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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荔枝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射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蜜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高潮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肉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肉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双乳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乳房会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肉棒一举挺入蜜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抽插,很快手腕就渗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肉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肉棒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蜜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出肉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不仅贪起色欲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肉棒,想到夏玉婵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阿豹流出眼泪。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阿豹边哭边笑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我是阿豹,……我是阿豹!”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经褪去。站起身头也不回,手扬起就开枪,察猜倒下,家太远,回不去了。
余佑达的工具箱里响起哔哔声。
“大仔,客人来了。”余佑达提醒黄少隼。
“走,我们两个去接客人。”黄少隼拿着枪就和余佑达离开房间。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把束带和眼罩,开始将房间里的每一个女人沿着沙发椅脚和沙发床脚绑上束带,接着又戴上眼罩。这次用的眼罩小巧精美,颇像化妆舞会用的眼罩仅仅遮眼,整张脸的五官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看见。狼狗还在干着夏玉娟,两人不理会,绑好夏玉娟让狼狗继续,而岳忆明则翻转过来靠在沙发椅边坐在地毯上,才加以束绑和遮眼罩。
两人最后才走近夏玉婵。
“为什么……?”夏玉婵已经转醒,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这样问……”“要我们怎么回答啊?”两人又唱起双簧。
夏玉婵心里百转千折,五年了,想过无数次要把凶手追出,要把真相水落石出,要把恶梦终结。可是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没有让夏玉婵的怕与恨有所减少,但是夏玉婵同样没想过……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要怎么解决?判罪?杀死他们?夏玉婵没有想过。
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信心去探索?
“为什么要拖她们下水?你们对付我就好了啊!”夏玉婵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压抑着的悔恨和压力下不得不的错误抉择让夏玉婵喘不过气来,她需要一个出口宣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夏玉婵空白了好一会。
“对不起。”
张顺堂和刘继朗相互一望。“啊?”“啥?”
“对不起!”夏玉婵大声地说着。说完这一句,我以后会有勇气去揭发你们,如果可以动用私刑,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们,如果法官轻判,我会一直上诉,直到让你们永远关在牢里面为止。
是我没有把你们教好,可是我已经还你们了,未来,你们要为自己负责。
对不起。
“呃,不是啦!”“大奶婵,你搞错了唷!”
夏玉婵淌着泪痕望向两人,脸上湿湿热热。
“你本来就会这样啊!”“你是活该被我们干啊!”
夏玉婵不懂。
“你看,你不是叫大奶婵吗?”“我叫张顺堂啊!”“我是刘继朗啊!”
夏玉婵越发不懂。
“我们是螳螂耶!”
夏玉婵正犯不懂,突然了解他们在说什么。
“螳螂你知道吗?”“螳螂捕蝉你不知道吗?”“你是大奶婵不是吗?”
“那你活该给我们干有很奇怪吗?”
就是这样?
夏玉婵失去所有的力气,软软趴在地上。
“这个跟欠干蕙讲可能比较好沟通,国文老师应该听得懂。”“大仔没有说错,历史老师有时后脑袋都转不过来。”
两人为夏玉婵准备的道具是特别的。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间,夏玉婵又涌起五年前那一整天目不视物的闇里轮奸潜在恐惧。可是这一次,夏玉婵看得见。
夏玉婵的黑色眼罩在瞳孔的位置挖了两个小洞,外观不仔细看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差别。
和其他人不同的还有,两人准备了透明宽胶带,贴在夏玉婵的嘴上还可以看见鲜红唇型微开好像要说什么只是语言被冻结了。
然后两人若有其事地猜拳。“哈,我赢了。”“好吧,你先选。”“那当然是我前面啦!”“干……胖子不在,不然后面给他……”
张顺堂躺下,刘继朗将夏玉婵抱起,然后对准张顺堂的肉棒将蜜穴凑上捅进。接着刘继朗跪着插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手抓着绑住夏玉婵双手的束带,像是骑马那样,边干边摇晃着夏玉婵。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黄雀 【黄雀】(十二)
吴宏明一进门听见餐厅有声响还以为老婆和姊妹淘提早吃午餐,又或者是睡到现在才吃早午餐?偷偷提早结束行程星期六上午就赶回来,这样有够早了吧?
难得等到排卵期可以痛快的做爱受孕,星期天才回来不是太浪费了吗?待会找个理由把那些女人请走,这样从下午开始就是欢乐时光啦!
