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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侬智光觉得她说得在理,便点头道:“既如此,快去接旨!”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23)
23、从邕州而来的圣旨2019-7-6当石鉴带着五名武士到了桂州城外的时候,已过午后。他对武士们道:“桂州守备森严,你们一身宋军号衣,想入城内,比登天还难。不如换上百姓衣裳再入城计较!”
五名武士皆下马换衣,顿时都改头换面,成了地道的广南百姓。六个人将兵器暗藏在衣内,才进了城中。石鉴指着北面的城楼道:“此乃僮军关押穆元帅所在,不知金花小姐是否已成功营救……”
“滚开!找死吗!”一声厉喝打断了石鉴的说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背后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没看到钦差大人到来么?还不闪开!”一名僮兵对着石鉴等人耀武扬威地吼着。
那几名武士原是余靖将军身边护卫,在军中也是高人一等,哪里受过这样的欺凌,怒着要拔刀上前拼命。石鉴急忙将他们的手按住,低声道:“各位休要鲁莽,坏了大事!”
武士们这才强按心头怒火,忍着不发,暗自道:“别教你这奴才落进我们的手里,不然有你好看!”
石鉴和武士们连同着在街上行走的百姓,都被驱赶到了一旁。只见有百余名僮兵,簇拥着一个戴着高冠,穿着一身绛袍的中年儒士。儒士约五十多岁的年纪,面目枯瘦,形同枯槁,仿佛是一具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干尸,令人不寒而栗。他的一对细长眼睛,浑浊而无光,瞳孔竟是灰色的,望着远方,似看非看。脸上堆满了褶子,表情僵硬,似笑非笑。两旁的百姓见了他,不用僮兵驱赶,都吓得畏缩起来。
“咦?他怎么会来这里?”石鉴望着那名儒士,低声道。
武士问他:“这人是谁?”
石鉴道:“此人乃是大南国丞相黄师宓,为南王侬智高之左右手,僮人称其堪比蜀汉之诸葛,兴唐之英国公。侬智高敢称霸西南,皆出其人之谋。”
“哦?那他不在邕州待着,跑来桂州干什么?”武士问道。
石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道:“不如这样,前面一里地,有一家客栈,你们五个先到客栈里去歇息,待我混进城楼去刺探一番消息,等下再来与你们会合如何?”
武士们道:“也好,大人当小心行事!”
石鉴与众人分别后,悄悄地尾随在黄师宓一行人之后,只见他们并不停留,一路往北楼城堡而去。石鉴暗忖:“黄师宓此时驾临桂州,定有万分重要之事。
我当趁机混入城楼之内,方能打探到消息。”当他跟到城楼之前,顿时傻了眼。
城楼前兵甲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地密不透风,别说是个人,就算是一只苍蝇,恐怕也难飞进去。
石鉴眼睁睁地看着黄师宓一行进了城楼,忽然灵机一动,跑进一条街角拐巷,丢了藏在衣下的兵器,又去大街上买了一些米粉和三花酒,装了满满一车,向城楼推去。
“什么人!站住!”果不其然,一名身披甲胄的僮军士兵将石鉴拦了下来。
石鉴连忙满脸堆笑道:“这位爷,方才黄丞相路过小人的铺子,见小人的米粉和美酒甚好,便花了银子,让小人送来此处。请大爷开恩,放小人进去交货便了!”
“是吗?”那僮兵半信半疑,打量着石鉴。
“千真万确!”石鉴点头哈腰地道,“你看,丞相赏小人的银两还在这里呢!”
说着,便掏出几锭碎银子,往那僮兵的手里塞去。
沷怖頁2u2u2u、c0m几乎整个大南国的人都知道,黄师宓最爱的是桂州的米粉和三花酒。侬军刚下桂州之时,曾让人送了整整三大车到邕州。那僮兵将银两接在手里,掂量了一番,道:“算你通晓事理!不过如今宋军兵临城下,细作甚多,我还是要搜查一番,方能让你进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石鉴不停地弯腰点头。
那僮兵摸了摸石鉴的身,又翻了几遍他的车子,果见没带什么兵器,心道:“谅他这小小的平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何况,到手的银子,怎能不赚?”
