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老师家的日子

闻了闻后，我肯定道：“确实是精液。不是我的。”陈莉盯着我看了一会后，说道：“郭浩杰的？”“你哪里找出来的？”我问道。
她回答道：“厕所的垃圾袋里，那里还有别的有意思的东西。”“什么东西？”我奇道。
陈莉领着我进了严晶房间内的厕所。厕所里的垃圾桶打开着，里面的垃圾袋也敞开着，不过可以看出来之前垃圾袋是系着的，应该是陈莉打开的。
“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丝袜，还有这个。”陈莉指着垃圾桶。
“这是？”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好几个灌满精液的避孕套。
郭浩杰干的？家里只有我和他两个男的，而且这避孕套明显是新用过的，只可能是他了。
“真的不是你干的？”陈莉用手抓着我的肩膀问道。
我感受到肩膀上的压力，急忙说：“真的不是我。我都和你一起迷奸过沈丽萍了，没必要在严晶的事上瞒你啊。”陈莉松开了手，说道：“料你也没有能瞒着我的智商。”我的智商怎么了？我到底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啊？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翻垃圾桶啊？”我疑惑道。
陈莉把丝袜扔进垃圾桶，重新系好了垃圾袋，关上垃圾桶，说道：“找严晶用过的东西啊，比如卫生巾、破旧的丝袜、内裤之类的东西。”“卫生巾？严晶果然没有绝经吗？”之前我在抽屉里发现过避孕套，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严晶夫妻行房时剩下的。至于陈莉翻找垃圾桶寻找严晶用品的行为，则被我自动忽略了。
“我想是的，我找到过有经血的卫生巾。”陈莉又补充说，“先和你打声招呼，要是以后在严晶的垃圾桶里找到有趣的东西的话，我是不会和你分享的。”我也不会和你抢的！
我白了她一眼，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郭浩杰昨晚和严晶做爱了？”陈莉冷笑道：“这小子闷声不响地领先我们一步了。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让严晶心烦的事，会不会就是这件事？”我分析道，“毕竟和学生发生不伦爱恋，这可不是小事。”陈莉摸着下巴道：“估计就是这事。那是严晶勾引郭浩杰的，还是郭浩杰勾引了严晶？或者郭浩杰强迫严晶发生性关系，所以严晶才会烦恼？”我皱眉道：“你是说强奸或者逼奸？”陈莉走到严晶的卧室里，“我也不知道，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她趴在床上仔细检查着。片刻之后，她转头道：“没什么痕迹，没找到精斑之类的痕迹，只有严晶的骚水污渍，这可能是她自慰时留下的。”“房间整理的很干净，但为什么严晶不把装有避孕套和丝袜的垃圾袋拿走扔掉呢？是忘记了吗？”陈莉好像想到什么，“还是说她觉得家里没人会翻她的垃圾桶？”“可能严晶没想到我们会翻她的垃圾吧，不过我觉得她忘记的可能性比较大。”我猜道。
突然，我想到今早郭浩杰和严晶是一起出门的，便说道：“今早严晶和郭浩杰一起出去，你说他们会不会？”陈莉沉吟片刻，说道：“你是说他们出去开房？有这个可能。你马上出门一趟，去学校里的篮球场，看看郭浩杰是不是在那里打球。还有，你的话提醒了我，严晶和郭浩杰一起出门的，有可能严晶不想让郭浩杰看到或知道她把昨晚的垃圾丢了。”“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都有奸情了，一起销毁证据不是挺正常的吗？”我疑惑道。
陈莉眯起眼睛，低沉道：“我有一个猜想，可能严晶是被迫和郭浩杰发生性关系的。她不想郭浩杰在身边的情况下，去处理扔避孕套和丝袜。这可能会引起她心理的不适。”我想了想陈莉的假设，觉得有点道理，但臆想的成分太多了。
她接着说道：“你快去学校吧，我在这里接着找其他的线索。”“好，我这就出发。”我答应道。
陈莉环顾着严晶的卧室，表情肃然道：“说不定这真的是我们的机会。”我出门后，快步向学校赶去。
没多久到了学校篮球场。郭浩杰果然不在。
我找到几个经常和郭浩杰一起打球的人问他们有没有见过郭浩杰。得到的消息都是今天没见过郭浩杰。
难道真的去开房了？