可是餐厅里面是两个很奇怪的裸体少年在吃东西。
“你回来啦?”余佑达轻松地打招呼。
“吃过早餐了吧?”黄少隼拣着东西吃。
是我走错房屋?不对,我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小偷还这么嚣张在家里吃东西?那些女人呢?我该报警吗?他们是会杀人的那种还是不会杀人的那种?
“你老婆菜煮得不错啊!”余佑达说。
“冷掉还是不错吃!”黄少隼显然颇挑食。
“不了。”吴宏明拒绝。
黄少隼把桌上的枪拿起。
会杀人的那种。吴宏明心里这样想。没关系,我是律师,我可以跟他们谈谈看。“请问……”吴宏明的头流血。
黄少隼连开枪都懒,直接就用枪托砸下。然后余佑达无奈地走过来,将吴宏明反手绑起,嘴用胶带贴上。
“就叫你吃一点了啊,真浪费。”余佑达碎碎念。
黄少隼拿枪指指,吴宏明被示意走上二楼,两人跟在身后。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刘继朗笑着打招呼。
吴宏明被视听室里的景像吓坏了。三个赤裸的女人在沙发旁边或坐或躺,看起来好像被什么绑着。一个长发披肩,一只腿的膝盖卷着红色内裤,另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孕妇,侧着脸遮着眼罩还是可以看出满脸瘀青肿胀,下体血淋淋很是可怖,再来一个头发短翘,跟妹妹吴心禅的发型很像。
吴心禅?吴宏明突然发觉每个人似乎都依稀可见特征推测身份,如果那个短头发的是吴心禅,那孕妇应该就是刑警岳忆明,红内裤那个看不出来,旁边还有……一只狼狗喘着气干着一个女人,地上沾了血迹的白衣白裙似乎是护士服。忍着惊异的恶心感推理着,如果那是护士,应该就是小姨子夏玉娟。那再过去斜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应该是老婆好朋友方懿蕙的女儿?
地上躺了三个裸体男尸,吴宏明也是第一次现场见识死尸,腿抖得有些不听使唤,胃酸涌着强忍呕意。是怎样可以在又有人兽交又有尸体横躺的环境里面,还能两个少年夹着一个女人上下相交?
那个在上面抽送着女人屁股的少年还满不在乎地轻松打招呼。女人带着眼罩嘴也贴着胶带,怎么看怎么面熟……是自己的老婆啊!吴宏明发现了这点,忍不住激动地要冲向前,却被黄少隼一脚踢倒在地。
“对吧,是你老婆没错吧?”黄少隼低声在吴宏明耳边说。
你们想怎样?劫财劫色?这样是犯法的!吴宏明这样吼着,但是嘴被封住,只能呜声乱叫。想到心爱的老婆被人这样凌辱,吴宏明更心如刀割痛苦快要发狂。
“看,你以为老婆被强暴,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爽耶!”
夏玉婵被前后夹击上下相交,两人刻意不施暴只是单纯做爱,竟然将夏玉婵的身体引出快感,夏玉婵即使嘴被封住,还是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而且全身汗湿滑亮,简直非常性感冶艳。
吴宏明知道这是挑拨,还是忍不住疑心激愤,气得面红耳赤。
“别说我们对你不公平啊,借你老婆开心,还你一个爽快,还划算吧?”
黄少隼环顾四周,踢着吴宏明爬到方懿蕙面前。
余佑达帮吴宏明脱下裤子,吴宏明被同性这样脱裤露出阴茎,大感困窘与羞辱。
“欠干蕙,用嘴巴帮我们的客人爽一下,要用心喔!不然你女儿就完蛋了!”黄少隼威胁着方懿蕙。
方懿蕙戴着眼罩一片黑暗,虽然靠听觉略知情况,但是不知道这次的客人又是何方神圣,不论是人是狗,只要小美被要胁,方懿蕙也只能乖乖照办。方懿蕙坐起身张开嘴,黄少隼用枪者着吴宏明要他自己走前把肉棒凑上去。
整个情况恐怖又诡异,吴宏明实在没有心思引起性欲,被方懿蕙含住软趴趴的肉棒时,更羞窘地萎缩。方懿蕙含在嘴里的肉棒已经不大,突然又变小也吓着方懿蕙,她的心思却是怠慢了客人不知道又会被那群少年怎样凌辱,于是紧张地更努力吸吮舔含。
原本吴宏明就是硬不起来,可是脑海里响起欠干蕙这个怪称号,莫非现在这个帮自己口交的红内裤女人就是方懿蕙?平时接触当然不可能有非分之想,可是越努力要劝自己镇定,就越浮现起和方懿蕙接触过的各种场景和言行举止。
那个总是甜美笑容,说起话来有点孩子气的娇滴,生了小孩后虽然打扮略显成熟,可是一颦一笑仍然风姿绰约的童颜少妇。一旦开始想像就不能遏止地由那些想像加油添醋卸下衣裳,嘴里说着诱惑言语,而胯下的肉棒那湿润舔弄的感觉可不是想像而是温热的真实啊!
