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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朝梦里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拉斯脱了,两人光溜溜地缠在一起,浑身都是汗。
又一次猛得被贯穿,体内的阴茎终于成结,迦默紧紧抱着拉斯,等着他把自己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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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食言了……想到今天平安夜,就想写点什么……
写到默默表白好想哭,我爱你们gt;3lt;
考研的加油!虽然是外国节,也快乐!





忠犬 非正文,我也不知道它算个什么
谢谢 一颗萝卜 大大送的棒棒糖。
光说“谢谢”不顶用,总得来点什么,但加更是不可能的……翻翻文档,除了一堆忠犬的番外,好像也只有这段能贴上来了。
关于小狐狸父母的初遇,之前一时兴起之作,没后续……
################狐言################
“阿嚏!阿嚏!”
研磨得细细的药粉倒入杯中,一秒就融进水里,苦涩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艾凌拿指甲盖那么大的勺子搅着褐色的药水,走向女儿的小木床。
大夏天的,小狐狸居然感冒发烧了,现在无打采地趴在床上,半睁着眼,吐着粉色的舌头喘气。她忽冷忽热的,艾凌就没敢开空调,房间里很热。
“来,吃药了。”
艾凌抱起浑身火热的小狐狸,坐到大床边,开始喂药,可小狐狸根本不配合,她不是第一次喝这个药了,知道它的苦,艾凌怎么撬也撬不开她的嘴。
“啊——张嘴,你乖一点,喝了药病才能好。”
“不要……呜……咕噜噜噜……”艾凌趁女儿张嘴哭倒进去一勺药水,小狐狸含着就是不吞。
“不许吐出来!”她话还没说完,小狐狸直接把药水吐了,哇哇大哭。
“唉……”艾凌无奈,抽了几张纸擦干被吐出的药水。小狐狸浑身汗湿了,她额头上也满是汗水。这是小狐狸出生以来第一次生病,她没什么喂药经验,上一次喂药是她强灌的,小狐狸吐了一半,她是既心累又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啊,生病就是折腾人。她正准备再灌一次药,房门开了,穿着军装的赫尔墨走进来,边走边解衣扣。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艾凌看了看墙上的钟,10:45,正是上班时间。
赫尔墨脱了外套,扔到床上,“小祖宗不是病了吗?来,我来抱。” 孩子病了,他上班也不放心,不如早点回来。
赫尔墨抱过小狐狸,给艾凌使了个眼神,艾凌端着药站在一边,安静等待。
“爸爸……”小狐狸用泪汪汪的眼睛看了爸爸一眼。
“宝宝难受吗?”他摸了摸女儿汗湿的额头。
“难受……”小狐狸又想哭。
“热不热?”他走到书桌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扇子,扇了扇风,小狐狸舒服得闭眼,毛发飘了起来。
赫尔墨的准备工作做完,开始讲道理,“宝宝,爸爸告诉你,不吃药病就不会好,你就会一直一直这么难受,没有力气玩,没有胃口吃好吃的。”
小狐狸小小声:“呜呜……好苦……”
赫尔墨引诱她,“药是很苦,但是苦一下就过去了,喝完药我们喝甜甜的糖水,好不好?”
小狐狸还是哭,看来诱惑不够大。
“等宝宝病好了,爸爸带你去吃冰淇淋,吃糖果屋……宝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现在,乖乖张嘴,一口把药吞下去就结束了,你最乖了。”
赫尔墨调整好姿势,使得小狐狸在他怀里不能动弹,艾凌配合着走上前,舀起一勺药水,送进女儿嘴里。
“咕噜——”小狐狸在爸爸的夸奖声中吞下药水,苦到眉头都皱在一起。
“真棒,还剩一口,再吞一次就好了。”
艾凌换了一个大人用的勺子,这个方法骗小朋友格外好使。
“呜……”小狐狸觉得自己吞了好几口,可药还没喝完,又开始挣扎。
“好了,好了,让妈妈去给宝宝泡糖水,我们先喝一口白开水。”赫尔墨拿过旁边的奶瓶,塞进女儿嘴里,小狐狸大口大口吞咽,为了冲淡嘴里的苦味。
艾凌喂好了药,放松下来,转身去泡糖水。不过两分钟,她端着糖水回到房间,女儿已经睡着了。
屋内的窗帘透着微光,赫尔墨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身上衬衫的扣子半解,长指捏着扇柄轻轻摇着,小狐狸盖着被子趴在小木床上安静地休息。
燥热的空气好像随着赫尔墨的动作消散了,她端着糖水喝了一口,怪异的甜,她好多年没喝过这种东西。
赫尔墨感应到她的目光,抬眼,勾手,让她过去。艾凌摇摇头,站在远处看着这对父女,突然感觉很美好。
她曾经以为赫尔墨不喜欢孩子的,两人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要孩子,后来年龄大了,父母催着,才有了纤尘。可现在,这个男人在给女儿扇扇子,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哪里是不爱呢?简直是宠到了骨子里。
这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赫尔墨给她的感觉一直在变,她从排斥他,敌视他,无视他,到后来,接受他,习惯他,用了彼此将近五分之一的生命,如今想来,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对自己的转变感到不可思议,而是对他的坚持感到不可思议,以及,他的一见钟情。
……
“老婆,你笑什么?”
