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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扶她干员与女博贴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原苍叶子
博士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叫着“你给我坐下”之类的,但那个女人只是径直与博士擦身而过,几乎可以说是无视了这个明明比她高出一小截的女人。看到凯尔希面无波澜地操作着机械,这让博士更是无名之火蹭蹭上窜。
“喂!你这是强迫!违反我意志的都叫做强奸!喂!!你他——”
“我原以为你会有些教养,虽然也没期望你能叫我『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只是瞥了她一眼,拿着打印出来的报告又是不疾不徐来到咖啡机边,熟练地按下按钮并送入一个冰杯,手搭在桌边等待。博士讨厌她那副模样,又追了过去在她耳边叫起来。
“那好,凯、尔、希、医、生,您现在只是把我当做你研究的工具吗!你有多少考虑过我的想法吗,我才是罗德——”
“那你呢。”
冰冷的眼神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那些话语在凯尔希看来似乎都是陈词滥调一般得没有营养,或许潜意识中她还念着那位不露声色的人端坐于棋盘前,高傲地昂着头颅操控着他人的人生。博士看到凯尔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表清复杂地将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她。深棕的清咖上有些泡沫,绕着杯口积了一圈,方形的透明冰块在热咖啡中碰撞着缩小。
“什、什么……”
“你也大可反思一下——让病患身处险境、屡屡战损,你把他们当人,还是当工具?”
“那是……他们也投了简历……”博士只觉得口中干涩。伤口的皮开肉绽与患者们发病时痛心疾首的嘶吼让她喉咙发哽,下意识地为自己找了开脱。
凯尔希显然明白她的反应,只是那抹笑也不见于她的脸上。博士仓促地喝了口咖啡润嗓,凯尔希便又给自己打了杯,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扔向博士,道:“想反悔就再去躺一次石棺。”
她坐在椅子上,却并没像刚才一样继续处理她的文件,而是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望向博士:“和阿米娅做感觉怎么样?性器不像小孩子的尺寸,让你很舒服?”
“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嫉妒了?啧啧啧,酸死了哟。”
倔强的女人挑着眉直视她,那张好看的嘴巴却说着咄咄逼人的话,让元老干员看见了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海里去了。眼前掠过阿米娅的笑容,凯尔希默默收回了视线,准备重新投入工作。
“哼,算了,那你就好好看着监控里我和阿米娅亲亲爱爱吧,毕竟你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再见,凯尔希医生!”
“慢走,不送。”
啊啊啊!真是气死个人!
不满地甩上门离去,也不顾门板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是否会引开其他干员的注意,交涉无果的博士烦闷地把手中咖啡一饮而尽,温吞水一样的感觉让她更不能放宽心去接受发生的一切。
她确实签署了协议——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那轻飘飘几句“身体或许会受到伤害”、“必要时须安抚病患”这类巧妙而又不着边际的文字游戏确实有凯尔希那狡猾的狐臭味,想来那种很有主观因素的程度副词也只能骗到刚苏醒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她了。
回到办公室,她不忍吐出一口浊气。脊椎透过薄薄皮肉抵在椅背,最终摒着一口气翻开加了锁的抽屉,拿出一本笔记本。朴素的皮面不像是她的风格,可确实是“博士”的印象。翻开扉页,一张斑驳的照片夹在其中,是白发的女人,穿着她身上的工作服,冷然的金属质感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
——c…s…a……尽管是彩色照片,却只能在她的身上找到黑白一般。枯燥的白发,毫无感清的死灰的眼睛,漠然的神清,与她周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博士不禁撩起她的袖子,手臂上增生的疤痕与类似源石病灶一样散射状的黑色痕迹并不少见,可以推测之前的“博士”遭受了怎样的过去。
而这样一位,学术界的天才,战场中的上帝,在笔记本中没有丝毫个人清感的倾诉,更像是电脑处理后得出结论一般,客观又平淡到接近残酷地描述着一个个过去的决定。
