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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韵(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凡人
乌韵侧过头看向苏江空说:“放点歌给你听?”
苏江空微微侧眸看了眼乌韵,自然而然地回复道:“那你还睡得着吗?”
“我不睡。”
苏江空笑了笑,说:“那就放你喜欢的歌吧。”
没有说服,只有纵容。





乌韵(NPH) 54 所以你待会儿再叫(微H)
再次睁开眼睛,是听到苏江空刻意压低了音量后和他人的交谈。
乌韵就着姿势看向眼前的景色,嘶,居然已经抵达了那家她刚刚搜攻略时看到过的网红酒店了。
苏江空问完停车点后,一扭头就看到乌韵睡眼惺忪地朝他笑着。
跟着笑了笑又捏了捏乌韵的脸,苏江空微微起身从车后座拿起两件刚买的加拿大鹅,白色的递给乌韵,黑色的自己穿上。
拿着加拿大鹅的乌韵有一瞬的慌神,这人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
苏江空边穿衣服边看着愣神的乌韵,了然的笑了,解释道:“你和我打完电话后,我就请了个旅游规划师,这些都是他嘱咐我准备的。”
乌韵钦佩的点点头,穿上衣服后乖乖的下了车。
走进酒店后,乌韵被酒店内那些散养的孔雀啊羊驼啊抓去了吸引力,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苏江空在不远处和酒店经理聊着什么。
发现乌韵探寻的目光,苏江空和经理说了句话后就走到了乌韵身边,将她略微冰凉的手尽数包裹进自己的大手里,温柔地问:“喜欢?”
乌韵摇摇头,回答:“只是看看,可以去房间了吗?”
“可以了,走吧。”
放置好行李后,乌韵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卸妆,苏江空单手撑在沙发上看着乌韵卸妆。
等到乌韵卸完后,苏江空略微嫌弃地说:“采访您一下啊乌医生,您这种妆前妆后基本没有差别的化妆技术,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您的性别,和您的化妆品?”
乌韵拾化妆棉的手顿了顿,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然后愤恨的把化妆棉丢进垃圾桶就开始一言不发地生闷气。
苏江空挑挑眉,起身走到乌韵身旁,将她一把抱起丢到了不远处的床上后,附上去就开始吻她。
难舍难分的吻了好一会儿,苏江空微撑起身子,笑意盎然地看着双颊泛红的乌韵说:“待会儿酒店会送吃的来,稍微垫一下肚子,随便洗一洗,然后我们去泡温泉。”
乌韵摸了摸苏江空的脸,眼眸水亮地说:“你总让我幸福得觉得在做梦。”
苏江空性感的双唇动了动,然后微扬起嘴角笑着说:“是吗,明明前几分钟还在气呼呼的生闷气呢。”
乌韵看着苏江空翻了个白眼。
一切准备妥当后,苏江空牵着乌韵在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了著名的铁锅温泉处。
苏江空帮着乌韵把加拿大鹅脱下,跟着自己的一起递给经理后,就和乌韵一起泡进了温泉里。
乌韵刚享受了舒服的温泉没几秒,就被一双兴风作浪的手吓得一惊。
“你干嘛,别人还没走远。”
“所以你待会儿再叫。”
“等一下......”
“没那个时间,我们就泡半小时,泡太久了不好。”
说完苏江空扯开乌韵泳裤的系带,对了对位置,就着观音坐莲的体位把自己粗硕的龟头送了进去。
因为水意乌韵没那么痛,但室外的紧张感还是让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好几倍,于是乌韵抱着苏江空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乌韵(NPH) 55 我们好像在温水炖青蛙(H,收藏满六百)
苏江空微微侧眸看了眼俯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接着抬手解开乌韵的泳衣,扶着她的腰,一点一滴地贴近,让两人更加严丝密合。
完全贴合后,苏江空紧紧抱住乌韵,静止的享受着两人的绝对契合。
乌韵已经到嘴边的一句“变态”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她闭上眼安逸地感受着。
感受自己被撑开的细密褶皱,缠裹着自己唯一爱的这个男人最脆弱也最私人的地方;
感受着暖煦的温泉水,伴着肉贴着肉的温度将两人缓缓包裹;
感受着苏江空的呼吸若有似无地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与后背,接着渗透进她的躯壳,直击内里。
如果时间能静止在此刻,她愿意失去一切。
“好想就这样和你一起被做成琥珀哦。”乌韵略带撒娇意味的说。
在乌韵看不到的风景里,苏江空愣了愣,接着带着笑意地回答她:“琥珀是化石,要很多很多年才能形成的。”
乌韵掐了下苏江空,抬起头看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好扫兴。”
苏江空也不恼,笑着揉了揉乌韵的脸说:“不过我们可以一起泡在福尔马林或者液氮里。”
“恩?这是什么原理?”