艾凌捧着杯子乐不可支,赫尔墨奇了怪,有什么好笑的东西吗?
艾凌吸了一口气,小声说:“咳,没什么,只是想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是狼狈地滚进她家的,毫无形象可言,然后,她刚刚脑中灵光一现,怀疑赫尔墨在滚进她家的途中,撞到了脑袋,才会喜欢她。
那大概是他活到现在最狼狈的时候了吧???
赫尔墨被艾凌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那一天,运气奇烂又奇好的一天……
二十四年前,一个同样炎热的夏日,狐族的军事官到狼族办事,因为敌不过家中两个孩子的纠缠,便带着孩子到狼族观光。
虽说是观光,但因为两族关系不太好,兄妹俩只能坐在车里看风景。
迦默还好,她年龄小又听话,扒在车窗上看看就够了,可对于处在贪玩年龄的赫尔墨来说,看看远远不够,因此他趁父亲和人谈事的时候,偷跑了出去。
谈事的地方略荒凉,赫尔墨东瞧瞧,西晃晃,一个人兴奋地玩耍,他实在没料到,自己会碰到带着小跟班在自家地盘作威作福的祁连臻小朋友。
“老大,老大,前面有一只狐狸!”
祁连臻嘴里叼着棒棒糖,一听跟班汇报,立刻来了兴趣,但苦于没手拿棒棒糖,他只能含糊不清说了一声:“追!”小跟班撒腿就跑。
山林小路上,雪白的狐狸跑在前,身后十几处米,三只狼在追赶。
祁连臻还不知道自己犯了打草惊蛇的错,无比兴奋,他把赫尔墨当做猎物追捕,而形影单只的赫尔墨知道自己无法以一敌三,只能拼命地跑。
但这么跑终究不是办法,狐狸跑起来不如狼快,赫尔墨迟早会被追上。
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赫尔墨分散注意力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就这么两秒,他的脚悬空了。
失重感传到脊椎,等他的身体反应过来,已经掉进了洞穴。
曲曲折折的洞穴,赫尔墨一路翻滚,“啊!啊!噢!”他被撞得叫出声,一阵头晕眼花后他终于砸到了坚实的地面。
“咚!”地上扬起一阵灰。
“嗷呜!!!”
他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会叫的,但他的眼睛暂时看不清。
他在地上趴了会儿。
“wu——”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怒吼,他甩了甩脑袋,定睛一看,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他。
这是一只……狼。赫尔墨反应过来,不是刚刚追他的那几只,眼前的这只,明显小很多,大概只有他一半那么大,眼神虽凶,却不足以构成威胁。
他嗅了嗅味道,母的。
咦,她好像在瞪他?
