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大壮
她洗完澡出来,傅黎煦不在,她没有着急找人,反而仔细观察起了这套房子。
三室两厅加一个露天大阳台,装修摆设中规中矩,东西看起来都特别新,没人气。应该只是这位少爷的房产之一。
这小区叫鸣柳园,游樱印象特别深,她刚上大一那会儿四处找房子租住,正巧这个小区发售,绿化安保地理位置各方面她都很满意,就是有些太贵了,等她挣了点钱以后,本以为加上家里的补贴首付应该够了,但房价也水涨船高,她更买不起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游樱不能随意进他的卧室书房,看到阳台有个花架,就到阳台去了。游樱弯腰辨认花的种类,忽然听到有人叫:“小花。”
第一遍她还没反应过来,傅黎煦又叫了一遍,她才想起来这个随口编的名字。
傅黎煦赤裸着身体站在客厅中间,身材健美如雕像,巨物安静的沉睡在草丛里。他向游樱招招手:“过来。”
ok,你鸡鸡大听你的。
衬衫沾上了水雾,下摆塞进裙子里,布料紧绷住她形状好看的乳,乳尖在男人的注视下翘起,随着她的步态在那一小块布料上下滑着。
他坐在沙发上,性器垂在分开的双腿间,游樱坐在他的大腿上,垂眼看着男人。傅黎煦解到第四颗纽扣就不再动作,他让游樱跪下去,脸对着要抬头的性器,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海盐气息。
他刚刚应该也去洗澡了。
游樱一只手托起肉棒,另一只手五指并用,仅用指尖从根部轻柔的按压到头部,大拇指指腹略带些力道地揉擦着冠状沟,胸前的软肉因为手臂的动作轻轻波动着,她领口开的足够大,但又没有那么一览无余,她偏过头的时候,目光很容易从脖颈滑落到她樱色的乳晕,再侧过去一点儿,也许能看见半遮半掩的乳头。
性器很快翘起来,不再需要游樱托着,她思考了一会要不要震动他的会阴处,最后决定还是不要表现的那么经验丰富。
傅黎煦的手放在她后脑,把她按在自己腿间,肉棒抵在她嘴唇边,游樱并不抗拒这种事,她顺从的张嘴。傅黎煦没有让她慢慢适应的打算,一口气捅了进去,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整个口腔,舌头被压住,她想用点技巧都用不了。
完了,游樱心想:报应来了,昨天把别人当按摩棒用,今天就被当成飞机杯。
傅黎煦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肉棒直接捅进她喉咙里,她猛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结果被按的更紧,傅黎煦用烟拍拍她的脸:“第一次?”
游樱被噎的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带着水光,哀求的看着他。他慢慢的撤出去,留了一小部分在她口腔内,她把舌头卷起来包住柱身的下半部分,手揉搓着囊袋,舌尖舔过马眼,嘴唇嘬过柱头,发出响亮的声音。她埋首在他腿间,沿着边缘舔上去,龟头抵着她乳沟,柔软的皮肉一浪浪颠着它。烟灰顺着她肩膀滚落到脊背,有一些麻痒。
傅黎煦抽出性器,仰躺在沙发上,吸了口烟:“坐上来。”
游樱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在春和的时候,游樱明明能感觉的出来他没什么兴趣,但是他把她带回家了。之前那样强横的逼迫也并不是因为需要,更像是在逗她玩。
冰冷的地板硌着她的膝盖,游樱跪久了,腿脚发麻,扶着沙发边慢慢站起来。傅黎煦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并不着急。
烟燃到一半,游樱终于跨坐在了他身上。她很会找位置,顺利进入甬道的那一瞬间,烟头被手指夹得变了形。傅黎煦没给她做任何前戏,但花穴湿滑灼热,不仅他省了事,她自己也少吃了不少苦头。
百褶裙摆铺在他腹肌上,女孩子一条腿屈在他身旁,另一条腿撑着地。傅黎煦单手解开她剩下的纽扣,伸手托住她一边白乳,用指甲盖剐蹭着挺立的乳头。滚烫的内壁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游樱下意识的调整角度让自己更舒服,这是经过无数次性爱的身体自发形成的记忆。
傅黎煦手里的烟抽完了。
游樱微微倾斜身子,主动去拿烟盒,她把这支烟点燃夹在指间,烟盒被她随意的抛回去,她抬腿,把茶几推远了点。
傅黎煦笑了一下,性器重重的向上顶着,好像要把她的子宫顶穿,一开始她的脚掌完全贴着地板,后来脚跟渐渐踮起,傅黎煦真正发力抽插的时候,她的脚尖就像蜻蜓点水那样急速略过,上升又坠落,饱满柔软的两颗大桃被他毫无章法地猛干颠的乱跳,囊袋“啪啪”击打着外阴,游樱被他抓着臀部推向前,敏感的阴蒂摩擦着他丛生的毛发,酥痒疼痛,不满足。
那支烟她只来得及吸一口。
傅黎煦握住她胸前丰盈,维持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把她推向沙发的另一侧,一瞬间完成了上下的转换。他弓腰吮咬她乳肉,湿热的舌头顶弄着乳尖,把这一点红樱包裹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到最深处又毫不留恋地抽出一半,边上的硬棱狠狠碾过g点。游樱被他禁锢在沙发上,软枕下摆的金色珠串几乎要陷进她脊背,男人的虎口死死卡住她腰线,白嫩的皮肉被按得泛出青紫,
此刻痛楚也是快乐。