苏江空捏了捏乌韵的脸,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好学的闲情雅致?恩?”
乌韵刚微微张唇打算回答,苏江空就俯身含住了她的双唇,几近缠绵,难舍难分地舌吻了好一会儿,苏江空接着说:“今天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一回,你来动。”
乌韵微微仰头继续吻住苏江空,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苏江空随之慢慢地往下坐,确保乌韵双脚踩稳在汤锅后,苏江空拍了拍乌韵的屁股,示意她可以动了。
乌韵微微抬起臀部,一边紧穴肉吸吮着穴内的硬物,一边上半身不动地摇摆着腰肢,缓慢而坚定的前后来回移动。
抽出时吸紧,插入时放松。
来来回回了几个回合后,乌韵逐步提高自己的频率,并开始调整不同的角度,偶尔几下冲到自己的敏感点时,早已停止热吻的双唇亦会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终于调整成足以让她上下冲刺的角度后,乌韵彻底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越动越快,四周都被她晃得出现了重影时,乌韵缺氧般攀向了高潮。
眼前一片空白时,乌韵仍然感觉到苏江空压抑住了继续耸动的欲望,纵容着乌韵享受高潮的愉悦。
几秒后,苏江空将乌韵的双腿分别挂在自己的臂弯里,重新回到蹲姿,拿回了主动权,一下接一下有力而强硬地继续操弄着乌韵。
如果有人集中注意力地往温泉处看,就会看到那一口硕大的锅里,一对正面相拥的男女身旁漂浮着两三件比基尼和男士泳裤。
再仔细看还会发现,那温泉水一直在有规律的动荡着。
临近射时,苏江空把乌韵锁在了温泉锅边,快到锅里的水不断向外喷洒的耸动着,最后一刻,苏江空死死地顶住她,滚烫的液一股一股地喷进乌韵体内。
水也热身体也热液更热,乌韵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烧开了。
“我们好像在温水炖青蛙。”
一声轻笑。
“那我是癞蛤蟆,你是天鹅。”




乌韵(NPH) 56 从来都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等到经理出现在不远处,拿着羽绒服朝两人走来时,两人已经穿好了泳衣,衣冠楚楚地各自享受着温泉的暖热。
就连乌韵双脸的涨红,也像是温泉泡久了的后遗症。
不过当乌韵被苏江空扶着走出炖锅时,双腿经不住的酸软倒是让她倍感羞愧地低下了头。
苏江空了然于心地笑了笑,一把公主抱起乌韵往回走。
走远了好一会儿后,苏江空才坏笑着俯身在乌韵耳边打趣道:“刚刚操我操得那么带劲儿,这会儿就腿软得走不动路了?”
乌韵学着苏江空挑了挑眉,说:“可不是吗,男朋友不行,只能我亲力亲为了。”
苏江空停下脚步,抓住字眼问:“不行?”
语气里的危险气味让乌韵警铃大作,立马变脸笑盈盈地顾左右而言他道:“我肚子饿了。”
“看来你男朋友真的不太行啊,都让你卖力到肚子饿了?”
乌韵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动,亲了亲苏江空地喉结,撒娇道:“是我男朋友太行了,真的,每时每刻都想被他操死在身下。”
苏江空满意地笑了,接着问道:“真的饿了?”
“一点点。”
听到乌韵的回答苏江空微微皱了下眉,然后问:“必须得喝一点点?”