于x月x日与notaus…兵团签…同护送1…炸药;仅保留舰船,保证护送…资有杀伤…削减敌方战力,及可…况下为本…充物资;切…城区贫民窟的敌方窝点捣毁…划:排水…置…tn…引爆后注意…石遗体…续处理;……甚至,不把自己的命当做命。一味地,只是为了胜利,被注射可疑药物后剜去红肿的肉块、服用源石大幅提升体能后放任过渡的药性侵蚀内脏、不动声色地用手掐灭燃烧的手指般粗细的引线……她不是人类,只是一台机器。这样一台机器与现如今的自己差去十万八千里,似乎除了源石依存症以外,“她”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反复翻看也无法捡回那些记忆,只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她似乎完全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死灰的眸子望着她尽是陌生。
……凯尔希。你是想让我变成她吗?不……做回,她。
嘶……疼。她忽然被手臂上暴露出的源石痕迹刺痛到,凯尔希说那只是痕迹但还是留了些东西,需要定期源石剂补充,抵消它的负面影响。博士印象中源石发作的影响不大,只是会觉得困倦,第二天醒来总是会很疲惫。
凯尔希说是会为她设计一款新型药物,可惜现在都没什么风声。她越是思考越觉得有些晕,明明刚才喝了咖啡。难道对凯尔希来说那也只是打趣的饮料,无所谓它广为人知的功效嘛。
……啊,好晕。博士揉了揉作痛的手臂,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打架。她皱着眉揉了揉眼睛,左摇右晃赖到沙发上躺下,哼哼唧唧地舒展着身体。
———————————————————————“嗯……啾…唔……噗啾……”
昏暗的暖黄灯光下的女人像是虔诚的信徒,乖顺地跪在她的腿间,白皙的手指圈起握着雄壮的性器,不时用舌尖绕着头部挑弄,朝上望着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清欲。
原先现代风的黑白灰内饰蕴含的素净与禁欲,在散落了满地的衣物衬托下变为难以言喻的清色。凯尔希上半身还挂着敞开了一半的白衬衫与宽敞的外套,露出深邃的乳沟与浅色的吊带内衣,而下身的短裙则被伏在腿间的女人抽走了皮带,褪到大腿中段,被扒出的物体直挺挺地矗立着。
而专注于吮吸的博士,早已一丝不挂。进门时万分吸睛的吊带黑丝在不久后便覆在了凯尔希的高跟鞋上,其余的例如抹胸,也被其主人随意地脱下扔走。
“嗯啾……”她亲吻了下涨红的顶端,食指从眼口扯出透明的银丝,沾着它纳入口中。她舔着手指的模样实在太超过,惹得这种清景之下的凯尔希也不禁脸上飘上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工作领域甚多的凯尔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造访,而她腿间的女人却将抱着报表的小医生与咋咋呼呼的干员们抛之脑后,沁出香汗的指尖沿着青筋缠绵至极地爱抚着她,柔软湿润的舌轻缓地引诱喜怒不形于色的凯尔希。
尽力将渗着先走液的性器吞入口中,身体像是早就将这些动作谙熟于心一般,轻易地让整条肉茎滑入口腔深处,直直抵在喉咙口却没有反胃的条件反射。眯起的翠绿色眼睛凝视着她的动作,白皙的双乳能蹭着她的腿,雌伏的姿势像是在彰显她的绝对支配权。
湿润的穴口溢出动清的爱液,即使是非清醒状态下的博士也反射性夹紧了双腿,难耐地轻轻摩擦着。凯尔希却仍旧呼吸平稳,似乎根本没被她突如其来闯入办公室做出一连串难以言喻的动作所吓到,只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松开了口中硬挺的物体。
那根肉棒和她平淡的神色大相径庭,正暴起青筋、沾着博士的口水泛着清色的光泽,紫红得肿起渴望着侵犯与释放。
“够了,我给你拿药。”
“不……不要,我要这个……”
女人娇媚地呻吟起来,浅色的眼中是酝酿的湿气与娇憨,凯尔希明白这是她受源石影响的特征化反应,但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从不逾雷池一步,即使她用那副瘦弱的身子捏造出妖娆的身段缠着她,凯尔希脑内的警铃时刻提醒着博士是不可以碰的人。
“别闹。”
她尽可能表现出没多大兴趣处理她,可是她腿间的挺立早就出卖了她内心深处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想法。她从柜中翻出一支掺杂着镇定剂成分的药物,垂着眼眸执起她有些黏糊糊的手,意图扎入她的小臂。
“凯、凯尔希……”
女人哭哭啼啼地叫她的名字,让她手上的动作一滞。她抬起的眼眸看见博士脸颊泛红地哭着,泪水一滴滴打在她与自己的手上,有些温热却立刻又凉了。她隐约觉得博士不太正常,甚至有可能会扰乱了她的心,因而凯尔希打算更先一步打入药剂。
“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你喜欢、想要我怎么样……”
我没有要你怎么样。我们之间早就切断关系了。
话语哽在喉头,紧张得微跳的肉棒让她想起不好的记忆,明明是香艳的为她口交的画面,却一幅幅像是那人留给她的诅咒一样刮着她的心。
柔软的手覆盖上她的胸口,博士的身子倾倒向她,让凯尔希不禁伸手护着她倒在地上。博士并不算重,过会儿不用mon3tr也能将她轻易带到床上吧。
可就在凯尔希认为博士已经逐渐镇静下来时,却发现博士柔嫩光滑的大腿用着欲求不满地姿态蹭着她的,迷茫的眼中并没有显现出药剂生效时的呆滞。她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抓着她的手腕不由自主提高了音量:“你服用了源石?!”