我借了别人的手机，给陈莉手里的老年机打了个电话，把调查的事告诉了她。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思考着严晶和郭浩杰的事。其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郭浩杰来的比我晚，但他样样都比我出色，本来我就很自卑了，现在我最喜欢的严晶也被他捷足先登了。
可恶啊！我就真的比不上他吗？
有一种被绿了的感觉，心里好憋屈……“吴伟！”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屠佳佳，便走过去打招呼：“你怎么在这里？”屠佳佳笑着道：“出来逛逛，你呢？”“也是逛逛。”我无意把郭浩杰与严晶的事告诉他。
“有没有空？”屠佳佳靠近我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好玩的地方？”我心里警戒起来，这小子打什么算盘啊？自从他用录音威胁过我之后，我对他总是会抱有警惕心。
“一个风流男士交流的场所，以前我们的关系没那么铁，就没带你去过。现在我和你一起肏过女人了，算是一屄同胞，可以带你去长长见识了。”屠佳佳露出一副老前辈的神态。
我疑惑道：“发廊？洗脚店？我们大白天去？”“不是，那里没有女人，只有相同爱好的同志，是我们色狼一族的天堂。”他下流地笑着，在我前面带路。
我不怕他整出什么幺蛾子，就跟在他后面，追问：“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就是我买各种情趣道具的黑店，那里好玩的东西可多了。不是熟人引荐的话，是去不了的。”屠佳佳解释，“记住待会我们假装是w高中的学生，我的名字叫屠天，天上的天，你别叫我的真名。你也别用真名，我就叫你胡天，胡同的胡，天上的天。”原来是那种地方，这附近还有这种非法的成人用品店？
我跟着屠佳佳走过几条街，走进了一家个体户书店。
屠佳佳跟看台的店员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我上了二楼。
书店二楼是放书的仓库，大大小小的纸箱和杂物无序地堆放着。屠佳佳带领我穿过纸箱垒成的过道，进入了一扇小门。
小门直通三楼，三楼只有一件小房间。房间的地板上堆满了各种黄书、色情游戏盒、av包装盒之类的东西。墙壁上贴了不少av女优的写真海报，当然这些海报模特都是不穿衣服的。
在房间的最末端摆了一张电脑桌，有一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正在浏览着色情图片。
为什么书店上面会有这种地方？还有，为什么在一大推色情物品中间会有一位西装墨镜男？我已经无法再吐槽更多了。
“强哥，我带来了一位好朋友给你认识。”屠佳佳热情且夸张地和西装男拥抱了一下。
西装男看到正在发呆的我，起身做自我介绍：“我叫白强，是这家店的老板，很高兴认识你。随便提一下，白强是我的化名。”你最后那句话根本没必要告诉我。
“我叫胡天。”我记着屠佳佳的提醒，自我介绍道。
“强哥，胡天是我的同学，都是w高中的，信得过。”屠佳佳为我做了担保。
白强点点头，介绍道：“我这里就是个同好们交换、收集物资的场所，只要是和色情沾边的东西你都可以拿到我这里来卖，也可以来这里买你想要的东西。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多多少少沾点违法的边，但是枪枝、毒品、盗窃品之类的，我是不碰的。”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这里只能玩关于性的东西，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碰？”“不错，就是这个意思。”白强坐回了椅子上继续看着电脑屏幕，“兄弟，店里的东西随便看，看上哪件了直接问我价格就行了。我就不招呼了，你们自便。”我内心十分不解，为什么这种场所没有被警方取缔呢？
“强哥，你在看什么呢？”屠佳佳往电脑边凑过去了，“这是强奸的照片？哎吆，熟女肛交啊？真实的情节吗？”我听到熟女两个字，也靠近了电脑，我就好这口嘛。
等等，这是？
严晶？！
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照片女主角就是严晶，她被蒙着双眼，手被绑在背后，双脚岔开被绑在一根棍子上，一根鸡巴正插在她的屁眼里，她大着嘴巴，好像在痛苦哀嚎。严晶的身份证就扔在她脑袋边上，这身份证能证明这个女人就是严晶，而不是长得像的人。
我吃惊地望向屠佳佳。他也明显吃了一惊，但他马上恢复了，不动声色道：“强哥。这熟女挺不错的啊，气质好，身材也还可以，就是年纪大了一点，不过我和胡天就是喜欢这样的老阿姨。
