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乌拉韩阳
顾清遥不知为何一阵恼火,冷脸道:“要看风景去后山看,这里是校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白鸰有些尴尬,却依旧平淡如水,低头道:“既然夫君不喜欢我来,我走就是了。”原本以为他还会分辩几句,却没想到如此听话就走了。
顾清遥看着白鸰离开的背影,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仿佛憋在心里一团棉花,堵着难受。众人看掌门对美貌的夫人如此冷淡,不禁暗自唏嘘他不会怜香惜玉,然而脸上却不敢显露,鸟散开继续自己练自己的了。
周远翔拍拍他的肩膀道:“明明喜欢他来,为何还要赶他走?”顾清遥嘴硬道:“我哪有喜欢他来?他虽是男子,也毕竟是我的夫人,来校场和一群粗人武夫混在一起像什么话?”周远翔憋笑道:“那依你之见,他就应该成日在房中绣花弹琴,只供你一人享用,千万不要被别的男人看到,对不对?”顾清遥磕巴道:“大哥,你、你竟然取、取笑我!”周远翔哈哈大笑起来,拿起弓箭射中了靶心。两人射了一会箭,又喝了一盏茶,顾清遥却是心不在焉。
周远翔看穿他的心事,道:“后山风景虽好,却崎岖难行,北妹弱不禁风,又不会轻功,连个随从保护的人都没有,万一……”话还未说完,顾清遥便放下了茶杯,抬脚朝后山走去,心想,这话你怎么不早说?也好给我一个借口追上去。
他轻功甚好,片刻就追到了后山,转了一圈,很快找到了他。
那里是一块天然形成的大石,约有一丈见方,如履平地,周围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顾清遥偶尔也会来这里练剑,因为清净,无人打扰,却不知白鸰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而此刻他在那块大石的中央,竟然正在……跳舞!山中无丝竹,唯有山风,吹着树林沙沙作响,吹着山谷发出呼啸之声,他便伴着山风的声音起舞,轻盈曼妙,柔情似水,宽大的斗篷与白衣被山风吹起,簌簌飘逸,乌黑的长发随着身姿摆动,宛若仙子下凡一般,清艳脱俗。
然而令他惊艳的,并不仅仅是他的舞姿,更是他的脸上的笑容,与他平日里低眉顺目的浅笑不同,那是一种,十分灿烂的、恣意飞扬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隐忍、没有内敛,尽是自信和骄傲,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轻松肆意的男孩。
忽然,山风吹掉了他的斗篷,他伸手去抓,却没能抓住,又赶忙去追,却追到了大石的边缘,眼看就要掉落山崖!
顾清遥急忙奔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腰将他带了回来,将他放在大石的中央,眼看着那斗篷被山风吹走,飞到了山涧中。
顾清遥怒斥道:“你疯了吗!一个斗篷而已,差点丢了性命!”白鸰低头道:“对不起。”又抬头看他道:“夫君怎么会来这里?”顾清遥松开了手,撇开脸道:“我若是不来,怎知你在此处……”在此处跳舞,而且跳得如此惊艳。“原来你还会跳舞。”白鸰低头不语,毕竟这只是青楼培养小倌的技能之一,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他想了想,又解释道:“我以为后山不会有人,便一时兴起……”“哼。”顾清遥冷哼了一声,“在我面前,你从不会如此一时兴起。”白鸰点头道:“在夫君面前,自然要谨言慎行。”他这话并未不妥,却把顾清遥堵得哑口无言。白鸰望着他,又恢复了隐忍低顺的表情。“今日出来的确有些久了,我这就回去。”说着便转身要走。
“站住。”白鸰闻言站住,却被顾清遥拉住一只手,整个人扯了个转身,他的大手扶上他纤细的后腰,一张俊俏的脸迅速在眼前放大,鼻尖几乎贴到他的下巴上。
白鸰惊呆地愣住,刚想挣扎,却被他钳住了后腰,动弹不得,他的另一手抓住他的脖颈,低头,便吻上他的唇。
第5章初尝滋味清凉柔软的触感,还带着淡淡的清粥香甜,顾清遥吸吮了两下,觉得甚是舒服,怀里的人有些僵硬,却也不敢反抗。他便抱紧了他纤瘦的身体,一口咬住了他丰满的下唇。虽咬住却未用力,只是两片嘴唇含住他的下唇吸吮。忽然,一条调皮的小舌伸出,触碰到他的上唇,在上面轻轻滑过,舔了一下。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6
顾清遥愣住,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近在咫尺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鸰微微睁眼、眼,看到他正直直盯着自己,竟然脸上一红,仿佛做了坏事被捉到一般,又欲逃跑,却被他箍得更紧。
顾清遥僵硬地松开嘴唇,就感觉到白鸰的小舌从他的唇缝中滑入,撬开牙齿,轻轻触碰到了他的舌尖。那触感柔滑嫩爽,令人欲罢不能。
顾清遥迟疑地伸出舌尖,学着他的样子,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舌尖相碰,年轻男孩柔软的嘴唇含住了他的舌头,细细地吸吮舔舐,温柔地嬉戏。
顾清遥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原本有力的双手都变得软绵绵,享受地闭上眼睛,听着山风呼啸、树枝沙沙,唇齿间尽是他柔情的芬芳。
早就领教过他唇舌的技巧,却不知与之吻起来会这样舒爽,唇舌缠绕,就连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如同这山间的风,萦绕在彼此的心头。