乌韵无语地沉默了几秒,回答:“冷死了。”
回房间吃完东西后,苏江空抱着乌韵斜躺在落地窗前看雪景。
苏江空抬手将遮住了乌韵些许面容的碎发撩至耳后,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我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苏江空笑了笑,回答:“老实说,不是。但我还是喜欢上了。”
“你知道让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很多人以为的喜欢,其实都是错觉。”乌韵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说。
听完乌韵的话,苏江空像烤烧烤般地把乌韵翻了个面,他直直地望进乌韵的眼睛,问:“你有心事?”
乌韵眨眨眼,笑道:“成年人谁没有心事?”
苏江空盯着面色如常的乌韵看了好一会儿,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接着抱紧她问:“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摇了摇头,乌韵把头深深地埋进苏江空的胸膛,呼吸着他丝绸睡衣上的清爽香味,回答:“你整个人对我而言,从来都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苏江空沉默了几秒,接着拍了拍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乌韵,说:“和你在一起我也觉得非常幸福。”
乌韵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泪意,清了清嗓子蹭了蹭苏江空结实的胸膛,语气轻佻地问:“那我们要不要去雪地里来一发,我想感受一下雪地野战是什么滋味。”
搂住乌韵的怀抱瞬间变得僵硬,几秒后苏江空笑得浑身颤动,反问:“你整这么一出悲情言情戏码,原来是为了这个?”
乌韵一把推开苏江空,坐起了身子边往床的方向走边说:“我回你是正确答案的那句话。”
苏江空跟着起身笑意盎然地看着乌韵的背影,宠溺地摇了摇头。




乌韵(NPH) 57 能吞噬人全部心魄的漩涡(H)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苏江空在乌韵身后说完这句话后,就真的拖着乌韵穿好衣服去了雪地里野战。
他担心乌韵被冻伤,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下让乌韵躺在里面,才开始脱乌韵的衣服。
准确的说,因为他特意让乌韵穿上了厚实的连衣裙,所以只是脱去了乌韵的内裤,便抬手抓了一把雪就往乌韵的阴道里塞。
乌韵被苏江空的动作吓了一跳,紧接着下体传来的冰凉感让她不自主地抓紧了苏江空的臂膀。
苏江空笑着吻住乌韵微张的娇艳而饱满的双唇,唇舌在她的嘴里勾引着她的唇舌与之缠绕嬉戏,手指也在她的阴道里兴风作浪。
很快他就把那一把冰雪用手捣成了湿润的水,连着乌韵的淫液相互交汇,变成羽绒服里的小江河。
“好吃吗?”苏江空单手撑起身子,坏笑着问乌韵。
刚经历一个小高潮的乌韵边喘气边看着苏江空,接着抬手勾住苏江空的腰回答:“没你好吃。”
“是吗?那再吃一次试试。”
说完,苏江空又抓了一把雪塞进了温暖的洞穴,不过这次用来捣雪的工具,换成了更粗硕的硬物。
被填满的刹那,乌韵拱起身子难耐地叫出声。
才叫了一声,苏江空就手上带了点劲儿地拍了下乌韵的臀瓣,吃痛的乌韵下意识地瑟缩,连带着阴道也跟着紧。
苏江空被绞得爽到眉眼都亮了几分,接着直起身跪在羽绒服上,将乌韵的双腿扛在肩上,发了狠地一路闯关破开层层叠叠,直接捣进乌韵的子宫深处。
“啊——”乌韵紧随而来的痛呼呻吟,更是让苏江空更为兴奋和狂躁的催化剂。
再加上乌韵已然经历过高潮不需再做什么缓冲,苏江空一冲到底就飙起了高速,激烈而快速的抽查撞击让垂挂的囊袋很快把乌韵的臀根处拍打得猩红一片。
又是一个高潮,乌韵蜷缩着停不住地大口喘气。
