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NPH)
作者:颜狗在此
一只作天作地的小奶狗
一个专心搞事业偶尔搞搞沈清辞的顶头老板
一个将欲擒故做耍弄得极为熟练的牙科医生
加上一个被弄得日日下床得扶腰的沈清辞,齐活儿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
若是换成三个男人呢?
怕要鸡毛飞上天。
撩拨(NPH) 辞辞,硬了
圈子里的人见过沈清辞都会由衷的感叹句,小沈啊,这么好看不出道可惜了。
那红唇一挑,细腰一扭,真真儿是要勾断人的魂儿。
现下,沈清辞那惹人羡慕嫉妒恨的细腰正被人揽着呢。
男人胯下阳具顶弄间还会惹得这半裸的女人一声娇嗔。
“温北,要……要被撞坏了呀~”
被人揽着腰肢抵在冰凉的办公桌儿上,这滋味儿可不是什么好受的。
“撞坏了岂不是更好,省得你出去勾引人。”温北闷笑一声,凑过来吻上了她的唇,极尽舔弄,似要将沈清辞刚涂好的口红全都卷入舌尖儿。
12号斩男色,呵,当他瞎?
“唔……都是钱啊……”
可怜沈清辞正喜欢这颜色,刚买了没几日呢。
“你要多少我都买,现在乖乖听话?嗯?”
温北单手压制上这扭着屁股便要逃的女人的肩膀,将人压在办公桌上,文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却是无人敢进来拾,毕竟上一个偷偷进温总办公室的已经被辞退了。
紧致的花穴裹挟着男人的阳具,抽插间还带出花汁来,像是放了什么进去般,被阳具捣弄成了水儿,一摸,整个手掌皆是湿的。
“温北……太大了……嗯啊……放过我……”
男人的撞击太过粗暴,且他胯下那物儿实在是尺寸有些大,直教沈清辞哭喊连连,眼角淌下泪来,红唇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瞧起来可怜巴巴的很。
“你叫我什么?辞辞。”温北眼睛一眯,手指捏上了那团乳儿,两根手指夹住乳尖儿,登时刺激得沈清辞弓起腰来,像是受惊了的猫,被人摸了尾巴,触电一般的快感,简直是要湮灭她。
“北……北?”
这二字从沈清辞微扬的唇间说出来,怎么品怎么有一股勾弄挑逗之意。
“真乖。”男人眉梢染上笑意,抓着沈清辞的脚腕儿,迫使她张开腿儿,阳具抵弄进去,像是有人拨弄了欲要开的花苞,方顶了一下,上头儿的雨露先一摇一晃的溅出来了。
沈清辞也不知温北哪来的恶趣味,总喜在情事上让她喊北北。
那阳具操弄进来,直教沈清辞浑身一哆嗦,腿儿颤颤巍巍得大开着,泛着粉意的花瓣儿还染了水色,一颤一颤的,贪婪得吸吮着那阳具。
“辞辞这处儿可真能吸,嗯~”
有节奏的操弄才是最磨人的,汗液交织,阳具大力的撞击似是要将沈清辞搓弄进怀里似的,融入骨血里,像,圣经里夏娃般,是亚当的第七根肋骨。
“唔……手机……手机响了……呀~”
被丢弃在地上的链条包现下才找到了些许存在感,可怜巴巴得很。
“管他做什么?你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温北咬着沈清辞的唇儿,不依不饶的,纠缠得很,像是在织一道情网,将猎物牢牢锁住。
“啊~”
阳具顶弄进来,将穴口撑到了极致,又是逼着那花瓣儿将后天的余粮都交出来,汁液溅到了实木桌儿上,留下点点交欢的罪证。
若在床上,沈清辞应是陷下去的,手掌压着软绵绵的床垫儿,墨发尽数撩到耳后,眉头轻蹙,红唇微张,便是泄出浅吟来,温北这般想。
也这么做了。
将人儿搂抱起来,动作不算轻,引得了沈清辞惊呼一声,方是盘上了男人的窄腰,粘得牢牢的,像是只八爪鱼。
“辞辞,硬了。”
温北舌尖舔弄上唇角,贴着沈清辞轻笑了声,方滑出去半分的阳具重新借着这交合的姿势操进来,且是不知羞耻的要插到更深处去,这便是商人的本质了,追求更大利益。
他是惯爱在床上压低声音撩拨的,像是有人在耳畔拉大提琴般,声调低沉而又绵长。
揽上男人赤裸的肩膀,沈清辞夹紧了腿儿,穴肉顺势吸吮着那阳具,贪婪,是欲望的原罪,撩至耳边儿的碎发掉落下来,扫在肌肤上,怪痒的,得,这模样便是说,硬了便上呗。
只是温北说的硬,跟沈清辞理解的不一样。
两团乳儿蹭弄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一下,两下,红樱竟是硬了,羞耻而又浪荡,让人喜欢得很。
那手机还在嗡嗡响着,却是无人来接,对方显然是有耐心的,一次,两次,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
从窗边儿偷跑进来的阳光跳跃在散落的文件夹上,将它衬得亮晶晶的,这副嚣张而又嘚瑟的模样,真真儿是恨得人牙痒痒。
——
走过路过珠珠投一下嘛~
藏点一点
入股不吃亏
评论上一上
吃啥肉色你来说
撩拨(NPH) 可不就是个妖精吗?
