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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朝梦里
她说话越来越小声,每天画画总要在旁边写“我喜欢你”,好像她不写,她就会忘了自己有多喜欢拉斯。
她已经不止是心理上抗药的问题了。
拉斯联系好心理医生,带迦默去医院,迦默看到诊疗室门口大大的门牌,又哭了,她说我没病,我不要进去。
如果拉斯硬拉着她进去也不是不行,但是拉斯没有,他抱住迦默说:“默默别哭,我们不进去。”
她的排斥太激烈了,拉斯只能另想办法。
他想到了艾凌。
迦默一个多月没回狐族了,拉斯父母家他们周末也没去,迦默的情况肉眼可见的糟,所以他们瞒 着两边的家长,问起来就说忙或者出门短途游了。
艾凌最近也感到奇怪,她和迦默短信聊天都聊不了几句,打电话迦默不会接,只是发短信问她什么事,语气冷漠的。
这天接到拉斯的电话她有了答案,拉斯开门见山,“艾凌,我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你说!”艾凌冥冥之中有感觉,拉斯要说的和迦默有关。
拉斯最近每天24小时不离开迦默,工作不忙的时候他就把迦默抱在怀里,也不管是在办公室。他打这通电话之前,骗迦默说要开会,离开一会儿,一个人关进会议室。
“你明天能来一趟犬族吗?过来开导开导迦默,她病了。”
“什么病?”艾凌的心揪了起来,能让拉斯开这个口的,肯定不是小病。
拉斯简单说了前因后果,主要分析了迦默纠结的心理,挂断电话前,他嘱咐艾凌,“先不要和爸妈说,你说你来犬族找迦默玩,她经不起别人问。”
“我明白,明天见。”
艾凌火速拾行李,连赫尔墨都瞒了,她说要去犬族找迦默购物,狐族的商场她逛腻了。赫尔墨让她等周末,他送她去,艾凌拒绝,直接跑了。
迦默整天无所事事还昏昏沉沉,她经常用原形窝在拉斯怀里睡觉,这天拉斯和她说要去车站接朋友,她稍微打起神,陪拉斯去,没想到接的是艾凌。
“嫂子……”迦默看着几步外的艾凌喃喃。
“默默!”艾凌冲过来一把抱住迦默,眼眶湿了,迦默瘦了很多,看起来过得不好。
艾凌忍住了眼泪,迦默忍不住,她抱住艾凌伤心地哭起来,她不敢在拉斯面前这么放肆地哭,他为她承受了那么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眼泪。
拉斯站在旁边看着她们,没有插进去。
“没事啊,默默有什么不开心都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艾凌捧住迦默的脸帮她擦眼泪,路人不断看过来,艾凌又说,“我们上车说。”
艾凌拉着迦默坐到后座,安慰起来,拉斯在前头开车。
回到家拉斯也不打扰她们,她们关进房间,拉斯独自准备晚餐,他相信艾凌有说服迦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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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的我最近都不想打开这篇文





忠犬 生病5
房间里有女孩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我舍不得和拉斯分开……我和他说分房睡,他哼……不同意……”
迦默带着哭腔把生病以来所想的办法都说了一遍,艾凌不停抽纸巾给迦默擦眼泪,还劝着她:“他答应了你会高兴吗,默默?你还不是会胡思乱想,什么‘拉斯答应了,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迦默静默几秒,脑中还未想清眼泪又出来了,“可是……可是我没办法啊,我满足不了他……”
“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固执!”艾凌听下来都要气笑了,一个拼命想做爱,让对方满足,一个拼命拒绝,想保护对方。“做爱是很重要,但发泄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你们平常不调情吗?前戏都做什么?”
