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花香(翠微居全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金
“老公,等一下。”王梅冲到堂屋的墙角,抓了一双解放胶鞋,一边帮他换鞋,关心说,穿着拖鞋走山路,又慢又不安全。真要背着雷明到镇上去,必须穿胶鞋。
“老婆,还是你细心。”牛波傻笑几声,说他急糊涂了,雷明受伤,全是因为他,所以,他很担心,更内疚!恨不得现在就赶到雷家。
俩人离开王家不久,大约走了1里路,牛波呼嚷一声,说肚子痛,想解大手(大便)王艳又哭了,哀求说,能不能忍一忍?赶到雷家,先看看雷明的伤势。
“大姐,水火无情,屎尿胀死人,这事儿哪能忍啊?”就着灰蒙蒙的月光,牛波四处打量,这一带光溜溜的,一个藏身之处都没有,傻笑两声,要她转身子,他很快就解决了。
王艳不但没有转过身子,反而冲了过去,盯着他的双眼,愤怒的问,是不是恨她那天在茅厕骂了他,趁机报复?故意整她?
“那天?哪天?”牛波傻笑,也不在意她站在前面,弓着身子蹲了下去,抓着青色沙滩裤的裤腰,准备拉下去,拍着脑门说,没有草纸擦屁股,这事儿麻烦了。
王艳气得发抖,也不知道他是真傻,或是装傻故意羞辱她?伸手一摸,走的匆忙,睡衣里哪有草纸?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说,她去折两段树枝,凑合着用,要他快点拉。
日娘的!这是你哭着求老子折腾,当然得得好好的招待你。王艳越急,牛波心理越高兴,弯着身子,抓着沙滩裤拉了下去,蹲子,在路边开始排放体内废物,“哎,多谢大姐,小心点,别扭着脚了。”这混蛋!太可恶了!王艳一边找树枝,心里不停的诅咒。恨不得扒了牛波的皮,抽他的筋,可此时有求于人,哪敢表露半点不满。
她蹲着身子寻找,目光无意移到了牛波的身上,虽说月光灰蒙蒙的,看不清楚,隐隐约约的也能看个大概,从体形估计,威力十分的惊人,身子一阵燥热,不停的咽口水,想盯着看,又怕牛波发现,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牛波倒没有注意她的动作,见她一直没有找到树枝,心里不高兴,问她是不是花钱买?没有干树枝,就去折两段生的树枝,这样磨蹭着,几时才能回去?王艳一惊,赶紧转身,向一株柏树跑去。……牛波做王家的上门女婿近20天了,还是第一次进雷家的门。没有结婚之前,王梅和王守财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雷明俩口子就更别提了。完完全全把牛波当成大傻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看得顺眼。
牛波也没有想过会上雷家的门。现在不但来了,而且是深更半夜的,几乎在王艳的哭泣和哀求声音中进了雷家门。打量堂屋的情况一眼,只能说是马虎。石木结构的瓦房子,应该有几年了,粉刷的石灰墙壁,许多地方积满了灰尘。雷明面色苍白,有点像僵尸一样歪斜的躺在墙角。
牛波不解,侧头着看王艳,问她为何不扶雷明躺着,像狗一样卷在墙角?堂堂一乡之长,咱能受这种罪呢?
王艳明白他拐着弯子骂人,此时有求于人,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和他计较了,拽着他的胳膊走了过去,解释说,是雷明不让她扶。
牛波慢腾腾的走了过去,蹲子,撕了雷明的左腿裤管,细细的查看伤势。半天没有出声,抓着他的右手,反复打量,松开之后,还是不出声。王艳急了,尖声问,到底怎么样?
牛波站起身子,大声说,他没有把握,如果雷明受得了这种疼痛,他可以试一下,如果怕痛,就背他去镇卫生所,他可不敢碰。万一弄坏了,雷明一摆乡长威风,他今后哪有安宁日子过?王艳明白,雷明更明白,牛波还在生他们的气。
“牛娃,难道要姐夫给下跪?”雷明颤抖着挣扎,想爬起却是力不从心,痛苦的说,以前的确是他们不对,可他现在落得这个样子,他心里还不消气吗?别的不看,看在老挑(连襟)的分上,这事儿又出在他的手上,只需伸伸手就能救他,难道真的见死不救?