游樱愉悦的忘了形,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身子侧过去一点,主动把另一颗还没受过照顾的大桃子送到他嘴边。傅黎煦不满她的强硬,把柔软的唇舌换成牙齿,沿着乳晕细密啃咬,游樱全身的力气仿佛全凝在那几寸的地方,绞缠着他。胸口被咬得痛极了,她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拉,他不肯松口,乳肉被叼着拉起,隐约见到一道鲜红的血痕。游樱认输似的松了力气,一只手顺着他后脑滑下去,落在他颈侧。
傅黎煦抬眼看她,她长眉紧锁、红唇微张,面目纠结又痛苦,一侧的手脚依着沙发垂下去,在他身下软成一滩烂泥。
应该不是故意的,他想。
傅黎煦观察着游樱的表情加快了频率,按着她的腰射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抽了出来,少女的花唇被操得翻开,她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身体,白从穴里慢慢流下来。游樱双腿大张,失神的躺在那里,四肢微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看傅黎煦已经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开始抽烟,没有一丝一毫要安抚她的意思,心想:这要真是个纯情女高中生,碰到英俊活好的金主,指不定已经产生了一丢丢情愫,结果金主拔屌无情,冷漠的一批。然后一个花季少女深深受到伤害,从此走上游戏花丛的道路,多年以后两人再见......
傅黎煦觉得这个女孩儿挺有意思的,满口瞎话没一句正经,刚做完立刻就能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走神,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游樱回过神,看到傅黎煦毫不掩饰的探究目光,立刻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跟做爱时的表现判若两人。
她把腿合起来,问道:“傅少,我去洗个澡?”
他点点头。
游樱这一天只吃了一顿饭,20个小时之内和样貌不同但力同样充沛的两个男人做了两次,实在有点吃不消。浴缸自动调节水温,十六个小孔咕嘟嘟的喷射着水流,她挑了个自己喜欢的香氛,不知不觉在震动按摩的浴缸里睡着了。
女孩子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堆泡沫里,粉面红唇,傅黎煦推门看了一眼,又出去了。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第六章 来玩游戏吧(3)
游樱是被饿醒的。
她从浴缸里爬出来,赤脚踩着地砖,头发被蒸腾的水雾打湿,湿漉漉地披在她肩上。门口挂着一条裙子,游樱整个人都要饿扁了,她匆匆套上有些宽松的吊带裙,去厨房找吃的。
傅黎煦刚回国,连这里的钥匙都是找了管家要的,厨房里自然只是个摆设。他让人准备衣服的时候,顺带着送了些吃的过来。餐桌上的清粥旁边摆着一个没拆封的烟盒和打火机。游樱呼噜噜吃完一碗,才发现傅黎煦人又不在。
游樱握着烟盒去了阳台,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但应该已经很晚了,不远处的楼栋里只有零星的几户亮着灯。
天空是一种深沉的蓝黑色,月亮像被咬过一口的饼,颜色淡淡的,高楼层的夜风很凉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些花草,她总觉得这里的空气要格外清新舒爽一点,她趴在栏杆上,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转来转去,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吐出来,感觉舒服极了。
汪澍今年高三,正是要紧的时候,他父母舍不得他住校,也不想让他来回跑远路,就把他送到了自己家新买还没住的房子里去,又把爷爷奶奶请过去照顾他。老人很爱在阳台上种点东西,蒜苗豆芽都是小事,前不久还种起了葡萄,不好搭架子,葡萄藤就顺着阳台往下长,都长到楼下邻居的家里去了。老人家感觉也挺不好意思,想问问邻居方不方便,但楼下一直都没人在。
汪澍复习到晚上两三点,开着窗吹风让自己清醒一点,忽然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他奔到阳台上,想确认一下,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儿穿白色短裙,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只遮到腿根,她趴在阳台上,整个身子前倾,两条胳膊悬在半空晃来晃去,她好像觉得很有意思似的,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弯着腰,手臂越往下,裙子就越往上跑,雪白的臀肉露了一半出来,腿间细缝若隐若现。没接受过多少性教育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青春期的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汪澍怕她发现,手足无措的捂住下体,蹲了下来,却不小心扯动了藤蔓。
游樱的肩膀被带着软刺的枝条轻轻抽了一下,她抬头看过去,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发现是楼上垂下来的葡萄藤,她之前还以为是这位傅少爷家里养的呢。
男人从书房里走过来,站在她身后,问道:“你在看什么?”