门儿砰的一声合上,大块磨砂玻璃现下是被挡住了,泄不出春光来。
墙色是白的,沈清辞也是。
“温北……嗯~别在这儿……去床上……”
被人抵在门上的滋味儿可不是什么好受的,那抵在穴中的阳具片刻不停的抽插,若非是这门结实,怕是要被撞得砰砰响了,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在里头做这事吗?
“你倒是个知羞的?嗯?”温北咬着她的唇,闷笑间掐上了她的腰。
“男未婚女未嫁,只要温总不怕自己坏了名声,无人来娶,小女子定是不怕。”
沈清辞的字典里,没有怕字,转而勾上了温北的肩,手指一下一下画着圈儿,没有目的,挑逗之意更甚,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你啊。”蓦然被夹了一下,见沈清辞嗔嗔瞪过来,温北不由失笑,原还是个气性大的。
“我怎么了?”
“你本事大得很。”温北屈起手指来,刮了下那亮晶晶的鼻头儿,怪疼的。
这种半抵在门儿上的姿势,可是个折磨人的,腿不着地,总给人种不踏实之感,若离了温北,怕要掉下去,沈清辞不得不迎合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大腿内侧都被拍红了,在抽插操弄间被磨成沫儿的淫液沾在二人交合处。
光洁的瓷砖儿一如沈清辞一下一下撞在门上的背,触手却是软腻的白。
休息室足够大,放了面儿镜子,还是朝着门的方向,一抬眼便能瞧见。
男人的窄腰,现下是被自己盘着的,腿儿还随着男人的顶弄晃荡着,像是什么有节奏的震动。
沈清辞这女人令温北着迷的地方在于被他压在身下操弄的时候会脸红,且是要红到耳根子的那种,肩胛骨一颤一颤的,被舔弄露出本色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是最好的催情药。
直教温北挪不开手,力大似是要将沈清辞给撞飞出去。
“嗯……太快了……慢……慢一点……”沈清辞手臂松落了些,挂在温北身上一晃一晃的,瞧那细嫩程度,怕是要给撞散架了,跟温北小外甥女喜爱的仿真芭比娃娃似的。
“本事这么大,怎么现下就受不住了?嗯?辞辞。”
不得不说,温北这一声辞辞是唤进人心里的,该怎么形容呢,让人听了腿都跟着发软,也只有在床上,温北这样唤沈清辞了,柔情缱眷得很。
老奸商了,沈清辞对温北了解得很。
狐狸露出毛绒绒的尾巴来时,定是会有所图的。
这点,在二人做完后,体现得淋漓尽致。
“操,温北你他妈属狗的?”
