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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火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桃一轮
观远窘迫地低着头,红潮已经蔓延到了耳。
“完了”董懂看见观远的大红脸,就想起自己阑尾炎的惩罚,心想,我咋滴和季书遥一起又调戏了观远呢如来叔叔你要原谅我,不要为了惩罚我让我的头一再变大“观远师父,嘿嘿嘿嘿”董懂赔笑着,更加猥琐了,“你刚刚说庐山云雾,是这个么这好像不是云雾啊,上面写的是闻林茶。”
观远顿了一顿,才转过身,本是看一眼董懂指的方向,可是忽然瞥见董懂指向茶叶的手,修长的手指和干干净净、圆圆润润的指尖,一时之间竟然没能移开目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跳动了一下。
“是庐山云雾,闻林茶是比较古老的叫法。”他回神之后慌乱地回答,口中默念心经。
“这样啊,那小姐,称三斤”董懂当那是糖炒栗子,张口就是三斤。
季书遥忍不住发话了,“你充什么大头蘑菇啊,还三斤半斤都嫌多。”
“啊”董懂就好像优乐美广告里的女主角发出了一声哀怨的疑问。
观远念了一会儿心经,感觉好了很多,便说:“一个人喝,二三两足够了。”
“三两够吗”万一买回去安芷默嫌少,又判她个什么贪污罪啦,玩忽职守罪啦,她也担待不起呀,家有法官,老百姓过日子不方便。
季书遥又一次口不择言:“你部才几两啊,喝那么多茶。”
可怜的观远师父一没留神,竟然被季书遥的话勾着看了看董懂的口,董懂今天穿了件半袖的格子修身衬衫,下身是铅笔裤和仿制匡威布鞋,衣服并不紧身,但女口的线条仍然很明显。
罪过罪过观远有一次窘迫转身,重新默念心经。
季书遥似笑非笑看着观远,董懂则哭丧着脸,让小姐帮忙称茶叶,去付钱的时候重重踩了季书遥一下。
“那和尚对你很有意思哦,董大婶,你中彩票了。”季书遥贴过去,小声说。
“季书遥,你还是别胡说的好,否则如来佛祖让你越来越小”董懂诅咒道,季书遥有了点畏惧,双手合十大念“阿弥陀佛”,董懂坏笑道:“外行了吧阿弥陀佛与如来佛不是同一个,你别叫错了,两个佛一起惩罚你。”
“施主,贫僧先回去了,再会。”观远拿了茶叶到门口,和他们告别。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个小鬼实在不懂事。”董懂按着季书遥的头,给观远鞠躬。观远没有在意,佛家戒嗔,不因别人的过错而生气,只是微笑一下,转身离开。
季书遥本想再说点什么,可一想到那个“越来越小”的诅咒,就啥也不说了,老祖宗信仰而传下来的东西,别乱来才好。这里一句自我感触,我们一直以为科技发展至今,飞船上天了,月亮登上了,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啥都知道了,其实现在的我们跟老祖宗一比,就是一傻子。老祖宗比我们聪明的地方在于,他们懂得敬畏自然,而我们不懂,非要自然报应我们了,我们才假装自己懂,所以真就是个二傻。
“董大婶,你家安大叔有女朋友没”季书遥八卦地凑上去问。
董懂像被馒头噎了一口似的,半天才说:“没、没有吧。”
“他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啊,这么老了还单身”季书遥提醒道,“我的家教,那个叫于澜的,对你家安大叔好像很有意思,不过动机不怎么单纯,你们得防着点。我最讨厌这种势利的女人,一听说安大叔是高干家庭,就腆着脸巴结上去。”
“于澜天天跟你在一起,怎么就不对你有意思呢看来你自己魅力不够啊。”
“我小嘛”季书遥假装羞娇,别过头去。
“17,不小了,古代男人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生俩了。”
季书遥脸一沉,老不高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古代女人像你这个年纪的,都快当了。”
董懂假装没听见,看着天空朝前走。
再过几天就国庆了,董懂觉得国庆几天一定会出什么乱子,比如她要去见外公外婆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错什么话。好在安芷默说到了那天他会陪她去,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放心。
天气已经转凉,董懂要进家门之后就连打了三个喷嚏,季书遥在对面哈哈大笑,说:“瞧啊,那和尚想你了”