吻了一会,白鸰便收回了舌头想结束这一场吻,而顾清遥却抱紧他不松手,舌头又探进来与他纠缠,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沉溺于一个令他愉快的游戏。如此追逐了几次,直到他唇舌都酸了,顾清遥才肯放过他。
白鸰低头擦了擦嘴唇,柔嫩的双唇被他吸吮得发红,仿佛要红肿一般。
顾清遥从小便被教育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勤学苦练、行侠仗义、造福苍生的大道理,父亲和母亲多年举案齐眉,却谨守礼节,在人前最多牵一牵手,便没有再亲密的举动了。是以他从不知道与人亲近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原来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脑中仿佛走火入魔一般凌乱,全身都烧了一团火一样炽热酥麻。
白鸰挣开他的怀抱,低头牵着他的手道:“夫君,我们回去吧。”顾清遥讷讷地应了一声:“哦。”自从有了那次亲吻,顾清遥就仿佛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都要按着白鸰吻上一会,短则一盏茶、长则一炷香,吻到动情时,温香软玉在怀,不免男器也起了反应,白鸰便会手口并用帮他解决。顾清遥有了几次经验,男器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后竟要侍弄半个时辰之久,白鸰嘴上不说,心里却暗自叫苦,每次结束都要喝上一大碗茶,揉上好一会脸部才不再酸痛。
这一次结束,白鸰刚想下床去喝茶漱口,却被顾清遥按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了过来,疑惑道:“你为何……为何从来都是为我解决?那你自己应当如何?”白鸰咬着嘴唇道:“我、我自己?”顾清遥点点头,“你也是男子,难道就不……不需要吗?”“我……”他还未来得及开口,顾清遥的大手就已经抚上他的下体,隔着轻薄的里衣,摸到了那下体的形状,少年的男器竟也挺立了起来,顾清遥挑挑眉道:“明明你也想要的。”白鸰望着他的眼睛又惊又羞,“我”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而那只大手却已经解开他的底裤,伸了进去。
顾清遥学着他的手法抚摸着他的下体,感觉到身下的人急促的呼吸,他忽然退了下去,伏在了他两腿间。
“夫君!你……”“嘘!别说话。”这个姿势令他很紧张,却又不敢动,只好任他观察着自己的下面,想用手去挡,也被他拨了开。
顾清遥从小练武,手掌和手指布满老茧,十分粗糙,而白鸰从小被浸养肌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尤其是少年的男器,白嫩的皮肤下充血粉红,形状也很是秀气精致。
顾清遥的手掌握着它上下抚动,白鸰就止不住地颤抖,他手上的老茧摩擦着自己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紧闭着朱唇发出难耐的鼻音。
顾清遥抚了一会,看了一会,忽然凑近了鼻子嗅了嗅,竟完全没有男人的腥臭味,只有淡淡的皂荚香,大概是刚刚沐浴时仔细洗过的。他忽然一念冲动,学着他的样子,张口将它含进了口中。
“啊……夫君!”白鸰忍不住大声叫出来,撑起上半身震惊地望着他,“你……你怎么可以……”顾清遥动作很生疏,吞的时候牙齿还不小心刮到了它,尝试了几次,才顺利将它吞入口中,唇舌摩擦着他细滑的肌肤,一种柔嫩的口感妙不可言。他吞了一会,抬头望着他道:“为何不可?你不是也为我这样了吗?”“可、可我是你的妻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可你……你不必……”“同为男子,有何不可?”他从前未经历过性事,更不知道两个男子应当如何行房,只好学着白鸰的样子。从前旁人口中提起青楼小倌,尽是“污秽”、“低贱”、“可耻”之词,想想白鸰为自己做的事,此刻他亲身体验,却并无不适之感,仿佛只是一个寻常动作,就如沐浴穿衣一般寻常。
白鸰十五岁出道,半年后开始接客,服侍过许多男人,而被男人服侍,却还是头一回,况且此人又是他向来尊敬崇拜的夫君,不禁心中激动,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顾清遥尝了尝白液的味道,不禁皱皱眉,拿起枕边的帕子吐了出来。
顾清遥道:“味道不好,以后你也不要吃了。”白鸰脸红地望着他,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
顾清遥帮他穿好裤子,躺回他的身边,嘴角竟扯出一个笑容,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白鸰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还、还好。”顾清遥微微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7
皱眉,只是还好?看来我果然是经验不足,他的体验定是没有我那么好了。他拍拍白鸰安慰道:“看来此事还需熟能生巧,待我经常练习,定会进步。”白鸰惊呆了:“经、经常练习?!”他欲言又止道:“夫君,你怎么不要……”顾清遥一脸纯真:“不要什么?”从一开始,白鸰只是用手口帮他解决,一来因为顾清遥从未近过男色,大约对此并不明白,可暂且如此省事;二来顾清遥起初对男色有偏见,他并不想一开始就令他受到惊吓,想着循序渐进。可他似乎也很满足与手口之交,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莫非是真的不懂?
