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改异界战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画亦文
盾矛手让开一个缺口让骑士们通过,敌骑却误以为他们正在撤退,于是在一声号角后,他们向木墙的缺口处冲来。一马当先的是一名穿着鳞甲带着尖顶盔的武士;他只是将身体伏低在马背上,右手微微抬起那柄形似凯尔斯夫人在马上惯用的那种弯刀,瞄着一个后退的盾矛手。
突然,他的视线中闯进一个全副武装的甲胄骑士;骑士的面甲没合起来,能看到紧紧抿起的嘴唇,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怒火…接着就看到了骑枪枪头的那点闪光向自己扑来,武士试图将身体藏到马鞍侧边,可骑枪的来势太快了。他只觉得整个人被向后撞飞了出去,自己胸前的肋骨排排折断了,随着骑枪枪头一起扎进了肺里。鲜血逆流到了喉咙口,发出咯咯的响声;然后他的意识便破碎溟灭在眼前的黑暗中了。
维达扔掉了手中折断了的骑枪,并没有反手去拔背后的阿鲁哈萨特,而是将一柄插在马鞍前穹处的战斧握在了手中。迎面又来2名敌骑,看到他并没有慌张。右侧的那个见他挥斧砍来,居然矮下身子藏到了马鞍的另一侧,左边的敌骑手上还拿着弓,准备搭起箭射向他。维达挥斧劈了个空,他没有吝啬自己的力气。硬生生地止住了劈砍的惯性,回斧斫向那个准备张弓的敌人,并将他斫下马去。身后紧跟的罗伯特则用骑枪刺杀了那个躲过维达劈砍的敌人。外面正在向墙内冲的敌人没想到居然会有重装骑士的出现,却刹不住势头硬着头皮向缺口蜂拥而来。
维达在马鞍上微微站立起来,用战斧左右轮番劈砍杀出了一条血路。后面的骑士们紧跟着维达,将漏网之鱼一一打下马来。后面的敌骑终于止住了势头,他们故技重施;拨转了马头贴着木墙外围绕了回去。维达带着几名骑士终于冲出了缺口,将敌军的长阵截断并追了上去。后面的骑士都是些经验老道之辈;他们并没有跟随维达的方向,而是向被截断阵型的另一侧敌人发动了攻击,以防止他们从背后袭击正在追击敌兵的维达。
维达不知道身后的战场是什么情况,他只是像猎狗撵兔子般地追赶着那些逃离的敌人;狡猾的敌人利用自己轻装的优势渐渐与维达拉开了距离,并回身用弓箭向追赶他们的骑士射击。维达伸手拉下了自己的面甲,低着头拼命追赶,也不管那些落在他坚固的甲胄上叮叮铛铛作响的冷箭;他怒气勃发,一心想追赶上去将他们歼灭。就在他与前面那些敌骑的距离越拉越远时,他透过头盔的窥孔瞥见有一支骑兵队伍斜刺刺地冲到了敌骑的侧前方;领头的那位骑士轻装快马,没带头盔,一头火红的长发被风吹的飘起,就像朵火云一般;是索尼娅他们回来了!