便对石鉴道:“此地乃军机重地,进去之后,不能乱跑。要是被人发现,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石鉴连连称是,推着一车货物就往里走。但他乔装购货,已经浪费了不少时光,待他进了城楼,却已寻不见黄师宓等人的踪影。“若是军机大事,定是在前厅议事!”他这样想着,就将那货车往灌木丛里一推,掩藏起来,自己拔腿就往前厅跑去。刚跑了几步,便意识到不妥。这大白天的,他一个平头百姓在城楼内到处乱跑,岂不惹人怀疑?
好在石鉴功夫不错,只见他轻轻一跃,便上了屋顶。虽然人在屋顶,他也不敢像晚上那样,明目张胆地在屋脊上行走,只能放低姿势,几乎是用爬的,往前厅而去。
才过了几个房梁,便已到前厅。石鉴藏身在檐角之后,轻手轻脚地揭开瓦片,向下张望。前厅中早已摆好了香案,一个枯瘦的身影笔直地站立在香案之后,手上托着一卷黄龙缎布。
“原来,黄师宓这老鬼是来宣读圣旨的。”看到这里,石鉴才恍然大悟。
过了好久,才见侬智光兄妹二人匆匆入了前厅,见到黄师宓,好一番寒暄。
三人各自客套了几句之后,黄师宓道:“侬智光、侬智英接旨!”
兄妹二人赶紧跪倒在香案之前,稽首道:“吾皇万岁!”
黄师宓展开圣旨,用冰冷沙哑的声音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受命于天,统理两广,奠基南国,宇内臣服,四海畏威。前者余靖、孙沔等辈,不自量力,挑战天威。朕少加偏师,令其胆丧。今者邕州京都既定,又有杨门寡妇穆桂英,统领豺豹,兵薄桂州。朕弟智光,以桂州城薄,驻军老羸,驰章告援。朕念桂州,乃国之屏障,失之,则半壁不保,得之,则两湖可薄。既得援书,发倾国之力,以抗宋军。然援兵未出邕州,却得喜报,先败后胜,俘获敌帅,实有云台之才,凌烟之功,朕心甚慰。然宋师尚屯全州,兵锋未减,必然倾巢南下。朕恐有失,特下旨意,即日将穆桂英槛至邕州,听候发落。钦此!”
“什么?”侬智光听了圣旨,勃然大怒。在圣旨之中,侬智高对于他在桂州城下取得的战绩仅以寥寥数语带过,却责令他马上把穆桂英押送到邕州。他本向邕州告急,不料没有等来援兵,却等来了剥夺他战果的圣旨。
黄师宓收起圣旨,把眼一瞪,道:“怎么?三王难道要拒不接旨?”
沷怖頁2u2u2u、c0m侬智光愤然起身,道:“这是什么狗屁圣旨!本王要亲赴邕州,去向二哥问个明白。那穆桂英可是本王俘虏的,为何要将她押到邕州?”他本想羁留穆桂英,独逞兽欲,一道圣旨将他美梦打破,自然不乐意了。
黄师宓劝道:“陛下还不是为了安全考虑!三王也知道,宋将之中,最能征惯战的,当属穆桂英了。如果她被宋军救走,那岂不是白白丢了这名重要人质么?”
侬智光骂道:“既然知道,为何不派兵增援桂州,反而要将穆桂英押走?”
黄师宓道:“援军已在路上,不日即到。只是圣旨先行而已!”
侬智光还欲再说,一旁的侬智英却拉住了他,道:“三哥休要动怒。如今二哥已是大南国皇帝了,如果连你都违抗他的圣旨,那让他如何服众?”
侬智光依然不饶,道:“他要服众,却是要先让我服!当年我与他出逃交趾,流离广南,如今却对我指手画脚,我便是不服!”
侬智英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二哥只是让你将穆桂英押送过去,却没提起杨金花。只怕是他还不知道杨金花被俘之事。穆桂英已被多人玷污,他要便让他拿去便了。三哥独自留着杨金花狎玩,亦是美哉!”
听了侬智英的话,侬智光的气才消了下来。兄妹二人重新跪地,道:“臣弟臣妹接旨!”
黄师宓这才将圣旨交到了二人手中,将他们扶起,道:“三王、长公主快快请起!”