白鸰摇头道:“没、没什么。”顾清遥并没有看出他的疑问,将他搂在怀里道:“早些睡吧,明日大哥要走了,我们去山下送送他。”第6章莫名风寒第二天,难得白鸰和顾清遥一起早起了,他穿好衣服洗漱好准备随顾清遥出发,依旧是一身白衣,清灵飘逸,顾清遥却看着他腰带皱了皱眉,“大哥送你的玉佩,为何不佩戴上?”白鸰道:“那玉佩是……是你母亲的遗物,我怕不小心弄坏或弄丢了,还是收藏起来妥当。”顾清遥看了看他,道:“无妨,既然是送你的,就是你的了,拿出来佩戴吧。”白鸰点点头,从柜中拿出来佩戴在腰间,问:“好看吗?”顾清遥点点头,拉着他出发了。
他们二人送周远翔到山下的彩云镇上,帮他置办了路上用的干粮和水,便送他出城,在长亭话别,约好下个月碧海山庄的武林大会再相见。
顾清遥和白鸰目送他骑马离开,便转头回了彩云镇。白鸰第一次下山,两个人在小镇里玩了大半天,吃了好吃的饭馆,听了好听的小曲。
两人走在街上,一高大英俊,一纤美精致,很是扎眼,再加上此小镇就在烈焰山山脚下,焰山派经常往来,所以镇上的人几乎都认得顾清遥。他们走过一条街,便有许多人对他尊称一声“顾掌门”。
两人走了一会,便进了一家茶馆歇脚。
方才顾清遥与周远翔临别,说起话来如寻常无异,此刻与白鸰两个人并肩而行又并肩而坐,却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亲密,不由得脸红心跳,沉默起来。
顾清遥偷偷瞄了瞄白鸰,却发现他也是两颊泛红,白皙的皮肤显得粉红可爱,眼神却有着迷离。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到白鸰手肘扶着桌沿,白皙纤细的手背扶上自己的额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顾清遥道:“你怎么了?”白鸰道:“有些头晕。”顾清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惊讶道:“你发烧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烧了?”白鸰摇摇头,“可能是许久没有出门,方才在城外吹了些风,又走了大半天累了,一会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顾清遥道:“既然你身体不适,又如何能再爬山?”白鸰刚想说,没关系我可以坚持,就听顾清遥道:“不如我们在镇上的客栈住下,你今晚在这休息,就不要折腾了,也好请个大夫来为你诊治。”白鸰看了看他,没有反驳。
于是两人在附近最近的客栈入住,顾清遥要了上等房,让白鸰躺下休息,又跟小二多要了一床被子帮他压好,道:“你先在此休息,我出去帮你请大夫,顺便买些东西。”白鸰点点头,觉得浑身发冷,昏昏欲睡。
顾清遥去了小半个时辰,请了大夫一起回来。大夫诊了脉,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白鸰虽然纤瘦,但看起来并没有羸弱到一吹风就生病的地步,况且那天他在后山跳舞,吹了山风都并未有恙,今天城外风也并不大,怎么就忽然发了烧?顾清遥皱皱眉,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他刚想问什么,就看到大夫连连摇头,不禁心里紧张起来。
顾清遥急道:“怎么了大夫?他很严重吗?”大夫摇摇头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无妨,只要吃了药,修养几天就好。”顾清遥气得差点拔剑,但还是压着火气道:“那就劳烦您开方子了。”大夫走到桌前开了方子交代道:“天气渐凉,夜里寒气重,记得要保暖,不可让他再受凉。”顾清遥答应着,付了诊费,让小二去抓药煎药了。
白鸰喝了药,昏昏沉沉就睡了。
顾清遥坐在床边,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安静的睡颜,脸颊烧得泛红,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不适,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
顾清遥的大手抚了抚他的额头,依旧很热。他端了一盆冷水,将手帕沾湿敷在他的额头,如此重复了两个时辰,他的额头依旧是滚烫。
