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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列女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以前,我不怎么懂得,后来我才发现能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事情的感觉真
好,尽管现在看来我要失败了,我也一点不后悔。」我笑笑,示意她把酒给我。
「全心全意地……」清清念叨着,她不搭理我。
「你干吗要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蒋玉涵把你当成了与李秋水再次较量的工具
了?」这是我想了几天终于想明白了的事情。
现在明摆着,我是李秋水最后的支撑,光杀掉我,那么蒋玉涵可能觉得对李
秋水的打击也没多大,把我从李秋水的身边彻底夺走,就彻底地打垮李秋水了。
方法很简单,用清清来勾引我,清清虽然没有李秋水那样让人感到惊艳绝俗,不
过她清纯温润,并且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叫美人计。
清清吓了一跳,手里的饭碗掉在了地上,她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我枯涩地笑,其实真不愿意自己的料想是真的,可现实就那么残酷,「其实
要想引诱我,很简单,你用不着这么一点一点地夺走我的心,你是个漂亮的小姑
娘,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弄舒服了,我或者就投降了,其实我很现实,一点也不
纯情。」
我摆弄着铁铐,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不但很大胆,而且的确很聪明。」蒋玉涵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传来,听
着有点怪。清清颓然坐倒在车前。
「带他到我的寝帐去。」蒋玉涵的声音远了。
虽然是旅途之中,蒋玉涵的寝帐依然十分的奢华,掌灯的灯台就是黄金打造
的,帐篷中一片金碧辉煌,连地上柔软的波丝地毯都笼上了金色。
好多天以来头脱离了镣铐的束缚,简直舒服透了,脚丫踩在柔软的波丝地
毯上也舒服透了,我第一次看到了蒋玉涵的样子,这次她没有躲起来。
她比想象的要高一点,足有一米四几,不能算是侏儒,就是身子没有发育,
象一个小女孩,估计她的性器官也没有发育成熟,能不能性交?这问题很有趣,
见到她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完全忽略了她的相貌已经是一个非常娇艳的女人,她
虽然不如李秋水那样清丽绝俗,的确也够漂亮的,尤其是肌肤,是真正的娇嫩。
看到我的目光一个劲地在她的身上逡巡,蒋玉涵皱紧了眉头,不过她没有发
作,「流殇,你是第三个看到我真面目的男人,满意了?」
「荣幸啊荣幸。」我笑着,在波丝地毯上坐下,伸手揉着还生疼的脚踝和手
腕。
「也不是你的荣幸,其实现在我很后悔把你关进木笼里。」
她是不快乐的。
「哦,要是不再让我在那破笼子里挨冻,我就更荣幸了。」
「我不会让你再去受苦了。」
「多谢呀多谢。」
「你觉得我好,还是李秋水好?」
蒋玉涵从她坐着的铺着豹皮的椅子里起来,急躁地走来走去。
「李秋水好。」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觉得她好?是因为她美丽?她那么肮脏,现在比一个
母猪还不如!」蒋玉涵有点歇斯底里。
「可能是我也不干净吧?我和她是一对,谁也不会嫌弃谁。」
「是么?原来你这样想。」她走得很快,走得我有点迷糊,鬼知道她在想什
么,我也懒得去琢磨。
「我要你离开李秋水,我可以把清清给你,女人总是干净的好吧?」
「你觉得这样好玩么?你们斗啊斗的,从小要斗到什么时候呢?不择手段,
尽望对方最疼的地方捅。」
「我愿意!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这可捅了我肺管子了,我是没有资
格管别人的事情的。
「流殇,我不把清清给你了,你只要离开李秋水,我,我把我自己给你,好
不好?」蒋玉涵停下来了,她走到我面前,一双亮晶晶的凤目停在我的脸上,她
很激动,身体哆嗦着,她克制了一下,还是伸手薅住了我胸前的衣服。
我迷糊了,真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愣了一下,我笑了,「开什么玩笑,你怎
么这么无聊?凡是李秋水喜欢的,你就要跟她抢?是不是太幼稚了,你不是小孩
了。」
「我没开玩笑,以前,我就知道我爹和无崖子是好男人,他们有本身,有风
度,有才学,聪明绝顶,现在,我知道女人还可以象你这样好。」
「别夸,我这人可容易翘尾巴,我很不愿意被人家当工具摆弄来摆弄去的,
我没本事,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够难受的了,现在你还想勾引我学会背
叛么?是不是你觉得折磨别人和自己是挺来劲的事情呀?」
「你说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很认真的么?」
「我没看出来。」
……
「现在,你看出来了么?」一个非常悠长的吻之后,蒋玉涵喘息着跪倒在我
的身边,她一手支着地,一手按在胸前,大口地喘息着。
我愣住了,这玩笑可开大了,她看来是认真的,这是怎么事,我应该是她
的敌人吧?而且掰着手指也能数出我们一共就见了几面,不排除她暗中窥视的可
能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
她的热情还在我残破的嘴唇上残留着,嘴里还有她的味道,我有点晕,茫然
地看跪在帐口的清清,想求她帮忙,让我从这解脱出去,因为疑惑的滋味也很不
好。
「象你这样的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可以为了心爱的男人而不惜
一切的男人,我是第一次见到的。流殇,我是认真的,做我的男人好么?我永远
对你好。」
这样的话要是她用一种柔肠转的方式向我倾诉,我能不能抗拒的确是一个
疑问,看来蒋玉涵是执拗惯了的人,她好象要占有我,恐怕哪个男人也不能接受
吧?