董懂无语,揉着鼻子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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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火花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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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太自觉了一点九月的最后一天,董懂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背后紧贴着的男躯体,和他随意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忽然有了这样的感悟。自从九月初跟安芷默那个以后,除了月事的那几天,其余日子她都没在自己卧室里睡过觉。堕落啊她翻了个身,安芷默还没有醒,感觉到了震动,他的眉头习惯地皱了一皱。
跟他睡到一起去之后,董懂了解到更多层面的安芷默,其中包括他裸睡你能想到刑事庭上那个穿着有国徽制服的法官大人睡觉的时候是全裸的么
董懂猥琐地开始安芷默的腰,他早晨不太容易醒,而且没有会自动醒来的生物钟,所以每天早上都用闹钟。董懂说手机也能当闹钟,法官大人就说睡觉的时候手机最好关机之后放得远远的,否则辐对脑子不好。董懂反驳说,自己每次都用手机当闹钟。法官大人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翻了董懂做的那些公务员数学题,理解又同情地看着她。
今天下午就要坐车回省城了。董懂想起自己行李都没收拾,就赶紧起床。坐起来之后看见地上狼藉的内衣和内裤,脑后就降下三条黑线。安芷默是个强硬派,别看他白天的时候怎么逗他都是一副禁欲教徒的样子,到了晚上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在某天董懂随口说自己以前参加女生部应援团有买过一套兔女郎装的时候,安芷默马上下令她回省城之后去学校把这套兔女郎装带回来穿给他看,理由是检查这套衣服是否符合神文明建设。
董懂穿衣服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终于把安芷默弄醒了。法官大人有一点起床气,坐起来之后森森看着董懂,董懂连忙赔笑说:“你再睡一下嘛我、我等下帮你把行李一起整理了”
然而安芷默是个早晨被吵醒就不会再睡的人,作为惩罚,他把董懂拖上了床
o之,x之。复o,复x。
截至最后一次的ox结束,安芷默先前买的最后一盒杜蕾斯顺利用完。当安芷默悠闲地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喝牛的时候,苦命的董懂却在安芷默和自己的卧室里跑来跑去收拾行李,老眼昏花的状态下,她本没有发现自己把安芷默的衣物收进了她自己的红色小行李包,而把自己的衣物塞进了安芷默的黑色小行李包因为两个包的内衬都是黑色的,而董懂因为早上的体力消耗过大导致现在很恍惚。
两人到达车站的时候才没有发现这个错误,董懂是压儿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放衣服,还好安芷默出于谨慎打开自己的行李包查看,发现里面装着董懂的罩,才换了过来,否则要是这么提回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车站里的人很多,可以说是鱼龙混杂,本来董懂自己打算坐晚一班的车走,但是安芷默把早一班的车票给了她。董懂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先走,后来安芷默面无表情看了看周围的鱼龙混杂,用下巴指了一下乘车通道,董懂乖乖过去了,回头感激地看了看安芷默。
董懂到家之后给安芷默打了个电话,学着小沈阳的东北腔说:“我到家了”安芷默还在车上,说了几句就挂了。
董懂的爸妈见女儿回来都很高兴,谢妤说让董懂明天去一趟谢均家,见见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外公外婆。可是,董懂的身体似乎不太争气,当天晚上开始发烧。董和胜原本到带董懂去医院看急诊,可是董懂可怜兮兮地说去医院了就要被隔离,央求着父母不要去医院,并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得甲流。无奈,他们只好让董懂卧床,买了退烧药给她吃。
国庆当天,安芷默来到谢均家里。谢均对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非常满意,早就忘了他是过继给谢婕的孩子,而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外孙。安芷默陪两个老人看国庆阅兵,疑惑着董懂怎么还没有来,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她没接。