顾清遥心中有些急躁,却也没有办法。
白鸰又皱了皱眉,呢喃道:“好冷。”顾清遥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又将他的被角压了压,白鸰又嘟嘴道:“冷。”顾清遥想了想,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问:“有没有好一点?”白鸰似乎感觉到了温暖的胸膛,眉头舒缓了些,循着温暖的源头,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衣中,贴在了他胸口的肌肤上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8
顾清遥一愣,感觉到怀中人满意的鼻音,于是悄悄脱下了上衣,光着上身将他搂在怀里。白鸰扭动了一会,似乎有些急切,顾清遥便也脱下了他的上衣,两个人炽热的胸膛便贴到了一起。
从前他们虽然也有过亲昵之举,但每晚同床而眠都是衣衫完好,如此肌肤相亲的拥抱却是头一次。
顾清遥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也发烧了一般,浑身滚烫。他深吸了口气,克制住自己禽兽的念头,抱紧了怀里柔软的少年,昏昏睡去了。
第二天,白鸰的烧虽然退了,可整个人还是昏昏欲睡,无法下床。顾清遥在客栈照顾了他两天,病情却依旧没有起色。
顾清遥心里很担忧,命小二又去请了前两日诊病的那个大夫。大夫诊过脉,疑惑道:“这位小公子身体虽弱,但按理说,烧退了人就该清醒些了,不知为何竟依旧昏睡。”顾清遥道:“是不是你的方子有问题,少了哪味药?”大夫不高兴了,“怎么可能?这只是普通的风寒,我还能开错药不成?你若是不信,可以再请一位大夫来看,若是有错,我双倍赔你诊费!”顾清遥便叫小二去请了另一位大夫来,大夫诊过脉,从容开了一张方子,顾清遥拿过前几天的方子对照,竟一味不差,就连药量也是几乎一样。
之前的大夫道:“你看,我的方子没问题。”顾清遥自言自语道:“那究竟是为何不见起色?”大夫随口道:“或许他并不只是风寒?或许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顾清遥一瞪眼,大夫吓得一缩,不敢说话了。
其实他自己明白,心里也多少有些担忧。毕竟他是个克妻的命格。从前的未婚妻,从订婚起便重病不起,一旦解除了婚约,立刻病情大好,如此几回,他才意识到自己命格不同。可云游道士明明说这个男孩的命格承受得起的,难道他竟也受不住了?
他送走了两位大夫,独自坐在床边叹气。他拉住白鸰的手,低头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害了你?”如此说着,他竟然鼻子一酸,眼睛都红了。
第7章初时心动顾清遥从小性格强硬,即便是练武再苦、父亲再严格,他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长这么大,也只有得知爹娘的死讯时哭过。此时他握着这个新婚小男妻的手,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们才刚成亲一个月,他对他更多的时候是冷漠和忽视,有时还会用言语刺伤他。最近刚刚对他开始有了一些感情,想和这个小男妻好好相处尝试,还有许多事没来得及做,他不舍得他出事。可若是他真的是被命格所累,又该怎么办呢?为了保住他的命,休妻吗?他也不舍得。
正独自难过着,忽然那只纤细的手轻轻地回握了他一下,白鸰悠悠的睁开眼,哑声道:“夫君,你在担心我吗?”顾清遥精神一振,激动道:“你、你感觉如何了?”白鸰皱眉道:“头好痛。”顾清遥心思凌乱,低头不语。
白鸰道:“我想回家。”顾清遥红着眼睛望着他,想说你现在身体虚弱,不宜起身。
白鸰道:“我们回家吧。”顾清遥迟疑了一下道:“我害怕……”白鸰淡淡一笑,“堂堂顾掌门,竟然也会怕?”顾清遥沉重道:“我是克妻之命。”白鸰摇头道:“我不怕。”顾清遥微微一笑,有些感动。