耐心地等乌韵缓过神后,苏江空将乌韵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后入的深度让乌韵下意识地缩紧甬道,紧得苏江空皱了皱眉,哑声说:“如果你不想被我操昏在这里,最好还是不要把我咬得这么紧。”
乌韵听完吓得立刻放松,这一放松更是方便了苏江空不余力地再次撞得乌韵花枝乱颤。
十几下重击后,乌韵开始觉得受不住地想要逃跑,苏江空一把擒住乌韵的纤腰,将她的逃亡计划扼杀在摇篮里。
之后每每乌韵受不住了向前爬,苏江空都会像拎小鸡一般地把乌韵强硬地拽回来,并捅向更深处。
等到苏江空终于释放在了乌韵体内,被内射到再度高潮的乌韵已是全无力气,只能颓唐的任由苏江空将她穿好衣服,包裹着抱回酒店。
每次和苏江空做完,身心同步的致命快感都让乌韵有一种死了一次的错觉。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
苏江空同样一直认为,乌韵的阴道就像一个能吞噬人全部心魄的漩涡,只要你一旦身陷其中,就只有在里面无限沉沦的命运。




乌韵(NPH) 58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珍珠满4百)
林清玄曾经在《温一壶月光下酒》中讲过一个很浪漫的故事。
故事说,北极的人因为天寒地冻,一开口说话就结成冰雪,对方听不见,只好拿回家慢慢地烤来听。
不爱听的话随意弃置就行,爱听的话则可以煮一半,留一半他日细细品尝。
乌韵被苏江空抱在怀里,淡然地看着前方的雪景。
如果可以,她也想抓一把刚刚两人身下的冰雪带回家,留给未来的日子回味品尝。
之后的几天,两人根据制订好的行程有条不紊地享受着旅行的美好。
人们总说旅行最能测试出一对情侣的契合程度,至少从这次旅程来看,乌韵和苏江空还挺合适的。
因为两人都爱睡懒觉,所以两人的行程普遍都从下午开始。
不过两人总是下午才起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每天上午,乌韵一定会被苏江空操醒。
操到她脱力睡去再睁眼时,基本都是午饭时间了。
“你是在生气吗?”苏江空看着低着头吃饭一言不发的乌韵,略带笑意地问道。
乌韵抬头看了眼苏江空,接着移开实现淡淡地回答:“没有,我是在想,原来纵欲致死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闻言苏江空啼笑皆非地挑了挑眉,笑着问道:“怨我呢?你喊停的时候我不是停了吗?”
其实不提还好,一提本来不气的乌韵突然就有点来气了。
乌韵把筷子放下,正襟危坐地直视着苏江空咬牙切齿地问:“那您停了之后,是不是又动了呢?”
“那我停没停呢?”苏江空笑得人畜无害地反问。
乌韵闭上眼,深呼了几口气,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和苏江空斗嘴她就没赢过。
“下午去天池哦。”常胜将军先吃完后,看着乌韵心满意足地笑着说。
乌韵拿筷子的手停滞了几秒,然后“恩”了一声继续吃饭。
苏江空留意到了乌韵的反应,想了想,问:“不想去?还是怕看不到?”
“怕看不到。”乌韵低着头坦诚回答。
毕竟大家都说看见天池是需要运气的。运气?这种东西乌韵从来都不敢奢求。
“没事,看不到我们就下次再来看。下次还是看不到就下下次,一直到你看到为止。”苏江空不以为然地回答。
苏江空说完后,乌韵一直都没有反应。
等了好一会儿,苏江空才看到有几颗硕大的透明水珠滴进了乌韵的碗里,看得他瞬间就傻眼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虽然乌韵经常被他操哭,但现实生活中,他还从来没见到过乌韵的脆弱时分。
乌韵抬手擦了擦脸,仰头看到苏江空满脸震惊又局促不安的模样嗤笑出声,说:“之前我哭你不是很得意吗?慌什么。”
“这能一样吗......”苏江空小声低喃。
乌韵起身边拾桌子边语气平淡地说:“那说好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带我亲眼见到一次天池。”
苏江空起身陪着乌韵一起拾,打趣她问:“你怎么知道今天一定看不到?”