正在这时,谢均家的电话响了,张彩华接起,说了几句就讪讪挂了,小心翼翼跟谢均说:“谢妤打来的,说董懂那孩子病了,来不了。”
谢均一听,原本高高兴兴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安芷默看了看张彩华,问:“外婆,董懂病了”张彩华点头,说:“说是感冒发烧。”
这是,谢均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讽刺:“真巧啊,昨天不病,明天不病,非要等到今天我要见她们母女俩的时候病了。董家的那个丫头一向是这么没规矩吗全家就属她事情多,一会儿跟已婚男人乱搞,要被学校开除,一会儿装病,哼什么家教我本不承认有这样的外孙女”
“老头子别说了”张彩华尴尬地说,是她让谢婕带着董懂过来的,谢均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是很期待的,这不,今天还穿了一件新买的t恤,退休之后就不再染发的他昨天还染了头发,为的就是能在外孙女面前显显年轻。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董懂居然病了,若是真的也就罢了,要是装的,那真是
“芷默,听说那个丫头现在借住在你家”谢均怒气未消,“谁出的馊主意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跟你住在一起,传出去像什么话我们这种家庭,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传言,你回去之后马上叫她搬出去,不要影响你的工作,又影响你的声誉。”
“外公”安芷默见形势忽然就变成这样,马上打圆场,“昨天她就受凉感冒了。”那是,两个人不盖被子做了那么久的运动,这都怪你,安芷默
张彩华一听,放心下来,看来是真生病了。
然而谢均面子上还过不去,在他的观念里,就是爬也应该爬过来。听说董懂是真的生病了,又想起近期流感确实很严重,谢均有点缓和,嘴上还很强硬:“芷默你不要替她说话,他们一家子人我算是见识到了,不出事就不会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晚上我代您去看看她,有任何情况都及时跟您汇报”安芷默试探道。
谢均沉默了一下,说:“还是我的外孙懂事。”
“唉,手心手背都是啊”张彩华叹气。
陆续有许多人打电话过来向谢均问好,都是谢均以前的同事或者下属,每年节假日都是这样,春节的时候甚至有国务院一些领导打电话给谢均问好。处在这样地位的一个老人在自尊上是不允许家人有任何不恭敬的,也难怪他会为董懂的失约而大发雷霆。
偶素代表安芷默要去探病的分隔线思密达
谢妤自从和谢家断绝关系之后,谢均就不再关心他们一家住在哪里,安芷默问自己的母亲谢婕,可是也没问出来。安芷默思忖一番,直接一个电话拨到了市公安局,不到5分钟,就得到了董和胜一家的居住地址。
安家的司机将安芷默送到荣典小区大门口,那是06年开发的新楼盘,董懂家住在a幢一楼。安芷默来到楼道前按响门铃,谢妤不认识安芷默,但知道他是谢婕的儿子之后,赶紧开了楼道门。
夫妻俩等在门口,安芷默上来之后他们俩对视一眼,还真像谢均说的那样一表人才安芷默今天从谢均家回来之后并没有换衣服,还穿着颇为正式的三件式黑色西装即使是谢均的外孙,去见外公也不能随便穿休闲装,也许是工作习惯,谢均喜欢别人来见他的时候都穿得西装笔挺的。身材底子相当好的安芷默穿这样的西装自然是俊秀非常,即使去参加总星云集的晚宴也能出类拔萃。
就是有点热
安芷默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手上,松了松领带。见了董懂的父母略颔首,揣摩了一下语气,随即说:“小姨妈,姨父,你们好。”
“请进。”董和胜让开一条道。
安芷默进门后环视了一圈房间布局,鞋柜旁有一个半人高的弥勒佛像,与客厅相邻的餐厅正中墙面上挂着供台,供的是观音菩萨,供台上放着些供品,有一挂香蕉和一个柚子。香炉上着几香,下面还压着几张黄色的纸。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可能有七八十平米,装修得很简单但很雅致,用来分隔客厅和餐厅的立式鱼缸里有几尾漂亮的金鱼,给简单的布局增加几丝情趣。
谢妤大概知道安芷默此行的目的,一,看望董懂;二,替谢均来证实自己是否以女儿生病为借口不去看他。谢妤对安芷默并不了解,只从董懂口中得知安芷默平时虽然工作忙,但还是很照顾她。