“兄弟，你口味不错啊。这个女的是个老师，气质当然好啦，应该是y高中的吧。”白强笑道，“不瞒你们说，这个老骚货被我网调了一个月了，要她干嘛，她就干嘛，听话得不得了。”网调了一个月了？难怪最近严晶总是魂不守舍的，多半就是因为这个了吧。
“哦？强哥威武！能给我们这些后辈们介绍一下经验吗，您是怎么征服这个老骚货的？您也知道，我们就喜欢熟女，要是学了您的一招半式，还怕弄不到心爱的阿姨吗？”屠佳佳拍马屁道。
白强笑着摇头道：“你少拍我马屁。其实我也没有征服这个熟女，甚至没见过她。这只是一桩奇怪的生意。”“生意？”屠佳佳与我互相看了看，都不明所以。
“你也不是外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和你们讲讲吧。”白强点起一支烟，“是这样的，一个月前我在网上接到一桩生意，对方加了我的qq，把这个女人被强奸的照片发了给我，告诉我说她是y高中的老师，她住在哪里，还有她家里的详细情况，让我想办法网调她。他先打给我一笔定金，说根据调教的结果，会再给我钱的。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答应了这桩生意。我先想办法加了这个女人的qq。”“怎么加的啊？强哥教教我呗。”屠佳佳插话道。
强哥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挺简单的办法。她家的地址就是身份证上的地址，而且雇主也特地把地址告诉过我，于是我把她的照片打在一张纸上，在纸的下面打上我的qq号，把纸放在信封里。然后装扮一番，去这个女人的小区投递。第二天，她收到信后，就加了我的qq啦。”屠佳佳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强哥被夸得飘飘然了，继续说道：“我是谁啊？你强哥！什么女人没见过啊？这种求欲不满老女人的心理，我可是随便拿捏的啊。后来我就开始了网调……”听了白强自爆的调教经过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月里严晶竟然被调教得那么惨，而且还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被调教的。严晶这老熟妇有一套啊，还挺能瞒的。
“本来我想再接再厉，继续调教这个女人，但是今早雇主发来一条消息，让我结束调教，他说他对调教结果很满意，还打了一笔尾款给我。我一想，既然对方说要结束，还打了钱，就打算收手了。不过，对方要求我把这个女人的照片收藏好，他说以后可能还要用。所以，我现在就在整理这些照片。”还要用？
“强哥，你刚才说，昨晚你让那个熟妇在客厅里自慰是吗？你好会玩，光听听我就兴奋了。”我想到郭浩杰昨晚和严晶发生过性关系，可能这事和调教的事有关联。
“这个啊？这倒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雇主前几天特地关照的，对方让我昨晚发布在客厅里自慰的任务。”白强挠了挠脑袋，“雇主平时很少过问我的调教计划，这次他特意提出这个要求，我总得满足一下吧，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特意提的要求？
“强哥，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笑着说道。
“什么事？兄弟。我们一见如故，很谈得来啊，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啊。”白强浮夸地说着。
我看了看屠佳佳一眼，对白强说道：“我希望买断这个熟女的照片。”“为什么？”白强问道，“你也想去威胁这个女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卖给你。”“唉，和你说实话吧，这个女人我认识，”我故作叹气道，“她是我姨妈，我不想她的这种照片流落在外，所以想买断它。”“演技好差……”白强摇头笑道，“你以为我傻子？那么好骗？”“强哥，你开个价吧。”屠佳佳掏出数张毛爷爷，“我们保证不会把从你这里买照片的事说出去的。”“兄弟，谈钱伤感情。”白强一把按住了屠佳佳的手，“一口价两千，不还价！”“两千？我他妈可以买多少黄书了？”屠佳佳跳了起来，“我是熟客，打个八折。”我插话道：“慢着，你们好像搞错了什么，我不是说买下照片，而是买断照片。”“买断？什么意思？”白强诧异道。
我解释：“我要买下这些照片的所有权，但我不拷贝带走，我要你删掉它，格式化彻底删掉的那种。”“这是为什么啊？她真是你姨妈？”白强听得一头雾水。