这种时候迦默也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了,她老实说就亲和摸,艾凌问她有没有口过,她居然听不懂。
“我服了拉斯了!”艾凌无奈地摇头,“默默,你有无数种不让自己痛苦又能让拉斯快活的办法,但是你选择了错误的那种。”
迦默愣愣地听艾凌讲课,“你不想做完全可以不需要插入,你用手,用嘴,用胸,用屁股,甚至用脚都可以。”
那天拉斯抛弃颜面对艾凌说了很多他和迦默之间存在的问题,希望艾凌劝迦默喝药,可现在艾凌却完全不提喝药这件事,因为她清楚迦默的心结另有其他。
迦默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尽到做妻子的义务,她把亲密关系看得很重,如果这个问题能解决,相信喝药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用嘴你能想象吧?和用下面差不多,嘴也是容器,不过要控制好你的牙齿,男人摸上去是硬的,但那毕竟是充血的肉,牙齿磕到他们会疼。”艾凌把每种方法和迦默细说,用手迦默懂,其他的她连见都没见过。
“一开始你可以不含进去,舔一舔就可以了,手配合嘴,这又是一种方法……”
迦默努力记住艾凌说的话,她说的通俗易懂,还会指出关键,迦默没有感到一丝害臊,仿佛她们真的在上课,一堂需要想象力的课。
拉斯煮好饭暂时打断她们,迦默红着一双眼从房间里出来,拉斯欲言又止,牵住她来到餐桌旁,艾凌看到叁菜一汤夸赞了拉斯的手艺,说话间她给了拉斯一个没问题的眼神,拉斯放下心,去盛饭。
以往拉斯和迦默吃饭很安静,有艾凌的加入,她东扯西扯,把气氛带活了,迦默吃一口和她聊几句,注意力分散,吃得很慢,但好歹把一碗饭吃完了。
拉斯早早吃完陪她们坐着,发现迦默胃口不错,又给她盛了一碗汤,迦默朝拉斯瘪瘪嘴,她已经饱了。
拉斯难得强迫迦默,一言不发摸了摸她的手背,意思就是让她喝。
这一刻餐厅里是无声的,艾凌适时闭嘴,微笑着看着他们,这种无形之中流露出的恩爱令人舒适,她心里感慨:真好,尽管现在默默的情况是这么艰难,但是所谓患难见真情,拉斯会陪她度过这段时光,陪她一起痛苦。
面前并肩的小夫妻忽然和他们身后的陶器重合,那是艾凌送给迦默的新婚礼物,小狐狸和大黑狗靠在一起,鲜活地立在柜子上,摆出各种动作。
这一瞬艾凌有种奇异的感觉,是她创造了它们,而今天她在这里见证他们。
迦默在拉斯的注视下低头喝汤,艾凌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个昨天晚上就开始对她没有好脸色的男人,如果换成他做摸手背的动作,她大概率会拍开他的手。
艾凌正想着,赫尔墨就给她打电话了,她走到客厅接起来,赫尔墨第一句就问她:“逛够了没有?”
这声音,还是在生气呀,不过生气她也不怕,“我还没开始逛呢!”
艾凌的语气是与之相反的上扬,那头的赫尔墨不说话了。
艾凌心情好,主动哄他,“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赫尔墨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艾凌捂住电话,慢慢踱到窗边,悄声对赫尔墨说:“给你买你喜欢的衣服,黑色镂空式的怎么样?我让你绑……”
艾凌主动给了台阶,赫尔墨顺着下,毕竟他们俩现在深处异地,吵不得,要是他们面对面,十有八九会吵到床上去。
晚上拉斯把主卧让给艾凌和迦默彻夜长谈,自己去次卧睡,艾凌的课堂继续,她说到足交,“这个难度会大一点,用脚裹住男人的性器官,脚掌来回在上面蹭,不是前后,是上下。人的脚不如手灵活,第一次可能会失败,你最好用别的柱状物练一练,唔,装满水的保温杯不错,不容易倒。”
迦默听上去云里雾里,想象不出来怎么用脚,艾凌也不能给迦默示范,她想来想去,决定明天找几部不纯洁的电影让迦默观摩。
两人说了几个小时,终于结束情色话题,迦默接受了太多新知识,内心躁动不安,艾凌安抚她:“拉斯太正经了,这些正常情侣都会做,默默你要克服害羞,扑上去!我们明天继续!”