因是夏季,沈清辞格外喜欢穿小吊带,再搭个碎花半裙,长发一甩,跟个知性大姐姐似的。
只是这姐姐性生活挺激烈,瞧瞧锁骨上的吻痕,一股子暧昧劲儿。
别以为温北是老板,沈清辞便不敢爆粗口了,沈清辞,可是小脾气大得那个。
“你又知道了?”温北吃饱了,撑着头,眉眼间含着笑,若是此时再点根儿烟,那可是更好了。
瞧瞧沈清辞这淡蓝碎花半裙,都快到大腿根儿了,还做了旗袍式的开衩儿,这小吊带,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沈清辞的腰有这么细?答案是肯定的,毕竟温北上手试过多次了,实践出真知嘛。
索性全换了的好。
“打开衣柜瞧瞧,看好哪件儿挑哪件。”
听温北这语气,懒洋洋的,像是早就料到了沈清辞会骂人了。
沈清辞打开衣柜,清一色的长袖长裙,连牛仔裤都有,这是要在大夏天闷死个人,跟蒸桑拿似的。
她轻呵了声,腿儿到现在都有些发软,但不妨事儿,沈清辞打开让自己压了半晌的门儿,赤着脚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去捡自己小链条包,还好带了遮瑕过来,且是最白的那个色号,对着休息室的镜子涂涂抹抹,还补了个口红,仍是12号斩男色。
也幸是头发长,不然还遮不全呢,除却嘴角有些破皮刺痛外,其他一切都很ok。
温总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好看了,简直像是打翻了的油画桶,色分明得很。
千算万算还是败给了这女人的化妆品,迟早有一天得把这些东西都给扔出去再把沈清辞拐上床。
“可怜温总辛辛苦苦选一遭儿了,买口红的钱记得打过来哦,支持微信、支付宝。”沈清辞对着镜子一抿嘴儿,还发出一清晰的啵声,踩着小高跟儿,风情摇晃得很,跟个要出去祸害人的妖似的。
可不就是个妖吗?且是个上完床,拔屌无情的。
温北可没那么多时间感慨,毕竟还有文件等着他拾呢。
扔时一时爽,拾火葬场。
当然,套套也要清理干净了,不若下属进来谈公事,发现一只套,这可有意思了。
——
拔屌无情小辞上线
想厚脸皮求珍珠了
撩拨(NPH) 可怜小沈年纪轻轻,便已贴上了膏药
腿软还踩着小高跟儿的滋味儿,真真儿是一步一踏在刀刃上,沈清辞小了些步子,走得慢吞吞的,腰杆儿依旧是挺直了的。
就连进电梯也是,让人瞧不出丝毫破绽来。
沈清辞跟温北关系好在公司的流传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开始兴许还有几分要看热闹的架势,后面也渐渐习惯了,毕竟独得大老板恩宠,沈清辞还是有些本事。
当然,这里的本事不是贬义的。
人活于世,做到所有人都喜欢是不可能的,总有几分酸唧歪歪的话,要做的便是有那个资本去狠狠扇人的脸,沈清辞,为什么说她有本事,在这里了。
她算是圈子里金牌经纪人了,前面带出来个影帝俞州,光这两年,便斩获了无数奖项,惹人羡慕得很,虽然,俞州现下是没在沈清辞手下了,人儿也去英国某所大学进修了。
也有传言说是合同纠纷,踹了沈清辞,另谋了下家。
不过,沈清辞小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至少,现下她带着的那个沈小少爷,沈照,凭着一张少年感十足的脸已是吸足了粉,再接个不错的影视资源,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俞州,何况是京都数一数二的沈家,沈小少爷想出来闯一闯,他身后靠着的是沈家,总得从这方面考虑一下沈照的身价儿。
外人只瞧见了沈清辞的风光,殊不知伺候小少爷也是得劳心劳力的。
沈清辞想起那调了震动嗡嗡作响的手机就有些头痛,八九不离十是有关沈照的。
电梯下到二层,沈清辞走了楼梯间,刚踩上楼梯,便倚着栏杆扶上了腰,用指腹轻轻揉着,果真温北的床上不得,下来得扶腰,看来回去得贴副膏药。
不过现下还有重要的事。
得,一掏出手机,刚解锁,沈清辞便两眼一抹黑,望去全是助理小秦打过来的电话,短信都堆了十几条了,微信也差不多是这数儿。
沈清辞蹙起眉来,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哒哒的清脆声,还有回音儿呢,给秦宋回了电话过去,秒接。
“清姐,沈照翘班走了,剧组找不到人了,这可怎么办?”
秦宋似是捏着矿泉水瓶子,咔嚓咔嚓响着,她有一毛病,一紧张就得捏东西。
沈清辞的太阳穴是突突得跳,果真小少爷得伺候得尽心尽力,捏了捏眉心。
“跟剧组打声招呼,突发情况,来不及报备,很抱歉给剧组添麻烦了。”
这突发情况若是放到寻常人身上会想上几想,但放在沈照身上,那是相当够资本的,毕竟是沈家捧着长大的娇娇儿,一说突发情况,可不就想到沈家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现下天热,冷饮啊,矿泉水什么的,都安排一些送过去,小电风扇发一下……”
不声不响翘了班,耽误了剧组进度,自是得给些补偿的,献点儿小殷勤。
“好……清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沈清辞也算是秦宋的直属上司了,秦宋一听她姐这声音就不对劲儿。
哑得很,莫不是感冒了?