索尼娅握着弯刀向离她最近的敌人削去,那名敌人慌乱中用手中的弓招架了一下,却被锋利的弯刀削断了,但弯刀余势不减顺带着将他的手臂劈了下来,敌人惨嚎着跌下马去。索尼娅速度不减反增,轻喝一声催马向下一名敌人逼去:她在回城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了维达出城追敌,便带着骑士们提前赶到了敌人逃离的路线上围堵他们。
敌骑的马有些乏了,速度减了下来。索尼娅那队大多也是轻装骑兵,但胜在马力依然充沛;被她追上的敌人只是招架了一下便被弯刀给劈下马去,双方骑士混战到了一起,你追我赶着。片刻功夫敌人就像秋天的落叶似的纷纷落地,只剩下没了主人的战马还在茫无目的的泼刺刺胡乱跑着。
索尼娅冲在最前面,她的前方还有3名敌骑,他们趴俯在马鞍正头也不回的拼命逃跑;正在快要追上的时候,索尼娅却突然看到了前方开阔的长草地上正列着几队士兵。“是敌军的接应!”她这样想道,并毫不犹豫地准备拨转马头放弃追赶。
唏唏声响起,一阵箭雨向她袭来。索尼娅挥刀劈飞了两支,但还是有1支射中了她的右肩,剧痛瞬间袭来。她忍住疼痛想继续策马,没想到身下的坐骑前腿一下子跪了下来,将她抛下了马鞍。她在松软的草地上翻滚了几下,肩上的箭杆被折断了,弯刀也脱手而去了。她匍匐着向自己的坐骑爬去,希望能依借着马尸挡箭。
身后的轻骑接着赶到了,他们呼喝着冲上去希望能吸引敌人的注意救出索尼娅,但敌人依旧不断地射着冷箭阻止他们救人,赫伯他们因为是轻装没有着甲只能绕着圈子吸引敌人的火力。维达远远看到索尼娅落马,心里的怒火直冲头顶,张口大喊却发不出声音,就像喉咙被堵住了似的。他不顾箭雨纷飞直冲上去,在离索尼娅不远的地方跳下了马,步行跑到了她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落下的羽箭。
“索尼娅!索尼娅!”他掀起面甲焦急地用嘶哑扭曲的声音喊着,。索尼娅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接着就晕了过去。维达丢下手中的战斧将她抱了起来,紧紧贴在怀中,背对着敌军向己方队伍跑了过去,他没跑几步就觉得肩背护肩的缝隙处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中箭了。赫伯拨马奔了过来接应两人,维达将索尼娅抱上了马鞍,“赫伯,你赶紧带她回去!快!快!快!”
敌军见来袭的骑士数量不多,便嚎叫着开始冲上前来。在他们眼中那个下马救人的骑士盔甲精良,一定是个大骑士或是将领。维达驱赶着犹豫不决的赫伯带着轻骑们先护送受伤的索尼娅离开,随即便拔出那柄阿鲁哈萨特转身直直地面对着一大群朝他猛扑而来的敌人。
第十七章 来自东方的敌袭(下篇)
维达身后赶到的近卫骑士们纷纷跳下了马站到了维达身边,严格遵循骑士法则;陪同他们失去坐骑的领袖一起进行步战。罗伯特也在其中;他自出城后就一直紧紧跟随着维达。维达一方是接应索尼娅的4人以及跟他追敌的8名近卫,加上他自己共是13名骑士。而对面则是黑压压的一群敌人,少说也有2、300人。敌人冲到他们面前20呎左右距离便慢了下来,铺开阵型渐渐地形成了合围之势。
“杀!”维达嘶哑着嗓子吼道,随即冲了上去;怒火将他的头脑烧成一片空白,他只想在敌人身上宣泄自己的愤怒。
一阵直射的箭雨避无可避,骑士们纷纷中箭,维达冲在前面身中数箭。幸亏甲胄坚固,挡住了大部分箭羽,但依然有2支透过了板链甲的接缝,钉在了他的身上。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维达倒下,而是让他的怒火更为旺盛。他飞奔了起来,敌人来不及射第二波箭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头撞进了阵列中。
他迅速侧身避过枪矛的攒刺,旋身抡起阿鲁哈萨特大剑向人群中扫去;剑身上白光乍显,随着挥剑的轨迹画出了一道短暂的光痕;但维达依然速度不减,笔直撞透了敌阵,却见身边的敌人纷纷血光迸现;他们被横扫的剑芒划过,劈开,上半身旋转着跌落在地。在冲阵的维达身周10呎范围形成了一个修罗屠场;残臂断肢、鲜血喷洒、一些被腰斩后未死的敌兵在地上惨嚎着、翻滚着,脏器流出,场面惨不忍睹。阿鲁哈萨特剑能轻易切开贝希摩斯坚硬的鳞甲,那些身着轻甲的士兵如何能够抵挡