赫尔墨和她大眼瞪小眼,终于把她惹怒了,她露出了尖利的牙齿,一下子扑了过来,要咬他。

赫尔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往后退了一步,明明不怕她,却也没有扑上去硬碰硬的欲望。
小狼一扑不成,落地后踉跄一下,又跃了起来,这次赫尔墨终于被她扑着了,他不得已只好和她打了一架,防御为主。
毕竟体积有差,尽管赫尔墨掉入洞穴撞得满身是伤,依然轻松地战胜了小狼,此刻她趴在地上,浑身无力,眼神却依旧凶狠。
赫尔墨用前肢压着她的背脊,也不敢太用力。两只话语不通,一时无话,只能干瞪眼。
她讨厌他。
赫尔墨从她的眼神里读出这个信息。
他鬼使神差想示好,低头舔了她的脑袋。
“wu——”那种警告声又响起来,小狼又露出了雪白的獠牙。
可赫尔墨不怕她,她龇牙,他照样舔,结果——
她不理他了,好像是他是空气,不存在,她闭上眼。
赫尔墨愣住,舌头还留在小狼脑袋上。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性格的女孩子,之前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家里,女生都是喜欢他、粘着他的,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松开了按着人家身体的爪子,小狼立刻起身,瘸着腿走开,走到一块四方形的垫子上趴下,舔着自己被某只从天而降的狐狸砸伤的腿。
赫尔墨的眼睛跟随她来到垫子上,才发现洞穴里别有洞天。这哪里是洞穴,分明是小狼的家!有沙发,有锅碗,但就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人用了。
他没有多想,找了个好位置趴下,正好和小狼面对面,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受伤部位,舔完就盯着她看,发现她的毛色很漂亮。
“你叫什么?”赫尔墨问,可惜这话鸡同鸭讲,小狼听不懂,并且他一出声,她就警惕地盯着他。
他有些挫败,脑袋贴地,眼睛又放在她身上,毕竟他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漂亮的雪白毛发,因为洞穴的洗礼,早已沾满黄土,此刻他在小狼眼里,就是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黄毛大怪物而已。
圆弧型的房顶之下,一只狐狸趴在地上盯着一只狼看,脑袋里一片空白。
赫尔墨有种第一次见到襁褓中的妹妹时的那种感觉,对方怎么样动,他都觉得可爱。
小狼本来也是盯着狐狸看的,但保持警惕的时间太久,对面的生物又不动,她累了,放松了,冷漠地枕着自己的前肢,眼睛放空。
墙上的挂钟蒙了灰,指针一动不动,已然坏了,没人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突然狐狸猛地跳起,小狼也跟着站起来,进入警戒状态。
要打架吗?
赫尔墨想的可不是这个,他只是猛然想起,他要走啊,摔下来只是意外,父亲谈事不知道结束了没有,要是发现他偷跑出去玩,那还了得!
“我走了。”虽然知道对面那只狼听不懂,他还是说了一句,转身寻到来时的洞口,从楼梯跳了上去。
小狼从他的举动中得知他要走了,瞬间又趴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是真正放松地趴下,前爪优雅地交叠着。
赫尔墨在狭窄的洞口艰难地调头,又看了小狼一眼,这才爬坡走了。
洞穴外。
祁连臻一行追赫尔墨追得热血沸腾,可是猎物突然凭空消失了,那个不爽啊!!!
祁连臻把嘴里吃完的棒棒糖一吐,白棍子掉在地上,“找!”
小跟班立刻埋头嗅起来。
“老大,味道是在这里消失的。”他们找到了赫尔墨掉进去的洞穴,“我们要进去吗?”
“我们等他爬出来。”力的事,祁连臻不做。
三只狼躲进草堆里,躲好,时不时小声交流。
他们等了很久很久,远处传来脚步声。
“老大。”
“别说话!是人!”
三只屏息不动。
不远处,狐族军事官抱着女儿找儿子,他一路什么痕迹都没看到,心里担心儿子是不是出事了,表情严肃。
迦默窝在父亲怀里小声叫着“哥哥”,心里害怕哥哥被狼吃掉了,在她的印象里,狼是一种又大又凶猛的动物,故事书里都把狼写成坏蛋!
父女的身影映入三只狼的眼帘,祁连臻突然睁大了眼睛,心跳加快,因为他发现,男人怀里那只小狐狸,可爱爆了!!!他想冲上去!抢回家!!!
“赫尔墨。”低沉的男声往祁连臻发热的脑袋上泼了一桶水。
“哥哥!”迦默的眼睛亮了,她看到了哥哥的身影。
“呼……”赫尔墨刚从狭窄的洞穴里爬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掉下去的时候滚的那么顺,爬上来却这么艰难,而且钻出地面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父亲。
“爸。”他心虚地叫了一声,装作自己卡着了,爬不出来,拖延时间。
迦默被放到地上,她朝哥哥走去,要拉他出来,却被父亲阻止,“默默,别管你哥,让他自己跳出来。”
赫尔墨的把戏被父亲识破了。
迦默左右为难,既想帮狼狈的哥哥,又不敢违背父命,只能在路中央徘徊。
她的屁股正对着祁连臻的方向,祁连臻又不淡定了,他对小跟班说:“我上去把那只小狐狸抢走,你们善后。”
“老大你疯了!!!”