牛波赶紧摇头,说他们误会了。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再说了,他们看不起他也是正常的。这事儿,他的确没有把握。打伤他的人似乎也懂点,骨折之处有窍门,稍不小心,就会留下后遗症。这不再是疼痛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将来,有可能残废,或者说有的时候不能用力之类的毛病。
王艳又哭了,双膝一软,准备下跪。牛波伸手扶住她,犹豫说,既然他们不怕,他就豁出去试一次,将来真的有什么毛病,不要怨恨他。
“我这个样子,能活命就不错了。”雷明有气无力的说,尽量保住左腿,能够行走就可以了。一旦左腿废了,王艳这辈子就完了。从小到大,王艳没有吃过苦,如果他真的残废了,别的不说,仅是服侍他的活儿,就会活活的把王艳逼疯。
牛波深吸一口气,吩咐王艳准备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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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席,消肿止痛药酒,包扎用的布条,夹腿用的木板和绳子。如果家里有消炎止痛的草药,一并拿出来。反之,他得出去扯一些回来。
“牛娃,谢谢你。”王艳暗自松了一口气,摇头说,家里没有消肿止痛药酒,也没有消炎止痛的草药,该怎么办?
“你去准备吧。”牛波叹气,老实说,没有消肿止痛药酒,只有用新鲜的尿消毒了,草药的事,他负责。听到雷明叹气,牛波侧头,补充说,如果他觉得是一种羞辱,可以用王艳的尿。
牛波甩腿离开了堂屋。看着他的背影,雷明气得不停的发抖,只差没有吐血了,愤怒的说,牛波摆明想趁机羞辱他。
王艳蹲子,抚着他的脸庞,轻声说,家里的确没有消肿止痛药酒,伤口不消毒,万一感染了,性命不保。再说了,牛波也没有说,一定用他的尿。
雷明长叹,颤抖的抓着她的手,苦笑说,用尿清洗伤口,效果最好的是直接洒在伤口。她是女人,总不能当着牛波的面尿尿,再说了,她是蹲着尿尿,浇淋伤口也不方便。
“老公,算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王艳长叹一声,扭身站起,挪着沉重的步子,吃力的向睡房走去。
大约过了10分钟,牛波抱一堆草药回来了。王艳也准备好了应用之物。牛波放下草药,吩咐王艳清洗干净,用菜刀砍成碎渣,而后用石雷钵(擂钵)捣碎,直到出汁为止。
王艳抱着草药进了灶房。牛波走到雷明身前,抓着竹席铺开,蹲子,张臂抱着雷明,小心的把他放在竹席上。脱了他的红色短袖t恤和长裤,只留里面的暗灰色短裤。
看着他的双眼,要他闭上双眼,不停的做深呼吸,放松心情,不要担心伤口,想想以前最开心的事情。雷明最放松的时候,牛波拉开裤子,对左腿尿尿。完全淋湿之后,又对着右臂浇洒。尿味扑鼻而入,伤口又痛,雷明无法忍受,哼叫出声。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牛波蹲子,抓起布条揉成团,吸干竹席上的尿液,不停的在伤口处抹来抹去。
王艳端着一个大汤碗进了堂屋,碗里装着药渣和药汁,把碗递到牛波的眼前,问他行不了?牛波伸手接过碗,放在竹席上,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拈了一点,感觉感细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了。吩咐她把剩下的布条用尿浸湿,而后沾着草药汁,小心的在伤口处抹擦。
王艳负责右手,年波负责左腿。碗里的药汁快用完了,牛波吩咐王艳把木板擦拭干净,绳子上的灰尘也要弄干净。王艳抓着木板和绳子出了堂屋。
牛波先接好左腿,后接右手。左腿很顺利,关节轻易归位。接右手时,折腾了三次才归位。雷明差点昏了过去。王艳处理好了木板和绳子,进了堂屋,协助牛波。
捆木板的时候,雷明的确无法忍受了,惨叫一声昏了过去。王艳大惊,准备挣人中。牛波摇头,平静说,这样更好,免得他受更多的疼痛。绑完之后再救醒他。
折腾完了,牛波救醒雷明,叮嘱说,7天之内别碰冷水,也别吃生冷的食物,更不要碰伤口,尽量的少活动,躺在床上休息。15天之后,可以用拐杖试着活动。少在闷热之处呆着,以免汗水浸入伤口。7天后,王艳扯同样的草药,用同样的方法换一次药。如果他有时间,他过来换。
“牛娃,我怕弄不好,麻烦你到时抽时间过来一趟。”王艳显得非常的无助,眼巴巴的看着他。
牛波沉默,模棱两可的说,到时看情况。张臂抱起雷明,穿过堂屋,进了他们的睡房,弯腰放下雷明,扭头打量房间,提醒说,平时尽量保持房间空气流通。
“牛娃,谢谢你。”雷明不得不承认,牛波虽是傻里傻气的,却有几把刷子,如此难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变得简单轻松。有道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闲聊几句,牛波说夜很深了,他得回去了。雷明躺着挥了挥手,要王艳送送牛波。王艳陪着牛波离开睡房,过了堂屋,到了门口就走了。牛波轻声说,他怕迷路,再送他一段。
王艳怔了怔,说雷明需要人照顾,出去只有一条山路,很容易找的。牛波站着不动,说他是路痴,在陌生的地方很容迷路,真的走失了,她如何向王梅和王守财交代?