维达仅仅一剑便破了敌阵,眼前已没有一个敌人还站在面前了。但他并没有收手,横起大剑向一旁的敌阵继续冲去。身后的骑士也赶了上来,一时间,剑砍斧斫,13名骑士如同一架血肉巨磨,在敌阵中碾压出腥风血雨来。那些身穿轻甲的士兵怎么能与盔甲精良的骑士相对抗,矛只能在紧密的链甲上戳个口子或在桶盔光滑的表面滑过,然后骑士的剑和斧就劈刺了过来;还有维达手中的5呎大剑,只要是站在他面前的敌人,只能是被戳穿、被砍下头颅、被劈成2片……只一会功夫,敌军动摇了,他们吓得肝胆俱裂、魂不附体,这个手持大剑,身上扎着几支羽箭的骑士成了恐怖的怪物;鲜血从他所斩杀的人体中喷涌而出,浇遍了他的全身,甲胄表面已经看不见原有的颜色了…敌人开始溃逃了,他们发一声喊,丢下手中的武器亡命地四散逃去。维达紧紧地追赶着溃兵,他身后的骑士们也强忍着伤痛随之追了上去。
身后的号角声响了起来,另一队近卫骑士在击溃敌方弓骑兵后也顺着痕迹追了上来。片刻后马蹄的隆隆声响便到了身旁,维达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身看着刚到战场的近卫骑士们在他身边停下马来。刚才在战斗中敌人的鲜血从头盔的窥孔溅射了进来,糊住了他的视线。他将大剑插在地上,举手将头盔摘去,顺便抹了一把脸,因索尼娅被伤而腾起的巨大怒火渐渐熄了下去,理智逐渐回到了脑中。
“你们继续追击敌人,尽可能的俘虏一些。”维达下令道,一名骑士见他无马便下马将自己的坐骑给他,其他骑士则去追击溃兵了。罗伯特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没等维达吩咐,便检查起他的箭伤来。
维达来到这个异世后便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战场上与人厮杀,但却没料到这么快就遇到了这种场面;他回头望去,战场上尸横遍野;死者大多被劈成了2段,未死的伤者在地上翻滚痛嚎,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惨烈的景象令人发指。维达忍住了胸口传来的不适感,轻轻推开替他检查伤势的罗伯特,随手拔出钉在身上的箭丢到地上。
“罗伯特,你让近卫骑士回来吧,不用追了,尽量…尽量将敌军伤者救活,带回城。”杀人后的罪恶感沉沉地压在心底,又想到索尼娅生死不明,维达拔起剑擦都没擦就背在了身后,他跳上马拨转马头向临岛城疾驶而去。
“索尼娅,千万别死!千万别死!”维达喃喃地低声重复着。
回到临岛城,只见东面的木墙已经塌陷了一个缺口;维达稍微放慢马速从缺口穿过,清理战场的士兵们让出一条道让他通过。他直接骑马来到了平时安置伤员的屋棚前,只见屋前的空地上或躺或坐着十几个伤兵;一些妇女在旁照料着。维达跳下了马,低着头直接冲进了屋子。他看见医师正在和赫伯说着话,受伤的索尼娅躺在干草铺就的地上,肩上的断箭杆还未拔去。他也没听清医师他们在说些什么,便打断了对话。
“索尼娅的伤有没有危险为什么还不拔箭”
医师低着头还没说话,赫伯在一旁回答道:“主上,索尼娅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她刚才清醒的时候不让医师替她拔箭。”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拔箭”维达急躁起来,声音也大了很多。
“主上…”
索尼娅发出微弱的声音,维达赶紧靠了过去,半跪在她身边。索尼娅喃喃地低声说着,他听不清便低下头,把耳朵凑到索尼娅的嘴边。
“主上…凯尔斯夫女人不能…随便让男人碰到,请把我…把我带回自己…的住所,我…我以前的伤都是自己处理的…这点…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索尼娅说完却又晕了过去,脸色惨白得如同死人一般。维达轻轻地抬起头,回头望着赫伯说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伤口都不能处理”