乌韵笑意凝滞了几秒,然后才回答他说:“我挺希望今天看不到的。”




乌韵(NPH) 59 来【日】方长
“为什么呢?留着旅行的机会去其他地方不好吗?”苏江空走到乌韵身后环抱住她,脑袋搁在乌韵的右肩上问。
乌韵没有回答。
天池行程结束后,乌韵说该回去了,两人就拾行李踏上了归途。
两人没做规划,默契的还是乌韵开前半程,苏江空开后半程。
终于回到乌韵家时已是凌晨时分,两人洗完鸳鸯浴后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夜景。
乌韵一扭头看到阳台的某个角落,想了想,问苏江空:“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恩,你说。”
乌韵转过身,趴在苏江空身上,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想在这个家所有和别人做过爱的地方,都和你做一遍。”
苏江空骂了句脏话,狠狠揍了下乌韵的屁股,问:“你想吵架?还是想分手?在我面前提前男友,还要提和前男友之间的风流债?”
“不想吵架,也不想分手,只是想以后家里的每个角落,我都只会想起你一个人。”乌韵听着苏江空的心跳,平静回答。
“急什么,来【日】方长。”苏江空刻意加重了某个字的语气。
乌韵直起身子,盯着苏江空的双眸,说:“我是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活的人。
比起来日方长,我更相信人生总是在来不及。”
说到这乌韵顿了顿,撒娇的笑了笑,接着看着苏江空继续说:“答应我嘛,好不好。”
乌韵难得的撒娇让苏江空起了恻隐之心,他捏了捏乌韵的脸蛋,说:“出去玩这一趟,我们两需要处理的工作都堆积了不少。而且你家不算小,全都做一遍只怕还是需要个几天时间吧?”
乌韵离开躺椅,俯瞰着苏江空问:“怎么在你看来,我是个性生活特别丰富的人?”
“至少不能算不丰富。”苏江空迅速接话道。
“没有那么多地方!你要是不想做,我就去找别人!”乌韵再一次成功地被苏江空气到有点炸毛。
苏江空不急不慢地从躺椅上坐起身,笑不露齿地眯着眼问乌韵:“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那您做不做。”
“做。当然做。只希望乌小姐待会儿可千万别求饶,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
那后来乌韵求饶了吗?求了。
苏江空心慈手软了吗?没有。
等到乌韵再次踏足心理诊所时已整整过了一周时间。
项夏看到乌韵翻了个大白眼,一声不吭地抱着一大摞文件就往乌韵的办公室走。
乌韵笑了笑,在项夏的桌上放了个袋子后,才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走向办公室。
接着乌韵在办公室坐下没几分钟,项夏突然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问:“乌医生放的?”
乌韵点点头,问:“喜欢吗?”
项夏更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喜欢,谢谢乌医生。”
乌韵抬眸看向项夏,对她的彬彬有礼有些无语,说:“你别这样,挺不像你的。”
项夏双颊的红迅速褪去,表情微妙。
几秒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说道:“对了,苏沉胤先生在你走后第二天又来了,然后让我转告说,他什么都不会做,你不必防着他,请你好自为之。”




乌韵(NPH) 60 过河拆桥
乌韵听完项夏的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接着问:“还有吗?”
“苏樱小姐也来过,说请你回来后主动给她打个电话。”项夏怯生生地说。
乌韵翻病例的手顿住,迟疑了几秒后回答:“好。”
苏樱和乌韵约在了她诊所附近的咖啡馆。
按理说应该是乌韵先到的,但在乌韵推开门时就看到苏樱已经坐在了窗边的位置,正举着手机在打着电话。
苏樱看到乌韵后对着手机快速地说了句什么,接着就放下手机朝乌韵笑着招了招手。
乌韵回之一笑,稍稍加快了步伐地朝苏樱走去。
“好像上一次见面,我们也是在咖啡馆。”乌韵坐下后,苏樱语气极度自然地说道。
乌韵看着苏樱笑了笑,没有应答。
苏樱举起手边的咖啡喝了口,说:“我帮你点了香草拿铁,听小予说你不爱喝苦咖啡。”
“是的,谢谢。”乌韵挺喜欢这家咖啡店的香草拿铁的,够甜。
“小予好像也知道你和大哥在一起了?”苏樱接着平静地说,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乌韵放下咖啡,看向苏樱说:“我想我和苏江空的事,苏家应该都是知情的。我也知道,这段感情是不会被苏家接受的。”
苏樱仔细观察了乌韵好一会儿,仍然没能从乌韵的表情中发现任何尴尬、羞愧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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