这家伙打什么鬼主意?王艳拗不过他,侧头向里叫了一声,说她出去送送牛波,很快就回来。牛波心里盘算着,如何吃这块香喷喷的“嫩肉”正文第29章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残月西坠,星月昏暗。山间小径,杂草丛生。悬崖两边,松木林立。夜风吹拂,枝叶徐动,沙沙作响,影移星摇。偶闻狗吠,划破夜空。
牛波的步子很慢,有点像体力不支,或是八旬老人散步一般。痛呼一声,伸手按着小肚皮(小腹)弯腰蹲了下去,不停的哼叫。
王艳一惊,疾赶两步,弯腰站在他的左侧,关心的问,哪里不舒服?牛波不停的揉着肚子,有点结巴的说,小肚子很痛,可能是积痧。
积痧?王艳一怔,蹲子,伸出右手,按着他的小肚皮,揉了几下,问他好点没有?牛波不停的叫痛,抓着她的小手,按着小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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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用力的揉搓。先是在小腹滑动,渐渐的向下面滑去。
王艳惊叫一声,双颊通红,用力的抽手,全身无力,无法抽动。男人引着她的小手,继续滑动。到了关键部位,王艳身子不停的颤抖,挣扎更明显了。
牛波心里冷笑,微微带力。体她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里。牛波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顺势推倒,紧跟着压了下去。
她不停的挣扎,牛波的动作很粗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睡衣离体时,由拒绝变为迎合。牛波脱了她的睡裤,张嘴含着她的,用力。
舒服之后,王艳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强大,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眼中媚光流动,“野男人,你这样粗暴,小梅受得了吗?”牛波傻笑,用力的搂紧她,在她左耳边说,正因为王梅无力承受,他才偷吃。她是王梅的亲姐姐,妹妹有难,做姐姐的当然该帮忙。折腾了她,王梅就轻松了。
“野男人,我不能常和你在一起啊。”王艳眼中浮起迷恋之色,明知这样不对,抢妹妹的男人更是可耻,心却不听使唤,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让他夜夜折腾自己。现实和彼此之间所在的距离,任何一样都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更不能常让他折腾。
“大姐,你想牛娃了,牛娃就会过来陪你,让你舒服。”男人咬着她的右耳垂,用力的吸了数下,轻声问,还想舒服不?
女人脸色微变,用力的抱着他,不准他动,苦笑说,比第一次还痛,就这样躺着休息一会儿,下次再舒服。沉默少顷,凝声问,上次在茅厕里,他是不是故意的?牛波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摇头否认,说他真的醉了,不知道茅厕里有人,一时尿急,没有问就闯了进去。
“算啦,大姐已经被你干了,还计较那些小事做什么?”女人眼中浮起几丝羞涩,抱着他的脑袋,哀求说,她可以随时让他折腾,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尽全力治好雷明。
“大姐,这话太见外了。”牛波傻笑,真诚的说,这是他应尽的本分。再说了,雷明受伤,的确是因他而起,他更有义务治好雷明。不管家里有什么事,如果不能解决,就过去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帮她处理好。
女人抚着他的短发,喃声问,他几时起的色心想干她?牛波傻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上次在茅厕见了她的身子,尤其是上面两团肥大的嫩肉,看着就想。当时没有什么想法,酒醒之后,回想白晃晃,肥嫩嫩,圆鼓鼓的东西,他就流口水,想着一边弄她,一边抚摸,肯定很舒服。
“好个小色鬼,连大姐也敢干,真是色胆包天。”女人戳着他的前额,要他老实交代,除了她和王梅之外,还干别的女人没有?
男人避重就轻,用力的搂着她,傻笑说,干她比王梅还舒服。至于别的女人,还没有看中的,看中了就会行动。女人默然,少顷,担心的说,这事儿万一让王梅知道了,该自怎么办?
