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穿書(父女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蕨惄
邱鸢鸳对于他的回应也习以为常了,只不过在这么近距离地状态下,她可以很仔细细瞧他这张比例完美的面孔,即便从她穿书后第一次碰见了道格拉斯已经过了叁年的时间,但是她却未能从他的深邃的面容上寻找到一丝岁月的痕迹,彷彿就像是完全地冻龄了一样,果然就像是原书的设定,在这个世界上魔法资质愈高的人便会有着类似于长生不老的身体机能,而这其中外貌也是其中一项,这也是为何她到现在也猜不出他得实际年龄是多少,毕竟他现在的面容顶多就像是个二十初头的男子,因此她顶多也只能大约地推算出他实际的年龄叁十至四十岁之间。
「要是茉薾塔太吵,拔拔是不是也会这样对茉薾塔??」适时的撒娇一下也是一种保持好感度的诀窍。
道格拉斯本来不怎么样的神态,在因为茉薾塔的一句话后,渐渐地软化了下来,他温柔地将她抱紧在怀中才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而因为他的这么一个动作,身旁的白虎也像是领会到了什么地舒展了四肢,甩了甩身上柔软的毛发站起了身。
随着他的步伐,高挑身形下的绀色长褂也因此飘逸在空气之中,在光线的直射下还反射着银色的图腾刺绣,而那系在他腰侧两边的金釦挂饰也紧随着衣料的摆动而自然地跃动着。
「朕永远也不会这么对你。」他不修饰的话语直白地穿透进了她的耳膜之中,而与之同时,他充斥着宠爱的目光也集聚在他怀中娇小的身影上。
听见他如此这么说后,她也对他回以一个最为灿烂且爽朗的笑容。
「茉薾塔,最喜欢拔拔了!」碍于现在的姿势,她没法张开双臂拥抱他,因此她只是用小手捉了捉环绕在自己身上的手背,以示一种讨好的行为。在说这句话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一直到她无意间地开了口后,她才终于逐渐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早已深陷在这种令人安心的氛围之下了,并且又认知到了一件事实,或许她自己才是那个被刷取好感度的人。
当那软绵绵的嗓音又一次地撼动了他的思绪,让他更加地坚信着她在自己心中到底是何等的重要,而对于她每每这班无害又惹人怜爱的言行举止,他实在是愈来愈无法自拔地沉醉于其中,甚至也更加恐惧自己是未来的某一日,必须面对她的转身的背影,深怕她从自己的身旁离去且再也不回来了。
「??嗯,朕知道。」他又一次为她昂起了那只属于她的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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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停下了挥剑的动作后,他自然地手中的黑柄长剑回了剑鞘之中。
已经自我训练的将近两个时辰的他,全身上下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也因此深黑色的衣着也紧贴在他结实壮的上身,虽然女人早就知晓男人那骑士军装的正装下是一身令人称羡不已的扎实肌肉,但是真正目睹了他那肌肉曲线后便也不自觉地想多桥几眼,不过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完美身形时,男人那张严肃到不行的面孔便转向了她,也因此打断了她难得可以一饱眼福的机会。
「骑士长叫你来找我?」男人拾起了披挂在一旁的外衣,而后朝女人的位置走了过来。这个身高约一米九的男人,便是现任列兰赦帝国第六部队骑士团的首席——乌鄂瓦?哈沃尔森,是现任骑士团骑士长最看好的继任者之一,不光是他辉煌的战绩令人无法不佩服他的能力,同时他在水深火热的战场上也不动摇半分的坚韧神力,更让许多与他一同前去战线的骑士们不得为他的耐压性钦佩,因此当他被骑士长钦点为下一名继任者的时候,所有在场的骑士各个都深表认同,没有任何怨言。
「嗯,貌似有关北方魔族的战况。」女人在乌鄂瓦走向她的瞬间,就迅速从方才的痴态转换回了她平日那随和的面孔。这名穿着深红骑士服的女人便是第七部队骑士团的第二位主力——伊蒂丝?罗西,是骑士团里少数的女性骑士,再加上更是屈指可数在骑士团中任职十年以上的女骑士,毕竟一般的女性还是会遵从传统文化,在十五岁的成年礼过后订下婚约,之后便在一两年之内与婚约者结为连理,但是伊蒂丝却选择了一条与一般女性不同的道路,成为一名令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女骑士。
「魔族??」听见了这个种族时,乌鄂瓦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地又恢復了那众人对他熟悉的一号表情。
「是说,乌鄂瓦,去见老大之前,你应该先去把这身汗臭处理一下!」伊蒂丝虽然本身是张秀气的脸蛋,但是历经这么多年再骑士团的历练后,也多多少少有了一种阳刚的气质,也因此几乎骑士团的所有人都不将她当女性看待。她一面皱着眉头,一面用着手指紧捏着鼻头,实在不想再继续嗅闻到那浓厚的汗臭味,她实在很难想像他到底是训练了多久,这味道可以如此令人抗拒。
「??」见伊蒂丝如此嫌弃自己的味道,乌鄂瓦还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嗅闻了一下,果然因为习惯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他根本闻不出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也可以说是嗅觉早就麻痺了。
「别怀疑,是真的臭!」伊蒂丝瞧见乌鄂瓦面无表情,因此她又再一次地加重语气地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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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一下,没注意到的读者们,九岁的零章有更动(重打),因为角色的设定跟剧情上的矛盾,所以我就直接全部重新码字了。
这一章出现的新角就是3表兄,目前只是稍微出场一下,真正的出场预计是下一章!
