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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异界性奴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asis
法师感受着自己的阴茎被丝布肠道包裹,像沾了黄油一样,滑腻而有一种沉滞感。他用心体会着这征服感与快感并存的快乐,大力挺动,把精液射进了布娃娃的体内。
“哦——舒服。”法师抽动的身体,阴茎依旧放在她的肛门之中,让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全部流出,“可惜了,她被变成这个样子不会叫也不会跳,嗯……还没有反应,只能我自己爽。下次想个办法让她在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吧!”
呜呜呜去了……精液进来了,好烫,滚烫的液体在我里面……好热……又要被烫着高潮了嗷呜——!哈,哈……太刺激了,你说什么鬼话呢!我是有意——啊……快拔出去,怎么还有东西流出来,好烫嗷嗷……你干嘛拔跳蛋,不——啊啊!
法师拔出肉棒,兴奋的他加上“4级增强”作用,阴茎只疲软了几分钟,刚抽出一会又硬了起来。
他干脆控制着布娃娃阴道中的跳蛋变回原型,将其抠了出来,替换上自己的肉棒,在早已湿润滑腻的丝质阴道中再次展开战斗。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阴道被干高潮了——……法师在伊芙身上贡献了十多份积分后,他提着小熊布偶,与同伴们汇合。
头目对此也大为惊奇,他脑中没有出现异世界的布偶放置玩法,但看着毛绒绒、没有生命的玩具之内,是无力反抗,安静的如同尸体般的大魔法师,也来了很大兴致。
起初他是拒绝的,还担心法师不小心把这女奴玩死,让他们少了乐趣。在看到系统菜单依然在运作,状态中明确地显示她还活着,只是被固化成了布偶娃娃,才同意了下来,提枪猛干。
弓箭手还有些放不开,于是头目与法师为了照顾他,把伊芙从小熊中拿出,用手指撑开粉嫩的丝质肛门时,他才装作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早已昂起的肉棒塞入其中,又是一通淫戏。
伊芙的意识沉沦着,被固化后的她更为敏感。布娃娃身体温度降到室温,男人们的手、肉棒触碰在她身体上,都会让她的意识一阵激灵,涌出被灼烧烫伤的错觉。而男人们一旦射精,滚烫的精液扩散,浸润她的布肉穴,将烧灼感扩散到更多的部位。
就这样到了晚上,淫乱过后,山贼头目与法师各自回自己的住所,将伊芙留给了弓箭手。
男人点开了状态菜单,上面显示被固化的时间还有24分钟。他便不再做耕耘,兑换出一颗“体力恢复药”和几颗“精液生成药”吃下,拎着布娃娃回自己的屋子。
弓箭手将布娃娃女奴放在椅子上,爱惜地看着她安静地坐着。身体柔软,皮肤白皙,一脸坚强不屈的神情。
男人温柔地帮伊芙把口环摘下,系统出品的道具只要情欲值在40%以上,就不会阻碍血液流动,佩戴者不会感到疲惫。再加上伊芙已经被转化了材质,也不会觉得下颌僵硬。弓箭手继续往下,帮她取下电击乳夹,乳环穿刺拧死,暂时无法移动。接着,他轻轻抓住尿道里的长棍,极其缓慢、温柔地往外抽,最大程度地减缓了伊芙的疼痛。
最后,他帮助女孩取下四肢的皮套,让柔软的手脚终于得到释放。
呼……伊芙在心里舒了口气,她依旧处于固化状态,但身体终于得到了放松,尤其是尿道得到了解放,括约肌不再被迫张开,持续的尿尿错觉得到了平息。电击乳环被取下,她的乳头,以至整个胸膛也终于得到了安宁。她多么希望在电击时“2级闪电抗性”能够生效,让她昏迷过去,不要再忍受这可怕的折磨。但固化显然是个特殊状态,她的大脑也变成了丝布,没有生理反应,更谈不上晕倒,她只残留着意识与灵魂,被困在这句躯壳之内。
身体好轻松……解放了。
而现在,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弓箭手将伊芙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
他在做什么……?