“一起干。”牛波傻笑,得意说,反正王梅不能满足他,也默许他找别的女人。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她比找别的女人放心。她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说不定还会和她一起,三人一起折腾。
“人不大,色心挺大的。”女人松开两臂,推开他的身子,嗔声说,她该回去了,时间长了,雷明会怀疑。他心情不好,需要人陪着。
他傻笑,仰身爬起,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说,不仅色心大,其它的地方也不小。否则,她和王梅怎会这样舒服?乐的“啊啊”叫。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王艳挣扎扭动,感觉很痛,低头打量,灾情严重啊,气呼呼的拧了他几下,“下次再像牛一样,大姐就不让你弄了。”牛波傻笑,说她这样的女人就是要野蛮,像野兽一样粗暴,才能给她真正的快乐。如果像老头子那样办事,细水长流的慢慢弄,半天也弄不出味道。
对于他的歪理,王艳不置可否,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说,这事儿暂时别让王梅知道。三天之后,他过来看看雷明的伤口,最好是晚上过来,他们又在这里折腾。
“大姐,你比小梅骚,水也比小梅多。”他穿好裤子,张臂抱紧她,苦恼的说,如果王梅像她这样骚,晚上不会那样难受了。
“别打大姐的主意,只能偶尔让你弄一次。”王艳整理好衣裤,就着月光,仔细打量,没有不妥之处,亲了他一口,伤感的说,这是注定的。
不管她多么的骚,又是多么需要他的疼爱,可她始终是雷明的老婆。除了这样偶尔偷偷摸摸的舒服一次,想像王梅那样,天天晚上无法承受的权力都没有。
“骚大姐,别苦恼了。”牛波理理她的秀发,安慰说,反正两家离得不远,他又跑得快,三、五几天过来一次,让她舒服够。这样还是吃不饱,就隔一天过来,像方才这样折腾,一定可以满足。
“野男人,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女人长叹一声,感慨的说,如果有选择,她真的宁愿一直当第三者。可惜,她没有资格做三者。
牛波两眼一转,怂恿说,和雷明离婚,而后回王家,一直住在王家。天天晚上和王梅一起,陪他折腾。女人黯然摇头,叹息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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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的。别人不提,仅是她阿爸那关就过不了。
他绝不会同意她分抢王梅的男人。他更放不下面子,真那样做了,别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说他没有家教,女儿都管教不好,大的嫁了又回来,还抢小女儿的男人,这算什么呢?她更会被村子里的人天天咒骂,说她不知羞耻,是不要脸的烂女人。
牛波穿上胶鞋,捏着她的敏感处,傻笑说,他是无所谓,不干她的时候,还要可以折腾王梅,而且天天晚上都可以。她就不同了,雷明本就不能满足她。现在受了伤,至少1个月不能做干事。就算能干事了,一样不能让她真正的舒服。
“野男人,你偶尔让大姐舒服一次,大姐就知足了,不敢奢求太多。”女人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哽咽说,经历了这事儿,她终于明白,这是她的命,注定的命运,无法更改。
以前,一直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比王梅强。可事实证明,没有一样比王梅强,事事不如她。明明招了一个傻子老公,转眼几天,傻子成了村子里最能干的男人。人人服从,一呼百应。
回头看看雷明,明明是一乡之长,表面高高在上,实则远不如他一个小村长吃香。目前除了官职比他高,其它样样不如他。这就是命,她认了。
“骚大姐,别感慨的,回去吧。”牛波用力的搓了几下,松开双手,转过身子,沿着狭窄小径,挺直腰背,迈步而行,“你真的想了,叫人带信给我,我会尽量抽时间过来,让你舒服。”……水绿色的吊带裙很新,买了之后,今天是穿第二次。说真话,平时真有点舍不得穿。以她的收入而言,穿这种级别的裙子,的确有点奢侈。她现在的工资,一个月也不够买这条裙子。
据说,今天县里有人来镇上考查。所以又奢侈一回,将这条400多元的裙子翻出来穿上。衣服挺迷人的,可身体不配合。昨晚风扇开大了,一直对着吹,感冒了。不停的流鼻涕,还打喷嚏。
流鼻涕还可以接受,打喷嚏就麻烦了,唾沫横飞,稍不小心就会喷在裙子上。进办公室近10分钟了,什么都没有做,连卫生都没有打扫,一直按着鼻子,间隔的打喷嚏,时尔抹鼻涕。
这个家伙又没有敲门,径直闯了进去,两臂抱胸,斜倚在门口,挤眉弄眼的盯着自己,似乎不怀好意。两眼一瞪,冷声说,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牛波大笑,站直身子,甩腿走了过去,趴在办公桌的对面,斜眼盯着她圆挺的隆起之处,幽默说,女人还是见得不少,见她这样水灵灵的女人见得不多,像她这样狼狈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
明知今天有事情,却不小心。穿得再漂亮,身体不配合,也是白搭。就像一朵花,流着鼻涕,还不停的打喷嚏,所有的形象全破坏了。县上的大老爷们,如果是怕死鬼,怕传染感冒,一个眼色就会赶她滚蛋。穿得这样漂亮,管屁用。不要浪费,就让他一个人欣赏。
前面几句听着蛮顺耳的,似乎还挺关心她的,后面两句太刺耳了,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粗话连篇。严云受不了,失控尖叫,“你,二流子,立即滚出去。”这家伙胆子大的吓人,绕过办公桌走了过去,张开两臂,连人带椅子搂在怀里,乐哈哈的说,一个人滚着没有意思,他们抱在一起滚,试试是什么感觉?