迦默点点头,艾凌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十点半拉斯来敲过一次门,善意提醒她们早点休息,迦默去开门,拉斯把她搂到门外吻了一下,说:“早点睡。”
迦默抱住拉斯,满心的话说不出口。
她会为了他学会那些的,一定。
迦默和艾凌许久没见,聊天聊到凌晨两点,第二天拉斯去上班时她们还没醒,劝迦默喝药的任务就落了到艾凌身上。
迦默还是呕,闻到那个味道就反胃,艾凌端着药,苦思冥想,她对迦默说:“药肯定是要喝的,但是怎么喝下去医生管不了。”
她在厨房翻到了一瓶辣酱,让迦默用筷子沾了舔一口,迦默辣到了,她就把不温不凉的药递上去,迦默顾不得味道,一口喝完,想呕,她又给迦默灌了很多水,冲淡了药味,然后向拉斯汇报:喝进去了,没吐。
拉斯今天没带迦默上班,他工作时总是想到她,想她醒了没有?喝药了吗?艾凌的短信过来,拉斯除了放心还有另一种感觉:佩服。艾凌真的很厉害,她一来迦默的饭量都正常了。
拉斯豁然开朗,他握着手机,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应该让迦默回狐族休息一段时间?跟着他,迦默吃不好也睡不好,某种程度上,他是她的痛苦来源。
中午拉斯特地打包了一些饭菜回家吃饭,艾凌和迦默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迦默出来时满脸通红,看也不敢看拉斯,埋头就是吃饭。
这顿饭简单迅速,吃完拉斯回去上班,艾凌和迦默又进了书房。
电脑屏幕上,女人在给男人足交,白皙的脚掌在阴茎上来回摩擦,画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迦默脑子里却有暧昧的喘息声。
她抱着腿坐在椅子上,身体从外到内受到冲击,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离她很遥远。
艾凌老神在在坐在一旁,她特意选了一些画面干净的给迦默看,以前赫尔墨教她的时候,账户里购买了许多片子,各种类型的她基本都看过,还会选几部有针对性动作的特意研究。现在她再看这些,颇有一种经历了大风大浪回头看小清新电影的感觉。
等到昨天讲的所有动作都看完,艾凌伸了伸懒腰,问迦默:“你可以做到吗?”
迦默迟疑了几秒,然后点头。
那就可以了,艾凌当即决定:“你晚上和拉斯睡,不要陪我了。”
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迦默可以今天晚上开始实践。
迦默一惊,心里打鼓,这有点太快了,她还没有心里准备,也没有练习过,而且万一 ——“拉斯不让怎么办?”迦默没忘记拉斯不让她用原形做这件事。
艾凌心想怎么会不让?这种事男方的快感明显多过女方。她嘴上打气:“不让我就和他谈!你别紧张,顺其自然就可以!”
一转眼就晚上了,艾凌八点多就给迦默使眼色,让她去书房把拉斯带回房间。
迦默脚步虚浮地进入书房,艾凌把自己关进客房,减少迦默的不自在感。
“拉斯……”迦默走到拉斯面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她低着头,不断回忆白天看到的画面,她该选哪个动作?哪个简单?
“怎么过来了?艾凌呢?”拉斯问迦默。
迦默当然不会回答艾凌让我过来勾引你,她一言不发,拉斯站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关心道:“怎么了?”
“我想……洗澡……”迦默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一个最蠢的借口。
洗澡她一个人回房间去洗就可以了,这是一件可以独立完成的事,拉斯大概也对这句话感到疑惑,半天没回应,迦默赶忙补了一句:“你陪我好不好?”
拉斯迟疑了,一起洗澡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会面对迦默的裸体,可能不了还要抚摸,那样他还能克制住自己,不起反应吗?