我当时就觉得很不舒服,可能是所谓的男人的尊严在作怪吧,我的确是还认
为她是在耍把戏。同时,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真的要我?」我平静了下来,因为我突然觉得用自己的未来去换李秋水的
自由,说不定是有可能的,所谓的牺牲是不是也挺带劲的?还没有尝试过,就试
试吧,也不见得就是往火坑里跳,蒋玉涵也不赖的,还有钱有势的,值得一试。
「你不相信我?」蒋玉涵的凤目闪烁着,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她没法发现
我面部的变化,只好探询着我的眼睛。
「好啊,不过你要……」
「你让我放了李秋水?」蒋玉涵的声音变冷了,她的身子一软,用双手捂住
耳朵。
接下来蒋玉涵把我点倒在她的帐篷里,她当着我的面干了一件非常疯狂的事
情,她把李秋水抓来,用尖刀在李秋水美丽的脸上狠狠地划了一个「井」字。李
秋水凄惨的哀号划破了夜空,那一刻,我的心疼得厉害,把这个罪也算到了自己
的头上。
「这样的她,你还要不要?」蒋玉涵狠狠地瞪着我,刀尖上滴着血。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放开我!」我淡淡地说。
「这样的丑八怪,你还恋恋不舍吗?」
「你放开我。」我提高了声音,我的内力实在是太微弱了,根本就不能冲开
被封的穴道,我全身都在冒汗,我开始理解一个充满了怨恨的人到底有多疯狂,
我厌恶这个态度。
「你?」蒋玉涵退了一步,尖刀掉在地上。
我第三次要求她放开我的时候,她解开了我的穴道。我默不做声地过去抱起
已经昏迷了的李秋水赤裸的身体,扯烂了衣衫把她的脸包住,缓缓地走向黑夜里
……
「别拦着他们。」
清清从蒋玉涵的帐篷里跑出来,她抱着一个包裹,呼喊着追上来,再慢一点
的话,巡夜的大姐估计就要用刀捅我了。
「人吩咐了,让他们走。」清清又吩咐人去拉我们的那辆马车,然后走过
来,她已经满面泪痕,「流殇,人说她很后悔那么干,她……」
我本来是不打算接受她们的任何施舍的,可我还没有那么疯狂,我不知道这
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到灵州去,李秋水还这个样子,没有她们的施舍,
我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
「这包裹里有药,有银子……」马车过来了,清清把包裹放到车厢里,又帮
着我把李秋水放到被窝里,用被子裹好,她还熟练地给李秋水处理了伤口,重新
包扎了一遍。
「谢谢你。」我关上车厢的门,接过马鞭。
清清抓住我的胳膊,她勇敢地接近了我,可能是想让我抱一抱吧?
我觉得特别不得劲,我没正经地恨过谁,就是明明死的时候,也没怎么恨蒋
玉涵,现在,我开始恨她,连作为工具的清清也一起恨了,很投入地恨什么人也
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找到了这个滋味,于是就说:「这个仇,流殇我是要找
蒋玉涵来抱的,你让她记住我的话。」
清清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跳上马车,走进漆黑的夜幕中去。
李秋水在我的怀里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嘶喊让我心碎,能理解一个绝世容光
的美女在失去美貌之时的痛苦,得用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来重新让她能够面对剩下
来还很漫长的人生呢?