“没事,你现在工作就是稳住剧组,跟导演好声好气的道歉,沈照那边交给我。”沈清辞被秦宋这一句话惊得差点儿手机没握住,她轻咳了声,略提高了下音量。
“知道了,清姐你注意身体啊,现在流行性感冒很严重的,要多喝热水,多泡脚。”
秦宋越是关心吧,沈清辞越是心虚,鞋子一下一下点着地。
“好好好,养生小专家。”
沈清辞连声应下了,还顺带着夸了秦宋一句,可不是个养生小专家吗,这小词说的,可比捏矿泉水瓶子的时候顺溜多了。
沈照能躲去哪儿呢?
沈清辞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不过,沈清辞可不想那么快寻着去,毕竟得给时间缓缓,她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温北和沈照两个人前后折腾,迟早有一天得散了架。
可怜小沈年纪轻轻,便已贴上了膏药,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隔着小吊带是看不出什么,谁知道里头贴了膏药呢?
为了安全起见,沈清辞还特地喷了香水,一股子药香混合着清新的花香,独有韵味儿。
小链条包重新往身上一背,沈清辞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往下踩楼梯,步步谨慎,倒不是怕摔,只跟温北做的有些狠了,到现在都觉得被什么玩意儿插弄着呢,一动蹭到了碎花短裙的内衬,还火辣辣的疼。
温北是个奸商,狡诈十足,行,你不穿我准备的衣服,那总得留下什么东西吧,若是不留,那我这波不是血亏?
这刚坐上车呢,温北的消息便进来了。
支付宝转账同一张照片。
——
最爱的沈照要出来了
感谢投珠珠~
撩拨(NPH) 这题,明显超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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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NPH) 放飞自我的沈照
主动打回去?不,沈小少爷的尊严绝不允许他做这种事。
尽心思翘班,图得什么沈照心里清楚得很。
怎么能先自乱阵脚呢?
沈照咬了咬下唇,颇为烦躁的用手指滑弄着与沈清辞的微信聊天框。
沈清辞这女人,同他发消息,满眼望去,皆是用句简短的,生硬冷漠得很,发过来的工作日程,不同颜色标了不同等级,按照红橙黄绿青蓝紫,重要程度逐个递减,还加了括号敲了注意事项,让沈照想找茬都找不出来。
最后一次对话,还停留在沈照进组拍戏后三天。
说沈清辞不负责吧,她偏将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说她负责吧,沈照又打心底里不情愿。
哪有经纪人这么冷的,敲键盘聊天连个颜表情都不给,更别提守着剧组跟班了,这三天,除却第一天去跟导演打好招呼,面儿再没露过一次,只有一个紧张了就会捏东西的助理秦宋跟着。
反反复复,沈照举着手机,对着备注名瞧了数次,只有两个字,还是叠字,辞辞。
温北喊沈清辞为辞辞,仅限于床上,现实工作还是连名带姓的叫。
沈照也称辞辞,这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了。
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滚了几滚,沈照也想不通为何还没消息进来,难道是欠了?不,不可能,这种低级错误,沈照是不会犯的,在翘班之前,便冲了二百话,还特地将秦宋的电话连同微信一齐拖入黑名单。
万事俱备只欠沈清辞,鱼钩都准备好了,水底的鱼儿却不上钩,沈照郁闷得很。
抱着个玩偶往头顶一压,将整张脸盖住,大长腿一晃一晃的,无聊极了。
沈照是算计来算计去,等到了夜幕降临,还是没动静,打开微博热搜,也没有什么“新晋小生耍大牌”的词条,搜索沈照,出来的皆是一串虹屁,清一色的夸,文案各式各样。
消息是被沈清辞压下去的,也就是说,沈清辞知道了。
!!!
沈照只激动了一瞬,复而打了下那屁桃抱枕,活活当出气筒用了。
他咬着唇瓣,啧了声。
小爷翘班了,明晃晃的,怎么就没人来制裁呢???