但是拒绝迦默又让他于心不忍。
迦默着急又不安地等着答案,拉斯埋头在她的颈项深深吸了一口气,推着她的腰说:“走吧。”
他答应了,迦默呼出一口气,然后又提起心。
两人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关进浴室,脱光。迦默一看见拉斯腿间垂着的性器就怯了,她移开眼,不敢多看自己今晚的目标。
一步比一步难,她好不容易集起勇气,想握拉斯的性器,拉斯却半路截获了她的手,带她走到淋浴区,打开花洒,说:“我洗过了,你简单冲一下。”
迦默的勇气又被打散了,她咬着唇,等拉斯调好水温,她独自冲洗。
哗哗的水声是浴室里唯一的声音,迦默看着地面,不时机械地揉搓自己的手臂。
拉斯尽量避和迦默肢体接触,他举着花洒,尽职尽责充当工具,迦默却忽然贴上来,抱住他的腰。
气氛瞬间暧昧。
“默默……”拉斯僵住了,花洒的水打到了地上,拉斯只能感觉到迦默湿滑柔软的乳房,热气腾腾的身躯。
他还是起反应了,阴茎半勃,他努力压制,告诉迦默,“别这样。”
“……”迦默第二次鼓起的勇气在拉斯痛苦隐忍的声音中化为灰烬,她哭了,离开拉斯的身体。
“我不是这个意思。”拉斯急着搂回迦默,大手在她背后轻抚。
“对不起……”
“没事,没事,别哭……”
迦默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拉斯在浴室抱她,回床上继续抱她,她感觉得到他的小心翼翼。
两人相对无言,仅是搂抱,很久过去,拉斯才问:“默默,你想回狐族吗?”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迦默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确想念父母。
“那你跟着艾凌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接下来几天会很忙,忙完了我去接你回来。”拉斯在迦默的回答上做决定,却又从自己身上找理由,听起来就像他没空照顾迦默,所以让她回娘家。
迦默垂着眼帘,说好,她知道自己只能让拉斯痛苦,他工作忙她还在身后拖着他,他要管她喝药,管她吃饭,她哭了他半夜醒来安慰她。
那就回家吧,拉斯也会累啊……
迦默忍住眼泪,他们还是要分开了。




忠犬 生病6
拉斯给赫尔墨打了一个电话,说明迦默的身体状况,并让他先把这件事和父母沟通好,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多问迦默什么。
艾凌和迦默是下午走的,早上迦默拾行李,拉斯没去上班,艾凌和他在书房谈话。
艾凌听到迦默要和她一起回狐族就猜到昨晚的结果不好了,她说话算数,拉斯本来在嘱咐她监督迦默喝药的事,她硬把话题扭到了两性关系上。
她和拉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拉斯年龄还比她大,她说起男女之事却不尴尬,“拉斯,我认为默默变成现在这样,你有一定的责任,在她还肯喝药的时候,你为什么一味拒绝和她亲密呢?”
拉斯不否认艾凌的前半句话,听完后半段他不太同意,“迦默的身体不适合,那样对她没有好处。”性是建立在爱和快乐之上的,如果迦默痛苦,做这些就没有意义。
艾凌摇头,隐晦道:“你是男人,难道不知道有别的方法亲密吗?”
拉斯不是那种木木的男人,迦默之前也享受性爱,所以艾凌推断拉斯技巧可以,不可能完全没有研究。
拉斯听完一滞,他清楚那些方法,但是他没想过要用,他可以压抑欲望。
“我知道你想陪默默一起痛苦,但是你们明明可以不用痛苦,默默不排斥那些,她为了让你舒服,什么都肯学。”艾凌的指责不尖锐,她动之以情,在理解的基础上深入人心,“婚姻关系不可能只有快乐,它必然伴随着忍耐和磨合,可能你觉得现阶段禁欲是对默默的尊重,但经过这件事,你应该做出改变了,这是我和她谈过之后,想转告你的。”
“她的心结在你,现在还不晚。”艾凌期待地看向拉斯。
迦默还是走了,拉斯没有亲自送她们,而是找了司机送,他承诺迦默会去接她,还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好好吃饭。
艾凌隔着车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叹了一口气,能说的她都说了,剩下的交给时间吧,她相信拉斯会想通的。
迦默坐上车就开始垂泪,艾凌劝着她。犬族到狐族要开六七个小时,迦默叁分之一的时间在哭,其他时间沉默,中途她没有吃任何东西,还有点晕车,下车的时候脸色惨白惨白的。
一家人都在门口等她们,他们看到迦默,什么也没问,轮流抱了她,然后迎进屋,兰姨打破沉默说:“饿了吧,快去吃饭!”
