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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韵(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凡人
于是他妈妈被关进了神病院,裘珞去了福利院。”
乌韵说完,淡淡地看向董晤暘,发现董晤暘也淡淡地回看着她。
董晤暘放下筷子,问:“所以裘珞有什么心理病吗?”
乌韵眨眨眼,回答:“暴躁症。
董晤暘,我是想告诉你,在我知道这些事的时候,我内心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我没有共情能力。
所以你不用对我好,没有用,我不会感动,更不会对你产生感情。”
“我曾经是as。”
乌韵抬起头错愕地看向董晤暘,董晤暘笑了笑,接着说:“我父母很努力地想好治好我,无所不用其极,没想到,我又转变成了情感冷漠症。”
as,asperger's syndrome,亚斯伯格,孤独谱系障碍中的其中一种。
乌韵抿了抿唇,回想董晤暘以往的反应,她这才有所察觉。
董晤暘接着说:“所以没有关系,虽然我现在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我也没有什么共情能力。
甚至,我基本没有情绪。
你流露出来的,开心,不耐烦,烦躁,无奈,我都没有。”
《安妮·霍尔》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人生不是糟糕就是悲惨,二者必居其一。





乌韵(NPH) 23 我不能再视而不见
“但从第一次江予带你见我们,我就在你身上,久违地感受到了人类的情绪。
我能察觉到你所有的情绪起伏,甚至会受其影响。
在你身边,我突然觉得,也许我能做回一个正常人。
所以请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在去苏家的路上,乌韵愤恨地想,现在的自己简直就是心理科的柯南,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不同的心理病。
人生真的太辛苦了,好想做头猪。
但,或许也是所有的得到都得付出代价吧。
即便如此,乌韵仍然愿意,付出任何去得到接近苏江空的机会。
因为她也是在苏江空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正常人的情感。
苏江空之于她,她之于董晤暘,都是浮木之于溺水者。
把治疗方案和苏家当家确定好后,乌韵站在二楼阳台,看着楼下花园里苏江空的背影发呆。
“韵。”苏江予走到乌韵身旁,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乌韵侧过头,看了眼苏江予和他手中的牛奶,说了句不用,转身往楼下走。
“你还是生我的气吗?”
乌韵停下脚步,想了想,回答:“苏江予,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再打扰我,不要做越矩的事,不要超过普通朋友的界限。这是我想要的,你愿意给我吗?”
苏江予很想说不愿意,但就像他了解乌韵,乌韵也把他的软肋抓得死死的。
“你都不工作吗?”乌韵靠在栏杆处,仰头问。
苏江予回过神,望向乌韵,有点讶异于她突然的关心。
乌韵看着苏江予的神色笑了笑,接着说:“我下次会挑你不在的时候来。”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韵......”苏江予看着乌韵果决离去的背影,暗自攥紧拳头。
乌韵一路走到苏江空身边,顺着他的视线,一起看向天空的飞机云。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心理医生吧。”
乌韵闭上眼,深呼吸感受着正午的阳光照在脸上的暖煦感,并未答话。
静默的十几分钟在两人无声的对峙中悄然走过。
乌韵终于开口说:“泰戈尔有两句诗。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
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说完,乌韵蹲下身子,直勾勾地望进苏江空死水一般的眼眸。
催眠完成后,乌韵推着睡过去的苏江空往屋内走。
刚走几步就有佣人走上前替代乌韵,乌韵得体地笑了笑,松开手站在原地看着苏江空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曾经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但我遇见了你。
我终于体会到了人类最津津乐道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滋味。
但你有未婚妻,感情很好。
我告诉自己要坚定三观,不可以插足,我甚至强迫自己进行治疗。
我付出了所有努力,但现在,你亲自把机会送到了我面前。
对不起,我不能再视而不见。




乌韵(NPH) 24 第一次变成了一个动词(收藏满2百)
回到h市的第四天,乌韵去她曾经的家见了应醒渴。
彼时乌韵已经离开h市半年多,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足已改变很多事情,很多人际关系。
应醒渴给乌韵做了她爱吃的北海道芝士,坐在她对面,还是笑得又甜又美。
乌韵环顾了一圈熟悉的家,她什么都没带走,应醒渴也什么都没改变,全都保管得整洁又齐整。
“我只是暂居客,这房子还等着你回来住。”应醒渴察觉到乌韵的目光所及,解释道。
乌韵笑了笑,说:“可不是嘛,别人都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求婚了,不是?”