不等祁连臻做美梦,赫尔墨利落地跳出洞穴,来到妹妹身边,“默默,哥哥没事,我们走,回家。”
迦默躲过哥哥要摸她头的爪子,“你好脏。”
赫尔墨笑了,要拿脏脑袋去蹭她雪白的毛发,迦默赶紧跑回父亲身边。
兄妹两正准备回去,狐族的军事官突然出题考儿子,“赫尔墨,你有什么感觉?”
这种模棱两可,没有任何指向性的话,赫尔墨如果回答他身上疼,那回去就等着挨鞭子吧!
“?”迦默歪着脑袋,听不懂。
赫尔墨往前走了一步,站定,闭目仔细听,草丛那边动静挺大的。十秒后,他回答父亲:“9点钟方向,有狼,三只。”
“嗯。走吧。”
考试结束,男人很满意儿子的回答,他率先迈开脚步,兄妹两立刻跟上去。
草丛里,两只小跟班拖着祁连臻的后腿,不让他动,他只能看着山林小路上的两狐一人渐渐走远。




忠犬 我真的
后来迦默问起拉斯,为什么帮她做了美术作业,却不做数学,明明她比较擅长美术,拉斯是这么说的:“你不擅长的才需要练习,这是学习的意义。”
迦默拿着老师发回来的美术作业,好。拉斯画的比她画的分数低,但是已经算是很高的分数了,她对他的崇拜又上升许多,真的,她就没有看过拉斯不会的东西。
她知道无论学什么,天赋和努力都不可缺,拉斯会得多,小时候肯定放弃了很多玩耍的时间,但是他现在也不轻松。结婚以后她才体会到拉斯有多忙,周末不一定有,有时候下班还要去参加晚宴。
为了不暴露她的形象,拉斯没有带她出席晚宴,她问过拉斯会不会被猜疑,哪有结婚了还独自参加晚宴的,拉斯说不会,让她放心,可她还是上网查了。
燃着淡淡熏香的书房里,迦默坐在电脑前浏览帖子,是没有媒体说什么,毕竟拉斯的身份摆在那里,但是网友看到晚宴公开的照片会猜啊,有说形婚的,有说连带出来做做戏都不会,这关系得多僵。
帖子很多,各种分析,各种截图,迦默看得难受,拉斯已经够辛苦了,还要被这样抹黑,同时她又自责起来,拉斯难得有负面新闻,都是因为她。
忽然几条为他们“平反”的留言吸引了迦默的目光。
一只转业狗:四族交战刚过去不久,军营里发生的事你们不知道!将军和夫人公然秀恩爱,虐死单身狗!英雄救美你们也不知道!那可是我们将军的真!爱!
迦默想起军营里的事,脸上发热,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挑逗拉斯,还被哥哥听见了,难道……当时听到的不止哥哥?天,那拉斯的名声岂不是被她毁了!
她着急点开这条留言后面的几百条回复,想看看有没有人说相关的。
一心不二用:你是军队的吗?当时发生了什么?什么英雄救美?那么大的事怎么没报道?
舞雾五:好奇+1,楼主快说说。
最可爱的:好奇+2,我听我一个亲戚说,他从来没见过哪张照片上的将军笑得那么开心。ps:亲戚是婚姻公证处拍照的!据说将军夫人特别漂亮!就是年龄看着不大!