弓箭手弯下腰,轻轻地亲吻女孩的耳垂,再移动嘴唇,吻住并撕咬她的脖颈,锁骨,往下舔舐她的胸膛,乳头……唔……伊芙的意识颤动,她感到自己没有生物特征的后背在激起鸡皮疙瘩,寒毛竖起。被男人吻过的地方又灼热又温暖,唾液沾湿皮肤,湿热的感觉顺着液体渗透丝布,进入体内,将男人的气息浸入她的躯体。
嗷……不要,不要舔那里,呀啊,好痒。
男人听不到伊芙心里的呻吟,他吻过女孩光洁的腹部,用舌头顶开她的肚脐,柔和地搅动。
变成玩偶,肚脐中没有污渍,皮肤变成丝质,用螺旋状转成褶皱,被男人的舌头挑动,张开,宛如含羞待放的水仙,依靠在水岸娇弱地抬头。
好想要……不要再舔我——人家了,好舒服……伊芙在男人温柔的挑逗下变得极度的敏感,长久以来都是简单粗暴的性交游戏,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温柔的抚摸与挑逗。她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也……男人爱惜地抚摸着伊芙的身体,他轻轻地吻住她的阴唇,没有做太大的刺激。
粉嫩的丝质阴户在昏暗的灯火下,闪耀着晶莹的光。从身体内自发流出的液体浸润了这诱人的通道,她早已准备就绪。
弓箭手抬起头,饱含爱意地看了一眼伊芙,掏出了早已怒放的巨物,沾染着情欲的液体,如同勇士般,缓慢却坚定地踏进女妖的巢穴。
哈啊……!
伊芙的意识迷糊了,男人的阳物进入她的身体,积累的欲望与刺激一瞬间迸发出来,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弓箭手抬起女孩的双腿,扛在肩上,自己则跪在她下侧,把阳具深深地插到深处,他垂下头,在一前一后的运动中,吻住了女孩的双唇。
湿热的舌头与丝质的舌头交缠,一方肆意进攻,占城掠地;一方毫不反抗,任君采劼。
男人的唾液进入了她的口腔,将灼热的触觉分散到黏膜,从牙齿到喉咙,都在滚烫的疼痛与快感中反复切换,迷乱着女孩的心智。
好……舌头被搅弄,我太浪荡了……嘴巴里好烫,但是又好暖,不,不要抽出去,继续吻我……伊芙情迷意乱地想着,男人温柔的举措,让固化后敏感度增加的身体尤为痴迷。每一处都被不轻不重地揉搓、玩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得到更多的呵护。
阴茎在她的体内驰骋,柔软的阴道自发闭合,像要将男人夹住,让他一直留在自己里面。而男人稍稍使劲,又会将闭合的丝质软肉撑开,紧密的收缩让双方都得到了巨大的快乐。
啊哈,好舒服,里面被顶开了,我坚持不住……要高潮了,高——!啊哈……全身都软了,动不了,哈……咦咦,不要这样扯人家的乳头,亲爱……咦,我想说什么。
弓箭手喘着气,他跪坐起来,把轻巧的布娃娃抱在怀中。女孩的双脚撑开,架在他的手臂上,臀部向下,光秃秃地没有遮挡。男人的阴茎很轻松地就找到地方,插入,开始运动。
不,不要这样,下面啊啊——好羞耻,像个玩具一样,亲爱的,不要这么,呃……?
伊芙的眼睛睁开,不能眨动,但是能看到固定焦距的东西,之外都是一片模糊。她看着弓箭手的脸庞,他聚精会神,微微皱起眉头,额头冒着细汗,有一种自己颇为熟悉的神情。
到底是什么……我忘了什么……忘了……啊……顶到子宫了,好深……啊啊!