他穿得很随意,白t恤配灰色运动裤,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头发软趴趴的塌下来,相比在会所里西装笔挺的样子,倒是显得可爱起来。
游樱眨了眨眼睛,随口说了句骚话:“在看你呀。”
傅黎煦笑了笑,搂住她的腰,两个人以这种半搂半抱的姿势看着远方,老实不过三分钟,他的手掌渐渐下移,手指陷入臀缝,寻找那个入口。他手指上的薄茧刮擦着细嫩的内壁,指尖点按着摸索她的兴奋点。他从她耳后慢慢吻到乳上,有点痒,但是很舒服。花穴变得湿滑,水液从他指间遗漏,有些溅到了大腿上,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他隔着布料虚含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握成拳,用粗硬的指节抵上阴蒂, 裙摆被他手臂的动作震荡得像破碎的花瓣。
游樱完全倚靠在栏杆上,男人从身后进入了她。他这一次的动作很温柔,缓慢的推进,摩擦碾压着湿热的嫩肉。他扶着游樱的腰,小幅度的抽插,刚往前进一寸,就往后退半寸,他变得很有耐心,一点点蹭着,男人的性器勾得穴肉层叠黏合,又硬硬地破开浪潮。她情难自抑地弯下腰,胸前布料被吹得鼓动,夜风代替他的手指过硬挺的乳粒,铁制雕花在白软的乳肉上留下烙印,前方是清凉,后方是滚烫,她仿佛陷入了一场虚幻沉醉的迷梦。
葡萄藤簌簌拂着她的肩膀,游樱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傅黎煦被她突如其来的紧缩弄得节奏乱了,索性不再忍耐。那股被窥探的感觉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被丢到脑后,傅黎煦来来回回的冲撞,从胸口一点忽然炸开被拉扯的痛楚,游樱惊觉自己的乳尖陷进了雕花的缝隙里,铁片随他的动作刮擦着嫩肉,他手掌横在下围,手指向上起,想要包住她的嫩乳,却始终摸不到尖尖。他哪里能知道她现在的尴尬处境,直接用力一拽,坚硬的性器随即擦过肉壁,深深地撞进宫口。
游樱带着哭腔,颤巍巍叫了一声:“傅少......”
她腿脚一软就要滑下去,傅黎煦仅用两条手臂就把她捞回来,锁在自己怀里。她浑身打着哆嗦,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流,一半是疼痛,一半是舒爽。傅黎煦抽了出来,穴内喷出的持续不断的水液把他短裤浇得湿透。他摸到她湿漉漉的脸颊,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就跟用筛子接水似的。她上下几乎同步,傅黎煦突然就很想笑,他刚发出一点气音,游樱哭的更大声了。
傅黎煦硬生生憋了回去,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把她抱回了主卧。
游樱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傅黎煦睡在她旁边,睡相很规矩。她的手机还在白蓉那,傅黎煦的手机不知道在哪,房间里没有钟表,她只能急匆匆地梳洗。放在客厅茶几上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和一条格子百褶裙,衬衫的左胸处有一个圆形的图案,送来的内衣裤还都是粉色的。
游樱心想:这到底是有多喜欢小女生?