墙头花:楼上无图无真相,空口无凭。
最可爱的:亲戚也不敢给照片啊,万一被查到,是要掉工作的。
勤劳的多啦:我来作证!我在商场上班,就是西联商场,将军发结婚申明那天陪夫人来买衣服,我碰上了!他们真的很配,也很恩爱,举手投足都不像形婚。
听我一言:诚如各位所说那么恩爱,为什么不爆出来?将军和夫人恩爱难道不是好事吗?藏着掖着做什么?让民众猜疑,影响公信力更不好吧。
影响公信力。
迦默看到这条,怔住了,她没考虑这那么多。她不喜欢曝光,但是她忘了拉斯所处的位置要求某些东西必须曝光。他拦下来了,她就心安理得地过着她的小日子,没有为他考虑,她是不是……是不是太自私了?把压力都加在拉斯身上……
“默默,”拉斯走进书房,看到迦默对着电脑发呆,“在看什么?”他走到她身后,眼睛扫过屏幕,迦默意识到自己应该关掉网页,可惜来不及了,拉斯俯身覆上她握鼠标的手,关掉网页。
“不要关注这些,我的责任是让族群发展,我做到了便问心无愧,关于我的家庭我的生活,和他们无关,他们不应该做莫须有的猜测。”
“可是……”可是还是会影响公信力呀!
拉斯拉起迦默的手,放到唇边,“我明天要到南边出差。”
“啊?”迦默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要去多久?”
她并不惊讶,将军走访各地是例行公事,拉斯没继位之前也经常出差。以前的她喜欢拉斯出差,因为他出差了,犬族的新闻就会有他的镜头,那样她才能在网上看到最近的他。不过现在的她不喜欢,也不算不喜欢,是舍不得他,还有点莫名的小担心,上次拉斯和她说要出差,结果发生了不好的事,她心理有阴影。
“不会超过两天,你晚上回家记得把门锁好。”他们住的这栋楼安保措施很好,拉斯并不担心把迦默一个人留在家。
“嗯。”迦默小小声,“你出门……小心一点。”虽然现在打完战了,但是位高权重就意味着风险时刻存在,她也不想往坏的方向想,可就是忍不住想提醒他。
拉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亲着她的手背说:“别怕,默默,这次只是走访边防,慰问性质的,不危险。”
“好。”迦默抱住拉斯,把头靠在他心口,“我在家里等你。”
第二天拉斯提着简单的行李出发,迦默去学校上课。
现在是秋天,狐族的学校一般在这个时候举行运动会,而犬族不是,这个季节是犬族发情的高发期,班上请假的人多,连女老师都请假了,班上经常空出许多位置。
迦默不禁想为什么犬族学校不把每年的假期定在发情期,就像狐族的寒假,基本覆盖狐族发情期,省得请假了。
代课老师上了一节课,后一节让他们自习,迦默拿出手机,按亮屏幕,威风凛凛的大黑狗映入眼帘。这是她前几天画的,同时还画了自己的原形,在拉斯手机上。
拉斯之前的手机屏保是系统自带的星空图片,她问他可不可以换,他就把手机交给她折腾了。换完她问他会不会太幼稚,她画得再写实也是卡通形象,背景还是淡绿色的。拉斯意味深长笑了几秒,她的脸慢慢烧起来,好吧,给拉斯用是幼稚了点,但最后他还是用了,因为她一直窝在他怀里亲他,撒娇,用原形。
拉斯平时严肃了点,不过有些时候也会被她带歪,想想迦默把脸埋在手里偷笑。嗳,旁人看到他的屏保会错愕吧?尤其那些以为他们形婚的。
她不知不觉又想到出席晚宴的问题,心里纠结,其实离毕业只剩九个月,说起来很快,但一想到拉斯还要被议论将近一年,她就难受。
可是曝光她就没办法读下去了啊……
纠结……
中午迦默本来想给拉斯打电话,但是班上有一个男生没去吃饭,她打开饭盒人家就一直盯着她瞧,她只能一边不自在地吃,一边给拉斯发短信,问他到了没。
拉斯说刚到边防大楼,她还没回复,又接到他母亲的电话,让她晚上回去吃饭,看样子他们知道拉斯去出差了。
“吃饭了没?妈让我……”迦默正敲字,拉斯的电话就过来了,她下意识看了班上的男生一眼,抿抿嘴,起身跑到教室外去接。
“拉斯。”迦默小声叫,怕被人听到。
“我刚到,马上要去食堂和士兵一起吃饭,接下来不能看手机了。”拉斯用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
“明白!”
迦默宛若下属一般的回答让拉斯笑出声,他柔下来,问她吃过饭没。
“我正在吃,妈让我晚上回家吃饭,你也快去吃吧,食堂肯定等你开饭呢。”迦默快速把想说的说完,催促拉斯挂电话。
“好,先挂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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