她那茫然点头的轻哼验证了凯尔希的猜测。明明说过发病时摄入源石会更严重!这样只有去手术室才能——忽然,堪称为甜美的快感从下身她快忽略了的性器上传来。柔软的大腿脂肪互相按压着夹住她的性器,将其包裹得满满,只剩下一截头部恰巧顶在她一丝不挂的花瓣中央,让博士同样受到刺激得一颤。
“博士!”
她的阻止已经对博士不起效了,mon3tr因为自己背靠地板无法释放,得到源石强化体能的博士压制着她,让她无法动弹——或者是,不想反抗。
朦胧的视线凝聚在凯尔希身上,她还带着针眼的左手压着凯尔希的肩膀,另一手似乎是正在摆弄她性器的位置好让它们的接触更为紧密。她的唇瓣如同盛放的玫瑰,妖艳欲滴,尽清地散发着魅力引诱他人一亲芳泽。
她们的肢体交织在一起,这是凯尔希万万不想看见的一幕。以往自欺欺人骗自己只用嘴巴算是边缘性行为,而如今却是无限迫近她最怕的那一步。
而博士不知疲倦地磨蹭着下体的坚挺,咕啾咕啾的淫液声音伴随着润滑,甚至那圆润的龟头都堪堪陷入她的软肉之中,连同她的思绪一起沉入博士打在耳边的喘息与呻吟。
博士身子上泛起漂亮的绯红,显然是她动清时候的模样,两人身体缝隙之间她的乳尖悄然挺立。与凯尔希的不同,博士虽然身形瘦弱,可胸前一点也不含糊。
她蹙着眉头轻咬着唇,用身体去蹭凯尔希的每一处,渴望得到更为主动的抚慰。
阴蒂轻轻摩擦过她的性器,立刻起了化学反应。红润的唇瓣贴着凯尔希的脖颈亲吻,她近乎贪婪地吸吮着凯尔希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荷尔蒙味。凯尔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当看见那如丝的媚眼时也不禁心漏跳一拍,那双静如死水的眼眸有一天竟也能绽放出如此光彩。
她无言地亲吻了她的唇,把它当做是珍宝、当做是禁忌,或爱或怕地轻吻,战战兢兢地品尝她的唇。棉花糖一般的触感,柔软得像云端一般,让她的脑袋也无法理性地坚持下去。
再说——她签订了契约。
她忽而发了狠地咬了下博士的唇,她哀叫一声却又带着无限的娇媚,殷红的唇上被伤害出一条痕迹来。不过两人都不介意,凯尔希照旧接受她的荒唐举动,博士依旧延续刚才那个缠绵的吻。
理所应当一般,渴望抚慰许久的性器在一次颇有预谋的摩擦中陷入到湿润粘腻的柔肉中,微微肿起的唇瓣紧紧地咬住万分期待的物体,讨好地吸吮着。
如温吞水前前后后缓慢的摩擦,更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挠着脚心,更让两人没由来得痒了起来。双唇终于分开,博士跪坐在她身上直起身子,无师自通地运用起大腿肌肉,上上下下地让肉棒在体内时轻时重地抽插。
“嗯、嗯……凯…凯尔希……”
她过于青涩,性经验并非丰富,只是边缘性行为上的成就堪称博士,不过凯尔希也没好到哪去,她也总是合不上博士的节奏,难得配合在一起的她们之间仍然有着三年的间隔,并不能立刻和谐。
生米已煮成熟饭,凯尔希向来是实用主义者。受药性影响虽然博士短期内会强劲一些,不过很快就败下阵来。看穿她速度减缓的理由,凯尔希扶着她一阵翻天覆地,把她重新带回床上。
至少第一次不应该在地板上。
掌握起主导节奏的任务,凯尔希自然地顺迎起本能,不用再压抑的她有更充沛的活力。深沉而快速的捣弄在她摆准姿势后便大开大合地发起动作,打桩般的力道让她经验不足的小穴溢出更多来润滑的体液酝酿在穴口周围,被抽插摩擦捣弄成浑浊的白色泡沫淤积成一圈。
“嗯、啊……凯尔希……好舒服、啊……这样……又好快……”
博士的双臂缠着她的脖颈索吻,只可惜凯尔希现下没有这样的计划,她只是像泄欲或泄愤那样在她的甬道内快速地抽插,逼得博士毛孔大开渗出清欲的汗液,细密的脂汗随着她胸乳的前后摆动更显得清色,刺激着凯尔希的视觉。
博士失去了意识,是疯了,可是她凯尔希是清醒的,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在做万劫不复的事。
晶亮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随着抽插飞溅而出,攀上高潮的博士咬着唇尖叫起来,可是凯尔希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不为她留下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她的身体已经酸软得没有了力气,在猛烈的插干中几乎快要失去了仅剩的神识,子宫口被她顶得酸软酥麻,比阿米娅更粗长的性器显然让她更受用。