忽然吴宏明就勃起了,肉棒一下子硬挺抵住方懿蕙的喉咙,弄得方懿蕙差点呕吐出来,险险配合角度重新适应鼓起的肉棒,方懿蕙的技术开始让吴宏明尝到前所未有的享受,毕竟面对夏玉婵,吴宏明可不敢要求她这样卖弄风骚。
邪恶的放肆偷偷啃食吴宏明的道德理智,每涌起一次快感吴宏明就会安慰自己只是受到威逼才会进行这种不该有感觉的交合。可是想到连夏玉婵都不敢要求去配合做的动作,现在竟然由她的好朋友这么慇勤服务,这样简直比想都没想过的偷情还要刺激啊!
口内的肉棒不断变大,似是快感累积欲满,肉棒越来越灼热,方懿蕙专心集中舔弄马眼刺激,感觉鼓胀的肉棒变得坚硬欲爆。
张顺堂和刘继朗先后射精而出,夏玉婵还在高潮里飘飘然。黄少隼看吴宏明还没射,叫余佑达急忙拉离方懿蕙的口交,然后推着插入夏玉婵的蜜穴。吴宏明才将射欲射,被拉走的一瞬间顿时焦虑浮躁,被推回老婆的穴里总算可以一泄性欲,只是急速抽插之间,莫明有股失落的惋惜。如果可以射在方懿蕙的嘴里,那该有多好啊!
多想无益,吴宏明趴着压在夏玉婵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原本已达高潮的夏玉婵,恍惚间又感觉到肉棒插入,还没散去的快感又被激烈的捅凿迅速萃集,马上又再攀高潮,双重高潮让夏玉婵疯狂呻吟,即使无法张口,喉音的乱涌也淫媚到让人脸红心跳了。
激速射出精液,吴宏明压着夏玉婵享受做完爱的快感余韵。夏玉婵还在失神晕眩,吴宏明已经开始思索着插在不知道多少人进过的蜜穴路径,现在湿糊的肉棒还沾黏着前人的遗迹,当着众人面前戴绿帽,感觉很窝囊。
再被人家拖出夏玉婵的怀抱,吴宏明的肉棒沾满黏白稠液开始软萎。
“很卖力啊!”黄少隼笑着拍拍吴宏明的肩膀,吴宏明生气偏头不理。
余佑达拿着两管针筒过来,不由分说就插进吴宏明的屁股。
“这两个玩意很厉害,太专业的就不要废话了,反正一针让你硬梆梆,还有一针让你爽歪歪,两针加起来就飞上天,不错吧!”黄少隼低俗地解说。
怎么可能?多半是毒品吧!吴宏明想到原来这群神经少年是毒虫,在自己家里开性派对搞自己的老婆,简直没人性到极点,以后遇到吸毒犯,一定要告到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还在忿恨想着时,肉棒竟然真的硬起来!
这……太快了吧?是毒品的幻觉吗?
“是真的喔!”黄少隼又在跟吴宏明的内心旁白对话。“硬梆梆证实了,接下来试试看有没有爽歪歪吧!”
黄少隼推着吴宏明走到短头发的女生面前,吴宏明疯狂地扭动身体拒绝再走前。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一人推打吴宏明,另一人扳开吴心禅的双腿。
“啧啧,你看,这个刺青这么骚包,表示这个女的一定很淫荡啦!”黄少隼热烈地怂恿着。“不上不是很可惜吗?”