应醒渴一闪而过的羞怯很快敛好,晃了晃手里星巴克的冰块,说:
“我很爱喝冰的,所以常痛经,但流产后,反而不痛了。
所以我想,她应该是个非常贴心的女儿,她应该是爱我的,所以带走了我的痛经。”
乌韵看着应醒渴,说:“你是我治过的最轻松的病人,你有非常强的自愈能力。”
应醒渴愣了愣,复而佯装得意地笑了笑,回答:“但人真的很容易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是需要局外人旁观者清地将你拉出泥沼。谢谢你拉我出来。”
乌韵吃着北海道芝士,沉默了会儿,说:“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但我最羡慕你。”
应醒渴诧异地看向乌韵。
乌韵接着说:“我是先天性无情型人格。
我没有办法对人产生感情,也没什么情绪起伏。生活对我来说,真的就像白水一般,平淡而百无聊赖。
很多病人来我这里诉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感情,但我都听得非常,置身事外。
只有你和黎笃显的感情......
通过你,我能看到幸福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我开始贪心地有点想要它。”
应醒渴难掩吃惊,但仍然尽量风平浪静地说:“我也很羡慕你。
你的洒脱,你的独立,你的脱俗,都是平常人根本无法企及的地步。
所以你看,上天给了我们什么特别好的,一定会拿走什么。”
乌韵了然地笑了笑,突然看着应醒渴说:“我做了一件,很没有医德的事。”
应醒渴回视着乌韵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和聆听。
“前段时间我看到一条新闻,说鲨鱼的减少导致其他鱼类的眼睛变小。因为鱼群不再需要因为恐惧鲨鱼,而瞪大眼睛。
鱼群因为恐惧的丧失而产生了生理的退化,而人类,也因为私欲的膨胀而扭曲了心理、神经,甚至身体。
之前在我的人生里,心痛,可能是个形容词,甚至是个名词。
但在一个人面前,心痛,第一次变成了一个动词。
所以我,因为私欲,催眠了他,删除了他关于挚爱的那个女人的记忆,并,记住了我。”




乌韵(NPH) 25 你的演技实在有点差
刚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乌韵就被亮堂堂的室内晃得皱了皱眉。
有人。
垂眸思索了几秒钟,乌韵向后轻轻地退了几步,准备悄声关上门去求助酒店人员,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是我,易聿。”
乌韵愣了愣,接着便改变行径走进房内,转身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或许你该换个名字。”乌韵边往室内走,边淡淡地说。
易聿坐在正对着门口方向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乌韵,并未答话。
直到乌韵取下斜挎包,放置在易聿对面的沙发上,并坐下才听到易聿开口说:“你每天的交际活动倒是很丰富。”
乌韵看向易聿,懒得理他言语中来者不善的揶揄,回答:“你这是非法入室。”
易聿轻声笑了笑,说:“那乌小姐应该对此很熟悉了。”
乌韵蹙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冷言道:“易先生到底有何贵干。”
“耐心不是每位合格的医生必备的品质吗?”易聿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双手在膝盖上交叠着问。
乌韵揉了揉肩颈,并不搭理易聿,一幅你不说正经事我就不理你的模样。
时间在两人的对峙中一分一秒地走过,乌韵依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易聿说:“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
乌韵睁开双眼看向易聿,即便他的脸上满载着真诚,乌韵仍然是不为所动的面无表情。
两人继续静默了几分钟后,易聿的一声轻笑打破了寂静。
乌韵看着易聿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的笑颜,不得不说,易聿也是万里挑一的大帅哥。
乌韵没有欣赏多久,易聿便抬起头紧盯着她,也终于卸下了善良无害的面具,俊俏的脸上浮现的,是完全不同于年轻外表的狠戾与冷酷。
这次笑出声的变成了乌韵,仅一声,乌韵就敛了笑意,淡淡地开口说:“易先生想要我做什么,还是单刀直入吧。你的演技,实在有点差。”
易聿挑眉,似是而非地反问:“是吗?”
