哆嗦,火把脱手掉了下去,于是一片黑暗。
「别慌。」耳边响起李秋水的声音,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没弄明白是
怎么事,背后就传来一阵清脆的金铁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
拨打着飞来的暗器。我抽出蛇吻短剑,可两眼一麻黑,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就是
呼呼地风声,连李秋水的呼吸也听不见,黑暗使我特别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
李秋水在我身边,她的手给我带来了温暖,这温暖和其他的时候都不一样,让我
感到安全。明明「哎哟」了一声,接着短刀掉在了栈道上。「怎么样?」我觉得
李秋水离开了我一下,然后明明的身体就塞到了我的怀里,「你们走在前面,要
快。」李秋水多少有点焦急地叮嘱着。看来明明的伤不是很重,她拉着我的手跑
起来了,很快……我闻到了血的气味。
「流殇,你快跑吧。」攀上旁边的绝壁后,明明软倒了。我停下来,惨叫声
从绝壁的下面传过来,夹杂在夜风中,很凄厉,似乎并没有人追过来。我蹲下,
把明明抱在怀里,「你怎样?」「我跑不动了,你快走。」明明有点急。我觉得
手里都是湿乎乎的,「你伤哪儿了?」「我,我没事的,歇一会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我找到打火机,点着了,看见明明的脸没有血色,她
的心窝钉着一只铁锥,鲜血还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我的医学知识
也知道她被击中了心脏,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流殇,你快走吧。这些
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她勉强笑了一下。
我一个劲地哆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讨厌
我吗?」我没有办法只能搂着她,希望能替她承担一点。「真的……流殇……我
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
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么快就结束了……」
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狠心,
我觉得有点累,想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
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
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
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么
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
怎么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
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么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
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资
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么
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
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
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
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
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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