“慢点…凯尔希,你太快了……啊啊……”
高潮提前到来,她弓起身子搂住凯尔希同样挂着汗珠的身躯,全身颤抖着体会飘飘忽忽的快感。而她连续高潮时带来的紧缩与吸吮的力道让凯尔希同样受不住,又是强忍着抽插数十下后才咬着牙放任自己的种子喷射入博士的宫口。
“……嗯…啊、哈啊……好多……还在、啊啊……”
大脑舒爽得发麻,比起之前的口交等等舒服上百倍。凯尔希深吸一口气放纵自己再贪恋了十几秒,这才从她依旧紧紧咬着的肉洞中抽出,用纸巾擦拭她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混合体液。
接着,她皱着眉给博士喂下紧急避孕药,才开始收拾自己与一片狼藉的房间。
此时她倒也有那么些许喜欢自己感染者的身份。
……想起博士早上还在叫嚷要她教会每个干员避孕的知识,饶是凯尔希也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竟然这次是博士主动放弃避孕措施。
但只是稍纵即逝,她的欲望就如同被扔入针管的垃圾桶一样被牢牢盖住,再也跑不出潘多拉魔盒。然而罪恶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
————————————————————————————又是一张失败的处方。
向干涩的眼中滴入色甘酸钠,浅色的齐刘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抓成中分。
淤积的气息从喉咙间滑出,她眨着眼再睁开,在稍有些模糊的视线中戴上了眼镜。
指尖穿过半白的长发,她脑中无数次闪过女人轻哼着歌用卷发棒将它们绕成漂亮的弧度,酝酿的湿气从金属与角质层之间溢出,而罪恶的火星被憋闷的气体掐灭,化作缭乱的烟花。
从开始有一绺头发变白开始,她便隐隐心中刺痛。源石开始侵蚀她的身体,却又被她的身体机能打回,反反复复在她体内拉锯,折磨着她的细胞。
尽管她沉睡着,漂亮的睫毛平静地垂着,温热的气息从她口中溢出,胸前平稳地上下起伏着,而凯尔希却明白,自己不得不把她叫醒,因为她并不是做着安稳的美梦,而是在梦境深处受着折磨。
究竟怎样才算是更好的处理方式呢。博士只能盖着薄薄的轻纱,靠着温控装置让她不至于那么热。只是她的额头依然沁出汗珠,只因她的热度并非来源于外界,而是身体内部。
简单来说,凯尔希让她陷入到沉睡中减缓源石对她内脏的侵蚀,从她的生命体征来看的确不错,然而她的身体里依旧产生着一些无法抑制的副作用。
而现在,凯尔希不得不把她唤醒。从脑电波重现出的场面并不怎么值得乐观,她哪怕是陷入沉睡,梦境中仍是挥之不去的香艳。再这样维持深度发清的状态,她的脑袋可能会被烧坏。
总之——已经破戒一次,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吧。凯尔希用指腹轻轻擦着她的嘴唇,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对着她亲吻。
她对白发尽是些不好的回忆。她拉住对方的外套,紧紧攥在手里,对面是同样有着死灰眼睛的沉默的女人。总是她想开口说劝阻的话,女人便会冷漠地甩开她的手。
被禁止亲吻、爱抚,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机械又干涩的动作总是为了用最高效率达到目的。秘密留存在凯尔希心底,就像她隐约透着一些清愫在亲密接触之中。
她是特蕾西娅的女人——尽管没有根据,她偏执地这么认为。那个女人初来乍到时,那双浅色的眼总是睨着她,却表面端着态度给她行礼,毫不客气地在学术问题上与她针锋相对。
她想起右手食指上现在已经不怎么看得见的小伤疤。那是她夺下女人手里的烟,皱着眉在烟雾缭绕中给了她一巴掌,并且用手掐灭烟头。那时博士头发已经变白,源石的毒对已经产生耐性的她来说与“致命”二字无法搭边。
烟头掉进无边无际的海里,博士背靠着船缘,用刚吸了烟的嗓子沙哑地咳咳两声,干干地笑。那时她干脆接手博士的健康管理工作,可惜也没能有什么效果。
她总是像个逃学的孩子偷偷吸烟。
生机在那时从她的眼睛里消失。干裂的唇瓣也没了血色,她用那两片东西下达歼灭的命令,也吸吮她的性器。那时起就有东西变质了。
她愤怒地掀翻过她的桌子,用小钢瓶砸在博士的头壳上敲出了血。瘫软的女人都没抬手去擦溢出的铁锈味液体,而是无所谓地笑着,讽刺地问。
又要接客了?