乌韵耸耸肩,说:“毕竟我很多病人,都是娱乐圈的人。”毕竟我自己,也算是一个出色的演员。
“也包括苏沉胤吗?”
乌韵愣了愣,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暇细细梳理,只能职业反映地立刻回答:“无可奉告。”
易聿似乎并不需要答案,毫不在意地接着说:“我帮你了一次,接下来该你帮我了。”
翌日,将早餐送早了一个小时的董晤暘,在门开后看到的,是一脸疲倦显然没睡好的乌韵。
乌韵看了眼董晤暘和他手中的早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一言不发地放董晤暘进了门。
“你吃了吗?”乌韵边往餐厅走边问。
董晤暘摇了摇头,几秒后反应过来乌韵看不见,再次开口回答:“没有。”
彼时两人已来到客厅,乌韵接过董晤暘手中的早餐,边一个个地拆开摆盘边说:“那一起吃吧。”
董晤暘俯视着眼前乌韵忙碌的身影,一言不发。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在,穿着睡衣素面朝天的乌韵身上,一派祥和。
而在董晤暘一米九的视线里,能看到的,其实只有乌韵毛发蓬松浓密的头顶。但董晤暘却觉得,这一刻,是他二十几年的生命中,唯一一幅色的画面。




乌韵(NPH) 26 那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帮忙呢?操你?
“你刷牙了吗?”
“没有。”
“那你不刷吗?”
“不刷。”
回答完,乌韵夹起小笼包就往嘴里送,董晤暘万年如一日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龟裂。
乌韵忍俊不禁地看着董晤暘,继续往嘴里送小笼包。
吃完后,董晤暘制止了乌韵准备拾的动作,开始拾桌面,乌韵看着忙碌的董晤暘欲言又止。
皱了好一会儿眉头,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或许,你想要治疗吗?”
拾中的董晤暘动作停顿了几秒,毫不扭捏地回答:“我已经被治愈了。”
乌韵瞳孔晃了晃,明白他在说什么后,尴尬了好一会儿。
董晤暘打包好所有垃圾,问:“或许,你这几天见过苏沉胤吗?”
乌韵愣了几秒,脑海里浮现起昨晚的画面。
(时间倒回前一晚)
“我帮你了一次,接下来该你帮我了。”
乌韵看着易聿,没做反应。
易聿接着说:“接下来如果有人问你苏沉胤的消息,还麻烦你说你没有见过。那晚的事,也请乌小姐闭口不提。”
乌韵愣了愣,回答:“电视剧里不老说吗?杀人犯法的事不干。”
易聿微微拧眉地笑了笑,说:“你放心,他很安全,绝对不犯法。”
“那......”
易聿打断乌韵,接着说:“关于他的问题,我都不会回答你。”
乌韵想了想,问:“那关于我的呢?”
易聿饶有趣味地看着乌韵,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帮我叫来的警察,是真的警察吗?”
易聿挑眉,“不是。”
“我如果不帮你,你打算怎么样。”
易聿看着乌韵,了然地笑了笑,突然抬手开始松领口的纽扣。
乌韵挪了挪身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聿站起身,双手撑在两人间的茶几上,动作敏捷地一步跳过茶几。
乌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易聿锁死在了臂弯里。
乌韵侧过头,不去看眼前咫尺之间的脸。
而易聿,被乌韵闪躲的动作愉悦到,勾起嘴角笑了笑。视线随着乌韵不施粉黛的侧脸往下,至纤细白嫩的脖颈。
易聿再一次缩短了和乌韵间的距离,凑到她耳边,呼吸在她已然立起的寒毛上,说:“那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帮忙呢?操你?”