弓箭手上下推拉伊芙,她双脚被夹住,阴户没有阻拦,阴茎能进入极深,每一下都顶在女孩的肚皮之上,形成一个小突起。
他抱住女孩,开始了剧烈地冲刺。
啊,啊,啊,好快,好激烈……要去了,要去了……伊芙的内心呻吟着,大叫着。
弓箭手身上布满了细汗,在灯光下有种雄壮的美感,他喘着气,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紧紧搂住伊芙,低吼着,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去了啊!”伊芙叫出了声,固化终于解除,她又从布娃娃变回了血肉之躯。
弓箭手听到她的叫喊更加兴奋,又是一阵抖动,射出了更多的精液。
伊芙颤抖着,她昂着头,却高潮太过激烈,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发出意义不明的“咔咔”声。
弓箭手抱着她,射精完毕,他将女孩轻轻搂住,放倒在床上。他站起身,找来干净的毛巾帮自己与女孩做好清洁,看她依旧微微抖动,没有反应,便替她盖上被褥。
接着,弓箭手弯下腰,轻轻咬着女孩的耳垂,轻声道:“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
伊芙记得这句话。
她猛地坐起,小声地喘着气,身上穿的亵衣已完全湿透,她环顾四周。
艾林睡在一旁,闭着眼,呼吸均匀,没有被吵醒。他的长弓与箭袋挂在衣柜旁墙边,俩人的衣物搭在悬吊的竹竿上。
她缓了缓情绪,翻身下床,她有些踟躇,小心地踩在地面。
稚嫩的小脚踩着地面,冰凉,就再没其它特殊感觉。
她松了口气。
很快,伊芙想起了什么,拉开亵衣,微微鼓起的乳房在冰凉的空气中泛着鸡皮疙瘩,粉嫩的小蓓蕾安静地俏立。她再三确认上面完好无损,没有孔洞,没有乳夹、乳环,那破碎的记忆与梦境太过真实。确认完好,她稍稍放下了些心。
她走近并打开衣柜,两个人的行囊放在分开的两层,几件换洗衣物被凌乱的放在外边。她摸了摸自己的蓝色法袍,与长途行走的裹脚绷带,被浆洗的有些旧,上面有细致的缝补痕迹。
她关上柜门,握了握手掌,有些酸软,但也仅是如此,没有记忆中的酥麻感,以及被轻轻一碰便会忍受不住的敏感肌肤。
伊芙看到了靠在墙角的法杖,她上前抓住,端详着。比她还高一个头的长杖,纹木材质,上面镶嵌着暴灵的音核,在黑暗的房间里偶尔会激发空气中的魔力,发出如萤火虫的光芒。
法杖三分之一的位置被磨的光亮,纹木在长年累月的汗水浸泡下,透露出一条一条的漂亮图案。伊芙假装挥舞着法杖,重量、质感,以及可以用其增幅的术式,一一回忆起来,和自己记忆中的手感一模一样。
她松了口气。
“怎么了?”艾林的声音传来。
伊芙回头,男人赤裸着腰膀,支起身子,睡眼朦胧地看着她。
伊芙抿着嘴温柔一笑,放下法杖,走到床边,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口:“亲爱的,你们玩的太疯狂,我做了个梦,差点分不清楚哪边记忆才是真的。”
艾林热情地回应了她的吻,试图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却被柔软温润的舌头顶住,推了出来。他只好作罢,说道:“哪里的记忆不对?”
伊芙想了想,说:“我总以为我是个从异世界天降而来的旅人,还有一个很神奇的系统,是叫系统吧,然后经历了一段好长好长的冒险。”
艾林翻身躺下,抚摸着女孩光洁的后背:“什么叫系统?”
伊芙歪着脑袋,皱了皱眉头:“我也……记不太清楚,总之,系统,系统。”
她轻声呼唤,艾林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空气中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认真地想了想,说道:“你打我……哎哟,你打我屁股做什么。”
艾林摊了摊手:“是你让我打的。”
伊芙无声地叹了口气。
空气依然寂静,夜晚的月照进屋内,没有异样,还是那么的平和。
艾林抓住女孩的手臂,把她温柔地拉倒,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我们玩的太过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和他们两……”
伊芙捂住了他的嘴,眼睛转到一边,脸微微红着道:“也不是啦……你们,不许三个人同时做,好吗?”