吴宏明很困窘,却又无法不去看吴心禅腿间的刺青。看到那满满的禅字,更加确定那是妹妹,怎么可以跟妹妹性交?这是乱伦啊!可是……可是平常乖巧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刺这种淫乱的刺青?莫非妹妹真的私生活混乱?
一怀疑起妹妹,吴宏明就觉得自己很低劣,可是却想到会这样胡思乱想,莫非是毒品的效用?盯着刺青的吴宏明天人交战,张顺堂嫌吴宏明扭捏拖拉,干脆推他压在吴心禅身上。
客人一压上身,吴心禅吃痛叫出声,却是娇滴轻叱。这一叫让吴宏明心猿意马,扭动着身体却将肉棒滑到阴唇肉缝。吴心禅知道这是客人不敢得罪,尤其是刚才那群人还杀了自己带来的人,简直是牛鬼蛇神,不论多不愿意,还是服侍好客人才不会惹毛那群杀人狂魔。
吴心禅挪动下体,将蜜穴迎上拥肉棒滑入,然后使力前后扭腰摆臀,主动逗弄客人肉棒。吴宏明插入的瞬间还觉得伤风败俗,可是吴心禅主动摇起下体,就让吴宏明的罪恶感模糊起来。反正自己被注射毒品,会这样也是身不由己,吴宏明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就不由自主抽插。
感受到这个客人不若之前的各种变态动作,吴心禅虽是被强暴,也安慰自己好好配合应该不会太痛太苦。吴宏明幻想着妹妹也许性经验丰富,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哥哥来做一次应该也无所谓,自我安慰逐渐变成自我催眠,吴氏兄妹竟然双双享受起做爱的乐趣。
那个从襁褓中一路见证爬行走路,再由稚气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是现在压着娇媚呻吟青春肉体的妹妹啊!明明还觉得她是又吵又闹的小不点,怎么现在已经可以将吵闹变成这么美妙诱人的呻吟了吗?那这副充满弹性又腻滑盈腴的青春肉体难道是从可以抱起悬空转舞的小东西成长后的果实吗?
冲突的矛盾让吴宏明加快抽插,很快又濒临射意。但是吴宏明忍不住想知道妹妹的乳房又是怎样的感觉呢?于是弯着腰用脸磨蹭着乳房,嘴被封住只好用鼻子搓顶,虽然感觉不太过瘾,至少还是体验到那清春洋溢的乳房是什么滋味。
满足间射出精液,舍不得拔出还想再跟妹妹温存一下。只是黄少隼可不让吴宏明心想事成,才刚赖着就被拖走。吴宏明虽觉遗憾,但是胯下肉棒还是硬挺着宛若未曾射精,吴宏明忍不住暗中惊叹药效的神奇。
“欸,我有点困了,你们累不累啊?”黄少隼对少年问。
大家都猛点头。一早从余佑达的通风报信就摸进来,载运狼狗和客人,拍
摄案情复刻还有刺青就已经忙到傍晚:夏玉婵等人回家后又是一番激战从星期
五跨到星期六,即使是毒品注射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的操劳,更何况怕太快上瘾,每个人都只敢注射微量刺激而已。
“那我们要走啦!”黄少隼跟吴宏明勾肩搭背。“兄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啰!这玩意药效很长,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吧?”
黄少隼等人逐一将狼狗带走,尸体搬走,工具枪枝全都整理收毕。收拾间经过夏玉婵身边,张顺堂心疼问刘继朗。“大仔真的把药都打光啦?”
“硬梆梆是打光了啦,爽歪歪我们带这么少,其实已经不够打给他了啦。”
“喔。”
这群少年说走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临走前将吴宏明先痛殴一顿,再将他手上的束带剪断,剪完后又痛殴一次才扬长而去。
好一会房里面安静无声,只有每个人呼吸喘气声长短交错。房间没有对外窗,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少,只有吴宏明知道现在是何时。吴宏明撕掉脸上的胶带,心里混乱而复杂,乍回家就遇见这种荒唐的暴行,而自己还亲身参与其中,太大的冲击和太极端的矛盾,吴宏明懊恼地什么都不想做。
只有胯下暴涨的肉棒还一直挺立催促着欲望。
站起身想要打电话报警,却又不知道这样的现场该从何解释起,更何况自己才刚晋升合伙人,扯进这种莫名其妙旷日费时却又难有结果的调查,只怕自己的律师生涯会坎坷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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