「秋水,我在这里,我是流殇,我们又在一起了。」我搂紧她,让她咬住我
的胳膊,很疼,但能够忍耐,不知道能不能代替她疼一点,她一边咬着,一边依
旧「呜呜」地哼着,「我在这,现在我们没事了,你安全了……」
崭新的晨曦撒满大地的时候,我觉得一只温润的手在抚摸我的脸,李秋水那
依然清澈的眼睛凝视着我,本来纯净的眼睛多少有些血丝,令我放心的是,她似
乎已经从痛苦中恢复了过来,「再睡一会儿吧,你太累了。」李秋水温柔地说。
我还是坐起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兴奋得有点哆嗦。
「我想了好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能就死,留下你孤零零的一个在这
世上熬。」
「说什么蠢话?」
「我真的想过死的,我现在的样子……」
「这样我们就般配了,以后我就不会自卑了,以前我老想,咱们从蒋玉涵那
儿终于可以逃掉,我会不会抗不住这自卑,现在我不用担心了。」
「是啊,现在我是丑八怪了。」
「就是,我是丑八怪,你也是,那么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不会有其他的
女人喜欢我,你也没资格出去偷汉子,挺好的。」
「别说这个好么?你不知道我的心还在流血吗?」
「为什么不说呢?你以前太漂亮,总是那么骄傲,现在你不是不漂亮了吗?
为什么还那么骄傲?有惯性么?从现在起,你要知道自己不漂亮了吧?」
李秋水默默地看着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
「其实,你应该知道,发生的一切都不必逃避,咱们还有剩下的人生,未来
不是象这明媚的晨曦一样美好么?何必要忆黑暗的过去?
你还有我,这还不够你乐的?「
「我现在想要你。」
「说的也是,你的身子还是不赖的,不过得养好伤再说吧?头咱们建一个
咱们的家,你整天就光着屁股让我弄。」
「我现在就想要。」
「现在不行!最近的消耗太大了,你得容我养养精神,好吃好喝的怎么也得
十天半月的。」
「我是想要那个家。」
「你怎么不说明白了?你看我都想别的地方去了。」
自由的代价是必须为生存挣扎。现在就是我想脱裤子去满足那个大姐换饭吃
都没机会了。虽然清清给了我们好多银子,也没地方花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
着店的莽原上,要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我不是一个人,李秋水的身体其实很虚弱,她需要补养,我简直一到开饭的
时候就想哭,野外生存实在太难了,想把马杀了,可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就更
寸步难行了。
这段时间是我武功飞跃的一段时间,因为我整天要在莽原上追兔子,抽冷子
还要跟狼群狠狠地打一架。李秋水不能出来,因为我们俩就一套破衣服,她只能
用她的武学知识来教导我。
我这人不笨,可武术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不过对付狼群是开始有心
得了,我开始期待狼群的出现了,不过运气很差,就碰上过一次,只猎到了六头
狼,我还得屁颠屁颠地追兔子,兔子肉其实很不怎么样,没有狼肉那么香,虽然
狼肉有点塞牙。
另外,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巨大的进步,懂得了看天气,看方向,懂得
了如何在莽原上保护自己,还懂得了捏土烧罐,我做了一个很象样的炭盆,于是
马车里就更暖和了。
「今天的收成可真差。」我靠在厢上,就着炭火用骨针缝制刚晾晒好的狼
皮,我脑袋里勾画着缝出来的皮草的样式,也知道真做出来肯定是另一事,不
过不用心地做,怎么知道就不行?
李秋水裹在被窝里,很开心地看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
你是一个很不同常的男人。」
「又夸我。」我看了看火上泥罐里的旱獭肉,收成不好就是因为今天连兔子
也没抓着,就抓到了俩旱獭,想到要吃大老鼠,我就没敢告诉李秋水,不过现在
闻着味儿还行。
「就是么,这缝衣服的活计,是女人做的,你做的也挺好的。」
「你这想法就成问题,生活是要分成男人的和女人的么?头等咱们到灵州
了,我就什么也不干,整天在家里养膘,你看怎么样?」
「是啊,灵州……」李秋水叹息了一声,她的思绪飘走了。
我继续缝衣服,看来是做成一个裙子的面大,性就做裙子。
「流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么?」
「看你说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你的屁股不赖的。」
「你干吗老想那些事情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有别的么?」
「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的屁股。」
「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屁股?」
「这么说让你伤心了?」
「你就不能高尚一点吗?我很认真的。」
「高尚一点?为什么我喜欢你的屁股就不高尚?你现在嫌弃我了?」我笑着
把肉用木雕的勺子舀出来,在嘴边吹凉。
「我讨厌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能象原来那样对我说话?哪怕是胡说八道也正
了八经的。」
「以前是骗你,骗到手了,当然原形毕露了,整天那么端着,多累呀!来,
吃饭。」她驾子大,我得喂她,女人是要人宠的。
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调养,李秋水的伤口基本愈了,没发生其他的感染,
她的身体也在恢复,生死符是不能解除了,不过她被封住的诸多重穴都自动解开
了,她可以施展武功了,她也越来越象原来的李秋水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在一
起,以及我实在闹不清楚应该怎么走才能到做梦都想去的灵州。
「你别乱动,现在我正用内功给你打通玄关,只要过了这个坎,你的武功就
非等闲了。」修炼的时候李秋水是严格的,我去摸她的身子通常要被训斥一通。