三人一边寒暄,一边分宾主落座。黄师宓道:“三王一战擒获宋帅穆桂英,实乃可喜可贺。相信此番回京,本相向陛下复旨之后,陛下定然多有封赏。”
侬智英害怕她的哥哥再出恶语,急忙接话道:“这也是陛下洪威浩荡,才得以令桂州旗开得胜。丞相实在过奖了!”
黄师宓点点头,道:“本相听闻穆桂英一介女流,却曾大破辽国天门阵,斩获数十万之众,督师席卷西北,令西夏王李元昊俯首称臣,不敢进犯。其威扬于天际之上,其勇震慑于四海之内,虽久闻大名,却遗憾未见其真容。今三王既已俘虏了穆桂英,能否让本相一开眼界?”
“不行!”侬智光大声道。他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他们兄妹急匆匆的出来,穆桂英和杨金花还被一起捆绑在后厅。如果此时带着黄师宓去见穆桂英,必然杨金花的身份也将曝光。
还是侬智英机灵,接过话头道:“大人从邕州不远千里而来,想必已是鞍马劳顿,风尘仆仆。不如先让我兄妹二人备下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如何?明日大人押着穆桂英上路之时,自然有的是机会可看。”
黄师宓见侬智光兄妹二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不免心下生疑。但无奈侬智英说话甚是在理,无可反驳,又何况这二人乃是大南国的皇亲国戚,和皇帝侬智高血脉至亲,不好轻易得罪,便道:“既如此,本相也不能拂了三王和长公主的好意,今夜便多加叨扰了!”
沷怖頁2u2u2u、c0m一直卧在屋顶的石鉴适才听说黄师宓要去看穆桂英,心下甚喜。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尾随而去,知道穆桂英被关押在何处。不料侬氏兄妹一番拒绝,心中好生失望。忽然,他身子一抖。“杨金花不是昨日夜里潜入城楼去营救穆桂英了吗?
怎么穆桂英还被关押其中?难道杨金花没有得手?那她现在又在何处?”他继续往下听,谁知底下的三人,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聊至傍晚,竟一同起身去赴酒宴了。
石鉴知道继续探听下去,已是得不到更多消息,便悄悄从屋顶下来,潜行至灌木丛边,将车上的米粉和三花酒在土里挖了个洞掩藏起来,推着一辆空车出了城楼。一路上,僮军只道他是给黄丞相送货的走卒,也没多在意他。
石鉴出了城楼,将车子一扔,飞身向他和武士们约定的客栈奔去。已天色已晚,武士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见他安全回来,才松了口气。
武士们已经给他备好了酒菜。石鉴一见,这才觉得腹中饥饿,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些东西。
武士见他缓过些气来,便问道:“大人,消息打探得如何?”
石鉴一边嚼着菜,一边回答道:“没有打探到金花小姐的下落。倒是探听到了穆元帅尚未脱险,被敌人关押在某处。邕州那边来了圣旨,明日要将穆桂英押送过昆仑关,去听候处置。”
众人一听,捶胸顿足道:“这可如何是好?”
石鉴将一口菜囫囵吞下,招呼一名武士道:“取地图来!”
“哗啦”一下子,桌上的碗盘被挪到了一边,空出一块地方了。几个人展开一张地图,是整个广南西路的军用地图。他们将一盏如豆的油灯压在图纸上,在桌子四周围了起来。
石鉴指着一处城标道:“此处是我们所在,桂州城。此去邕州,有千里之远,途经三路二关。此三路为桂州、柳州、宾州,唯柳州与桂林相近。若由桂州启程,首站必是柳州无疑。两地相距约三百余里,我们可在此间动手营救!”
石鉴此话一出,武士纷纷表示异议:“黄师宓一行百余人,我们才六人去劫囚车,如何匹敌?”
石鉴道:“谁说我要劫囚车了?我们可以偷囚车!”
“偷囚车?”众人不解。
石鉴点头道:“没错,可以趁黄师宓一行扎营之时,趁夜摸进营地,救出穆元帅!”