跟这位傅少爷做爱就像体罚,穿乳罩的时候疼得她一阵阵的抽气,手臂上的红肿盖也盖不住,她索性大大方方露出来。
衣服旁边放着一张四万块的支票。
纯情女高中生病重的父亲十分之一的治疗。
她盯着签名处看了一会儿,只认识一个已经知道的“傅”字,剩下来两个根本看不懂。她把支票揣进裙兜,出了门。
电梯来的很快,里面已经站着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子,戴着副黑框眼镜,穿着高中校服,看起来规规矩矩,还有点傻气。
游樱想了想自己上午的课表,问道:“现在几点了?”
那男生好像没想到预料到游樱会跟他搭话,有些慌张的说道:“啊?”
他抬起手腕,看了好一会才看准时间,“六点三十七了。”
游樱放下心来,她对男生说:“谢谢。”
她站在电梯边上,那个男孩子退到了她的背后。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早,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游樱隐约感觉到那个男孩子在看她,但又有些不太确定,她的吸引范围应该不包括高中生吧......
汪澍确实在观察她,他昨晚上并没有看清她的脸,但一听到声音,再加上这个背影,他就确定了。
他完全没想到早上会碰到她。
眼看着快到一楼了,汪澍鼓足勇气跟她搭话:“你、你叫什么名字?”
游樱:......
汪澍:“我、我叫汪澍,在外国语念高三,读理科。”
游樱冷不丁发问:“你家门锁密码多少?”
汪澍:“5...”
游樱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他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镜。
电梯门开了,游樱先走出去,汪澍追上去,有些局促的说道:“一中离这里挺远的,要是你男朋友不送你,我、我可以把你送去公交车站。”
游樱:“啊?”
全世界都认识在一中念书的王小花?
男朋友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游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汪澍低着头不敢跟她对视,“我电动车就停在这里,很快的。”
大门把手旁边有个感应器,估计是要刷卡才能进出,她没办法,只能同意。
汪澍推着自己的电动车,殷勤地刷了门禁卡。
游樱坐在他后座:“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中的啊?”
汪澍道:“你衣服上的校徽。”
游樱低头看自己的衬衫,左胸处那个深蓝色的图案原来是一中的校徽?
所以这是一中校服?
她说她是一中的,傅少爷就真的搞了套一中校服给她?
有、意思。
汪澍接上之前的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游樱:“王小花。”
游樱听他又有开口的趋势,补充道:“高二,理科。”
汪澍本来想说他理科很好,想问问她需不需要在学习上互相帮助一下,又想到人家是一中的,肯定不需要。他正在绞尽脑汁的找话题,游樱忽然问道:“你家在几楼啊?”
汪澍:“22楼,2202。”
哦,那就是楼上那家了。
游樱故作惊讶的说道:“好巧啊,我住2102。”
她又问:“昨晚是不是下雨啦,风好像很大。”
汪澍道:“没、没有啊,我三点多才睡,我没听到。”
游樱道:“这样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他回想起一些东西,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话来,只闷头骑车。
游樱看见大门,对他说:“在这停吧。”
他点点头,把她放下,不敢多看她一眼,飞快的骑着车走了。
年轻的男孩子太好懂了,就差把心虚两个大字贴在脑门上了。
游樱没有特殊的性癖。在半公开场合做爱,想象着被人偷窥,确实会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感。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可以接受这件事,尤其偷窥的人那么不会隐藏,几乎等同于跑到她面前大喊“我昨晚一边看你被人艹一边自慰”。她狠狠搓了搓被葡萄藤拂过的那半边臂膀,感觉有点反胃。
反正也不会再过来了。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第七章 找我干嘛
游樱很快就打到了车。她先回了一趟租住的房子,用藏在地垫下面的钥匙开了门,重新换上之前的衣服,赶回了学校。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她站在了教室门口。
魏莹一直伸着脖子看门口,见她来了,赶紧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她坐过去以后,魏莹担心的问道:“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游樱道:“我去做兼职了啊。”
魏莹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道:“你去了?那怎么小学弟没有找到你?”
游樱:“他去找我了?”
“对呀,小学弟没找到你,也没心情吃火锅,全点了外卖送我们了,”冯兰把嘴巴噘起来,凑到游樱面前,“你看我这个痘痘,起多大一个。”
唐悠啐她一口:“你自己吃的最多,好意思怪学弟呢。”
眼看这两人就要把话题岔开,魏莹赶忙把重点揪出来:“所以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游樱问:“他去的哪家店?”