(时间正转)
“没有。”乌韵抬眸望着董晤暘,淡然应答。
董晤暘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拿起打包好的垃圾,说:“那我先走了,你去洗簌吧。”
乌韵目送董晤暘踱步而去的身影,心想,真的是位很有分寸的绅士。
乌韵刚踏进苏家大宅,管家吴妈立刻迎了上来,亲切地问:“乌医生昨日怎么没来,大少爷问起你了呢。”
“是吗,”乌韵笑了笑,接着说,“昨天有点私人的事,大少爷现在情况怎样。”
听到乌韵提及苏江空,吴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回答:“可好了,终于恢复了出事前的模样。啊,乌医生你放心,老爷都交代过我们了,不会有人在大少爷面前提一个字的。”
乌韵笑着点点头往内走。
刚走到楼梯处,抬头就看到了正趴在楼梯口,笑意盈盈注视着她的苏江空。




乌韵(NPH) 27 你会成为我的嫂子吗?
十几阶台阶,就好像乌韵认识苏江空的这十几年。
乌韵站定在楼梯前,略带笑意地回视着苏江空,问:“等我?”
苏江空直起身子,俯瞰着乌韵,痞里痞气地反问:“不然在等另一位不看诊的心理医生?”
是的。这就是苏江空的正常面貌。
一米八三的高挑身材,肩背宽厚而硬朗,偏偏长了一张致到略显阴柔的脸。
就像他身为富家子弟,含着金汤匙长大,偏偏生了一颗市侩而放纵不羁的心。
乌韵低头微不可见地笑了笑,复而朝苏江空身侧边走边说:“走吧,给你做复查。”
苏江予突兀地推开苏江空的卧室门时,乌韵和苏江空正坐在阳台上聊天。
乌韵脸上显而易见的笑颜,在苏江予眼里无比刺眼和讽刺。
苏江空循声望向苏江予,挑眉说:“苏家什么时候有不会敲门的人了?”
乌韵顺着苏江空的话回头望向苏江予,眼眸里却只有冷淡和清净。
苏江予默默攥紧拳头,回答:“我来找我女朋友。”
“女朋友?乌医生吗?”苏江空明明是在问苏江予,双眼却紧盯着乌韵。
乌韵对着苏江予嘲讽地笑了笑,接着回目光望向苏江空说:“那不打扰你们,今天的复诊就到这,我明天再来。”
话音落下后,乌韵刚起身,苏江空就跟着一起起身,下意识地连忙说道:“我送你。”
乌韵摆了摆手婉拒,抬脚就往门外走,余光都不给苏江予一眼。
在乌韵与苏江予擦肩而过时,苏江予也下意识地跟着一起转身,准备跟上她,却突然听到身后悠悠地传来了一句:“小予,我们聊聊。”
苏江予重新转回身子,望向苏江空,愣了愣,几秒后咬了咬下唇,说:“哥,我待会儿再来找你。”说完不等苏江空回应,就即刻往门外疾步走去。
被苏江予拽住手腕时,乌韵刚走到苏家大门口,乌韵背着身立刻翻了个白眼,接着大力抽出自己的手腕,转身后退了几步拉开与苏江予的距离,厉声问:“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苏江予瞪大了眼睛,柔美的五官随着蓄起的委屈变得楚楚动人,但乌韵却完全不为所动。
回忆起每次苏江予示弱,乌韵都会立刻给他台阶下的过往,苏江予像被一盆冷水淋头浇下。
是她不再对自己残留旧情了吗?不,是过往也不过全部都是逢场作戏。
苏江予低下头想了好久,才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会成为我的嫂子吗?”