白鸰轻握着他的手问:“夫君,我问你,你心里……喜欢我吗?”顾清遥望着他,似乎难以启齿,扭捏的样子简直像一个大姑娘一般。他从来是铁血铁腕,从没说过这样儿女情长的话,也羞于说出口,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郑重地应了一声:“嗯。”白鸰忽然笑得很灿烂,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道:“我心里也喜欢你。所以我不怕,我们回家吧,回家了我就好了。”顾清遥含着泪点了点头,让小二叫了一辆马车到客栈门口,将白鸰裹好抱到了马车上,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他抱在怀里,又吩咐了车夫慢行,这才向山上驶去。
虽然山路已修得较为平整,但马车依旧轻微摇晃着,顾清遥抱紧了怀里的人,摸摸他的脸问:“马车颠簸,可有不适?”白鸰摇摇头,搂紧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还好。”烈焰山虽名为“烈焰”,却是漫山翠绿,生机勃勃,随处可见鸟语花香。他们虽然身在马车中,却能听到山上清脆的鸟鸣和小溪淙淙的流水声,山间青草郁郁、野花芬芳。
山路并不远,却也走了两个时辰才到顾府。
管家看到马车,急忙迎了过来,却看到自家主人抱着小夫人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大门,进了卧室。旁边的几个小厮看得呆了,忍不住问管家:“孙管家,从前掌门不是一向冷傲不亲近任何人的吗?怎么如今对这位小夫人这样体贴了?”管家咳了两声道:“好好干你的活!不该问的别问!”几个小厮耸耸肩,鸟散去干活了。
夜里,顾清遥依旧是抱着白鸰睡觉。他心里想着,若是他的病情还不见好转,那他就要再去找那云游道士了,然后怀中温暖,便昏昏沉沉地睡了。
一早醒来,身边却已空了,他惊慌地坐起身,却看到白鸰披着外衣,坐在书桌前,拿着笔似乎在画着什么。




[古代架空]男妻(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9
他连忙起身,又为他披了一件衣服,惊喜道:“你……你怎么下地了?”白鸰笑道:“夫君,我感觉好多了。”他指了指桌上的画作:“你看我画的,好不好看?”顾清遥一看,一条山间路,一辆马车,两个人叠坐在车里,紧紧拥抱着,嘴角还带着笑,这不正是他们吗?
白鸰的病就这样奇迹般地见了好转,起初顾清遥还担心,可休养了小半个月,就大好了,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于是两人便收拾行装,前往碧海山庄赴约武林大会。原本顾清遥独自出门或与门派北子们出门,都是骑马而行,但白鸰不会骑马,顾清遥便给他准备了马车,自己和其他北子一起骑马开路。
历届的武林大会都是商讨武林中事、比武切磋江湖排名,所以能随掌门前往的,都是门派中的佼佼者。顾清遥挑了门派中四名门客、六名优秀北子随行。门客依附于门派,却又不从属于门派,他们武功路数较杂,凭借自己的本事和计谋,可以自由地依附于投缘的门派;而北子则是拜师而来,所学武功皆是本派武功,若无大过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门派。
通常掌门出席大场合,都会带自己门派的北子,以彰显门派子北繁茂的景象,而门客最多只带一两名而已。但焰山派经历浩劫之后重建,年轻的掌门无法花费几十年的功夫去收徒培养,只好先招揽优秀门客暂时壮大声势,而本派北子则较为稀薄。但他历来治派森严,不苟言笑,武功造诣在同龄人中又是难得的出众,故而众门客待他甚是恭敬,一路上只听见马蹄和车轮声,队伍井然有序。
焰山派的队伍白天行进,晚上投宿,并不赶忙,一路上浏览风光,大家甚是舒心。
而白鸰却发现顾清遥有些奇怪。每晚在客栈,他经常要趁着自己睡着后起床偷偷百~万小!说,一边看还一边露出或惊诧、或纠结、或诡异的表情。几次他无意中发现,想要起床询问,却被顾清遥阻止,还阻止他看自己手中的书,如此几次,白鸰也就随他去了。
这天,他们距离碧海山庄只有一日路程了。傍晚投宿后,顾清遥独自去镇上买东西,白鸰便悄悄打开他的包袱,果然发现了几本书。他打开一看,整个人呆住了,那竟然是……春宫图,而且是龙阳的。
这种书他原本看过许多了,并不稀奇,可他没想到顾清遥竟会找这种书看。他是在学习吗?白鸰看着书上赤身裸体交姌在一起的两个男子,眉头忽然紧张地跳动了下。原来他不是不懂,只是不知该如何操作,如今有了这书指导,只怕很快就要操练起来了。
12345...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