魏莹说:“就长明街上那家渔捞啊,不是你自己跟我们说的吗?”
游樱说:“是的啊,但我刚到那就被店长派去文和广场那家分店了。他找错地方了。”
魏莹半信半疑的看她:“那为什么我从早上给你打电话,你都是关机?”
游樱说:“上班太累了嘛,而且身上味道又很重,我就去洗澡了。结果赶着出来,连手机带包都丢在那了,打车回来都没钱付,还是把我身份证号、名字和宿舍楼都报给司机,让他下午过来拿钱,他才放我下车了。”
冯兰咋舌道:“这么惨的嘛。”
唐悠拍拍她的背:“知道放在哪了就行,等下课了就去拿吧。”
魏莹看起来也信了她的鬼话,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游樱说:“不用了,那个...”
“上课上课了啊,同学们安静一点,下课再聊啊。”任课老师带上小喇叭,扫视了教室一周。
游樱只好把没说完的话给吞回去,老老实实看老师开始播放着这节课的ppt。
周五下午没课,游樱一般直接回在外面租的房子,周末不住宿舍。上午大课上完,游樱打算直接去春和拿包,连午饭也不和她们在一起吃。有个男孩子站在门口探头探脑,这会看见她们背着包出来,就拦下了她们,他笑眼弯弯:“学姐,等一会儿。”
这个人她们都认识,是方弈时的室友,名叫肖可。
出教室的人很多,他拉着游樱往旁边让了让,确认没有挡在门口。
魏莹一看就知道他是来找游樱的,暧昧地冲游樱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
肖可说:“学姐再见。”
她双手搀着另外两个女孩儿的手臂,拉着她们走了。
肖可踮着脚,朝教室后门那挥了挥手。方弈时从人潮里面挤过来,低头对游樱叫了一声:“学姐好。”
肖可看他人过来了,就像交接完成似的,脸上带着和魏莹如出一辙的暧昧笑容,拍了拍方弈时的背也走了。
方弈时问道:“学姐,你现在要去哪啊?”
方弈时刚入学的时候就已经在一众新生里面小有名气,不少学长学姐都认识他,这会站在乌泱的人群里头,无论长相气质都很出众,其他人往往会多看两眼。他这么殷勤地对着一个女孩儿,如果长得好看也就算了,偏偏这女孩儿在平凡人里头也算壮,刘海完全挡住额头和一部分的眼睛,显得整个人都有些阴郁。她们的目光不由得在游樱身上停留了更长的时间,试图去挖出她身上深藏的有幸被帅哥喜欢的闪光点。
方弈时以前并不是这样,或者说做的并没有这么明显。
游樱一开始接管舞蹈社就是被迫的,但她不爱管总有人爱管,她也不在意,全权交给了副社。
方弈时这届大一刚入社的时候,不少人过来巴结奉承游樱,后来发现凡事副社做主,这个社长就是个挂名不管事的,他们就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只有方弈时什么事都要先问她,哪怕她说了直接问副社,他下回还是先来找她。小型漫展请舞蹈社去表演、社团中期招人、甚至连原本投票决定的排练曲目都要问她,游樱烦不胜烦,直接把他提成了副社。方弈时舞跳得好,人又长得好看,更何况他当时拒绝了其它各个社团的极力邀请,直奔着舞蹈社来,不知道多给副社长长面子,那会儿副社出去和其他社团的社长聊天聚餐,走路都带风。副社自然看重他,也就没跟游樱甩脸色闹脾气。结果其他人会错了意,以为这是游樱在彰显大佬地位,那一段时间,猛然冒出来不少面生的学弟学妹猛向游樱献殷勤,搞得她去酒吧都摸不着空,整个人更烦了。
他们在社团外巴结游樱,社团内也没闲着。其他人半推,方弈时半就着搞了个每周聚餐。游樱被方弈时拉着去过几回,一开始还是社团活动,后来面生的人越来越多,并且好看的女孩子偏多,游樱问了一下,这才知道他们面向全校卖门票,陪方弈时吃饭搞得跟握手会似的。方弈时总是坐在她身边,有意无意的目光从开头到结束都没停止过,游樱觉得心里膈应,再也没去过。后来魏莹和肖可他们拐着弯的告诉她,只有她去,方弈时才在,她坚定拒绝了以后,方弈时也基本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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