久违的拔拔撒糖,下一张预计,表兄去找拔拔跟茉薾塔~
骨科穿書(父女1v1) 九歲的她|貳
「茉薾塔,你在做什么?」道格拉斯难得一觉到天亮,而当晨光轻抚着他的脸庞时,才令他睁开了那双被浅色睫毛所遮盖的紫色眼眸。不过这才刚开眼的他,却未能寻获到昨晚被他哄入睡的女儿,因此他就下意识地环视了一圈宽敞的寝室,这才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经走下床,此刻正在床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偷偷摸摸的。
邱鸢鸳想说自己应该没有发出任何会惊醒道格拉斯的声响,但是怎么突然间就被叫到名字了,而也因此不自觉地被他惊吓到震了一下双肩。对于他会在这时间醒过来她真的完全没有意料到,而也因为这样,她此刻正做几乎每个还未满十岁的儿童都会做的蠢事,当然这种事并非是指那种会被斩头的,而是那种被旁人看见的话当事人应该会羞耻到不行的傻事。
「??」这种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此只是傻憨憨地对着他笑了一下,希望他的睡意能让他再一次地阖上双眼,好令她脱离这种窘境。不过,不管她再怎么激动地在心里祈求,希望道格拉斯可以倒头继续睡,但似乎一点用也没有,因为今天的他竟然异常地清醒,明明平日睡醒时两眼都会呈现一种迷茫,怎么今日就出了一个特例呢!
发觉茉薾塔今日行为有些反常的道格拉斯,很直接地拉开了被单准备从床上起身,却未能找着他放置在床角边的室内鞋,这也让他有些停顿地挑了挑眉尾,脑中瞬间浮现了那隻大白猫叼走他鞋子的画面,不过想了一下子似乎不太对,因为那隻大白猫一般是不敢靠近他的寝室周围,更不用说来到他的房间内完好地叼走了两隻脚的室内鞋,因此当他理了理思路后,就将视线看向正要悄悄地将身子藏匿在床柱后的茉薾塔。
「??是你穿了朕的鞋吗?」他有点不太理解她这行为的意思,如果是动物的话他还觉得情有可原,毕竟就是想要找个东西磨磨牙,但是她穿着他比她大上两倍的鞋子是要做什么呢?该不会是昨晚穿过来的鞋子弄丢了,这一早才在那偷偷摸摸地穿着他的鞋子?
「茉、茉薾塔不是故意的!」邱鸢鸳被捉个正着,她正准备将他的鞋子踢进床底下,好掩盖自己的罪行,谁知道他的眼睛实在是太敏锐了,怎么她正要挥动小腿就被一声叫住了。而也因为这样,才刚举起的小腿就伴随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撞击声,宽松的男鞋就这样从她的小脚丫上滑落下来,偷穿他鞋子的犯罪行径被逮个正着。
啪嗒??当鞋子摔落在地毯上时,她已经放弃思考与挣扎了,明只是一个小孩子都会想要做的事,偷穿一下父母亲的鞋子,感受一下长大的氛围,怎么就又这么刚?刚?好?地被他目睹到了,当下她甚至有种错觉,感觉每一次自己几乎没脸见人的时候都恰好地被他看见了!
虽然她早就已经有过成年人的经验,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亦或者是脑袋突然当机,所以近期所做的每一件事已经完全地呈现了一个完全符合外貌的心智年龄,各种各样像是幼女才会做的傻憨傻憨举动,她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几项。
「??」呵呵呵,空气中呈现了一个寂静的状态,她现在特别想找一个地洞鑽进去,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听,总而言之就是阻隔一切!