艾凌配合着说:“饿死了!”迦默却说她不想吃。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迦默的母亲背过身去哭,艾凌推着迦默高声道:“默默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没有人会强迫迦默,她看上去那么脆弱,赫尔墨提着行李把她送回房间,摸了摸她的脑袋,说:“要快点好起来。”
迦默直接泪崩,她把自己关进房间,澡也没洗,躺在床上。
拉斯把一切都沟通好了,她的家人那么关心她,她不应该这样,她要振作起来,不要让他们担心……
迦默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通了,却没有动作,她是真的没胃口。
那就让她最后放任一晚吧,从明天开始她会好好表现的。
灯光刺眼,迦默闭上眼睛,热泪直流。
兰姨十点多给她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些心准备的糕点,十一点艾凌穿着睡衣过来陪睡,迦默说不用,让她去陪哥哥,艾凌嘴上说着:“已经陪过了。”赖到迦默床上。
艾凌没骗人,她是真的喂过赫尔墨才过来的,她之前骗了赫尔墨,承诺的性感内衣也没买,好在迦默的事帮她挡了挡,赫尔墨没有生气,两人匆匆在浴室解决需求,赫尔墨就放她过来陪迦默了。
迦默是这个家里的宝贝,她变成这样,大家都难过,也想着用自己的方法关心她,或是沉默,或是鼓励,没有人会怪她和拉斯瞒着大家,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迦默睡前给拉斯发了一条短信,说一切都好,拉斯回她说早点睡。他们两个的对话没有什么甜蜜可言,稀松平常。他们不选择通话,不是不想念对方,只是想让对方喘口气,他们陷在那种痛苦里很久了。
分开的第一夜,两人都没睡好,第二天艾凌还是用老办法让迦默喝药。迦默一切都配合,过上了大门不出的生活,不是陪父母看电视,就是和艾凌做手工。
艾凌每天都会和拉斯说迦默的情况,她还挺好的,除了第一个晚上晕车没吃饭,后来都吃得很正常,睡觉也睡得早。
的确,迦默的情况看上去越来越好,她跟着拉斯的时候每天昏昏欲睡,现在在家每天睡四五个小时,白天依旧神,没有人知道她晚上睡不着。
她被思念折磨着,从生病以来,她经历了好几个不同的阶段,因为性冷淡怀疑自己不爱拉斯,想为拉斯疏解欲望不被接受,对药物产生应激反应排斥喝药,与拉斯分隔两地无法见面,每一种都让她痛苦,现在她宁愿回到一开始,做爱对她不是那么重要了,能和拉斯在一起才是。
艾凌还是陪睡,可是她睡得沉,没发现迦默晚上偷偷哭。拉斯和迦默打电话也没发现异样,因为电话都是在迦默酝酿好情绪时打的,他们说一些平淡的话题,然后挂断电话。
拉斯越来越觉得让迦默回狐族的决定是对的,她的情况有所好转。那天艾凌说现在还不迟,拉斯犹豫过是不是要反悔,到底那一种方法对迦默好?拉斯一时也想不清楚。
分开的这几天他认真反思过自己和迦默之间的问题,也许是他们在一起后太顺了,几乎没有因为性格原因吵过架,这次迦默生病,他们的问题便暴露出来。
艾凌说的对,他们都太固执了,坚持着为对方好的想法,其实这并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他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先做出改变。
或许等迦默回来,他应该试一试艾凌建议的方法。
拉斯决定周末去狐族,他们已经分开一周多了,迦默待在狐族他安心,但他还是会想她,只要一闲下来就想,回到他们的家更是,家里迦默的味道都淡了。
不过拉斯的想念在电话里表现得并不明显,他本来情感就不外露,迦默越来越忍不住,终于她在一通电话结束后问拉斯能不能不要挂断,拉斯说好,把耳机连上手机,一边工作,一边听迦默浅浅的呼吸声。
迦默很安静,拉斯不知道她一直握着手机听他这边的声音,什么都没做,她想他想到魔怔了,就这样陪他工作她也会好受一点点。
拉斯可以通过艾凌了解迦默的生活,迦默却一点拉斯的消息都没有,她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但她想一定比她在的时候好。这个念头折磨着她,她不敢说我想回家,你来接我好不好。
“下班了。”几个小时后,拉斯在那头说,迦默舍不得挂电话,她想问拉斯最近还是很忙吗,终究没有问出口。她知道拉斯不忙一定会来接她的,她不要催他。
迦默的思念在这天晚上达到极致,她每晚都和艾凌说不用陪她睡,这晚艾凌陪赫尔墨出席晚宴去了,喝了一些酒,迦默最近又表现得稳定,艾凌就和赫尔墨甜蜜去了。
旁边没人监督,迦默因为一条新闻睁眼到天亮,狐族到犬族的高速公路明天开始试运行,来往时间至少缩短一半,这意味着,她和拉斯的距离更近了。
她可不可以早上回去看看拉斯,下午再回来?
她太想见他了,有点没耐心等下去。
迦默考虑了一个晚上,冲动在黑暗中滋长,凌晨四点多她背上小包跑了,去车站赶头班车。
她仿佛回到了去年去犬族旅游的时候,抱着想见拉斯一面的愿望,坐上改头换面的大巴,上面贴了几个字:高速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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