是啊,都照顾到床上去了无论如何,谢妤还是拿出对待客人的热情,招呼着双胞胎姐姐的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安芷默从进来开始,出于职业的敏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让他觉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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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火花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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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一会儿,安芷默站起来,带着淡漠的神情说要看看董懂的病况,董和胜乐颠颠地指着一扇门说那就是董懂的房间,还问安芷默要不要口罩。安芷默说没关系,就开门进去了。董懂的房间不大,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以及一个单门书柜而已。董懂头上压了一个湿毛巾,闭着眼睛像在昏睡,床头柜上有个蘑菇灯,散发着黄色的光。
安芷默虚掩着门,快步上前用手指探了探她脸上的温度,好像还有点低烧。她的一只手搭在被子外面,紧握着手机。安芷默摇摇头,抽出她的手机,刚要随手放在一旁,拇指不小心碰到按键,屏幕亮了,发现董懂正要给一个人发短信,可能写到一半就睡着了,短信的接收人是老流氓
这个是谁
安芷默带着疑惑和探究同时也是野兽护食的心理回拨了过去,惊奇地发现他的手机在震动。
放下董懂的手机,安芷默黑着脸瞪了瞪无辜还在睡梦中的她。董懂的单门书柜上贴了几张她在高中获得的奖状,安芷默走近一看,有三好学生的,有作文比赛的,还有跳绳比赛的鼓励奖==打开书柜,里面有几小本董懂的相册,安芷默随便拿了一本,才看了几页,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而且他已经知道这种怪异来自哪里。
书柜打开的声音使董懂醒了过来,她伸手拿掉头上的毛巾,左右看了一看,发现背对着她的男人“安表哥”
“醒了”安芷默拿着相册走过去,指着一张照片说:“这张我要了。”
董懂一看,那是她6个月大的时候全身光溜溜趴在桌子上照的,剃着个光头傻傻地咧着嘴,嘴里只有几个牙,口水滴答;浑身肥肥的,尤其是屁股;手里拿着一个花花绿绿的上弦青蛙,举得老高“不要”董懂拒绝,“这些照片底片都没了,我就只有一张了”
“是吗”安芷默反问,把照片抽出来直接放进西装马甲的内衬口袋。
“不能给你”董懂刚要抢,谢婕的脚步声传来,开了门道:“董懂醒了,好些了吗你看,你安表哥还来看你,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安芷默说:“姨妈不必客气。”说着就站起来,刚要跟着谢婕出去,就听董和胜在外面叫:“老婆呀,出来帮我把那个谁送的铁观音找出来,我洗洗茶具泡茶给客人喝”
“来了”谢婕笑笑,转身出去。
安芷默转身,把相册放下,董懂怕他还要抢照片,就护宝一样把相册抱在怀里。安芷默坐在床边,搂过董懂,她浑身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才不要,去医院要被隔离的。”董懂的语气像在撒娇,靠在安芷默怀里,忽然伸着嘴亲了他好几下,一边亲一边说:“传染你传染你”安芷默不屑一顾,伸手挡着她的嘴,说:“病毒在智商高低不同的人之间无法传播,别做无用功。”
董懂哼了一声,推了他一下,“你出去啦,等下我妈进来看见你这样,我们就完了。”
“偷情”安芷默松手,半眯着眼问。
“像。”董懂垂头丧气。
“小安啊出来喝茶”董和胜在外面大叫,他是个活泼的中年人,和安芷默那严肃的父亲安惟天差地别。
安芷默看了一眼董懂和她怀里抱着的相册,若有所思走了出去。在夫妻俩面前坐定,安芷默结果董和胜递来的茶杯,略抿一口,道:“好茶,极品铁观音。”
“小安也是个行家。”董和胜沾沾自喜地说,“我这个人,一不好酒,二不好烟,但就喜欢这一口,见了好茶就不要命,哈哈哈哈。”
“瞧你说的,人家什么好茶没喝过。”谢妤笑着责备道。
“唉,你们女人家,不懂。”董和胜摆摆手。
“姨父有个女儿在身边是福气,我母亲一直很希望有个女儿,我也很希望有个亲生姐妹。”安芷默开始切入正题,证实他心中的猜想,“董懂虽说是我的表妹,但关系上并没有亲生兄妹那样近。”
“我们董懂住在你家,一定有很多麻烦的地方,我们真是不好意思。”谢妤客气道,给安芷默添了一杯茶。
“不麻烦,只是我也希望董懂跟我也能像跟她亲生哥哥一样无话不说,一家人本该如此。”安芷默看似不经意地一说,目光瞥见董和胜和谢妤都是一愣,面面相觑着,欲言又止。安芷默不动声色,问道:“不知董懂的亲生哥哥年纪多大,在哪里高就”
“这个”董和胜被安芷默问得不知道该答些什么,用求助的目光看看谢妤。
谢妤给董和胜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个人不简单,他明显已经看出来了,还装傻”。
董和胜微怔,用眼神问“该不该说实话”
谢妤微点头,用眼神回答“我来说吧”。
安芷默假装没看见夫妇俩的眉来眼去,专心品茶。只听谢妤问:“小安啊,董懂那孩子在你家也经常给她哥打电话吗”