赫伯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主上,我们凯尔斯夫人有个古老的习俗;成为族长的女人必须守身,不由任何男人触碰,直到她让出族长的位置才能去追求幸福。”
赫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索尼娅继续说了下去,“索尼娅曾经发过誓,凭着凯尔斯夫大神索尔欧丁的名义,必先为父亲报仇,否则一生不容男人触碰到肌肤。”
维达默然,心里一团乱麻;医师见两人都沉默着,便开口说道:“大人,索尼娅大人的伤势虽然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她中箭后折断了箭杆,箭头可能会移动,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大致诊断了一下,伤口很深,而且还在出血,如果不加以治疗可能……”
“维达大人,我来替索尼娅小姐治疗,我可以做到,请相信我。”声音从门口传来,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去;只见贞德正挽着宽大的袖子,手中端着木盆,正站在那里;刚才的谈话应该被她听到了。
“大人,贞德小姐深谙医术并时常与我探究讨论,乌瑞克骑士伤后恢复的很快,这也是贞德小姐的功劳,刚才伤兵人数众多,我来不及治疗,有2名伤患便是由贞德小姐替我为他们治疗的。”医师这般说道。
维达点了点头,这样便好,一边的赫伯也松了口气,两人对望了一下,维达却抢先将索尼娅抱起,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到了她自己的住所。贞德也提着一个药箱随着来了,顺便将正在替医师打下手的莱恩娜嬷嬷也带了过来,待她们进了屋将门带上后,维达望着赫伯张着嘴,却没说什么;心中有无数疑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维达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径直向议事的屋子走去,打开门,走进了有点昏暗的屋子,站了会,然后他独自一人坐在了桌旁一动不动的等着……
黄昏时分,停止追击的骑士们都回到了临岛城。城外的战场打扫的差不多了,人们将破塌的木墙简单的修补了一下;用木排堵住了缺口,再用重物顶在后面。罗伯特、威廉姆等人来到了议事屋后,才发现维达坐在黑暗中,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了。
“大人…”
“萝卜,你先把火点上吧,大家都来了”
“是的大人,乌瑞克骑士一定要过来,但他无法行走,我只能让士兵将他抬过来,应该稍后就到了。”
很快火生了起来,把光线照到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将黑暗驱散,但维达却依旧低着头,把他的脸埋在黑暗的影子里。大家默默的站成一圈,气氛非常凝重,所有的人心情都是沉重压抑的;屋子里鸦雀无声,只听见火堆噼啪地作响和屋外隐约传来的人声。不一会,2名士兵抬着一个简单的担架将乌瑞克骑士送进屋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能背靠着墙坐起来。做完这一切,士兵便告退了出去。
“损失情况如何士兵…的伤亡情况如何敌人溃兵…他们的去向有没有俘虏”
维达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
“大人,木墙已经修补好了,我队中1名弓箭手身亡,5人轻伤,3人重伤,盾矛手受伤人数比较多,有16名士兵轻伤,1人重伤,但无人阵亡。”弓箭手队长威廉姆率先说道,他继续补充:“敌人弓骑兵虽然绕过了洼地,但那头巨角兽因为受惊而躲进了森林,已经派人去寻找它的踪迹了,兽卵没有受损,想必它会自己回来。”