乌韵愣了愣,没有作答。
苏江予抬起头看向乌韵,说:“最后一次,好吗?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乌韵抿了抿唇,摇摇头回答:“你知道我们的问题不在于那件事,也不再于一次或者更多次的机会,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苏江予。”
听完乌韵的话,苏江予突然朝乌韵绽放了笑容。但笑容里,仿佛有血泪和碎片。
他点点头,转身朝屋内走,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微微侧头说:“祝你梦想成真,乌韵。”




乌韵(NPH) 28 要,进来坐坐吗?
到苏江予晦涩不明的祝福后没过多久,乌韵再次被迫得知了关于他的最新消息。
他的退圈消息。
接到梁宣霓的来电时,乌韵还愉悦地和她开玩笑说,大忙人终于有空找她啦,结果梁宣霓下一句就是,你看微博了吗?
乌韵愣了愣,听梁宣霓讲了个大概才知道,十几分钟前,苏江予发布了一则微博,宣布自己将正式退出组合与娱乐圈,远赴海外留学。
没多闲聊,乌韵说她去看看就先行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打开微博,很轻易在热搜栏里看到了这则消息。点进去,又看到了苏江予在声明的最后写了一句:
「山高水远,我们江湖再见,期望那时,你能真诚地再说一次,“很期待重新认识你,苏江予”。」
乌韵有些发怔地看着苏江予几近清空,只余下退出声明的微博主页,和那一句她对他说的原话。
她仔细想了想,苏江予总是会问她有没有想他,但却从来不曾问她,她爱不爱他。
而乌韵自己,也未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她认为这并不重要,也毫无所谓。
但真的认真地想一想,答案,的确是不爱他。
但苏江予对她而言,仍然是一个,会永远记住的,特别的人。
突兀的门铃声拉回了乌韵的思绪,乌韵不太确定这个时间点会有谁来找她。
而在看到了门禁显示器里来人的面容时,乌韵开门的手,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嗨,我来送信。”
房门开启后,苏江空摆了摆手里的信笑意盈盈地对乌韵说道。
乌韵点点头,接过信,停顿了几秒,略带迟疑又小心翼翼地问:“要,进来坐坐吗?”
苏江空挑眉,雅痞的荷尔蒙随之散发得愈加浓郁,乌韵看着他的俊颜只觉得自己仿佛迎来了高原反应。
“大晚上邀请一名异性进房间,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乌韵望进苏江空暗流汹涌的双眸,强压下加速狂飙的心跳,佯装镇定地回答:“我是你的医生。”
“是吗,你好像也是苏江予的医生。”
苏江空说完,无谓地笑了笑便从乌韵身侧走进了酒店房间。
“喝什么?”乌韵关上门,边把信随手放进玄关处的手提包里边问。
放好信后乌韵刚转身,就撞上了停驻在前方的苏江空。
苏江空慵懒地搂住身形不稳的乌韵,将她扶稳后却又立刻绅士地松开她,问:“不知道乌医生对酒后乱性有什么看法?”
乌韵抬头望向一本正经的苏江空,回答:“没有看法。”
苏江予了然状地点点头,继续说:“你走之后,小予和我聊了很多......”
“去坐着说吧。”乌韵抬手打断苏江空,默默地在前方走向客厅。
苏江空大概不知道,走在前方的乌韵有多希望,自己没有那所谓的矜持,能在他刚刚意图松开他时,一把抓住他的手。
她原本想,继续治疗下去,总有希望能让他爱上她。但那希望有多大呢?是不是更该把握住当下这个机会?
太多的人总是会侥幸地想着明日复明日,但人生中的明日,真的不多。
想到这,乌韵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停下脚步,转身,握住一步之遥的苏江空的手腕,垫脚,直接贴上苏江空凉薄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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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予下线,苏江空上线。




乌韵(NPH) 29 要,进来做做吗?(H)
只停留了一秒,乌韵就立刻同时离开了苏江空的唇部和手腕,向后退了几步,低着头说:“所以,还是不要来当苏江予的说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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