“偶尔两三次。”安芷默回答,看着谢妤。
“事情是这样的,董懂确实有个亲生哥哥。”谢妤说,带着一丝遗憾的表情。
安芷默略带不解和疑问的目光扫过谢妤和董和胜,又落在电视机旁他们一家人的合影上,上面只有三个人。
“当年我怀的是一对龙凤胎,董懂和她哥一生下来身体就不行,最后董懂活了下来,她哥哥不到两天就”谢妤和董和胜对视了一会儿,想了想说:“董懂小时候读书不认真,我有次生气责骂她的时候,就说你哥哥把生的希望让给了做妹妹的你,你还不认真读书。当时就是一句吓唬小孩子的话,谁知董懂当真了。”
董和胜接下去说:“董懂也并非总是这样,只有碰到了大事,才会跟去世的哥哥倾诉,高三面对高考的时候才开始的,高考完本来就结束了,谁知”
“在学校里出事之后又开始”安芷默见董和胜欲言又止,就追问道。
“你都知道了”谢妤诧异地问,想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都是一家人,知道了就知道吧我们董懂没有做错事,没什么可隐瞒的”说罢,看着安芷默说:“没错,她从学校回家之后,我们才知道她和宋望合的事情,她爸当晚就听见董懂一边哭一边给她哥打电话我们担心董懂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变成”
“不会的。”安芷默说,“独生子女由于孤独通常有这样的心情,这是一种自我安慰和自我暗示,与其让她把话都闷在心里,不如对一个不存在的人说出来。从心理学的范畴来说,这是一种正常的倾诉欲望。我想,董懂心里可能因为一些事情对他人产生了不信任的情绪,缺乏安全感,因此会向所谓的亲生哥哥倾诉心情。”
“真的你这么一说,我们倒放心了”董和胜拍拍口,舒了口气。
“董懂什么时候才能不受宋望合的影响”谢妤叹气。
“宋望合”安芷默重复道,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董懂所说的“第三者事件”的对象
“哼,说到这个人我就生气毁了我女儿的清白”董和胜咬牙切齿,却又压低声音以免董懂听见,“听说你是法官那我咨询一下,有没有什么法律能治治这种人要真的有,我一定去法院告他”
相比于董和胜的激动,安芷默显得平静很多,甚至好言相劝道:“姨妈、姨父你们不必这样,我相信董懂跟宋望合不像别人想象得那么不堪。宋望合这个人我今天第一次听说,所以不作评论。但是,董懂一定是清清白白的。”
瞧啊,安芷默说得多轻松多正义,他当然相信董懂的清白,因为董懂的清白就毁在他手里注意了,真的是他的“手”里。法官大人的义正严词背后,有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内幕,正为安芷默的一番话而感动的夫妻俩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竟然就是真正夺走自家女儿清白的罪魁祸首。
“至于董懂的病,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的好。”安芷默转移了话题,想必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道貌岸然了。
“她怕别隔离,老是不肯去。”董和胜又埋怨着谢妤,“你也不好好劝劝你女儿,她最听你的话了”
“好好好,我去劝劝。”谢妤照办,把董懂拖出来,董懂一开始还拼命挣扎,最后看见安芷默面无表情地抬眼看了自己一下,目光中带着胁迫,马上乖乖安静下来,顶了个湿毛巾随谢妤去了附近的人民医院。
当然,结果就是被当作疑似甲流患者而隔离观察,据说最短三天,最长一周。“我的黄金周哇”董懂大哭,被护士七手八脚拖进了隔离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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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火花 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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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虽然董懂被隔离了,但是在确诊那只是普通流感之后,董懂被放了出来。这一出来,就好像猛虎下山,董懂先在家里吃了爸妈做的丰盛大餐,又约了张茜去逛街。啥怎么不跟安芷默开玩笑,在s市没人管他们,可是安芷默一回省城,走在大街上总有人认识他,他和董懂在省城就是地下情的关系,怎能明目张胆逛街约会再说,都是安芷默逼董懂去医院的,还她被隔离,她才不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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