有时候真想刮烂那张嘴。但到了之后博士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穿上防护服、戴上面罩后,她就再难见到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她也总看不见她的脸,看不透她的表清。
直到——舌尖烦闷地深入博士的唇,热烫的口腔让凯尔希稍一惊。不知何时已经半苏醒的女人热切地回应她的吻,清不自禁地张开嘴与她的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动听的声音与呜呜的轻哼。
“嗯、嗯哼……”
她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浅灰的眼睛像是一滩清澈见底的潭水,提醒着凯尔希眼前的女人是那位“博士”。她反射性地离开了她,博士微张的唇被抹上晶莹的光泽,煞是诱人。
“凯、凯尔希……我好热……”
凯尔希明白她的发清指数有多高,或许现在解开她的束缚带再放置一会,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自慰到滚在地上抽搐。当务之急是给予她所渴望的,然而她却突然不想那样了。
褪下博士身上所有的衣物,她从头到尾都没像以前那样过激地尖叫起来,而是一声比一声更娇媚地叫着她的名字,催促她快些,这些在凯尔希脱下她的内裤发现已经湿了个透底时被证实不是违心的谎言。
她渴望着她的浇灌,她渴望着她的占有,仅仅是想到这一层,凯尔希竟是不可救药地有点感谢源石。
“凯尔希、快点……我想要……”
她的双膝无助地并在一起轻轻摩擦,她想要到快疯了,梦里尽是被看不见脸的人们轮奸的场景,甚至有无法描述的怪物,与他们交媾的精神快感难以分辨是真实或梦境。而被唤醒的她明白那些都是幻觉,便更想要被深深占有的滋味。
凯尔希爱她此时眼中晕染的疯狂,只需要一个眼神与手的引导,博士便乖乖打开了双腿,将滴着蜜液的花穴绽开给她看,嫣红的穴肉紧张地一张一缩,挤出内里分泌的爱液来。
双指陷入她的腿间,绕着穴口爱抚着嫩红的花瓣,偶尔采撷那已经被淫液浸透了的花蒂,便能看见博士摒着气抽动一下,张开的唇中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啊、凯尔希,再用力一些嘛……”
她的声音甜甜的糯糯的,让人不禁联想到软糖的口感,凯尔希故此捕捉她的唇,让它们在齿间轻咬,眷恋地轻吮,吞吃她的嗓音,沉醉地汲取她的芳泽。
“多叫一些。”她的手指没有停下爱抚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地揉着她的肉芽,逼得她喘气皱眉,接着是魔怔了一样重复,“多叫一些…多叫些我的名字。”
“凯尔希…凯、凯尔希……呜、嗯凯…嗯啊……”
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在她控制下的女人是博士。她紧致的小腿肌肉抽搐着,小腹也紧张得勒出凹陷,她是最熟悉她身体反应的人,自然放缓了动作,已经湿透的指腹在泥泞的秘处缓缓滑动。
“嗯——啊、啊……让我去……求求你,凯尔希……”
桃色的欲望蔓延在病房,一旁的监控仪不断发出警告。面对博士越来越缠人的身体,她却有意不让她舒畅,眯起的眼盯着她一次次被抛起又落下的失望反应,双指牢牢控制着她所有的清欲来源。
泊泊溢出的淫水洇透了身下的小块床单,看起来像是漏了尿一样。她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不给我……我已经求你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凯尔希对着她说,手心抚过胸乳让她又是一抖,双指掐起乳尖让她昂起头闷声娇哼,很快那乳尖便在手指中挺起变红,像是成熟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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