一武士道:“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桂州和柳州之间,尚有一道关卡,名曰拦马关,距离桂州不到二百里地。据我军探子报称,由侬智高之四弟侬智尚把守。
如黄师宓一日疾行,由朝至夕,抵达拦马关过夜也并非难事。关内兵员虽不满千,但要在戒备森严的高关之中营救,恐怕并不容易。”
石鉴一听,沉思道:“黄师宓绝不会在关内过夜!”
“你如何确定?”武士们并不相信他的话。
石鉴道:“黄师宓生性宣淫好色,却又喜作君子。他若见了穆元帅的姿色,必然会连夜奸淫。如宿于关内,多有不便。更何况,侬智尚乃是南王之弟,自然要避其耳目行事。”
“你说什么?”武士们大怒,一把抓过石鉴的衣服,喝道,“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侮辱我家元帅!”穆桂英在军中威望颇高,士兵人人敬如神明,即便这些武士是余靖的部下,也不能容忍石鉴亵渎她。
石鉴神色不变,道:“辱你家元帅者,非我也,乃是那些僮人。如你们想要让穆元帅免受其辱,当皆听我吩咐。”
武士见他说得在理,便放开了他,神色稍缓,问道:“那依你之见,黄师宓会越关而过,在野地露营?若是这样,我们依然难以得手。”
另一武士也接道:“没错!那拦马关乃是拱卫柳州所建。若黄师宓越关而过露营,柳州与拦马关之间,必定多有僮兵往来,定是寻不到机会动手。即便得手,亦难反越拦马,定被僮人困于拦马和柳州之间,插翅难逃。”
石鉴却自通道:“各位莫急。若是黄师宓要奸淫穆元帅,定会在路上故意放慢脚程。以我之见,绝不会在离关六十里以内安营。”
众武士暗自生怒,切齿道:“若让我逮着那老匹夫,定将起剁成肉泥,为元帅泄愤!”
石鉴道:“动手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让黄师宓过关,我们便再难有机会了。”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24)
24、出城
2019-7-6
当侬智光兄妹得知从邕州而来的圣旨抵驾桂州之时忙不迭出门接旨令
几名侍卫看守着穆桂英母女二人。
穆桂英嘴上依然塞着麻不能说话只能眼
望着已被禽兽凌虐的女儿痛苦不已。
杨金花朝着她爬了过来母女二人抱头痛
哭。
僮兵害怕杨金花替穆桂英解开绳子皮带又急忙将她们二人分开。
母女二人
只能相对流泪屋内只回旋着杨金花的喊娘声。
过了好一会儿一队僮兵进了屋里。
穆桂英和杨金花以为侬智光兄妹接完旨
回来了不由胆战心惊。
待僮兵全部进了屋里才发现侬智光和侬智英并没跟来
这才暗中松了口气。
只听那领头的僮兵道:「奉三王之命将穆桂英、杨金花押回囚室分开看
守!」
僮兵们先将杨金花脚上的铁棍取下又用捆龙索将其五花大绑捆得像个粽
子一般。
而后穆桂英也被他们从刑具上解下同样用捆龙索绑了。
穆桂英的双腿已经蹲得麻木下半身像是瘫痪一般失去了知觉。
她根本无
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
她对于自己身受的遭遇已是浑然不顾只是忧心
自己的女儿。
杨金花被关进了囚室之中但穆桂英却被押进了城楼的一间偏室之中。
只因
侬智光已经下令穆桂英明日就要被押赴邕州无需再以牢狱关押。
只待明日一
早由黄师宓领了穆桂英便可出城而去。
对此穆桂英却浑然不知。
那条遥远
的道路上满荆棘到处都是敌人仅有六名孤零零的死士才是她的盟友。
一夜无话。
及至次日黎明穆桂英才从睡梦中醒来。
这一夜她倒是睡得还
算安稳虽然仍时刻挂念女儿但或由于昨夜整晚折腾身体疲惫一倒下便睡
了过去。
醒来时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穆桂英有些害怕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每当脚步响起之时总是意味着灾祸的
降临。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彻底崩
溃完完全全向敌人屈服。
今天来提领她的士卒来得特别早如果不是穆桂英
昨天沉入睡眠早的话估计这个时候还在昏睡。
「哐啷」一声铁门打开。
率先进来的是侬智英和侬智光兄妹他们指挥着
士兵给穆桂英松绑然后丢给她一套囚衣道:「穿上它!」
穆桂英很是疑惑敌人都以她的裸体为乐今日为何要她穿起衣服来?但疑
惑归疑惑她终究顾不了那么多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将自己羞耻暴露在外
的身体全部遮挡起来哪里还想得到反抗!