这种思想,我们可以称为上赶着找骂,赤裸裸的找茬行径。
若是干净利落的挨一顿骂,沈照也不至于凌晨两点半还没睡着。
赤脚踩着地板上阳台开着窗,点了支烟。
天晓得,沈清辞这女人连烟都不让他碰,还说什么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屁孩不能抽,被狗仔拍到了会掉粉。
沈照深吸了口,吐出烟来,神色逍遥自在得很。
索性,沈照将藏在橱柜里的两瓶果酒也找出来了,易拉罐一拉,高脚杯一放,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品什么好酒呢。
沈照酒量不行,又被沈清辞拘着,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了,班也翘了,烟也抽了,喝点儿小酒不过分吧?
沈照索性倚在阳台上了,捏着那易拉罐喝个畅快,唇间被酒渍染得渡了层水色,艳丽得很。
只是一罐子下肚,便已上了头,有些热了,白衬衣着实码数有些大了,是宽松版的,手指勾着衣领一扯,便露出锁骨来。
沈照算是新晋小生里面身材高挑又瘦的人了,不过白斩鸡身材罢了,腹肌少得很,是虚瘦,瞧似得被人牢牢护着。
酒劲儿上来了,沈照迷迷糊糊往床上一扑,捞过枕头抱入怀中,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直至,直至一冰凉物儿啪的一下,贴上自己的脸蛋,沈照这才似惊醒般,一骨碌得从床上爬起来,怀中软枕倒是护得严严实实,半点儿也不撒手。
“胆子大了?长本事了?啊?沈照?还敢翘班?”
来人正是沈照心心念念一下午半个信儿都没的沈清辞,她唇角微挑,扬起的手指还拎着一钥匙圈儿,一晃一晃的,上头的小铃铛还发出铃铃的响声,像是闹钟一般,吵得很。
这凉丝丝又滑腻腻的东西贴在脸上,属实不是什么好体验,沈照蹙着眉头,眯着眼伸手去摘,滑溜溜的,还滴滴哒哒的流着水儿,不过凉得很,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般。
“醒了?”
沈清辞微弯下腰,凑过来,紧接着拧起眉头来,啧了声。
“抽烟了。”
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稳,没有半分怒意。
这女人穿了个粉色碎花吊带裙,加了个防晒罩衫,沈照一睁眼,入目是沈清辞白花花的大腿,又细又直。
怎么就不注意点儿呢?
沈照心里暗自嘀咕道。
——
猜猜车近不近了?
撩拨(NPH) 清晨遛鸟
沈照头发被揉搓乱了,像是睡梦间捅了鸡窝子般,乱蓬蓬的,不过现下却是清醒得很,这应得益于沈清辞砸下来的那片面膜,绝对是冰箱里冰过的,沈小少爷敢打包票。
这酸爽,嘶,简直是活生生将人从美梦里硬拉到冰锥子上,且是脸紧贴着冰面。
“美好的一天,从早上七点半开始。”
沈清辞笑眯眯的,红唇一勾,贴上了沈照的侧脸,对着他耳垂吹了口气,暖洋洋又酥酥痒痒的。
得,你瞧瞧,哪有经纪人大清早七点半进来的?
沈照理了把额头,眼皮子直打架,迷迷瞪瞪却又强打起神来,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大致意思便是,小爷我就翘班了,能怎么着?
毕竟是沈家娇宠着的小少爷,沈清辞还真拿他没什么法子,不过嘛,也不是没有。
“在你跟我说话之前,先把胯下支起的帐篷回去,沈少爷。”
操,沈照顺着沈清辞意有所指的目光往下看,他这小兄弟还真是不争气害,不就是一双腿嘛,还能给看硬了。
沈照睡觉有一习惯,穿睡衣,不穿睡裤,得,你瞧,现下不就是遭修理了。
“怎么沈小姐没瞧见过男人晨勃啊,我这是晨勃!懂不!壮实的男人都在清晨有一场美好的际遇!”
“沈少爷有兴趣展示展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毕竟清晨遛鸟,也需要人观赏观赏这鸟儿长什么样儿。”
沈照跟沈清辞开黄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罕见的,囧大了的沈照耳根子都红了,多半是被沈清辞突然贴过来的热气撩的,着着急急跳下床去洗漱间了,赤着脚跑得飞快,连拖鞋都顾不得穿,似是后头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