“大人,近卫队与轻骑队无人阵亡,轻伤10人,索尼娅大人1人重伤,大都是箭伤,我们在追击时俘虏了37名敌军士兵,因为听到收队集合的号角所以就停止了追击,观察到其余溃兵向东退去,战场上发现了11名受伤的敌军士兵,但有3人伤重不治了,我统计了战马的损失;跑失一匹、损失3匹、伤5匹,战利品方面;俘获了9匹战马,敌军散落丢弃的武器没有来得及收缴。”一名近卫骑士也报告了情况。
因为贞德没有参加会议,因此记录工作由扈从罗伯特自动担当了起来,他是商人之子,倒是能写会读。维达抬起头,把视线投向了靠在墙边的乌瑞克骑士,斟酌了一下说道:“乌瑞克爵士,您既然来了,还有什么情况需要详细了解一下吗”
“大人,可以提审俘虏了,随意挑一个,让他指认敌军指挥是否在俘虏中,先审问士兵,再审问敌军指挥。”乌瑞克骑士非常罕见的详细回答道。
维达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弓箭手队长威廉姆和一位近卫骑士点头出了门。不一会2人带来一名俘虏。
“大人,敌军指挥是一名图诺曼迪克武士,他会说西方通用语,并凭双月的名义和武士身份发誓遵守俘虏的准则,我们暂时将他送到帐篷里派了几名士兵看守。”
维达一言不发的紧紧盯着那名俘虏,那名俘虏似乎从维达未换下的满是血渍的甲胄上看出了他就是那名大开杀戒的凶神,整个人不由得开始发起抖来。
“呀阿司…阿里欧玛坤。”乌瑞克骑士说了一句古怪的话,维达猜想应该是图诺曼迪克语。
“阿里欧…玛坤…司拉姆。”俘虏回应了半躺在地上的乌瑞克骑士,并右手抚胸弯腰致敬。乌瑞克骑士微微点头,继续用图诺曼迪克语问询了起来,俘虏倒是没那么害怕了,规规矩矩的有问必答。半天的功夫,乌瑞克骑士终于停止了继续问话,示意让近卫骑士将俘虏带走。俘虏非常恭敬地说了声“欧依乌瓦亚拉逖。”弯腰退出了屋子,转身跟着近卫走了。
乌瑞克骑士稍微沉吟了一下,并没有解释刚才的对话内容,却吩咐将那名图诺曼迪克武士带过来问话。一会功夫,那位武士在2名近卫骑士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也认出了维达那身沾满了血污的甲胄,但他刻意的避开了维达的视线,用一种明显做作的骄傲腔调摆出武士的做派来。老骑士开口说话了,还是用图诺曼迪克语。武士非常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回答了,两人对起话来;但是从语气上能感觉到那位武士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语速也快了起来。而老骑士却依然用平静的语气慢条斯理地侃侃而谈,不一会那武士的声调开始低了下来,之前那种强装的高傲姿态消失了,原本挺得笔直的腰也弯了下来,就像老骑士一击命中了他的软肋似的,他开始用妥协甚至有些哀求的口吻对着老骑士说着什么。最后,两人终于谈完了,乌瑞克骑士示意将武士带离,维达注意到那名武士驼着背低着头,自始至终都避开了自己的视线。
“大人,他们是图诺曼迪克人,但不是图诺曼迪克国王阿萨勒第的手下,他们是谋反者。”乌瑞克骑士用他的右手费劲地撑了一下身体,让自己靠的舒服一些。
“他们是阿萨勒第侄子的部下,也就是举旗叛乱的,自称是正统的艾席必木汗大居内德伊雷。”
在努布拉草原的东方,距离临岛城约7哩。溃败的士兵们陆续逃回了他们的临时营地;金甲骑士,也就是艾席必木汗大居内德伊雷在接到战败的消息后又向东退了2哩。他命令将战败的士兵全部绑起来,在他的大帐内挨个询问;在得知那座临湖村落居然出现了一队重装骑士后,他不由得沉思了起来。接着士兵又向他描述了那名使着大剑能隔空将人群劈碎的骑士,艾席必一下子从那张椅背上雕刻着双月图案并镶嵌有珍贵宝石的华丽座椅上站了起来,并在大帐中踱起步来,片刻后他吩咐亲卫将士兵带出去。
“能力者!”艾席必轻轻地说出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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