「带走!」侬智英道。
几名士兵上前要去给穆桂英重新绑上。
不料穆桂英直往后退叫道:「你们
你们想要干什么?」今日之情形与当日游街之前的情形多么相似同样是让她
穿好衣服同样是由几名士兵将她带走。
穆桂英似乎可以预想到此后的结局她
现在穿上去的衣服用不了多久又会被一层一层剥去。
侬智英笑着道:「穆元帅莫要太过紧张了。
这次可不是带你去游街!」
「那那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邕州!我皇兄已下圣旨将你押赴邕州听候发落。
」侬智英直言不讳
道。
「结束了吗?」穆桂英心里想着不知这样的结果是该庆幸还是担忧。
在邕
州城里身披龙袍的南国仁慧皇帝侬智高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也像侬智光这样
暴虐她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如果他真有天子之姿必会以礼相待。
可是
她一旦离开了桂州即便是大宋禁军倾巢而下要救她也是鞭长莫及。
据说
那个连飞鸟都难度的昆仑关是侬军最后的屏障也是宋军最无法逾越的屏障。
越过昆仑关她连丝毫被救的希望都丧失了。
纵使武艺再高强曾经翻云覆雨的穆桂英此时也像是一只被囚禁起来的麻
雀几名僮兵轻易便将她制服。
僮兵重新给她绑好绳索就往外押去。
穆桂英一边被推着往前走一边回过头来喊道:「我的女儿呢?她现在在哪
里?」
侬智英道:「去邕州的只你一人。
至于你的女儿杨金花嘛还是要暂留桂州
城内。
「不!不!放开我!我要和我女儿在一起!」一听要和女儿分开穆桂英一
下子又变得忧心而焦急。
虽然昨天她并不能让杨金花免受凌辱但身为母亲只
有儿女在身边才能让她最为放心。
刚刚押出囚室穆桂英就看到了一个长得像被风干的尸体一样的半老男子。
他身上是绛袍似乎是挂在他身上一样显得有些宽大。
只要一起风他的人就
像要变成风筝一样飞走。
他的一双眼睛像是两个泥潭浑浊而无神喜怒哀乐皆
无法从眼眸中望穿。
虽然平静不起波澜但看得时间久了就会让人心生恐惧
如同会陷入进去一般。
这双眼睛正直勾勾望着穆桂英像是两盏快要熄灭的烛火。
他忽然动了动
样子如诈尸一般。
假如他一直站着不动穆桂英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死人。
他像是
在笑却又不像在笑只因他的面部过于僵硬以致于任何表情看上去都不像有
表情一般。
「你……就是穆桂英?」甚至连沙哑的嗓音听起来都像是从底的死
人堆里发出来的一般。
「没错!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怎么看起来不像么?」从后面跟上来
的侬智英笑着道。
黄师宓道:「怎么不像?与本相想象中相差无多。
「那就好!希望不令丞相大人失望才好!」侬智英说着吩咐僮兵拉来一辆
囚车道:「快将穆桂英押上去交与丞相大人!」
「且慢!」黄师宓突然出言阻止道。
侬智光和侬智英不由一愣道:「大人还欲何为?」
黄师宓道:「穆桂英乃大宋元帅身怀绝技武艺高深莫测自然不能用普
通囚车关押。
况一路之上山险水阻诡测多变当以万全为上。
本相已自备囚车
不劳三王殿下和长公主费心。
话未说完几名僮兵已拉着一辆马车上来。
这辆马车好生气派由八驾高头
骏马并行后面拉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铁盒子一般的囚笼。
囚笼只在两边侧壁上开
了几个巴掌大小的出气孔上面还有手指般粗细的铁棍拦成栅栏状。
前后左右上
下六层铁壁皆有三四寸厚。
即便是张良舞锤亦难破得此车分毫。
侬智光兄妹见了赞道:「还是丞相考虑周全。
僮兵们将穆桂英关进那个铁盒子一般的囚笼里之后将门锁了。
黄师宓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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