「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我还练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我性不再乖乖地打
坐了,我转过身子,双手按在李秋水的大腿上,身子向她的怀里倒下去。
李秋水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她的眉毛竖起来了,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
女人,因为她自己聪明,就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能干,但我是她的例外。她让我
把她按倒,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柔和下去,伸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头,「流殇,
你一定要练好武功,剩下的日子,我还要你来保护我。」
我差点忘了她其实是一个有超群的才能的女人了,她心智成熟,善于决断,
冷静并且善于捕捉别人的思维,这些她本来的素质都被这些时候她的遭际所掩盖
了,使我险些永远地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了,这是一个错误,到我发现
的时候,我就更加性欲勃发了。
「我的生死符只有依靠你来解除。」这倒是现实的大事,据说生死符一年的
时候是要发作的,发作起来是很恐怖的事情,李秋水已经不能再承受另外的一次
折磨了。
我爬起来,乖乖地坐好,「来吧,咱们再来。」
李秋水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等打通了玄关,咱们再
……好么?」
「到时候你可要让我弄你的屁眼,不能再拒绝我。」
?
我可以静下心来尽量地配李秋水的内力冲击我的玄关,那是一个很奇妙的
过程,我觉得自己要被融化掉了。
哥们从来也不相信气功这鸟玩意,觉得很他妈的玄虚,那感觉一点也不能触
摸。虽然我的确是在修炼的,并且有李秋水这样的大高手在旁边详细地解释其中
的理论,我初步的理解还是就停留在理地调整呼吸是强身健体的好方法这样的
初级阶段里。
我不认为现在能追上兔子是修炼气功的结果,而理解为被生活所困,激发了
体内潜在的能力,而且我本来就跑得很快,至于可以很狼群对打,那是因为我不
干掉它们,那么它们就干掉我,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有很惊人的力量发挥出来,
李秋水为什么那么强?这我没法解释,因为我没有触摸到那个境界。
打通了玄关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了,眼前的东西都产生了变化,身体的感
觉也不同了,我开始弄明白气功是一个什么鸟玩意了。
用我能理解的可以解释为:有意识的控制神经和血液流动的能力。
当电流在导体中快速穿过时,可以产生随着电流的强弱增减的磁场,当血液
在血管中快速流动的时候,也可以产生某种磁场。控制血液流速就可以让我随时
都能变成一个大场强的磁场,遍布全身的血管使我变得象一个紧紧缠绕着铜线的
磁棒,于是可以利用磁场的作用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能
够利用自己的磁场去改变时空,或者让电脑转起来,这感觉让我既兴奋,又觉得
有点慌。
所谓的「气」,我已经明确地感到那是一种激活神经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脏
器平滑肌和躯体末梢神经的能力,就是说,这些神经是下意识支配的,仅仅有反
射作用,譬如说对疼和冷热的反射作用,但通过练气,可以变成有意识的支配。
消化、呼吸、排泄本来都是当需要变得迫切起来,才自动进行的,但修炼可以使
这些可以动地调节,或强、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继续修炼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终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来宰
身体的所以活动?比如说,神秘的代谢、内分泌、控制体内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生
命活动。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统一的号令下有条不紊
地行动,无政府状态和各自为政的状态被我的强大意识宰,把他们团结得象一
个整体,每一个指令都在最基层得到贯彻,没有指令,细胞不敢分裂,大肠不敢
蠕动,白血球在细菌侵入的面前也会踌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这些,所有的感觉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我对气功不再茫然
了,这让我非常振奋,同时被将来能达到的绚丽境界吸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李秋水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疲惫地躺在被窝里了,毕竟她
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听着我充满了光怪陆离色彩的描述,这与她接受的「天人
一」的理论虽然说不上相悖,也实在让她没法理解,虽然她很有学问,也弄不
明白我所说的磁场和大肠蠕动以及细胞分裂。
「你是这么想的?」
她准备试图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经络学来纠正我的狂想。
「你看着!」我马上就运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个响亮并且悠长的屁,并
且面带潮红,「这是内场的运动,我看看外场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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