“是我姨妈，就是血缘比较远的那种，具体我就不说了。”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白强点点头，变得将信将疑，“那雇主以后向我要照片怎么办？”我心中早已有了想法，说道：“你可以说，电脑坏了，上次的照片都丢了。反正他雇佣你网调的钱已经付清了，你并没有义务保存照片，毕竟他没付钱雇你保管照片吧。”“这倒是，我没义务帮他保存照片的。”白强赞同了我的说法。
“开个价吧，多少钱可以删了这些照片？”我询价道。
白强想了想说道：“看在她是你姨妈的份上，我就打个八折，再去了零头，就一千五吧。”“成交，”我看向屠佳佳，“我没那么多钱，你先帮我垫着。”“没问题。强哥，我今天没带够钱，就只有八百块，剩下的七百明天拿来给你。”屠佳佳抽出八张毛爷爷递给白强。
“ok，都是老主顾了，剩下的明天给吧。我先帮你把照片删了，我这个人最讲诚信了，你们就留在这里看我删吧。”白强收好钱，就开始帮我们删除照片。
他把硬盘里的其余资料考了出来，然后格式化了硬盘，又考了一些文件进硬盘，再次格式化后，再考文件进去，最后又来一次格式化。
“好了，这样来回几次，基本恢复不了了。”白强点了支事后烟。
“多谢，明天我们会送余款来的。”我感谢道。
“还有一件事，”屠佳佳说道，“强哥，你能告诉我们，你那个雇主的qq号吗，他应该没有花钱让你保密这个吧。”白强嘿嘿坏笑着：“当然可以啦，他没有让我保密qq号。”他拿了张纸写下了一串qq号码，把纸给了我们。
我和屠佳佳离开了书店。我心中的疑云稍稍消散一点，但更多的疑惑出现在我心里，是谁强奸了严晶？为什么有人要让白强网调严晶？昨天晚上严晶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白强是什么来路？能开这种有伤风化的店，却没有被警察查封，不简单啊。”我看了下手表，已经下午了，我还没吃午饭，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屠佳佳也饿了，指了指前面的肯德基，“详细的情况不清楚，我听说他家有人在省里做官，市委书记好像和他家也有亲戚关系，反正背景不简单。”我们进了肯德基点了餐。我又用屠佳佳的手机打电话给陈莉，把她约出来碰面。
最新找回二十分钟后，陈莉打的来了。
“干嘛叫我出来啊？你回家再说不行吗？非得让我浪费打车钱。”陈莉坐在我隔壁，拿起桌子上剩下的薯条就往嘴里送。
“重大发现，想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看。”我把刚才在书店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陈莉听完后，眉头紧紧皱起，想了半天才开口说：“这么说来，严晶最近都在被白强调教，她之前还被人强奸过，而且是那个强奸犯让白强去调教严晶的。”“不错，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肯定道。
陈莉叹了口气说道：“这事不简单啊，现在情报还很不够，我们还得收集更多的情报才行。”屠佳佳表态道：“接下去就靠你们自己了，我不想过多地参与到严晶的事里去。强奸犯都冒出来了，真是够危险的啊。”“今天都亏了你帮忙，我才能顺利地删了严晶的照片。接下来的事就不麻烦你了。”我道谢。
我们三人又讨论了一会关于严晶的事，屠佳佳就起身告辞了。
他走后，我和陈莉才真正进入了讨论环节。我们有些事不想让屠佳佳知道，必须等他离开了才能说。
“你说昨晚白强让严晶在客厅自慰是雇主特意要求的？”陈莉摸着下巴沉吟道。
“不错。”“昨晚郭浩杰和严晶发生了性关系，今早严晶的表现特别不自然。这么说来……”我耐心地等待着陈莉的发言。
她沉默片刻，接着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那个雇主就是郭浩杰，他让白强命令严晶在客厅自慰，然后他假装撞见严晶的秘密，接着他就是逼奸严晶。因为他昨天已经上过严晶了，所以他今天要求白强暂时停止调教行为？嗯……今天郭浩杰和严晶出去开房的话，白强继续下命令调教严晶就会给郭浩杰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让白强停了网调。”“那强奸严晶并拍照的人也是郭浩杰？”我有点不敢相信郭浩杰敢这么做。
陈莉点点头：“极有可能。但也有另一种可能，郭浩杰无意中在哪里发现了这些照片，于是把这些照片给了白强，让白强去网调严晶，然后他自己假装撞破严晶的秘密。”“嗯，确实有这个可能。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当面找严晶和郭浩杰对质？”我对于以后的方向一点想法也没有，只能寄希望于陈莉的智慧了。