而对于茉薾塔穿了他鞋子的这件事,道格拉斯只是觉得异常的可爱,虽然平日里的她就已经很令人疼爱了,但是这种彷彿认为他在为此生气,粉嫩粉嫩的脸蛋圆噗噗地鼓起,双手还像是做错事一般地攥紧了睡衣的裙摆,小巧的脑袋一点也不敢抬头看他的模样,真的是让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女儿怎么办才好。
跟他颜面相同肤色的脚掌就这样赤裸地踩踏在黑底金边的地毯上,因为几乎极近无血色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得他肤色惨白的既视感,而这也应该多少源于他那长期都待在室内的原因,不过,最主要还是他们皇族与生俱来的血统,遗传到那纯正基因的皇族都一定会有着这般皓白的肤色,彷彿是为了要搭配他们那头芡食白的发色。
「朕,没说不能穿,你想穿就给你穿。」他没有从床边站起身,毕竟坐姿的高度可以方便地看见她微微低下的脸庞,所以他也不想因为站起身子而错过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在一面对她如此轻柔地说道的同时,他也亲手拾起了倒翻在地面上,露着鞋底的室内鞋,而后将它再一次地放置在她那隻光着脚丫的小脚前。
「呜??」他可以听见她嘴里发出的呜声,有点类似于彆扭的状声词。
邱鸢鸳一时间还在为自己方才羞耻的模样惊慌,所以当道格拉斯做此如此贴心甚至温柔的举止后,她又再一次地震惊到睁大了瞳孔,而她还在为此踌躇是否要将小脚掌伸进去的瞬间,她有些变色的眼眸中瞬间染上了一抹纯净的白色。
道格拉斯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蹲下了身子,那冰凉的手心便轻巧地托起了她的脚掌,使她的脚趾捲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地便适应了他的手温,她就顺从地任由他将她的脚掌套入了那双做工细的室内鞋里,不过因为尺寸的问题,那滑稽却也可爱的画面便令道格拉斯发出了十分迷人的笑声。
「??不过,怎么突然间,穿了朕的鞋呢?」在他逐渐回了愉悦的情绪后,他还是止不住好奇地向她询问道。
「??说了、茉薾塔要是说了,拔拔不可以笑呦!」道格拉斯因为蹲下了身子后,才能完全地将她那张有些羞红的脸蛋印入眼帘内,细长的浅色睫毛眨了又眨,清澈的眼珠子也不安定地左右晃动着,粉嫩的双唇支支吾吾且又有些畏缩地咬抿了一阵子。
「??嗯」因为面对她天真无邪的样貌,让他的回应停顿了几秒钟。
「茉薾塔想要快点长大。」她用着很小的声量,甚至还用着讲悄悄话的方式,两手挡在他的左耳旁,在他的耳畔边轻声细语地说道。
「长大??,为什么想要快点长大?」从来没有过这种想彻底束缚他人的情绪,所以一听到茉薾塔这么回答后,道格拉斯刹那间腔调从低沉却柔和,转至到了一种绝对冰冷的语调。
「长大了才能帮拔拔啊!拔拔每天都要埋头在办公桌里,茉薾塔不想拔拔这么累啊!」邱鸢鸳这时候因为自己刚才颜面扫地的状态,所以根本未能察觉到道格拉斯那异常的说话语气,因此她完全没有多想地十分自然地对着他的正颜回应道。她一边认真地说着答案,一边打量着他渐渐好转的黑眼圈,之后才有些放心地在纯净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本是暗沉的眼珠又再一次地,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柔和了下来。
「你这么说,朕很高兴。」这张无可挑惕的面容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勾起了一抹令人不知所措的迷人弯笑。
「??不过,朕想看你慢慢长大。」道格拉斯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心中想着,这样才能跟你有更多相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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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鄂瓦穿着一身绀色滚着银边的骑士服,肩上披挂着唯有首席才有资格拥有的雾黑外衣,硬挺的布料更加凸显出他高挑壮的身形,在衣着的肩线上还别着一枚又一枚代表战绩辉煌的徽章,背部甚至用着反光墨色的材料印製了烈兰赦帝国骑士团的狮鹫标志,而在雾黑外衣里的骑士服则是採用双排釦的样式,银色的金属釦上还印有代表帝国的符号,高耸的衣领上还穿绕着银色的领带,细长的领带下还垂挂着带着高雅的流苏装饰,随之而下的腰侧边则是与众人不太相同的皮革挂带,而这是因为他是骑士团里少数使用二刀流的骑士,所以才需要在腰侧边多添加一个特製的皮带,好让他能同时配带两把长剑。
「骑士长,您找我?」在他进门前,他先礼貌性地敲了叁下门,才缓缓地推开了骑士长专属的办公室。