艾林认真地点了点头,继而咬着她的耳垂:“没问题,我爱你,亲爱的。”





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异界性奴系统) 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22)
2020年7月31日第22章伊芙睁开眼睛,窗外的朝阳正照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光线穿过微小的尘埃,留下一条晶莹的光路。细碎的鸟鸣伴着青草的甜香,从窗户一点点溜进来,撒布满整个房间。
她转了个身,丈夫艾林早已不见踪影,但枕头上还残存着睡过的痕迹。
伊芙看向衣柜的墙边,箭袋还挂着,长弓消失不见。
她爬起身,掀开褥子,纱衣从肩角滑落,身体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凉意。
她搂着胳膊,小口哈着气,掂着脚跑到椅子边,把挂着的衣物穿上。
淡黄色小褶裙,浅蓝色的腰带,搭配化土鼠毛发织成的蕾丝聚灵手环,和一字扣带的露指凉鞋,看上去简单朴素,却又有种邻家少女的青涩甜美。
门外除了偶尔鸟叫,就是一片寂静,屋檐滴着露水,树叶与青草在阳光下青翠欲滴。
女孩拉着领子的开口,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口。
身体有些沉重,也许是昨天太过于狂乱,还有些疲乏。但睡了饱饱的一觉,精神恢复的很好。
她看到石桌上摆着艾林的长弓,一瓶油脂打开塞子放在一旁,人不见踪影。
伊芙放下了心,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另一个人,生怕一不小心,这个“我”就会被那个陌生的存在替代。
她头有些晕,这个梦做的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里面充斥了丰富了细节。那漫长的经历,错综复杂的人物,以及那些术式……似乎真的能够记在脑中。
她又期望又担心地汇聚起魔力,音核微微振动。她闭起眼睛,随即松了口气般疏散了能量。
她没能记起梦中的魔法术式,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借此越过2级法师的门槛,但好歹也证明了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其中的故事不过是自己胡思乱想的影射。
伊芙久久不见艾林归来,便不再坐着,在营地里随意地迈着步。
他们一行四人,领头的剑客薛尔德,哨兵及侦查员艾林,自己同门师兄法师瑞克,以及自己。
在经历了好几场赏金猎杀后,接到了前往霍克黎姆公国的采集任务。任务物品本身并不难收集,连专业的药草工也不需要,还有详尽的位置信息,但太过深入邦遗古斯峡谷,过于偏远,愿意前往的赏金猎人太少。
而他们一行人则恰好要路过霍克黎姆,干脆接下任务,碰碰运气,遇到危险就撤,量力而为。
在经过好几天的翻山越岭后,他们找到了这个荒废的小山寨,看不太出来是个村庄还是个集散集市,但房屋都非常完好,便先在此停留几日修整。他们带着足够的莺晨粟,只要泡开一点就能饱餐一顿。上次在城市中购买的地图显示,再往前两天路程会有城镇,只要在还有四五天口粮的时候离开就全无问题。
伊芙漫步在营地之中,空荡的房屋安静伫立,黑色的烧瓦在清晨的湿润空气中冒着寒气。她随意地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冷清清的没有活力。一张大通铺上散乱地铺着褥子,很脏,好在上面已经覆盖着一层薄灰,阻挡了酸臭味的扩散。桌面上摆着碗,里面是完全干涸的食物,结块或粉碎,看不出来原来是什么。
她没了再往下探索的兴趣,转身出门。
“伊芙,你在这?”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
伊芙抬头,高大宽阔的身影挡住了清晨的阳光,她稍稍眯起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那是薛尔德,剑士,他们四人冒险小队的领头人。
“早啊,大哥。”伊芙下意识地后退,但在认出他以后,还是甜甜了打了个招呼。
薛尔德摩挲着粗糙的胡茬,看她态度有些奇怪,皱眉道:“你怎么了?”
伊芙平复了心情:“没……没事,昨晚做了个梦……”
薛尔德点头:“说来听听。”
伊芙有些迟疑,梦境与现实的记忆交织,让她有些头疼,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解决了无数麻烦的小队队长,值得信赖,便整理好思绪道:“我梦到我变成了另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哦,也不对,是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有点乱,你能理解吗?”
薛尔德说:“像通灵术的灵魂转移?坐下说吧。”
“啊,是。『静听怒风』,『清洁溜溜』!”伊芙对房间里的桌椅释放了两个法术,将发霉的碗筷吹飞,把桌椅表面清理干净。
她与剑士薛尔德一同坐下,继续开口:“我梦到我有个奇怪的能力,还可以从虚空中拿出物品……”
“空间神器?”薛尔德问道。
伊芙摇了摇头:“不大一样,可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可以凭空制造,但需要一样资源才行,是什么呢?”
“没事的,一个梦,想不起来就算了。”薛尔德看她想的眉头紧皱,举起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女孩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伊芙顿了顿道:“这个梦……太离奇,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会把它当回事。
但里面的细节太丰富,像真的一样,我都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真实,哪边才是我的梦境。”
薛尔德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傻丫头,我们现在坐在这里,当然是真的。”
伊芙轻轻地“嗯”了一声,神色并没有放轻松。她想了想,说道“我还经历了很长的冒险,最后到……对,就是到这里,你们还……”
说完,伊芙羞涩地低下头,扯着浅蓝色的腰带角,不安地握着小手。
“还什么?”