身子被陌生男人抱着,有力的大手,正好搂着自己的娇嫩之处,莫名快感潮水般的传遍全身。身子一阵发软,用力的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却是苍白的可笑。严云大惊,真的没有辙了,赶紧投降,气呼呼的说,她认输了,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牛波大笑,松开两臂,在她左耳边笑说,“美人,你的摸着真舒服。如果天天摸,就更舒服了,晚上睡觉也摸,宁愿少睡几个小时。”“不要脸!”严云咽了一口口水,想抓东西砸人,发现桌上没有硬物体。抓起一本16开的娱乐杂志,反手用力的砸向他的脑袋。
牛波伸出右手,抓在手中,夺了过来,翻开一看,里面全是一些彩片,还挺露的。扔了杂志,弯着身子,对着她的左耳吹了一口气,微笑问,平时在办公室里,是不是很闷,而且也十分的寂寞?
“牛波……”严云快失控了,扭身站起,松开按着鼻子的纤手,两手抓起木椅子,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脑袋,用力的砸了下去。
牛波没有动,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指着脑门说,对着正中砸,那样会更痛。只能砸死,不能砸伤。否则,她这辈子就完蛋了。
“二流子……”严云彻底的没有言语了,左移椅子,牵力作怪,引着上身侧移,下半身不动。应变慢了一点,椅子疾快下坠。右肩膀一阵疼痛,好像扭伤了。扔了椅子,左手揉着右肩,拧着秀眉,愤怒的说,这回满意了。
“美人,别乱捏,波哥给你看看。”牛波发现眼有痛苦之色,比愤怒之色更明显,显然扭伤了。左手疾探,抓着她的小手,右手捏着嫩滑滑的手臂,慢慢向上滑动。到了肩关节,发现有轻微的错位。盯着她的双眼,沉声说,咬紧牙关,就一下。千万不要尖叫,否则,让别人听到了,以为他们在做那事儿。
“二流子,不要脸,谁和你做那事儿了。”严云双颊通红,抬起右脚,对着他的左脚背,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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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了下去。她穿的是高跟凉鞋,牛波穿的是草鞋,光着脚背,坚硬的鞋跟直刺脚背,牛波咧嘴扭动,忘了手里还抓着她的纤手。
严云低呼一声,身不由己的跌进了他的怀里。男人大笑,趁机掐油,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让两团又圆又鼓的嫩肉贴着自己的胸口。
严云大急,抬起右脚,故伎重施,这次却失败了。怔了怔,眼浮迷茫之色,问他是如何避开的?按彼此的体位,他是无法看到地面的情况。
“等会儿告诉你。”牛波在她前额亲了一下,松开两臂,一本正经的说,关节归位的时候,真的很痛,如果忍不住,就把笔含在嘴里。
“还废话?”严云双颊泛红,嗔声说,她没有想象的那样娇气,这点疼痛肯定能忍受。还有30分钟,县上的人就到了,要他动作快点。
左手抓着她的肩膀,右手抓着胳膊,试探性的揉了几下,趁她不注意时,闪电般的拧动胳膊,将关节归位。严云弯着右臂,耸了耸肩,感觉真的不痛了。举起右臂,小心的舞动数下,的确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微微羞笑,轻声说,中午请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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