在踏入门之内后,乌鄂瓦就望见了那似乎已经被堆积成塔的公文搞疯的骑士长——艾尼斯?莫雷诺,凌乱的棕色发丝貌似是因为他烦躁的情绪所造成的,深色的眼珠下是日积月累后产生的沉重的眼圈,房间里可以听见窸窣窸窣的书写声,同时也伴随着那令人有些难受的哀怨自语。
「??谁??啊,是你呀,乌鄂瓦。」艾尼斯不知道已经多少天没睡觉了,他此刻的神状态几乎濒临崩溃的边缘,他一面推了推那金框的圆框眼镜,一面用着那沧桑的面容对着朝向他走来的乌鄂瓦,甚至还意思意思地扬起了一抹十分僵硬的浅笑。
「伊蒂丝说您在找我。」早已不是第一天面对骑士长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因此乌鄂瓦特别淡定地对他回应道。
「我??找你??什么事啊?」明明只是一个快要过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在经过了各式各样密密麻麻的公文书夹击后,他本是正常的脑容量与记忆能力似乎都出现了异常,因此此刻有些停顿地对着乌鄂瓦傻笑了几声。
「??魔族。」乌鄂瓦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后,才对他如此说道。
「对,对!魔族!北方的魔族!」就像是亮起了脑袋里那颗运转一切思绪的灯泡一样,艾尼斯双眼睁大地从办公桌前站起了身子。
「北方的魔族不知又有什么计谋,本来快要冲破帝国的边境,不过就在昨天全军撤兵,甚至一路返回他们北方的地域。」艾尼斯听闻边境的报告,也无法推断出魔族这么做的目的为何,完全摸不透他们这是想要出哪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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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一章说预计要让表兄去找拔拔跟茉薾塔,但是字数又一次不够了用了(爆)!拔拔撒糖的桥段佔多了(眯眼),我一个不小心又多打了??
下一章,表兄一定要去见茉薾塔啊!(哀嚎)
骨科穿書(父女1v1) 九歲的她|參
「乌鄂瓦骑士,没想到是你护送孙儿到宫内啊!」克劳德看着坐在主厅旁的接待室里的乌鄂瓦,想当初这个深气势不凡的首席骑士也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小鬼头,没想到这才过了不到六年的时间,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就改变如此之大,不只是性格上成熟稳重了许多,就连剑术上也是骑士团中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克劳德骑士长,好久不见。」乌鄂瓦连忙从座椅上起身,甚至对克劳德做出了骑士之间才会有的敬礼手势。即便现在克劳德已经不是现任的骑士团骑士长了,但是也仍旧无法质疑当初他在战场上辉煌的功绩,以及那年对自己伸出援手的大恩,要不是那一日他对自己抛出了救命稻草,那么自己或许早就已经死在现任帝皇的手下了。
克劳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所以对于很多事都异常地激起氾滥的情绪,瞧见这个身穿荣誉代表的乌黑外装,再加上肩头两侧上反射的光点的帝国徽章,都证明着乌鄂瓦已经成为了一位能独当一面的骑士了。
那日,在自己脚前捲缩成娇小身躯的少年已经不復存在了,现在已经茁壮成长为一名令人信服的首席骑士了,乌黑的碎发在光线下幽深地倒印着光辉,本是稚气未脱的五官也蜕变成了一张刚硬强势的男性面容了,黢黑的细长眼眸也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转换成了一双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而那当初不及他胸膛的身高现在也已经远远高出他半颗头了。
「什么骑士长,我老人家早就已经不是你的上司了,何必这么拘谨呢!」克劳德在面对乌鄂瓦也是呈现出一种父亲或是爷爷的形象,他虽然看似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但实际上早就是一个要过百的老爷爷了,因此现在看见这个比自己差一大轮岁数的青年,不会有些感叹着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请您别这么说,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永不会忘记的。」乌鄂瓦正因为生得一张严肃正经的面孔,所以当他说出这种话时,比起一般人还要具有说服力跟震撼力。
「好好,就随你怎么叫吧!」瞧见他如此认真的表情,他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改变对他的尊称,已经就随他去吧。