陈莉冷静道：“不急，我们再看看情况，不要打草惊蛇。希望我们装的摄像机能拍下点什么。那个雇主的qq暂时先别管它了，哪怕我们去申请他的好友，我看他未必会加我们。”“对了，问你个事。”陈莉突然一转话锋，“你为什么让白强删掉照片？一千五可不是小数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删掉照片，这些照片一直保管在白强那里对我也没有任何损失啊。
“你真的喜欢严晶？”陈莉直视着我的眼睛，“我还以为你只对她有肉体上的欲望而已。”“我喜欢严晶？”我摇了摇头，“就是看到这些照片就心里觉得不舒服罢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拍了不雅照，心里很窝火吧？”陈莉笑了起来，“你是想保护严晶不被别人伤害吧。”我确实很喜欢严晶，也向她表白过，但我一直都认为我对她只有肉体上的觊觎。自己想要的事物被别人捷足先登的话，当然不爽了。
“我是很生气，就像自己喜欢的玩具被其他人抢走罢了。”我耸肩道。
陈莉咧咧嘴：“你要小心，别动了真情。你和严晶的年龄差距太大了，她还是有家室的人，你们不适合的。玩玩还行，别陷进去了，没结果的。”我有点生气道：“我当然明白了，不用你来提醒。我才不会娶一个老太婆当老婆。”“哼哼，你知道就好。”陈莉冷笑道。
我郁闷地拿起饮料里的吸管放嘴里把玩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我到底为什么要花钱让白强删除严晶的照片呢？
严晶篇“别闭着眼睛！”我睁开双眼看到面前落地镜里的景象，羞耻和无助占据了我的内心。
镜子中的我穿着高中的短袖衬衫校服和乳白色的校裤，校裤里穿着被撕开裆部的肉色连裤袜。我头扎两个羊角辫，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嘴唇抹着大红色的口红，画了眼影和腮红，装着高高翘起的假睫毛，没有戴眼镜，一副浓妆艳抹的模样。
我的近视度数是两百度左右，还是能看清自己的样子的。发廊廉价妓女都不会化这么低俗的妆容，更不要说一把年纪穿着高中生的校服了，这真是我出生以来最感到难为情的装扮了。
“嗯嗯，明明是一张五十岁的老脸，却穿着少女的校服，还化浓妆。这种反差感，果然很配老师啊。”郭浩杰站在旁边，双手抱胸品评着。
我幽怨地望向郭浩杰，不安地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记住你现在不是五十岁的严晶女教师，而是十七岁的高中女生严晶。”郭浩杰扔给我一本化学练习册，“来吧，严晶同学你开始做作业吧。”我跟着郭浩杰走到桌子旁，半蹲下身子，拿着笔做起了练习册。郭浩杰不给我椅子坐，我只能像扎马步这样半蹲着写字，没一会双腿就酸了。
“蹲好！站没站相，蹲没蹲相。”郭浩杰用脚踢着我的屁股，“再蹲不好，我就打你屁股了。”我再蹲下了点身子，觉得双腿快要不行了，眼泪从我的眼中流出，划过脸颊滴在练习册上。
“化的妆都花了。让你做作业就哭，真没出息。”郭浩杰奚落道，“你看看，没有一题是做对的，你脑子长在哪了？屁眼里吗？”我已经几十年没碰过化学了，虽然我读书时化学总是考满分的，但是那么多年过去，我早把那些化学知识忘得精光了。
“再做错一题，我就肏你的屄了。”郭浩杰威胁道。
“呜……不要，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做不出来。”我抽泣着，努力地试图看懂下一题的意思。
“没用的家伙！我把你送到学校里是让你来卖屄的吗？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是知道勾引男同学。看你以后高考怎么办！”郭浩杰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我腿一软，摔倒在地上，“呜……爸爸别打我……我知道错了……”郭浩杰抓着我的双马尾，往我脸上吐了口唾沫道：“没用的婊子女儿，天天校裤里穿丝袜吸引男生来肏屄。你既然那么喜欢卖屄，就让爸爸来好好肏肏你的小嫩屄吧。”“不！我做题，我不会错了，饶了我吧，我下面都被你肏肿了啊。”我挣扎着想逃跑。
郭浩杰把我扔在床上，脱下我的校裤，把鸡巴肏进了我的屄里。我的屄里已经变干了，被他猛地肏进来，把我疼得冷汗直冒。
“呀？爸爸！我痛啊，下面没水，痛……”我痛得直吸冷气，“求求你，慢点。”“痛死你这个臭婊子！老屄装嫩，你这个老妖婆，爱装女孩子的老太婆变态！”郭浩杰没有在意我的哀嚎，继续用鸡巴肏着我干燥的屄，“化妆化得跟妖怪似的，你还有没有老师的自尊心了？”慢慢地我下面分泌了点淫水，疼痛稍稍缓解了点，便开始呻吟起来：“啊……额……嗯……”郭浩杰忽然拔出了鸡巴，“快起来，换件衣服接着玩。”我感到下面一阵空虚，失落地坐起身子，呆呆地望着郭浩杰。