“在梦里你们三个变成了山贼,把我抓住……嗯……”伊芙咬着嘴唇,脸色发红。
薛尔德拍着女孩后背的手放了下来,轻轻盖住她的腰,缓慢地往身侧攀:“是像这样吗?”
伊芙赶紧抓住剑士的手,脸颊发烫地摇头:“不行,不行!”
他停下动作:“我不是你梦中的强盗,如果你不愿意,到这里就停下。”
“我……我……”伊芙踌躇。
“我老师和我说,在我们的世界之外,有非常非常多个相似的世界,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有一个你,还有一个我。”薛尔德抬起头,“只是那个世界太过相似,相似到记忆之神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她才把另一个你的记忆,错误地分到了你身上。”
“是这样吗?”
“当然这只是我师父,一个老头子的故事而已。你可以去问问瑞克,说不定他知道什么。”薛尔德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他把头凑近,直到女孩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你昨天也玩的很高兴。听我的,不过是一场梦,一会我就会帮你忘掉它。”
伊芙低下头:“艾林,艾林知道会生气的!”
“没事,他喜欢我们这么做。”
薛尔德低头吻住了女孩的嘴唇,她抖了抖,没有逃开。
她自己也明白,正是因为丈夫艾林的特殊爱好,她才会放下矜持,与同队的战友们发生了超关系的行为。
薛尔德看女孩闭上眼睛、微微颤抖,自己稍稍使劲,便撬开了她嘴唇,卷住她的舌头,把两人的唾液交缠均摊。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娴熟地解开了伊芙的腰带,轻松地把她的裙子卷起。
伊芙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她闭着眼睛,努力地回应着,试图用逐渐燃起的内心之火,烧光杂乱的思绪。
男人咬着女孩的舌头,不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双手一上一下,抓握住她挺起的秀气乳房,和逐渐湿润的鲜嫩贝肉。
伊芙的身体开始发烫,她有些疑惑,有些迷乱。到底梦境与现实,哪一边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现在的她是真实,那梦境之中繁复纷杂的经历与冗长故事,怎么可能在一个晚上就能细致地构思完全;如果梦中的她是真实,那现在的她又如何能够清楚的记得他们四人经历过的诸多冒险?
“没关系,相信你自己的心灵。”薛尔德温柔地抹平伊芙皱起的眉头。
她“嘤”了一声,内心里涌出了一股安全感。
是啊,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梦境,而不去相信一同经历了那么多的同伴呢?
她清楚的记得,他们一同猎过龙兽,一起结盟过树人,一起闯过槟海。他们的利刃与弓箭,无数次保护了自己,而自己的魔法与草药知识,也一次次帮助团队脱离险境。
以及现在在一起的信任与安全感,不是一个梦境所能抵消的。
她放轻松了身体,全身心沉浸到观感之中。
粉嫩的乳头与阴蒂被男人掌握,触电般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却被男人咬住舌头,只能发出“唔,唔”的含糊声。
她伸出手想推开薛尔德,但对方只是手上加力,频率更高的玩弄女孩的敏感部位,便让她丢盔卸甲,无力地垂下手臂,鼻息加重的轻轻抖动。
…樶…薪…發…吥………薛尔德扭过头,咬住女孩的耳垂,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蜗。
伊芙被瘙痒弄的咯咯直笑,她想逃开,身体一动,就被男人抓住乳头与阴蒂,浑身发麻酸软的动弹不得。
她被挑逗的意醉情迷,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发出了诱人的喘息:“要……我。”
薛尔德微微一笑,他不慌不忙地掏出早已在包里准备好的物品。
“嗯?”伊芙感到男人松开了自己的敏感点,抓住自己的手腕,背在身后。
接着,一根皮带缠绕在了她手腕上,很快,她的手肘也被皮带缠绕、禁锢。
“你在……?”
“嘘。”薛尔德打断了她的话,继续着作业。
他扶着腿软的伊芙站起,用一个单手套把她的手臂整个包裹,拉扯绳带,将其勒紧。
伊芙感受着自己的手臂被完全包裹,只能上下请为摆动,无法再做出有效的动作,她趁着男人工作的间隙开口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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