「不过,你会在这是不是就代表要见陛下?」如果单纯只是送约瑟回来的话,应该也不会在接待室里头,毕竟会出现在这间房间的人都是准备要觐见陛下,因此克劳德很快也就能推出乌鄂瓦今日肯定是有什么要事要与陛下汇报。
「是的。」乌鄂瓦没有详细说明他准备跟陛下报告的事为何,只是简单地跟克劳德颔首,毕竟任何与军事有关的要事,还是需要在陛下面前述说,要不然私下告知他人有关国家大事的问题肯定是会被问罪的。
而正当克劳德与乌鄂瓦从接待室走出来时,有一个娇小身影的女孩与一隻体型上是她叁倍以上大小的白虎从他们面前经过,因为发现了克劳德所以邱鸢鸳停下了脚步,站在他面前仰起了头望向他。
「克劳德叔叔,早安!」邱鸢鸳捧着一壶玻璃瓶罐,里头塞满了颜色透亮的糖果,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抱紧怀中的罐子,一边露出笑颜地和克劳德打招呼。
「早上好,公主殿下。请问您是来见陛下的吗?」克劳德一见到公主殿下后,那张早在遇见乌鄂瓦后就有些放松的五官,此刻更是彻底地软化下来,露出了一抹和蔼大叔的笑靥。
邱鸢鸳举起了手中的玻璃罐,有些吃力地晃动着里头闪闪发光的糖果们,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响,这是她前几天跟爱莲一起做的硬糖,虽然很早就已经完成糖果凝固的型态,但是碍于她想让爱莲在上头施展一些可以舒缓身心的治癒术,导致到今日她才能将这瓶装载着七缤粉硬糖的玻璃罐带到皇殿中。
「嗯,茉薾塔给拔拔带了糖果!」她一面自豪地说道,一面傻憨憨地笑着。
不过当她准备将高举的玻璃罐回怀中时,小手似乎无法承载着瓶罐下沉的重量,顷刻间,装满缤粉色的长型玻璃罐似乎就要硬生生地摔落在地面上了,而这时好在一旁的乌鄂瓦一直关注着眼前的她,所以当她的手一滑掉后他连忙迅速地递补了上去,仅用着一隻手掌就乾脆俐落地捉住了玻璃罐上拴紧的瓶盖。
「!」面对突然间发生的事态,邱鸢鸳思绪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身体上的动作却没有跟上脑中的想法,因此她根本来不及接住从手中滑落的玻璃罐,正当她闭眼准备接受那刺耳的坠落声时,眼帘被一层阴影给遮盖住了,同时她也没能听见预期而来的破碎声。
「??」乌鄂瓦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将手里完好无缺的玻璃罐递交到了她的怀中。
「乌鄂瓦,你接得真及时。」克劳德赞叹地说道,他方才并非不是没有反应,而是一时间沉浸在公主殿下可爱的模样下,根本无法迅速地接下摔落而下的玻璃罐。
乌鄂瓦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的公主殿下——茉薾塔,他没想到这个女孩能好端端地生活在皇宫之中,尤其是在那个男人的眼皮下如此安然地成长为一名如此正常的女孩,毕竟当初陛下因为先后设下的阴谋,导致他拥有了一名意外中的子嗣,一个不被祝福的皇族血脉,为此先后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那时,要不是乌鄂瓦那位虽不亲但是有血缘关係的姑姑因生下这名女婴后失血过多而逝去,不然的话她的下场肯定也比先后好不了多少。
看着这个无忧无虑的九岁女孩,乌鄂瓦心中不知道怎么解释此刻心中的想法,并非是憎恨她为何可以拥有普通平凡的童年生活,也没有气愤因为她的诞生导致他们家族的衰亡,毕竟想来想去这一切跟她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又有什么关係,再说了,貌似是近几年陛下才终于改善了对待她的态度,要不然最一开始她可是被众人传闻着是一名不受宠的公主殿下。
「啊??谢谢您!」没想到这个的男人会突然从克劳德身旁窜出来接住糖果罐,所以邱鸢鸳还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不过在发现他将糖果罐塞进自己的怀里后,她连忙像是确认玻璃罐似的抱紧了它几下后,才将那緻的脸蛋上昂注视着跪在她身前的男人。
「不会,举手之劳。」乌鄂瓦有些诧异地望着她那双细长睫毛下的远山紫瞳孔,在他印象中只有陛下拥有这双皇族眼眸,虽然是在他十五岁时对视的,但是他依然深刻记得当初那令他不寒而慄的杀意,只不过在见到女孩的瞬间,意外的是一双十分柔和无害的色泽。
「那么,公主殿下,乌鄂瓦,我们就进去觐见陛下。」克劳德有些担忧地旁观着乌鄂瓦与公主殿下的相处模式,虽然他深信乌鄂瓦心地绝对不坏,但是让他们家族灭门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公主殿下母亲与先后惹出的事件,因此他还是有些畏惧乌鄂瓦心中是否残存着负面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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